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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有特殊的作死技巧-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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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雨下。
QAQ来人啊,救驾,救驾——
天啊,这,这……扬州瘦马,怎么可以这么黑,怎么瘦,内庭没拨款给宫妃们吃饭吗?
见帝王好歹画个美美的妆容啊!
而且,而且,美人,你是把宫内的伙食都抢走了吗?——怎么别人都是一个木杆子,你是个水缸?
哇,救命……救命……
这个血盆大口的红唇,寡人承受不住,最难消受美人恩……
“皇上……皇上……”莺莺燕燕的娇声叽叽喳喳的唤道。
“皇上——”娇滴滴的声音。
苏舜卿闻言,回眸,是个身姿婀娜的美人,她嘴角露出满意的小笑容,寡人好美色。
可当美人一回头,那宛若银月的大脸盘,满脸浓密的小胡子,勾魂的小眼神和满脸羞红的小表情。
她当场便石化了。
“皇上,这是如贵嫔,如花。”汪英一本正经的提醒。
(╯‵□′)╯︵┻━┻奶奶个熊,你跟我说她叫如花,老子比她还如花似玉,改名,必须改名!
……
“臣妾容氏阿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容昭仪轻声细语的声音唤醒了沉浸在往昔噩梦中的苏舜卿,她咽了一口口水。
很好,寡人的容昭仪还是很美腻的,清流,必须宠,必须宠啊!
秋日的曦光洒在有着娇嫩鹅蛋脸的容昭仪身上,她身姿小巧,身穿一件杏黄底提花四喜如意纹菱锦交领窄袖交领上衫,逶迤拖地黛色撒花韩仁绣月裙,身披梅竹菊纹样薄烟纱净面。
她有一头乌黑浓密的青丝,绾了个堕马髻,云鬓里插了支牡丹样式的金步摇,腰系撒花缎面丝绦,上面挂着五色璎珞并缀铃铛,整个人显得雅致清丽。
“爱妃快快起来,”苏舜卿做了个虚扶的手势,然而整个人却没有动半分,容昭仪在宫女的搀扶下起身。
两人就着最近宫里宫外发生的事儿闲聊了会儿,苏舜卿便以探望太后为缘由,先遁再说。
要知道后宫的女人,心机必不可缺,虽说朱幼熙长得白净,五官文秀,身量修长,不似美妇人,可古人有云,小心驶得万年船。
不怕一万,便怕万一。
一行人轻车简从,两行太监宫女十人开道,后衔四名御前侍卫。
有权有钱真的,真的可以为所欲为。——苏舜卿眯了眯眼睛,除了早朝和后宫这点小烦恼,当个皇帝还是挺美滋滋的!
一行人才行至慈宁宫外围,便得见五六位太监从红墙绿柳的深宫内鱼贯而出,领头的是一戴圆帽,着皂靴,穿深红花纹仙鹤图案褐衫,身形修长的男子。他的肤色异常白皙细腻,五官立体俊美,非但没半分阴柔之气,反而是出尘的冷傲。
苏舜卿一行人离这群太监约莫五十步远,她做了个止步的手势,一行人察言观色的停在了红墙甬道之中,她还没来得及问话,一贯擅长揣摩帝王心意的汪英已小小声的说:“启禀皇上,是东厂督主花未眠。”
“哦?”
汪英见帝王来了兴致,便又附和:“前些日子太后寿辰,督主特地从陕北赶回贺寿。”点到为止,足以表明花未眠的站位和他在太后心中的地位。
东厂督主一直是由帝王所宠信的宦官担任,为了监督百官和加强手中权力而设,此番花未眠与太后关系亲密,苏舜卿下意识的转动大拇指上的玉色扳指,沉思不已。
后宫不得干政,自古已有忌讳,可小皇帝朱幼熙即位时年幼,三分之一的权力于三公内阁首辅手中,三分之一的权利于这位年轻貌美的小太后手中,余下一分在帝王手中,她想要专权,必须要先发制人,从内阁和太后手中把权力一一拿回。
这是个难题,还是个只能按部就班来的难题。
“咳……”她轻咳一声,汪英会意的小跑上前,喊住了花未眠,花未眠一行人回首,他面露诧异神色的看到了不远处的帝王。
汪英携花未眠一人来至眼前,只见他双手呈合,腰身九十度弯下,行了个简易的吉拜礼,低头恭敬道:“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近了,便见得花未眠白皙细腻如羊脂的肌肤,她往前走两步,修长的身影笼罩住他,压低声线说:“平身。”
花未眠闻言,未敢动弹半分依旧恭敬的低眸敛目。
“抬起头来——”苏舜卿终于发现这台词的熟悉,这奇妙的台词莫不是每个花心帝王发现美人,要纳入后宫时所言之语。
意识到这点后,她嘴角浮现一抹无奈的笑意。
见花未眠还未曾抬眸,她忍不住伸出二指,掐住他尖细的下颔,动作轻佻的抬起他的下巴,入手是细腻温热的手感。
她在内心感叹了一句,手感不错!
花未眠浑身一颤,未听闻小皇帝有龙阳之好,且他未净身干净的秘密可不能被帝王所知,有**后宫的嫌疑,此乃大罪,他心思正百转千回的时候,却不想耳边传来一声幽幽的问话。
“督主用什么保养面部肌肤的,入手丝滑,手感上佳,犹如羊脂般,令朕心悦不已。”
寡人有疾(三)
“玄怡,在想些什么呢?”上首端坐的方太后明钰问道。
玄怡,小皇帝朱幼熙的表字。
苏舜卿握住茶盏的手抖了抖,茶盏中温热的茶水没溢出半分,她笑了笑,和蔼又亲昵的回道:“朕只是没想到延和也在此。”
周延和,年轻的内阁首辅。
端坐在下首的除却她之外,另有一人,那人看起来年岁约莫三十四五,着一袭暗紫圆领宽袖绣仙鹤直裰袍服,面部清秀白净,看得出来已上了年龄,可是容颜却保养得宜,只是眼角处有细微的纹路,但这并不有损他浓重的墨香气息。
周延和朝帝王拱了拱手,恭敬道:“延和正与太后娘娘探讨近来女真部落预来犯我朝边疆的事儿。”
“哦?”后宫不得干政,周延和偏心至斯,虽与太后关系亲密,是为**,可如今这是明白无误的打脸,不把她这个帝王放在眼中了吗?
“不知爱卿与太后于此事有何建议?”苏舜卿皮笑肉不笑,笑意不达眼底。
“臣以为,临近秋冬时节,万万不能大动干戈……”周延和一开口便是滔滔不绝,说个没完,直至引经据典,从上古尧舜引至秦皇汉武。
苏舜卿点了点头,漫不经心地捻起桌案上的小糕点,糕点的模样儿倒是可爱,御膳房该赏,她径自扔入嘴中,面上露出一副听得津津有味的模样。
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胸中自有主,不听不听,我偏不听,任你奈我何!
……
临近午时,乾清宫。
大太监汪英在门外守着,听着殿内不时传来花瓶瓷器若干物打碎的声响,径自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皇上自打从太后的慈宁宫回来便大发雷霆,谁都不敢上前触这茬儿,生怕陛下心中找了不痛快,给打杀了去。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
“奶奶个熊,一个个都是老狐狸,难不成朕只能坐等方明钰给老皇帝戴绿帽,无法无天,**后宫?”好气哦。
“去他的周延和,胆大妄为,别以为你是内阁首辅朕便奈何不了你。”该死的儒生,言官。
“给朕宣金陵总兵左军都督镇远大将军戚随云。”统管天下兵马的大元帅,疑似与方太后明钰同样有一腿,是方明钰青梅竹马的小竹马。
疑似喜当爹的人选有首辅周延和,东厂督主花未眠,左军都督镇远大将军戚随云,以及还未出现的锦衣卫指挥使凤无虞。
香蕉个芭乐,当朕是死人吗?——待朕一个个盘问细节。
老皇帝的棺材板不会压不住吗?——都快绿成阴山大草原了,好气人哦。
一个个都悠哉游哉,架空小皇帝的权利,文官凭一张嘴便能制服一半江山,让人悍然不动半分。
“还有,让兵部尚书夏侯靖在乾清宫暖阁待命,朕随时召见。”顿了顿,她回身端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苦涩的冷茶在嘴中蔓延,她怒上心头,一把摔在地上,飞溅起满地冰冷茶水和茶盏碎片。
“连个茶水都没给朕供应上,朕要你们何用?”
这话一落下,候着的太监宫女齐齐跪下,高呼:“陛下饶命,奴才罪该万死,请陛下饶命——”
“今天乾清宫谁当差,二十大板自己去领了。”
无名的怒火燃上心头,她愣了愣,莫不是被朱幼熙残存的意识影响了情绪?
即便她是很生气方明钰和周延和浅笑吟吟共同施压,企图让她放弃征战,可是也没这么情绪化,那股滔天的怒火好像郁积心头许久了,发泄完怒火后,她的心情倒是渐渐好转。
“凤无虞,让他前来,在暖阁待命,待朕同戚随云商议完正事便宣他前来。”苏舜卿吩咐汪英,汪英一贯是小皇帝的心腹,有什么大小事让他去办,准妥当。
回首看了一眼桌案上堆积成山的奏折,怒火发泄完了,该继续的自然要继续,工作不能落下,生活总要继续,不能掉了链子。
肚子在此时咕噜噜直叫,苏舜卿叹了一口气,招来小太监,吩咐摆膳。
皇帝的膳食都是有严格控制的,即便菜色美味可口,量一般都不大,她私以为是厨子懒惰了,连帝王爱吃的食物都不舍得多弄点,难不成还让帝王拉下脸叫人吩咐上第二盘?
太尴尬了……
发呆期间,有太监高声唱喝:“金陵总兵左军都督镇远大将军戚随云前来觐见。”
“宣,宣——”恰逢宫女端着菜色鱼贯而入,因是急传膳,御膳房总温汤水,先上了热汤,随后端上了几样她爱吃的佳肴,安置于榻上的案几上,六菜一汤,不多,量少罢了。
美食当前,苏舜卿先晒戚随云在一侧,先喝了一口热汤,人参何首乌鸡汤,大补!
每天工作量太大,必须补补身子,小皇帝才十七岁,不足弱冠,正长身子中呢。
汤上漂浮一层油水,汤水呈现银白浓郁的色泽,伺候的宫女掀开陶瓷瓦盖,给她倒了半碗,瞬间香气扑鼻,她不是没吃过美食,可这御膳房的大厨就是能次次给她带来惊喜。
鸡汤香而不腻,鸡肉的香气溶于汤中,以及人参何首乌等中药,虽汤中含中药,可药味却不浓,浓的是淡然的红枣清香。
她喝完汤后,便动了筷子。
今日御膳房给上的菜色是她心心念念的红烧狮子头,麻辣口水鸡,糖醋鲤鱼,醋溜鱼片,菠萝咕噜肉……
秋日了,再来一杯女儿红赏个秋菊,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皇帝这个职业苦是苦了点,但胜在位高权重,想吃啥吃啥,完全不怕吃穷皇宫。
“臣,金陵总兵,左军都督,镇远大将军戚随云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戚随云单膝跪下,行了个军礼,他低沉的嗓音回荡在空荡的隔间内。
半响后,得不到回应,他偷偷抬眸看了一眼榻上穿了一袭圆领朱红便服的小皇帝,小皇帝吃着正酣畅淋漓,白皙俊秀的面庞渗出些许热汗,满脸通红,眸子亮晶晶的,宛若星辰。
他忍俊不禁,嘴角露出的笑意渐渐扩大。
先吃了一轮,抵消了腹中的饥肠辘辘,苏舜卿这才有空理会她的镇远大将军。
“爱卿平身。”吃了一口酸甜的咕噜肉,待咽下去后,她灌了一口热茶,清了清嗓音,这才问:“随云吃过没,要不要与朕一块?”总不能一个人吃得畅快,让臣下在一旁干看吧?
好像有点儿残忍了……
寡人有疾(四)
爱卿?
随云?
君心叵测,戚随云低头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抬眸时肃了肃脸色,一本正经道:“臣下来得匆忙,未曾用食。”
“来,随云别客气,想吃啥,朕让御膳房加菜。”说话间,她已起身扶起了戚随云,戚随云诚惶诚恐,最终还是坐在了帝王案几的对面。
他看了一眼案几上余下的佳肴,没想到小皇帝风卷残云的吃法,案几上的菜色竟没少多少,他挑了挑眉,至少没看着像是残羹冷炙。
苏舜卿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唤来小太监,撤下一些她已吃过尽兴的佳肴,御膳房的大厨们动作倒是挺快,不一会儿,新的菜色又再次呈上来了。
“来,随云别客气,喜欢吃什么,朕给你夹。”苏舜卿虽然用询问的口气,可是筷下的动作却不似那么一回事,她口头上客客气气,动作却是实打实的只顾自己,唯有美食不可辜负,不可浪费这一分一毫天地食材。
呀,这清蒸的鱼头真鲜嫩啊,厨师得嘉奖!
呀,真辣,贼好吃的肉片,看着色泽分明,滚烫的红油洒在肉片上,辅以绿意浓重的青葱,当真是好看又好吃……
戚随云动了几筷子,他的大半注意力都在小皇帝的身上,草草吃了几口后,但见对面的帝王停筷询问:“怎么了,不爱吃?”
戚随云摇了摇头,假装积极的又动了动筷,见对面的帝王又再一次垂眸认真的品尝美味佳肴,他才再一次细细的观察帝王,不知为何,塞北一归,参加完太后寿宴酩酊大醉,醉生梦死三日三夜后,再一次面见圣上,竟会有恍如隔世,灵魂轻颤的熟悉感。
帝王的一举一动都如此的耀眼,引人瞩目,白净的肌肤,纤长卷翘的睫毛,因美味佳肴而晶亮的眸子和遍颊的红晕,那一刻都不停歇,被辣子辣红肿的小嘴……
“咳咳……咳咳……”
苏舜卿抬眸看了一眼咳嗽个不停的戚随云,惊诧道:“随云莫不是吃不来辣子,快快,喝水,喝水。”她给他递上了一杯冷水,只见她的镇远大将军咳得满脸通红,明明是一张古铜色肌肤的面庞,她却硬生生的看出了通红之意。
脑袋蹦出了黑脸的张飞被辣子呛得满脸通红的模样儿,忍俊不禁,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给笑了出来。
事实上,她的镇远大将军与模样粗狂的张飞可不沾半点边,他剑眉星目,眉目凌厉,五官端正,正色时让人肃然起敬,唇角微勾时,若有若无的江湖浪子气息悄然无声的透露,与其说他是个大将军,倒更像几分不羁的浪子。
“来人啊,取两杯冰镇的椰子汁来。”海南岛上贡的椰子汁,冰镇后喝下最是舒坦,虽说如今京都时节是秋日,可吃完辣子总该吃点凉意解解味。
片刻后,宫人取来椰子汁,撤去案几上的残羹冷炙,苏舜卿心满意足的用吸管小口小口的啜饮,眯了眯眼睛,十分享受酒足饭饱的感觉。
古人云,食色,性也,诚不欺我。
戚随云愣了愣,看了一眼手中的椰子,以及插在椰子中的五色吸管。他心中虽感怪异,可却识相的没多问。
看了一眼帝王惬意享受的模样,一抹由心底浮现的愉悦之情升腾而至胸腔,他无声的笑了笑,照葫芦画瓢的啜饮了起来。
“这玩意是成祖在当年派三宝太监下西洋的时候,用本朝的茶叶和瓷器换回来的,近些日子朕才从内务府弄出来的。”她见状解释了下。
“臣下晓得,”戚随云压低的声线,内含笑意。
苏舜卿愣了愣,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中,每个人说的每句话和每个举动可能都有深大的内含,她思索了下自己的一举一动,没毛病啊老铁。
话说酒足饭饱谈正事,种花家历来惯例,饭桌上推杯换盏间说点事会比较容易成功,因为这时候人们的注意力多半转移入了胃中,大脑一热,理性思维下线,就会轻易同意某件事。
“随云啊,今早的朝会你都知道了吧。”苏舜卿状似随意的开口了。
这个时候必须要装作很随意,最好是表现得半分不在乎最为上佳,这样对方就摸不透你的心思——来自《王朝明君修炼手册》。
戚随云大脑一片空白,今早的例行朝会因近日巡视京都三大营太过劳累,便递上牌子给免了,当然,这话肯定不能说给圣上听。
他佯装严肃,沉吟了片刻才“嗯”了一声,等待圣上后续。
“你看这女真蒙古多次犯我朝边关重镇……”她转动自己大拇指的玉色扳指,面上表情高深莫测,等待戚随云明白她暗藏的潜台词。
“……”
戚随云心想:以后不能缺早朝,看,圣上说这话都不知道怎么回复了。
苏舜卿见戚随云没动静,暗付,不按常理来出牌,难不成又是个老油条?
算了算了,明人不说暗话,武将可能比较愚钝……
被安上愚钝一词的镇远大将军戚随云这时倒是聪明的起身,单膝跪地,声音强劲有力的请愿:“臣下愿为陛下排忧解难,征战边关,把蒙古女真赶回他们的老巢,让他们永生难以进犯我大明国土。”
苏舜卿跃下榻几,眸子一亮,等的便是你这句话,她一把扶起戚随云,语重心长的夸赞道:“知朕心意者,莫过于随云。”
戚随云心下一紧,帝王的龙涎香气与一股似麝非麝的暗香萦绕在鼻端。
后来,“木讷”、“老实”的镇远大将军才知道,这若有若无的香气是少女身上特有的体香。
戚随云眨了眨眼,耳根微烫,他的呼吸有点儿沉重。
他想不明白了,自己往日也不沉迷女色,府内养的几个侍妾最多在生理需求的时候来上一轮,发泄一番,怎么着今儿居然对圣上动了莫须有的念头。
难不成自己的不近女色是因为……
断袖之癖?
龙阳之好?
镇远大将军心下秫了,他堂堂七尺男儿,不搞那玩意儿。
苏舜卿顺势拍了拍镇远大将军身上的银铠,内心暗自盘算,待夏日的时候去一轮京都三大营,观一番将军将士们雄姿勃发的英姿,鼓舞士气,士为知己者死,这样才能为我大明朝抢回更多的女人和小钱钱。
她露出一抹得意的轻笑,哼。
不过,她的大将军面色不太对呀……
“随云,你面色怎忽然惨白?”
莫不是不想出征了?
寡人有疾(五)
迎秋日暖风,吹来了仲夏余下的热浪,秋老虎算是把午后的燥热发挥得淋漓尽致。
谈论了好一会儿公事,直至把戚随云都哄得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即沙场秋点兵,出征塞北,打上一场酣畅淋漓的胜仗后,某位早起的帝王便陷入了迷惘中。
戚随云滔滔不绝的说着征战的策略,甚至连本朝的军事图都拿来摊在了案几上,他低头说了许久,见帝王没有回应,便诧异的抬眸。
只见,帝王眸子微阖,脑袋一个劲的往前倾倒,戚随云无奈的笑了。
这时,帝王却差点以头抢桌,他的一颗心立马悬起,若是帝王受伤了,他这臣子可要担负责任,熟话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他有点儿急切的直起上半身,扶住快要倾倒的帝王的肩膀,没想到帝王顺势倒入了自己的怀中,脑袋磕在他铠甲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低头看了一眼,帝王额头红了一片,最可怕的是呼吸竟一点点趋于平稳轻缓。
这说明帝王已陷入了深层睡眠……戚随云抿了抿嘴,不敢动,不能动,只能僵着身子保持原有的动作。
龙涎香的气息随之飘荡入鼻尖,他忍不住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怀中的帝王,白皙的面颊渐渐红润,一呼一吸的平稳呼吸,小嘴微张,隐约还听闻帝王在嘟嚷什么梦话。
沙漏从未时末滴到了申时,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外面当值的汪英踩着悄无声息地步子进来,见这一幕眼睛不由得睁大了,在戚随云凌厉的目光下才把惊叫声给憋回嗓子眼去。
嘤咛一声,平日里惯于午睡的帝王这一次因公事忘了这茬儿,她迷迷糊糊醒来,见眼前是冰凉的银白铠甲,一愣,连忙正了正身子,一抬眸便见她的镇远大将军保持着一个诡异的姿势。“爱……爱卿,你怎么了?”
她动了动身子,跪坐了一个时辰血液不循环腿脚有点儿发麻。
“没……没……”戚随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他能怎么说,难不成说臣下为了陛下不以头抢桌保持扶你的手势,导致手臂此刻僵硬一片了吗?
“对了,随云说到哪儿了?”
做皇帝便要有厚脸皮的自觉,即便发现了自己犯下尴尬的错误也要佯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来自《王朝明君修炼手册》。
戚随云收回手,暗自运功动了动胳膊,片刻后胳膊上的酥麻感才渐渐消退。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运粮官陛下打算钦点哪位能臣巧匠?”
苏舜卿想了想,满朝文武只有京卫指挥使司是帝王的心腹,这种腹背受敌,无人可用的感觉,可真难受。
一时间偏殿内只剩下满室静谧,悄无声息中呼吸清晰可闻。
“不知随云可有人选推荐。”运粮官虽然不是什么大官,可地位却是极为重要,粮草在战役之中可谓是决定胜负的基石。
戚随云给她推荐了一个陌生的名字,她想了想,打算到时候来个出其不意的御驾亲征,她就不信了,这回还能给方太后身边的人暗杀掉,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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