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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骄1-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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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湫浑身僵硬无比,男人靠的她很近,近的她整个人都不自在了,只是她是颜子慧,自然没有什么易容手段,任他如何怀疑也无用。
  可突然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自己刚刚的确是糊涂了,那若是普通嫔妃又该如何做?
  顿了顿,她忽然顺势靠进男人怀里,声音柔媚,“能伺候皇上是嫔妾的福分。”
  神情一冷,他定定的望着这张俏丽出尘的小脸,忽然将人一把推开,声音微沉,“王德全。”
  “奴才在!”
  房门顿时被人推开,王公公不经意扫了眼那个颜贵人,心下了然,果然皇上还是那个皇上。
  “带下去。”男人直接进了寝殿之中,片刻便不见了人影。
  见此,王公公自是笑着看向楚湫,“颜贵人,这边请。”
  收拾好情绪,楚湫自然是低着头不敢多看,一言不发就跟着出了乾清宫,外面已经黑了,不过王德全还是好心让人给了她一盏灯笼,这个老狐狸,在不触犯利益面前偶尔还是会发点善心的。
  重新回到殿内,王德全只看到自家皇上正站在窗前,等他凑近过去时,视线内只有颜贵人渐渐消失在黑暗尽头的身影。
  别说,这颜贵人倒也是奇怪,一个小门小户出来的贵人,虽然看起来诚惶诚恐的,可那些礼节规矩倒是周全的很,比起那些大家闺秀也过之而无不及。
  “她的眼睛不错。”
  突兀的声音响起在屋内,王公公低着头下意识道:“皇上喜欢可以把它挖下来。”
  反正皇上也并非没做过这种事。
  淡淡扫了眼这个奴才,赫连策双手负后一言不发迈步离去,背影孤寂冷傲。
  回到院子,虽然没有光,可楚湫还是远远看到守在那的桃儿,等走近后,对方自是立马迎了上来。
  “主子您没事吧!”
  桃儿上下扫量她眼,双目通红,“都…是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供出主子。”
  就她这点胆子怎么瞒的过那个男人,楚湫笑着摸摸她脑袋,眸子宛若一汪清泉,“进去吧,夜里凉。”
  以往不觉得,此刻桃儿只觉得主子笑起来竟是那般好看,犹如天仙一般让人看呆了眼,等回过神时又连忙跟了进去。
  “您不知道,奴婢还听说春杏死了,就怕您也出了什么事,要是您有个三长两短,奴婢……奴婢也不活了。”桃儿红着眼忍不住哽咽起来。
  屋里没有蜡烛,好在有楚湫带回来的这盏灯笼,简陋的屋子一目了然。
  “无论到了何时也不能轻言放弃,自己的命是自己的,绝不能轻贱,明白吗?”
  四目相对,桃儿愣了半天,还是微微摇头,楚湫只能无奈轻笑一声,让她去打水沐浴。
  弦月高挂,洒满一地银辉,她坐在窗前忍不住深思起来,赫连策生性敏感多疑,此刻定还怀疑着她,只是她自己也要做好更多的准备,比起报仇,清白又算什么,她更需要的是权势。
  承乾宫。
  华贵的内殿燃着幽幽檀香,本是凝神静气的氛围却噼里啪啦响起各种瓷器碎裂声,宫人纷纷胆颤心惊退到一旁,随着一个绿衣宫女走了进来,她们又连忙退了下去。
  软榻处正坐着一个面容娇媚的女子,此刻面上带着抹扭曲,抬手就将面前的茶盏通通扫落,声音尖锐,“春杏这个小贱人!”
  上前几步,宫女立马轻声道:“奴婢刚刚得到消息,春杏是被王公公底下的人解决的,可见定是皇上的意思。”
  闻言,云妃神色总算有所好转,忍不住抬手拂了拂朱钗,“小贱人还想飞上枝头,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皇上眼里就只有那个死人,就凭她也想勾引皇上?”
  说到这,云妃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恼怒,“都是那该死的死人,死了还要霸占着皇上,改明本宫定要让几个术士做场法事,让她做鬼也不得安生!”
  外面静悄悄的,屋内却一地狼籍,宫女一边替她摇着团扇,忍不住安慰道:“娘娘何必为了一个死人气坏了身子,那楚湫再如何,还不是落水死了,到底还是薄命之人。”
  闻言,云妃忽然眼角一瞥,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落水而亡?”
  宫女眼神一变,忍不住往后看了眼,低声道:“楚小姐难道不是落水而亡?”
  当初可是那么多人都看到了。
  想到自己看到的那幕,云妃只是勾着嘴角往寝殿内走去,继而坐在梳妆台前,抬手卸着朱钗,“自然是落水而亡,只是……”
  “对了,你说皇上带走了一个贵人?”她忽然冷声问道。
  宫女慢慢替她梳着长发,躬身回道:“是听雪轩的颜贵人,一个知县之女罢了,听闻倒是有几分姿色。”
  说到这,宫女似犹豫了会,看着自家主子吞吞吐吐道:“而且……皇上居然还带她进了乾清宫。”


第6章 侍候笔墨
  “咔嚓”一声护甲猛地断裂,云妃微微仰起下颌,狭长的眉角微微一挑,略显刻薄,“明日传那颜贵人过来,本宫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宫女低着头,声音恭敬,“是。”
  夜深露重,宫里的灯火一向熄的早,好似已经失去了盼头,特别是今日,不知有多少双望眼欲穿的眼睛。
  清晨的露珠颤颤巍巍从枝叶间滑落,楚湫在府中时就喜欢睡懒觉,宫中没有皇后也不用请安,她自然是随性而为,谁想一大早外面就吵吵闹闹将她给闹醒了。
  “主子!”
  揉着额心,她慢悠悠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看着火急火燎闯进来的桃儿,声音还带着抹沙哑,“何事?”
  若是平时,桃儿自然不敢打扰她休息,此刻却是急的满脸惊慌失措,“外……外面……云妃娘娘派人传您过去一趟。”
  楚湫一怔,却并不惊讶,袁云妍这人一向没脑子,突然召见自己才是她正常的作风,可自己这一去虽然不会有大事,但一顿羞辱肯定是少不了的。
  “主子,这可怎么办呀!”桃儿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这云妃娘娘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您这一去肯定会……”
  “慌什么。”楚湫瞥了她眼,一边走下床穿戴着衣物,语气清淡,“躲的了这次自然还会有下次。”
  桃儿不明白为何主子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只能一个人在那里干着急。
  洗漱过后,简单吃了点东西,楚湫还是跟着外面的宫女前往承乾宫,她与袁云妍一向不对付,对方一直都爱慕赫连策,更是视自己为眼中钉,自己死了她怕是高兴坏了。
  来到承乾宫,宫女让她稍等片刻,说是她家娘娘还在用膳,楚湫便在那里干站了将近半个时辰,才有人唤她进去。
  内殿中寂静无声,华贵的摆设充分说明了主人的身份,偌大的软榻上正半倚着一个身姿婀娜的女子,她正在品茶,带着护甲的尾指微微翘着,华丽的裙摆迤逦在侧,傲慢慵懒。
  “娘娘,人带来了。”宫女上前一步轻声道。
  话落,楚湫自是上前几步,躬身行了一礼,“嫔妾见过云妃娘娘。”
  慢慢放下茶盏,云妃余光一扫,只瞧见半张还算精致的小脸,宫里不缺美人,这模样也算不得多稀奇,只是她不明白这小蹄子是如何吸引到皇上的。
  乾清宫那种地方从未有妃嫔进去过,听闻春杏那小贱人倒是进去了,可最后还不是死了,但这个颜贵人居然还活生生的站在这。
  “昨日……皇上与你说了什么?”她懒懒的扶了下鬓上朱钗。
  楚湫依旧垂着头,声音恭敬,“嫔妾也不知皇上召嫔妾所为何事,只是问了一些古怪的话,便让嫔妾离开了。”
  “喔?什么古怪的事?”她眼角一瞥。
  屋内伺候着几个宫人,想必都是她的心腹,楚湫顿了下,才一副诚惶诚恐的回道:“回娘娘的话,嫔妾也不是多清楚,大约就是一些前几日见过什么人,还听见皇上与李公公谈论春杏姑娘什么的。”
  话落,云妃也微微蹙眉,华丽的护甲慢慢划过桌面,似在沉思着什么,她也觉得奇怪,春杏那贱人要样貌没样貌,表哥怎会看上她,这么说来里面必定是涉及到什么隐秘,春杏就是因为知道什么,表哥才会杀人灭口。
  云妃身旁的那个绿衣宫女一直在若有若无的看着楚湫,不知为何,突然笑着道:“颜贵人不必拘束,我家娘娘性子一向温和,此番也是想关心一下颜贵人。”
  她的声音似唤醒了云妃,好像极其信任这个宫女,不由将视线一直投向那个低着头的女子身上,忽然间走下软榻,居高临下的抬手勾起她下颌,一张精致出尘的面孔顿时映入眼席,可那双眼睛却吓得云妃脸色大变。
  “你——”
  “娘娘!”宫女连忙扶住她,“您没事吧?”
  好不容易稳住身子,云妃神色依旧有些紧绷,再去看那张素面朝天的面容时却是带着一抹浓浓的警惕,还是一张陌生的脸,可那双眼睛为何会那么像!
  “颜贵人。”她嘴里喃喃念叨着几个字,眼眸渐渐一眯。
  楚湫皱着眉,不明白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还未说什么,只听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宫女的声音,“娘娘,乾清宫来人了。”
  云妃一怔,眼角眉稍间瞬间露出一丝喜意,连忙来到软榻前坐下,“快传!”
  不多时,只见外面走进来一个皮肤白净的小太监,看到云妃后立马屈身行礼,“奴才见过云妃娘娘。”
  理了理衣襟,云妃面上瞬间温和一片,“公公快起,可是皇上传召本宫?”
  说到这,那个太监愣了愣,面上带着抹怪异,一边支支吾吾的看了眼一旁的楚湫,“皇……皇上传颜贵人……侍候笔墨,奴才听闻颜贵人在娘娘这,所以……”
  “哗啦”一声一杯茶盏猛地掉落,只见云妃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致,那小太监也吓得瑟瑟发抖,谁不知云妃娘娘的性子,这宫里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云妃娘娘。
  楚湫眼珠一转,青嫣对着云妃微微摇头,一边看向后面的楚湫笑道:“那颜贵人还是快去吧,可别让皇上等着了。”
  那太监如负释重的走了出去,楚湫自然也没有停留,等两人一走,屋里瞬间响起一阵瓷器碎裂声。
  “一个低贱的贵人居然能侍候笔墨,表哥是疯魔了不成!”
  瞧了眼身后,青嫣重新递上一盏热茶,凑过去意味深长的道:“娘娘何必为了此动怒,长乐宫那边怕是更不好受,您等着看便是。”
  “话虽如此,可——”说到这,云妃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皱着眉定定的望着窗外,“你有没有觉得……这个颜贵人……特别像那个人?”
  闻言,青嫣仔细回想了一番,最后还是摇摇头,“这颜贵人长相偏俏丽,那个人如此清雅温婉,奴婢看不出什么相似,倒是为人有些谨慎,想必应该有几分心思。”
  云妃眯着眼手心微紧,娇媚的面容上闪过一丝疑惑,难不成是她太过多心了?
  ——
  楚湫就知道以赫连策的性子必定不会轻易打消对她的怀疑,只是没曾想居然让她去御书房伺候笔墨,他到底是如何想的?
  王德全正守在屋外,旁边还站着个身着青色锦袍的男子,他身形颀长,眉眼间温润如玉谦谦有礼,只一眼,楚湫便立马低下了头,不敢多看,连忙随着太监走了进去。
  “世子爷慢走,奴才都不多送了。”
  “公公留步。”陆行之微微颔首,可不知为何,目光忽然转向身边擦肩而过的女子身上。
  见此,王德全立马凑过来低声道:“这是颜贵人,也不知皇上怎么了,居然唤她来伺候笔墨,这还是头一次后宫女子进出御书房。”
  女子身着一袭简单的鹅黄色宫裙,行走间步履不快不慢,他目光复杂的望着那纤细笔直的背影,愣了许久,半响,才回过神收回视线,微微一笑,“皇上必定有他的想法。”
  御书房里格外的安静,书桌前堆满了折子,男人正低着头皱眉批阅着,楚湫上前几步,微微行礼,“嫔妾见过皇上。”
  话落,屋内又瞬间陷入一片寂静,楚湫瞧了眼那个并不理会她的男人,跟着便自顾自起身来到书桌前,挽起衣袖,拿过墨条轻轻研着墨,侧颜温婉沉静,
  “可会写字?”
  楚湫一愣,偷偷扫了眼对方,声音轻细,“嫔妾愚钝,并不识字。”
  她自然是会的,可这样便暴露了字迹,难保对方不会怀疑。
  眼角一瞥,看着一旁模样俏丽的女子,男人眉梢微动,声音低沉,“朕自登基以来,便提倡教学,看来你父亲并未将朕的旨意放在心上。”
  他语气微沉,楚湫却并不俱,直接看着他一字一句道:“父亲自是想让嫔妾饱读诗书,可嫔妾却以为女子以女红为主也并非坏事,而且朝中亦无女官,读再多诗书也不过只是陶冶一下情操,还不如多学习女红厨艺,这样才能更好的贴身伺候皇上。”
  “你觉得女子不该读书?”他一指轻叩着桌面。
  楚湫眨眨眼,神色镇定,“自然不是,有人读书是为了报效朝廷成就自身报复,而有人读书只是为了兴致使然,就好比琴师学琴只为养家糊口,而对平常女子而言自是为了喜爱这一物,嫔妾也曾羡慕那些文采出众的女子,只不过嫔妾愚钝,学不会那些高深的诗词,便只能扬长避短将目标转移到其他事物上,才不会身无长处。”
  女子一字一句条理清晰侃侃而谈,不见丝毫慌乱,赫连策随手把玩着狼毫,目光幽幽的落在她身上。
  四目相对,楚湫好像察觉到什么,连忙低下头,“嫔妾多言,还望皇上恕罪。”
  此时的慌乱似乎有些迟了,男人微微抬眸,不咸不淡的扫了她眼,“你在反驳朕?”
  楚湫一愣,清楚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的威仪,刚刚她的确太冲动了,忘了他这时已经是说一不二的九五至尊。
  “皇上恕罪。”她连忙跪了下来。
  一指轻叩着桌面,他俊逸立体的轮廓上带着抹深意,忽而唇角微勾,“王德全让朕将你眼珠子挖下来,你说好不好?”
  楚湫:“……”
  这个该死的老家伙,自己又哪里得罪他了。
  慢慢低下头,他抬手托起她白皙小巧的下颌,骤然对上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薄唇微启,“朕也觉得你这双眼睛生的不错。”


第7章 找到哥哥
  他的眼睛毫无情绪起伏,好似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以往每次他都是热切的跟在自己身边,如今这么阴冷的一面楚湫还是第一次见。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要皇上喜欢,嫔妾自然毫无怨言。”她面上依旧不见丝毫慌乱。
  赫连策微微皱眉,看她的眼神多了抹深意,薄唇微启,你似乎从来都不怕朕。”
  莫说其他人,哪怕连母后在他面前说话也会顾忌再三,可唯独眼前的这个小贵人,不管何时面上从未出现过慌乱,除开……
  一只大手突然揽过她腰,她整个人瞬间跌坐在男人怀里,楚湫浑身一僵,耳廓瞬间染上一抹微红,神情紧绷,“皇上……”
  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间,看着她小脸上肉眼可见的变的慌张,赫连策倒是忍不住微微勾唇,贴在她耳边呢喃一声:“怕了?”
  “皇上!”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楚湫下意识想推开他,可那点力气在男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从来没和男子这样接触过,纵然她再淡定,面上也不自觉染上一抹羞红。
  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模样,记忆中女子羞怒的画面瞬间跳过,男人眸光一深,定定看了她眼,忽然一把将人松开,随手拿过一本折子放在面前。
  “你既觉得自己绣工不错,那便在三日内给朕绣一副龙凤图出来。”他声音淡漠。
  脸上的羞红还未褪去,楚湫只能抿着唇偷偷瞪了他眼,跟着继续低头磨墨,就是力道有些大,似在宣泄什么。
  她从不知这人还是个登徒子,以往在她面前那般温和守礼,原来背地里这么喜欢动手动脚,果然都是做出给她看的,还说什么不近女色,后宫犹如摆设,其实私底下必定也这样对过那些妃嫔,表面却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这龙凤图哪怕三人合力也得七日才能完成,她一个人就算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在三日内绣好,他分明就是在刁难自己,堂堂一个皇帝居然为难她一个贵人,原来这便是帝王的胸襟。
  似察觉到什么,男人忽然眼角一瞥,“你对朕有不满?”
  “嫔妾不敢。”她连忙低着头不敢乱看,忘了对方那敏锐的感知。
  扫了眼那身简单的宫裙,他一指轻叩了下桌面,语气不容置喙,“三日内不能交给朕,你知晓后果。”
  垂着头,她声音平静,“嫔妾自当尽力而为。”
  瞧了她眼,男人继续看着眼前的折子,书房里瞬间寂静一片,不知看在折子上看到什么,他神色似乎有些凝重。
  楚湫不经意瞟了一眼,随即又认认真真的磨墨,倒是男人忽然扭过头,语气微沉,“看什么?”
  她目不斜视的盯着墨条,语气平静,“嫔妾不识字。”
  赫连策皱着眉凝视了她会,那张素面朝天的小脸上依旧是一副平静无波的模样,眼眸一眯,他最不喜看到她这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楚湫没有磨多久便被赶出来了,那个王公公还热切的上前派人来送她。
  “不用了,多谢公公好意。”她笑着多看了眼王德全,跟着便自顾自的离去。
  倒是王德全莫名后背一凉,忍不住瞧了眼身后,莫名其妙的进去伺候皇上,这颜贵人能在御书房待这么久,也算是不得了了。
  走着走着,楚湫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那守卫森严的御书房,沉着小脸秀眉紧蹙,心头满是不忿,这男人真是极其恶劣。
  回到院子,里面堆积了许多东西,还有一些新的宫人,看到她回来,桃儿立马雀跃的迎了过来。
  “主子您可回来了,这些都是内务府送来的,还有几个伺候您的宫人,说是贵人位份应有的份例。”
  “奴才给贵人主子请安。”那几名新来的太监宫女立马屈身行礼。
  院子里摆了许多家饰,还有绸缎朱钗之物,楚湫上前拿起一两件查看了下,渐渐嘴角一勾。
  “主子,奴婢也觉得这根簪子很适合您。”桃儿眉梢眼角都是掩藏不住的喜意。
  放下手中的簪子,楚湫直接进了屋,宫里的人向来趋炎附势,外界的人必定以为赫连策想宠幸她,内务府那般狗腿子如此殷勤并不稀奇,只是她看刚刚那些东西的材质并非一个贵人该有的材质。
  给她一个贵人不该有的份例,还这般光明正大的送来,若是无人授意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但也有可能是王德全那个老狐狸想卖她一个好也不一定。
  “主子,您不高兴吗?”见她面上并无喜意,桃儿也有些不解,主子能得皇上青眼有加,这是多么好的事情,那御书房可是从未有过妃嫔进去的。
  来到桌前坐下,慢悠悠给自己倒了杯茶,楚湫淡淡的看了她眼,“把东西都整理好,既然内务府送来了新的人,便让她们把屋里屋外都收拾一片,但贴身的活由你来。”
  谁也不知那些人干不干净,桃儿虽天真,但至少忠心。
  桃儿愣了下,好像也明白了什么,连忙点头,“奴婢知道,对了,还有个好消息得告诉您。”
  说到这,她不禁左顾右盼一眼,见门口无人,这才凑过脑袋伏在她耳边轻声道:“奴婢打听到了楚大公子的住所,还有巡逻的班次。”
  眼帘一抬,楚湫微微勾唇,摸摸她脑袋,后者也腼腆的笑了一声。
  夜幕降临,整座皇城像陷入一阵死寂,只有不断被风吹动的枝叶在不断摆动着。
  经过一日的收拾,破旧的院落倒是井井有条起来,还摆了一些花花草草,简陋的屋子也焕然一新,弥漫着阵阵果香,琳琳摇摆的珠帘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成了屋内唯一的动静。
  “主子,其他人下去休息了,值夜的花怜也在外面打着瞌睡呢。”
  桃儿悄悄在后面神色警惕的嘀咕着,楚湫戴上披风帽,垂着头慢慢溜出内屋,并无引起什么人注意,巡逻的班次她也摸透了,刻意避开的话并未遇到什么意外。
  皇宫很大,一般御林军等人都住在东三所那边,皇宫最外围,也是离内宫最远的地方,不过她哥哥并未住在东三所,而是有一间独立的屋子,这必定是经人允许的,楚湫不意外,之前她哥哥与赫连策私交甚好,虽不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导致她们丞相府变成这样,所以哪怕是冒险,她也要弄清楚真相。
  行了将近半刻钟,楚湫才来到一个简陋的地方,一间狭小的木屋渐渐映入眼席,这应该是管理花房人住的地方,所以离花房比较近,楚湫左右看了一眼,拉了拉帽子才轻手轻脚走了过去,却听到里面有说话声传来。
  贴在墙边,她注意脚下的动静,慢慢凑到了窗前,窗户是微微敞开着的,依着缝隙,一道熟悉的身影顿时映入眼席,她顿时手心一紧。
  穿着简单白色单衣的男子正坐在床上目光专注的擦拭着剑身,下颌处还带着些胡渣,那张硬朗立体面容上带着抹稳重与内敛,再不见往日的洒脱,此刻眼中好似只有手中这这柄剑,再无其他。
  楚湫眼眶一红,手心握的极紧,强忍着没有冲进去,她哥哥可是当今武状元,如今竟然沦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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