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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毒心之田园药医-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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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意眸色微寒,卿奚为了陷害她,还真是煞费苦心,“毒药她怎么解释?”
    “她说毒药是在一个老者那里买来的,衙役去她说的地点,找不到人。”
    卫旸皱眉道:“也就是说,她把罪责全揽上身,卿奚一点事都没有。”
    “明知是他在搞鬼,却拿他一点都办法都没有。”安康想起卿奚离去时,那得意的模样,就恨得牙痒痒的。
    “明面上拿他没办法,那就私下解决他。”卫旸眼中满是凌厉的杀意。
    “舅舅,不可以。现在只要他出一点意外,公主府都会算到我们头上,何况他知道我们会报复他,防备一定很森严,还是等一段时间再说吧。”安意沉声道。
    “妹妹说的不错,这件事要从长计议。”安康赞同地点点头。
    “听你们的,多留他几日。”卫旸颇觉遗憾地道。
    “舅舅,谷雨向你通风报信,他会不会有事?”安意问道。
    “放心,我和谷雨之间的联系,很隐秘,卿奚不会发现的。”卫旸出于杀手本能,行事十分的小心谨慎。
    “那就好。”安意掩嘴打了个呵欠,“舅舅,大哥,时间不早了,你们回房休息吧。”
    安康起身道:“妹妹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不要胡思乱想,没事的,知道吗?”
    “知道。”安意轻轻浅笑,乖巧地应道。
    送走卫旸和安康,芳蓉等人进来伺候安意梳洗。
    梳洗完毕,安意换好寝衣,上床睡觉。
    芳蓉放下帐子,杏仁关上窗,香芹吹灭烛火,桃仁举着灯台,四人悄声退了出去。
    安意躺在床上,并未入睡,凝视帐顶,忽听到窗边传来很轻很轻的响声,凝神细听,好象是有人挑窗子的搭扣。
    除了白无名,也没有人敢来这里路过。
    安意眸色一沉,微微蹙眉,不知道他突然跑来又有什么事?掀被坐起,撩开帐子,木窗已经被人打开,隐约可见有个一人影在窗外。
    借着天上微弱的月光,安意看到那人穿着紫色的锦袍。
    紫色?
    白无名恣意惯了,夜行也穿白衣,绝不会换上紫衣。
    来人不是白无名,哪会是谁?
    如果来的是刺客或是盗贼,应该会穿夜行服,认识的人中,爱穿紫衣的就那一个,安意迟疑地喊道:“小龚爷?”
    “我记得我说过,让你叫我名字的。为何还要这么见外,叫我小龚爷?”小龚爷从窗口跳了进来,笑问道。
    安意从床上下来,穿好鞋,抬头看着他,问道:“你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是来过看看你。”小龚爷走到安意面前,凝视着她素净的脸,“今天让你受委屈了,我很抱歉,要是我的动作快一点,他就没有机会出手了。”
    安意往旁边走开了两步,道:“他陷害我,不是因为我救了你,是别的原因,你无须感到抱歉。”
    小龚爷以为安意是怕他内疚,才这么说的,没有去深究她所说的别的原因,郑重其事的再次向安意做出承诺,“喜儿,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一定会除掉他的。”
    “你可别乱来,现在不是除掉他的好时机。”安意忙道。
    “我知道,所以还要请你耐心等一个月。”小龚爷眯了眯眼,眼中寒光闪过,“一个月后,就是他的死期。”
    “为什么是一个月后?”安意对小龚爷定下的日期感到好奇,“你要做什么?”
    “等一个月后,你就知道了。”小龚爷故作神秘地笑道。
    安意眼波微动,问道:“你不打算出京找你舅舅了吗?”
    “不用出京了,我舅舅和你师父,他们就在京城附近的某个地方。”
    安意讶然,蹙眉问道:“你确定?”
    “惇王府的人刚刚传回来的消息,应该不会有假。”
    “抓走这些武林高人的人,究竟要做什么?”安意想不出他们的用意。
    小龚爷在床边的圈椅上坐下,犹豫片刻道:“我和你说的事,你不要说出去。”
    安意眸光一闪,道:“我会保守秘密。”
    “你的家人,还有胡清月,都不能告诉。”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他们的。”
    “太妃和惇王分析他们有可以是为了盗宝。”
    “盗什么宝?”安意在床上坐下,扯过被子,搂在怀里,偏头问道。
    “太祖皇帝建国之后,在京城附近的某个地方埋下了数百万两黄金和珠宝,在那里设下了各种机关和阵法。”
    安意愕然,这位太祖皇帝在想什么?建国就想亡国了是不是?在京城附近埋下这么巨大的一笔财富,这不是增加京城的隐患,让那些大盗们惦记吗?摇头轻叹一声,问道:“某个地方在哪里?”
    “不知道,宝库完工后,那些人以及他们的家眷,全部被送去漠南,太祖驾崩后,留下一幅暗藏地址的画,可是先帝初登基时,宫中出了乱子,密室被盗,那幅画不见了。”
    安意被这个情况刺激的有些不想说话。
    小龚爷见她抿唇不语,以为她担心,忙安抚她道:“你不用这么担心,虽然我们找不到那个地方在哪里,但是江湖上大约失踪了三十几位高手,要看管他们,囚禁他们,需要人和地方。只要多留意一下,就一定能找到他们。”
    “京城这么大,要找到他们不件容易的事。”安意没什么信心。
    “只要调集到足够的人手,不怕找不到他们。”小龚爷胸有成竹地道。
    “哪用什么做借口调集人手?”安意问道。
    “高丽国、真腊国、琐里国、锡兰山国还有暹罗国等国,已派遣使节团来朝贡,有必要在使节团到来之前,整顿一下京城的防卫。”小龚爷和惇王早就商量好对外的理由,对皇上,他们会说出实情。相信皇上也不愿意,让那些人找到那批巨财,招兵买马推翻他。
    安意见他这么有信心,也不想泼他冷水,毕竟她也希望他能够找到计凡衣,看了眼窗外,道:“已经很晚了,你该走了。”
    听到安意下逐客令,小龚爷没什么反应,坐在椅子上没动。
    安意微微蹙眉,再下逐客令,“小龚爷,就快宵禁,你该走了。”
    “错了。”
    “啊?”安意疑惑地眨了眨眼,“什么错了?”
    “你对我的称呼。”
    “砚遒,你该走了。”安意爽快的改了对他的称呼,这样的小事,没有必要坚持。
    小龚爷见她立刻改了口,不知道是该满意,还是该不满意,幽幽叹了口气道:“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说罢,他起身朝窗子走去,从那里进来,就从那里出去。
    安意跟在他身后,准备在他离开后,关好窗子,北方的初夏,晚上还有一丝凉意,她不想受寒生病。
    小龚爷听到身后轻轻的脚步声,心念一动,猛地停下脚步,转身往回走了一大步。
    安意没有提防他会突然往回走,依旧向前迈了一步,险些撞进他的怀里,反应极快地用右手抵在他的胸前,想要借力退开。
    小龚爷要的就是她投怀送抱,岂会让她逃走?左手抓住她右手,右手一把搂住了她的腰,顺势一带,就将她紧紧地圈在了怀中,如愿以偿,薄唇上扬,笑得愉悦,又充满了惬意,低头轻声道:“小心。”
    这句小心,令安意想责问他为何突然转身过来的话,问不出口,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惊觉正在他的怀里,“你、你放开我。”
    “你可站稳了?”小龚爷问道。
    “我站稳了,你放手。”这次不同于上次在天坑,那时太过紧张,忘记了羞涩,此时,身处在这寂静的空间里,静到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安意的羞涩感,油然而生,不好意思抬头看他,没有注意到他的笑,还有眼中那闪烁的流光。
    “那我放手了。”小龚爷道。
    “嗯。”安意微微颔首,红染双颊。
    小龚爷恋恋不舍的收回了双手。
    安意赶紧向后退了一步。
    小龚爷看着她略显惊慌的模样,笑意更深了几分,“我走了。”
    安意垂眸应了声,“嗯。”
    小龚爷走到窗边,飞身掠了出去。
    安意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才缓缓地走到窗边,将窗子关好。
    次日,安意去胡家见胡清月。与此同时,安康找到了胡清昉。
    “师姐,我要跟你说件事,你听了,不要着急生气。”安意先给胡清月打预防针。
    “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不着急,不生气。”胡清月笑道。
    安意简单的把昨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不过隐瞒了对卿奚动机的猜测,太惊世骇俗,怕吓着胡清月,影响到胎儿。
    胡清月气愤一捶桌子,“这个卿奚,我们哪里得罪他了?他要这么害你,太可恶了,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我……”
    “师姐,事情已经过去了,我没事,你别生气,小心肚子里孩子。”安意打断她的话,扶住她道。
    “怎么会没事呢?”胡清月愁眉苦脸,“你的名声全被他败坏了,都怪我,好好的开什么甜品店,给了他可乘之机。”
    “师姐,你不要乱揽责任,就算我们不开甜品店,他要对付我,也会耍尽手段的。到是因为我的原因,连累甜品店要关门几天。”安意道。
    “说这样见外的话做甚么呢?甜品店不开也就那么大的事,店里的事,你不用管,我让我大哥去处理。”胡清月拉着安意的手,“我们要想想,怎么恢复才能你的名声?这才是最重要的。”
    “不用想,等过些时日,自然就没人会记得这件事。”安意笑笑,端起碟子里的一块糕点,咬了一口,“牛奶冻?”
    “师妹,你可真厉害,你怎么知道这是牛奶冻?你以前吃过?”胡清月问道。
    安意眸光一闪,笑道:“我以前没吃过,我吃着有牛奶的味道,就随口给它取了个名字。”
    “你随口就把它的名字给说出来了。”胡清月笑,也没多想,“好不好吃?”
    “好吃。”安意吃完手中的那块牛奶冻。
    “对了,有没有师父的消息?”胡清月问道。
    “还没有,等大师姐查到确实的消息,我会来告诉你的。”安意信守对小龚爷的承诺,“师父吉人天相,一定没事的。你别老想着,会影响到孩子的。”
    胡清月摸着还没显形的肚子,道:“这才一个月,我就恨不得赶紧把他生下来。”
    “我听人说,怀在肚子里时,就恨不得赶紧把孩子生出来,可等到生了来后,又恨不得把孩子塞回肚子里去。”安意故意岔开话题,逗胡清月开怀。
    胡清月掩嘴一笑,道:“我大嫂也是这么说,听到园园的吵闹不休时,我大嫂就说,还是在肚子里安静。”
    姐妹俩天马行空地闲聊了一会,吃过午饭,安意告辞回家。
    傍晚时分,胡清昉从衙门回来,找到胡全成,说了几句话后,父子俩去了胡老太爷的院子里。
    第二天,胡老太爷穿着官服,拄着拐杖上了金殿,跪在玉阶前,叩头道:“皇上贤明,老臣有事恳请皇上圣裁。”
    “胡爱卿不必多礼,起来说话。”皇上和蔼地道。
    “谢谢皇上隆恩。”胡老太爷故意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皇上,老臣今天要告之人是刑部员外郎卿奚。”

  ☆、第四十章息事宁人

皇上听到胡老太爷要告卿奚,眉梢微动,看了眼表情瞬间僵硬的卿轲,问道:“你要告他什么?”
    “老臣要告他目无王法、仗势欺人、肆意羞辱官家女眷。”胡老太爷道。
    皇上对前两个指控,不以为意,京中各府的纨绔公子都有目无王法、仗势欺人的毛病,而第三个指控,就值得深思了,卿奚在女色方面,没什么不好的传言,这次他怎么会惹上胡家的女眷?“胡大人,你把事情原由详细的说出来。”
    胡老太爷没有添油加醋,也不需要添油加醋,卿奚在案发的第一时间就出现在店里,本来就令人怀疑。
    等胡老太爷把事实陈诉完毕,卿轲一边暗自责怪卿奚做事不够严谨,送个这么大的把柄给人家抓,一边走到玉阶前跪下为他辩解道:“皇上,小儿路过,见店中发生命案,担心衙役迟来,会致使罪犯逃脱,方进店盘问,也正因为如此,才能将下毒之人当场擒拿,方府尹才能这么快审清案件,还死者一个公道。小儿行事虽然过于严苛和强硬,但是情有可原。”
    “卿大人,此言差矣。卿奚在刑部当差,熟知律法,他明知官家女眷,非十罪不上堂,可是在问清原由后,还是要强行押送安姑娘去刑部,即使方府尹赶到,他也不肯交人,堵在城门口争执不下。若非惇王爷和函王爷路过,将事情处理妥当,定会闹得不可开交。”胡老太爷驳回卿轲的辩解之词,转身朝皇上行了一礼,“皇上,卿奚的所作所为就是公然藐视王法,肆意羞辱官家女眷,此恶劣行径,不可原谅,必须严惩,以儆效尤。”
    卿轲瞄了胡老太爷一眼,道:“皇上,胡大人他非案中的当事人,此番言语,不知有何居心?还请皇上不要听信他的一面之词。”
    “皇上,安将军奉皇命,带次子振威副尉安康,前往酒泉剿匪,他的长子安康是翰林院的侍读,还无有面圣的机会。安姑娘与老臣的孙女有同门之谊,这家店也是她俩合伙开设,因老臣的孙女有孕在身,不曾去店中,安姑娘恰好去店中小坐,却遭受这无妄之灾,她不堪受辱,伤心欲绝,回到家中后以泪洗面,几次三番要寻死,多亏下人防范得当,才没有发生悲剧。老臣不避嫌疑为安姑娘告御状,确有私心,老臣是不希望同样的事发生在老臣的孙女身上,还请皇上明鉴。”胡老太爷坦荡承认有私心。
    惇王冲小龚爷眨了眨左眼,扬声道:“皇兄,臣弟有话要说。”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皇上听到惇王和函王路过,就知道这件事没办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惇王和卿轲私下不合的事,他早有所闻。
    “皇兄,人家安将军虽然不在京中,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家闺女吧。要是不严惩卿员外郎,在外为国效力的将领们会感到忧心吧,谁知道下一次会不会轮到自家的闺女。要是万一下人没防范得当,人死了怎么办?”惇王叹了口气,“臣弟虽然还没做父亲,可也知道,这丧女之痛,犹如剜目割肉,恳请皇兄还安姑娘一个公道。”
    说完这些,惇王不等皇上说话,扭头看着卿轲,面带挑衅地问道:“卿大人,本王说几句公道话,你是不是觉得本王也有不良的居心啊?”
    卿轲恨恨地瞪了瞪惇王,眼中怒色一闪而过,愤然低下头,没有接话。
    “父皇,儿臣附惇王叔所议。”小龚爷也站了出来。
    皇上皱了皱眉,眼见又有几位朝臣要站出来,不想引起大争论,清咳一声,阻止了他们的行为,道:“卿奚行为失当,念其初犯,罚俸一年,杖刑三等,闭门思过七日;卿轲教子不严,罚俸半年,闭门思过三日。”
    皇上当机立断的给了卿奚一个无关痛痒的处罚,胡老太爷等人,虽觉得皇上偏袒,可圣意如此,没人敢提出异议。
    处理完这件事,散了朝,皇上去慈宁宫见太后。半个时辰后,慈宁宫的方女官,带着一车太后赏赐给安意的东西,去了安家。
    方女官到达安家时,安意正带着杏仁和桃仁,在阁楼里搓药丸子,听到通传,微微愣了一下,太后派人做什么?会是什么事?
    “姑娘还是赶紧换衣服吧,别让方女官久等。”香芹催促道。
    “好。”安意洗了手,到楼下卧房,换好见客的衣服,带着浓郁的药香味,去顺宜堂见方女官。
    方女官没有听到皇上跟太后说的话,看到神情如常的安意,没有感到诧异。
    彼此见过礼,分主宾坐下,婢女奉上茶水。
    安意举茶笑了笑,浅啜一口,问道:“不知道方女官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前些日子,广东府进贡了一批盆景和首饰,太后娘娘命我送些来给姑娘。”方女官笑道。
    安意放下茶杯,起身行礼道:“还请方女官代小女谢太后娘娘赏赐。”
    方女官笑了笑道:“太后娘娘还有句话,让我转告姑娘。”
    “方女官请讲。”安意垂首,做出恭敬聆听的姿态。
    方女官起身道:“人活一世,草生一秋。万事不恼,长生不老。心怀怒怼,不得善终。”
    “太后教诲,小女铭记。”安意听完,眸光微转,太后是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让方女官来说三句谚语,她要表达什么意思?
    等方女官走后,安意细细一想,就知道太后此举的用意,冷嗤一声,让婢女们把东西登记在册,送进了库房。
    傍晚,安康从衙门回来,告诉了安意,胡老太爷告御状,以及皇上对卿家父子的处罚。
    安意也把太后派方女官,来送东西的事告诉他。
    上位者的意思很明确,他们要息事宁人,甜品店下毒一事,就此了结。至于双方是否真得会听从上位者的意思,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四月初七是尚书府请谢恩宴的日子,安意找借口没有去,在家里碾药材,做药丸。
    午后,赴宴回来的罗氏,衣服都没换,就急心火燎地到明珠阁找到安意,“喜儿啊,店里出了人命案子,你怎么不告诉我?”
    “娘,案件都已审清,死的又不是我,告诉您做什么?又不是什么喜事?”安意笑笑道。
    “呸呸呸,乱说话。”罗氏举起手,轻轻打了安意肩膀一下。
    安意搂着罗氏的胳膊,撒娇地喊道:“娘。”
    罗氏帮她把垂在额前的秀发挽到耳后,笑问道:“你在家做什么呢?弄得这一身的药味。”
    “做药丸子,明天拿出去卖钱。”安意笑道。
    “是要卖给四少爷吗?”
    “不是,要卖给别的人。”
    “你可别把自己弄得太辛苦,家里有你爹爹和你两个哥哥的俸禄也够用了。”
    “知道,您放心,我不会累着自己的。”
    母女俩闲聊了一会,罗氏回了井篱园。
    安意把前两天晾干的药丸装进木盒里,第二天准备带着芳蓉和香芹,去了鼓家巷卖药,在门外,遇来了来找她的白无名。
    “安妹妹。”白无名翻身下马。
    安意眸底闪过一抹疑惑,“七少爷。”
    “你这是要去哪里?”白无名问道。
    “你来有什么事吗?”安意回避他的问题。
    白无名看了眼芳蓉和香芹,道:“我师父昨日进京,他要见你。”
    安意思忖片刻,道:“你进来稍等一下,我换身衣服,骑马随你过去。”
    “好。”白无名笑道。
    安意回到明珠阁,换上宽松的道袍,在左臂上装好袖箭,用发带束紧头发,戴上遮面的薄纱,留香芹在家,带着芳蓉骑马跟着白无名去见江惟平。
    安意数日不曾来外城,今天出内城门时,发现守门的士兵多了好些,一路行去,见大街小巷内都有巡查的衙役,他们还不时拦住可疑的人盘问。
    “因为周边各国朝贡的使节团在下个月,就要抵达京城,所以街上才会有这么多衙役。”白无名为安意解惑。
    “哦。”安意佯装刚知此事的模样,点了点头。
    到了外城的八仙楼,白无名熟门熟路的带着安意直接上三楼。
    安意便知八仙楼亦是青衫门的产业。
    上到三楼,白无名有节奏地敲了敲包厢的门。里面传来江惟平的声音,“无名,进来。”
    白无名推开门,走了进去。
    安意紧随其后,见江惟平端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个茶盅,“江大侠。”
    江惟平微微一笑,道:“小十九来了,坐下说话。”
    安意在椅子上坐下,问道:“江大侠是不是已查到我师父的消息?”
    “在你传信之前,我已知道你师父失踪一事,我去岭南查问过,你师父于正月初五启程进京,身边带着两个哑奴一个侍女。你师父行事一向缜密,在沿路都留下了暗记,我追寻到杭州后,就找不到她留下来的暗记。毒先生她们不知道她是否收到带‘请’字的铁柬,无法确定,她的失踪和其他武林高手的失踪,有没有关联。”江惟平是寡言之人,难得说这么长的话,有点口干,端起茶盅喝完茶水。
    白无名提壶为他倒了一杯,又给安意倒了一杯。
    “依照时间来推断的,师父进京,是为了给我十八师姐送嫁。虽然无法确定我师父是否收到请字铁柬,但是我觉得我师父和其他高手的失踪,应该是同一伙人所为。”安意结合小龚爷给的资料,做出了这种推测,“只是有件事我想不通。”
    “什么事?”
    “江大侠武功高强,为什么没有收到铁柬?”安意直截了当地问道。
    “十九妹妹,江湖上没收到铁柬的武林高手,可不只我师父一个。”白无名见安意有怀疑江惟平的意思,担心江惟平会不快,忙插嘴道。
    安意看了白无名一眼,道:“我并没有怀疑江大侠与我师父,以及其他人失踪有关。”
    “我没收到铁柬,我也很诧异,毕竟我也是江湖能排上名的武林高手。”江惟平开玩笑道。
    “江大侠的武功高强,却没收到铁柬,那么这铁柬他们是依照什么送的呢?这些失踪的武林高手中有什么样的共性?我们找到他们的共性,是不是就能推测出,他们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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