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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红楼黛玉-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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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半夜了,一顿酒喝到了四更天,云臻回来,原说不在这庵里行荒唐事的,谁知,那酒里头竟然兑了鹿血,云臻实在是把持不住,只在榻上便行了事。事后,黛玉哪里好要水?用了自己的亵衣把二人身上清理了一下,不由得骂道,“这也是一国储君?”
云臻靠在榻上,头有些疼,用手按着,原本心情不好,听了黛玉的话,不由得笑道,“这也怨不得他,那酒送上来我也闻到了这味儿。只我想着,我若是不喝,他不定会拿你出来说话,喝便喝了,才喝的。也不是不能忍,若你不在跟前就忍了,你又在跟前,这一个月来,我也总想着你,哪里还忍得住?”
说着,从她手里接过亵衣扔到旁边椅子上,将她搂在怀里,拿被子把二人裹了,“我身上暖着,睡会儿,眼见天都要亮了,这一夜闹得都没合眼。”
云臻身上本就气血旺,又喝了那样的酒,果真是暖得很,便是在榻上,黛玉畏寒,这会子也觉着是在火炉子里躺着,早起醒来,身上竟还有汗。虽说身上难受得紧,黛玉也实在是不想在这里多呆了,早饭都没用,就出了门,套车离开。
她早上车一步,太子从里头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车里了,也假装没有听到外头太子正在和云臻说话,“八弟,怎地走这么早?不多待一会儿,这里头的梅花饼是一门绝活,我叫人多做了一些,正要邀你尝尝。”
云臻掏出金怀表看了一眼时间,朝太子一拱手,“若想吃了,改日臣弟去东宫讨要去,今日就不叨扰了,早些走,早些到家,一会儿还要进宫呢。”
太子意味深长地朝马车看了一眼,也绝口不提黛玉,云臻扭身,牵过马来,跃身上了马,径直而去。马车跟在他的身后,走出了一箭之地,上了官道,云臻从马上下来,也上了马车,将黛玉拢在怀里。
宫里,皇帝从丽嫔哪里过来,荣妃服侍他用早膳,吃了几口,皇帝便说叫荣妃坐下一起吃,问她,“听说昨夜臻儿没有回程,去接他媳妇去了?”
荣妃还一无所知,想了想道,“昨日臣妾只听说臻儿去了城外防营,是不是被那边有事绊住了,才没有回来。恰好听说他媳妇要回来,这才顺道儿去接。”她笑了一下,“说起来,他两个也是聚少离多,少年夫妻,臻儿又偏爱胡闹,他媳妇还是个守礼的。”
第230章 丽嫔
皇帝却头一次并没有顺着荣妃的话说,而是道,“她若是个守礼的,义忠王妃的葬礼上,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与四皇子说话?御园里头发生的事,又是怎么回事?不都是因她而起?哪有兄弟之间为个女人争来争去的?”
荣妃顿时如五雷轰顶,她有心为黛玉分辨几句,却一个字都不敢说,堵着气再不肯坐,为皇帝布菜,皇帝见此,语气稍微和缓一些,“朕知道这媳妇儿是你一早就认准了的,未免偏宠一些,可你平日里也该教导些,寻常百姓人家出了这样的事都是笑话,昨夜里,又在城外头较量一番,岂不是丢了皇家的脸面?”
荣妃跪了下来,流泪道,“昨日夜里的事,今日一大早的,陛下便知道了,到底是谁这么耳报神说给陛下听的?自古女儿薄命,命不值钱,但凡有了过错,都是女儿家的错,可陛下是明君,怎也落了这样的俗套,若陛下心里也这么着,这么多年,又何苦对臣妾恩宠不衰?不如早早儿打发了,省得将来也看臣妾不顺眼,那会子,高低立现,臣妾又该如何活着?”
她哭得梨花带雨,皇帝还从未见她如此过,有些后悔不该一大早地听了人的话,来给她委屈受,忙俯身亲手将她扶起来,“这能比吗?朕又何曾说过你什么了?便是你从前订过婚的,朕把你纳进宫来,这么多年,何曾计较过什么了?”
“臣妾还架得住陛下计较?陛下不计较,臣妾都觉着这一生活得已经不成个样子了,为了陛下,臣妾连礼义廉耻都没要了,陛下还要怎么计较?”荣妃哭起来,“臣妾与贾氏是打小儿的兄弟姐妹,她没有个嫡亲的姐妹,臣妾也没有,都把彼此当做了嫡亲的,为了陛下,臣妾连这样的姐妹都算计了,逼得林家先退了婚,跟了陛下,为的是成全陛下的名声,臣妾做这样损阴鸷的事,将来是要下地狱的!”
荣妃大哭起来,似乎这些年的委屈累积成堆,如今再也撑不住了,发泄了出来。皇帝似乎这才明白过来,为何她非要点了林如海的女儿做八皇子的妃子,原是心里藏了这么个念头,顿时越发懊悔,搂住了荣妃,“胡说,谁说你要下地狱的?活着咱们同衾,死了,自是你陪我同葬,朕不放你,谁敢叫你下地狱?”
她哭了一会儿,见好就收,依旧哽咽着问皇帝,“也不知是谁在陛下跟前进了谗言,陛下别忘了当年承诺过臣妾,这些年,为了皇族子嗣绵延,臣妾何曾说过什么?前儿还说如今宫里人少,有几个也都是和臣妾一般老了的,不好再服侍陛下,叫选几个进来。臣妾这点子心思,都在臻儿身上,看着他和他媳妇儿好,臣妾就觉着是陛下在成全臣妾,兑现曾经与臣妾的诺言,谁知,陛下全部是如此。”
“谁说我不是如此了?”皇帝一急,连自称都变了,哄着道,“朕若不是这般想,你当臻儿对襄阳侯府做的点子事,朕瞧不出来?”
荣妃道,“他又何曾要瞒过陛下了?他从小儿到大,最崇拜的便是陛下,何曾有过欺君之心?”
这话,真是挠到了皇帝的心坎儿上,忙赔笑着道,“今日是朕不对,朕也是在丽嫔那里听说昨夜里老八和太子一同赶往蟠香寺,恰好又听说老八媳妇在那儿歇脚,朕才多心了。”
荣妃自然是把丽嫔记下了,道,“回头臣妾把臻儿叫进宫来好好问问,陛下也别再疑心老八媳妇了,好歹看看陛下两个乖孙子的份上。”又道,“那蟠香寺到底是怎么回事?原不是南边有这么一座寺庙的吗?臣妾还记得,当年那寺庙里住了个官宦人家的小姐,从小儿带发修行的,怎地又跑到这京城来了?”
这话,倒是提醒了皇帝,记起当年大皇子与八皇子去南边办事,隐约听说大皇子与蟠香寺那女尼有些瓜葛,因没有什么不妥的传出来,也没当回事,这会儿他难免多心。只面上,皇帝不动声色,叫人把两个皇孙带过来,逗弄了一番,虽身上沾了不少两孩子的口水,又觉着这才是人间天伦,满足而去。
云臻夫妇大约是巳时中才进了城,回到王府,梳洗一番,这才进宫去接孩子。荣妃留了他们用饭,“知道你们要来,特意交代了厨房多做了几个菜。”
黛玉笑道,“这一个月,真是多亏了母妃。瞧着母妃竟清减了些,也必定是两个小东西给闹的。”
荣妃摆摆手,眉眼间都是笑意,“确实比臻儿小时候闹腾多了,别看这小的这么小些,竟还要和他兄长大家,几次差点把舜哥儿给蹬到地上去了,都不是省油的灯。”
云臻二人不由得笑起来,云臻还好,隔天就会进宫来看看他儿子,有时不忙的时候还留一会儿,黛玉则是一个月没瞧见,想得不得了,这会子背上一个,怀里一个,都往她身上扑。
荣妃便把身边人都撵了出去,独自和云臻说话,把早起他父皇的话说了,眼见云臻眼里浮上了寒意,荣妃道,“我知你乳慕你父皇久矣,可臻儿,你也须记住一句话,天家无父子,皇室无骨肉。当日,在园子里的时候,你父皇也不是不知道太子做下的那事,不过是咱们运气好,没叫那事得逞了,可你父皇未必不怀疑咱们,这才拿了话来套。”
云臻双手捏着椅子扶手,几乎把根紫檀木给捏碎了,“儿臣也虑过了,父皇竟半点没有责备太子的意思,也还是和从前一样。这一次,单单又把我封了王,我是皇子,不是那些武将,便是凯旋而归也未必一定要论功行赏,父皇却没有放过这次机会,未必不是把我竖起来的意思。”
他冷笑一声,“我从前是想做个贤王,如今,既是父皇有这样的意思,我若不从了,岂不是不孝?”他凑到他母亲跟前,“皇后死了这么多年,他口口声声说爱的是母妃,却并没有叫母妃戴上那顶凤冠,他给不了母妃的,儿子给母妃!”
第231章 起心
出宫的时候,云臻抱了大儿子,黛玉抱着小儿子跟在后面。走了几步,黛玉便觉着沉得慌,云臻要把小儿子拎过来,序哥儿却不停地闹,非要黛玉抱。云臻少不得轻声哄着,也不知序哥儿到底有没有听懂,勉为其难地到了云臻的怀里。
云臻一手一个,宫门口的时候,遇到了大皇子,朝夫妇二人身后跟了一串儿的奶娘瞧了一眼,不由得笑道,“难怪前儿太子还在父皇跟前说,说是八弟你对妻儿未免太过宽厚一些,如此这般,不成体统呢!”
黛玉听这话,觉着刺耳,听到云臻笑着问,“那大皇兄觉着,太子的话有没有道理呢?”
若是有道理,便成了大皇子认同太子的意思,也同样在针对云臻了,若觉着没有道理,又全无君臣之体,一时间,大皇子云甯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便一笑,朝旁边一让,“八弟,八弟妹,请先行吧,两个侄儿都生得这么好,你这么一个人抱着,我瞧着都累,怎地不叫奶娘抱?”
云臻道,“大约真如太子所说,是被我宠坏了吧,竟不肯要奶娘抱!”
大皇子讪讪一笑,“天下无不爱子女之父母,这本是人之常情呢!”
四人坐在马车里,黛玉将序哥儿接了过来,舜哥儿不乐意,也要往黛玉怀里钻,被云臻拧着衣领子,放到了自己腿上,厉声道,“好好坐着!”
舜哥儿很是委屈,瘪着小嘴,两眼泪汪汪,朝黛玉求救,黛玉虽心疼,却也并没有搭理他,而是不安地看向云臻,云臻也知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捏了捏她的手,“这会子说话不便,回头我再跟你说。”
马车才到了垂花门下,王协便过来了,道,“爷,刘近道来了,正在外书房等着。”
云臻有些心动,可看了眼妻儿,依旧道,“叫他等着,本王把王妃和哥儿送回屋了再过去。”黛玉知必定是个重要人物,如若不然,王协不会这般郑重这会子来说,便道,“要不,你先去,奶娘们都在,王协哥哥也在,还怕没人抱孩子?”
云臻却依旧一手拎起一个哥儿,道,“慌什么?你瞧他两个是肯要人抱的?”
王协在旁笑道,“那是因为爷抱惯了,奴才家那小子,平日里我一近身,就哭得厉害,活像奴才要吃了他一样,瞧着就生气。”
云臻道,“你们家那个也有两三岁了吧?我前儿还说叫你常带进来,给哥儿做个伴。”
王协大喜,忙道,“奴才回去就跟奴才媳妇说,她也常说要进来陪王妃说说话,只这些天也没得空。”
云臻等人进了垂花门,王协忙回去外书房,里头坐着位道士,胡须花白脸上却没有半点皱纹,身上穿一件前后印八卦的道袍,黑白相间,寓天地阴阳,头上一顶道冠,脚上是白色的布袜用草绳打着绑腿,穿一双芒鞋,上下简朴,却丝毫不叫人轻视。
王协知云臻很是看重这人,进来打了个千儿,告罪道,“王爷已经到了,因要送王妃和哥儿们回屋,不得不叫先生多等片刻。”
谁知,这人脸上却是浮现出了笑意,抚着垂至胸口的胡须,点头道,“久闻王爷与王妃伉俪情深,果然是名不虚传。王妃尊贵,小道多等一刻又有何妨?”他心里却想到,此等人必定不是薄情之人,只君王非薄情不可担当,倒生出一份好奇心来,不知将来这位荣登大宝,是否还能权衡如今一刻多情之心?
一时,云臻来了,与刘近道见过礼了,云臻道,“请先生前来,实因世子日渐长大,本王与王妃对他拳拳之心过甚。前与先生在南边见面,便叫本王生了此乃机遇的心思,不肯轻易错过,才盛情相邀,得先生成全,小王再次感激不尽!”
刘近道听着,不停地抚摸胡须点头,脸上带着笑意,“今日已晚,听说世子从宫里出来,想必也颇为疲劳,待明日小道细细看看,摸摸筋骨,想必也必定秉承了王爷的神韵,将来也是鼎天之才。”
他挪了挪屁股,“小道昨夜亲见王爷和太子同往城外蟠香寺,小道虽曾远在南海沿子那边,却也听说那蟠香寺曾是大皇子出资建成,也不知王爷昨日与太子殿下是不是有过一番契谈?小道今日王爷眼神坚定,身上拢着一团紫气,真是可喜可贺啊!”
云臻愣了一下,不置可否,只问王协,“先生的住处可安置妥当了?”
王协忙道,“才王爷不在,奴才请了沈老先生过来陪同,沈老先生和刘先生一见如故,邀了刘先生一同住在清山小筑。”
云臻还在沉吟,刘近道已是说道,“小道就住在清山小筑好了,听说那里有一丛山,一道水,正是小道喜欢的,且与沈老先生也有话说,正好热闹一番。”
云臻便亲自送了刘近道过去,也正好与沈孝卿问安。他年少时尊沈孝卿为师,此后这许多年在沈孝卿跟前一直执师礼。沈孝卿正在熏笼前烤火,他才站起身来,云臻就过去扶着他坐下,问候一番。刘近道也朝沈老先生见过礼,三人坐定,沈孝卿便问了,“王爷昨日在城外,可平安顺遂?”
云臻道,“尚可,叫老师担忧了!”
沈孝卿摇摇头,朝刘近道看了一眼,“如今人已经到了,若王爷往外说,近道来,为的只是给世子当老师,断无人可信,不如说因我在此,近道是因我而来,这也是为何我要近道与我一同住在清山小筑的因由,只若王爷至今不做决断,近道在此也无意义,也不可耽误了他修道的功夫。”
云臻便道,“去年王妃几乎落难,昨日差点受辱,今日一早皇上又因人进了谗言诘问母妃,所言之字句令我不寒而栗。我若是再不筹谋,将来我无葬身之地并不可惜,只妻儿难保!”他抬起头来,朝沈孝卿恳求道,“还请老师帮我!”
沈孝卿点点头,很是满意,“王爷自幼师从于我,这么多年并无间断,王爷将来若为君,当是仁厚君王,这正是我等期盼的!”
第232章 动念
云臻并不把这等恭维的话听到心里去。刘近道自今日再次见到云臻,也时常在细察他,见此,也是心生欢喜,难免在心里感谢三清,叫他遇到了一位明主得以投靠,可施展平生夙愿。
待沈老先生话落,刘近道便道,“皇上如今,年长的皇子是皇长子,皇三子,皇四子,皇五子,王爷;这是当年第一批封王的,年幼一些的九皇子和十皇子不在此列,十皇子一心向佛,十三皇子武全才,是年幼皇子里头最先封王的,偏与王爷亲近,这实在是好事。只安郡王生性豁达,不拘小节,几次直言快语,虽当时听着快活,也难免为王爷惹祸。”
沈孝卿却笑道,“这正是皇上高明之处,便是王爷会七十二变,如今头上戴了十三皇子这个紧箍咒,也不得不受制于人。”
云臻笑着摇头,“人活一世,无外乎一个情字,十三弟就不说了,若有遭一日我身陷囹圄,唯一会为我奔走的,除了我岳丈便只会是十三弟了。我并没有一母同胞的兄弟,十三弟算是一个,他能为我肝脑涂地,我又何须怕他牵连?若真有那么一日,我为他担着便是了!”
这是云臻的心里话,沈孝卿和刘近道见此,便不再多说,沈孝卿道,“若论起来,太子失德已不是一日两日了,只皇上如今不会轻易废太子,一来会引起兄弟萧墙,二来大约皇上也觉着自己寿岁长,这件事后面还有时间缓缓处置。”
刘近道接着道,“只这样一来,却非社稷之福啊!这一次四皇子在江南筹款,听说一口气抹掉了十多个大员,都是太子的人。大皇子明面儿上是听太子的指派做事,实则,早十年前就已经在偷偷培植自己的力量,只不过太子因有太上皇和皇太后护着,只能沉住气,如今太上皇薨逝,大皇子早已按捺不住了,且看这次王妃去往蟠香寺歇脚,太子即刻就赶过去,可见一斑。”
蟠香寺是大皇子的地盘,原太子去过几次,次次都有大皇子在,可这次,不但在蟠香寺里头备了鹿,连这么多年情投意合的人儿都舍得去,云臻自然不会觉着这件事的背后,大皇子是一干二净的。
他不由得叹息一声,“都是骨肉兄弟,谁能想到,早已斗得跟乌鸡眼一样。我当年年纪小,大皇子也没有背着我,我是亲眼所见他为了那女子神魂颠倒,这才过去几年光景,竟已当做礼物送给了太子用来对付我!”
沈孝卿笑道,“谁让殿下如今是年长皇子里头最先封亲王的呢?大皇子帮皇上做了这么多年的事,更甚至这几年,每皇上离京,都是大皇子在京坐镇处理朝务,连处置密奏之权都放了出去,隐约有替代太子的意思,偏偏是殿下抢了这头王的先,他哪能掉以轻心?”
刘近道也道,“这也是当今英明之处了,一团烟雾,叫人摸不准东西。四殿下这次的事务处理得也极为漂亮,虽说将南省的官员参倒了一批,得罪了半个朝堂,可那边百姓却是交口称赞,甚至有些人写起了诗词歌赋来赞扬四皇子的美德,将他赞为古往今来的贤臣。四皇子也是龙子凤孙,今日是皇子,焉知来日不能成为贤君?”
“三皇子与大皇子一母同胞,宫中慧妃娘娘又是掌权皇妃,素来三皇子以大皇子马首是瞻,五皇子又与四皇子交近,这番局面,王爷欲杀出重围,也非易事。好在自古顺天意易,我等只需顺势而为断无不成功的道理。”
说到这里,彼此心知肚明,不宜再多说。云臻也惦记黛玉母子,便起身道,“明日我还要往苏州那边去买两个绝色女子,须安排一番,明日再治席给先生接风。”
回到熙穆堂,黛玉已经给两个孩子沐浴过了,这会子两个正在榻上玩得开心。黛玉换了一身衣服,头上钗环也都卸了,瞧着应是累了,也歪着,看两个孩子。见云臻过来,她要起身,云臻已是快步过来,按住她,“起来做什么?你我之间,自己屋里,以后不必计较这些礼数,那都是给外人看的。”
黛玉便顺势靠了下来,抓住了他的手,问道,“那刘近道是你笼络过来的人么?”
云臻“嗯”了一声,抱起她往里头挪了挪,夫妻二人便只这一句话,彼此已经明白了。黛玉也没有说话,云臻也不多解释,只道,“你明日或回去一趟,或是叫岳母过来一趟,托她帮忙一件事。”
“什么事?”
“帮我在江南那边找两个绝色女子,要温柔妩媚的,会服侍人,也懂礼数,我有用。”
黛玉想了想道,“这件事,我母亲怕是办不好,不过,你交给我便是了。我自有法子帮你买到。”
她也不吃醋,云臻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低头啄了她一下,道,“你也不问,我要来何用?”
黛玉抬手贴上他的脖子,脸上有些热,也不敢看他的眼睛,心里却甜滋滋的,“你若真要自己留着,便是我现在拿刀杀了你一下,你也绝不会叫我帮你去买。这么多年了,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这些么?”
云臻已是心满意足,低头啃着黛玉的唇瓣,偏舜哥儿瞧见了,过来,抓住了他爹的头发,往外拽,“吃吃,我要吃吃!”
云臻吃痛,连忙握住了他的小手,气不打一处去,拎起来就在他肥嘟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就会犯浑,迟早收拾你!”谁知,舜哥儿以为他爹与他闹着玩儿呢,双手攀住了他爹的手腕,咯咯咯地笑着,不停地道,“吃吃,吃吃!”
黛玉已是笑得肚子都痛了,捂着肚子,直嚷嚷,在榻上打滚。云臻也是忍俊不禁,坐到榻上,一面把儿子放在自己腿上,一面用另一只手为黛玉揉肚子,“你就笑吧,早晚,他也会烦你!”
“再烦也是我儿子,我还会嫌弃不成?”
黛玉把舜哥儿接了过来,小家伙爬上来,坐在他娘的肚子上,站起来,又坐下来,他生得本就胖,用乳母的话说,跟个石磙一样,黛玉几乎被他坐得吐了,抓住他,“好孩子,乖一些,你坐就坐,别一会儿起来,一会儿坐的。”
第233章 买妾
序哥儿差点爬到榻边掉了下去,云臻去把他拎过来,眼见老大这样,觉着真是对他已经多般忍耐了,这会儿忍不住了,把小的丢给黛玉,拎着大的到墙边,命他面壁,“站好,谁叫你欺负你娘亲的?”
“呜呜呜,木有,无木有”舜哥儿委屈扒拉地哭了起来,偷偷瞧他爹一眼,觉着没有平日里那般和善了,想哭又不敢哭,那小模样儿,简直是叫人的心都要化了。
黛玉张了张嘴,还是把话憋了回去。好在,李觅很快进来了,瞅了一眼面壁的小主子,心疼之色已是溢于言表,笑道,“王爷,王妃,是这会儿摆饭吗?”
黛玉忙道,“摆吧,今日折腾了一天了,昨晚上也没有睡好,我是真累了。”
到了要吃饭的时候,云臻不说叫舜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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