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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潋滟-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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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宣华来找杨广,向他哭诉着,“小妹以前很听臣妾的话的,可这一次……臣妾真的是拿她没有办法了……”
“朕知道她恨朕!不过没关系,朕会让她回心转意的!你就不要再去劝她了!”
杨广微笑着揽住了陈宣华的肩膀。
陈宣华抿唇一笑,便顺势靠在了杨广的怀里,有些羞涩地道:“臣妾听皇上的……皇上有好几日未去臣妾宫中了……”
抱着陈宣华馨香的身子,杨广的心神一荡,大手不禁从她的肩膀滑向了她的腰部,呼吸有些粗重地道:“是吗,可朕记得前两日才在爱妃的宫中歇宿的呀……”
“皇上也说了是前两日了……”
陈宣华的素手攀上了杨广的脖子,唇凑在了他的喉间。
“爱妃如此迫不及待……”
杨广的声音微颤,一只手已经伸进了陈宣华的衣衫里。
“皇上,不好了,弘政夫人自尽了!”
正在这时,萧佹急慌慌地闯进来了。
但见如此暧、昧的一幕,愣了愣。
杨广赶紧放开了一脸羞涩的陈宣华,皱着眉头问萧佹道:“你说什么,弘政自尽了?”
“怎么可能,臣妾过来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呀!”
陈宣华也急了,酡红的脸蛋马上变的苍白了。
“宫人说,就是在你走后没多久,她就上吊自尽了!幸好发现的早,才救下她一条命来!”
萧佹看陈宣华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这么说,她是没事了?”
陈宣华松了一口气。
“但她仍是想不开,还想着寻死!”
萧佹看向了杨广,“皇上可要去看看弘政夫人?”
“自然是要去看的!”
杨广点了点头,就带着萧佹和陈宣华去看陈弘政了。
“皇上!”
赵硕见杨广来了,朝他躬身行礼。
“赵太医,弘政夫人的情况怎么样了?”
杨广看着躺在榻上脸色苍白的陈弘政,不禁皱了皱眉,心里头有些疼惜。
“启禀皇上,方才弘政闹的很厉害,给她灌下了安神汤之后,她才睡了过去。但下官怕,她醒过来之后,还是会想自尽!”
赵硕的额头上满是汗水,看来刚刚为了让陈弘政安静下来,他可是费了不少的劲。
听他这么说,杨广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皇上,让臣妾留下来看着小妹吧……”
陈宣华眼中带泪地道。
萧佹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暗暗地摇了摇头,在她看来,陈宣华可不是真心对陈弘政好的。
“你们都下去吧,朕留在这里!”
杨广的眼睛始终看着陈弘政。
陈宣华想说什么,也只是动了动唇,便跟着萧佹他们退了下去。
榻上的陈弘政双眼紧闭,眉头紧锁,看上去睡的极不安稳。她的脖子上还有红红的绳印,定是她上吊的时候勒的。
杨广长叹一声,轻轻地坐在了榻边,温柔地握起她的一只小手,无比疼惜地看着她。
他这一生,真正爱的女人没有几个。
张丽华是一个,而陈弘政也是一个,她们是他真心想呵护的人。但张丽华已经死了,他现在就只有一个陈弘政可以爱了。
陈宣华美丽温柔,萧佹贤惠大方,她们似乎都比张丽华和陈弘政正适合做妻室,但杨广只是需要她们,而不是真的爱她们。
“咳……咳……”
轻微的咳嗽声响起,陈弘政醒了过来。
她一见榻边的杨广,反应剧烈地坐了起来,抽出自己的手,一巴掌就朝杨广的脸上甩去。
这一巴掌太快,杨广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她给打了。
她狠狠地瞪着他,眼中有怨,有怒,而更多的则是恨。
“你就这么恨朕吗?”
杨广心痛地问道,并没有因为她的这一个巴掌而恼火。
“恨,是刻入骨髓的恨,是毁天灭地的恨!恨不得将你削肉剔骨!”
陈弘政的一双眼睛血红,如果可以,她真想把眼前的人撕成碎片。
“爱之深,恨之切,也许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早就已经爱上了朕!”
杨广仍是温柔地道,一只手抚向了她的脸颊,“弘政,你承认了吧,你爱朕!”
他这一番话直听的陈弘政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愤愤地甩开了他伸过来的手,咬着牙道:“别再自欺欺人了!若想让我爱上你,除非海水逆天而流!我永生永世都不会爱上你的!我对你,只有恨!”
陈弘政发现,杨广可真是个自恋狂!居然会认为她爱上了他!真是可笑至极!
“弘政,就算你不爱朕,也没有关系,朕会让你慢慢地爱上朕的!”
杨广不由她抗拒地紧紧地拥住了她,让她不得动半分。
陈弘政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气的她大骂:“你这个混蛋!赶紧放开我!我讨厌你,我恨你!我不要你碰我!”
“弘政,还这么羞涩作什么,你都已经是朕的女人了!别再耍小脾气了,好吗?你不知道,朕真的很喜欢你!是刻入骨髓的喜欢,毁天灭地的爱恋!”
“当年在南陈,朕第一眼看见你,就情不自禁地爱上了你!你那倔强的表情,就像一头不服输的小羊羔!朕发誓,一定要驯服你这只小羊羔,一定要得到你!如今,朕是得到了你,可却还是无法驯服你……”
这给了杨广深深的挫败感,他能让天下所有人都臣服于他,却无法驯服一个小丫头!不能让她信服于他!
陈弘政冷笑了一声:“想让我臣服于你,做梦去吧!我是死也不会臣服的!就是下到十八层地狱,我对你的恨也不会因此而减半分的!”
她的话深深地伤了他的心。
他声音略哽地道:“弘政,朕都已经把心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呢?不要再这么倔了好不好?朕会好好爱你的,会给你最大的幸福!”
“够了!你的这些甜言蜜语,还是留给那些爱你的妃子们吧!我不需要!这些话只会让我感到恶心!快点放开我!快点!”
陈弘政失去耐性地朝杨广怒吼着。
杨广也急了,他从未见过如此烈性的女子,好说歹说,她就是不听!
他猛地扑倒了她,双唇在她的脸上,唇上乱吻着,双手也不停歇地撕扯着她的衣衫。
“住手!你这个禽兽!你连禽兽也不如!放了我放了我!”
陈弘政声嘶力竭地冲着他道。
“让朕放你,可以呀,求朕!只要你开口求朕,朕定会放了你!求啊!”
杨广一边说着,另一边双手仍不停歇。
“我就是求一个疯子,一个傻子,也不会求你的!”
陈弘政逮着一个空,趁杨广不备,伸手迅速地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把剪刀。
这是她以前备下的,就是防着杨广的,他要是来强的,她就和他同归于尽,先杀了他,然后自尽。
杨广发现了,赶紧伸手去夺她的剪刀,她却是闭上双眼,拼了命地一阵乱划,划伤了杨广的双手。
他只能起身,离她远了一些。
“弘政,朕不逼你就是!你快快地放下剪刀来,切莫伤了自己!”
杨广的双手在流着血,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是紧张地盯着陈弘政手中的剪刀。
“哈哈哈……杨广,你休想再羞辱我!”
陈弘政大笑几声,把剪刀狠狠地扎向了自己的心口。
但她的速度还是慢了一点,剪刀还未扎向自己,杨广就一掌劈过来,劈向了她的手腕。
手腕一痛,一麻,剪刀掉落。
然后杨广便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陈弘政的脸上,她顿时晕了过去。
看着她立马红肿的脸颊,杨广心疼极了,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弘政,朕也是逼不得已这么做的,你不要怪朕!朕实在是怕你伤害自己!也好怕失去你!”
陈弘政醒来的时候,杨广已经走了,但她发现,屋里有些不对劲,水壶没了,杯盏也没了,连梳妆台也没有了,杨广派人拿走了一切认为危险的东西。
不但如此,屋中还多了两个身材壮硕的宫女。系吉吗巴。
杨广是怕她再自尽,特地让两个力气大一些的宫女来看着她。
他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陈弘政扯着唇角冷笑不已。
他以为,他这么做,就可以阻止她去死了吗?
她轻生的主意已定,除非陈淑宝复活来阻止她。
“妹妹,你真的是太倔了!你居然伤了皇上!你知道你这样做是要杀头的吗?”
陈宣华又来数落陈弘政了。可她发现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对劲,陈弘政本来就不想活,她巴不得杨广杀她的头呢。
“帮我解脱吧!我已经生无可恋了!只要你帮了我,我会永生永世的感激你的!”
陈弘政这一次说的无比的诚恳。
“你这是无理取闹,你知道吗!你非得闹的后宫不得安宁,闹的皇上烦心不已,你才高兴吗?别闹了妹妹!皇上那么喜欢你,你应该感到高兴!皇上的宠幸是争都争不来的,你倒好,不但不要他的宠幸,还伤了他!”
陈宣华觉得陈弘政真是不知好歹。
“所以让我死吧!我死了之后,后宫就太平了!你就少一个跟你争宠的人了!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快去找一个解决我的办法吧!我是真的不想活了!”
其实陈弘政的话说的陈宣华有些心动了,与其让她在后宫这样作下去,还不如直接给她一个了断呢。
但她可是她的亲姐姐,她表面上当然是不能答应的了。
“这样的话,以后还是不要再说了!你给我好好地活着!不要再有轻生的想法了!”
陈宣华扔下这些话就走了。
陈弘政苦笑了一声,为什么连死都那么难呢。
到了用膳的时间,两个宫女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地站在陈弘政的两边,监视着她吃饭,生怕她摔破碗碟弄伤自己。
陈弘政瞥了一眼桌上的筷子,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今日,任凭谁也救不了她了!
“谁在外面啊?”
她突然出声,两个宫女便条件反射地向门边看去。
就在这刹那间,陈弘政迅速地抓起桌上的筷子,狠狠地刺向了自己的耳朵。
“啊!”
不约而同地惊叫声响起,却是两个宫女发现陈弘政已经倒在桌上,一命呜呼了,那根筷子直接刺进了陈弘政的脑袋里,当场死亡。
陈弘政一死,杨广因此难过了好久。
伺候她的那两个宫女,也已经被杨广下令处死了。而萧佹也因此受了杨广的冷落多日。因为那两个宫女是她推荐给杨广的。他定是把陈弘政的死怪在萧佹的头上了。
萧佹表面上不说什么,其实心里是极委屈的。人若是真的想死,别人是怎么防也防不住的。她已经一再地叮嘱那两个宫女要小心地看管着陈弘政,却还是让她钻了空子了,自尽了。
可这,能怪她萧佹吗?
更让她难过的是,她没有想到,杨广会因为一个小丫头的死而冷落她。毕竟,陪在他身边,给他出谋划策的人是她萧佹呀!
而陈弘政呢,什么也没有为他做过,不但没做过,还伤了他!
原因,还是因为一个爱字!
杨广爱陈弘政胜过一切女子!
陈宣华倒是暗暗地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因为她本来是想帮陈弘政,在她的饭里下毒的。她想着,就算是杨广知道了是她所为,也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但见杨广对萧佹的态度看来,她想错了。
若她真的毒死了陈弘政,杨广是决不会轻饶了她了。甚至可能会杀了她!
可是,为什么杨广会如此的爱恋陈弘政呢?
其实,爱一个人何须理由呢!


第一卷 番外之柳画篇

如果柳画当年不至于那么羞涩和矜持,或许杨勇的太子妃就是她了。
等她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杨勇已经娶了元芷为妻了。
其实杨勇那个时候还是很喜欢柳画的,他们也算是知音吧。有着共同的嗜好,吹笛子。他们都深谙音律,在音律方面有一定的造诣。
杨勇在宫内就听说柳画的笛艺高超。便去找她切磋。当时他们就合吹了一曲清平乐。彼此皆有一种相见恨晚之感。
后来,二人便互生情素。只是柳画太过矜持了,杨勇问她喜不喜欢他,柳画只是垂着头,红着脸不说话。
杨勇便以为她不喜欢他,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如果她说喜欢,他定会求杨坚给他们赐婚的。可既然不喜欢,那一切也就免谈了。
那时候。杨勇还送给了柳画一本曲谱,叫做鸾凤鸣,柳画一直珍藏着,并时常研习。
然后,杨勇便和元芷成亲了。虽然他并不喜欢元芷。可喜欢的人不能嫁给自己,便是娶谁都无所谓了。
在杨勇和元芷成亲后,柳画整整哭了三天三夜。之后,她便求父亲柳机,让她入宫做女官。当时柳机正在为柳画选婿,柳画便威胁他,若是不让她入宫,她就终身不嫁,出家做尼姑去。
柳机无奈,只好答应了柳画的要求。
柳画才情横溢。她一入宫,杨坚便让她做了尚仪局的司乐。
她不时地在宫中见到杨勇,不是刻意地见,只是偶尔碰到,还有就是宴会的时候。他们虽然见面,却是很少说话。
杨勇的注意力早就不在她的身上了。他已经纳了很多的侍妾,尤其最宠高良娣和云昭训。
因为那个时候,他对柳画还只是喜欢,并没有到爱恋的死去活来的地步。而柳画与他不同,她是一个比较容易动真情和专情的人,只要对一个人动了情,便不会再移情于别人。而不像杨勇那般的滥情。
而她此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爱上了一个滥情之人,一生都为之牵绊,为之烦忧。
丧夫回宫的杨阿五与她很是交好,便时常劝慰她,让她想开些。
可她若是能想开,就不会入宫来了。
杨勇是太子,在宫中甚是随意,总是会带着侍妾在宫中各处游玩。哪里有他们的身影,哪里就会热闹声一片。
柳画知道了杨勇的行踪,不想去看他,却又总是忍不住去看他。但见他和那些侍妾在一起卿卿我我的之后,又受不了,又要难过一番。
“真是好巧啊,柳司乐!”
这边高良娣已经看见了她,笑嘻嘻地同她道,“咱们又见面了!只能说,这皇宫真是太小了!总是能相遇!”
柳画的脸不自然地抽了抽:“是啊,真巧!”
她斜着眼向杨勇瞧去,见他只是和那些侍妾们嬉闹着,并没有朝她这边看过来。她心中便又忍不住地难受。
“柳司乐,听闻你笛子吹的甚好,何不来一曲,为太子爷助助兴呢?”
高良娣又起哄道,柳画和杨勇的事她是知道的,宫中好多的人都知道他们的事。
本来柳画是不想吹的,可突然想起了那本鸾凤鸣,便想用这支曲子试探一下杨勇。
当下她说了声“好”,便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笛子,吹奏了起来。
鸾凤鸣本是一本绝谱,就连不懂音律之人也会不自觉地被吸引。
杨勇也不禁皱起了眉,想着,她不会是学会了鸾凤鸣了吧?那他岂不是要遵守自己的诺言,把玉笛送给她了?
那时,杨勇把鸾凤鸣的谱曲送给柳画的时候跟她说,如果她学会了鸾凤鸣,他就把?凤对笛的凤笛送给她。
但现在他后悔说那样的话了,后悔给她那样的许诺。
笛子他是想送给心爱之人的,那时候他以为柳画就是他的心爱之人。但他如今发现,他并不爱柳画。当年的年少无知,对爱情的懵懂无知,只因他们有共同的嗜好,让他误以为自己爱上了柳画。
而事隔这么久,他对柳画的感觉,已经变的平常了。
只是,柳画只吹了一半就停了下来,她还没有完全学会整支曲子。
“柳司乐怎么不吹了,真的很好听呢!”
说话的是云昭训,她的声音跟她的人一样美。她见柳画停止了吹奏,心中有些失落。
“柳司乐应该是只会半支曲子吧?”
杨勇突然说话了。
柳画有些羞愧地轻轻地点了点头,但见他同自己说话了,心里又好高兴。
但她一瞧见他身边美艳的云昭训,高兴顿无,脸色又一下子黯然了。他身边的侍妾个个美艳绝伦,和她们比起来,她柳画的容貌就太普通了。
“真可惜!”
云昭训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又问杨勇道,“太子爷是怎么知道柳司乐只会半支曲子呢?”系医岁圾。
“这支曲子本宫也会!璃儿要是想听,改天本宫单独为你吹一曲!”
杨勇微笑着揽住了云昭训的肩膀。
云昭训有些羞涩地靠在了他的怀中。
“太子爷,妾身也想听!”
高良娣也趁势攀在了杨勇的脖子上。
这样的郎情妾意差点闪瞎了柳画的双眼。
柳画再也看不下去了,转身飞快地离去。她本就不该来,她来了,只是自取其辱!
杨勇的心早就不在她的身上了!刚才她看到的一切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是,她还是不甘心。
她知道的是,杨勇和元芷的关系不太和睦,她想着,是不是因为她的缘故。元芷的父亲元孝矩是朝中的大臣,元芷又是温柔贤惠的女子,长的也很标致,杨勇应该很喜欢她才对呀?为什么会传他们不和呢?
所以她猜测,定是因为她,杨勇才会对元芷心存芥蒂的。
可她的这种自以为是却是害了她一辈子。
柳画又一次地与杨勇偶遇。不过这次他没有带着他的那些莺莺燕燕。他是有事去杨坚那里。
远远地看见他来了,她便迈不开步子了,只是站在那里,看着他走过来。
“柳司乐!”
杨勇微笑着唤了她一声。
他以前可是一直唤她“画儿”的,如今到了宫中,他也不再那么亲昵地唤她了。她顿觉心中好失落。
她倒是想唤他“勇哥哥”来着,可话到了嘴边又变成了“太子殿下”。
接着,便是一阵沉默。
“柳司乐,你的鸾凤鸣学的如何了?”
终究是杨勇先打破沉寂。
柳画垂下了头:“一直……没有突破……”
她是想请教他来着,可又不好意思开口。以前就是不好意思,而错失了和杨勇在一起的机会。
“别急,慢慢学!”
杨勇仍是微笑着,其实他很怕柳画会请教他,因为他也不会整支曲子。那日说他会吹,他只是骗她的。他一个太子,当然不能当着那么多侍妾的面,说自己吹不全那支曲子了。
柳画轻轻地点了点头,有些紧张地搅着手中的帕子。
“那本宫先走了,父皇还在甘露殿中等着本宫呢!”
杨勇绕过她走了过去。
两肩相撞,柳画的心里不禁浮起了阵阵涟漪。
有时候她想,要不要跟杨勇表白,做他的侍妾也好呀。可一想到,杨勇的身边有那么多的侍妾,还个个美貌如花。她每日见他们卿卿我我的,岂不是要被烦死啊?她最见不得杨勇和别的女人亲热了。
但她知道,杨勇是绝不会专宠她一人的。她要是真成了他的侍妾,岂不是自寻烦恼吗?
思虑再三,柳画最后终是没有跟杨勇表白。
后来,杨勇遇到了他这一生中的最爱,为了她,甘愿放弃太子之位。
他还与她合奏一曲鸾凤鸣。本来两个人都只会半支曲子的,可双笛同奏,竟然吹完了整支曲子。
杨勇便把那支说要送给柳画的玉笛送给了他心爱的女子。
在杨勇被废为庶人囚禁的时候,柳画还去看过他。
直到这个时候,双方才互吐了心声。
“柳司乐,忘了我吧!之前的一切都是我的年轻无知!那时候的我们还都太年轻,不懂什么叫爱。我现在已经明白了,我对你,只是有些好感而已,真的谈不上喜欢!让你误会至此,是我的错!真心希望你能忘记了从前的事!最好是,当我们从未认识过!”
无情而又绝情的话从杨勇的嘴里说出来,柳画只觉天转地旋。
“不,我不相信,我知道,你一定是喜欢过我的,对不对?现在,也还喜欢着,是不是?要不然你就不会和元芷不和了!”
柳画仍在自欺欺人,自己骗自己。
“就算是喜欢,那也谈不上爱呀!”
杨勇最后无奈地道,“至于元芷,我想说的是,既然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那不爱一个人,也是不需要理由的吧?柳司乐,你好自为之吧!”
“你,你骗我!你一定是爱我的!爱我的!”
柳画声嘶力竭的大吼着。
“别再自欺欺人了,醒醒吧!我真的不爱你,从来就没有爱过!”
杨勇的话说的更重了,更残忍了,从来就没有爱过她!
“不……啊……”
柳画受了刺激,她大喊大叫着,捂紧着自己的耳朵,像疯了一般的跑了。
杨勇看着她的背影,有些难过地叹了一口气,是他错了,是他让她对他误解太深。其实,他应该早些跟她说清楚的,在她没有入宫的时候就该跟她说清楚。
但一切都太晚了,她已经爱他爱的不能自拔了。
后来,柳画失足坠入池中,带着对杨勇深深的爱恋,不舍,还有恨,去了另一个世界。在另一个世界,再继续爱着他,也恨着他。


第一卷 番外之独孤伽罗篇

独孤伽罗在十四岁的时候就嫁给了杨坚。
其父独孤信是北周的卫国公,杨坚的父亲是北周的大将军。
一个是名门淑女,一个是重臣之子,独孤伽罗和杨坚的结合,可说是门当户对。
可是就在他们成婚的当年。独孤信政败被杀,其家族的人也受到连累而被流放。
独孤伽罗因为杨坚的关系,才免于流放。但朝中大臣都对杨坚有所猜忌。夫妻二人此后便谨言甚微。日子过的非常的小心翼翼。
杨坚是真心爱着独孤伽罗的。在那样的情况下。他对独孤伽罗不但没有半句怨言,还对她疼爱有加,处处护着她。那时候,他就向独孤伽罗立誓,此生只爱她一人,也只与她一人生孩子。
“其实,你大可不必立这样的誓言!其实,你完全可以不管我的……”
独孤伽罗的心中很是感动。可她是一个刚烈的女子,并不想太过依赖别人,即使这个人是自己的夫君。
她说这种话就是有一种负气的意思,觉得杨坚是在可怜她。
“我是你的相公,我就该对你的一切负责!你受委屈我会心疼,你心里难过,我心里比你更痛!娘子,我是真心的爱着你的!你的所有的一切都吸引着我,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
“我知道我们认识的时间尚短,你并不是太了解我!没有关系,我会给你时间,让你了解我,让你相信我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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