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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定三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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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阻拦了汝等大军的行程,许某又无甚本事,就为锦侯评价几句吧!许某观将军,实乃‘太平之隐士,乱世之英雄。文武德才,一代人杰’,许某告辞了!”
  说完,许劭扬长而去。
  “太平之隐士,乱世之英雄。文武德才,一代人杰?”或许,若不是这乱世,自己当真还在西凉一小山村内过活。如此说来,还真是隐士!“这许子将,倒也是高看与我黄逍了,我哪有这般。”
  黄逍苦笑着摇了摇头。
  “哈哈,恭喜中兴得许师盛赞,中兴怕是要天下扬名了!”曹操听闻许劭对黄逍的评价,忙恭喜道。
  “哪有,先生却是谬赞了,逍断是当不得,当不得!”黄逍连连摆手。
  “非也,许师评人,素来准确,天下人甚服之,中兴不必过谦。”
  “呵呵,休言此事,速赶往洛阳才是。”黄逍不愿意在这件事上纠缠,忙建议道。
  “正该如此!”
  待大军进得洛阳,黄逍、曹操等人只见往来军士喜气洋洋,曹操心中甚是奇怪,有何喜事不成?忙拽着黄逍赶至联军大帐中,却见众诸侯正烹羊宰牛,饮酒作乐。
  众诸侯陡见黄逍、曹操闯了进来,再见那黄逍,鲜血染甲,锦侯已经变成了血侯!俱是大惊,袁绍忙离坐,迎了上来,“孟德班师回朝了?锦侯却又是何来?孟德,战况如何?打败董卓大军了?可迎回天子?”
  曹操见众诸侯如此这般,自己险险战死沙场,这群人等却在这饮酒庆功!他们又何功之有!曹操怒冲冲的奔上前,与一桌上抓起一酒杯,狠狠的灌下,这才鄙夷的说道:“我曹操没有得胜!我大败而归,而且败的极惨。我星夜率兵追杀董贼,不料在荥阳遭遇徐荣三万五千大军,只片刻间,我的部下就五去其二,如果不是锦侯勇武,救得我曹操冲出重围,更巧设计谋,尽淹徐荣大军,估计我曹操再也见不得诸位诸侯!”
  “孟德孤军追杀,勇冠三军,虽败尤荣!”袁绍连连称道。
  “是吗?我也有一句痛彻心扉的话想说!”
  “你说,说。”
  “袁盟主,袁绍!众诸侯!匹夫竖子也,不足与谋!”曹操怒声说道。
  袁术脸色一沉,眯着三角眼说道:“曹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想我等会盟以来,至少有数次机会,可以把董卓扑灭!其他不说,就眼前,董卓携带洛阳财物与人口,西往长安,正是我大军追杀之良机,然尔等只会在此烹羊宰牛,徒称庆功,汝等有何功可称!曹某经此大败,却是看透了众位的心机,汝等名为扶汉剿贼,实际上都在谋取自己的私利!曹某深以为耻,谨此告辞!”
  “啪,啪,啪”,忽然有人鼓掌,众人忙寻声望去,却见是黄逍。
  “精辟啊,精辟!孟德兄所言,在下甚是赞同!”黄逍冷眼环视着众诸侯,“汝等,哼,见董卓挟持天子西行,却不思追赶,于此只顾饮酒作乐,是为不忠也!袁盟主,还有那个袁术,我黄逍听闻,董卓于洛阳尽斩你袁氏族人,你二人却不思报仇,是为不孝也!洛阳经董卓一把大火,百姓多是流离失所,然尔等只顾欢乐,不屑百姓,是为不仁也!袁术,你勾心斗角,恐他人立功,不发粮草,置友军于危难之间,是为不义也!想尔等尽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我黄逍也耻与你等为伍!端是匹夫、竖子!”
  “你…你…你敢如此言语!”众诸侯被骂的羞臊难当,一个个皆被说中痛处,却又摄于黄逍之勇,无有一人敢乱动。
  “哈哈!孟德兄,如此污秽之所,还是早早离开才是!”见众诸侯这般模样,黄逍哈哈大笑,一拉曹操的手,言道。
  “中兴所言,甚是也!走!”
  第一卷三国扬名第六十章来寻貂禅喝骂王允
  第三更至!
  却说那孙坚,自得玉玺,不想却有小人报于袁绍,袁绍欲索之,孙坚不从,是以恶了袁绍。孙坚连夜拔了营寨,径往江东投去。不想袁绍修书一封与荆州刺史刘表处,教其就路上截住夺之。
  刘表依袁绍之意,截杀孙坚,不想其骁勇,麾下将士拼死,被逃回江东。后经袁术挑拨,加之先怨,孙坚跨江击刘表,不想中了刘表之计,可怜“江东猛虎”,被乱箭射死,落地竟无声。后其子孙策以擒获之黄祖换回孙坚尸身,罢战回江东,葬孙坚于曲阿之原。
  董卓自长安闻孙坚已死,拊掌大笑:“吾除却一心腹之患也!却不知那孙坚的儿子多大年纪?”
  李儒于一旁答道:“回太师,孙坚之长子孙策,年一十七岁,次子者,尚不及十岁。”
  才十七岁?如此年幼,有能有何作为!董卓深是不以为意。自此愈加骄横,自号为“尚父”,出入僭天子仪仗;封其弟董旻为左将军、鄠侯,侄董璜为侍中,总领禁军。董氏宗族,不问长幼,皆封列侯。
  杀司空张温,以勾结袁术之名冠之;修筑郿坞,尽按长安之例而建,将于洛阳**财务,并选之美女充之,供其淫乐,狼戾之气更甚,长安上下,除却其麾下,无人不恶之。
  却说那司徒王允,这一日自朝上归至府中,思索今日张温之事,坐立不宁,直至夜深月明,亦不得安睡,遂倚仗来到后花园处,独自饮酒长叹,望空垂泪。
  忽有琴声将其惊醒,只闻那琴声,似凄诉,似低语,百转袅袅,绕人心弦。
  深夜是谁抚琴?王允起身寻声走去,待到得近前,方见是养女貂禅。
  “貂禅,深夜不睡,尤自抚琴,却是为何?”
  听有人说话,貂禅忙停下,回头看去,见正是义父王允,连忙起身礼道:“回义父,女儿今日心血难停,似感有不幸之事欲发生,故难于入眠尔,百无聊赖之下,抚琴以清心,拜月以求安。”
  声音清脆,真好比黄莺入谷,玉珠落盘。
  王允闻言啐道:“这是何道理,于深府中住着,焉会有什么不幸之事?莫要胡思乱想,睡去吧。”
  “是,女儿尊义父之意。”貂禅说完,抱起琴,就欲回房。
  “慢!”王允突然喊到。
  貂禅轻转回身,“不知义父还有何事吩咐?”
  美,太美了!王允看着月光下的貂禅,心中赞到,只见那貂禅,身姿俏美,细耳碧环,行时风摆杨柳,静时文雅有余,可蔚为大观也,那董卓父子……
  “貂禅,义父待你如何?”
  貂禅一礼,温声回道:“女儿蒙义父恩养,教习歌舞,优礼相待,若无义父恩泽,女儿断不会有今日。虽粉身碎骨,也是难报矣。”
  “扑通!”王允突然跪到貂禅面前,将貂禅惊的连连退后,口中连声呼道:“义父,此却是为何,哪有父亲跪女儿的道理?快快起来!”
  “貂禅,天下尽在女儿你的手中,还望女儿能答应了义父的这个请求!”王允老泪纵横,哭的甚是凄惨。
  “天下尽在女儿手中?义父次言何意也,女儿一弱女子又如何有那分本领?”貂禅疑惑的问道。
  “貂禅你理解错义父的意思矣。想那董卓乱政,百姓有倒悬之危,君臣有累卵之急,非汝不能救也。贼臣董卓,将欲篡位;朝中文武,无计可施。董卓有一义儿,姓吕,名布,骁勇异常。然据义父我观之,此二人皆好色之徒,今欲用连环计,先将汝许嫁吕布,后献与董卓;汝便于中取便,离间他父子反目,令吕布杀死董卓,以绝大恶。到那时,重扶社稷,再立江山,皆汝之大功也。不知汝意如何?”
  什么?貂禅被王允的话震晕了,原来…原来这心血来潮,罪魁祸首居然来自自己的义父!貂禅颤抖着声音问道:“这…这…。义父又将女儿置身于何处?”
  “为大义,只好委屈女儿你了。”
  “这…这如何使得,这叫女儿日后有何面目再见世人,纵是功成,女儿亦无面目存活于世矣!”貂禅连连摇头,这怎么可以,烈女不嫁二夫,如此这般,置纲常于何物?
  王允豁然站起,想不到他那把年纪,居然还能如此利索。王允怒声道:“汝忘某之养育否?天下危难,正是汝报国之良机,汝区区贱名,何足道哉!”
  貂禅被唬的连连后退,口中称道:“女儿…女儿不…不敢忘,若…若义父执意如此,女儿遵命就是了。若此能报得义父之恩,女儿甘愿被人唾骂,死则死矣!”
  “精彩呀,真是精彩!都言王子师一日千里,有王佐之才,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而已,好生另人失望!好一个刚烈的女子,好一份政治贞操,端世间奇女子也,恩怨分明,佩服,佩服!”
  “谁?”王允大惊,忙寻声望去,只见屋顶上侧卧一人,背对着月光,看不分明,然那轮廓………“吕布?!”
  “非也,某乃西凉黄逍是也!”那人说着话,自屋顶上站起,飘然跳落院内。
  黄逍怎么来了?这些时日他又去了哪里?
  原来,黄逍自虎牢关辞别曹操以后,打发高顺令领军自回并州,其乘着啸月,带着典韦往西凉陇右而行,黄逍要寻一寻自己这一世的母亲姜氏,看其是否还在人间。然其几经寻访,也是全无踪迹。遂和典韦望箕关而行,欲回并州。路上听闻孙坚战死,这才想起长安那美女貂禅。黄逍只记得是孙坚战死后,王允施的连环计,将貂禅献与董卓与吕布二人。
  妈的,老子来三国一次,总不能单身过一辈子吧,自己都二十来岁了,换成他人早就结婚生子了,这不是么,大哥他们总是催自己。这貂禅似乎是个好选择,有仁有义,如此女子,可不能就这么让两个好色之徒糟蹋了。
  想到这里,黄逍让典韦自回并州,独自来到长安。这一日,来到长安外面,纵啸月跃入城内,经打听,连夜潜入王允的府中,不巧正看到这一幕。
  “黄逍?锦侯?”王允惊疑的问道。
  “正是我黄逍,不知王司徒有何见教?”黄逍不屑的看着王允,冷冷的称道。
  “哼,汝也是有名爵之人,焉何不请自入?”王允怒声喝道。
  “不请自入?那又如何?至于请字,那也要看是什么人的府邸,你王允的府邸,不需要,你王允,也不配!”
  “什么?你黄逍倒是说上一说,我王允又有哪点不配!”王允被气的须眉皆乍,浑身哆嗦连连。
  “重扶社稷,再立江山,然汝身为男儿身,却欲令一弱女子做牺牲品,莫非汝还不如一女子乎?大汉司徒,也不过如此!你我身为男儿身,当佩三尺青锋,斩世间疾恶,何似你这般,居自己微末之恩,枉至他人幸福于不顾,我黄逍不耻也!”黄逍鄙夷的看着王允,冷冷的说道。
  “某重谋而不重……”
  “收起你那一套吧!重谋?董卓霸占京师为时已久,又不见你有何般作为,今日一见却更加可笑,居然以自己养育之恩威胁,以一弱女子屈身侍二贼,纵是能功成如何?这位女子又如何有面目存活于世?哼,功成之后,身为出谋的你,自然受世人的称赞,然这位姑娘又如何?有大义?狗屁!怕只会言其不贞之名吧?再若惹及祖先,令祖上蒙羞,怕唯有一死而再无容身!你王允何其毒辣也,莫不是为了你所谓的大义,众生皆可为弃子么?你说!”黄逍厉声喝道。
  “某只想诛杀董贼,以正朝纲……”王允懦懦的言道。
  “哼,休要摆你那副忠臣模样,古来有言,文死谏,武死战,可你王司徒又做过什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迁都长安,是你附议的吧?尚书令大人能怒斥董卓而身死。然你这自称大汉忠臣的司徒大人,却不过是一贪生怕死之辈罢了!汝另这位姑娘屈身侍贼,据我黄逍所知,你王允也有自己的女儿吧,怎么不拿你的女儿侍贼?无他,是你的私心吧!你女儿是人,这位姑娘也是鲜活的人命,你如何徒仗自己微薄之恩就强令之?君子者,施恩不求报也,你,王司徒,也不过一小人而已!”
  “你…这…我…”王允被骂得连一句话也说不完全,哆嗦着手指点指着黄逍,却又不知从何辩解。
  “黄将军,只怪貂禅命苦,将军就不要为难我义父了,毕竟他对我有养育之恩,貂禅就助他成就此事,就当谢他养育之恩了。”貂禅语气凄然,偷眼打量着黄逍,心道:这位就是名震天下,仁慈著称的锦侯,好生年轻,听闻其武艺更在那吕布之上,天下间无有敌手,更擅计谋,得许子将称为文武德才兼备,人杰也。街头巷尾无不传其名,今日一见,果然英武不凡。
  “既然你答应了你义父,不管功成与否,也算是报答了他的养育之恩。黄逍听闻姑娘先前一番言语,甚是景仰姑娘之巾帼气息,实不逊色须眉也。今日黄逍撞见,断无袖手旁观之理,实不忍姑娘屈身侍贼,待某斩杀董贼,以还姑娘自由身!”转头看向王允,“王司徒,我明日杀了那董卓,你可还这姑娘自由之身?”
  “你欲杀那董卓?”王允震惊的看着黄逍,一脸的不信。
  “一个董卓而已,某早就欲杀他!今日撞见此事,一并打发他上路就是!”黄逍豪气干云,朗声说道。
  “如此甚好!若锦侯能杀得那董贼,那老夫也再无留貂禅之理,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离开。”王允闻听黄逍欲杀董卓,大喜,他深知黄逍武艺如何,即便是那吕布亦不是其对手,有他出手,此事成功足有九成希望!
  不想他大喜下却是失了言语,深深刺痛了貂禅那颗本就脆弱的心,原来,义父是这般人!
  “将军大恩,貂禅如何报答?如不弃,妾身愿追随将军左右,为奴为婢,侍奉终生!”
  第一卷三国扬名第六十一章再战吕布诛杀董卓
  第四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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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一周开始了,水梦会更加努力,以谢朋友们!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禀尚父,陛下,臣李儒有本上奏!”李儒自百官中出列,高声称到。
  “哦,李博士有何言要奏?”董卓疑惑的望着李儒,有什么事私下和我说就行了,怎么跑这朝堂之上说了起来?
  李儒官拜博士,是以董卓称其为李博士。
  “禀尚父,下官有一言,实在是不吐不快矣,今当众言于百官,以求尚父听之!”
  “咱家听着呢,你说便是!”董卓挥挥手,示意其说下去。李儒素来被他倚为智囊,更兼其是他的女婿,深得他信赖,见其这般慎重,自然仔细视之。
  “禀尚父,今天子天资轻佻,威仪不恪,居丧慢惰:否德既彰,有忝大位。敬请相国即九五之尊,即天子大位!”
  “李儒,放肆,汝一为臣者,怎出如此不忠之言,莫不怕天下人唾之?”王允老头闻其言,居然称要废天子,立董贼为帝,哪还憋得住,当下出班怒斥道。
  众大臣也是纷纷出言斥责李儒,顿时间群情激愤。
  “嗯?哼!”突然一声冷哼传来,众大臣一见,正是新封的温侯吕布,只见其正手持方天画戟,冷眼看着百官,眉宇间甚是不屑。
  百官闻其冷哼,犹如见了猫的老鼠一般,纷纷缩回班列,不再发一言。
  李儒一阵得意,哼,就凭你们,能有什么作为,贪生怕死之辈!“还请尚父早做决断!”
  “李博士,先前称陛下圣德伟懋,规矩肃然;居丧哀戚,言不以邪;休声美誉,天下所闻,宜承洪业,为万世统的是你吧?”王允心中有底,自不似那些大臣,出声责问道。
  “时过境迁,司徒大人又焉不知此理也?想尚父自进惊之后,先是扫除宫闱奸党,澄清朝纲、扶立新君,既而又剿灭袁绍十八镇贼军,君臣上下是无不额首称庆,百姓无不望天颂扬,正所谓巍巍此功,功垂千古,锵锵英名,流芳万世!如果尚父不即天子位,岂不有负臣民久乱而望治之心吗?想大汉延绵四百年,气数已尽,早就已该改朝换代了,如今,放眼天下,还有谁比尚父大人更配承天运即天子之位呀!”
  李儒不愧为董卓所倚重,只这份口舌就非常人所能及也,端是颠倒是非黑白于三寸之间!
  “哼,尽败十八镇贼军,却又不知怎么败的并州黄逍的大军?老臣实在未曾听及。更有迁都之时,尚父曾言,帝气旺于长安,乃是沿袭大汉命脉,今又何来气数已尽之说?子虚乌有,任你红口白牙一说便成?”王允出言讽刺道。
  这老头今天是怎么了,如此顶撞李儒,不怕惹来杀身之祸么?或是他有所依仗?角落里贾诩心中不住的念叨着。
  “放肆,并州黄逍的大军又能如何,我董卓定要灭了他黄逍!你…你这老匹夫………”黄逍可谓是董卓的逆鳞,被敲诈了一半的财宝不说,还被戏弄了一番,后来火烧五万,连杀带水淹三万五,足足八万多尽皆毁与他一人之手,他董卓何曾吃过如此大亏,对黄逍是又恨又惧,若有人提及黄逍的战绩英武之类,无不被其斩杀。今王允当百官面提及,董卓焉有不怒之理!
  “哈哈,李儒好唇舌,三寸不烂之舌端是能将死人说活啊!董卓却也是好大的威风,然却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陡然殿外传来一声长笑之声,笑声中尽带奚落之意。
  “谁!殿外武士何在?还不将这狂言之人斩杀!”董卓怒气更胜,今天是怎么了,都来造我董卓的反不成?
  “不用喊了,殿外的人,都被我送上黄泉路了!”一个身影自殿门口处缓缓闪现出来,“至于我,人称锦侯的西凉黄逍便是!”
  一人一虎出现在大殿所有人的眼中,一身银白色的素甲,沾染着点点殷红的鲜血,英俊的脸是满是肃杀之气。显然是一路杀将进来。
  “黄逍!”董卓见是黄逍,心中那道魔影陡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浑身抖如筛糠,惊呼一声,“吾儿奉先何在!快快来保护于我!”
  黄逍见吕布持戟望自己而来,冷哼道:“吕布,若要念及自己性命,速速退去,莫要做我黄逍戟下亡魂!”
  “哈哈,黄逍,休要大言不惭!虎牢关一战,若不是你用计,某家又焉能会败?你今天来的正好,某家要拿你一雪前耻!”扬戟就望黄逍刺来。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如此,休怪某无情也!”黄逍也不慌乱,将大戟交单手,右手自腰间抽出宝剑湛泸,寻得吕布大戟戟头,一剑削去。
  “记住,此剑名为湛泸,某今就以此仁道之剑清君侧!”
  “呛!”
  没有兵器撞击的巨响,只闻一声切割钢铁的声音,吕布只感手中的方天画戟一轻,再看去,哪还有戟头的存在!
  “当啷!”被削掉的戟头落地,吕布镇静盯着自己只剩戟杆的方天画戟,再看看地面上的戟头,嗫呆呆发愣,这?怎么可能!湛泸?名剑湛泸?
  “唰!”又一道寒光奔吕布的面门而来,黄逍哪管吕布呆与不呆,他今天的目的是杀董卓,顺手带走吕布的命,自然也不会介意,见其发呆,一剑迎面劈来。
  好个吕布,却自有那高手的觉悟,感觉那寒光望自己砍来,知黄逍欲杀自己,根本不做考虑,手中的戟杆望那道寒光砸了去,知道黄逍的宝剑锋利,仰面一倒,直躺了下去。
  “呛!”
  没有丝毫意外,戟杆又被黄逍一斩两段,然吕布一躲,却是躲了过去,未曾砍到。
  吕布见兵器被黄逍两斩三段,那还敢再做停留,着地一滚,径直滚入百官列中,腰身一挺,自地面上站立起来,根本不做任何考虑,望殿外就逃。
  黄逍见其躲入百官之中,自是不好追赶,遂不再与他计较,催啸月就望殿内行去。只见一文官打扮人于正前方惊骇的看着自己,不由一皱眉,冷声道:“你,便是李儒?”
  “是…啊,我不是李儒!”李儒连连摇头,惊恐的说道。
  “那你是谁?”黄逍陡然大喝。
  “我是李儒,呃,不是,我不是!”
  黄逍冷冷的看着李儒,“呵呵,先前我在殿外听过你的声音,自是认得。不想方才唇齿伶俐的你,现在怎么连个话也说不明白?你之才不低也,然却用错了地方,若是造福百姓,至少也能图个青史标名,可惜了。”说完,大戟一摆,李儒尚还来不及惨叫,头颅直飞而起,直扑董卓而去!
  “啊!”董卓见李儒头颅飞来,大惊之下,忙挥手将李儒的脑袋打落一旁,却是沾了满身的血污。
  “久闻你董卓素来倚仗李儒,其又是你女婿,怎么他这一死,你却这般恶之?”黄逍奚落道。
  “黄…黄将军,你…你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还…还请黄将军高…高抬贵手,饶我董卓一命”董卓见黄逍骑着巨大的白虎,一步步的向自己逼来,吓的跌倒在地,连声求饶。黄逍之名,他比死神之名还惧之,死神未曾见过,然黄逍遥就是活着的死神!
  “呦,这还是叱诧西凉的董卓么?还是心狠手辣、狼戾**的董太师么?还是那个想做皇帝的董尚父么?如今一看,你董卓也不过如此而已!对了,董卓,我问你一件事,后股可还疼不?乘的惯马乎?”
  “你,我,你怎么知道我后股之不适?!”董卓惊骇,自己后股所受之伤,几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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