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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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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母也明白自己不是这块料,所以她进门的第二天,就把家里的实底儿都交给了她。
如今肯拿出银票,魏母实在是没有想到,跟当家的互看一眼,还是拿起了一个,象征性的拿起来,看了下又装回去,说:
“行,你看着办就是了。”
夫妻俩都不认识字,所以银票上具体的金额是多少,他们都不知道。
等四个儿子办完手续回来,老大拎了酒,老二拎了肉,老三拎了鸡,老四拎了熟食。
自从来了京城,除了最开始在路上的高兴,就属今日他们四个最开心了。
魏家双亲如今也看开了。
分开住也好,不然这么多人挤在这边,由小儿媳当家做主,四个嫂子也不能愿意。
今天这顿饭特别丰盛,吃饭的时候魏母把儿媳早就给她的荷包拿出来,放在桌上,说:
“明儿你们四个就要搬出去了。娘跟你爹商量着,给你们撂锅底儿。不多,一家一个,拿着吧。”
魏泽清感激的看着妻子,朱氏回以恬淡的笑意。
他们俩成亲之后感情一直都很好,不想齐妙、李紫玫那样爱的轰轰烈烈,只是相敬如宾,互相理解。
这样的感情也不错,至少家里和谐。
哥四个看到荷包,互相瞅了瞅,最终还是动手拿了。
毕竟搬家、置办东西,都需要银子。当哥四个拿了之后,朱氏轻咳两声,笑眯眯的说:
“四位大伯明日搬家要忙不少,中秋还是回家过吧。等中秋之后,再请爹娘还有夫君跟弟妹,过府吃饭可好?”
这话说完,不着痕迹的冲他们摇摇头。
这样的动作,让哥四个都很不解。老三先打开了荷包,当看到银票上的数额之后,心里了然。
起身,感激地抱拳一下,道:
“四弟妹如此安排甚好。为兄中秋之后必当跟其他哥们商议,把这顿饭错开,每家都得去。”
老三这样的举动,其他三个人全都打开荷包,当看到上面的数额之后,也都明白了。
纷纷应下,然后端着酒杯,敬他们夫妻。
魏家二老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孩子们都有了一定,而且过得都不错,不以前做老农要有出息,他们就高兴。
饭吃到一般,白淼拎着食盒进来。
魏泽清认识她,知道她是皇后娘娘的人。带着家人,一起跪在地上。
白淼也没有客气,双手端着食盒,看着众位沉稳的道:
“皇后娘娘赏菜,兄友弟恭,婆媳和睦,尊重长辈,阖家欢乐。”
“谢皇后娘娘赏赐!”众位应下,婆子赶紧从白淼手里接过食盒。
把菜摆上才发现,卤鸡爪,白菜炖豆腐,松鼠鱼,还有一大盆蒜泥五福。
朱氏跟魏泽清瞅着菜色,心里明白。其他人倒不是很懂,但是皇宫里送的菜,那可是御厨做的,无上荣誉。
送走了白淼,大家围在桌前热络的吃着。
推杯换盏,说说笑笑,四个儿媳也都脸上洋溢着笑容。
搬家公婆给了银子,他们置办东西也就不费劲了。
转天开始,城西陆陆续续有人入住,家家户户刚搬进去的时候都要放鞭炮。
所以城西那边,随处都可以听到鞭炮声。
满月百货在商业街的总店,特意做了活动。一切商品降价处理,就为了方便搬过去的百姓。
锅碗瓢盆,柴米油盐……
一天下来的盈利,是京城内大店的两倍还不知。
原本城西夜晚黑漆漆,如今住人之后,晚上只要天擦黑,家家户户门口的灯笼都会被点亮。
这个蜡烛由户部统一发,谁家的灯笼如果没有点亮,把发的蜡烛用了别处,那可就要……给个交代了!
东陵京城的规划,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也因为有了经验,所以推向了东陵各地。
日照、南越、北芪,纷纷效仿,东陵王朝成为强者,已经做到了……
第894章 卢玉萦(一)
“姐,姐,赶紧起来,下雪了,下雪了。”
憨厚的声音传来,让仍旧浅眠的女子不禁蹙起了眉头。
这样的神情像极了父亲,也让小伙子缩了缩脖子,不敢吱声。
卢玉萦没有睁开眼,翻个身烦躁的道:
“下雪就下雪,你嚷嚷什么?!”
卢玉荣委屈,撇嘴一下,嘟囔着说:
“上次是姐说的,下雪就带我去城西看雪嘛。”
“滚——”
虽然卢玉萦长得像父亲,可这脾气却完完全全随了二姨母,也就是当今的皇后娘娘。
说一不二,脾气特别大。尤其是睡着的时候,那简直就是六亲不认。
就比如现在,卢玉荣忙起身后退好几步,随之而来的还是一个枕头。
抱了满怀,小伙儿委屈的噘着嘴,不甘心的小声嘀咕:
“是你说下雪之后小舅舅就搬家去城西,你还说要带我去,食言而肥。”
卢玉荣打小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温柔的母亲,和蔼的父亲,慈祥的姥姥、姥爷,还是舅舅、舅母……
唯独例外的就是这个长姐,动不动就说他、动不动就训他。
可也奇怪了,他就喜欢跟姐姐亲近,不管是挨骂还是受训。
原本还要睡觉的卢玉萦一听“小舅舅”三个字,立马犹如打了鸡血一般,掀开被子坐起。
看着犹如受气包的弟弟,冲他招招手,说了句“过来”。
卢玉荣见状,屁颠屁颠的抱着枕头过去。卢玉萦只是伸手摸摸他的发顶,打了个哈欠,说:
“你乖点儿姐就带你去,不然……你就等着在家陪蒙哥儿吧。”
卢玉蒙,他们的亲弟弟,今年四岁,十足十的跟屁虫。
小孩儿貌似就是这样。
小的愿意跟大的玩,大的不想带小的混。
卢玉荣一听弟弟,忙不迭的摇头,说:
“姐,我听话,你别把我留在家里啊。”
由于梁桂芳出身七家屯,骨子里的那种老传统就改变不了。
家里虽然奶娘、婆子一大堆,可还是愿意让自己的孩子看顾小的。就像当初她看顾自己妹妹一样。
卢玉萦之所以对荣哥儿不一样,也是因为打小陪着玩的缘故。
伸手捏了捏他肉呼呼的小脸,嫌弃的道:
“你啊,少吃点儿吧,瞅瞅你这一脸的肉,腊月都能宰了。”
卢玉荣听到这话,眼睛顿时等的犹如铃铛一样。那如临大敌的样子,好似真的要被宰了一般。
卢玉萦懒得理他,喊来婆子把弟弟带出去之后,穿衣、下地、洗漱。
坐在梳妆台前,卢玉萦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左右晃悠了两下,说:
“小喜,别梳的太繁琐,想二姨母似的,在这儿扎一个揪就好,然后……”
丫鬟小喜听着小姐的吩咐,缓缓点头。然后按照她说的,一点一点来做。等全部梳好之后,这才开口道:
“小姐是越老越像皇后娘娘。”
卢玉萦经常进宫,每一次进宫都会带着小喜,所以小喜对皇后并不陌生。
小妮子听到这话,颇有几分得意的道:
“那是啊,二姨母多厉害呢!又会看病,又会画图纸,要不是我娘拦着,我恨不得天天进宫跟二姨母学。”
边说,边用眉黛轻轻的在眉毛上画着。
不浓,很淡,很得体。
整理好自己站起身,自然地抻了个懒腰,一旁的小喜见了嘴角抽了两下。
这要是被夫人看到,肯定又要念了。
来到主院,梁桂芳正挺着肚子,逗弄小儿子。
见大女儿过来,尤其是她的妆容,无奈的摇摇头,说:
“你二姨母喜欢什么你梳什么,你娘喜欢什么你就不做。”
卢玉萦闻言来到母亲身边,挽着她的胳膊来回摇晃了两下,道:
“哎呀娘,你要的那种女儿不是不喜欢嘛。”
梁桂芳拿大女儿是一点招都没有,轻戳她额头一下,说:
“带你弟弟去姥姥那边,可不能裹乱知道吗?你小舅舅今儿开府,是大事儿,你可不能太放肆。”
“知道了,知道了。”卢玉萦忙不迭点头。
从小到大,她就喜欢围着小舅舅转。虽然差着辈分,可他们俩……就只差两岁而已。
婆子从外面进来,屈膝行礼一下,说:
“夫人,早饭备上了。”
“知道了。”梁桂芳点头应下。
借着女儿的手劲儿起身,轻轻敲了敲腰,不放心的再次嘱咐说:
“咱们去吃饭。吃完别忘了赶紧过去,有点儿眼力见,帮着干点儿活。”
“哎哟我的娘亲啊,女儿多勤快呢。小舅舅城西的宅子,里面哪样东西不是女儿跟着一起去张罗的?”
卢玉萦说话贼赶趟,从来都不让自己吃亏。
就这点而言,更像极了齐妙。梁桂芳有时都在想,她到底是谁的闺女。
长公主外甥女,倒是像极了自己。柔顺,稳重,得体。
重重叹口气,再次戳了下闺女的额头,道:
“你啊,总有说的。你爹在宫里得晚上过去,娘就不去了。你记得跟姥姥说一声,娘很好,让她别担心。”
“嗯,女儿记住了。”卢玉萦应下,小心的扶着母亲去了隔壁。
荣哥儿三岁后,他们家就换房子了。
从途安街换到了兴盛街,房子比以前要大上三倍。当然,离平西侯府更近了,就只是一条街的路程。
吃过早饭,卢玉萦穿好斗篷,带上荣哥儿,姐弟俩没有坐马车,溜溜达达的走过去了。
很多时候卢玉萦倒是像个小子,洒脱、活跃、不做作。
京城后宅的夫人们虽然喜欢她的开朗,但要是娶进门,却没有人想过。
毕竟这个性子,太随心所欲。
来到梁府,管家宋福正忙着指挥装车的下人。离老远看到火红色的斗篷,忙走上前相迎。
整个京城能穿火红色狐狸皮斗篷的,也就是卢玉萦一个。
这斗篷,还是当年皇上送给皇后娘娘的。后来卢玉萦十周岁生辰的时候,皇后娘娘亲自相送。
“小姐、少爷回来了。二爷正在祠堂请灵位,一会儿就过来了。”
不等卢玉萦开口问,宋福先把李明恒的行踪报告了。
这么多年早就习惯,小姐回来第一件事儿,就是问二爷在哪儿。
卢玉萦听了点头,松开卢玉荣自己先往府内跑。
对于梁府,那就是他们的家,动不动就住在这边,爹娘接几次都不带走的。
被扔下的卢玉荣跺脚,撒娇的看着宋福,说:
“宋爷爷,你看我姐啊,又把我扔了。”
宋福在梁府干了好些年,对这些孩子都如同自己的一般疼宠。伸手摸摸他的发顶,笑眯眯的说:
“没事儿,宋管家陪你进去。”
“谢谢宋爷爷。”
梁家的孩子都很懂得尊重人,即便他们自己知道自己是主子,这些是下人,也没有丝毫轻视、看不起。
所以,在梁府做事的下人,除非真是家里出了大事儿,否则没有人会走。
卢玉萦轻车熟路的绕去了祠堂,没有进去,就站在院子里。
即便她再随心所欲,这些必要的规矩,她都会守着。
看着背对着自己,挺直腰板跪着的小舅舅,心里十分酸楚。
从她懂事儿之后便发现,小舅舅不姓“梁”,也不姓“齐”。
偶然的机会跟父亲独处时,闲来无事问了一嘴,从那之后她才知道,这个小舅舅其实算起来并不是真正意义的小舅舅。
尤其是在得知他幼年遭遇,心里的感觉就更不一样了。
卢玉萦是个聪明的女孩,她知道自己的心,也懂自己的心。
打小就跟小舅舅在一起玩,当得知小舅舅不是亲戚的时候,她心里的那个滋味,好像只有她自己知道。
因为那种甜甜的,浓浓的感觉,她从来都没有体会过。
这个事儿,就连跟她最铁的二姨母,她都没有说过。
繁琐的仪式结束了,二舅舅把小舅舅扶起来,姥爷又语重心长的嘱咐着。
看着小舅舅红着眼睛抱灵牌,那种悲伤的情绪,顿时涌上了心头。
“姐,你咋了,哭了吗?”卢玉荣姗姗来迟,看到姐姐不对劲儿,忙出声问着。
卢玉荣天生大嗓门,随了卢长东。他这么一嗓子,本来大家都在嘱咐李明恒,反倒把注意力全都落到了卢玉萦的身上。
小丫头无语,狠狠剜了自家弟弟一样,道:
“我哭不正常啊!小舅舅都悲伤呢,我还不能感同身受?”
说完,快来到李明恒面前,看着梁安等人,一一叫着。
卢玉荣被呲的有些莫名,但该有的规矩要有。
走上前,抱拳行礼,挨个叫人。
梁安别看上了年纪,但是精气神一直都很好。看着他们姐弟俩,一脸慈爱的道:
“你们做代表过来了?”
卢玉萦点头,挤开表弟梁珏紧紧挨着李明恒,说:
“爹晚上过去小舅舅那边,娘肚子不方便,天冷路滑就不来了。”
梁安闻言颔首,看着外孙女又问道:
“你娘还好不?现在还吐不吐了?”
“不吐了。”卢玉萦摇头,随后隔着李明恒故意压低声音的说,“姥爷,我娘都胖了。”
“呵呵……哈哈哈……”梁安被外孙女的样子逗笑了。
梁汉森瞅着外甥女,也无奈的摇摇头。随后推了推李明恒,道:
“别误了吉时,咱们走吧。”
第895章 卢玉萦(二)
十年的时间,改造京城、扩展京城的计划,已经暂时告一段落。
城西如今的热闹,完全不低于京城内。
一些有钱人家都来这边居住,不为别的,就是因为环境、规划,样样都是最佳。
家家户户每月交几个铜板,外面就不用管了。有专门的人早晚各扫两次街道、清理垃圾。
李明恒要搬的家在三期,老早齐妙就让人给留了房子。
城西三期在整个城西的最边上,一共就盖了二十所。
独门独院,更重要的是二层楼阁,犹如现代别墅一般。
按照北芪的地龙房屋改造,冬天屋里烧了地龙,一点都不冷。
当初三期出图纸的时候,不少大臣都相中了,如果不是离皇宫太远,上朝不便,肯定不少人都会搬公来。
梁汉柏回京之后,心知住哪儿都离皇宫远,索性就在这三期,按了一处。
如今住在这边,李明恒在这边住,倒是有了照应。
卢玉萦不是第一次过来,所以下了马车,轻车熟路的就先进去了,犹如自己家一般。
男人们要去祠堂,她是女子不能过去,索性进屋等着。
烧了地龙的屋并不冷,进屋之后小丫头就把斗篷脱了。
看着每一样自己亲自挑的东西,心里说不出来的满足。
这边的下人一共七个。一个管家,厨房两个婆子,四个小厮,没有丫鬟。
李姥姥是三年前过世的,当时小舅舅还消沉了许多。
也因为李姥姥的过世,小舅舅下场考试停滞了三年。
坐在摇摇椅上,卢玉萦瞅着棚顶,心里对二姨母的敬佩难以形容。
一般酒楼是二层的,但是这房子……还是第一次见。
不得不说她也喜欢。
要不是爹爹上朝不方便,她说什么也要让他们家搬到这边来。
如此,她也能经常过来看小舅舅。
“明恒,日后自己开府,遇到困难就要跟二哥说,不许客气,明白吗?”
“是啊明恒,三哥就住在你隔壁,有什么事情说一嘴就好,三哥不在就跟你嫂子说,一样的。”
梁汉森、梁汉柏不放心的嘱咐。
说是大哥,这弟弟就跟萦姐儿、晨哥儿他们一样,看着长大的。
打心眼里疼。
卢玉萦原本悠哉呢,见舅舅们都回来,赶紧起身、规矩的站在一旁。
梁汉森看着外甥女的样子,好笑的走到跟前,拉着她的手,说:
“来,给二舅说说,这房子哪里是你置办的?”
“好嘞。”卢玉萦开心的献宝。
梁安等人跟在后面,一起上楼看。曹氏跟阎婉莹他们暂时没来,跟车第二批再过来。
上了楼梯便是二楼,一共六个房间。
每个屋子的摆设都差不多,床、床头柜、衣柜、梳妆台……
梁汉柏瞅着屋里的摆设,扭头看着自己的媳妇儿,说:
“觉不觉得咱们家该换换?”
“觉得。”香芝柔声的说着。
夫妻多年,一直感情很好。当初那些庶姐妹都等着看她笑话,没想到五年之后他们回来,梁汉柏直接成了朝中重臣——户部侍郎。
卢玉萦蹦蹦哒哒的来到梁汉柏跟前,笑眯眯的道:
“三舅舅,要不要我帮忙啊?给点儿辛苦钱就行。”
梁汉柏闻言愣了一下,随后轻笑出声,揉弄了几下卢玉萦的脑袋,说:
“三叔发现没?咱们家最像二姐的在这儿呢。”
梁安闻言也点点头,笑看着李明恒,问:
“恒哥儿用了你这外甥女,花了多少银子吗?”
李明恒闻言忙摇头,不过嘴角也是上扬的回答:
“倒是没被讨要银子,只不过要答应她三件事儿,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三件事儿是什么呢。”
“哟,小丫头跟谁学的,还让你小舅舅答应你三件事儿,什么事儿啊?”梁汉森挑眉问着。
卢玉萦故意眨巴了两下眼睛,随后笑眯眯的道:
“还没想到呢,等以后想到了就告诉小舅舅。二姨母说的,好不容易讨要点儿好处,得用在刀刃上。”
最后这话,的确像齐妙说的。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呵呵……”笑出了声。
曹氏跟阎婉莹带着孩子到了,大家把人接上二楼,就在二楼的大客厅内,围着圆桌坐着聊天。
婆子准备好了瓜子、点心、茶水,曹氏仍旧不放心的嘱咐李明恒,要让他小心照顾自己。
虽然孩子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心知他稳重、懂事儿、不会乱来。
可这心仍旧揪着,不是很轻松。
自从李嬷嬷过世,曹氏对他的照顾更加关心,有时都比自己儿子还要照顾。
梁汉森瞅着母亲这般,笑着给她续上茶水,说:
“娘放心吧。有三弟在这边,明恒不会亏着自己的。”
“是啊姥姥,我也会经常过来看小舅舅的。”卢玉萦赶紧邀功的说。
曹氏看着外孙女,又看了看李明恒,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儿。
可仔细想想……
“蹬蹬蹬……”急匆匆的脚步传来,打断了大家的聊天,也打断了曹氏的思考。
管家走到跟前,着急的说:
“老爷、夫人、几位少爷,太子殿下来了。”
梁安闻言一愣,随后梁汉森开口问道:
“皇上跟娘娘也来了?”
“回二爷的话,只有太子殿下一人。”管家继续回答。
大家见状不敢怠慢,急忙下楼去迎。刚下到楼梯口,一身象牙白色衣衫的独孤金晨就到了。
唇红齿白,沉稳自重,若不是头顶绒草面生丝缨苍蟒教子珠冠,根本看不出是太子殿下。
想来今日是故意穿着素雅,没有太过招摇。
以梁安为首,大家纷纷跪在地上,异口同声的说:
“给太子殿下请安。”
长相酷似齐妙的独孤金晨,快步来到梁安面前,弯腰把人扶起,说:
“外祖父莫要客气,今日是贺表舅乔迁之喜,一家人莫要拘礼。”
“殿下,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梁安对这个外孙,是即疼爱又保持距离。
独孤金晨明白外祖父的规矩,倒也没再僵持。来到李明恒面前,微微拱手一下,道:
“恭喜表舅自立门户,年后也该下场了吧。”
李明恒闻言点头,抱拳还礼,说:
“多谢殿下惦记,楼上请,咱们上楼边坐边说。”
“好。”独孤金晨点头,路过卢玉萦身边的时候,伸手弹了她额头一下。
别看论辈分他得叫她“表姐”,不过他从来都叫过。
卢玉萦怨念的白了一眼独孤金晨,撒娇的来到李明恒身边,说:
“小舅舅,他又欺负我。”
二人的官司,李明恒从小到大都见惯了。对于这个比自己仅仅只小一点点的外甥女,伸手象征性的揉了揉,跟着上楼。
大家重新围在圆桌前聊天,基本梁安都在问皇后娘娘的事情。
独孤金晨看着他,深吸口气放下茶杯,颇有些无奈的道:
“外祖父,晚上母后跟父皇还有皇爷爷就都过来了。外祖父就不能问问晨儿过得好不好,母后有没有念晨儿?”
大家都知道,在梁安心里最惦记的,就是当今皇后娘娘。
以前每个月他们夫妻都会进宫一次,可再后来就没有去过。
虽然这个特权仍旧在,但是梁家二老一次都没有用过。
梁安看着外孙故作委屈的样子,轻笑着伸手捻胡须,说:
“好好好,外祖父问问你,你母后最近可说什么了?”
“那倒没有,就是不让晨儿出宫。”
“为什么?”梁汉森不解,看着他纳闷的道,“你母后应该不会拘着你出宫啊。”
大家都知道,齐妙对于独孤金晨,一向是放养的态度。自打他从血卫门出来之后,进出皇宫犹如寻常百姓出门一般。
根本不可能拘着他出宫。
独孤金晨撇嘴,哀怨的看了眼卢玉萦,道:
“还不是她。上次进宫跟母后告状,说我总欺负她。”
“我又没说错,刚才谁弹我额头的?”
卢玉萦是梁家唯一不守规矩、不把他当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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