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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狗子心尖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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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离因为朝堂上的事情心里本就一肚子气憋着,如今白梦蝶这般对他吼叫,夏侯离更加烦闷,直觉得她是在无理取闹,语气带着责备:“好端端跑到这里作甚,让你带塞安娅出来玩,你们竟到了这种地方,若不是本王及时赶到,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夏侯离扒开白梦蝶身上裹着的厚被子,眉心紧蹙:“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
  白梦蝶胡乱抹着泪水,推开夏侯离的手:“你以为我想这样!若不是你瞒着我来这种地方,神神秘秘,我会扮成小二的模样,低声下气进入给人端茶送水?”
  “本王堂堂一个王爷,”夏侯离眉头一皱:“难道本王的一举一动都要给汇报不成?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是!不信你又怎样!”
  白梦蝶斩钉截铁,脱口而出,片刻思考也没有。
  “别以为自己是王爷就不可一世,谁稀罕管你,日后你想去哪里便去哪里,想泡哪个姑娘就泡哪个!与我无关!”
  说罢,推开夏侯离,从凌乱不堪的床上下来,连鞋子也顾上穿,沉着一张脸就往门外走去。
  这个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多待。
  夏侯离怒目而视:“你……”
  塞安娅见她光脚走在木板,“小蝶,你鞋子没穿。”
  气氛将至冰点,塞安娅不知道是劝好呢,还是少说两句好。
  白梦蝶充耳不闻,推开房门跑了出去,头发散乱不堪。
  夏侯离垂眸在床边坐着,眼中无神,看着白梦蝶遗留在房间里的鞋子发呆,心思不知早就飞到哪里去了。
  塞安娅戳他,恨铁不成钢:“我说勤王,你倒是给点反应,人都跑远了。”
  夏侯离这才回过神。
  塞安娅像个操碎心的老妈,苦口婆心劝:“姑娘家遇到这种事情绪不稳定,本就需要安慰,可你说了什么,非但没有哄着,反而还和小蝶吵起来,把人气跑了居然还坐在这里,无动于衷。”
  “勤王,她关心你才把你的一举一动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夏侯离默了。
  “元吉,送公主回去。”
  塞安娅备感无奈:“算了,你们俩的事我不便插手。”
  ===
  白梦蝶披头散发在街上漫无目的游荡,如行尸走肉一般,恍恍惚惚,回到府中已是深夜,煞白的脸庞让人看了害怕。
  白梦蝶回屋足足洗三遍澡,厚厚的花瓣铺满水面,知道把身上的皮搓痛才起。
  白段枫给白梦蝶送东西来,一进屋便瞧见她侧坐在卧榻上,开窗看着月色,双眼无神:“怎么这副鬼样子,告诉二哥,谁欺负你了。”
  白梦蝶手搭在膝盖上面,垂眸抠着衣衫:“二哥,我好累。”
  白段枫居高临下,轻抚她的头:“听母亲说,你今天是带匈奴公主去盛都街市玩,怎么样,发现什么好玩的没有?”
  白梦蝶摇头:“二哥,有人欺负我,你要帮我出气!”
  脸上的丧气消退一半。
  白段枫捏捏白梦蝶的脸颊:“出,肯定给我宝贝妹妹出气,所以,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夏、侯、离!”
  白段枫手一愣,征了片刻:“小打小闹算了吧。”
  白梦蝶和夏侯离之间的种种他全看在眼里,郎情妾意,两人最多就是吵架斗嘴,断不会伤及感情。
  白梦蝶泪花在眼眶中打转:“夏侯离他根本就是嫌弃我,他嫌你妹妹脏!”
  白段枫不解:“此话怎讲?”
  一想起当晚发生的事情,白梦蝶就心有余悸:“二哥,你别问了。”
  她不想重提此事。
  “反正就是你妹妹被人欺负,夏侯离打跑了色狼,但同时他好像嫌弃我了,我清楚地感知道他看我的眼神也变了。”
  白梦蝶长叹息,凤眸一转,盯着窗枢:“外伤好治,内伤难医。”
  白段枫听话只听一半,重点放在了前面:“欺负?谁欺负你!有没有受伤。”
  白段枫说着,便要翻弄白梦蝶的袖子,查看伤势。
  “我受伤,欺负我的人被夏侯离扔苦奴场去了。”
  白梦蝶暗戳戳伸手去勾白段枫的小拇指,撒娇道:“二哥,你说过要帮我出气的。”
  白段枫支支吾吾:“这个……”
  白梦蝶:“王爷也不能欺负你宝贝妹妹!”
  白段枫拍胸脯保证:“我明儿就去勤王府。”
  夜凉如水,月华如练。
  是夜,白梦蝶彻夜未眠。
  ===
  白梦蝶从池塘喂鱼回来,下人们搬着一盆盆花进进出出,还都是她最喜欢的绣球花。
  白梦蝶走在小道中央,随手摘下一朵绣球花:“锦儿,咱们院子里的花开得正盛,也不愁没花,为何还搬如此多过来。”
  锦儿淡淡说着:“兴许是管家瞧着花市上的花漂亮,索性就买了回府,给咱们院子装扮装扮。”
  白梦蝶觉得这不无道理,就没再追问。
  锦儿突然开口提议:“姑娘,凉亭那边的花开了,不如去瞧瞧?”
  回去也无事可做,白梦蝶便答应了。
  林间小路曲曲折折,七拐八弯,绿叶掩映。
  走到尽头,白梦蝶才发现凉亭中端端坐了一个人,目光深沉,直直盯着她这个方向。
  白梦蝶的心情很复杂。
  在看到夏侯离的一瞬间时,她内心的冲动又冒出来了,直接掉头走人。
  “就这么走了?”
  白梦蝶转身刚跨出半步,身后传来一阵凉凉的声音。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那天我也说过了。”
  白梦蝶正纠结要不要继续和夏侯离谈下去,夏侯离突然从凉亭里走下,追到她身边。
  锦儿是个聪明的人,最会察言观色:“姑娘,锦儿先行退下。”
  白梦蝶拉住要有的人,沉着脸:“退什么退,一起走,我和他没什么谈的。”
  夏侯离从后面霸道拉住白梦蝶另一只手,嗓音清冽:“可我和你有的谈。”
  锦儿很识相的,主动拂去白梦蝶的手,低头撤退。
  白梦蝶逐渐失去耐心,凤眸微抬,对上夏侯离深邃的眼睛,挥开他的手:“说吧。”
  夏侯离沉默片刻,就在白梦蝶不耐烦时,终于应声:“那些院里的绣球花喜欢吗?”
  白梦蝶恍然大悟:“你送的?”
  她就说嘛,府里的管事为何没事买那么多盆回来,搞了半天是夏侯离送的。
  夏侯离:“本王专程从花农那里挑的。”
  白梦蝶没好给夏侯离好脸色:“勤王费心了,我院子里繁花甚多,开得极艳,也不缺这几盆花,烦请王爷都搬回。”
  夏侯离挑眉,一脸坏笑:“莫不是怕睹物思人。”
  思你个大头鬼!
  白梦蝶暗暗握拳,直接明了:“花喜欢,人不喜欢。”
  夏侯离正经起来,表情凝固起来,板着一张脸:“小蝶,别闹了好吗,昨天晚上是本王不对。”
  他从未如此放低姿态,一时别扭。
  白梦蝶摊手耸肩:“我没有闹,只是实话实说。”
  面对夏侯离的道歉,白梦蝶内心毫无波动,平淡无奇,就像是别人跟你说一句早安,你回一句早啊一样,平淡得不能再平淡。
  他这算什么,给了一巴掌,又赏一颗甜枣。
  白梦蝶的反应和夏侯离所想的不一样,顿时让他慌了:“我昨天不是要对你凶,只是……”
  “只是什么?”白梦蝶不想和他耗时间:“只是情绪激动?只是情难自制?你们男子从来都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看问题,你当时但凡有站在我的角度替我着想,你又怎会那般说?”
  夏侯离一时哑口无言,不知怎么回她,悬在背后的手渐渐落下。
  沉默无言。
  白梦蝶抬脚想走,却被夏侯离大手握住手腕:“小蝶,你若是气还没有消,你就把气都撒在我身上,我绝不还手。”
  白梦蝶苦笑:“您是王爷,您精贵无比,我一介武夫之女,又岂敢对您无礼,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夏侯离眉头紧蹙:“说话阴阳怪气,你几时对我有礼过。”
  白梦蝶:“以前没有,不代表如今没有。”
  夏侯离手中微微用力,拉白梦蝶入怀中,低沉着嗓子,轻声哄道:“好了,别生气了。”
  白梦蝶手臂结结实实撞上夏侯离硬硬的胸膛,生疼,他身上那股浓浓的香囊味扑鼻而来,清香好闻。
  “夏侯离,你是不是以为这件事情不算什么,说一两句就可以把我哄回来。”
  白梦蝶拍打夏侯离的胸膛,想要挣脱,奈何男子力气太大,她越挣扎,夏侯离抱她越紧。
  

  第44章 

  四下无人; 夏侯离也就没有必要避嫌,更加大胆; 死死抱住白梦蝶不放: “所以,哄回来了吗?嗯~”
  低沉的尾音拖得长长; 不由让白梦蝶心尖一颤,侧头凝视夏侯离,情难自禁看了良久。
  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花痴。
  白梦蝶连连咳嗽,拍打夏侯离的手臂:“松开,我喘不过气来了。”
  “你还没回本王的话。”夏侯离微微松开力度,但却并没将白梦蝶放开。
  “该说的我都说了; ”白梦蝶逐渐失去耐心:“放手!”
  言外之意,她并没有要和夏侯离和好的意思。
  昨晚她认为自己把话说的够清楚了吧。
  要断就断得干脆,拖泥带水只会太优柔寡断。
  夏侯离突然松开白梦蝶; 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孩一样,小心翼翼握住白梦蝶的小手:“那天是我冲动了。”
  堂堂七尺好男儿; 堂堂西蜀小王爷; 居然也有如此低声下气求人的时候。
  卑微; 真的太卑微了。
  掌心灼热的温度慢慢传遍全身,让白梦蝶心砰砰直跳,她清楚地感知到夏侯离指腹硬硬的老茧。
  白梦蝶为了不让自己为了美色低头; 果断甩开夏侯离的手:“你这是道歉?”
  夏侯离不答反问:“你原谅我了?”
  白梦蝶:……
  明明是她才是问问题的人,怎么一下就变成了被提问者。
  面对夏侯离无比期待的小眼神,白梦蝶回了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笑容:“很明显; 不原谅。”
  夏侯离:“那你要怎样才原谅我?”
  “嗯……”白梦蝶想了想,给了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原谅。”
  夏侯离:……
  “别闹了,还要闹多久,三日,气也该消了。”
  白梦蝶呵呵两声,“不好意思,我小肚鸡肠,专爱记仇。”
  夏侯离愣住,不知该如何开口,藏在袖口中的手暗暗攥成拳头。
  白梦蝶眨着眼睛:“没说的了吧,没有我走了。”
  正要转身,夏侯离猛地拉住她,微微用力,将她整个人带了过来,白梦蝶再一次结结实实撞入夏侯离怀中,下一秒,夏侯离那张俊郎立体的脸整个凑过来。
  鼻尖抵着鼻尖。
  炽热的呼吸洒在脸上,酥酥痒痒的。
  白梦蝶惊慌失措,因为惊吓,双眸睁得异常大。
  这人疯了吗!
  接下来该不会要……
  OMG!怎么办,一巴掌扇过去?
  夏侯离带着微怒,眼神阴翳得可怕:“小肚鸡肠?要恨便恨到底罢了。”
  白梦蝶:!!!
  下一秒,夏侯离毫无征兆地凑过来,那张厚实的唇堵上白梦蝶的樱桃小嘴。
  白梦蝶被这突如其来的的吻给弄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处于宕机中。
  原来男生的嘴巴也可以软软的,像棉花糖一样。
  贝齿被轻轻撬开。
  带着男性独特的味道,萦绕在舌尖。
  ……
  Stop!
  她在干什么!!!
  白梦蝶反应过来,咬了下夏侯离的舌,趁机把自己从他怀中抽离开,红着张宛如红苹果般的脸,指控着某人:“夏侯离你无耻!”
  啊啊啊好羞耻,她刚才居然还闭眼了,还回应着。
  夏侯离啧唇,回味无穷,旋即一脸坏笑看着涨红着脸的白梦蝶:“甜。”
  白梦蝶顶着一张微微红肿的嘴唇,咬牙切齿:“流、氓!”
  哪有人强、吻之后还这么理直气壮!
  夏侯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挑眉戏谑:“放心,本王会对你负责的。”
  套路,绝逼是套路。
  看不出来夏侯离平时闷闷的性格,骚起来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白梦蝶瞪她一眼:“不用,权当是被疯狗咬了!”
  夏侯离:“是吗?”
  酥酥的嗓音让白梦蝶又一次在自己的原则边缘摇摆不定。
  旋即,夏侯离直直盯着白梦蝶红红的小嘴,身体前倾,再一次擒住她的小嘴巴。
  男性独特的气息渐渐在嘴中蔓延开来。
  怎么……怎么又亲上了……
  白梦蝶沉迷了几秒,旋即推开某色狼:“你还有完没完!”
  右手捂着胸前,心脏砰砰直跳。
  跳跳跳,跳什么跳,都被别人占了两次便宜,还不争气!没有叫你乱跳别瞎跳!
  不过这次显然就比上次好多了,至少脸没刚才那么烫。
  “没完,”夏侯离:“亲到你原谅为止。”
  白梦蝶扶额:“到底是我不怕被毁清白,还是你不在乎?”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随随便便在大庭广众之下,逮人就啃上去,古代人不最重视避嫌蛮,怎么一到夏侯离这里什么都成了浮云。
  王爷就要与众不同?
  夏侯离:“咱两早晚都要成婚的。”
  白梦蝶:!!
  “谁跟你说的,我不答应!”
  夏侯离炽热的眼神看向白梦蝶:“不答应也得答应。”
  “过来,给你看样东西。”夏侯离从白梦蝶的话语中猜想她气消得差不多了,牵着她的手来到前面的凉亭。
  桌子上放了一个食屉,做工精细,总共四层,夏侯离打开,从里面端出几盘点心。
  一时间,整个凉亭都飘散着一股食物的香味。
  很诱人,很诱人。
  白梦蝶直勾勾看着糕点和凉菜,暗自咽口水。
  夏侯离递筷子给白梦蝶:“尝尝。”
  白梦蝶伸手去接,手刚悬空碰到筷子,改变主意了:“你送的,不吃。”
  拒绝任何食物诱惑以求本小姐原谅。
  “就算是……”
  夏侯离笑而不语,趁白梦蝶说话的间隙,夹一小口菜塞到她嘴里,正好堵住她的话。
  白梦蝶不知道夏侯离夹了什么东西塞到她嘴里,甜甜的还挺好吃。
  “好吃吗?”
  白梦蝶咽下去:“一般,还不错,勉勉强强。”
  夏侯离笑着从食盒最底层拿出一个糖人:“吃糖人。”
  白梦蝶想着东西都吃了,也不在乎再多吃一个糖人,就没有拒绝。
  来者不拒,多多益善,接下!
  白梦蝶:“又是送花,又是送吃的,又是投怀送抱强、吻,真够下功夫。”
  夏侯离笑而不语。
  白梦蝶咬着糖人:“要原谅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她卖了个关子:“这就要看王爷以后的表现啦。”
  夏侯离玩味似看着白梦蝶的唇,目不转睛:“今天的表现可还满意。”
  白梦蝶察觉到夏侯离的不怀好意,发现他说的和自己提的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脸一红:“滚!”
  就这样,在夏侯离的连环轰炸中,两人和好了。
  事后,白梦蝶觉得自己真的好没原则哦,这么容易就原谅夏侯离了。
  ===
  白梦蝶陆续收到塞安娅送来的东西。
  匈奴特有的醇酒,塞安娅亲自编织的小玩意儿,白梦蝶见都没见过的稀罕物等等。
  因为种种原因,皇帝没有同意匈奴使臣的和亲,当然,塞安娅也并不想远嫁西蜀。
  在盛都逗留几个月,转眼便到了塞安娅启程回匈奴的日子。
  塞安娅临走前一晚,约了几个小聚饯行。
  人不多,只有相熟识的那几个朋友:白梦蝶、梁兰、周质柯。
  原本叫了夏侯离一起的,可他临时被皇帝叫去宫中有事相商。
  以白梦蝶强烈的第六感,周质柯和梁兰绝对有情况,于是在约了梁兰的同时,她还坚持要拉上周质柯一起。
  白媒婆的宗旨就是:能凑一对算一对,坚决不能让懵懵懂懂的爱情被扼杀在摇篮里!
  在落座时,白媒婆可谓是考虑的很周全。
  白梦蝶抢先一步坐下,指了指旁边的空位:“周质柯,你坐那边去,我要挨着公主。”
  这样梁兰的旁边正好坐着周质柯。
  塞安娅举起酒杯:“明日我就回去了,再见也不知何时,今朝有酒今朝醉。”
  白梦蝶斟满酒,举起和塞安娅碰杯:“来来来,今晚不醉不归!”
  梁兰虽不怎么喝酒,但也举杯:“祝公主一帆风顺。”
  周质柯:“一帆风顺。”
  吃菜,喝酒,划拳,聊天。
  “五,十五,二十!”
  “哈哈哈,梁姑娘又输了,”塞安娅给梁兰斟酒:“喝吧。”
  梁兰在外面从未玩过喝酒划拳,又岂是塞安娅的对手,从开始到现在就一直输,被灌了好些酒,现在喝得整个人都迷离起来,脸颊绯红。
  “这酒不好喝,还苦。”
  喝醉了,就爱说胡话了。
  周质柯看不下去,挡下酒杯:“她都喝醉成这样了,公主就别难为她了。”
  白梦蝶一见有念头,心中暗暗自喜:“公主,梁兰醉了,不如就别让她喝了。”
  塞安娅没醉,但也在喝醉边缘徘徊,闷头喝一口:“咱们喝。”
  塞安娅醉眼迷离:“才在盛都待几月,便要走了,怪不舍的。”
  白梦蝶拍上她的肩:“日后要常常来玩呀。”
  塞安娅双手托腮,撑在桌上:“下次我偷偷来,不住皇宫。”
  “对了,说起这事,本公主发现夕嘉皇贵妃好奇怪啊。”
  白梦蝶来劲儿了,凑到塞安娅跟前:“奇怪,有什么奇怪的,说来听听。”
  塞安娅打了个酒嗝:“夕嘉皇贵妃,她……她分不清红色和绿……绿色。”
  白梦蝶:!!
  塞安娅接着又说:“前几日夕嘉皇贵妃把我叫过去,说要送我些西蜀的小玩意,那天我穿了件大红的衣衫,夕嘉皇贵妃将宫娥都打发走,独留我一人在房中,拉着我聊了好多,但大多我都没听懂,然后呢,她说我一个姑娘家,怎穿了一身灰色,暗沉沉的,还赏了我几匹上好的绸缎。”
  白梦蝶蹙眉,醉意全消:“你当时怎么说?”
  塞安娅啧啧嘴,口干舌燥,喝了半盏白水:“父亲跟我说在宫里万事都要小心,有些事装傻充愣最好,我就没多问,顺着夕嘉皇贵妃的心意收下丝绸”。
  

  第45章 

  白梦蝶现在没有心情喝酒; 夺走塞安娅手中的酒壶,不再让她继续醉下去; 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反复问道:“你确定自己没记错?夕嘉皇贵妃真的说的是灰色?”
  塞安娅没了酒喝; 嘟起嘴看向白梦蝶,想喝酒。
  “公主,你告诉我我就把酒还给你。”
  塞安娅顿首想了想,点头嘟嚷着,像个没睡醒的小孩子闹着脾气:“就是灰色,不是红色,你快给我酒!”
  白梦蝶把酒壶还给塞安娅; 心中乐来了花,顿时激情澎湃,突然有种要飞上蓝天拥抱太阳的冲动。
  塞安娅给她的送别礼物真是太太太合她意了!
  红色是灰色。
  灰色不应该等于红色。
  很明显; 红色就是红色,怎么会跟灰色扯上关系。
  既然如此; 不妨来个大胆的假设:色盲者; 夕嘉皇贵妃是也!
  红绿色盲是伴X隐性遗传:aa; 夕嘉皇贵妃分不清红绿两色,绝对是患者,两条X性染色体上都携带红绿色盲致病基因a; 那么夏侯熠——夕嘉皇贵妃的亲儿子,他的X性染色体上必定会有致病基因,因此也是个色盲。
  然而; 在白梦蝶印象中,夏侯熠根本就分得清红色和绿色!
  依稀记得,N个月之前,夏侯熠还夸她红色衣服合身好看。
  那么有趣的问题来了。
  最后,不妨再来一个大胆的假设:夏侯熠的生母根本就不是夕嘉皇贵妃!!
  夏侯熠的麻麻不是夕嘉皇贵妃,等于夏侯熠和夏侯离没有血缘关系,等于夏侯熠不是皇帝的儿子,等于夕嘉皇贵妃欺君犯上,等于夏侯离狗屎运淘汰了一个皇位竞争者。
  OMG!
  这也太刺激了吧!
  扳倒他!
  白梦蝶真是越来越佩服自个儿!
  轻轻松松解决夏侯离的一个大问题。
  等等,还有一种情况:夏侯熠的亲妈不是夕嘉皇贵妃,但是他的亲爹是皇帝,只是被寄养在夕嘉皇贵妃名下。
  白梦蝶蹙眉想了想,觉得这种情况的可能性似乎有点小,姑且排除忽略不计。
  “公主,我太爱你了!你简直就是我的指路明灯!”
  “吧唧”一口,白梦蝶亲亲塞安娅的脸颊,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刚才的话不是说说而已。
  “小蝶,你干嘛。”塞安娅一脸迷糊,还醉着酒,脸颊被人亲一口,把她弄懵了,抬手呼呼脸。
  周质柯则是假装没看见一般,右手遮住眼前:“非礼勿视。”
  白梦蝶掰开周质柯的手,无奈白了他一眼:“非礼勿视你个大头鬼,想哪去了。”
  “周太医,据说您在太医院混得太不错,颇具威望。”
  每当白梦蝶这样看着周质柯,他就觉得没好事发生:“不敢当,不敢当。”
  白梦蝶嘴里噙着笑:“请你帮个忙呗。”
  “我就知道没好事,”果然,被猜中了:“说罢。”
  白梦蝶环顾四周,确认再三没有偷听的人,朝周质柯拂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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