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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弃女_佳心不在-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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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阮大桥沉吟了许久,喊了木氏一声,默默的出屋吃饭去了。
  目送他们离去,阮青天深深的闭上眼,好一会突然似想到什么冲宁氏开口,“媳妇,你钱是放在什么位置的?咱们屋子里有没有什么地方被人翻过?”
  “我……”宁氏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围,冲他挥了挥手,“你过来,我带你去瞧瞧我放钱的位置。”
  “嗯。”阮青天应了声,跟着宁氏进了房间。
  宁氏细心的关上门窗后,几近无音的声音开口,“我的钱是放在这里的。”
  话落的当口,宁氏走到一边的床角处蹲下,趴开那垫床的石头,在石头下扒拉了好一会才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看了一眼后,她拿着盒子走到阮青天面前,当着他的面打开了盒子。
  看到盒子里折放的几张银票,阮青天眯起眼,淡声道,“你放回去吧。”
  “嗯。”应声后,宁氏又将盒子放回原地,等弄好后,她用脚在那床角狠狠的踩了几下,直到踩得跟其他地方一样,她才停下来。
  “你看看咱们屋里其他地方有没有被人翻找过。”看了她一眼,阮青天吩咐。
  宁氏点头,在屋子里仔细看了一翻,最后视线定格在一个柜子面前,她拧了下眉,不一会突然面露慌色的走过去打开柜子翻找起来。
  “不见了,我的银镯子不见了!”宁氏惊慌叫着。
  阮青天拧眉走过去,疑惑发问,“什么银镯子?”
  宁氏瞪了他一眼,“就是我娘给我当嫁妆的银镯子啊!本来是一对的,后来咱家月娇出嫁,我给了一只她,本来另一只是留给处雨的……”
  “就只有银镯子不见了么?”阮青天问。
  宁氏点头,“只有银镯子,哦,还有这柜子上边的锁被弄坏了。”
  垂起眸,凝思了一会,阮青天开口说,“看来那贼不是没来过咱们家,他来了,可没寻到咱们家的银钱。”
  “应该是了。”宁氏赞同的开口。
  顿了下她又说,“也怪我,早先没发现这事,要是早发现了,也不会让张氏和牛氏误会你了。”
  听到她这话,阮青天拧眉,没接声。
  可过了一会宁氏又开了口,“不过也不能太肯定了,说不准我告诉他们丢了镯子,他们还以为咱们是怕被怀疑,所以特意跟他们说丢了镯子呢。”
  阮青天:“……”
  “我猜我们三家会同时丢钱,一定跟咱们这次这么盛大的操办喜事有关,人家肯定以为咱们拿了不少钱。”
  “定是如此。”宁氏应声说。
  “事情弄清楚了也就算了,这贼人咱们肯定是寻不出来的,以后咱们还是多防着些吧。”阮青天无奈的叹声说。
  宁氏眨了眨眼,点头道,“嗯,反正我也就丢了只镯子,这事就埋在心里罢,再说,明天咱家就要办喜事了,现在要闹出这事指不定会怎样呢。”
  *
  因着闲来无事,这几日阮处雨每日都会上山打猎回来烤肉吃,一天猎上三四只兔子,她和小鱼儿,葛休三人能吃上一天,倒也省了不少饭钱。
  这日,阮处雨才猎完东西拧着回来就碰到了站在门口一脸犹豫之色的夏氏。
  “婶子,你咋来了?”眯了眯眼,阮处雨主动问。
  夏氏一愣,扭头看着阮处雨,冲她笑笑,呵呵的道,“没,没事。”
  “没事?”阮处雨挑眉,扬着大步边朝石屋走边道,“没事就进来坐坐吧,这可是婶子头一次上我家来呢。”
  “这……”夏氏眨眨眼,咬了下牙后跟着阮处雨往石屋走了去。
  葛休和小鱼儿正在屋里逗小白玩,听到脚步声,以为是阮处雨回来了,两人立即冲到门口去迎接。
  “娘/处雨,你回来了。”
  话才出口,葛休就怔在当场,他眼珠瞪了大大的,脸露讪色的看着夏氏。
  “他是谁?”看到他,夏氏也愣了一会,可很快就反应过来,不解的问向阮处雨。
  看了葛休一眼,阮处雨面不改色的答,“他是我的一个远方表哥。”
  “哦,他是来探望你的?”
  “嗯。”
  看到阮处雨点头,夏氏眼中神光翻动了下,似乎在思考什么。
  没等她再开口,阮处雨便招呼道,“婶子你先进屋,我将这些东西放下,一会就过来。”她举了举手头的猎物,说完话,不等夏氏开口,径直进了厨房。
  看着她的背影,葛休僵硬的脸慢慢恢复,冲夏氏礼貌的道,“婶子,您先进屋吧,处雨很快就会过来的。”
  “哦哦,好,你……你也进来吧。”夏氏应了声,丢下话便自个进了屋。
  葛休在她身后幽幽叹息的声,跟着她进了屋。
  进屋后,葛休帮夏氏倒了水,而后便一直站在屋子里拘谨的站着。
  看他拘谨,夏氏也变得有些无措,进屋后一直沉默。
  小鱼儿见两人如此,黑幽幽的眼珠看了他们好一会,然后自个进屋抱着小白到床上玩了起来。
  放好猎物进屋,感受到屋里的怪异气氛,阮处雨拧了下眉,打破僵局,“婶子,你既然来了,等会就在这吃午饭吧。”
  “不,不,我不在这吃。”夏氏摇头,顿了下犹豫的说,“我来,其实是有事要跟你说的。”
  “啥事?”阮处雨疑惑的问。
  夏氏看着她,“我…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是来跟你道个喜,我想了好久,咱们就见过几面,我特意上门道喜显得做作,可我又觉得你这姑娘挺好,咱们相处得不错,要是知道你要成亲了还这么闷不吭声的,到时候你要怪我。”
  许是话说出来了,夏氏语气自如了些,“现在可好,我可算是来了,跟你道个喜,处雨,你别怨我来晚了,我呀,就是这性子。”
  “你说什么成亲?”阮处雨沉下脸,冷冷的问。
  夏氏一愣,“你不知道?你不是要成亲了么?就明天,明天你就要出嫁了,七天前你爹娘给了定了一门亲事,是镇上的老爷呢,可有钱,你不知道,村里所有人都在羡慕你,定了这么好的一门亲事。”
  眼皮微微抬起,阮处雨冷笑着问,“我爹娘给我定的?”
  “对!”夏氏点头,又看向阮处雨道,“不对,处雨,你难道真不知道这事么?你咋能不知道呢?出嫁的可是你呢,难道青天他们还瞒着你不成?”
  抿了抿唇,阮处雨淡声说,“我不知道。”
  顿了下,阮处雨气势冷厉的质问,“而且,我以为我已经成亲了,他们凭什么自作主张将我再嫁出去?有谁说已经嫁人的女人可以再嫁么?”
  夏氏被她的气势震摄到,咽了咽口水后开口解释,“你二婶说你成亲不久后相公就去世了,那等于你是个寡妇,寡妇是可以再嫁的。”
  “婶子是怎么知道我要嫁人的?”微微眯眸,阮处雨问。
  “是那天……”夏氏皱着眉头回忆着几天前的事,将之仔细的说了出来。
  听完后阮处雨沉冷的声音开了口,“婶子,你知道要娶我的那人是谁么?”
  “这……倒真不知道,村里人都只知道那人是镇上的,是镇上的哪户,还没有风声露出来。”

  ☆、118 杀人1

  闻言,阮处雨握紧手心,面色冷然的说,“多谢婶子今日来道喜,这礼我受了,不过这喜事是肯定办不成的,本来我是想留您在这吃饭的,可我现在没心思弄,待会我去拿只兔子,你带回去弄给你和大叔吃吧。”
  “喜事办不成?你想做什么?毁婚?”夏氏瞪圆眼珠。
  阮处雨微微扯唇,不紧不慢的道,“毁婚?我何时答应了婚事么?”
  夏氏怔了下,随即反驳,“婚姻大事,理应由父母做主,如今定下亲事的,是你的父母,你若不嫁,那他们可算是骗婚啊。”
  “若是骗婚会如何?”阮处雨问。
  “骗婚罪要是成了的话,他们会被判刑,坐个三五年的牢不成问题。”答话的不是夏氏,而是一直待在旁边的葛休。
  “处雨,难道你要让你父母担着这罪名?”夏氏不可思议的问。
  阮处雨拧眉,沉默了好久才开口道,“婶子,你回去吧,我想静一静。”
  “唉唉。”夏氏应声,起身就要离去。
  阮处雨想到什么忙道,“葛休,帮我拿一只兔子给婶子。”
  “好。”葛休点头出屋去了厨房,不多时便拎着一只死兔子出了来。
  看到那肥肥的兔子,夏氏摇头,“不,我来是为了道喜,哪能拿你的东西啊,我这就走,你好好想想,要我说,你要嫁也能嫁,可不能为这害了你父母,他们好歹生养了你。”
  边说着这话,夏氏边出了屋,脚步麻利的远离去。
  葛休拿着兔子不知该追上去还是该怎样。
  就在这时,阮处雨吼道,“我让你拿兔子给婶子,你站在做什么,赶紧送去!”
  “哦。”葛休怔了下,回过神后立即追上去将兔子塞给了夏氏,然后不等她反驳就回了石屋。
  拿着兔子,夏氏叹了口气,想送回去,却想到阮处雨可能会和她争执,琢磨了一会,她终是拿着兔子离了去。
  “兔子……”已经给她了,才吐出两个字,葛休声音一止,不自觉的咽下了剩下的话。
  看着阮处雨烦燥的模样,葛休暗暗叹息了声,静了一会才开口,“你打算怎么做?”
  “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成亲的!”看了他一眼,阮处雨冷漠的开口。
  葛休抿唇,“你若不成亲,你爹娘他们……”
  没等他话说完,阮处雨冷冷的出声,“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瞅了她一眼,葛休点头,转身出了石屋。
  看了眼他的背影,阮处雨抿紧唇瓣,目无神光的看着前方。
  怔了不久,阮处雨突然拧了拧眉头,宁氏和阮青天为什么突然要将她再嫁出去?
  以她对他们的了解,他们算是不错的人,他们不可能是为了钱就将她嫁出去,既然不是为了钱,那是为了什么?
  他们做主要将她嫁出去就算了,为何连招呼都不跟她打?
  她想不通,总觉得他们不是这种人,究竟是何理由让他们决定嫁了她?
  难道是被人逼的?阮处雨自问了声,闭上眼,神思在脑中快速转动着,倏地,她睁开双眼,眸中闪着冷厉的光芒。
  她定亲的事,会不会跟那天来帮她说亲的王婆子有什么关系?如若不然,事情不会这么凑巧,那王婆子被她拒绝没两天,阮青天他们就帮她定了亲……
  那王婆子说的那个人叫什么?毛员外?镇上很有名的人?
  牵起嘴角,阮处雨冷笑,是也不是,她去镇上找毛员外问问就知道了!
  想通后,阮处雨跟葛休招呼了声,独自去了镇上。
  到了镇上一打听,阮处雨便得知了毛宅在哪,不仅知道了这个,她还知道这个毛员外明日就要娶第十三房姨太太了。
  黑眸闪了闪,阮处雨离开探听消息的地方,去了布店买了一面黑纱,之后,便匆匆去了毛宅。
  “嗯…嗯…老爷饶命…老爷,奴婢疼……”
  “贱货,老爷难道还要为了你忍着么,再让我听到你叫痛,别怪老爷我不客气了!”
  “老爷…啊……”
  “舒服…真舒服。”
  听着屋里银秽的声音,阮处雨拧起眉头,寒若冰雪的眸子死死的看着面前的纸窗。
  定了几秒钟后,阮处雨闪身消失。
  “呼……”
  终于,屋里发出这声舒服的呼气声,紧接着,是衣服擦动的声音,片刻后,一个穿着华贵,长得极瘦的中年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阴鸷的眼睛看了外头一眼,中年男子悠着步子朝前边去着,直走不久后转了两个弯,中年男子进了个房间。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突然闪身而出,在中年男子没反应过来之前,将有力的手扣住了他的脖子。
  中年男子正要惊呼,那手一下掐住他的喉管,刻意压低的声音开口,“不许叫!”
  “不……不叫。”中年男子痛苦的吐出这两个字。
  闻言,那黑影将手松了松,冷冷的开口,“我放开你,你别出声,要是你不小心叫出了声,你的小命也就玩完了。”
  “嗯。”中年男子赶紧点头。
  黑影眯眼,微微放开掐着他喉管的手,淡声说,“我有话问你,你照实说,若有半点虚假,别怪我不客气。”
  “好。”
  “你可是毛员外?”黑影问。
  “是。”毛员外点头,打量的看着面前蒙面的女人,拧了拧眉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到我家来?”
  黑影看了他一眼,毫无温度的声音说,“你只管答话就好!”
  “是是。”毛员外颤抖着身子应。
  “我听说你要成亲了,你要娶的女人是谁?”
  毛员外不解的看了她一眼,正要问什么,黑影一个眼刀杀过来,他立即巍巍的答,“我要娶的女人是一个村妇,叫阮处雨,是个成过亲的妇人,她还生了个儿子。”
  “你为什么要娶她?”
  “她长得漂亮!”几乎是下意识的,毛员外吐出这句话。
  黑影冷笑,“我要听实话!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为什么会娶她?你要再敢撒谎,我现在就拧断你的脖子。”说话之时,她的手紧了紧。
  毛员外被脖子上的力道吓到,出了一身虚汗,惊惧的说,“我说,我说,大侠饶命,我娶她……我,的确是她长得漂亮,是我认识的一个人说她长得漂亮,要我娶她,还说我不娶,他就对我不客气,我是怕了他,加上听他说那妇人长得漂亮,就决定娶他。”
  闻言,黑影眼中闪过些什么,她沉冷的声音问,“那个人是谁?”
  “是……是……”毛员外犹犹豫豫的没说出来。
  “说!”黑影催促。
  “是是。”毛员外忙应声,颤着声音说,“是衙门的侯捕快!”
  是他!黑影心底暗暗接着,看了他一眼又问,“你为什么要怕他?你这么有钱,还怕一个小小的捕快么?”
  “这……”毛员外又开始吞吐着不想答话,可在黑影的威胁下,他终是说了实话,“是因为他知道我的秘密,我怕他将这事传扬出去,要是这事传出去,我的名声可就完了。”
  “什么秘密?”黑影问。
  毛员外欲哭无泪的看了黑影一声,呐呐的道,“能不说么?”
  “你要是命,还是要秘密?”黑影讥笑着问,顿了下又道,“我跟你保证不会将你的秘密告诉别人!”
  “是……我喜欢……”毛员外断断续续的将秘密给诉了出来。
  听完后,黑影冷冷的道,“取消婚事,我留下你的人头,要不然,你别怪我手下无情!”
  “啥?”毛员外瞪眼看着她,“大家都知道我要娶十三姨太了,要是现在取消婚事,人家要怎么看我?”
  “那你是觉得你的名誉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
  “这…我…取消是不可能了,不过……”毛员外正要说些什么,关着的房门猛不丁被人推了开来,疑问的话从来人嘴里发出,“老爷,这轿子定哪家……喝,你是谁?”
  来人瞪大眼质问着黑影。
  话出口的那刻,他瞧清里头的形势,扯着嗓子便大叫,“来人啊,有刺客,快来人啊!”
  黑影脸一沉,狠狠的甩开毛员外后冲出房间匆匆逃离。
  看她离开,来人快速冲向毛员外,扶着他的身子关切的问,“老爷,你怎么样了?”
  毛员外咳嗽了好几声才恢复正常,他看了他一眼后道,“没事,去,把那刺客给老爷我抓到,抓不到也不能留活口!”
  “是。”来人应声后立即消失。
  没多久,毛宅上下的人全体搜索起刺客,可半个时辰后,毛宅管家给毛员外的回话是,没找到刺客。
  听了这话,毛员外愤声吼了声,不悦的道,“养你们干什么吃的?抓个刺客都抓不着!”
  毛宅管家垂着脑袋没吱声。
  看他这样,毛员外气不打一处来,叫吼道,“愣着做什么?既然你们抓不到刺客,还不赶紧去报官!说有个带黑纱的女人来行刺我!”
  “是,是。”毛宅管家点头咻的一声就要消失,毛员外突然又叫道,“慢着!”
  毛宅管家步子一顿,不解的看着他,“老爷,还有什么事么?”

  ☆、119 杀人2

  “不报官了!去调十个身强力健的家丁过来,从今儿起,寸步不离的保护我!”
  “是。”抓了抓脑袋,毛宅管家提着步子走了。
  “我说朱三,你抖什么抖啊?”看着朱三,侯捕快讥讽的笑。
  朱三不自在的抓了抓衣角,讪讪的道,“哪……哪有的事,侯捕快您说笑了。”
  “我说朱三,是汉子你就老实的承认,你话都在打颤。”柳秋生跟着调笑。
  朱三脸僵了几分,朝两人咧嘴笑笑,没答话。
  见状,柳秋生挑眉,一本正经的道,“朱三,你可还想着昨天干的那事,心里慌,怕人找上来,所以才这么不安定?”
  “我……”朱三吐出一个字,顿了下,才又开口,“是。”
  侯捕快摇头,“有什么好怕的,你干那事不是没人抓到么?这事就天知地知咱仨知,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再说,就是有人知道了又怎样?有我在,你还怕我保不了你么?”
  “我就是,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干了那事后,心里一直慌慌的,要说坏事我不是没干过,可昨儿晚上那事到现在我还没压下来。”看了他一眼,朱三无措的吐声。
  柳秋生哈哈大笑了声,安抚道,“你放松一些,别紧张,你当不记得昨儿的事就不会这样了。”
  “不记得,可……”朱三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喃喃的道,“这银票放在我身上呢,我哪能不记得啊。”
  瞅了那银票一眼,侯捕快勾唇,伸手一把接过,悠悠的道,“你要觉得这银票放在你身上你不安心,你就给我吧。”
  朱三一愣,看着空空的手有些戚戚。
  看着他,柳秋生不紧不慢的道,“咋的?不乐意给么?”
  闻言,朱三赶紧摇头,“不,不是,我不是不乐意给,只是,侯大哥,我家里没银钱吃饭,你能分几两我么?”
  “你这没出息的家伙!”侯捕快笑骂了声,将银票收进怀里,从自个的银袋里拿出十两银子给他道,“这些银子你留着吃饭吧。”
  “谢谢侯大哥。”接过银子,朱三感激的道谢。
  “谢什么,赶紧吃吧,吃完了我还要去巡街呢。”
  话落,侯捕快毫无形象伸手拿着鸡腿大口的咬了起来。
  看他这么爽利,柳秋生和朱三也没再开口说话,跟着吃喝起来。
  一番大快朵颐后,三人面红耳赤,步伐踉跄的相揽着离开了这饭馆。
  “我说,咱们去寻个地方快活吧?”柳秋生一脸猥琐的提议。
  “好,我赞同。”朱三咧嘴应声。
  侯捕快看了他们一眼,打了个嗝,嘿嘿的道,“上哪去快活?”
  话落不久他又否决道,“不对,得找个私堂,我是公差,要是正当光明的去那地儿,会影响形象的。”
  “私堂?我知道在哪,表哥,走,我领你们去。”柳秋生兴奋的说着,拉着二人往某个小道走。
  就在三人进了一个无人的小巷时,一道劲风袭来,咔咔两声响起,柳秋生和朱三相依着倒了下去。
  “怎么回事!是谁?”侯捕快醉眼矇眬的叫吼一声,抽出随身携带的刀就那么挥动起来。
  冷眼看了他一眼,阮处雨闪身过去一个飞踢将他手中的刀给踢了下去,然后用双手反扣住他的双手将他压跪下去。
  砰的一声,膝盖着地的声音响声,侯捕快吃痛的叫了声,酒醒了几分,他咬牙想挣扎起身,双腿却被人一脚踩住。
  “是谁!谁他妈敢这么对本捕快?”侯捕快愤愤的大叫。
  “要你命的人!”阮处雨冷笑着答。
  侯捕快不屑的哼了声,“你敢杀我?你可知道杀了我不仅会赔命,你的家人也会跟着受罪!”
  “我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你,你以为谁会知道?”她讥声问。
  侯捕快一怔,“你想做什么?大侠,侠女,咱们无怨无仇,你放了我吧!”
  “无怨无仇?你设计让我嫁给一个变态的老男人,这就是跟我无怨无仇?”
  “我什么时候……”侯捕快语快的就要反驳,突然想到什么瞪大眼,“你是那贱妇?”
  “贱妇?这就是你对我的称呼啊。”阮处雨似笑非笑的说。
  “我……饶命,夫人饶命,请你放过我吧。”侯捕快惊恐的说。
  阮处雨垂起眸,淡淡的道,“要我放过你?可以,你只要让那毛员外别娶我就成。”
  “好,好,我马上去找他!”侯捕快麻利的应着声。
  阮处雨犹豫了下,慢慢的松开了他。
  一被松开,侯捕快立即冲她道谢,而后转身就走,可就在他转身的瞬间,眼中流露出阴冷的笑意,阮处雨心一沉,想也不想的飞身扣住他的肩头,将他的身子倒带回来。
  “你要做什么?”侯捕快故露惊慌的说。
  阮处雨勾唇一笑,眸中闪过一抹杀意,伸腿朝他脖前一踢,咔呲一道响声响起,侯捕快眼白一翻,庞大的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看着气绝的侯捕快,阮处雨垂眸,差一点,差一点她就轻信了他!她怎么会相信他会乖乖的去让毛员外取消婚事呢?他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一旦离开,他想做什么,她根本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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