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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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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老东西再敢放肆,那可就……
  眸子泛寒,黑冰端东西进来看到这样的主子,嘴角抽了一下。
  看起来又要有人遭殃了!
  ……
  转天,齐妙吃过早饭照常去太医院。至于朝堂如何闹腾,她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
  反正不管怎么闹,本着下一代嫡庶的问题,就不可能危及到她。
  每天上课、回家逗孩子,过得十分惬意。
  冬月即将过去,俊平县疫症的问题仍旧持续,可齐妙聪明的发现,最近竟然没有要备品。
  可有问题的折子却是一道接着一道,这天把最后一堂课上完,齐妙正在做最后总结的时候——
  “把这里全部围起来。”
  院子里的声响,让齐妙等人都是一怔。要知道太医院在皇宫内,如果不是御林军,是不可能有人敢这么做的。
  很快,门推开,几个军装的人进来,二话不说朝齐妙走来。
  为首的那一个,竟然大言不惭的说:
  “妖女横行、为患朝堂,人人得而诛之——”
  话落,其他太医见状,纷纷挺身而出,把齐妙护在身后。
  小妮子见到这个情形,终于明白到了收网的时候了。还没等这些人靠近齐妙,何殇直接窜出,把人全部打倒在地。
  为首那个看着何殇,厉声呵斥道:
  “何院首要造访?”
  何殇霸气的把人护在身后,冷“哼”一声着说:
  “那敢问阁下,你奉的是谁的命令?”
  “当然是当今圣上的命令!”说着,双手抱拳,朝御书房的方向高高抬起。
  齐妙闻言乐了,没想到对方竟然假传圣旨,还真是孤注一掷了。
  “你放屁——”何殇爆粗,看着他冷“哼”着道,“圣旨在哪儿,拿出来给本官看看。若是不对,小心本官对你不客气。”
  那人见状,二话不说,直接挥刀就砍。招招狠辣,冷峻的说:
  “向阎王爷那里看吧。”
  话落,又进来一大批官兵,二话不说,直接把护着齐妙的人,全部拉开。
  齐妙就那么被带走了。
  何殇见状着急,奈何眼前的人武功不弱,倒也能缠他一阵。眼瞧着齐妙被带出去,急的他脑门冒汗。
  其他太医想要抢人,奈何官兵亮出明晃晃的刀,根本不敢动弹。
  就在大家一致以为齐妙被带走的时候——门再次被踹开,齐雨泽一身戎装进来,直接把缠住何殇的那个人,一刀斩断头颅。
  “骨碌……骨碌……”在地上打转,看得人惊心动魄。
  刚刚亮刀的官兵,见到这个架势,纷纷不敢造次了。
  齐雨泽瞅着众人,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官兵见到令牌,纷纷下跪。
  何殇看着他手里的东西,“啊——”的一声惊呼,随后不敢相信的看着他,说:
  “天狼令居然在你手上?!”
  天狼令,曾经定北将军齐景阳率领军队的令牌。见令如见君主,这是当年独孤靖阳为了安抚齐景阳所立的规矩。
  随着齐景阳被灭门,天狼令也就消失不见,没想到今时今日,竟然出现在了齐雨泽的手里。
  “全部带走,一个不留!”
  “是——”
  “是——”
  “是——”
  一连三声应下,进来的人把跪在地上的官兵全部带走。齐雨泽转身欲走,何殇忙不迭开口道:
  “哎,小齐妙呢?”
  “……”齐雨泽扭头睨着他,一言不发的走了……
  ……
  今日的皇宫,热闹非常。老凌王带头逼宫,宁王独孤靖墨“勇闯”皇宫,偏偏在榭芳殿内,被梁汉森伏法。
  独孤靖墨红着一双眼睛,瞪着伏击自己的梁汉森,恶狠狠的道:
  “梁汉森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本王下手。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本就身体不好,再加上刚刚被梁汉森又打了一掌,此刻终于熬不住了。本就风烛残年的身子,这么一番折腾,自是吃不消。
  梁汉森一脸淡然,看着眼前叫嚣的宁王,冷“哼”一声,说:
  “成王败寇。宁王殿下难道不明白吗?”
  “咳咳……本王应该……应该明白什么?”独孤靖墨嘴硬的问着。
  梁汉森深吸口气,看着他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道:
  “事到如今,宁王还要隐瞒?当年王爷布了那么大一个局,是不是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被戳穿?”
  “你——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在七虹历练加上战场多年,梁汉森早就褪去了年轻时的稚嫩,对于眼前咳嗽的男人,早就没有丝毫同情。
  双手背后,看着地上趴着的人,沉稳说说道:
  “宁王,在下奉劝您一句,别太激动了。宁王妃早就被送走,此刻正在回封地的路上。而她回去带着的消息,相信您会懂得。”
  话里有话,让独孤靖墨“猛”地抬头,一脸愤恨的看着他。
  原来,原来一切都是局,从一开始就被下了套。
  梁汉森向前几步走,慢慢的蹲下身子,道:
  “宁王,对不起了。接下来的事情,你要自己一、一、面、对。”
  最后四个字,一字一顿的说完,独孤靖墨脸都白了。
  梁汉森阴邪的看着他,轻声继续道:
  “老凌王……已经伏诛,朝堂你隐藏的势力,这些日子也都被揪出。如今,也是时候把所有的事情,公布与众了。”
  “不是……咳咳咳……不是这样的……咳咳咳咳……”
  独孤靖墨努力的咳嗽,极力想要解释些什么,可偏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当看到一身明晃晃的龙袍进来,满脸怨怼的开口道:
  “皇兄,你竟然……咳咳……咳咳咳……你竟然给臣弟下套?!”
  梁汉森看着他的样子,轻蔑的瞥了下嘴角,随后站起身,冲着独孤靖墨跪下行礼,说:
  “微臣参见皇上。臣幸不辱命,终将逆臣擒获。。”
  独孤靖涵看着质问自己的弟弟,失望的摇摇头。来到梁汉森跟前把人拽起,拍了两下肩头,欣慰的道:
  “梁卿辛苦了,这些日子陪着做扣、演戏。”
  梁汉森自然不敢居功,忙不迭的摇摇头。独孤靖涵没有多说,而是拍拍他的肩头,来到太监搬来的椅子坐下,一双眸子紧紧地睨着地上苟延残喘的人。
  由于咳嗽引起的气喘,脸憋得通红。独孤靖涵轻叹口气,略有些无奈的说:
  “瑾瑞,你这是何苦呢?”


第765章 可以见光了
  “何苦?咳咳……咳咳咳……”独孤靖墨两个字说完,再次咳嗽。
  已经风烛残年的身子,如今这样还能挺住,已然不易。
  独孤靖涵见他这般,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
  “若你能安分,朕自然也不会如此待你。三月入京晾你这么久,朕觉得你会明白!只可惜,你再一次选择了铤而走险!”
  “你胡说——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噗——呸——”
  独孤靖墨咳嗽到最后,一口带血丝的痰吐出来,然后虚弱的跪趴在地上,喃喃的道:
  “即便本王安分守己,你又能容得了本王多久呢?”
  由于双手被绑,趴在地上的动作不雅,可此刻他还顾得上什么,只顾得上倒气,苟延残喘。
  大局已定,独孤靖涵见他仍旧冥顽不灵,重重叹口气。借着梁汉森的手起身,往前走了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
  “安心去吧,王妃已经在路上等你了。至于你的儿女,朕不会难为,封地藩王全部取消,日后他们只要有真材实料,朕都会重用。反之,则无!”
  扔下这话转身,独孤靖墨快速蠕动到了他的面前。用自己的身体,当初了独孤靖涵的步伐。
  见他没有动,独孤靖墨这才松了口气,艰难的说:
  “独孤……咳咳……皇兄,韵雅……韵雅怎么……怎么没的?”
  独孤靖涵闻言,狠狠踹他一脚,清冷的道:
  “她求朕给你体面,用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你,是你——你逼死了她——咳咳咳……”
  “不是朕逼死了她,而是你逼死她——”
  独孤靖涵蹲下身子,捏住他的下巴,清冷的看着又道:
  “给了你大半年的时间,你不思悔改,居然去找独孤廉意图谋反。老八啊老八,你可知你的发妻,临死之前说了什么?”
  清冷的话语,惋惜的表情,让独孤靖墨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战战兢兢地开口问:
  “皇兄……韵雅,韵雅死前……咳咳咳……都……都说了什么?咳咳咳……”
  嘴里的血,随着咳嗽不停地冒。
  独孤靖涵看着他这般,轻叹口气摇摇头,道:
  “你不需要知道了。”
  说着,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任凭独孤靖墨如何喊、如何叫,都没有要回头的意思。
  梁汉森就在一旁看着,瞅着不停“哎呀……哎呀……”的独孤靖墨,最后趴在地上,眼睛都没有闭上。
  独孤靖涵出了榭芳殿,齐妙跟齐雨泽兄妹俩已经来到门口。
  二人见独孤靖涵出来,齐妙快速跑上前,挽着他的胳膊,问:
  “父皇,您有没有事儿。”
  “父皇没事。”独孤靖涵摇摇头,看着一脸惊慌失措的儿媳,轻拍她的手背,道,“让你受惊了。”
  齐妙也赶紧摇头,把着腕儿脉片刻,放松下来道:
  “父皇,怎么这么快就收网了?不是说……要等到过年吗?”
  独孤靖涵看着齐雨泽笑了下,拉着儿媳妇一边走一边说:
  “还不是你爹跟你哥,他们在背后推了一把,再加上你的‘妒妇’名声加持,自然就赶紧收网,安心过个年。”
  说话间来到齐雨泽身边,独孤靖涵也拉着他的手,被他们兄妹俩的手交叠在一起,握住之后道:
  “好了,如今可以公布与众,当年景阳大哥的冤案,终于可以大白于天下了。”
  话落,榭芳殿内传来——
  “宁王薨了——”
  独孤靖涵身子踉跄,兄妹二人忙扶稳了他。
  即便再生气,人到中年之后,仍旧顾念骨肉亲情。虽不是一奶同胞,可身体流淌了一脉血液。
  强忍着叹口气,看着远处喃喃地说:
  “一把年纪,身子不好,不颐养天年,还要盘这么大的棋,何必啊!”
  齐雨泽听到这话,轻声的回应着:
  “皇权最诱人,历来储位之争都是用血堆积出来,自然也就……不考虑什么身体好与不好了。”
  独孤靖涵扭头看他,没有接话茬的说:
  “泽儿的身份;可以见光了。”
  “是,皇叔父。”齐雨泽微微颔首,抱拳一下,道,“皇叔父,小侄先去城外接太子殿下,让太子妃陪您回宫。”
  “你去忙吧。”独孤靖涵不在意的摆摆手,示意他先离开。
  齐妙挽着独孤靖涵的手,想到刚才惊心动魄的事情,不禁咬唇紧张的问道:
  “父皇,晨儿跟曦儿他们俩……”
  “放心吧,他们俩跟母后早就在一早就去了皇家园林。咱们……去接他们。”
  “是。”
  二人一路朝宫外走,没多久流虹赶着马车过来,把二人扶上了车。黑冰再旁伺候,给两个人都倒了热茶。
  齐妙接过来先递给公爹,然后看着他,问:
  “父皇,有个事儿儿臣一直不明白,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凌叔……凌狼的。”
  “什么时候?”独孤靖涵仔细想了想,随后上扬嘴角,说,“就是你们成亲之前闹别扭那次。你做了饭菜来御书房向朕请罪。”
  “后来你给朕扎针的时候,用朱砂标记,你可记得凌狼做过什么,说过什么?”
  面对公爹的问题,齐妙微微一怔。几年前的事情,她现在还真是没有印象。尴尬的吐了下舌头,随后摇摇头,道:
  “忘记了。”
  “当初的情形是凌狼替你给朕按摩,你赞许他说手法不错。凌狼当时回答了什么,你可还记得?”
  提示到这儿,齐妙突然想起是什么事情了。
  是那次陈俊绑架兰儿,独孤寒打死陈俊,她不分青红枣直接给了夫君一掌的事情。
  那天晚上……
  对了!
  “凌叔父当时说:总看我做,自然也就学会了。”
  “没错,就是这句话。”
  独孤靖涵说着,喝了口茶,继续又道:
  “他为什么会总看你做?你虽然给朕按摩次数不少,可他不应该经常能看到。能经常看到,只能说明一个原因!”
  “他在监视父皇?”齐妙大胆的接话问着。
  独孤靖涵闻言,忙不迭的点头,重重叹口气,说:
  “是了,他只有在监视朕的时候,才会经常看到你来做。自从齐家出事,朕救了他,把他带在身边。”
  “或许说齐家出事,他也有参与,而且那会儿就知道朕会为了齐家平反,所以才顺势呆在了朕的身边。”
  齐妙听到这样的分析,缓缓点头,十分赞同。
  也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解释为什么凌狼会背叛。如此一来,那年的年三十也是他所为,估计是……因为独孤靖涵对他起了疑心,所以打算祸水东移,金蝉脱壳。
  只可惜他忘了,这对父子也很聪明,怎么可能会被他误导。
  端着手里的茶杯喝了一口,随后喃喃地说:
  “没想到父亲的狼组,居然有这两个包藏祸心的人。如果早点察觉,云叔父怕也就不用……”
  “是啊,云狼就因为相信凌狼,所以才丧了命!”独孤靖涵说到这儿,惋惜的摇摇头。
  狼组的人,各个都是好汉,可偏偏……就着了自己的道儿。
  说出去真的很讽刺,更加的让人……心寒。
  把茶杯交给黑冰,看着齐妙继续又道:
  “妙儿,朕想让你亲哥哥接手文彧的天狼大队。”
  “……”
  齐妙闻言心里“咯噔”一下,不是她小人之心,实在是怕日后历史重演。
  “傻丫头,旁人朕或许会不信,可泽儿朕信他。”独孤靖涵笃定的说着,“你没发现不管他做什么,都没有威胁到东陵百姓的安危?”
  “可是父皇……”
  话没等说完,独孤靖涵直接伸手打断,继续又道:
  “你的担忧朕清楚。可在咱们这个小家,不存在。说到底,只要后宫女人不多,自然也就没有两派分争。”
  “此事一过,独孤廉安插在朝堂上的人,都会消失。日后的朝堂,寒门当道,相信老百姓会享受到太平、安宁。”
  齐妙闻言上扬嘴角,把手里的茶喝尽,来到独孤靖涵的身边坐下,重重点头,说:
  “都听父皇的。儿臣以后专心传播医术,造福大家。”
  “乖。”
  说话间马车停了,二人相继下车,德喜正在门口等着,见他们俩下来,忙双膝跪地,道:
  “给皇上请安,给太子妃请安。”
  齐妙跟着独孤靖涵进去,独孤金晨正在院子里跑,独孤金曦在太后怀里,一脸歆羡的看着哥哥。
  哥哥会走了,可她还是不会,仍旧四脚爬行。
  独孤金晨看到祖父,“哒哒哒……”的跑过去,直接抱住了独孤靖涵的腿。
  齐妙来到太后面前,侧身行礼,说:
  “给皇祖母请安,您受惊、受累了。”
  独孤金曦一看到母亲,张着小手就要抱抱。齐妙顺势接过女儿,太后看着她,关心的问:
  “吓坏了吧。”
  “没有。”齐妙摇头,在女儿的脸上亲了一下,又说,“皇祖母怎么样?可还好?”
  太后听到这话不在意的摇头,说:
  “这样的事情,哀家早就习惯了。”
  齐妙闻言明白话里的意思,单手抱着女儿,另外一只手握紧太后,真挚的道:
  “以后我们一家人,不离不弃。”


第766章 跑了
  接到太后跟两个孩子,独孤靖涵并没有多做逗留,把人扶上马车,赶着回宫。
  马车很大,三个人加两个孩子坐在里面,并不觉得很挤。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两个孩子可能在皇家园林玩的太累,各自在独孤靖涵跟齐妙的怀里打盹。
  太后一脸愁容,看着儿子并没有避讳孙媳妇轻声的问:
  “瑾瑜,你打算怎么处理你皇叔跟瑾瑞?”
  面对母亲的问题,独孤靖涵重重叹口气,看了眼儿媳妇之后,道:
  “母后,为了杜绝此类事情再次发生,朕决定……不再留祸根,直接依法处置!”
  “……真……真要这么做?”太后迟疑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不忍心。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独孤家的后人,身体流着独孤家的血。
  独孤靖涵看着母亲纠结的表情,重重颔首,说:
  “母后,即便您不赞同,朕也不能再妇人之仁。朕要给文彧一个干净的江山,能做的,朕来做。”
  太后听到这话着急了,手搭在他的膝盖上,稍微用力的道:
  “瑾瑜,你一旦这么做了,百姓如何看你,后人怎么看你?你……你可要为自己的名声着想啊!”
  看着母亲殷切的目光,独孤靖涵摇摇头,不在意的叹口气,说:
  “母后,儿子不在乎这些。”
  “你不在乎,哀家在乎啊!”太后强调。
  齐妙看着他们俩这般,顿时红了眼睛。
  可怜天下父母心。
  他们二人的目标是一致的,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着想,没有任何私心。
  就像她爹,推动整件事情往前走,就为了让她能安心过个年。
  看着怀里的女儿,齐妙俯首贴了贴她的脸儿,心有余悸。
  如果不是皇祖母把他们都带走,只怕现在她的孩子……后果想都不敢想。
  那对母子仍旧在僵持,马车突然停了,二人也不再说话。
  独孤靖涵沉稳的冲着外面,问道:
  “发生什么事儿了?”
  “回皇上,殿下回来了。”
  得到回应,太后赶紧把两条小被子分别搭在孙子、孙女的脸上。
  都包好之后,独孤靖涵这才开口又道:
  “请殿下进来。”
  话落没一会,马车门拉开,独孤寒一身凉气的钻进马车,独孤靖涵跟齐妙都默契的往里面靠了靠。
  独孤寒也没凑上来,坐在父亲这边,靠着炉子暖和。
  马车再次走起,独孤靖涵看着儿子问道:
  “怎么样,都抓起来了?”
  “让白狼跟凌狼跑了。其他人全部抓住了。”
  独孤寒的回答,让齐妙心里“咯噔”一下。这样的布局居然还能有人落跑,怎么都让人想不通。
  独孤靖涵见儿子身上没那么大的凉气了,这才把孙子头上蒙的小包被拿下来,轻轻拍着,叹口气说:
  “跑了就跑了。想也知道能去哪儿,不着急了,等年后北芪来信再说。”
  “是,父皇。”独孤寒应下,看着娇妻道,“给我来抱吧,你歇会儿。”
  齐妙闻言心暖,摇摇头,说:
  “不用,我不累。夫君把晨儿接过来吧,父皇抱了很久。”
  独孤寒扭头看着父亲,独孤靖涵剜了他一眼,道:
  “现在才想起来你有爹?真是有了媳妇儿忘了爹。”
  话虽怨怼,不过却没有任何气恼。
  原本一脸愁容的独孤寒,在听到父亲这话之后,漾出了笑容。顺势接过父亲手里的儿子,熟练地轻拍两下,说:
  “父皇,雨泽哥想要原来的成阳王府做府邸。”
  “可以啊,本来那个就应该是齐府,当年因为一些事情,他给了朕。如今……也算物归原主。”独孤靖涵没有任何迟疑的答应了。
  话里的意思齐妙明白,也大致能猜到,看着怀里熟睡的女儿,心里很舒畅。
  “对了,泽儿而立已过,是不是该给他……找房妻室啊!”
  齐妙听到这话,“猛”地抬头看着丈夫。她都不知道亲哥哥到底多大,如今公爹说了,这……这亲哥貌似大龄剩男啊!
  独孤寒深吸口气,好笑的摇摇头,说:
  “算了父皇,您要是给他指婚,他也未必能应。倒不如……让他自己去找吧,总能找到可心之人。”
  “嗯,这费力不讨好的事儿,朕可不做。”
  独孤靖涵赞同的点头。随后看着母亲,继续又说:
  “母后,今年过年就我们一家还有亲家他们一起过吧。”
  “一起过?”太后很诧异。不是很明白儿子的意思。
  独孤靖涵见状点头,看了眼儿子、儿媳,解释着说:
  “对。就是我们梁家一起过年。宗族那边日后都不让他们进宫了。”
  “啊?!”太后惊呼,不敢相信的呢喃,“日后……不让进宫?”
  “是!”独孤靖涵再次颔首,深吸口气,道,“借着这个机会让他们安分守己、削权减金。是时候让他们自力更生了。”
  独孤靖涵这话说完,独孤寒赞同的道:
  “没错,的确如此。父皇做的对,儿臣赞同。”
  父子俩都应下了,太后即便再觉得不妥,也没有办法。只能无奈的叹口气,说:
  “罢了,你们决定就好。”
  独孤靖涵心思细腻,见母亲这般落寞,再次解释着说:
  “母后,您久居深宫,并不知道宗族这些人都做过什么。说不好听的,国库每年都给他们拨用度,可他们仍旧不知足、不够花。”
  “长此以往,类似的事情还会发生,倒不如一次做的干净利索,让他们全都消停、死了心。”
  面对下定决心的儿子,太后重重叹口气,无奈的颔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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