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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有四个孝顺儿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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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三不确定地问,“你真觉得这个山竹好吃?”
  凌凌点头,“当然啊,你没看到我吃了这么多吗?”
  众人见她真喜欢,纷纷将自己刚刚果篮里的山竹送给她,“那我这给你吧。别浪费了。”
  凌凌乐不可支,“我真觉得好吃。你们呀就是不会享受。我还觉得车厘子不好吃呢,味道怪怪的。”
  老三将自己的山竹给她,听她说不喜欢吃车厘子,就要上手去抓,“那我帮你吃了吧?”
  凌凌只捏了几颗给他,将果篮抱在怀里,警惕地看着他,“这些都是你侄子的,你一个大男人跟你侄子抢,好意思么?”
  老三一阵无语,“哎,可惜了我的山竹。”
  凌凌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你自己不喜欢吃才送我的。我帮你吃,你还不高兴,你可真难伺候。”
  老三:“……”
  小四见崔宛毓喜欢吃车厘子,将自己剩下的都给她,小声道,“你吃吧。”
  崔宛毓瞧了其他人,见他们没注意到这边,脸颊滚烫得厉害。
  吃完水果,小四才想起来正事,看向皱巴着脸的老三,“三哥,你今天去赌坊查得怎么样了?”
  老三摊了摊手,“赌坊的管事宋升说胡宝山前几日确实去过他们赌坊,后来在那边输了几两银子,身上没钱,就被他们撵出来了。”
  听着合情合理。
  老二总觉得他话里的意思有些奇怪,敲了敲扇子,“你觉得他说的话是真的吗?”
  老三不太确定,“那个宋升表面跟个文弱书生似的,但是他能管理那么大的一家赌坊,估计手段少不了。但他却说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这话太假了。”
  老三走镖这么多年,看人的经验比小四还要多。
  听了这话,小四便知三哥已有主意,“三哥打算怎么办?”
  老三转了转眼珠子,将盘旋在脑子里的想法告诉他们,“之前咱们在海边认识的那个陆时秋,他说他今天算过命,逢赌必赢。我打算带他一块去,赢他几千两银子。我看那宋升能不能做得住?”
  这是引蛇出洞!确实是个好法子。
  只是老二和小四对视一眼,面露怀疑,“你说的陆时秋真的能逢赌必赢?”
  小四倒是对陆时秋有印象,依稀记得他同村的人好像对他印象不怎么好,可别是个爱说大话的。那他们把宝押到他身上就太失策了。
  老三虽然不信陆时秋算命那套说辞,却对他的赌术有种天然的信任,信心满满道,“真的!我瞧着他今天都赢了好几百两银子。要不是有我在,他今天都回不来了。”
  林云舒对陆时秋也有印象,“可我记得他家境好像不怎么好吧?”
  如果真的能逢赌必赢,日子也不至于那样落魄吧?
  老三挠头,“他也就是今天运气好。也不是天天如此。”
  三兄弟将信将疑,却也知道这法子已是能想到的最好办法,“那我从牢里提个变妆高手过来给你化,保管让那些人认不出来。”
  老三点头,又叫了下人,“你去客房将陆时秋请来吧。”
  下人领命而去。
  陆时秋跟着下人到达后院,见大堂里坐满了人,他一眼便瞧见坐在大堂正中间的老夫人以及她身边桌上摆放的果篮。
  那果篮里的水果,他一个都不认识。
  他视线一直落到这水果上,许久也未移开。
  林云舒主动拿了个蛇果递给他,“吃吧。”
  陆时秋接过来,抿了抿嘴,有些小心翼翼地问,“老夫人叫我来可是有事?”
  林云舒看向旁边的小四。
  小四笑道,“是这样的?你说你今天逢赌必赢,可是真的?”
  陆时秋额头滴汗,“是真的。”
  “是这样的,我们想请你配合帮忙演一出戏。去赌坊赢上几千两银子。”
  陆时秋腿都软了,他只赢了几百两银子都提心吊胆的,他们居然要赢几千两银子?心比他可黑多了。
  转眼一想,他们是官,只要赌坊还想在盐俭县开下去,就不敢得罪他们。可他就不一样了,他一个升斗小民哪是那些赌坊的对手。
  他跪下来,“大人,你饶了小的吧。小的不敢跟赌坊斗,我怕他们饶不了我。”
  老三扶他起来,“你怕什么!有我保护你。”他又指着从外面走进来的老头,“此人会变妆,保管把你变得谁也不认识。”
  陆时秋将信将疑。
  老三也不废话,立刻让老头给他变妆。
  老头先让他换身衣服。
  老三原先穿的都是朝廷发下来的公服,动作利索,非常方便。
  现在要变妆,自然先要选好身份。
  可他这一身匪气,变起来还真不容易。
  “不如就扮成暴发户吧?”林云舒觉得他这块头也就暴发户最像。
  众人面面相觑,老头点头,“那你学几步。”
  老三抬着下巴,吊着眼角,一脸的倨傲。老二将手里扇子扔给他,老三学着老二平时摇扇子的样子,大摇大摆,将个目中无人的暴发户演得十成十。
  大家纷纷叫好!
  凌凌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哎,你还别说,三弟也就扮暴发户最像。谁让他以前就爱仗着武功好,拽得二五八万的。”
  老三冲她呲牙咧嘴。回到自己房里将自己的衣服都翻出来,找了一套金钱扣绸缎衣服,这面料还是他从京城买回来的。样式是盐俭县所没有的。这面料油光水滑,瞧着就富态。而且是他娘子亲手给他做的,充场面时才会穿。自打来盐俭县,他就没穿过。
  换完衣服和鞋子,头发也不是平时胡乱扎的一个发髻,而是整整齐齐扎好戴上方帽,瞧着多了几分斯文。
  衣服换好,头发梳好,老头开始给他变妆,浓黑且粗的眉毛剃掉一半,把老三心疼得直抽抽,再三确认,“这能重新长出来吧?我全身上下就这对眉毛长得好,你还给我剃了,以后我就没法见人了。”
  老头点头,“放心吧,能长出来的。”
  老三这话倒叫其他人都笑喷了。
  凌凌捂嘴大笑,“往常见你拽成那样,原来你也知道自己长得磕碜啊。”
  老三梗着脖子瞪她一眼,“谁说我长得磕碜了。我这是豪迈!你懂不懂。”
  一向喜欢怼老三的林云舒难得附和他一回,“老三这是男子汉气概,男人嘛,野性,强壮也是一种美。老三这样就挺好。娘就不喜欢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弱书生。”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齐看向林云舒,想看她是不是说反话,可她表情认真,态度诚恳,一点也不像平常怼人的样子。心里恍然,原来他娘喜欢这样的。
  接着又开始修饰脸型,眼睛和嘴唇。
  老头提醒他,“嘴上涂了膏,你不能喝水,也别舔嘴唇,要不然就露馅了。”
  老三咕哝一声,“这可真遭罪。幸好只是半天功夫,若是一整天,我可受不了。”
  过了一刻钟,焕然一新的老三转过身,让大家瞧。
  还真是大变样!众人围着他叹为观止,“虽说身型没变,但老三整个人完全不一样了。原先的粗眉大眼,换成了短眉小眼,原先匪气凛然,现在却是张扬跋扈。”
  赌坊里的人也算是见多识广,只靠外型未必能蒙混过关,林云舒到底不放心,再三叮嘱,“对了,你说话时,嗓子要掐着一点,嗓门不要太大,听过一句话吗?有理不在声高,你态度要颐指气使一点。如果怕露馅,那你就不说,吊着眼,用一种狗眼看人低的架势。”
  老三虚心接受,看向陆时秋,“行了,轮到你了。”
  陆时秋还是有些犹豫。
  林云舒猜到他不敢跟赌坊作对,想了想,“这样吧,你就扮演别的赌徒,若是押大,你就拽下摸下自己的右耳,若是押小,你就摸左耳。要是都不押,就不动。”
  陆时秋大松一口气,“那行,就这么办吧。”
  老头给陆时秋也化了一个妆,他长得俊秀,给他整成掉在人堆里都找不着的普通人。
  他原先的身量就极为普通,倒也不怕别人认出来。
  做好之后,林云舒给了老三一百两银票,“输完了就回来,不能倒欠银子。”
  说是逢赌必赢,但是谁知道是真是假。得给他定个底限。
  老三接过银票,“娘,我都听你的。”
  两人从县衙后门出去,绕了几条巷子才到了四海赌坊旁边的巷子。
  陆时秋担心被他们识破,不敢进去,老三先进去,“我先进去瞧一眼,你待会进来。”
  陆时秋点头,一直守在巷子里。
  天已经彻底黑下来,街道上的商铺已经都关了门,倒是不少人推着车子过来,摆起了夜市。
  不大的街道摆得满满当当,只余一人走路的地方。
  陆时秋缩着脖子守在巷子里,抿了抿唇走了出来,他站在赌坊门口,勾着脖子往里看,一副想要进去,却又犹豫的样子。
  两个门房冲他招手,“小哥是不是缺钱?进来瞧一瞧,说不定就能发了呢?”
  陆时秋下意识摸向钱袋子。之前赢来的银子都被他留在县衙,现在只剩下一锭银子塞在钱袋里,从外型上看,鼓鼓囊囊倒也有几分份量。
  两个门房一左一右不停说好话怂恿他,陆时秋装作被两人蛊惑的样子,狠狠心一咬牙进了赌坊。
  两个门房对视一眼,眼里直冒精光。
  赌坊还是白天那个赌坊,只不过赌徒更多了些,人声鼎沸,吵得人脑壳疼。
  陆时秋很快就找到顾捕头,这人哪怕变了妆,可这身量在人群里还是很扎眼。
  买大小点的地方围满了人,陆时秋好不容易才挤进去。
  他站在老三斜对面。
  待色盅扣下后,他立刻摸了摸左耳,这是买小,他从钱袋里掏出那袋银子押了小,赔率是一比一。
  老三眯了眯眼睛,将银袋随意往小上面一丢,还很欠揍得来了一句,“小!输就输!反正爷有的是银子。”
  庄家低头一瞧,竟是一百两。他押在一赔五上面。
  众人齐齐看向老三,“好阔气,有钱人!”
  老三左手把玩两个白玉石球,随意地瞄了眼四周,似乎并不怎么在意这局是赢还是输。
  大家都觉得这人心大,一百两银子,他居然半点也不在乎。
  他不在乎,其他人就没他那么淡定了,纷纷开始押注。
  石球摩擦的声音在这个吵杂的场所几乎听不见,老三竖着耳朵听大家的呼喊声,眼睛无意间瞄到宋升进了那间房,很快又将门关上。
  老三正要转头,就听耳旁有人已经喊出声来,“真的是小!”
  老三肩膀被人拍了下,一张脸凑过来,“兄台!你赢了四百两银子!可真能耐啊。”
  老三低头朝赌桌上瞧了一眼,这才如梦方醒,“哦,我赢了呀。那就呈让了哈!”
  庄家将银票扔给他,将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一通,又开始摇色子。
  这次色子摇得有点久,老三也没在意。他将一百两揣回自己袖袋,将剩下四百两用来押注。
  庄家摇色子的时候一直盯着他瞧,却发现这人根本没有仔细听色子的声音,心里直泛嘀咕,色子向来都是听声的,他连听都不听,究竟是怎么判断大小的?
  色盅押下,陆时秋摸了右耳,却将自己的一两银子押到小上面。老三心下暗笑,这小子还真是滑头,生怕别人发现他的蹊跷。
  老三将四百两全部押到大上面,赔率依旧是一赔五。
  庄家似笑非笑看着他,“押定了?”
  老三摊了摊手,“那当然。我方大富是差钱的人吗?”
  庄家平时最爱这种大方的主儿,可此时却是有些摸不清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瞧着也眼生,难不成是外地来的富商?
  庄家将信将疑将色盅打开。
  “又赌对了!”
  “太厉害了。这回赢了一千六百两。这也太厉害了吧?”
  庄家额头直冒汗,示意旁边的人去请管事。
  没一会儿,宋升就来了。一天两次被人砸场子,哪怕宋升再淡定此时也有些崩不住了,目光沉沉盯着老三瞧。
  又是一通表演,待色盅放下后。
  这次陆时秋没有押,事实上其他人也没有押,全都看着两人斗场。
  老三微微蹙眉,努努嘴,“就押这一次,赢就赢,输就输。”而后轻飘飘丢了一百两银票上去,却是一比一的赔率。
  宋升眯了眯眼睛,慢慢揭开色子。这次三个色子没有叠在一起,以三角形的方式排列,每个色子的点数都是一。
  押大押小表面上胜负是五五,其实并不然。赌场有条额外规矩,叫大小通吃。就是当色数是一样的时候,无论赌徒押大还是押小,都算赌场赢。
  老三收了扇子,将扇子往自己另一只手拍,“庄家好本事!”
  他打了个哈欠,“行了,今儿我累了,明日再过来玩!”
  说完,大摇大摆出了赌坊。
  宋升朝着旁边几个打手使了眼色。陆时秋抿了抿唇,待宋升进了房间,他才装作很丧气的样子出了赌坊。


第94章 
  盐俭县的夜市很热闹,哪怕现在还不是夏天,已经有许多商贾摆了摊。
  老三没有逛夜市,而是闪进旁边漆黑的巷子,头顶漆黑的天空里闪烁几颗星星; 显得夜晚格外暗淡。半轮明月高高地悬挂在天际,淡淡的月光倾斜而下,照在墙顶,折射在对面的墙上,一半明一半暗。
  老三躲在阴影处,脚步急切,哒哒往里走。
  身后似乎有人紧追不舍,老三动作加快,身后之人也加快。
  待行到一户人家处,这家门口有两盏灯笼,朦胧的红光照面地上影影绰绰,一阵冷风吹来,灯笼摇摆几下。
  老三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两位打手,“怎么着?想把银子要回去?”
  他的声音已然变了调,不似之前那样细,油腔滑调,很粗很有气势。
  两个打手紧盯着他不放,撸起袖子,一左一右围攻他,“识相的把钱交出来。”
  老三将外衣脱掉,放到这户人家的石阶上,“这可是我娘子给我做的衣服,可不能弄脏了。”
  两个打手见他还有心情管衣服,也不跟他废话一起扑上去。
  一阵噼里啪啦后,老三脚下踩着一个,手里攥着一个,“想跟我斗?你们也不打听我是什么人!”
  底下的打手还要挣扎被老三一脚踩中手,“说?为什么要抢我银子?”
  “明知故问。你赢了我们赌坊那么多银子,你拿着就不烫手吗?”被老三攥住的打手也急了,“帮手马上就要来了。你身手再好,也不是弟兄们的对手。”
  老三面露嘲讽,“这么说是那宋升指使你们的?”
  两个打手不说话了。
  老三拍了下巴掌,一直躲在暗处的衙役跑上来,将两人压住。
  老三松开手,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拍了拍,“把这两人押到牢房,明天我要击鼓鸣冤。”
  两个打手这才怕了,瑟瑟发抖,他们刚刚叫敲诈勒索!至少也得判三年以上。
  两个打手连连求饶,“大人饶命,小的不敢了,小的就是跟您借点钱花花,没有别的意思。”
  老三摆了摆手,“行啦。谁也不是聋子,你刚刚已经承认受宋升指使勒索我。等着吧。我定会让你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两个打手还要再求饶,衙役们却不给他们机会,直接将人扯走。
  老三从后门回到家,看到大家还等在大堂,心中一暖,“娘,我回来了。”
  林云舒拍了拍胸口,“回来就好!”将人上上下下打量一通,确定无伤后,大松一口气,“事情办妥了吗?”
  老三将银票扔到桌上,“办好了。”
  林云舒将一百两银票收回自己袖袋,剩下的银子,“小四,你瞧着怎么处理这些银票吧。”
  小四点头,示意二哥将银票收下。
  老三瞧着陆时秋已经换回原来的脸,刚想洗脸,却被小四拦住,“明天还要打官司呢。哪能换下。”
  老三只能忍着回屋睡了。
  第二日,老三带着讼师状告四海赌坊宋升指使打手敲诈勒索。
  两个打手敲诈勒索老三被抓现行,又有许多衙役可以作证,抵赖也无用。
  但两人是否受宋升指使却是拿不出证据。
  宋升被传至大堂,进来后看也不看那两个打手,恭恭敬敬道,“听闻大人是个公正廉明的好官,我相信大人不会听信他们二人的一面之词。”
  他说话的时候,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容。
  小四微微蹙眉,拍下了惊堂木,“大胆!进了大堂居然不下跪?难不成你想藐视本官?”
  宋升再次拱手,“非是宋某藐视大人!宋升不才,是奉元五年,江陵府的生员,有见官不跪之权。”
  小四和老二对视一眼。原以为就是个读书人,没成想居然还是个秀才。
  小四看向两个打手,“你二人可有证据证明是受宋升指使?”
  两个打手对上宋升那轻飘飘的眼神,下意识打了个哆嗦,对视一眼,齐齐磕头,矢口否认,“大人,我们从未说过是宋管事指使。我们昨晚只是扯大皮罢了。”
  老三拧着眉,看着宋升,不过二十三四的年纪,斯文俊秀,青衣长衫,摇扇浅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他暗暗咬牙,这个计策明明十拿九稳,却不想宋升狠辣无情,竟丝毫不管这两个打手的死活。
  这两个打手没有卖身给宋升,所犯之事自然跟他没有关系,也威胁不了宋升,直到定案,他们也拿宋升没法子。
  老三卸完妆,气呼呼回了后院,大步到了大堂,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拳拳砸在茶几上,“宋升指不定拿了这两人什么把柄,他们才不敢告宋升。还真是失策了。”
  其他人在他身后跟进来,丫鬟很快给他们上茶。
  兄弟四人脸色都很难看,老大在后头旁听,将事情始末瞧了个一清二楚,附手在林云舒耳边,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林云舒惊得半天没回神,“宋升这么做就不怕底下人寒心吗?”
  这两人明明是受他指使,如果宋升肯花银子贿赂老三,说不定也能让老三撤诉。可宋升居然不肯为两人花心思。这也太狠了吧?
  老二摇着扇子,无奈摇头,“千算万算,就是没想到此人是个吝啬鬼。”
  原想等宋升上门找老三,趁机问宋升要回胡宝山。却不想人家不走寻常路,两个打手说舍弃就舍弃了,半点也不犹豫。
  老大经商日久,倒是对经营一道见解颇深。只要宋升还想当好他的管事,他就不能随意将手下人抛弃。毕竟他不是东家,他只是管事,手下人闹情绪不肯听话,管事极有可能压不住。可他偏偏将人抛弃了,他必定有了说服大家的理由,那他的理由是什么呢?老大想了好一会儿,看了眼老三这壮硕的身板,福至心灵猜起来,“该不会他已经猜到老三的身份了吧?”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会吗?如果两人站在一块,除了那身板好像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老三明明已经变妆成那样,宋升还能认出来?
  老大见大家没有说话,小声道,“不是说精于此道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吗?”
  这话倒是提醒了他们。
  小四敲了敲桌子,目光沉了下来,“如果宋升真的猜到老三的身份,那他更不应该不找老三了。”
  只要交出胡宝山,他连钱都不用花。聪明如宋升,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吗?可他偏偏不肯交出胡宝山。
  “会不会是胡宝山已经死了?”老三眼睛瞪大,拍了下巴掌。
  死了的人就交不出来了。
  老二头一个反对,“为了五两银子杀了胡宝山?不至于。”
  宋升之前可是从胡家得了万贯家资,已经算是赚翻了。而且胡宝山身无分文,随便丢在大街上,要不了几天也会饿死。他没必为了胡宝山沾上人命。
  众人琢磨一歇,始终不得要领。
  老三越想越乱,将茶咕噜咕噜全灌下,愤愤道,“这些读过圣贤书的人脑子就跟开了九窍似的,一点也摸不着他们在想什么。”
  小四听了这话,摇头失笑。
  老二倒是觉得有一事比较蹊跷,“这宋升居然是江陵府的秀才,那地儿繁华似锦,他怎么会跑到咱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当管事呢?”
  老二这么一说,大家也觉得这宋升有些不对劲儿了。
  小四今儿也是头一回见这宋升,看他这气度比自己还更甚一筹,心里也泛起了嘀咕,“他年纪这样轻,应该是前途无量,他当赌坊管事图的啥?”
  宋升究竟有何目的,暂时猜不透。
  林云舒见大家有此疑惑,出了个主意,“四海赌坊的东家是谁?你把人叫过来问问呢?”
  小四看向老二,老二处置这些杂事,对铺面的东家了如执掌,立刻道,“是刘员外。”
  他们一家都不是好赌之人,还真不知道宋升是何时来的。
  老二写了帖子让下人送去刘府。
  不过半个时辰,刘员外就应邀前来。
  小四和老二在前衙书房招待的他。
  刘员外是最先向小四投诚的员外,得知县令大人招见,他受宠若惊,换了新衣裳,立刻赶来。
  小四请他落座,待丫鬟上了茶,闲聊几句,便开门见山问,“我们正在查案子,牵扯到你名下四海赌坊的宋管事。不知他何时来的?”
  刘员外唬了一跳,他手下居然敢惹县令大人?而且县令大人还招他前来问话。
  说是问话,该不会是训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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