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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有四个孝顺儿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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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云舒割了半篮子荠菜,两腿发麻,便走到青河边,捡了颗石头当凳子坐。
  瞧着他们兴致盎然继续割野菜,她心情也格外地好,托着腮想着回去这些野菜该怎么做。
  就在这时听身后传来一阵噗嗤声。
  她下意识回头,就见河里有人一头栽倒在河里,让她讶异地是落水之人竟然没有挣扎。
  这是寻死还是怎么了?
  “娘,怎么了?”众人听到动静,齐齐跑过来。
  瞧见河里那人越来越往下沉,老二想都没想就脱掉外衣,跳进水里,使出吃奶的力气才将人捞上岸。
  “这是谁啊,这么想不开?”两个马奴也听见动静,凑过来,撩开头发,其中一人瞧见这人长相,大惊失色,“大小姐,这人半个月前来过。说要借一匹马回京城,回去后一定稍银子给我。我见他穿得破破烂烂,就没同意。后来有天晚上,他想偷马,被管事的发现了,就把他赶走了。他怎么要跳河呢?”
  凌凌拧着眉,看着婆婆为他诊脉,“娘,他怎么样了?”
  林云舒让老二帮他挤掉胸口的水,待水吐净了才道,“他应该不是跳河,而是脚滑摔进河里的。”
  “那他怎么不挣扎啊?”老二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有些奇怪。
  林云舒拧着眉,“他是饿晕的……”
  此言一出,严春娘头一个就不认同,“娘,这里到处都是野菜。他摘点荠菜洗洗,也能填饱肚子。怎么可能是饿的。”
  其他人也都纷纷附和,“这么多野菜呢。”
  大家全都摇头不信,这人怎么看都不像那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家公子哥啊。
  林云舒也没回答他们,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到男人胸口处,衣裳半敞,露出他胸口处那一半图腾。
  她抬头看了一眼,却发现严春娘和张宝珠视线避开,没有看向这边,而不拘小节的凌凌只顾着给老二挤压身上湿漉漉的衣裳。
  她朝小四使了个眼色,小四心领神会,看向张大郎,“张大哥,请你帮我们的马车牵过来吧。”
  那两名马奴忙道,“我们去牵吧。”
  三人一起走了,林云舒这才撩开男人胸口,终于将整幅图腾看清楚。
  这是一只狼头,整体呈黑色,不大不小,有她掌心那么大,纹在胸口处。
  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种图腾呢?
  林云舒让两个儿子将他抬上驴车。
  到了饭馆,男人悠悠转醒,环顾四周,“你们是谁?”
  老二眯着眼打量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湿衣裳,“你落水了,我下河将你捞上来的。你是谁啊?怎么会饿晕呢?”
  男人这才拱手冲着老二自报家门,“我叫洪彪。我到北地贩货,不想被半路遇到山贼,被抢了全部家当。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却因为身上空无一文,腹中饥饿,洗脸的时候失足掉进河里。”
  老二总觉得他解释得有些牵强。就算是土匪抢完东西,他也可以挣些盘缠赶回去。也不至于晕倒吧?而且听马奴的意思,这人前阵子居然想偷马。
  虽有疑问,老二却没问出口,左右他也不会说实说,到了饭馆,他将母亲画的画骑了马往城中去了。
  林云舒附手在严春娘耳边说了几句。对方郑重点头,到灶房做了碗面。
  洪彪接过面,拿起筷子将面吃了个干干净净,那狼吞虎咽的速度和饿极眼的人没什么区别。
  老大盯着那人瞧了好几眼,“娘,这是谁啊?”
  “说是被土匪打劫。”林云舒吩咐他给这人准备一间房。
  老大压下心中疑惑,让小二去收拾房间。
  此时正是饭点,客人极多,林云舒不好留两人在这吃饭,便让严春娘拿了些卖得极好的熟食,亲自送张大郎和张宝珠上了马车,“好不容易得闲,请你们游玩,竟出现这种意外。下次我再请你们到家里来玩。”
  张宝珠笑盈盈摇头,“婶子菩萨心肠,是我们打扰才是。”
  小四送两人回去。
  严春娘和凌凌齐齐走过来,“娘,这人怎么办啊?真是饿晕的吗?”
  林云舒点头,看向严春娘,“我不是让你在他那碗面里不加盐吗?这都能吃得干干净净,还不足以证明他很饿?”
  严春娘恍然大悟,原来婆婆不让她放盐是为了试探他。
  “这世上最好的调味品不是盐,而是饥饿。”林云舒进了院子。
  凌凌拧着眉,连盐都没注意到,他这是饿了多少顿了?
  她的疑惑很快有人为她答疑。
  老二从城中回来,带来了县令大人的话,“大人说京城只有一人的图腾是狼。”
  众人齐齐看向他,等他下文。
  老二清清冷冷吐出两个字,“宁王。”
  “他派人来河间府干什么?信王又不在这里。”林云舒更闹不明白了。
  就算宁王要找信王算账,也该找他本人才是,跑到河间府查什么?谁都知道崔知府是三不沾。不可能跟信王有什么瓜葛的。
  老二看了眼严春娘和凌凌,两人自知接下来的话不是她们能听的,便出了屋。
  他坐到林云舒旁边,小声嘀咕,“大人让我告诉娘,宁王现任安抚使,掌管月国所有军队。他深受皇上信任,又一直不曾拉帮结派,宁王派他过来,想必是办隐秘任务,洪彪的身份,咱们假作不知,将他好生送走便是。”
  送走倒是没什么难的。林云舒比较奇怪的是,宁王到底让他执行什么任务?
  安抚使可是相当于现代的军区总司令,只要是兵,就归他管。信王已经是阶下囚了,他没必要再派人过来吧?
  林云舒捏着下巴想了好半天都没想明白。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林云舒吩咐老大给洪彪送些盘缠。
  洪彪千恩万谢,连夜走了。
  急成这样,八成打探到什么了不得的情报了。
  而另一边,张老头见儿女带回来这么多东西,喜得眉开眼笑。
  “这亲家阔绰就是好啊。他们家手指随便漏点,都够咱们吃上好几天的。”
  张宝珠看着亲爹这种占便宜没够的想法,当即皱眉,“爹,这是礼物,咱们要还回去的。”
  张大郎也点头,“对,爹,咱们要争口气。不能总占人便宜。顾家也是农村出来的,咱们不差啥。”
  “你们小孩家家懂什么。”张老头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差什么?人家是顾家,开着造纸厂,每年都有钱拿。我们张家有吗?人家有个秀才公,我们家有吗?人家有个饭馆,我们家有吗?”
  “我们自己挣就是了。他们以前也没有。不都是一点一点挣出来的么。”张大郎被亲爹训得面红耳赤,却梗着脖子强硬辩驳起来。
  张老头听到大儿子这豪情万丈的话,不仅不觉得高兴,反而觉得他傻,人家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他可倒好,这么好的事居然往外推,嗤笑一声,“你当饭馆是那么容易开的么?你有钱么?”
  被亲爹看不起,张大郎有点不服气,“我没钱,我挣就是了。你总这样,妹妹嫁过去,头会抬不起来的。”
  张老头看向张宝珠,见她眼睛噙着泪珠,羞愤难当又很伤心。
  张老头心头的火就这么消了,嘴里嘟哝一声,“行了。我以后不这样了。我这不是高兴么。”
  他心情好,拉着两个孩子说说心理话,“爹也不想这样。你以为爹为什么想给宝珠嫁到好人家呀。还不是为了给她找个好归宿嘛。你妹妹生得这样好,嫁到普通人家,谁能护得住。到时候还不知要遭什么样的罪呢。别的不说,就说族长,他前阵子非让我把宝珠许给黄员外当小妾,我还没答应呢,他就使人到处传。害得好人家都不敢上门提亲。自打你妹妹许给顾四郎,族长再也不说那话了,对着我毕恭毕敬的。”
  说到这里,他看着张大郎,“要不是你们三个儿子不争气。宝珠的婚事怎会如此草率。”
  张大郎叫亲娘训得面红耳赤,“爹,都是儿子没用。”
  张宝珠擦了擦眼泪,“爹,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张老头咧嘴笑,“傻丫头。你嫁了顾家。以后我们家的人都能挺着腰板。这么好的姻缘,你要牢牢把握。婚前千万不能做出丑事。”
  张宝珠涨红了脸,“爹,你说什么呢。女儿是那种人嘛。”
  张老头嘻嘻笑,“都是爹胡说。我女儿知书达理,学过规矩的。你别生爹的气。回房吧。”
  张宝珠点头回房。
  张大郎看向亲爹,蔫头耷脑,“爹,我也回房了。”
  张老头把人叫住,“急什么。我让你看着你妹妹,她和顾四郎没做出什么过份的事吧?”
  “没有”张大郎将有人落水,他们救人之事说了。
  张老头对落水之人没兴趣,他只关心自己女儿,得了儿子肯定答复才放了心,“那就好啊。哎!咱们张家差他们顾家太多。这一天不成婚,我心里就一天不踏实。这婚事进行得太顺利了。”
  居然一点阻碍都没有。想想心就慌。
  “顺利了还不好?”张大郎惊奇万分。
  张老头轻斥一声,“你懂什么。”他也是当人父母的。这天下就没有哪个婆婆愿意自己的儿媳妇长着一张狐狸精的脸。那还不把儿子的心勾跑了?


第38章 
  夜晚狂风席卷大地,顾家饭馆的房屋在狂风中魏然不动。
  林云舒想着明日将要施诊,一夜未睡,好不容易天亮了才眯了一会儿。风也停了,太阳如往日照常升起,蓝天白云,晴空万里。
  林云舒揉了揉脸,打起精神起床。
  老二过来敲门,“娘,黄大夫已经来了。”
  林云舒自打看完师傅交给她的医书后,就一直无所事事。她又没什么经验,自然不好给人看病。
  便想了个折衷法子,重金聘请黄大夫到饭馆诊脉,她跟在后头学习如何诊脉,开什么样的方子等等。
  林云舒让老二好生招呼,动作加快穿衣下床,洗漱梳头。
  饭馆毕竟不是医馆,她也没有坐堂大夫,所以打的名头是“饭馆感恩大回馈,只要在饭馆消费过,城中大夫免费为大家义诊。”
  免费二字一出,大家纷纷报名。
  为免打扰大家吃饭,林云舒让老大给客人发放号牌,按照顺序看病。
  没多会儿,就发到一百多号。
  黄大夫到底是行医几十年的老大夫,经验丰富,开药写方动作娴熟。倒是苦了林云舒。她对中医只有理论知识,没有任何实践经验。哪跟得上他的速度。
  为免贪多不烂,林云舒刨除掉一些没有生病的。只看黄大夫诊出有病的,也能节省一点时间。
  即便如此,她还是累得不轻。
  吃完晌饭,书生们要回书院读书,林云舒好不容易才能喘口气。
  黄大夫却对她赞赏有加,“若你不是已经拜了张御医为师,我都要厚着脸皮收你为徒了。”
  林云舒摆摆手,“可别拿我取笑。我这把年纪才开始学医,在你们眼里,纯粹就是没事找事。”
  黄大夫捋着胡子笑,原来她也知道。
  林云舒却一本正经道,“我四个儿子个个孝顺,每人都有正经事做。我闲着也是闲着。找点事做也好。也不求当个济世为仁的大夫,只想保证家人安全,足矣。”顺便接生的时候,也能帮着诊诊脉。
  每次产妇接生,叫个男大夫来诊脉,总会耽误不少时间。
  如果她会诊脉,会开方子,也能省不少事。有些时候,一点点时间就能挽回一个人的性命。
  正说着话,严春娘从灶房端来两碗鸽子汤。一人一盅。
  黄大夫吃着心里舒坦,扭头又见她大儿子给她捏肩捶背,而她眯着眼,一派悠然自得。
  想想她四个儿子,个个成器,心中不禁生出一丝艳羡。
  俗话说得好,多个朋友多条路,黄大夫也想跟秀才公的娘攀上交情,主动开口,“左右无事,不如将你们饭馆上下通通叫过来,我给你们诊诊。不能白白拿你那么多银钱。”
  林云舒睁开眼,也没拒绝。
  之前小四只是个童生,老二去请这人,听说他担心自己学了他的医术,不肯来。还是老二花了重金,他才同意的。
  现在小四考中秀才,他就主动相帮。这秀才名头真真好用。
  在饭馆做工的,从表面上都是健健康康的。偶尔几个诊出小毛病,黄大夫开了几剂药就能好。
  只是老大的少精子症,黄大夫竟没诊出来。
  不过也不怪他,这种病就是后世都要用精密仪器才能测出来。更不用说黄大夫了。
  林云舒看着老大两口子大松一口气,想着再过两年,若这两人还是没有孩子,就从族里抱养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就在她暗暗思量时,黄大夫冲着凌凌拱手道喜,“这小娘子是喜脉。三月有余。”
  林云舒大惊,顾不上想老大的事情,招手让凌凌过来。
  凌凌还有些恍惚,木呆呆走上前,林云舒捏住她脉搏,凝神静气,好一会儿方松开,眉眼带笑,“按之流利,圆滑如按滚珠。确实是滑脉。”
  她看着凌凌平坦的小腹,又喜又气,“你这孩子怀三个月了,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世上还有这么马大哈的人吗
  凌凌也有些不好意思,羞红了脸,小声道,“娘,我小日子一直都不准。”
  林云舒也不是真要责怪她,可还是不放心她这性子,“从今天开始,你暂时别拿刀耍鞭了。当心动了胎气。”
  凌凌刚被自己怀有宝宝这件喜事砸晕,紧接着婆婆就给她下了禁令,她不由得张大嘴巴,一脸苦相,“娘,我保证会小心的。”
  她举手就要发誓。
  林云舒不要听,就冲她怀了三个月都没察觉,她的保证一点都不可信。
  林云舒招秋菊过来,“你家二奶奶怀孕了,你要好好照顾她。别让她动手动脚的。举止斯文些。”
  秋菊看看林云舒又看看凌凌,拧着眉挠头,似乎是在思考该听谁的。
  这个憨丫头林云舒一本正经给她科普,“她是你的主子不假,可我是她婆婆,她得听我的。”
  秋菊想了想,重重点头,咧嘴笑,“好,你最大,我听你的。”
  凌凌“”不带这样的,居然连自己的丫鬟都倒戈了。
  原以为这样已经够憋屈得了,谁知晚上,待相公回房,顶着那头乱糟糟的头发,“你这是怎么了”
  相公用一双幽怨的眼睛盯着她,“娘子,都是为夫的错。为夫不该如此粗心大意,竟连娘子葵水未至都不知道。太过失职。我娘已经把我骂过一顿了。你放心,我以后一定知错就改,好生看着你,不让你受一丁点伤害。”
  凌凌“”谁能伤得了我
  凌凌有苦难言,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试图将相公这个想法掰正,“相公啊,婆婆这是太无聊了。我的身手你是知道的呀。你还不信”我吗
  不等她说完,老二就可怜巴巴地扶她坐下,一阵嘘寒问暖,“娘子,你累不累孩子乖不乖”
  凌凌心里一阵憋闷,感情她刚刚说的,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一个月后,凌飞虎走镖归来,得知宝贵闺女怀有身孕,喜得就像捡了金元宝一样开心。
  凌飞虎将自己带的各式各样好玩意一一显摆出来,凌凌却嘟着嘴,一点也不开心,“爹,我整天待在屋里无聊死了。”
  凌飞虎将小玩意放到桌子上,麻利站起来,“那我扶你到院子里透透气。”
  凌凌鼓着腮帮子,“透气有什么用啊我想练剑”
  凌飞虎唬了一跳,不高兴地斥责起来,“你这孩子,瞎说啥呢。你现在身怀有孕,你怎么能动刀呢”
  “那鞭子也行啊”
  凌飞虎更急了,“那鞭子就更不行啦。那多危险。”他看了眼外面,瞧见外面没人,忙凑到女儿面前小声道,“你个傻丫头。你婆婆好不容易才得了个孙子。正高兴着呢。你可别跟她犟着来。”
  凌凌有些不认同,“爹,你想啥呢。我婆婆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凌飞虎哼了哼,“你就当爹瞎说的吧。总之你哪怕为了我,你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乱来。我好不容易才能抱上外孙。这要是有个闪失,我跟你急”
  凌凌气得努嘴,不满地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到床上,把头扭向一边。
  凌飞虎瞧着女儿这豪迈的动作,心肝乱颤。这小祖宗哟,怎么就不能轻点的。
  凌飞虎拿她没法子,出来后,看见亲家,都有些抬不起头,搓着大手,讷笑两声,“亲家啊,凌凌就麻烦你哈。她要是不听话,你就你就”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女儿怕啥。
  林云舒笑了笑,“没事,凌凌也是第一次当娘,什么都不知道。我会教她的。只要她生下孩子,她想干啥就干啥,我绝不拦着她。”
  凌飞虎笑眯眯点头,“亲家都是为了她好,我知道的。”
  说完,背着手走了。
  林云舒送完人,指挥老大将老三从江南给她稍的茶花搬到太阳底下。
  “娘,这什么时候才能开花啊”
  林云舒瞧着快有她人高的茶花树,“你三弟还算贴心,买了个四年的树。明年就能开了。”
  老大喜得直搓手,“那咱们饭馆可就有五种花了。”
  桃花,杏花,海棠花,梧桐花,茶花,各有各得美。
  林云舒胡乱点头,瞧见老二从外面进来,手里捧着厚厚的一卷书,“你这是”
  老二笑着解释,“凌凌不是闲着无聊吗我找些书读给她听。”
  林云舒放了心,“那快点去吧。待会儿,我让小二给你们送些小食。”
  “谢谢娘。”
  林云舒将族里送来的羊奶加了少许杏仁和茉莉去除腥味,小火煮开。
  又做了些绿豆糕,摆成盘。
  原本想让小二端去,想想自己也要回房,便没叫人。
  她端着茶点到了老二房间,他们房门没关,老二正看着书,给凌凌逐字逐句解释。
  “说得这是什么”
  凌凌原先手肘撑着桌子,手托腮,听得昏昏欲睡,听到婆婆的声音,又抖然间醒了。
  老二将那卷书摊开,厚厚的卷宗展开,竟是历年来,西风县所处理的案子。
  林云舒将茶点放下,翻了几页,上面无一不是文言文。
  没有标点符号,要是没有原身记忆,林云舒还真是半点也不懂。饶是如此,她也得读上好几遍,才能明白这上面讲的是什么。
  她侧头瞧了一眼凌凌,这才多会功夫,竟又要睡着了。
  “孕妇嗜睡是不假,但她却白天睡,晚上精神。日夜颠倒。对身体也不好。我看你弄这些案子也是白搭。”
  老二推了推凌凌,对方打了个机灵悠悠转醒。
  老二将羊奶递给她,“快喝了吧。”
  凌凌倒是没有孕吐反应,给什么吃什么,从来不挑嘴。
  只是她到底还是觉得太过无聊,喝完一杯羊奶,幽怨地趴在书桌上,“娘,相公,我太憋闷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疯了。”
  她从六岁开始,就没有一天没拿剑不使鞭子的。
  可自打怀了孕,竟要十个月当个不能跑不能跳的闺秀。她简直要疯了。
  “你不是说想听故事吗”老二转了转眼珠子,“既然你觉得我讲得不好听,不如我去请个说书先生来。”
  “那些老掉牙的故事,我听着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我不爱听。”凌凌噘嘴表示不满。
  林云舒没怀过孕,可是她到底接过那么回生,瞧过不少孕妇,有些孕妇的脾气会比平常暴躁。
  一味压抑反倒让她们情绪失控。最好的法子就是让她开怀。
  林云舒想了半天,突然一拍巴掌道,“你不是觉得这些故事老掉牙吗不如你来想吧老二写。”
  凌凌眼睛一亮,拍着巴掌直乐,“可以啊。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我”刚说这里,她又丧了气,“可相公白天要上衙的。”
  林云舒搬着凳子坐下,“那有何难。我来写。咱俩一起讨论。兴许写得好,咱们还能出书呢。”
  凌凌眼睛瞪大,喜得眉眼弯弯,“当真”
  “当然是真的。”林云舒想了想,“咱们可以将一些案子写下来。一来可以给大家提了醒,二来也是新意。”
  从古至今,志怪类小说倒是不少见。但探案类的小说却是少之又少。
  老二可以源源不断素材,再加上凌凌见多识广,林云舒又自认为懂得一些机巧心思。写一本书倒是不难。
  左右她现在没人给她捡箭,她又不可能经常花重金将黄大夫请来看诊。写书打发时间也不错。
  亲娘和媳妇都定了,老二自然没有意见。
  林云舒不擅长写文言文,她主张用白话文写。凌凌倒是没意见,她本来也就是勉强将字识全,那些晦涩难懂的文言文,她一句也不懂。用白话文写正合她心思。
  老二却是一言难尽,“娘,你好歹也是大家小姐。”那么有才却不体现,岂不是浪费你的才华
  林云舒有些心虚,她有原身的技能和记忆,可不代表她有原身的才华。
  大约就是能看懂却不会自己创作。
  林云舒自然不好跟他解释,只好扯了个还算合理的理由,“我是写给闺阁小姐看的。她们又不需要考功名。简单易懂才更合她们心意。”
  老二拿亲娘没法子,随她们去了。
  接下来,林云舒和凌凌计划写小说。
  林云舒前世也看过不少小说,还是知道小说的三要素人物、情节、环境 。她跟凌凌逐一展开讨论。
  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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