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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有四个孝顺儿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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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陈继昌见母亲主动抱女儿,心里一喜。他娘是不是肯接纳他娘子了?要是这样,他娘不用改嫁,他们一家照样能和和美美的。
  夜风吹过,院中移栽过来的那棵榆树活了过来,慵懒地打了个呵欠,舒展茂密的枝条随着清柔的夜风微微摇摆,发出轻微声响,半轮明月悬挂天际,散发出皎洁的柔光,透过窗户,在屋内投下一层银霜。
  林云舒正在房中读张川乌寄来的信。
  信中写明,已经找人实验,那药方对孕妇无害。圣上也同意成立专门的医所。只是实施起来,却有些困难。
  医女都是供职于太医院。几乎不太可能会到民间行医,他必须自己在民间找人。
  张川乌打算自己找些小丫头传授她们医术。
  从头教起,估计这法子短时间还不能现世。
  她拿起毛笔,在墨里蘸了几下,提笔就要回信,敲门却在此时响起,林云舒放下笔,起身开了房。
  来人是小四。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等他落座后,林云舒开口问。
  小四将一张大红请柬放到桌上,“娘,陈兄说你帮了大忙,让你务必前往。”
  林云舒心中大惊,“这才两个月,日子就定了?你花婶子这效率够高的呀。”
  小四耷拉着脸,像是霜打的茄子,嗡声嗡气道,“不是花婶子介绍的那几个。”
  他的表情实在不美,林云舒好奇心被他勾起,“怎么了,这是?”
  陈母嫁出去,他好兄弟也能专心读书。他应该高兴才对。他怎么反而愁眉苦脸的呢?
  小四张了张嘴,“娘,你说那些商人是不是都挺奸的?”
  “那当然,无商不奸嘛。”林云舒不知道他话题怎么会往这上扯,理所当然道。
  小四不高兴了,反驳她,“可娘你就一点也不奸。”
  林云舒噗嗤一声笑了,随手将桌上的账本扔到他怀里,“等你看了账本,你就知道我是不是个奸商了。”
  要不是说话的人是小四,她都要以为刚刚那话是在讽刺她。
  小四不明所以,翻了几页,待看到盈利额那块,他整个人仿佛置身于梦中,“娘?这真是?”
  小四一直读书,家里的生意半点也没接触。自然不知道饭馆一个月盈利多少。
  一个月有一百多两纯利他是怎么都想不到的。
  “娘?这真是的我家饭馆的账本吗?”小四尤不死心追问。
  “那当然。这账本可是切切实实,用来交税的。”林云舒不屑干那种偷税漏税的事。每一笔账都是真实的。
  小四像是受了天大的打击。
  林云舒朝他挥了挥手,“怎么了?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事了?”
  小四这才娓娓道来。原来陈娘子得知婆婆有意改嫁。趁娘家人前来道喜的功夫,请娘家人帮忙促成此事。
  那黄家人也是个聪明的。还真就找了个合适的对象。
  男方是黄家本族人,家境不太好,一直靠黄员外接济,唯一的儿子在黄府铺子当学徒,而他本人帮着黄员外管理田产,为人还算老实勤恳,长得也还算周正。年龄只比陈母大了两岁。
  先头死过两任娘子,一个是体弱多病,一个是难产时死的。
  担心儿子被后娘虐待,一直不肯续弦。
  黄员外找他谈话,升他儿子为掌柜,对方才同意娶陈母过门。
  “娘,你瞧他们做事多谨慎,让本族人娶了陈婶子,哪怕为了自家的前途以及黄家的名声,他们也会管着陈母。”小四不免唏嘘起来。
  林云舒啧啧惊奇,“照你所说,这黄员外也是个人才。”
  榜下捉婿挑中陈继昌,恐怕也是特地打听过陈家的情况。
  “商场和官场都是风云诡辩,你还有的学呢。”林云舒是真的开心,小四对人有了更深一层的领悟。
  老三年底最后一次走镖回来,他自京城给林云舒带了一柄做工精美的弓箭。
  这是狩猎才会用到的弓箭,弓柄以“水曲梨”树为原料,修整成形后,弯曲而缚上用鹿筋制成的弦。
  弓面为水牛角,这是用来加强弓臂部分。水牛的角相对于其他动物的角比较有弹性,而且较长,所以狩猎多选用水牛角,也有用野山羊角。
  老三站在饭馆门口,箭头对准百步之外的树木。
  咻得一声响,利箭稳稳扎在树干,凌凌跑过去,想将箭拔下来,却因为箭扎得太深,她用了大力拔下来,竟带出一个大洞。
  凌凌将箭扔给老三,仔细瞧了瞧,拍着巴掌叫好,“三弟,你现在武功又精尽不少,现在连师傅都不是你的对手了吧?”
  老三有些得意,“那当然了。前儿比武,师傅还输给我了呢。”
  凌凌羡慕得两眼放光,林云舒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脚,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老三将弓箭递给母亲,“娘,我来教你。”
  林云舒在家,不是看医书就是看账本。好不容易听她说想要射箭玩,老三非常高兴。前段时间听她念叨想要弓箭,这次走镖,到了京城,就去城中最好的兵器铺子买了一柄。花了他大部分私房。
  现在瞧着母亲这样高兴,觉得这钱花得值了。
  “娘,你试试。”老三将射箭要点说了一遍,便让她放手试试。
  林云舒用尽全身力气拉满弦,眯着一只眼,瞄准路边那棵杨树。
  咻!
  “射中了!”老三跑上去,将箭拔下来,“娘,就是这样射的,你准头不错。”
  林云舒也跟过去,看到箭头只是坎坎扎破一层皮,无奈道,“力气还是太小了。只扎了个洞。”
  “娘,你这是臂力太小了。你得多吃多练。箭术才会越来越好。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让二嫂陪着你。二嫂箭术好着呢。”总归别总闷在房里,时间久了,也能将人闷出一声病来。
  凌凌笑道,“是啊,娘,我陪你一块练,我给你捡箭。”
  孩子这么孝顺,林云舒心中十分受用,又向两人虚心求教,“手上怎样才能有力?”
  老三拍了拍大腿,做了个蹲马步的姿势,“这是基本功。得打小练起。”
  老三是想母亲出来活动筋骨不假,可他并不想母亲习武,他这身武艺可不是随口说说就练出来的,夏练三伏,冬练三九,不敢有一日懈怠,练了十来年,才有此成绩。
  母亲年纪已大,哪能遭这份罪。
  他绞尽脑汁想说辞打消母亲这个念头,却不想林云舒只是随口说说。
  她想强身健体不假,但她这只脚让她寸步难行。或许这就是穿越的代价。
  她想想也就释然了,拿起弓箭再射一箭,心里想着只要多加练习,说不准也能百发百中。


第34章 
  时间一眨眼,到了来年春天。
  饭馆周围到处都是绿叶缀着黄的红的小花,田地里是绿油油的麦苗在春雨滋润下长成几尺高,抽出一条条麦穗,上面点缀着麦蕊。
  饭馆外面桃树绽开一朵朵小花,微风指过,花瓣打着旋儿如春风中蝶,华美而又绚丽。
  春闱结束,米秀才还未到家,官府就已将邸报放全国。各地官衙也很快知晓这一消息。
  老二回来后就将这一消息告之林云舒。
  “同进士?”林云舒扯了扯唇,对米秀才予以同情,“那他这身份有点尴尬啊。”
  是进士,但又没入二甲。授官也得等别人都安排完了,才能轮到他们。
  老二拎起茶壶柄给母亲倒了一杯茶,“可不就是嘛。米秀才还在京城,央了驿馆的人写信给大人,想请大人帮忙。说他找对了路子,想花钱授官。”
  林云舒接过茶碗,浅浅饮了一口。心里有些唏嘘,米秀才一族只是温饱刚刚解决的普通民户。他想要花钱疏通关系,只能请好友帮忙。而他认识的人当中也只有何知远最让他放心。
  “他若是想当一名清官,还钱恐怕很难吧?”林云舒是现代人,头一个想到的就是还钱。
  老二却是被她问住了,想了好一歇才道,“听说当官会有许多隐性收入,或许能还得上也说不定?再不济,可以开家铺子?”
  老二跟小四不一样,他还是知道家中有多少钱财的。如果米秀才也在自己管辖范围开家铺子,钱自会源源滚滚到他手中。
  林云舒默默叹气。其实米秀才想做官也是人之常情。
  入了官场,地位就高一层。只要有一线希望,都应该去试试。
  只是让林云舒纳闷的是,何知远为何会将信中内容告诉老二。这可是何知远的个人隐私,完全没有公开的必要。
  她百思不得其解,琢磨好半天才终于想明白何知远的用意。
  第二日一早,何知远亲自登门拜访。
  林云舒请他进雅间相谈。
  何知远直接点明来意,“以先生的聪慧想必猜到我的来意。我也就不兜圈子了。此次前来,是想求先生相助米贤弟。”
  林云舒敲了敲桌面,从自己袋中掏出一个小算盘拿在手里把玩,“猜是猜到了,可我却跟你有不同看法。”
  何知远捏着扇柄,平心静气问,“哦?先生请讲。”
  林云舒前世当的是医生,虽也有勾心斗角,但大多时候还是以实力说话。对于为政之道,她跟三岁孩童没什么两样。她也不喜欢兜圈子,开门见山道,“以你的眼光势必看得出米先生性情刚直,在仕途一道未必大有进益。若是他能一心教书,兴许能为月国培养好些人才。何必非得走仕途一道?”
  何知远浅浅一笑,“先生也知晓,三不沾有多难。我只是想让自己有个帮手。能跟我一起共进退。米贤弟是个正人君子。他为官必会造福一方百姓。先生觉得这官谋得值不值?”
  林云舒被他说服,将小算盘甩了几下,发出轻微脆响,她心情好了一点,弯了弯嘴角,“你还差多少银子?”他此行目的就是让他们家也帮助米秀才。助米秀才谋上一官半职。
  何知远见她果然明白,嘴角弯了弯,“两千两。”
  林云舒倒吸一口凉气。她现在手头能拿的现金也不过两千两。他可倒好,挖得一干二净。
  何知远瞧着她呼吸急促几分,知晓这钱有些困难,又解释几句,“他写信来借五千两。我手头只有三千两。只好请先生帮忙。米贤弟家境贫困。若是他当上知县,先生可以将饭馆开到他那地界,不出几年就能将银子赚回。”
  才五千两?林云舒有些诧异,“这打点不多啊?”
  何知远却道,“京城三党争斗,像我们这样没有背景的官员留京也是徒劳。倒不如外放。五千两足以。”
  林云舒只觉得心累,才不免好奇起来,“你怎么会想到问我借呢?陆家比我有钱多了。”
  陆文放家才是西风县数一数二的有钱人,两千两在陆老爷眼里只能算是小钱。
  何知远脸上浮现一丝嫌恶,“你以为他们陆家财产是怎么来的?”
  林云舒来了几分兴致,“怎么来的?”
  何知远给她斟了一杯茶,“前些年,仗着陆家族人众多,坑害百姓,贿赂官府,强占来的。后来才慢慢洗白,摘了地痞流氓的帽子,成了正规商人。就这他还偷税漏税。品行如此卑劣,我如何会去求他。”
  林云舒奇了,“那米秀才为何会收下陆文放?”
  何知远却理所当然道,“陆文放跟他爹不一样。为人敦厚。如果陆家将来由他当家,兴许也是一件好事。”
  林云舒深以为然,比起他那长兄,陆文放的确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
  她沉吟片刻,“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借条带了吗?”
  何知远点头,从袖袋中取出两张借条,都是跟信一起寄过来的。还贴心得写了五张,每张各一千两。
  林云舒开箱子将两千两银票交给他,又好奇一问,“是米秀才主动想打点谋官吗?”
  米秀才再是官迷,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他会欠下这么一大笔就为了谋官吗?
  她有些怀疑。
  何知远将银票收起,拿了两张借条给她,这才答道,“是我!原先米贤弟不想再进一步,是我说服他参考的。这些年,他读书大有进益。却因为家中贫困,迟迟不肯参加乡试。我请他帮的忙。”
  这是前期投资。林云舒沉默好一会儿,却也不怪何知远。谁都想当清官,可清官是那么好当的吗?
  为什么同样是清官,海瑞那么惨?而包拯却平步青云。归根结底,一个上头有人,一个却是光杆司令。出了事,朝中连个替他说话的人都没有。
  林云舒不觉得这两千两花得冤枉。
  正如何知远对米秀才做的一样,她也在投资。若是小四考上了,小四将来会有两个同样为官的长辈帮他。
  就算小四没考上,她也能在这两人管辖之处开饭馆,迟早能赚回来。
  这个年代可不比前世,若在官府没有人脉,根本开不成铺子。
  林云舒送何知远出来。
  七月底,米秀才回来了,任职已经下来,七品县令,官职不低,却是河间府唯二贫穷的县。
  东风县东面靠海,多数人都靠海为生,有的在盐场工作,有的下海捕鱼。
  至于农田多数都被大户人家占据。良民手中田地不到一成。
  原先的知县在任上待了十余年,无功无过,捞不到银子,祖上才没有家资,这么些年一直未曾升迁。
  想来也是,那盐场都是由盐运司一手把持,当地官府等闲不敢沾手。更遑论分一杯庚。
  不过到了东风县也有一好处,那就是背靠大树好乘凉。有崔知府在前面顶着,米秀才只要清清白白为官,日子好过不少。
  “他人呢?”
  老二答道,“已经到了家中,不日全家就要启程到东风县赴任去了。”
  照理说,他是新县令,朝廷应该能给两个月假期。可谁让前任县令是得一场急病去的呢。现在东风县群龙无首,他要赶过去主持大局。
  林云舒看向老三,“东风县离这边也有几十里,到时他肯定会请你们镖局护送他过去。”
  老三点头,“我会安全送他归去。”
  米秀才赴任前,单独设宴请了林云舒母子和何知远到家中坐客。
  席间,米秀才给林云舒和何知远行了大礼,拜谢两人慷慨借钱。
  小四这才知晓母亲居然借了两千两银子给先生。他也是个聪明人,略想一想就明白母亲是为了给自己铺路,心中很是感动。
  心中越发想要出人头地,方能不辜负母亲一番苦心。
  米秀才人逢喜事精神爽,脸色红润,虽没当官,精神面貌却与之前大不一样,林云舒心中暗想,她之前也太武断了,瞧瞧人家现在不就有了点官威了么,见他向自己道谢,林云舒笑道,“你是我家小四的先生,本来就是自己人,我能帮上你,是我的荣幸。”
  何知远也点头附和,“对,米贤弟千万别放在心上。”
  话都说到这份上,米秀才也不再废话,只举杯道,“你们的恩情,小弟牢记在心。以后若有机会,一定竭尽全力答谢你们的恩情。”
  林云舒却笑道,“恩情谈不上。过些日子,我可能会在东风县开家饭馆,只要你帮忙照看,别让流氓地痞前去骚扰,就算是帮我了大忙了。”
  米秀才一脸正色,“这是我应尽之责,顾大姐不必客气。”
  几人聊了会东风县的习俗,宴饮已至大半之时,何知远的小厮来报,说是京中有人来信。
  何知远几位告罪,到门外听小厮耳语几句,当下大惊,禀退小厮后,转身进了房间。
  他面上带了一丝喜意,藏都藏不住,米秀才揶揄道,“何兄这是有喜事发生?”
  “是大家的好事。”何知远乐得整个人飞扬起来,“我们河间府以后的税赋都要上交给官府。”
  林云舒想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何知远给她解释,“这意味着皇上可能会收回封地。”
  没有封地的王爷,以后河间府的老大就是知府。王府的人再也不会指手画脚。想想就觉得痛快。
  林云舒老早就想问了,“为什么皇上不把信王贬为庶人呢?”
  何知远给她科普皇室,“当今皇上没有兄弟。先帝那一辈,参加党争的王爷众多,大多都被先帝圈禁自杀,只余下信王与宁王。听说宁王被人下了绝育药。终身不能有子嗣。而信王是跟皇上关系最亲近的叔叔。”
  那就是说如果皇上没有子嗣,将来的储君极有可能是信王的儿子。
  而且信王只是贩卖私盐,要是普通人犯了这事,早就砍头了。可信王到底是王爷。皇上又素来宽和,只是将他软禁京城,并没有别的惩罚。
  现在皇上要将税赋收回去,只怕多半还是卫党和太后党的功劳。就这还是努力了大半年。
  回去的路上,林云舒心生感慨,这没经历过夺嫡就当上皇帝的人性子就是软。
  这要是换了雍正,估计早就将信王所谋之事,想个明明白白。
  他一个王爷有那么大的封地,还经常会有赏赐,他缺钱花吗?
  想想那些死士,想想柳月晨的爹,他贩卖私盐根本就是为了谋反啊!可惜皇上太过优柔寡断或许是太年轻了,整天只知道吟诗作对,一点也不杀伐果决。


第35章 
  日子平静而过,冬去春来,又是桃红柳绿,春燕衔泥时。
  这一年多,小四刻苦读书,终于在十六这年,参加院试,以排名二十二的成绩考上秀才。
  这不仅仅只是顾家饭馆的喜事,更是整个家族的荣耀。
  族长得知喜讯,大手一挥,特地找了戏班子,在顾家村宗祠门口摆了三天流水席。
  带着族人拜谢祖宗,场面十分热闹。
  附近几个村子得知这一消息,纷纷前来观看,羡慕不已。
  有那动了心思的人家,打起替小四说媒的主意。
  年纪轻轻就已中秀才,家中还有饭馆日进斗金。嫁给他,一辈子都不愁了。
  于是,小四一行人归家,不止本族人出来迎接,就连外村人都来瞻仰秀才公的风彩。
  乡下姑娘没有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想法。
  许多家中有待嫁闺女的人家都携着女儿一块过来。
  只是人多眼杂,一直没有机会凑上前。
  族长带着四个兄弟到祠堂祭祖。林云舒直接回了家。
  一波接一波的族人上门道喜,林云舒带着两个儿媳上前应付。跟大家闲扯一通,没说几句就有人绕到小四亲事上。
  林云舒还真没考虑那么远。十六岁的年纪现在就给他定亲也太早了吧?而且他还要读书,谈恋爱最花时间了。
  有人劝道,“秀才娘,好人家的闺女可得赶早定。要是晚了,可就被别人抢走了。”
  林云舒还没说话,花媒婆就道,“行了吧。永季已经考上了秀才,当然要给他找个门当户对的呀。怎么能搁乡下找呢。那可是耽误他前程的。”
  守庭媳妇拍着膝盖乐颠颠道,“门当户对的,我也有认识的呀。我娘家那边就有个员外郎,早年间考上秀才,家中有几百亩良田,在城中还有两间铺子。若是娶了他闺女,光陪嫁就能有百亩良田。”
  当下就有人不赞同道,“哎哟,那可真大方。百亩良田啊?他这是生怕闺女嫁不出去啊?那得长得多丑啊。照我说找媳妇就该找个美的,像张家庄的张美珠那可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不过你家小四可是秀才公,一定没问题的……”
  “你懂啥!好看能当饭吃啊。再说了搁咱们乡下,女儿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搁在有身份的人家,这叫联姻,结两姓之好。”顾婆子经常听自家相公念叨这些大道理,耳濡目染,当即就拿话堵对方。
  林云舒只觉得脑壳疼。
  ……
  话说另一边,祭祖完毕,族长拉着小四到他家中说话。
  顾守庭自觉教过小四,便也跟过去。小四恭恭敬敬给两人倒茶,说了一番感激之语。两人心中越发喜欢他。
  酒足饭饱后,小四告辞离开。
  他出巷子,迎面碰到一位老丈扯着一位年轻姑娘,声音急切,“你快走啊。这可是难得的机会,错过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了。”
  那姑娘低着头,似乎很不情愿,扯着老丈的袖子央求着,“爹,算了吧。咱们家跟人家不配。”
  那老丈急了,“你这孩子。这有什么不配的。你长得这样好,嫁给秀才公不比嫁给黄员外当小妾要好啊?我可是为你的下半辈子着想。你居然不识好歹。”
  许是这一句话起了作用,那姑娘倒也不挣扎了,乖乖跟在他身后。
  小四虽觉得这两人有些奇怪,却也没有上前。
  擦身而过,刚走几步,就见那老丈折回来,抢先一步拦住他的去路,眼睛落在他身上,细细打量,“你是不是叫顾永季?”
  小四微怔,不明所以,微蹙眉头,“是啊。老人家找我有事?”
  老丈喜上眉稍,将女儿扯到自己面前,“这是我闺女,名叫张宝珠。今年十六……”
  张宝珠微微抬头,露出那张五官精致的娇俏小脸,一双剪水清瞳像微微荡着涟漪的湖水,娇美中透着几分天真无暇,她脸上的肌肤瓷白如玉,好像珍珠一样散发柔润的光泽,樱桃似的嘴唇微微翘着,像是刚刚成熟的菱角,鼻如悬胆,皓牙细洁,身材更是颀秀丰整,是他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姑娘。
  小四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有成千万万个鼓在敲击,砰砰不停。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美丽的佳人。
  张宝珠被他瞧得俏脸微红,再次低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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