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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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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丑时正,德喜在门口轻声喊了一会儿,见没有人理会,便大着胆子带人进来。
皇上起床的时间到了,再耽误下去,吃不上早饭、赶不上早朝。
众人进屋,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德喜轻车熟路的来到屏风后,顿时被眼前景象惊呆了。
皇上趴在躺椅上休息,太子妃闭着眼睛坐在一旁,手仍旧按着。
这是……
按了一夜吗?
老天,太子妃也太厉害了吧!
德喜心疼的走上前,轻拍齐妙的肩头,道:
“娘娘,娘娘,歇会儿吧。”
“嗯?”齐妙睁开眼睛,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德喜,吓了一跳。
缓了缓心神,好一会儿才长回过神,瞧见他身后的人,问:
“什么时辰了?”
德喜作揖,恭顺的说:
“回太妃的话,已经丑时正,皇上该梳洗、用饭、上朝了。”
哦,上朝。
齐妙配合的站起身,来到软榻前俯首,轻拍独孤靖涵说:
“父皇,父皇,该上朝了。”
独孤靖涵“猛”然惊醒,坐直身子看着面前的人,也差不多有几秒的愣神。
这一觉睡得太舒服了,身子上下感觉就像换了所有一般,轻松、舒适、畅快。
当看到几个太监拿着水、痰盂、龙袍之后,不禁诧异的看着齐妙,问:
“你……给朕按了一夜?”
“没有。”齐妙摇头,直接否认。
德喜要开口,却被齐妙的眼神给制止了,随后吩咐着说:
“伺候父皇梳洗,我去熬药,吃过早饭用药。”
“是,太子妃。”德喜等人躬身,待齐妙离开之后这才开始伺候独孤靖涵梳洗。
皇帝梳洗、穿衣,完全就如同木头人一般,任由下人伺候。
独孤靖涵脑子放空,琢磨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显然,那丫头因为心疼,并没有中途喊他起来批折子。
可是没按一夜……
他怎么不相信呢!
龙袍加身,独孤靖涵坐在桌前,看着桌上的一道一道精致没有胃口的菜,轻叹口气。
这些日子吃早饭,都是文彧陪在身边,今儿突然就他自己……真的是不习惯啊!
独孤靖涵深吸口气,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饭量跟平时一样,可今日少个人,即便他尽量多吃,可还是剩下不少。
这么多东西浪费掉,着实是可惜啊!
显得高这儿,扭头看着德喜,吩咐着说:
“以后早膳不用准备这么多东西。清粥、小菜、肉包子即可。”
啊?!
德喜觉得自己听错了,咽了下口水,大着胆子说:
“皇……皇上,您这……不合规矩啊!”
话落,独孤靖涵一记“眼神杀”过来,直接让他浑身颤抖,不敢再说话。
独孤靖涵冷“哼”,指着桌上剩下的东西,不悦的道:
“如今国库吃紧,太子下落不明,你说朕得多有闲情逸致用膳,而且还用这么说?”
德喜闻言,忙双膝跪地,屋内其他伺候的太监也纷纷跪在地上,异口同声的说——
“皇上恕罪。”
独孤靖涵心里明白,这些事情不能让小太监买单。摆摆手,轻叹口气,道:
“都起来吧,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你们照做没有错。只不过日后记得点儿,别这么铺张了。”
“是,皇上。”
独孤靖涵喝茶漱口,想了一下,继续又说:
“对了,朕后宫空虚,整个皇宫唯有东宫太子妃是女眷。以后宫内一切用度,皆有太子妃打理。你一会儿跟内务府说下,过去报账。”
“是,皇上。”
独孤靖涵瞅着德喜木讷的样子,撇嘴摇头,继续说道:
“你进来的时候,朕这里是什么情形?”
“回皇上的话,奴才进来时皇上在休息,太子妃给您按摩,不过娘娘眼睛是闭着的。”
果然。
独孤靖涵心疼了。
想想按了半宿的齐妙,那手得多算啊。
文彧啊文彧,你要是回来不给朕解释明白,朕一定对你家法伺候!
这么好的媳妇儿,我这样的爹,有什么不能直接坦诚相告的呢?
越想越气,最后直接捏紧茶杯,那个样子倒是让伺候的小太监们,心有余悸。
齐妙端药回来的时候,独孤靖涵刚好要去上朝。见她端着药碗进来,二话不说,端过来“咕咚……咕咚……”就喝了。
很痛快,很配合,跟平常简直判若两人。
齐妙瞅着高兴,侧身行礼,说:
“父皇,这个您拿着。若是上朝之后嗓子有些痒,含上一粒就能好。”
独孤靖涵接过瓷瓶,好奇的打开瓶塞,顿时一股味道传来。
“这是什么?”
“治疗嗓子的,里面有薄荷,很舒服。”
独孤靖涵闻言揣起,瞅着她眼底的乌黑,心疼说道:
“回东宫睡一觉,睡醒以后什么都会好。你放心,有父皇在,你没事儿,文彧也会回来。”
“是。”齐妙重重点点头,侧身行礼。
随后起身,挽着独孤靖涵的胳膊,直接把人送出了御书房。
独孤寒不在,她做儿媳,要把公公照顾好。
这是她做妻子的责任,也是她对独孤靖涵的孝心。
眼瞧着龙撵离开,齐妙并没有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清幽的说:
“肖寒!”
“属下在。”
齐妙看着单膝跪地的肖寒,想了一下走过去,蹲下身子,轻声的嘀咕。
话落,肖寒“猛”地抬头看她,仿佛自己听错了一般,确认着问:
“少……少家主,您……您确定?”
“确定!”齐妙重重点头,仰头看着房梁,坚定的道,“本宫不能让父皇一个人面对。文彧不在,我来!”
肖寒闻言心中欢喜,可转念之后冲她摇摇头,说:
“少家主,您若是这么做,怕会被有心人抓住把柄,进而为难您跟皇上啊!”
“呵呵……”
齐妙冷笑,眼冒寒光的开口道:
“为难?本宫怎么可能会让他们为难本宫!就凭他们这帮老家伙,也配?”
肖寒不知道齐妙哪儿来的自信,可转念一想,还是决定相信她。
毕竟她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他都是看得见的……
第647章 凤鸣印本就是双刃剑
东陵王朝今日的早朝,是创建以来最凝重的一次。
太子大婚,祭台被毁,死伤无数。
更重要的是各国使臣牵连其中,让朝廷的颜面尽损。
曹广林已死,还没有正式合并的内阁,以聂振江为首,纷纷说着此事蹊跷,向独孤靖涵施压,让他降罪巡防营统领——梁汉森。
的确,这种事情一旦出现,势必得有一个人出来顶缸。
梁汉森作为禁军统领,掌管京城巡防营,皇宫大内侍卫,难辞其咎。
可是……
卢长东很想替小舅子说话,可却一点立场都没有。
护国公卓然走上前,行礼一下,恭顺的开口道:
“启奏吾皇,微臣以为此事跟梁统领没什么关系。”
“国公爷,到了这个时候,您还护着呢?”牛珏带有几分调侃的问着。
着眼冷笑,瞟了一眼牛珏,十分不给面子的说:
“有什么护不护的,无非就是说个实话罢了。太子殿下大婚,从摘日子到当天,一直都是户部、吏部、礼部等六部来操持。”
“内阁掌管上下,梁统领做了什么,大家心知肚明。人家只是维护了京城治安,这出事就把他推到前面,聂大人您觉得对吗?”
卓然一向敢说,更何况他一门忠心,在曹广林已经丧命的情况下,他在朝堂上的威望最高,没人敢质疑他。
聂振江、牛珏互看一眼,后者走上前,冲皇上、卓然行礼后方才开口:
“启奏皇上,护国公所言不假,但这些火药一直都是兵部掌管。兵部自打归了太子殿下,就一直由殿下管辖。这火药……”
“牛阁老,火药在东陵不难拿到。有些人私自做了卖出,赚些暴利也是有的。”简华彬出声帮腔。
说白了,现在朝堂之上分两派,一派全力打压梁家,另一派全力护着梁家。
内阁打压梁家不是不能理解,毕竟怕势头过甚,影响了现在京中平衡。
护梁家的,自然就是独孤寒暗中运作的人。
他们父子想把原有的朝堂根基连根拔,就必须得把水搅浑方可。
所以平日里朝堂两派相争,早已司空见惯。
只是今日,独孤靖涵心事重重,身体不佳,听得这样的呛呛声,顿时难受。
就在要濒临爆发的时候,梁汉森、梁汉松一身常服进来,双膝跪地,磕头说:
“启禀皇上,此事的确是巡防营检查不利,还望圣上降罪!”
轰——
梁汉松兄弟二人脱去盔甲、佩剑,上朝主动领罚,跟那种不露面相比,自然第一种效果最佳。
独孤靖涵原本已经告诫他们二人,今日不要出现,可没想到……
深吸口气,看了一眼宣平侯,没有说话。
宣平侯领会圣意走上前,双膝跪地、行礼,说:
“启奏皇上,梁统领敢作敢当,不是自己分内承担的事情主动承担,此举值得我朝堂之上所有人效仿。”
“当日讨论祭天的事情,想必同僚们都没有忘记。本来已经打算让巡防营这边负责大罗寺上下,可曹大人当时说了什么,众位可还记得?”
轰轰——
聂振江听到这话,及忙走上前,道:
“宣平侯此言差矣。上次曹大人的确是说了巡防营责任重大,可并没有说准不让他们插手。”
“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各国使臣都知道了,难道朝廷不该给个说法吗?”
“给什么说法?”宣平侯直接回怼着问,“太子妃昨日做了什么,不用本侯提醒聂大人吧。”
“说到这个,本侯还想问问内阁的几位。昨日在出事之前,原本众位是围在看台周边的,怎么突然就后退了。”
宣平侯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家心里都清楚。
当时的情况,今日上朝的人全都看见了。的确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就后退到很远的位置。
牛珏蹙眉,聂振江咬牙,尤城走上前,抱拳行礼,说:
“启禀皇上,昨天祭台之前,太子殿下身边的随从找过我们,说是在上香的时候,让我们离远一些。”
“哦?”独孤靖涵原本嘴里喊着丸药,咽下之后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儿,朕怎么不清楚?”
相较于牛珏、聂振江,尤城自打那件事情之后,收敛不少。而且很明显,不再针对齐妙、梁汉森等人。
“回皇上的话,那人说我们几个岁数大,焚香的味道比较呛,让我们后退一些。”
聂振江跟牛珏纷纷点头,突然明白了些东西。
护国公见他们仨面色一般,再次开口说道:
“三位阁老,皇上虽然说过内阁要跟翰林院合并,可顾及您们在朝堂上的面子,一直都没有做。”
“太子殿下更是关心几位,焚香呛人,都提前跟你们说。就冲这儿,你们心里那点小算盘,还不能放下吗?”
“护国公,你——”聂振江吹胡子瞪眼,咬着后槽牙狠戾的道,“还请护国公慎言。我等做法,皆为朝廷着想。”
“既然如此,聂大人敢不敢让人查一查近五年来,你聂府所有的家底儿?”
“……”
护国公的话,顿时让聂振江不敢接了。
这是什么情况?
为何突然说到了他们家中馈问题?
护国公没想难为他,故作轻松的摆摆手,说:
“聂大人,在下出身军营,打小是在军营里混出来的。在场的人,包括镇南侯阎侯爷,在下敢夸这个海口,没有人比在下更了解军营,更了解那个医疗部队。”
话说一半,外面急忙跑进来一个公公,双膝跪地,说:
“启禀皇上,大司马求见。”
东陵王朝的大司马,类似于古代的钦天鉴头目。
皇宫里的大事儿,都要他们来批八字、选日子。
独孤靖涵微微蹙眉,良久说了一个字:
“宣——”
很快,大司马走上前,双膝跪地,说:
“启奏吾皇,微臣丑时批卦,大凶之兆。在我朝东方明辉星旁……”
噼里啪啦说一堆,梁汉森跟梁汉松听得云里雾里。卢长东却满脸死灰,不知所措。
那大司马话里话外都在说有灾星祸患后宫,东方,东宫,阴气……
所有的一切,都指着他的小姨子、太子妃——齐妙。
独孤靖涵眉头深锁,宣平侯、护国公等人气的不行。
牛珏仿佛抓到机会一般,走上前,挑眉说道:
“启奏皇上,大司马的话不能不信。‘凤鸣印’具体长什么样儿,咱们都没有见过……”
“牛大人,谨言慎行。”宣平侯直接打断他的话,低斥。
护国公更是愤怒的冷“哼”,一脸讥讽的看着牛珏,道:
“牛大人什么时候眼盲心瞎的,在下怎么不知道?”
轰——
二人齐力维护,而且还是如此明目张胆,的确惹人非议。
谭毅见状,走上前行礼,沉稳的说道:
“皇上,微臣有一事不明。”
独孤靖涵都快气炸了,要不是情况紧急,他都想直接开口骂人。
长舒口气缓解自己,出声道:
“谭卿请讲。”
“谢皇上。”谭毅再次抱拳,随后扭头看着他们说:“大司马,下官问您一句话,不知可不可以?”
“谭大人客气,你说便是。”
“昨日如果没有太子妃带人过去,那些使臣能不能保命?在场的众位大人,您们今日能不能上朝?”
“……”
“……”
“……”
谭毅的质问,顿时让朝堂之上的人,都不出声了。
“昨日的情形,我们全都看到了。说实话,下官人微言轻,太子殿下总说西南边境战事如果没有军医后方补给,不可能赢的那么顺利。”
“以前下官很怀疑,可见到昨日之后,下官不怀疑了。大司马,您说太子妃不详,可下官怎么觉得她就像活菩萨呢。”
“那是你愚钝无知!”大司马狠戾的反驳,冲着主位抱拳一下,又道,“启禀皇上,微臣没有说太子妃不好,只是命格多舛。”
“‘凤鸣印’本就是一把双刃剑。既能让人好,也能让人散。太子妃知晓失去双亲,大婚太子殿下至今生死不明。皇上,您要为东陵多多考虑啊。”
大司马的话说完,聂振江、牛珏等人纷纷再次行礼,异口同声的说——
“请皇上为我朝多多考虑。”
“请皇上为我朝多多考虑。”
“请皇上为我朝多多考虑。”
梁汉森气急,看着所有人的举动,“猛”地站直身子,狠戾的道:
“你们……你们……你们卸磨杀驴!”
“噗——”
梁汉森一句土话,竟然让官居四品的闫兆宇笑出了声。
梁汉森气急的奔过去,薅住他的脖领,直接把人拽起来,说:
“闫大人,昨日是谁给你包扎、上的药。”
闫兆宇冷笑,不卑不亢的瞅着他,说:
“让梁统领见笑了,本官守规矩、懂本分,男女授受不亲,本官没有用任何人给本官处理伤口。”
“你——”
梁汉森此举,不合规矩。卢长东赶紧走过来,把人拽住,冲她摇摇头,示意他适可而止。
聂振江就怕他不出手,如今出手,自然揪住小鞭子不放的说:
“梁大人,您不能因为跟太子妃是养兄妹关系,就如此放肆吧。说白了,您跟太子妃可不是一奶同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过来,响彻在朝堂周围,更响彻在众人心房……
第648章 太子妃此举,不妥。
齐妙一席宫装,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走进来。
不卑不亢不怯场。
众人见到她,都愣住了。
建朝以来,从没有女子上朝的时候,就是立后、也不可能在朝堂上进行朝拜。
牛珏见状趁机开口斥责说道:
“皇上,我东陵王朝指历来,就没有女子上朝的道理,太子妃此举,不妥。”
古人规矩大,在男尊女卑上面,读书人出奇的意见一致。
大家伙纷纷跪在地上,说齐妙上朝不合规矩。
齐妙充耳不闻,来到朝堂治伤,站在聂振江的面前,淡淡的说:
“聂大人,把你刚才的话重新说一下,本宫跟本宫的哥不是一奶同胞,然后呢?”
“然后?”聂振江没想到她会追问。这种事情最不经的,就是细问。
可偏偏……
大家都不是傻子,聂振江给出的所有反应,意味着什么心知肚明。
齐妙恼火,二话不说直接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将手里的瓷瓶倒入其嘴里。
聂振江想要挣扎,奈何梁汉森就站在旁边,想要挣扎根本不可能,被迫喝下了那瓶漱口水。
“咳咳……呕……咳咳咳……呕——”
“老娘让你胡嘞嘞,让你思想龌龊。既然这嘴不干净,就多喝点儿漱口水。”
齐妙狠戾的说着,话落扭头看牛珏,后者本能的往后躲。
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忙不迭的开口说道:
“太子妃你别乱来,这里是朝堂,不是东宫,不是你该撒野的地方,这里讲规矩!”
“哦~!讲规矩!”
齐妙幽幽的重复他的话,随手瓶子扔在地上,淡淡的又道:
“梁安用出生两天的女儿换我,然后堂堂内阁阁老能说出如此恶心人的话,这就是你们内阁的规矩吗?”
聂振江心里“咯噔”一下,随后顾不上嘴里的难受,忙开口替自己开脱的道:
“太子妃这话从何说起?微臣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提了一嘴你们并非一奶同胞,不是亲兄妹,怎么了?”
“那你提这个干嘛?”齐妙反问。
众所周知,齐妙跟梁汉森那就是兄妹,二人关系近但却有着距离,被拿到朝堂上来说,什么玩意儿。
卢长东站在一旁,也一脸严肃的看着聂振江,道:
“聂大人,您的确要把话说清楚,他们不是一奶同胞跟您当时说的话,有什么关系吗?”
“……”
“……”
卢长东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突然的质问,让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聂振江的身上。
齐妙冷笑,随后上前几步,冲着主位上的独孤靖涵,侧身行礼,说:
“儿臣给父皇请安。”
生气归生气,该行礼的时候还是要行礼,这个不能忽略。
齐妙自称“儿臣”,让皇室宗亲几位上朝的长辈,顿时有些不悦。
祭天的人不是她,拜堂的人也不是她,自称“儿臣”于理不合。
不过他们没有开口,这个时候在火上浇油,容易引火自焚。
齐妙起身,看着面色通红、说不出话来的聂振江,邪魅上扬嘴角,说:
“聂大人,勤漱口对口腔好,也对你自己好。饱读诗书,一把年纪,竟然思想如此龌龊,本宫也算开了眼!”
“太子妃这话是不是太过分了?聂大人说什么了?”闫兆宇直接开口质问。
昨日他喝过那个东西,难喝无比,回家连饭都吃不下。
“他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故意提了什么!”
齐妙说完,看着在场所有的人,冷笑一下继续说:
“在场的官员都有兄弟姐妹,也有不是一奶同胞的堂/表兄妹。本宫跟哥哥自小一起长大,如果不是殿下查清此事,我们仍旧认为彼此是亲兄妹。”
“怎么让聂大人故意提醒一下,就变成了那个味道。不要说我们想的龌龊,是他就不该说出这话。阁老?呸——”
“太子妃,您现在这个样子,跟市井泼妇有什么区别吗?”
“市井泼妇不好吗?至少不会要让自己委屈啊。”齐妙看着闫兆宇,直接回怼。
深吸口气,走到那个所为的大司马面前蹲下身子,继续轻笑着说:
“您就是大司马对吧。”
“回太子妃的话,微臣是。”
“嗯,很好。”齐妙点头,看着独孤靖涵眨了下眼睛又说,“您凌晨批卦,是用什么批的?观星?铜板?亦或者……即时起卦?”
“回太子妃的话,微臣是观星。”
“哦~!观星!”齐妙轻笑,眨巴了两下眼睛,说,“大司马好厉害呢,今儿丑时本宫送父皇上朝,特意瞅了一眼天空,没看见星星啊!”
“怎么可能,微臣就是观星看到的。”
“大司马,外面下雨了。”
轰——
话落,所有人都纷纷看向外面,可惜朝堂里外面很远,根本看不到。
聂振江此刻缓解过来,听到“外面下雨”四个字,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齐妙娇笑,起身看着朝堂上的人,继续又说:
“农家有句俗话:叫有福之人不落无福之地。本宫貌似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凤鸣印’,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一块记。”
“但却被你们说成了什么?做事靠人不靠天,批卦?真好意思说出口。送你们份大礼吧,我也懒得跟你们在这儿纠结。”
说着起身,冲着外面不愿意的娇斥:
“你还不出来,你媳妇儿快被骂死了。一会儿该被当成妖女,绑树上烧死了。”
轰轰——
齐妙这话说完,独孤靖涵激动的站直身子,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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