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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定三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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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息神决,再也不对我产生丝毫的作用。就这样,我结束了虎息神决的修炼,改为上午习练骑术,弓箭之术;而下午,则温习着“单手十八挑”与前世的杀人手法,“单手十八挑”固然是无敌的招数,但是,那只是最适合项羽的招数,并不一定是最适合我的。温故而知新,我要创出属于我的招式,最适合我的,才是最好的。
  这一年,我十五岁,公元184年,中平元年。
  且说这十余年,天下渐成乱像,建宁四年六月朔,黑气高达十余丈,飞入温雄殿中。秋七月,有虹现于玉堂;五原山岸,尽皆崩裂。种种不祥,非止一端。汉灵帝下诏问群臣以灾异之由,焉是如此。议郎蔡邕(就是那个蔡琰蔡昭姬的老爹)上疏,以为蜺堕鸡化,乃妇寺(太监之学名)干政之所致,言词颇切直。汉灵帝览过其奏章连连叹息,因此起身更衣。不想曹节在后窃视,悉数宣告左右;遂以他事陷邕于罪,放归田里。后有张让、赵忠、封谞、段珪、曹节、侯览、蹇硕、程旷、夏惲、郭胜十人朋比为奸,号为“十常侍”。帝尊信张让,呼为“阿父”。朝政日非,以致天下人心思乱,盗贼四起,天下大乱。
  话说,巨鹿郡有兄弟三人,一名张角,一名张宝,一名张梁。那张角本是个不第秀才,因入山采药,偶遇一老人,碧眼童颜,手执藜杖,唤角至一洞中,以天书三卷授之,曰:“此名《太平要术》,汝得之,当代天宣化,普救世人;若萌异心,必获恶报。”角拜问姓名。老人曰:“吾乃南华老仙也。”言讫,化阵清风而去。角得此书,晓夜攻习,能呼风唤雨,号为“太平道人”。中平元年正月内,疫气流行,张角常持九节杖,在民间传统医术的基础上,加以符水、咒语,为人治病,自称“大贤良师”。并以此为掩护,广泛宣传《太平要术》中关于反对剥削、敛财,主张平等互爱的学说、观点,深得穷苦大众的拥护。张角又派出弟子八人,到四面八方去宣传教义。发展徒众,“以善道教化天下”。十余年间,太平道势力遍布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徒众达数十万人。主要是穷苦农民。张角有徒弟五百余人,云游四方,皆能书符念咒。张角将教徒划分为三十六方(教区组织),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人,每方设渠帅负责。在此基础上,张角又按《太平要术》中“顺五行”的思维方法,按照五行相生相克的理论,选定于甲子年甲子日、即灵帝中平元年三月五日举行大起义,讹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令人各以白土,书“甲子”二字于家中大门上。青、幽、徐、冀、荆、扬、兖、豫八州之人,家家侍奉大贤良师张角名字。张角遣其党马元义,暗赍金帛,结交宦官封谞,以为内应。张角与二个弟弟商议,“至难得者,民心也。今民心已顺,若不乘势取天下,诚为可惜。”遂一面私造黄旗,约期举事;一面使弟子唐周,驰书报与宦官封谞。不想,唐周乃径赴省中告变。汉灵帝召大将军何进调兵擒马元义,将其斩杀;然后将封谞等一干人等下狱。张角闻知事露,星夜举兵,自称“天公将军”,张宝称“地公将军”,张梁称“人公将军”。张角言于众曰:“今大汉气运将终,大圣人出。汝等皆宜顺天从正,以乐太平。”四方百姓,裹黄巾从张角反者四五十万。贼势浩大,官军望风而靡。何进奏禀汉灵帝火速降诏,令各处备御,讨贼立功。一面遣中郎将卢植、皇甫嵩、朱俊,各引精兵、分三路讨之。
  烽火连天,天下大乱已成。
  “十五岁了,现在应该是公元184年、中平元年了吧!这么说,张角也该起义了。”我抚摩着大戟,拍了拍身旁的啸月,喃喃地低语,“看来,该出去走走了。”
  第一卷三国扬名第十章千里幽州会刘关张
  且说张角一军,前犯幽州地界。幽州太守刘焉,乃江夏竟陵人氏,汉鲁恭王之后也。乍然闻得黄巾贼兵将至,急忙召校尉邹靖,问以计议。邹靖对刘焉献策道:“贼兵众,我兵寡,明公宜作速招军应敌。”刘焉闻其说,连称大善,随即出榜招募义兵。
  榜文行到涿县,于城门市集中贴得明显。方才贴毕,立时聚集一些赶早集的群众。汉末年间,民者多不识字,中有识字者,逐字念于众人,“幽州太守刘焉布告四方百姓:今黄巾欺君妄上,聚众造反。近又犯我幽州地界,残害生灵,荼毒百姓,为防州府郡守备之不周密,奉天子名诏,招募四方精壮之士,从军守士,保境安民……”
  “哎!”
  人群中突然传出一声长叹。众围观百姓闻声看去,只见却是一挑着席子之人,但见此人生得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头顶一草帽,穿一身麻黄色布衣。脚下蹬一双草鞋,这草鞋却甚是精致。
  “大丈夫不思为国家出力,反在此长叹,何为大丈夫?”突然一如雷鸣般的声音在众百姓的耳边响起,大惊寻声望去,却见其人,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众人却是识得,此人乃本县一屠夫,姓张名飞字翼德,性勇猛、鲁莽、嫉恶如仇。
  “哎!”先前出声那人闻言,又是一声长叹,挑起席挑,再不言一语,奔向集市。
  “咚、咚……”
  “开市喽!”市令官一边敲响立在城门边上的大鼓,一边高声喊道。众围观百姓闻听已经开市,顿时散了开去。
  虽然闻得黄巾起义,黄巾贼已是要杀来幽州,但这小县的集市却也不萧条,声声叫卖声,层层如浪。
  “张屠夫,张屠夫在吗?”市集中一肉铺前站着一身穿华衣的人士,或许寻不到铺主,是故连声唤到。
  “哎,来啦,来啦!”一伙计打扮的的年轻人闻言跑了过来,“这位大爷,今日这肉恐怕卖不了了。”
  “这却是何道理,我来买肉,焉何不卖?”华服人不满的道。
  “东家不来,我却怎生取肉?”
  “那我不管,我是买肉的,你是卖肉的,有钱你就得卖我,快点,叫张屠夫来。”
  “要叫你自己去叫,小人不敢啊。”这年轻人诺诺的应道。
  “一个杀猪的这般架子,还不快去叫他。”
  “哎,兄弟,做买卖的,还怕买主?卖就是了!”突然,旁边走来一人,见状说道。但见此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全身上下一身绿色。
  “就是,就是……”围观的百姓纷纷出言应和到。
  “这……你卖吧,我卖不了。”年轻人一缩脖子,耸耸肩,样子很是无奈,“这位大爷,你看,肉就在这旁边的井里,可我……”
  这长髯红面者顺其所指,只见那方向不远处有一口水井,上面却是一巨大的磨盘压在上面。
  “挪开磨盘也就是了。”红面之人看了一眼道。
  “挪开磨盘?我还告诉你了,我们东家早有言在先了,谁若是挪开了磨盘,可以任取井中肉,挪啊,挪啊,挪开了肉全归你!”
  “这样看来,你们东家可不是要赔上老本了吗?”
  “去,挪不开这磨盘,你就少在这耍嘴皮子,你管我们东家赔不赔本呢,真是的。”
  “这有何难,待我挪来与你看!”红面汉子挽起袖口,低腰踏步,双手抓住磨盘易着手之处,大喝一声“起”!“呼”!硕大的磨盘被他轻松的举了起来。
  围观的百姓见到,惊呼出声,“好神力……”
  红面之人轻轻的将磨盘放在井旁,拽过那年轻人,提出那置于井中之肉,“来,将此肉与我分成小块,分于众人。”
  “什……什么,分……分……”
  “此肉已经是我的了,让你分你就分!”转向围观众百姓,道:“众位快来取肉,此肉是某家相送,但取不防,请!”
  此人见众百姓纷纷上前取肉,喜笑颜开,不由抚长髯哈哈大笑,见得肉被分光,转身就走,原来也是买卖人,却是卖绿豆的。
  “哈哈哈哈……在何处,那人在何处?”时过不久,滚雷般的声音自市集城门方向传来,众人闻声望去,却是张飞!
  “在这,就在这呢!”只见先前那年轻人,在前面带着路,一眼看到坐在摊后的红面之人,伸手指到。
  “在便好!”张飞一看此人,仪表不俗,遂上前,见是卖绿豆的买卖人,他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着,突然哈哈笑到。
  红面之人,见得此人无故而笑,眯着眼说道:“上好的绿豆,买下吧!”
  张飞闻言,“嗯?呵呵……”不明所以的笑着,上前自袋中抓起一把绿豆,用力攥了起来,许顷间,再张开手掌,却看那饱满的绿豆皆变成了粉末状!“什么绿豆,分明是豆粉!”
  “某的买卖,货真价实!”
  “就是豆粉,就是豆粉!”张飞低吼着。
  红面之人闻言,不由眉头紧皱,“你是买豆子,还是磨豆子?不买不可乱动!”
  “捏你几颗绿豆你便要心疼,你送掉我许多猪肉,又待怎讲?”
  “哼,你是来打架的?”
  张飞闻言,哈哈大笑,脱下外衣,喝道:“某打的就是你!”挥拳奔红面之人的面孔砸来。红面之人亦不是善与之辈,见他发狠,提步上掌,接架相还,二人战到一处,招招沉稳,却俱是高手风范。打到精彩处,引得无数之人观之。
  二人相斗数十回合,不分上下,突然,双方拳掌相抵,较量起力量来。
  “啊!老虎,是老虎啊!老虎伤人来了……”外围的百姓突然发声喊道。
  什么?老虎!众围观之人纷纷扭头寻声看去,只见城门方向,一头巨大的白色老虎闪电般的向这方向奔来,一个个不由吓得亡魂皆冒,忙不迭的向旁边闪去。但是,先前皆在围观精彩的打架,里三层,外三层,一时之间又如何避得开来,顿时乱成粥状,推搡者有之,跌倒着也有。
  “大家快看,那老虎上面坐着一人!”突然人群中有一人喊到。众人闻言仔细看去,这才看得真切,只见这老虎上面端坐一人,全身戎装,英武不凡。
  那白色老虎待到了近前,见人群围堵,陡然纵起约两丈高下,“唰”落于圈中。
  正在打斗中的二人,乍见此巨虎,也是不由心惊,这时,却听得虎背上传来声音,“二位壮士俱身怀绝技,武艺惊人,佩服,佩服!”
  二人闻言,忙撒手,跳出圈外,闪目仔细看去,这才发现巨虎上之人,只见此人,面如冠玉,目似朗星,唇赛涂朱,双眉入鬓,神采飞扬。头顶三叉束发紫金冠,长长摇曳着两条五彩稚鸡翎,齐眉勒着二龙戏珠的黄金抹额,身着龙面吞头连环铠,腰横玲珑银龙玉腰带,足下蹬着一双藕丝步云履,**巨大的白虎,鞍上悬一张强弓,掌中倒提一杆巨戟,端是威风凛凛。
  二人看着此人年纪轻轻的样子,绝对不足二十岁,再看得那一杆巨戟,心中不由嘀咕道,莫不是木头的吧?这一杆戟,要何等力量方才能使动!
  “尔乃何人?”张飞沉不住气,当头问道。
  “某家姓黄名逍,字中兴,这位壮士,你可是张飞张翼德?”
  不错,此正是我。三国之人,有名有字,只好将前世的名做今日的字来一用。那一日,我离开居住十三年的洞**,下山来,却是要前往幽州地界,寻找张飞。独木不成林,好汉终需好汉帮。为什么只寻张飞,不寻关羽。孰不知关羽极讲忠义,想要说服他和我打江山,却是难上加难。张飞则不同,其人疾恶如仇,又性情粗莽,断是好人选。当然,若是关羽能收下,更是美妙!为什么不是刘备?老子最讨厌那个哭涕涕的大儿贼!
  “咦!你怎知晓某家的名姓?某家正是燕人张飞张翼德!”张飞闻言疑惑道,这小将是何人,老张我也不认识啊!怎么知晓的我的姓名?
  我靠,又来!燕人、阉人,老张你就不能换一个词?“张大哥之名,小弟如雷贯耳,谁又不知晓疾恶如仇的张飞张翼德呢!”果然是他,看来我紧赶慢赶终于是赶上了,若能得张飞,真不枉来此一场!刘备,对不起啦,我先下手啦!
  “这小兄弟说话俺老张爱听。”听得我说他疾恶如仇,莽张飞顿时眉开眼笑。
  “哼!”身旁突然传来一声冷哼之声。
  我下得啸月,扭头看去,却见一红面汉子,一看容貌,却不是关羽又是谁?忙拱手道:“敢问这位壮士,可是关羽关云长?”
  “不才正是关某。”一言罢,不复言,看来关羽确实是傲啊!
  “哎,这位关兄,刚才举磨盘,俺老张只是听说,特意赶来,是要亲自领教!”张飞一见关羽说话,不由得在一旁出声道。
  “哦?原来如此,某以为,你是来讨猪肉钱呢!”关羽闻言,这才恍然,微笑着说道,关羽是傲,但是对能当的上他对手之人却是敬重,方才比斗,见识了张飞的勇武,是以对他倒是和颜悦色。
  “这,这……哈哈……些许猪肉,何足挂齿!”
  “三位壮士,俱是神勇,佩服,佩服!”突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
  我靠,是他!你个大耳贼!我扭头一看,只见说话之人两个招牌似的大耳儿,焉不知是谁!
  “你是何人?”张飞劈头问道。
  “在下刘备,字玄德,因见三位神勇,特过来一见。”
  妈的,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黄鼠狼你给鸡拜年,完全没安好心。我暗暗骂道。
  “哈哈……好,今我就请三位到我庄上饮酒叙谈!”张飞哈哈大笑,连声邀请。
  我的傻张飞呦,你怎么要邀请这么个大耳贼啊!麻烦了!果不其然。
  “天要下雨,正欲借此一避,请!”
  好个不要脸的大耳贼,脸皮真厚,请你你就去,一点不懂客气呢!唯今只好——
  “请!”去吧,要不连毛都没有,大耳贼的忽悠功夫可非同一般。
  “请!”关羽也意动,出声应道。
  “请!”
  第一卷三国扬名第十一章气跑刘备收得关张
  有读者和我说,上一章节有情节好象在哪看过。是这样的,这一段我不想脱离大众印象中的三国,弱弱的借鉴了电视剧《三国演义》中的一些场景以及台词。大家印象中的这一段可以说是根深蒂固、深入人心,水梦也不想彻底推翻大家的心理。
  想了想,还是收下关羽,让刘备哭去吧。
  还盼兄弟们能多多支持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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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得四人赶到张飞庄上片刻,大雨哗哗而下,四人皆心道“庆幸”。
  “来人啊,上酒!”分宾主落坐,张飞大唤一声,“三位壮士,且先饮些酒水,驱一驱这寒气!咦?中兴贤弟,你这虎……”
  张飞回身,见啸月亦跟着我的身后进得屋来,不由奇怪,这不是这小兄弟的坐骑吗,怎么也跟了进来?
  “张大哥有所不知,此虎,乃我自幼伙伴,朝夕相处,寸步不离,虽为我坐骑,却实为兄弟,还望张大哥见谅一二。”我一拱手道。
  “见谅,见谅!这不防事,兄弟莫要为难。”张飞拍着胸脯连道,“此虎,却甚是雄壮,端得凶猛,兄弟有此猛虎为脚力,端是如虎添翼!”
  “是极,是极!”大耳贼在一旁应道。
  有你什么事,靠!
  “承赞,却是不才。”姿态还是要做足的。
  只有关羽在一旁冷眼相观,或许,他还是看不起我,当然,还有那个大耳贼。
  “这位兄弟,此虎端是威武,不知此戟,可借某家一观!”关羽突然一抱拳,心中道,怕是绣花的枕头吧。
  “这有何不可,云长兄若是喜欢,拿去看便是。”我自鞍上取下虎头盘龙戟,随手抛向他,轻松写意,却想抛一稻草一般。
  果然,这戟有门道!关羽见我很是轻松的模样,心中不屑的道。不只是他,其他二人亦是如此想法。
  “小心,此戟甚重!”见关羽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我不由出声提醒道。看来,关羽还真是小瞧于我啊!
  关羽闻得我声,再反应已是来不及,用力不当,接住戟的手陡然一沉,“当啷!”脱手掉在了地面之上。
  关羽脸上发烧,若不是他天生面若重枣,看不出脸红,怕是要尴尬至极。“此戟好生沉重!我倒是小觑了,万不曾想到。”一边说着,一边弯腰捡戟,以掩窘态。言下之意,这戟太重了,不是我力量不行,你们也莫小看某家。
  关羽拾起虎头盘龙戟,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到,连声叹道:“此却真是神兵,好生沉重,小兄弟,神力无敌,关某佩服!”再看向我的目光,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那丝傲意。
  “关壮士,可否让我一观?”张飞见关羽连连称赞此戟,顿时心下也想看上一看,武将,喜好者多为刀兵铠甲,张飞也不例外。
  关羽不舍的将大戟交到张飞手中,张飞忙小心接过,仔细打量,越看越是欣喜,一时间忘了所有,执戟舞了起来。或许是过于沉重,一时不甚习惯,多少有些不自然。
  这时,家仆将酒菜摆上,张飞见状,不舍的将戟归还于我,恋恋不舍的走回桌前。要说这三国,我最不喜的就是这个跪坐,弄的日本人似的。
  “某家姓张名飞,字翼德,平生最爱结交天下豪杰,今日幸会三位壮士,甚觉意气相投,请满饮此碗!”张飞抓起身前盛满酒的大碗,连声道。虽是粗莽,可这词却也是一套一套的。
  靠!这是什么酒啊?酸不酸,甜不甜,淡的非常,我举起碗,随着三人一口饮下,却是不由一皱眉。
  “某姓关,名羽,字云长,河东解良人。”关羽饮罢,言道。
  “在下刘备,刘玄德。”
  言罢,三人齐齐看向我。我见状微微一笑,道:“某家姓黄,名逍,字中兴,西凉陇右人氏。”
  “某观中兴你之相貌,应该年纪不大才是!”关羽一直和怀疑我的年纪,是所以方才才轻视于我。
  “不才,今年方得一十五岁!”
  “什么?”三人闻言大惊出声。
  “好,好一个少年英豪!来来来,我张飞今天托大,叫你一声兄弟。某家最好结交英雄,来,哥哥敬你。”张飞激动的举着大碗跳将起来,酒水都倾洒出不少。
  “岂敢、岂敢,大家同饮!”我举碗应道。“为你我四人,萍水相逢,一见如故,请!”
  “我观三位皆非常人,目下黄巾猖獗,天下大乱,朝廷无力,群雄并起,不知三位有何打算?”大耳儿饮罢,出声说道。
  靠,来了!
  “哎!关某在老家解良,因见不惯豪强欺压乡邻百姓,一怒之下,杀了那厮,从此,亡命江湖,至今已有五六年了。想我关羽,空有一身本领,却只能落得天涯漂泊,报国无门!”关羽闻言,神情一片凄然。
  “杀人怎的?俺老张恨不得杀尽天下恶人、恶鬼!”
  “今日在城门口见得那募兵告示,关某有意报名从军,一刀一枪效命疆场,即便马革裹尸,也不枉男儿七尺之躯!”
  你九尺好不好!咋都不知道自己多高呢!
  “迂腐!”看来,该到我来拆台的时候了。
  关羽闻言,顿时横眉立目,“黄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微微一笑,不急不徐的说道:“我说你迂腐!你孰不知那豪强能够欺压乡邻,却是官府纵容,而官府**,甚至天下大乱,究其根源者,还不是当今朝廷**,皇帝昏庸?你意欲一刀一枪效命疆场,可你杀得却是些什么人?全部是那些因吃不饱饭而反的贫苦百姓,而你,造福的却是当今昏庸无能的朝廷,让他们继续他们的花天酒地!我且问你,你的义又何在?”
  “这…这…可那是朝廷,那是当今大汉皇帝啊。难道不效力朝廷,却去投黄巾不成?”关羽闻言,脸色更红,弱弱的说道。
  “世人都道关云长忠义无双,今日见了,也不过如此而已。大汉朝,亦不过是窃了秦朝的江山罢了,上朔几百年,你岂不是秦朝后裔?你是不是又要忠于秦朝?迂腐,这天下,德者居之,今皇帝无德,天下大乱,君不见,黄巾起义号约几十万,这些都是寻常百姓人家。他们又因何而反,若是他们能吃得饱饭,又焉有造反之理?究其根底,却是天子失德,汉朝气数将尽,此乃天意!”
  “放肆!”刘备在一旁闻言喝道。
  “我就放肆了又能如何!”我扭头怒视刘备,大声斥道:“此处没有你说话的份,文不成,武不就,你有何本事?在座皆是英雄,你却凭的什么?莫非你口中的中山靖王之后,景帝玄孙?”
  “你,你怎生知晓?”刘备大惊!
  “就你,哼!四下张扬,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可是,就靠背一个宗谱就说自己是汉室宗亲,真当天下人都是白痴不成?我却是听来的!”
  “你…你居然说我文不成,武不就?”
  “我就这样说了,属实而已。文不成,是你师卢植所言。在我眼里,你的武艺,说句实话,实在不堪如目!你又能耐我如何?”我看着刘备,不屑的嘲讽道。
  “你……”刘备大怒,心道,本是要来找这三人做帮手,今日却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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