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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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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成!”独孤寒继续坚持。
不说齐妙能不能让他走,就是父皇那里,八成都不会让他去。
齐雨泽瞅着妹婿的固执,摆摆手,劝说着道:
“放心吧。我能选择这么做,自然是有完全的准备。”
“我不信你。”独孤寒没有商量的反驳。
他们认识不是一天两天,这家伙的可信度……一向不高!
齐雨泽瞅着他,好笑的摇摇头。轻叹口气,说:
“这么多年我在他身边不是混日子的。他所有的习惯我几乎都知晓,更何况你别忘了,我一向做事都会给自己留后手,所以你不用担心。”
“据我了解,每年端午是蛊峡最薄弱的日子。他们会在端午正午练蛊,那天的蛊虫最薄弱,也是我们最好下手的机会……”
齐雨泽说着这些年来他搜集的所有情报,独孤寒听了微微蹙眉,虽然可信度颇高,但还是让他有些……忐忑!
等他说完之后,独孤寒喃喃的开口说道:
“如此说来……你是非去不可。”
“作为齐家儿郎,我必须要去。”齐雨泽没有丝毫商量。
独孤寒端着茶杯,啐了一口,抿唇说:
“反正得来年端午,暂时不太着急。眼下忙完梁家的事情,然后我让人收网,先把那件事儿解决了,你的身份自然而然就有了。不过这府邸……”
“成阳王府不是还空着?我要那了。”齐雨泽丝毫不客气。
独孤寒闻言蹙眉,放下茶杯瞅着他,说:
“那里的密道还没有找到,你确定要……”
“换个人去住,你能放心?血卫可是有三个人浪费在那了,妙儿跟你身边也不少,叔父用人不方便,得赶紧把人还回去。”
话里话外,无不为了独孤靖涵着想,独孤寒心里暖和。不管曾经做过什么,他终究凡事都以东陵为重。
齐家的军魂,已然刻骨铭心。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一会儿就去跟父皇说下,成阳王府拨给你。至于蛊峡……来年端午,我会让北芪派兵跟你一起。”
齐雨泽听到妹婿这话,面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看着外面想了想,随后又说:
“这事儿瞒着她,不适合她知道。”
“嗯,放心。”独孤寒话落打个哈欠,昨天撑了一夜,真的累了。
齐雨泽见状起身,深吸口气,道:
“睡会儿吧,今天晚上还得熬着。派人把高威林跟流虹找回来吧,出去呆了那么久,差不多了。”
说完,迈步欲走,独孤寒见状出声问:
“你干嘛去?”
“我去找孙玉轩,有些准备的事儿,缺他不可。你痛快点收网,我该见天了。”齐雨泽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独孤寒坐在原位呆了会儿,随后起身出去,把熟睡了的齐妙,从东殿抱了回来……
……
八月初七夜半子时,梁庐咽气。蛊虫反噬,那场面给大家带来的震惊,溢于言表。
蒋氏、曹氏全部昏倒,梁桂芳酸水都吐了出来。如果不是齐雨泽早就准备好了东西,估计此刻的京城,味道绝对难闻。
没等梁家多悲伤呢,齐雨泽走上前,吩咐着说:
“都别哭,赶紧棺材抬出去葬了。这种味道久久不散,如果在家停灵,往后京城的茶余饭后,可都是你们家的事儿了。”
梁安知道这一切,所以老早就备下了人。这会让蒋氏昏迷,自然做什么都容易。
将人喊来,大家一起把棺材抬走,梁汉松摔丧盆子、打灵头藩,梁汉柏跟在后面,梁汉森跟卢长东等人也都跟着,一路去了京郊北面。
等转天蒋氏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全部落定。丈夫的遗言她没得,丈夫的最后一程她没送。
这件事给她的打击不小,也让以前喋喋不休的蒋氏,顿时没了话。等齐妙察觉的时候,蒋氏已经抑郁成疾,精神恍惚。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梁庐的丧事办的匆忙,谁也没有惊动。等京城都得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梁汉松回乡丁忧的事儿了。
一大早,梁家二房一起用饭,蒋氏仍旧没有露面。
哥俩加李紫玫都已经习惯,所以并没有强迫。昨天曹氏走之前特意嘱咐的,让他们尽量顺着母亲。
李紫玫贤惠的给丈夫、小叔子盛粥,梁汉松看着弟弟,想了一下,道:
“一会儿你别送为兄了,就让你嫂子去。你该念书念书,虽然三年之内不能考科举。但你也不能懈怠。别忘了,咱们要给你二姐撑腰呢。”
梁家三个儿郎,两个从武,唯有梁汉柏出息,念书念得好。
朝堂之上,一个能给齐妙说话的人都没有,以前还有个卢长东,可现在……根本指望不上,直接去御前伺候了。
所有的希望都在梁汉柏身上,本以为能两年出仕,没想到父亲又过世了。
梁汉柏明白哥哥要说的话,看着他重重点点头,说:
“大哥放心,小弟一定不会懈怠。至于相送一事……哥,我想送你。”
面对弟弟期盼的眼神,梁汉松于心不忍。可转念一想,仍旧摇头的说:
“你别去了。你嫂子送足够,你在家帮着照看咱娘。你们俩都走了,咱娘怎么办?三婶儿已经离家好几日了,总不能事事都靠三婶儿。”
梁汉柏听到这话想了下,随后点点头,不在要求。
吃过早饭,梁汉松紧紧抓着娇妻的素手,二人坐上马车,一路朝京郊方向走。
车内,李紫玫被梁汉松一顿深吻,直到气息不够,这才得到解放。大口大口喘着气,靠着他的肩头,说:
“家里那边昨日我去信了。信比你们先到,所以你回去的时候,子合应该都安顿好了。有什么事儿就去找他,他是你小舅子,不用客气。”
梁汉松听了搂紧媳妇儿,好一会儿才看着她,说:
“放心,你都把程路给我了,有什么事儿我就让他去。”
说到这儿,梁汉松一脸愧疚,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重重叹口气,又说:
“紫儿,等我三年。三年之后我回来定会好好补偿你。”
新婚燕尔,本来应该甜甜蜜蜜,可是他们这对小鸳鸯,不仅没有反而全部都是苦涩。
梁汉松自觉对不起她,可却没有办法。他这是重孝,三年守孝必须要静心、净身。
李紫玫缓缓摇头,小手跟他十指相扣,柔声的说:
“傻子,你我既是夫妻,自然就是一体。说什么补偿不补偿,多生分。”
梁汉松抬着她的下巴,瞅着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俯首在眉心处亲了一下,说:
“好,是为夫说错话了,爱妻不要介意。”
略带调侃的话语,让李紫玫有些害羞,把脸儿埋在他的怀里,久久都没有姿势。
梁汉松满足的享受着娇妻的投怀送抱,随车晃悠着身子,说:
“这三年……母亲、弟弟,就全交给你了。”
“放心,我会照顾好家里的。每十天我给你写信,缺什么、少什么你就说,驿站那里都能寄,实在不行找大车队,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知道吗?”
“放心吧,为夫是习武之人,没有那么面。”
正说着,马车停了,车夫站在车外,恭敬的说:
“大少爷、大少奶奶,到了。”
车内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动,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由于李紫玫不动,梁汉松也不敢动,等察觉到胸前闷热之后,这才把人推开,偏偏已经晚了。
疼惜的在她脸上一顿乱亲,一边亲、一边说:
“乖妞儿,快别哭了。说好送我不哭的,快点别哭了。”
越哄哭的越凶,最后李紫玫直接搂着他的脖子,低声呜咽。
她很难过,梁庐过世她难过,婆婆不见人她难过,如今丈夫又要走,她更难过。
梁汉松感受着脖子的湿热,除了紧紧搂着她,没无他法……
第756章 竟然是个聪明人!
自从跟李紫玫在一起,他们一直都是磕磕绊绊。
最好的时光,应该就是曾经在京城那会儿,每次休沐过去,跟她说说话、谈谈天。
后来上了战场,他们虽然有书信往来,可偏偏碍于环境,信件也不能总是写。
好不容易回来了,订亲了,又要守礼法,不能像以前那般时常见面。
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在一起的时候,又要面临离别三年。
别说李紫玫难受,纵然他自己,也会很难受。紧紧把娇妻搂在怀里,梁汉松愧疚的在她发顶亲了一下,说:
“爱妻等我,三年之后一定好好补偿,绝对不会再让你我分开。”
李紫玫紧紧搂着丈夫,好长时间都没有动。
直到程路第五次走过来的时候,梁汉松这才轻拍娇妻的后背,不舍的道:
“紫儿,我该走了,家里一切都交给你。有什么委屈你你切担待,为夫回来一定好好对你。”
李紫玫深吸口气,看着他摇摇头,不在意的说:
“好了,好了,你别乱操心。没有人会给我委屈的,府内上下我不会操持好,等你回来。”
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李紫玫仍旧体贴的说着让他放心的话。
梁汉松重重叹口气,捧着她的脸,狠狠吻了下去。
夹杂着许多复杂的情绪,小两口就那么旁若无人的亲吻。
随从程路瞅着有点儿不好意思,不安的看着周围。好在是京郊,并没有人过来,所以一切还能说过去。
终于,梁汉松松开怀里的女人,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把怀里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塞给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再耽搁下去,他真的会舍不得走,亦或者直接把她拽着一起回辽东。
李紫玫看着她的背影,摸着自己发麻的唇,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梁汉松翻身上马,手拿鞭子扬手,顿了一下才抽到马屁股上。马儿吃痛,扬长而去。
女人泪眼婆娑,手里捏着那张纸,强忍着不让自己哭。
可偏偏……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吧嗒……吧嗒……”落个不停。
两匹马拐弯看不到了,绿芊走上前,轻声地提醒:
“少奶奶,咱们回去吧。”
李紫玫没有动,又站在那里差不多半个小时,这才长叹口气,说:
“走吧。”
上了马车,李紫玫靠着车厢,把手里的纸打开,上面只有四个字:
等我回来!
李紫玫看着熟悉的字迹,眼泪再次“簌簌”落下……
……
当齐妙出现在太医院的时候,所有上课的郎中都是一愣。
他们家的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知道,亦可以说京城上下都知道。
没想到这太子妃竟然……竟然这么快就过来了。
北芪的郎中见状,忙开口善解人意的说:
“姑娘,我们再晚几日没什么,您把家里安顿好上课,也是一样的。”
“是啊姑娘,我们每天都有抄书,绝对没有偷懒。”
“不懂得我们都圈起来了,等您回来讲……”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话语,让齐妙心里很暖和。深吸口气看着众人,勉强的上扬嘴角,说:
“家里的事儿忙完了,耽误大家这么久的时间,实在是不应该。”
大家相处这么久,彼此都算了解。对齐妙这个人,他们也都知道,没有架子,平易近人。
如今这般客套,倒是让他们有些不好意思了。纷纷摇头,说着“太客气”这一类的话。
齐妙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继续又说:
“正事儿要紧,我们赶紧上课。你们是花钱过来的,总不能因为我个人的事情,耽误了你们的学业。更何况……”
“入冬之后你们就该回去了,我们要抓紧时间学。最起码你们走的时候,银针之术能学七成,也不算你们白来。”
大家伙听到齐妙这话,都不再劝其回去休息。
银针之术学七成?
如今他们才刚刚入门,有些东西真的不是那么容易。
不过七成也可以了,足够看些疑难杂症。只要不是太棘手,都能处理。
齐妙也不再耽搁时间,尽心竭力的给他们讲课、实践……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平静,每天照常太医院、皇宫往返。闲暇的时候,给孩子做些辅食,给家人做做饭。
都说皇室没有亲情,不过他们这个皇宫,倒是亲情甚浓,欢笑不断。
独孤寒再次回到御书房,父子俩做事要比一个人快很多。基本每天未时末的时候,朝政处理完,卢长东出宫,独孤靖涵去东宫含饴弄孙,十分惬意。
榭芳殿那边,仿佛就被遗忘了一样,宁王妃不嚷嚷着见女儿,独孤月霜也不嚷嚷见母亲。
一晃中秋过去了,进入九月,北方各地开始秋收,药材成批成批的收割,工厂那边再也不担心原材料不够的事情。
各国发货都在持续,东陵的工厂多了,境内药堂里也开始卖成品药了。
东陵王朝又一次改革,境内所有的药堂,由东陵最高太医院颁布要令,各药堂遵守,自主营销,按时缴纳税款即可。
至于成品药,直接从工厂那边去拿。不强制,自己想拿就拿,拿多少也不管制。
消炎散,退热面,消肿止痛膏……
几乎各个药堂都拿不少,据说也是德济堂当家人的命令。不过让大家放弃原来的熬药,接受成品药很难,这需要一个过程。
朝廷方面很能理解,所以对药堂方面也给了极大的支持。
可以开成品药,也可以开配方药。完全就看病人自己的需求,不会强迫。
如果成品药超过了期限,还可以调换好日期的药,不让药堂多损失一分钱。
齐妙这边做的热火朝天,独孤寒那边也忙的不行。
由于成品药不被大家接受,国库库银只是支出、没有收入,不少官员开始纷纷弹劾了。
有的甚至背地里说齐妙“祸国殃民”、“红颜祸水”。当然了,这话没敢当面说,毕竟容易吃牢饭。
有些人不怕死,直接来到齐妙的面前,“苦口婆心”的劝她收手。也就是“劝”,不敢说的太过分。
就像现在,老凌王跪在那里,挡住齐妙回宫的路,声泪俱下的央求,让她赶紧作罢。
“求求你了太子妃,别再做了。国库如今频繁吃紧,已经入不敷出,眼瞧着就要……”
巴拉巴拉一大堆说辞,弄得齐妙有些无语。
她能理解老凌王说的话,可这做买卖不是做小生意,当天就能看到回头钱。前期,大致就是这样,需要慢慢来。
重重叹口气,扭头看了一眼黑冰,说:
“让人先去御书房告诉殿下,本宫有事儿,暂时过不去了,一会儿再说。”
“是。”黑冰说着,冲暗处打了个手势。
老凌王仍旧跪在地上,磕头一记,道:
“太子妃,不管这事儿您跟不跟殿下说,老臣都觉得您该收手,不该再任性妄为了。”
说完,还磕起了头。齐妙瞅着不停磕头的老爷子,无奈的摊摊手,说:
“老凌王,您总要让本宫把话说完吧。”
“太子妃莫要说了,老臣恳求太子妃高抬贵手,放过我东陵王朝吧。咚……咚……咚……”
每一下磕头的声音都特别响,弄得齐妙实在于心不忍,那么大岁数了,真有个好歹,她就是直接祸首。
走上前,一边扶他一边说:
“叔祖父,您先起来,咱们有什么话慢慢说,您看这……”
“不行,太子妃必须答应老臣。咚……咚……咚……”
不管齐妙如何说,人家就是油盐不进。齐妙无语的直起腰,长长叹口气,就在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偏偏着么寸,言官张御史路过了。
张御史看到二人的样子,不禁走过来,抱拳行礼,缓缓跪下,说:
“微臣张冬珉见过太子妃,给老凌王请安。”
齐妙站在那里,看着凭空出现的张御史,不禁轻叹口气,说:
“张大人请起,叔祖父麻烦您也请起吧。”
言语中透着不耐烦,齐妙就是想让张冬珉知道,她不是故意让老爷子在这下跪,也不是故意让他磕头。她说了让他起来,只不过他不起来罢了。
张冬珉起身,看着老爷子仍旧跪着,不禁微微蹙眉的说:
“凌王,娘娘让您起来呢。”
老凌王不仅不起来,反而重重磕响头,大声的道:
“还请太子妃下达命令,取消成品药的事情。国库真的吃不消了,您若是再这么一意孤行,只怕激起民愤,一发不可收拾啊!咚……咚……咚……”
起身、弯腰的过程,额头上红肿一片。
张冬珉蹙眉,一脸不解的看着齐妙,后者也很想给个解释,偏偏她自己也好生无语。
终于,老凌王因为太过激动,昏厥过去。御林军恰好路过,被齐妙抓了劳丁,把人送了出去。
张冬珉瞅着这一幕闹剧,隐约觉得自己好像被利用了。冲着齐妙抱拳,深深鞠躬着说:
“娘娘,微臣八成是被人捏了棋子,还请娘娘恕罪。”
齐妙也察觉到不对劲儿了,本来以为张冬珉是老家伙身边的人,没想到……竟然是个聪明人!
第757章 闺女就是这么想的
齐妙闻言深吸口气,摇摇头看着他,不在意的道:
“无妨。本宫倒要看看,他想做什么。”
“娘娘放心,微臣明日上朝一定据实以告,绝对不让有心之人诋毁娘娘。”
对于张冬珉的表决心,齐妙轻笑着点头,不管企图是什么吧,反正后宫女子不甘政,这事儿大家都知道。
他既然是个聪明人,估计也就是随口一说,做个顺水人情罢了。齐妙想了一下,顺水推舟的道:
“如此,倒是多谢张大人了。本宫还有事儿,张大人请便。”
说完,带着黑冰直接走,张冬珉站在那里,卑躬屈膝的说:
“微臣恭送太子妃娘娘。”
等人走出一定距离,张冬珉起身,看着他们主仆的背影,微微蹙眉。
齐妙没有回头,一路跟黑冰朝御书房的方向走。还没等到御书房,独孤寒就迎面急匆匆的走出来。
当看到眼前的女人时,快走几步,直接来到人面前,抓住她的手,说:
“怎么样?可难为你了?”
“没有。”齐妙摇头,反手握着他,轻声地说,“他自己吃了苦头,昏厥过去,被人抬走了。”
“活该!”独孤寒说完,拉着她进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只有独孤寒一人。齐妙愣住了,诧异的看着他,问:
“父皇呢?”
“刚才皇祖母带着晨儿、曦儿过来了,父皇跟皇祖母在偏殿逗弄孩子呢。”
齐妙听到孩子们在偏殿,转身就要走,被独孤寒一把扣住腰身,紧紧搂着她,说:
“干嘛去?”
“去偏殿啊!”齐妙利索应当的回答,看着明知故问的男人,微微蹙眉。
独孤寒不悦了。一脸哀怨的看着她,撇嘴一下,说:
“你好不容易过来一趟,不说陪陪你的夫君,直接要去看孩子,你让你的夫君情何以堪?”
齐妙蹙眉,看着耍无赖的男人,好笑的摇摇头,道:
“妾身敢问太子殿下,您多大了?”
“本宫……”独孤寒想了一下,随后回答着,“本宫十八!”
“臭不要脸的!”齐妙笑骂着轻捶一下他的肩头,“咯咯……”笑个不停。
独孤寒见媳妇儿这般,顿时松了口气。把人紧紧搂在怀里,说:
“笑了?不闹心了?”
“本来也不闹心啊!”齐妙柔柔的靠在他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身。
独孤寒闻言伸手,扣着她的下巴,说:
“跟为夫逞强做什么。在一起多年,为夫自认还是了解你的。”
齐妙轻扯嘴角,踮起脚尖在他下巴处亲了一下,说:
“倒也不是闹心,就是……膈应。实在想不明白他这么做有什么收益。成品药接受的事情,只是时间的问题,可是他却……”
说到这儿,齐妙“猛”地抬头,一脸不安的看着独孤寒,焦急地道:
“文彧,他会不会借题发挥,最后来个……”
“嘘!”独孤寒冲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后弯腰伏在她的耳畔,呢喃着,“乖,不用担心,都在为夫跟父王的掌控之内。”
“你只管做好你的事情,其他的都不用管。”话落,噙住她的唇瓣,缓缓亲吻着。
齐妙就那么承受着丈夫给的一切宠溺,忘记了身处何处,忘记了这里是处理政事的御书房。
卢长东从外面回来,到门口的时候停下了。看着黑冰微微蹙眉,走上前,压低声音问:
“你们家主子在里面?”
“嗯。”黑冰颔首。
卢长东耸肩,站在一旁没有着急进去。自家小姨子夫妻的感情,那是蜜里调油。
孩子都那么大了,大皇子都能满地溜达了,还是犹如新婚夫妻一般。
别进去了,省的碍眼……
……
京城上下最近流言四起,大多都是关于成品药的问题。
说来也是真无奈,愿意买就买,不愿意就算,又不会强买强卖。
可这些人倒好,偏偏不停地念叨,说什么改变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巴拉巴拉一大堆。
再加上老凌王“冒死”谏言,被抬出宫。
直接把东宫太子妃,推上了“妖媚惑主”、“祸国殃民”的位置。以前积攒的那些好名声,还真是受了一定影响,有些百姓开始动摇。
朝堂之上的紧张,京城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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