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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夫门前是非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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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带可以,别拉拉扯扯,注意点影响!”杨乐夭躲过他伸过来的爪子。
  “夭夭!”司马荇突然撒娇,“要是别人我还不乐意呢!”
  杨乐夭陡然停住,仔细确认了一下眼前之人可是冒充的,然后抖了一下全身的鸡皮疙瘩,抢先进了马车。
  司马荇也随之钻了进来,挤在她旁边。
  “你这马车真不行啊,除了我送的这块毯子,竟无一丝值钱的,陛下发给你的俸禄都去哪儿了?”司马荇嘟囔。
  “不喜欢就下去!”一句话吼的他立马闭嘴,杨乐夭起身坐到他对面。
  “你到底是谁?”
  “司马荇啊!”司马荇看她像怪物,“夭夭这失忆症是越发严重了,竟连我都不认识了!”
  “今日宫宴,坐在皇后身边的可是你?”杨乐夭没理他的浑话,继续问道。
  “是啊!”司马荇抛了个媚眼儿,“我没想到夭夭对我竟如此用心,隔得这么远都能认出来!”
  “闭嘴!”杨乐夭鸡皮疙瘩又起,她闭上眼,表示不想再说话。
  司马荇到底是谁,按他如此插科打诨的回答,只怕还要多废些功夫方能问出,而她最不愿废的就是口舌。
  从今日宫宴大家都缄口不提的情况来看,想必他的身份早是公开的,只不过她不清楚而已,如此浪费功夫问她,还不如回府问管家呢,她可是记得当时提起他,管家那一瞬的怪异眼神。
  说是顺路,其实是饶了大半个京都,方把司马荇送回他的府邸,半路他几次搭话,杨乐夭皆沉默以对,待下马车时司马荇已是怒气冲冲,连声道别都未说,就进了府邸。
  杨乐夭连动都没动,直接让千红赶车回府。
  这大半夜的,瞌睡死她了,最近这两次见司马荇都颇为怪异,要么阴阳怪气,要么热情非凡,竟是与她初相识的司马荇判若两人,他如此变化到底是想做什么?


第19章 希望之光
  由于元宵夜睡得太迟,杨乐夭一觉便睡到响午,草草用完餐点之后便去了玉楼。
  实在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可现实还是给了她残酷一击,守门的阿三直接冷脸回她一句主子不在,再敲门就没人应答了。
  她顶着大太阳在寒风中候了好一会儿,里面都没一人出来理会,正准备打道回府时,一书生模样的女子上前敲门,是久未露面小五出来开的门,欢快的将其迎了进去,对于站在边上的杨乐夭竟是忽视彻底。
  杨乐夭又让千红上去敲了门,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得了,杨乐夭再看不出这是针对她就傻了,自己到底做了何天怒人怨的事,让玉楼的人忽视她至此。
  这是美人儿的命令,还是下人们的自作主张,无论答案是怎样的,她的心都受了伤。
  她以为她这段时间的讨好卖乖总能换来一些希望,原来是她自己奢望了。
  “千红,走吧!”
  与来时的轻快不同,杨乐夭转身离去的步伐颇为承重,连一向粗线条的千红看了都有些不忍。
  “小姐,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还在给她收拾卧室的千紫颇为诧异,小姐去玉楼一向是天不黑不回的,今天太阳还高高挂就回来了,真是奇事。
  “不要收拾了,我想睡了!”
  杨乐夭拉开叠好的被褥,和衣而睡。
  “小姐,你脱了外衣再睡,不然容易受凉!”
  千紫本就心细,杨乐夭如此反常她自然察觉到不对,刚想上去劝劝,却被千红拉离。
  “小姐这是怎么了?”刚出了门,千紫就迫不及待的问妹妹。
  “今儿主子没进得了玉楼!”
  “什么!”千紫一惊,“为了什么?”
  千红摇了摇头。
  “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详细说说!”
  千紫快被千红的木讷着急上火了,只好让千红一一描述事情的发展经过。
  其实到底怎么了,千红也是一头雾水,只能将自己所看到的、听到的一一阐述,她这姐姐自幼比她聪明,说不定能帮到主子。
  “你是说这玉楼之人莫名其妙的就不让主子进去了?”
  千紫也很诧异自己听到的,这些日子,小姐为了辛公子甚至甘愿讨好整个玉楼的人,她明明也感觉到辛公子有所软化,这时闹这一出又是何意。
  “姐,你说这是不是辛公子不想见小姐了!”
  千紫连忙堵住千红的嘴,她用眼神示意门内,千红忙点了点头,两人轻声离开。
  里屋和衣而睡的杨乐夭当然听到两姐妹的谈话,就连她自己都相信辛玉郎这是厌了她了,更何况是别人。
  阵阵头痛袭来,杨乐夭放任自己沉睡,睡着了就什么都不会想了。
  “你们这都是怎么照顾的,小姐烧这么厉害,你们都不知道,要不是我过来发现,小姐出了任何差池你们可担待的了。。。”
  杨乐夭朦朦胧胧中似听见管家又在吼人,她想劝劝,可是眼皮好重,一点也不想睁开眼,恍惚中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杨乐夭算睡得沉,到第二日清晨方醒,千紫见她醒了,忙用手背探其额头,见烧退了,松了一口气。
  “小姐,你身体可还有哪儿不舒服?”
  “我这是怎么了?”杨乐夭只觉得全身无力,嗓子很不舒服。
  “小姐昨日高烧不退,大夫来看过说受了风寒,需静养几日。”
  千紫半扶杨乐夭,给她后面再添了个被褥,让其靠坐着。
  “小姐,你先用些清粥,我让千红去把药端过来!”
  “哦!”杨乐夭心不在焉的回答着。
  昨天自己从玉楼回来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想必是吸了寒风后又和衣而睡导致的风寒感冒。
  唉,自己这又是何苦,自己前世没遇上一个喜欢的,这世好不容易恋上一个,恨不得倾尽所有,偏在他人眼中竟变得可有可无,实在可笑。
  “小姐,您终于醒了,快吓死老奴了!”
  听到敲门,杨乐夭以为是千红送药过来,没想到后面还跟着管家,正两眼微湿的看着她。
  “杨婶,我没事,不过是感冒而已!”
  “什么叫没事,昨日那高烧昏迷岂是小事。”管家又开启唐僧模式,“小姐,你也是太不爱惜自己了,这虽然是快入春了,可寒气依旧逼人,听老奴的,这段时间在府中好好养养,别尽往外跑了。”
  听管家的意思,这是要禁着她出去啊,杨乐夭没敢吭声,更没敢纠正他的自称。
  “千红,你杵着干嘛,还不把药给小姐喝了!”
  千红无辜受牵连,不敢怒,也不敢言,忙端了药上前,杨乐夭接过药碗,一口饮下,这中药真不是人喝的,还是西药省心。
  管家看其将药全喝了,颇为满意,替其掖了掖被角,顺便再重复两句。
  “烧是退了,可还是要保暖,您今儿就待在屋内,别出去再吹着风了!”
  “杨婶!”杨乐夭决定暂时先忽视她的叮嘱,“我有话想问你!”
  “小姐,有什么话您问!”
  “你可知司马荇?就是上次我和你说为我解围之人!”
  “据老奴所了解,小姐口中的司马荇应该是国丈的幼子,当今皇后的亲弟弟!”
  “果然!”就宫宴那天,他与皇后的亲密程度来说,明眼人一看就关系匪浅,况且他又是姓司马。
  “可我没听过皇后还有个弟弟啊!”
  “这怪老奴,没跟你讲清楚!”
  不过她也不知道自家主子会跟这号人有牵扯啊。
  “没事,没事,我不记得的人太多了,杨婶也不能一一给我介绍不是!”
  看主子一脸无所谓的傻缺模样,杨婶心里不再感伤,虽然之前小姐差点命丧黄泉,但她仍然感激上苍,赐予她一个更有活力,拥有全新灵魂的小姐。
  她一生为之奋斗的,不过就是让小姐快乐无忧的活着,可是,她毕竟老了,干什么都有些力不从心,如果小姐自己能强大起来,她就放心了。
  “杨婶,司马荇身份如此显赫,可我平时看他在外也没受到什么特别优待啊!”
  “老奴知道的其实也不多,几年前,外界传言司马家有个怪胎儿子,不爱待在闺房之中,偏爱学那女人经商,司马家估计觉得难堪,对外缄口不提,别人也不敢去问,所以外界传什么的都有,大家也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时间长了,也就渐渐淡忘,你上次跟我提起,我也只是略微猜测了下而已。”
  “是吗,那司马荇现在多大了?”皇后都三十多了,司马荇也应该不会太小吧。
  “这个老奴就不清楚了,但肯定不小了,前几年还有人往司马家提亲的,这几年大家都似乎忘了他的存在,没听过有人媒婆上门了。”
  “你可知他涉足的生意?”杨乐夭是觉得有点惋惜,像司马荇那样的,只恨未生作女儿身吧。
  “这个老奴就不清楚了,侯府没有经营铺子,跟那些生意人没什么来往,不过传言玉竹轩是他名下的,所以才能这么快崛起,又没人敢打它的主意。”
  “是吗?”若真是他的,这守财奴岂不是白白坑了自己一千多两银子。
  “小姐可要派人去查探一番?”
  杨乐夭摇了摇头,她本来就没打算深究他的背景,只是想问清楚他究竟是谁,若是深查了,只怕是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杨婶你去忙吧,我想再躺躺!”
  为了不打扰她休息,众人皆退了出去。
  可躺床上的杨乐夭却怎么也睡不着,昨天在玉楼门外的一幕又出现在脑中,她是否真做了什么,才惹得玉楼之人如此冷漠。
  可若是就此放手,她心有不甘,初尝爱的滋味,便是一段无望的爱,味道竟如此苦涩。
  “你说小姐今日会叹多少次气?”
  “不知道!”
  屋顶传来轻微的讨论声,伴随着嗑瓜子的声音。
  “明月!”杨乐夭一声怒吼,随即呛咳不止。
  “哎呀,主子,您可要喝水!”明月立马出现在她身边,为她顺气,手上还端着一个水杯。
  杨乐夭就着她手上的杯子喝了点水,暂时止了咳嗽。
  “那个,主子,这是我喝的杯子,您的。。。”明月朝桌上努努嘴。
  “换人,换人,我要换影卫!”谁家影卫这样多话,还时不时出现以欺负主子为乐的。
  “主子,这是要遣送我回去享福吗,太好了,总算不要盯着辛公子了,天晴,你好好伺候主子,后会无期。。。”
  明月也不炫自己的轻功了,大摇大摆的往门边走去,她知道主子是会留下她的,回去又是暗无天日的体能训练,她傻才放弃这样有趣的主子回去过苦日子。
  “回来!”果然杨乐夭出声阻止。
  她这是被气糊涂了,之前为了查探辛玉郎对她送去礼物的态度,她有让明月时不时的去玉楼瞧一下,明月刚刚这意思,想必是知道元宵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日玉楼之人为何阻了我进楼?”
  “主子不是要换影卫吗?”明月仍留在门边,回首给了主子一个可怜的眼神。
  “不换,不换,换谁也不能换你不是!”杨乐夭立马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心里却将其好好问候一遍。
  “我就知道主子您离不开我!”明月立马像个哈巴狗一样靠了过来,拿乔也要有分寸,真不小心惹怒了这小祖宗也不是吃素的。
  “话说,元宵那日,公子新曲终成,在那梅园中枯坐半日,也没能等到知音而来,公子伤心而归,仆为主怒,自是要惩戒那负心之人。”
  明月一派说书先生姿势,将那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你是说,玉郎那日一直在等我?”杨乐夭有丝怀疑,辛玉郎一向对她不冷不热,和对旁人全无两样,她还以为她情路多坎,需得多多努力呢。
  “是与不是,主子试试便知!”
  “怎么试?”
  明月靠近她一阵耳语,杨乐夭听完眼前一亮。
  “明月,你做影卫屈才了!”
  “谢主子夸奖!”不管杨乐夭是不是真心夸赞,她权当好话听着。


第20章 郎情妾意
  根据明月献的招儿,午后,玉楼门前便出现了这一幕。
  “咳咳,十二,你可能让我见一下你主子,咳咳,咳咳!”裹着披风,一阵狂咳还不忘装可怜杨乐夭半个身子都倚在千紫的身上。
  果然,刚刚还态度强硬的小十二眼中闪过一丝不忍,犹豫了一下说,“你等会儿!”转身便入了门。
  “小姐,您还好吧!”
  估计戏做的太过,连千紫都有点分不清真假。
  “没事,你扶我到边上坐坐,我腿软!”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刚刚咳嗽虽然带着水分,但毕竟发了一夜的高烧,浑身酸痛倒是真的。
  “地上凉,这哪能坐,要不您坐马车里,我在这儿等着!”
  “不行,我就搁这儿等着,要不哪能体现我的诚意!”明月说男人的心都是水做的,若是他对自己真有情,万万舍不得自己拖着病体还继续吹着寒风。
  “小姐。。。”
  “你别劝了,我已经加了衣裳,放心,冻不着!”
  来之前这丫头就百般阻挠,最后还是给她穿了里三层外三层方放她出来。
  “不是,小姐,那个,许小姐来了!”
  “许昌莘?”
  杨乐夭随着千紫的眼神看过去,果然看到许昌莘从马车上下来,看到她的一瞬,也是一愣。
  “夭夭,你怎么在这儿?”
  “许姐姐,我是来见辛公子的!”
  明知故问,我来这儿不是见玉郎,难道是专程等你啊!
  “哦,那怎么不进去!”许昌莘仍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问道。
  “哦,刚来,还没来得及敲门呢!”杨乐夭睁眼说着瞎话。
  “是吗,蓝菱,去敲门吧!”许昌莘也不戳破,让自己的大丫头前去敲门,她倒要看看杨乐夭怎么圆自己的谎。
  蓝菱刚敲了几声,门吱呀一声从内打开。
  “是许郎中啊,快请进,主子在花厅呢,我让人去通报声。”阿三本以为又是杨乐夭,皱着一张苦瓜脸出来,在见着许昌莘时,立马换了一副面孔。
  “夭夭,你不进来吗?”许昌莘一脚已经踏入大门,还不忘回头奚落杨乐夭。
  “你先进去吧,我有些热,外面吹吹风再进!”反正已经丢脸丢到家了,杨乐夭随口胡诌道。
  “呵,随你!”许昌莘嗤笑道,转身入了门。
  阿三怪异的看了她一眼,砰的将门关上。
  杨乐夭心中暗骂,这姓许的真不是个好东西。
  玉楼的这几个小家伙也是,见风使舵的本事一个比一个强,真不知到底随了谁,自己刚刚装的那么可怜,也不知小十二那边到底有没有戏。
  又等了一会儿,小十二果然不负所望,给开了门,让她去梅园等着。
  这厢,杨乐夭又忙的咳了几声,由千紫扶着进了玉楼;那厢,许昌莘正愁着如何阐明自己的来意。
  自上次京都几家金银店接连拒了她的首饰订制后,退婚之事一直都没进展,她也不好直接来找辛玉郎帮忙,只能一直拖着,可最近发生一件事让她不得不尽快解决弟弟身上的婚约,这才找上门来。
  “玉郎观许郎中满面忧愁,可是遇着烦事儿了!”
  许昌莘进来后就一直端着茶杯喝茶,这茶都见底儿了也未吭一声,辛玉郎只得出声询问。
  “实不相瞒,在下有一时相求!”许昌莘颇有点破釜沉舟的样儿,“在下有一弟弟,当年因着回报定远侯府的恩情,家父将其许给了如今的侯爷,只是我这弟弟对侯爷并无丝毫情感,又不愿违背父亲,只能整日忧愁,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能来求楼主帮忙!”
  原来自上次游湖后,几家世女皆对许昌平表现出好感,这其中一名叫齐英的尤为突出,几乎隔天就向她打听弟弟的喜好行踪,最近甚至发展到上门求见的地步,把许家人着实吓得够呛。
  可这齐英虽是一武将,她的母亲却是她的顶头上司,户部尚书齐丹,自己是万万不敢得罪的,只能把主意打到辛玉郎的翡翠坊上。
  “求我帮忙!”辛玉郎露出一丝疑问,“这是你两家的私事,我如何能帮忙?”
  “只要楼主的翡翠坊肯接下我的首饰订制即可!”许昌莘看辛玉郎仍是不解,遂解释道,“之前侯府下聘的聘礼中,有部分首饰不见了,如今我想退婚,必是把这礼单凑全了不是。”
  “原来如此!”辛玉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可是,许郎中,你可曾想过,这侯府的聘礼必是珍品,就算订制了一模一样的也必会被识出,倒不如老实折现再加点补偿,若是侯府同意退亲,皆大欢喜,若是不同意,就算是礼单齐全也不无什用不是!”
  看着作思考状的许昌莘,辛玉郎心中冷笑,她这一番说辞,完全把自己摘除在外,只做了一个深爱弟弟,为弟弟着想的好姐姐形象,若不是他早对齐丹那事有所耳闻,只怕是信了。
  只是可惜那许家公子了,他那日见着,确是一个可人儿,只可惜遇上这一心只顾攀附的姐姐,将来必定会后悔。
  “楼主一席话尤胜千言万语,在下知道该如何行事了!”许昌莘喜不自胜,当即站起来告辞,“在下知楼主事务繁忙,就不多扰了,若此事能成,改日必登门致谢!”
  “许郎中客气了,若是能如你所愿,也是幸事一件!”辛玉郎客气道。
  “楼主,我来时见那定远侯一直站在外面,可是对楼主有所打扰,不若我出去将其赶走!”临出门了,许昌莘突然转身出口询问。
  “谢许郎中好意,玉郎自己解决便可。”
  “那在下就此告辞!”
  看许昌莘远离的背影,辛玉郎眼中带着鄙夷,权利真能使人变化如此之大,犹记得她初入玉楼,一派读书人的样儿,除了有些死脑筋,却不至于如今这般令人厌恶。
  “主子,那定远侯还在梅园候着呢!”小十二上来收拾许昌莘用过的茶具,轻声提醒道。
  “哦,走吧!”
  这两日他并未特意将杨乐夭冷落,但也未阻止阿三他们的小动作,他需要时间理清自己与她的关系,他知道现在谈爱还甚早,可至少他对杨乐夭是有好感的,而这种好感又不同于往日自己对其他女子的欣赏,他在乎杨乐夭,在乎杨乐夭除了他,身边还有其他的男子,所以,许昌莘的出现其实是给他了勇气,让他也有勇气去争取一下自己的幸福。
  在杨乐夭替自己倒了第三杯水,加上无数次的真假咳嗽之后,辛玉郎终于姗姗来迟,杨乐夭立马换了一副笑颜,颇有些卑躬屈膝的样儿上前搭话。
  “玉郎,你终于愿意见我了!”
  辛玉郎没搭理她,在小十二铺好毛毯的位子上坐下。
  “玉郎,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改,你莫要生我气了!”杨乐夭撒着娇,不管对错,反正认错就对了。
  “夭夭,你可是真喜欢我!”辛玉郎一脸认真的问道。
  “玉郎,到今日你还怀疑我的心!”杨乐夭有丝受伤,“我之前从不知感情为何物,见到你方知,原来爱上一个人如此美好,它让我更有勇气面对未来。”
  她本就是这异世的一缕幽魂,对占有的这个身子的过去未来一无可知,她的彷徨,她的无助,她的害怕,都在见到辛玉郎后变成了想要好好活下去的勇气。
  “我知你并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一生来证明我对你的爱!”
  她知道现在无论说的多好,辛玉郎都不会信的,这些日子的接触,她总感觉到对于爱情,他比她更加彷徨,他的心必定受过伤害,所以她也不敢逼得太急,只能细水长流。
  “我有过妻主!”
  “我知道!”之前司马荇有说过,但她不是迂腐之人,更何况那人都不在了,“我不在乎!”
  “做我的女人,心中只能有我一人,必须要忍受我的坏脾气,无条件的相信我!”
  “这是。。。”杨乐夭心中一喜,“我答应,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我玉楼自建起之日,往来之人甚是复杂,就算与你在一起,我也不能断尽了联系!”辛玉郎边说边观其反应。
  “我。。。”
  “小姐!”千紫突然出声阻止。
  依小姐爱他成痴的模样,必是什么都应着,可主子再怎么说也是个一品侯爷,未来的主夫若是个寡夫,还在众贵女中继续游刃有余,这置小姐的脸面于何地,定远侯府以后又该如何处世!
  “我相信你!”
  杨乐夭没理会千紫的阻止,她相信辛玉郎会把握好尺度,她原本就爱上的是他这个人,断不会因为爱他,想独占他,就去折断他的羽翼。
  “小姐。。。”
  “莫要再言!”杨乐夭反身给了千紫一击恶狠眼神,和辛玉郎好不容易有了如此进展,她万不会让别人给扰了。
  “你可以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再给答复!”辛玉郎表情严肃。
  “不需要,能和你在一起便是我今生最大的愿望!”
  杨乐夭话音刚落,便看到辛玉郎扬出一丝微笑,一笑倾城。
  “你坐过来些!”辛玉郎突然招手喊她。
  “我。。。”原本像狗皮膏药的杨乐夭此时却犹豫起来,“我是真感冒了,还是离你远些,莫过了病气。”
  “无碍!”看杨乐夭不但没有丝毫靠近,反而还远离了些,辛玉郎笑笑说道,“那我弹琴给你听可好!”
  “好,你做什么都好!”杨乐夭笑的更加痴傻。
  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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