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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有四个孝顺儿子-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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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招了招王公公,“去把太医院的御医请过来。朕今天要是弄不明白。朕恐怕都睡不着。”他在诸位大臣脸上溜一圈,“估计你们也是。”
大臣们还能说什么。一块等呗。
太医院所有当值的太医都被叫过来了。
太医们提着药箱,一个个提心吊胆,不明白皇上这是闹哪样。
不多时,到了大庆殿,跪下行礼,皇上把事情简明扼要说了一遍,“你们太医应该是最懂身体的。你们说为何富家子的身体比农家要差。”
太医们是真没研究过这方面。他们只是治病救人的。又不像后世那些科研人员喜欢做调查。
见他们答不出,皇上默默叹气,“从先皇到文王,再至朕,三任皇帝子嗣尤其单薄。朕只有一个皇太孙,将来国家重任就压在他一人身上,若是他身体也不好,朕如何能将整个国家压在他身上。你们太医不应该只想着治病救人,还应该教会大家保养身体,使人延年益寿才是正经。”
有太医当即就提了华佗的“五禽戏”,简单来说就是要多要多锻炼。
皇上很满意,“这些都是后天培养的。有没有什么好法子能让孩子一出身就比别的孩子更强壮?”
这……太医们都词穷了。
倒是有医正开了口,“臣听张御医说过,父母有好底子,孩子的身体多半会好些。比如父母个子高,那孩子高个子就比别人多了五成。”
皇上明显来了兴致,“哦?张神医说的?”
“正是!”医正小心翼翼窥视皇上的脸色,继续开口,“张御医曾经将十年内治过的病人做过详细记录。才得出这个结论。”
皇上更信了几分,“早些年,张御医也曾给朕治过病。他的医术联是信得过的。他说的父母拥有好身体也很有道理呀。老话不是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朕看还是有些道理的。”
大臣们也纷纷附和,“这话确实在理。”
皇上将太医们挥退,又将之前的二十个富家子叫进来。问他们的父母,都是什么身体。
二十个富家子,现在父辈都是官身,算的上是官二代,但几年前,父辈们并没有考中进士,儿子却已在老家娶妻,娶的自然就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
其中有几个跑赢贫家子的官二代,早年就是出自寒门。他们的母亲无一例外都是农家女。
要说这世上也并不全是
“那贫家子呢?”
王公公带着太监亲自去做了调查,“多半都是农人。父母身体都极好。”
皇上将那几个赢的官二代挑出来,“你们的父辈不说也罢。但你们母亲却明显有些不同。”
有大臣忙附和,“母亲是农家女,生的孩子身体就能好一点。”
皇上摸着自己手心的玉串,反问大家,“你们说这是为什么呢?”
大臣们面面相觑。有人道,“世家女身体不好,也是常态。”
“可她们生的才是嫡子。嫡庶不分是乱家之源。各位爱卿有何改变之法?”皇上紧盯着大家不放。
大臣们更加小心翼翼了。
皇上这思路还真为他们打算上了?
每位皇帝上位前,都不想重用世家出身,就怕被大臣辖制,自己的权力被架空。他们不相信,皇上会真正为他们打算。所以皇上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猜不透,只能更加小心,谨防被皇上算计。
大臣们斟酌再三,“我们回去后就督促女眷多多训练身体。务必让她们调养好自己的身体。”
皇上终于满意了,“正好。皇后也是闲着无聊,就让她们进宫陪皇后吧。”
大臣们心生忐忑,只好应是。
皇上也不是所有人的家眷都来的。四品以上的女眷必须出一人。
于是第二日,上百个女眷全部进了宫,崔宛毓赫然在列。
昨天晚上,她夫君回去就跟她说了,她已经做好吃苦的准备。
只是再怎么打预防针,当皇后让她们沿着教场跑两圈,还是差点吓晕了。
女眷们叫苦不迭,崔宛毓作为皇后的儿媳,被大家围住问个不停,“崔夫人,你曾经好歹也是皇后娘娘的儿媳,你能不能去求求情,大家真的吃不消了。”
这是要她们的老命呢。
崔宛毓知道皇后娘娘的打算,自然不能打退堂鼓,面对大家的请求,她一脸为难,“皇后娘娘说她已经改嫁,就再也不是顾家人了。我怎好仗着昔日情份央求。”
说着,她撑着身子往前走。
大家也都面面相觑。崔宛毓不肯去求情,她们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两圈走下来,各位命妇脚底都磨出血泡。
偏偏这还不是结束,皇后娘娘身边的大宫女知雪传皇后懿旨,让她们每天都要进宫走两圈。命妇们腿都软了。
一天两天还能坚持,大部分走了七天,都撑不下去了,纷纷告罪。
到最后,只有崔宛毓一人撑了下来。
皇上得知此事,大朝会上就把各位大臣大骂一通,“朕是为你们下一代着想,你们可倒好,只坚持七天,就尥蹶子。这是对朕心怀不满呢。”
大臣们叫苦不迭。他们自然知道女眷的情况。都是养尊处优的女眷,一连走七天,每天两圈,站都站不起来了。难不成还能带她们去死吗?、
有大臣不怕死地跪下,“皇上,微臣全家不敢对皇上不满,今早起来,微臣老妻就听儿媳身边的丫鬟过来禀告,人已经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发了一夜高烧。请皇上体谅。”
其他大臣也附和,“是啊,我家那个脚自幼裹的小脚,脚底都磨破了,听说连床都不能下了。”
……
皇上蹙眉,“只是跑两圈,就娇惯成这样。你们娶的哪里是女儿家,非明就是祖宗。”皇上非常不满,又听有人道,“什么是小脚?跟大脚有什么区别?”
众位大臣面面相觑。突然想起来,皇上是个粗人,早年倒是读过不少书,可后来去边关守城,整日跟兵痞子打成一片,他哪知道什么是小脚呢。
于是有大臣们就念了几句称赞小脚的诗。
其中还有一首是文王作的,就是称赞贵妃娘娘小脚之美的。
皇上气得脸色铁青,“就是这些小脚才让她们一个个连路都走不了,照朕看,害得女眷们连路都不好好走,身体也不能得到好锻炼,直接废除便是。”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有大臣当即表示反对,“女子裹脚是身份的象征……”
不等他说完,皇上就已挥手打断了他,“为了一已的身份,就让自己儿女的身份赢弱,这也配称母亲?”
皇上坐回龙椅,“此事朕必须要禁止。诸位爱卿可有好法子,杜绝此等祸国殃民之举?”
祸国殃民?这帽子扣下来,大臣们连反对都不能了。也直到此时,大臣们才终于弄明白皇上真正的用意。原来皇上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废除小脚。
见大家不说话,皇上又加重了语气,“若小脚只是让女子变得更美,提高身份,各人喜好,朕听听也就罢了。但是朕却不能眼睁睁看着未来的肱骨大臣都葬送于此等恶事上。”
武官们首先表态了,“皇上可以下令,凡是裹小脚的女子,父亲或是夫君一律贬为庶民。”
这话一出,各位大臣都急了。
他们辛辛苦苦考上的官,就因小脚一事就给撸了?这让他们上哪说理去。
“此法好是好,但是却不公平。”皇上唱起了白脸,“诸位爱卿都是朕的委以重任的心腹大臣,如何能轻意贬黜。再说,诸位爱卿也是将将才知道裹脚的坏处。怎能因为无心之失就丢掉官职?”
文官们这才松了一口气。皇上不是卸磨杀驴就好。
“不过刚刚的主意却也很妙。这样吧,朕取个折衷。从明年开始,家中姑娘,但凡有裹脚,父亲兄弟一律贬为平民,三代之内不许参加科举武举。若本身就是平民,一律贬为贱籍。”
大臣们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提了心。
皇上似乎还不放心,“诸位爱卿说此等不良风气能否制止?”
大臣们面面相觑,有大臣开口,“应该能的。”
“若是还不能禁止,朕也不介意杀一儆百。”皇上的声音轻飘飘的,表情云淡风轻,可这话却让人寒毛直竖。
皇上这次倒是改了性子,没有直接动刀动枪,而是采用怀柔之策,让大家心平气和接受。
若是不接受,他不会再客气,直接动用武力。
大臣们早就被皇上杀伐果决的做事风格给吓怕了。一个个也不敢闹幺蛾子,回去就就吩咐了。
家中女眷倒了爆发了,纷纷表示不满。但是为了自家老爷的前程,她们就算再不满,也只能接受。
而皇后娘娘也从宫里派嬷嬷下来调查。
把家中小姑娘全部招过来,一个个检查她们的脚,看看有没有裹。
吓得这些女眷把小辈们缠的脚全给解了。哪怕裹了好几年的,也都放了足。
偏偏嬷嬷还说,“等过些日子,皇后娘娘可以选女眷进宫陪她解闷。若是裹了脚,恐怕会惹娘娘不高兴。”
命妇们一个个呕血。皇上皇后也不知是抽了什么风,居然连别人裹没裹脚都管。
而就在这时,崔宛毓接到皇后懿旨,请她进宫。
崔宛毓给皇后娘娘见礼。林云舒抬了抬手。
林云舒身后的嬷嬷上前给崔宛毓除去鞋袜,仔细看过一遍,方道,“还能恢复。”
崔宛毓今年才二十五岁。哪怕从七岁就开始缠足,但她毕竟还年轻,只要卧床休息,三个月后,脚就能恢复正常了。
崔宛毓惊疑不定看着林云舒,“娘,您这是?”
林云舒支着下巴,“你还年轻,难不成想像娘一样走不了几步路就受不了吗?”
崔宛毓自然是不想的。她想起自家夫君,“可是夫君他……”
林云舒摆手,“他不敢!”
小四的喜好不重要,重要的是,崔宛毓必须支持她。接下来的命妇们才能一个个效仿。
崔宛毓咬着牙,“娘,我听您的。”
林云舒终于露出满意之色,“你回去后别忘了通知你三嫂。她的脚也是小脚。”
崔宛毓想起三弟曾经就说起过三嫂脚不好看,想来她更没什么问题的。
崔宛毓回去后,林云舒让嬷嬷跟她回去伺候,等她脚好了再回来。
崔宛毓千恩万谢走了。
小四回府得知此事,纵使心里认为小脚很美,也没敢有什么异议。
与此同时,别府的女眷都听说了崔宛毓的决心。
二十五岁在许多人心目中已经算是大龄了。为了讨皇后欢心,她居然愿望放足,这是多么大的决心。
其他女眷都在旁观,而皇上的圣旨也在全国张贴。
这条废除小脚的禁令在贫民中倒是没有什么影响。农家女为了能干活,几乎少有裹脚的。
而那些识文断字的书生得知裹足会让孩子身体羸弱,只能称赞皇上有先见之明。
那些老顽固心生不满,可他们也不能说皇上的论断没道理可言,而且是错的。那是藐视皇上,会被治大不敬。
第135章
三个月后,皇后在宫中设宴,命妇们都前来参加。
林云舒为了这个宴会,特别让内务府的管事准备了新鲜吃食。
她拉着崔宛毓坐到她身边。又特地叫了几个听话的命妇到自己身边问话。
聊的话题都是放脚后,走路有多顺当。
林云舒听着十分顺耳,十分和蔼可亲问候了几句,还亲自赐了一些东西。命妇们喜得眉开眼笑,引得其他人羡慕不已。
皇后娘娘看起来好说话,其实很难接近。
除了崔宛毓和崔夫人能得她青睐,旁人几乎只是面子情。
现在居然跟这些命妇聊得火热,还赏了东西。大家立时觉得找到了讨好皇后娘娘的法子。
于是皇后下次设宴,不少人上前搭话说自己已经给儿媳女儿放了足。传到皇后娘娘口中,立刻得了口头嘉奖。
大家终于摸到皇后娘娘的喜好了。她不喜欢小脚。
除了老一辈的命妇已经不能放脚了,年轻一辈的命妇们为了讨皇后欢心,一个个都将自己的脚放了。
秋高气爽,白云悠悠,柳月晨被丫鬟婆子抬到院子里透气。
她两只脚搭在椅子上,眯着眼打盹。
也不知休息了多久,耳朵传来一声动静,抬眼去瞧,就见她相公正咧嘴冲她笑。
她动了动已经发僵的身子,“你怎么回来了?”
丫鬟们端水过来给她洗漱,老三给她拧帕子,“担心你在家闷得慌,就回来陪陪你。”
他抚了抚她的肚子,“早知道你怀上了,就该晚点给你放脚的。”
柳月晨却没当一回事,“没什么关系。除了正骨那天疼,现在只有一点点疼,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柳月晨和崔宛毓一起放的脚,崔宛毓用了药,只三个月就好了。柳月晨却因为怀孕,不敢用药,只能硬抗着,四个多月了,还不能下地。老三瞧着十分心疼。
老三点点头,四下看了看,“咱家这院子好是好,就是太冷清了。咱们应该多添几个孩儿,家里才能重新热闹起来。”
柳月晨也是这样想的。
没分家,大家住在一起,事情都由四弟妹安排得好好的,她为人公正,也不会做那些下作事儿。把大家照顾得妥妥当当,搬进新家,什么都要他们自己处理。她处理家事都能耽误大半天功夫。更不用说旁的了。
老三瞧见她这样,又不免笑起来,“你都这样,大嫂止不定更愁呢。我听大哥说,她连家都理不好,还是大哥让管家把账本拿给他。”
柳月晨听了羡慕不已,“还是大哥疼娘子。”
老三给她锤核桃,听到这话不高兴了,“我哪里不疼你了?我一早就给你买了核桃。咱娘说了吃这些可是补脑的。这边南方都没有这些,还是我从北方客商那边买的。”
柳月晨忍不住偷笑,“你也是好夫君。”
老三这才高兴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管事从外面走进来,“奶奶,老爷,外头有个自称是奶奶娘家人的妇人求见。”
柳月晨坐直身体,微蹙眉头,她娘家?
老三看向柳月晨,知道她的心事,“你若是不想见就不见。他们不敢再欺负你了。”
柳月晨沉吟片刻,“把人带进来吧。我倒要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老三看了眼她的脚,“可你现在?”
柳月晨握住他的手,“你先回避,我有事再叫你。”
老三知道她这是怕他在这儿,觉得丢脸,所以才刻意让他回避,但是他不放心她娘家人,“有事一定要叫我。你现在是我娘子,咱们不怕他们。”
柳月晨心中暖暖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像她刚认识的那样天不怕地不怕,答应这辈子都会为她遮风挡雨。她弯了弯唇,“好。”
老三回了屋。
不多时,柳月晨的隔房堂嫂来了。
这是她二叔家的二嫂子,名叫周茹文。二哥也是当官的,只不过在朝中也没什么人脉,至今也只是个七品小官。
在京城这样的地方,根本就不够看的。
柳月晨看着讪笑着向她问好的堂嫂,略微矜持地颔首,“好久未见。”
周茹文丝毫不介意她的冷脸,自己捡了老三刚刚坐过的凳子坐下,“小妹,你说你来京城这么长时间,怎么没想到来家里坐坐呢?要不是我几天去顾家饭馆看过你,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了呢。”
柳月晨面无表情地道,“我这不是怕登你们柳家的门,又被你们赶出来吗?”
周茹文脸上有一瞬间的尴尬,心里暗暗生闷气,觉得这么年未见,柳月晨还是那么小气,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记在心上。
不过周茹文是啥人呢。脸皮最就练出来了,要不然两家发生那样的事,她也不会找上门来了。
她满脸堆笑,“小妹真会说笑。那时候也是我们不得已为之,谁让你父亲是朝廷罪臣呢。我们也有一家老小,收留了你,我们自己也会惹祸上身。后来你被判无罪,我们还想把你接回来呢,可惜没打听到你的下落。”
柳月晨对她一个字都不信,只淡淡地勾了勾唇角,既不与她争辨,也不想费心思拆穿她,端着茶碗,慢条斯理喝着茶。
周茹文却是坐不住了,她上门来可是有要事相求的,“小妹啊,你二哥和二婶娘一直想你呢。你可要上门去看他们呀。”
柳月晨掀开毯子,“我倒是想上门去看看二哥二婶是如何变脸的。但是我现在腿脚不便,只能放弃了。”
周茹文搅着帕子,有片刻愣神,心里暗恨她牙尖嘴利。只是还是舔着脸继续讨好,“小妹啊,你看你都贵为皇后娘娘的儿媳,怎能这样小气呢。”
柳月晨似笑非笑看着她,“说吧。别绕弯子,我跟你也没什么感情,就不必来这些虚伪的客套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茹文讪笑两声,还想给自己打圆场找回面子,柳月晨却不给她机会,“你要是不说,我就让丫鬟送你出去吧。我累了,要休息。”
说着,有丫鬟上前。
周茹文暗恨,冲着她笑了两声,“是这样的。小妹,你看你咱娘也守寡这么多年了。你二哥就想着怎么也给她求个贞节牌坊,但是折子写上去好几个月,上面一直没给批复。问了人才知道,说是皇后娘娘给压着折子,不给批。我想求你帮帮忙。”
柳月晨都要被气笑了,她撑着下巴,“你既然知道皇后娘娘是我前婆婆,那你应该知道她改嫁了呀。怎么还会想要贞节牌坊呢?”
脑子没坏掉吧?
周茹文愣了愣,“什么?皇后娘娘自己改嫁,就撺掇天下妇人都改嫁?”
柳月晨努努嘴,“我对这些事一窍不通,你跟我说,我也不懂啊。但是我只知道皇后娘娘不会批的。你呀,就死了这条心吧。”
周茹文见她不肯答应,一改刚才的讨好,“说来说去,你就是忘恩负义。你也是姓柳的,一笔写不出柳字。你二婶得了贞节牌坊,对你只有好处,你为何连这点忙都不肯帮。”
柳月晨冷了脸,“别说我不能帮,就算我真能帮。你凭什么我会帮助一个忘恩负义的畜生?我二叔死的时候,我二哥才五岁,是我爹给他请名师,他才考上的进士。我父亲出事,他就翻脸不认人。我娘病了,他就把我们赶出府。你们既然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不妨告诉你,这辈子她都别想得贞节牌坊。”
周茹文勃然大怒,眼珠瞪得比牛铃还大,张牙舞爪冲着柳月晨挥过来。
被柳月晨旁边的丫鬟死死拦住了。
柳月晨沉着脸,“送客。”
周茹文气得发疯,骂骂咧咧出了府。管事听到,警告似地瞪着她,“再敢骂,担心我家奶奶求了皇后娘娘,让你夫君连官都没得做。”
周茹文这才怕了,再不敢来顾府招惹柳月晨。
内院里,老三已经听柳月晨提及此事,他拍了拍她的手,“你做的对。咱娘不会同意的。”
柳月晨跟林云舒相处时间并不长,但还是知道她的为人的。
就说进宫这件事,皇后娘娘并不是为了自己才进的宫,她是有崇高理想的。
她也为此努力着,好不容易打开现在的局面,怎么可能会退缩。
皇宫,鲜花依旧美,美人依旧倾国倾城。
林云舒带着张宝珠和春玉一起做胭脂。张宝珠是其中翘楚,一五一十教两人。
做完后,林云舒推开,试了试手指,很是不错。
春玉跃跃欲试,“皇婶,要不我给您试试吧。”
林云舒敬谢不敏,“不成。我做这些就是打发时间的。待小四媳妇进宫,我送她一瓶。我这把年纪用这些不合适。”
她是真的不喜欢这些。
春玉只好给张宝珠试,美人化妆后,容色更添了几分。
林云舒一个女人瞧了都心动了,“哎呀,这么美,暴殄天物了。”
张宝珠红了脸,手执铜镜,看了又看,就是看不清脸上的容貌,只好放弃。
就在这时,王公公小跑进来,“皇后娘娘,皇上请您去御书房。”
林云舒见他满脸喜色,“皇上这是有什么高兴事,居然让你过来找我。”
王公公笑得合不拢嘴,“皇后娘娘英明。是彭将军八百里加急写的捷豹,彭将军已经斩了韩广平首级,兴元府收复啦。”
果然是个好消息,林云舒当即站起来,一叠声吩咐宫女更衣。
又看了眼张宝珠和春玉,“你俩也回去准备吧。皇上止不定要在宫中设宴呢。你们可以一块出席。”
张宝珠和春玉自然高兴。她们身份尴尬,出席这样的次数很有限。要不是有皇后恩典,她们根本没资格。
两人当即回了自己宫里。
林云舒换好衣服,乘着凤辇,浩浩荡荡到了御书房。
里面有好几个大臣,看到皇后娘娘来御书房,都有些惊讶。
刘尚书直言,“皇后娘娘,自古就是女子不得干政,您不该来御书房,这不合规矩。”
林云舒错身从他身边走过,“女子不得干政,也没见哪个朝代屹立不倒。可见上古流传下来的话也不见得是对的。”
刘尚书阴沉着脸。
皇上招了林云舒坐到她旁边,“皇后娘娘乃是朕的贤内助。她常常劝解朕要心平气和,不要总跟大臣们斗气。朕觉得她所言有理,刘尚书可是觉得皇后此言不妥?”
这话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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