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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有四个孝顺儿子-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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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凌从外面进来,手里还捧着老大刚刚说的冷饮,吃得正欢。她找个凳子坐下,将自己逛街时听到的消息说与他们听,“我刚刚去饭馆买冷饮,听到一责消息,是南边来的客商说的,宁王向圣上告罪,愿意以一斗十八文的价格回收玉米,土豆和红薯。”
老大将面也不擀了,瞪大眼睛,“那跟小麦一个价啊。亩产却比小麦翻了两倍。宁王好大的手笔啊。圣上也能同意?”
凌凌摇头,“京城那边都乱出大乱子了。我还听说剩下的八文钱是宁王自己贴补的。满京城的人都夸赞宁王是个体恤百姓的贤王。”
林云舒拧着眉,沉吟良久。宁王此举是为了鼓励百姓种植这些作物。今年十八文,明年说不定就要降到十四文了。一点一点往下降。无利可图后,那些地主可能不愿意再种。但对于吃不饱的百姓来说,当然更愿意种这些。
难不成他真是贤王?林云舒总觉得这宁王不像外表那么简单。同时还在心里揣测起来,他该不会也想谋反吧?
初夏的夜晚静悄悄的,漆黑如幕的天空随意洒落几颗星星,月光朦胧,带着层层光晕,照映在湖面上,平静无波的湖水像撒上了一层碎银,闪闪发亮,躲在草丛中的青蛙也被这美景吸引,扑通一声跳入湖中,掀起层层涟漪,月牙的影子随风扭曲。
林云舒拿着老二前几天写好的书,瞧了几眼,直打瞌睡。故事情节倒是写得很精彩,可为什么要用文言文?她看一句,都要在脑子里过好几遍才能明白话里的意思。怪不得凌凌看都不看,直接将书递给她呢。
知雪知雨见外面传来打更声,便上前劝道,“老夫人,时候不早了,该歇息了。”
林云舒放下手中的书,将书签放进去,拍了拍,“你们去打水吧。”
她站起来往里间走,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外面有丫鬟请安的声音,“四奶奶。”
林云舒微微一怔,崔宛毓?她大着肚子不在房里睡觉,跑这边干什么?
崔宛毓没有让丫鬟进来,而是独自进了屋。瞧见她大肚翩翩的样子,林云舒免了她的礼,“大晚上不睡觉,可是有事?”
崔宛毓点头,坐到婆婆旁边的榻上,“娘,相公下乡体察已经十几天了。一直也没回来,别是出什么事了吧?”
林云舒打个哈欠,暗自算了算。被崔宛毓这一提醒,她才想起来,小四和老三下乡有好些日子了,确实连个口信都没传来。
不过她到底是经过事的,宽慰她,“兴许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这盐俭县范围比京城还要大。地广人稀,兴许他在哪旮旯发现案子,正在处理呢。老三在江湖上可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有他跟着,小四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
崔宛毓一直惶惶不安的心这才踏实下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娘,是我太不经事了。”
林云舒摆了摆手,“没事。你关心夫君也是人之常情。我明儿问老二,看看小四去哪办差,让衙役去寻一寻,你也好安心养胎。”
崔宛毓喜不自胜,“多谢娘。”
林云舒瞧着她高耸的肚子,还有十天就到了预产期,也不知小四赶不赶得上,“没事,快点回去歇着吧。太晚睡,对气色不好。”
崔宛毓起身告退。
第二日,温度终于缓和下来,凉风咕咕吹着,不冷不热。
吃早饭时,林云舒问老二,“小四和老三去哪视察民情?怎么一直未归呢?”
老二想了想,“应该是到平林村。那里山多人稀,交通非常不便。三弟四弟去那里肯定要耽搁不少时间的。”
崔宛毓早上是跟大伙一块吃饭的,听到这话总算放了心。
林云舒还是叮嘱让老二派人去瞧一瞧。老二点头应了。
看了眼外面的好天气,林云舒看着凌凌,“咱今天去逛街吧。家里孩子越来越多,布料没几样,咱们自己去挑一挑。”
凌凌原本要到武馆去,听到婆婆这话,当即点头,“行啊,正好再给虎子做身短打。他现在训练加重,衣服都不够穿的。”
虎子乐得见牙不见眼,举手道,“娘,我也要去!”
凌凌果断拒绝,“不行,你早上要读书。下午要去武馆练武,不能耽搁。”
虎子瘪着小嘴,见亲娘死活不同意,还是闷声应了。
凌凌出来没带丫鬟,林云舒只带了知雨,三人一路溜达到了城中街道。
到了布店,林云舒选了几样细棉布,每样都要几丈,凌凌给虎子选了细麻,这种面料是盐俭县独有的,穿在身上一点也不扎人,又透气。很适合皮肤娇嫩的孩童练武穿,也要了几丈,打算给虎子做两身,换着穿。
选好后,两人到柜台结账。掌柜也认得两人,主动给两人抹了零,“老夫人只管叫我们将面料带过去就是,何必自己来呢。”
林云舒其实就是想出来逛逛,选好布料后,还是得要掌柜送上门,笑着道,“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掌柜笑眯眯恭维,“老夫人心善,这是不想我们多跑呢。”
就在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五十来岁,身穿绸衣,长得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的富商,他怀里搂着个十七八岁,娇滴滴的姑娘,她身上插着明晃晃的金饰,晃花人的眼。身后跟着四个丫鬟和四个小厮,每人怀里都捧着一大堆东西。
那富商瞧着面生,应该不是本地人。他在屋里扫了一眼,冲着身边的姑娘,大方道,“莲儿,这里的布料,只要你喜欢,只管选。”
看两人的举止,这姑娘应该是这富商的小妾。
莲儿捂着嘴一通娇笑,眼尾上挑,喜得见牙不见眼,“老爷当真?”
那富商旁若无人,捉住她的小手就是一通乱亲,古代人都讲含蓄,大庭广众之下做此等之举,简直辣眼睛。
莲儿娇笑后,冲着屋内摆放整齐的布匹乱指一通,“这个,这个,这个……全都要一匹。”
她一连指了十几个,颜色无一不精美,面料一个比一个高贵大气上档次。
引得众人惊呼连连,伙计屁颠屁颠将她所指的布匹递给她。富商身后的小厮忙上前搬东西。
掌柜还在收账,动作慢一点,惹得她有些不高兴。
掌柜担心这人犯浑,找了林云舒碎银后,故意道,“多谢县令家的老夫人赏光。”
林云舒有些无语,装作没看到别人打量的目光,面不改色出了人群。
那小妾也跟着别人一块打量,瞧见林云舒和凌凌只是穿着最普通的细棉衣服,她嫌弃地撇了撇嘴,冲着那富商嘀咕,“该不会弄错了吧?县令老娘这么寒酸?”
掌柜脸都绿了,这人是不是傻啊?人还没走远呢,居然这么编排人家。
他试探着看去,果然见三人停下。
林云舒回望着那小妾,一本正经道,“我儿子虽是县令,却不收人贿赂,堂堂正正为官。我们家全靠着大儿子开饭馆度日。日常接待也极为辛苦,他赚钱那样辛苦,我又怎好奢靡度日!”
围观群众对小四这个新县令很是爱戴,听到这话连连叫好。
莲儿娇媚的脸颊涨得通红,富商倒是个有眼色的,收敛了刚才的色相,上前恭恭敬敬行了一礼,“郭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我是隔壁高砚县的商人,得知盐俭县的县令是个清官,便带着家眷过来游玩。今日一见,老夫人果真是好气度,难怪能养出县令大人那么清正廉明的好官。”
甭管他这人怎么样,林云舒被他一通夸,倒是没了跟这两人计较的心思,只谦虚回了一礼,“郭员外客气了。”
那郭员外转头吩咐小妾,“莲儿,快点过来给老夫人赔不是。”
莲儿差点气哭,却还是犟不过郭员外,委委屈屈行了一礼,“老夫人见谅!”
林云舒见她一副小白莲模样,只觉得倒胃口,胡乱点了头,就带着凌凌和知雨往外走。
就在这时有个小丫头挤了进来,跪在莲儿脚边,“夫人,求你收下我吧。我娘卧病在床,没钱治病。夫人,你买了我吧。”
莲儿刚被人怼过,心情正差,此时哪还有同情心,一脚将人踢开,指着那丫头大骂,“我家里不缺丫头。若要卖身只管找那牙婆去。瞧你长得也颇有几分姿色,莫不是想勾搭我家老爷,所以才不知廉耻攀上来吧?”
那小丫头年纪还很小,哪里被人这么骂过,一张小脸涨成猪肝色,羞愧欲死,双手捂脸,痛哭不止。
郭员外原想着跟县令大人搭上关系,也好到这边来做生意。
碰上林云舒,自然想上前巴结,却不想被个丫鬟挡住了去路,闹得心烦,正想将人收下,连儿却扯住他的胳膊,“不行,就是不能收。”
郭员外也不好为了个小丫头就惹自己的爱妾不高兴,搂着小妾带着下人离开了。
凌凌走得慢一点,将里面的情形瞧了个一清二楚,觉得这姑娘有几分可怜,忍不住开口,“娘,咱们要不要帮她?”
林云舒瞧着那姑娘也才十一二岁,身上穿着打补丁的衣服,五官长得端正,却是蓬头垢面,倒是不像刚刚那小妾说的勾引男人。不过那小妾说她要卖身应该找牙婆,却是没有说错,她抬了抬下巴,“我和知雨在前面茶馆等你,你随她去她家瞧一瞧,如果她娘真的病了,你就给她出医药费。”想了想,又叮嘱一句,“注意安全。”
凌凌点头,“娘,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第77章
一个彪形大汉将小丫头扶起来,瓮声瓮气开口,“你要多少银子?”
这人长得凶巴巴的,小丫头吓了一跳,连连后退。
凌凌从围观人群中挤过来,握住她的手,“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小丫头止住了哭,抬起头,眼圈红红的,“姐姐可是要买我?我会做很多事情的,洗衣做饭都行。”
凌凌先是点头,又故作迟疑,“我家中倒是缺丫鬟,但是我也不是什么善心都发的,你带我去你家瞧瞧,若你娘真的生病需要银子,我才能买你。”
那小丫头忙用袖子抹脸,喜不自胜,“那姐姐快走。”
离去前,小丫头还特地瞧了刚刚那彪形大汉一眼,生怕他要买自己。
凌凌似是察觉到她害怕,忙把人搂住。
彪形大汉看了凌凌一眼,倒是没有追上去。
凌凌很快知道这小丫头叫云儿,今年十一岁,家住永安巷。
两人一路往北走,房屋由原来的青砖瓦房变成土坯房,屋顶也越来越越矮,尘土也渐渐增多,一阵风吹来,黄土满天,凌凌用帕子包住眼睛,“这种地方能住人吗?”
云儿眯着眼睛,歪着小脑袋愣了愣,“当然能住人,城外的长工都是住在这边的。”
正说着话,就有几个长工回来吃饭,一个个笑嘻嘻地,“你今天听说了吗?福管事说这个月月底就给咱们结工钱。”
“真的?只干了半年就给结钱?不都是一年吗?”有人不可思议地问出声。
“那能一样嘛!咱们是给县令大人干活。县令大人这是体恤我们百姓辛劳呢。”
“咱们真是有福,贪上这么个清官。想想上个县令在这边待了十几年,就没想过要治理盐碱地。咱们这个县令年纪轻轻就敢干。清官跟贪官的差别真大啊。”
“可不是嘛!”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到了岔路口,各大自回家。
云儿也推开她家那个歪歪扭扭的栅栏门,请凌凌进来。
凌凌瞧着这土坯房已经裂成几条缝,一角还用一根粗木支撑实在 ,心里纳闷,这房子能住人吗?
云儿开了门听到亲娘正在咳嗽,一回头就见凌凌站在院子里四处打量,有些焦急,“姐姐进来啊?”
凌凌忙收敛心神,弯了腰进去。
她进门,一眼就瞧见靠近窗户有张木床,上面躺着位大娘,此时正趴在床边喘息,那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瞧着就快驾鹤西去的样子。
凌凌一拍脑门,看着给亲娘不停顺背的云儿,“我去找个郎中来吧。”
她这么说就是肯买自己了,云儿重重点头,“好,多谢姐姐。”
凌凌是用轻功,一路飞回城中,找个大夫过来。
那大夫诊完脉后,打量了一下这家,视线又落到凌凌身上,这小娘子穿着虽朴素,但手里那柄剑,一瞧就是宝剑,应该不是缺钱的主儿,他收回手,斟酌再三才道,“治是能治,只是这医药费不便宜。”
凌凌掏出钱袋子,“多少?”
“十两银子。”那大夫伸出一根手指,“她这病得要用人参,所以才贵。”。
云儿倒吸一口凉气,十两银子?那岂不是要签死契?她再小也知道活契和死契是有很大区别的。她有个好姐妹就是卖到高府,不到两年就被打死了。
云儿瑟瑟发抖。
云儿娘病得不轻,靠在云儿怀里,察觉到女儿害怕,睁开眼睛,咳了几声,手伸出去想拽大夫的袖子,磕磕绊绊道,“大夫,我不治了。”
云儿握住亲娘的手,眼含热泪,“娘,只要你好好的,女儿就不怕。”
凌凌从钱袋中取出一锭银子丢给大夫,“银子给你,要保证药到病除。”
大夫拱手,“是!”
大夫开了药方子,“我待会让药童送药过来,三碗水煎一碗。三服药就能下床走路。”
云儿点头道谢,“多谢大夫。”
待人走了,云儿看向凌凌,“姐姐,你写卖身契吧。”
凌凌见她明明很害怕,却执拗地看着自己,想了想,“等你娘好了,到县衙来找我。”
县衙?云儿眼睛瞪大,“你是县令夫人?”
凌凌抽了抽嘴角,“不是,我是县令大人的二嫂,我夫君是县丞。”
刚刚还瑟瑟发抖的云儿立刻不抖了,冲着她露出灿笑,“好,等我娘病好了,我一定去找你。”
凌凌被她笑容感染,忍不住道,“我不用你签死契,只要活契就行。”
好歹这十两银子也是她辛辛苦苦攒的,帮人可以,但也不能一点回报也没有吧,让这丫头帮她捡箭也不错。
帮了人,凌凌心情极好,回到茶馆,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
林云舒刚刚坐在这边等,她就想到坏人利用小孩子欺骗单纯女大学的新闻。
要不是凌凌身手极好,她都快坐不住了。
瞧着人平安无事回来,她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踏实下来。
林云舒三人刚出门,老三和小四就到了家。
得知母亲和二嫂去逛街,小四径直回了房间。
崔宛毓听守门的婆子汇报,立刻丢下满屋丫鬟迎了出来。
“夫君,你回来了。”崔宛毓眼睛像盛满星子,小四还是头一回感受她的好心情,忙上前扶住她,“身子累吗?宝宝乖不乖?”
崔宛毓扶着肚子,在小四的搀扶下进了屋,“很乖。”她忍不住嗔道,“夫君怎么这么久未归?”
小四轻轻叹了口气,“被事情耽搁了。”
崔宛毓来了兴致,“什么事?方便告诉我吗?”
小四倒没什么不能说的,“等我娘回来,我一块说吧。正巧我还想向她讨教呢。”
崔宛毓点点头,唤了丫鬟备水,自己给他拿了身衣服。
小四趁丫鬟不注意的时候,在她脸上抹了两把,崔宛毓羞得脸颊通红。
洗漱好,换完衣服,填饱肚子。
林云舒和凌凌也回来了。
一家人聚在大堂,林云舒边喝茶边问,“你俩怎么去那么久?”
小四面色极为苦脑,“我和三哥到平林村,发现他们的田都荒废了,觉得事情有异,就留在那边查探。可谁成想守了十来日,也不见有什么异样。”
平林村住在山里,那边的土地都是属于村民的。
凌凌嘀咕,“会不会他们犯懒,所以才不种地啊?”
老三在旁边哼了哼,“懒确实是懒,整天躺在大树底下唠嗑,啥事也不干。可他们却有银钱使。这不是很奇怪吗?”
懒汉而已,他们不是没见过。但是不干活却有钱使,倒真是奇怪了。
就连崔宛毓都忍不住猜测起来,“莫非那山是什么金山银山?所以他们才能坐吃山空?”
提起这事,老三心里就苦。小四刚开始也是这么猜的。非要将那几座山头都瞧瞧,看看里面有没有金矿银矿。
那山里的树林极多,七拐八拐,他们一行人又没一个熟悉地形的,差点迷路。最要命的是他们居然碰到老虎,要不是他身手好,还真有可能出不来,不过这些就没必要说给大家听,免得吓着他们。
老三最有发言权,撇了撇嘴,“什么金山银山?就是普普通通的山,无非就是比别地多长上几棵松柏,棵棵高大却没人砍伐。”
众人七嘴八舌讨论起来,却都被老三一一反驳。
这也不是哪也不是,凌凌随口来了一句,“恐怕他们得了一笔不义之财吧?要不然如何能这样花用?”
你还别说,似乎也只有这个理由最靠谱。
老大经营饭馆,往来的食客众多,消息也最灵通,“咱们河间府也没什么不义之财啊?那些土匪打家劫舍得来的钱财也不可能白白便宜了那些人啊。”
众人猜不到缘由,老二便道,“我派个机灵点的衙役去平林村打探,也许他能问出来。”
老三带走的人多数都是武艺强的,嘴皮子利索的,还真没有。
“也只能如此了。”
老二刚走到门口,一阵急促的鼓声传来,众人面面相觑,纷纷出屋。
凌凌眼睛发亮,回头看向小四,“这是有案子吧?”
小四点点头,不敢耽搁,折回房间换衣服,老二和老三也回房中换官服。
三人匆匆往前衙赶,凌凌正闲着无聊,扯着婆婆的胳膊撒娇,“娘,咱们也去瞧瞧吧。虎子上课,我都无聊死了。”
林云舒颇有几分好笑,“难得你也会觉得武刀弄枪很无聊。”分明是想看小四他们审案子,亏她这么说。
凌凌羞红了脸,却也听出婆婆话里的意动,舔着脸只作不知,扶着婆婆往外走。知雨忙跟上。
崔宛毓也想跟去瞧一瞧,可低头瞧着自己这高耸的肚子,又担心吓到肚子里的宝宝,只好退了回来。
严春娘抱着宝宝,瞧着她想去又不能去,觉得她有几分可怜,主动上前问她情况,“前几天我听如红说你孕吐,现在还吐吗?”
崔宛毓摇头,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不吐了。
严春娘哈哈大笑,“你呀,准是惦记小四,所以吃啥都觉得不舒坦。小四这一回来,你就好了。”
崔宛毓羞红了脸,有心想说不是这样。可事实如此,她一时也没话辩驳。
老大瞧见四弟妹有些不自在,忙推了下自家娘子,示意她说话注意些。
许是有了孩子在身,严春娘整日都很开心,脸上总是带着笑。
她将孩子交给老大,坐到崔宛毓身边,小声问,“你现在想吃辣的还是酸的?”
若是以前,崔宛毓自然不愿跟严春娘这种无知村妇多说几句。可相处久了,又觉得她们这些人无知也有无知的可爱。至少不会给你使绊子,活得自在。
崔宛毓忍着羞臊回答,“我前儿喜欢吃厨房做的酸辣粉,今天又想吃水煮鱼。”
严春娘瞠目结舌,“你这一会酸的,一会辣的,这可不好说。”她突然想起来,“你以前不是只爱吃清淡的吗?怎么怀了孕,口味变这么重啊?”
崔宛毓张了张嘴,小声道,“我娘说吃清淡的可以养生。”
严春娘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个说法,她挠挠头,“可咱娘吃得也不清淡啊。她什么都吃,而且从不挑嘴。”
清淡的,重口味的,她都是轮着来,没有偏好。
前衙大堂,小四拍着惊堂木,冲着下方喊,“何人击鼓鸣冤?”
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大堂,凌凌在侧面偷偷往外一瞧,忙把头缩回来,冲着坐在屏风后喝茶的婆婆道,“娘,是高砚县的郭员外和他的小妾。他俩来县衙干什么?”
林云舒微微有些惊讶,“且听一听。看看是何事也不迟。”
很快,这两人就给她俩解惑了。
那郭员外是个秀才不用行跪礼,站着拱手,“启禀县令大人,小可来自高砚县,姓郭名□□,听说盐俭县土匪恶霸已经铲除,就带着小妾和下人前来县里游玩。早上我们在城中各大商铺买了不少东西,可谁知回去的路上,我的钱袋子就被人给偷了。”
小四问,“钱袋于何时何地偷失?”
郭员外将自己知道地全说了,“具体时间记不太清楚,大概是在未时,地点就是悦来客栈前面那条大路,我在西面。”
老二在旁边解释,“那是城福街。”
小四点头,“你既带着下人和小妾,想必旁人不会轻易近你身,你可记得何人与你有过接触?”
那郭员外捏着下巴想了好半天,也没想起来。
倒是莲儿红了着脸开口,“大人,奴家记得有个相貌英俊的年轻男子自我家老爷身旁经过。当时老爷正对着奴家说话,所以没瞧见。那人手里好像拿着带尖刺的锤子。”
带尖刺的锤子那不就是流星锤吗?老三眼睛一亮,迫不及待追问,“你可记得他穿什么衣服?具体相貌如何?”
莲儿捂着嘴,羞红着小脸娇笑,“穿着一身青布绵袍,至于样貌,器宇轩昂,铁血男儿,非常有男子汉气概,放在人堆里很扎眼的那种。”
林云舒脸一黑,这叫什么具体样貌?她又不是画动漫。
小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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