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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千娇百媚[穿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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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这顿吃的满意,饭饱思淫欲,晚上自然让温知许留了下来。
一晚上,康熙格外亢奋,但到底还是怜惜她刚刚承宠,只拉着她先慢悠悠的在自己怀中面对面的观音坐莲来了一回。
瞧着对面的温知许浑身泛红,一张脸白日里明明很是干净出尘,平日里打扮的也尽是素净。
但没了衣服,闭上眼睛在自己怀中却比任何人还勾魂摄魄。
骨子里天生的妩媚,艳丽无论如何都压不住。
他听着温知许嘴里娇滴滴却压抑的轻哼,心中一片畅快。
一次之后,康熙叫了水,温知许已经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康熙心中怜惜又觉得得意,身上胡乱披了件衣服亲自抱着温知许下床清洗。
宫女嬷嬷们见着此景,跪了一地。
怀里的温知许听见,立刻埋着头往他怀中缩了缩,康熙瞧着她连脚趾头都羞的通红起来。
“都下去。”发泄过后的嗓音带着独特的沙哑,磁性又性感。
屋子里人都走空之后,康熙才瞧着怀里的人低声发笑:“好了,没人了不用害羞。”
怀里的人红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试探的抬起头,一张格外精致的脸往康熙那瞧了一眼,便又害羞的埋了进去。
康熙觉得好笑,看着硕大的浴桶直接抱着人进去了。
热水一上身,温知许又往康熙怀中缩了缩,康熙被他这么一蹭刚下去的欲望又被她弄的抬起头来。
“原本是想放过你的。”康熙一把抓住坏中的人,牢牢的不让她溜走:“但你蹭来蹭去的,看样子还是想要。”
说着,就将毫无抵抗力的温知许抵在浴桶中,抬起双腿就那样进去了。
李德全原是站在门外,刚耷拉上眼皮就听见好不容易歇下去的动静又起来了,夹着水声,开始哗哗啦啦的响。
第22章
丽景轩
“昨个是温贵人伴驾,今个又轮到她侍寝。”
“现在满宫上下都知道她得皇上的喜欢,人人都赶着过去巴结延禧宫的人。”
秀兰刚从内务府领了月例银子来,想到内务府的人对似云那殷勤的模样,心里酸的厉害:“主子,您怎么就一点都不着急?”
她对面的苏清秋闻言头都没抬,依旧忙活着手里的秀活。
“主子——”秀兰见主子不搭理她,着急了:“您还有心情绣花。”
苏清秋自两个月前就失宠了,内务府的人狗眼看人低,常在都不看在眼里,更何况是个已经失了宠的?
天气越来越冷,碳盆是一日都离不得。这个月的碳内务府的人却迟迟的不肯送来,秀兰去领了好几次,内务府的人总是再三推脱。
“主子,咱们要真还这样继续下去的话,怕是要冻死在这宫中了。”
秀兰双眼之间含着泪,她是奴才不怕苦,可主子到时候该怎么办?
苏清秋就像是没听见:“总会有办法的,”她低头瞧着,手里的绣活荷包已经到了收尾的部分,在秀兰的哭声中麻利的弄好了:“咱们起来,去看看赫嫔娘娘。”
秀兰听闻,一边愤愤道:“主子,赫嫔娘娘都看不上您,总是欺负您。”
一边手脚麻利的给苏清秋的手炉里装着碳:“您何苦过去受她的气。”
她瞅了苏清秋一眼,却见主子表情变都没变,秀兰不敢再多说,只手里拿夹碳的速度快了不少。
储秀宫
自康熙渐渐的开始冷落她之后,赫嫔的性子就越来越古怪了。
她不敢跟皇上置气,也不敢天天招惹宜妃,就尽拿奴才们撒火,见天的发作打骂奴才们,储秀宫上上下下过的都心惊胆颤。
“今个储秀宫门口倒是安静了不少,至少没有摔花瓶的声音了。”秀兰怕赫嫔,说话的时候声音放的只有一丁点大。
苏清秋隐晦的瞪了她一眼:“闭嘴。”
说完楼了楼身上的斗篷,脚步快了几分。储秀宫的门口大开,但是守门的奴才却一个都没有。
苏清秋觉得诧异,脚步却要比脑子思考的还要快,急忙两步撩开帘子进去了。
刚进屋子,却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正迎面朝她走来。
苏清秋只一眼就认的出,这不是万岁爷,万岁爷无论如何身上都带着与生俱来的气势,天生的帝王之尊,只一眼就瞧的让人心惊胆颤。
而这迎面走来的男人,身形虽然高大,却很纤瘦。从骨子里就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一身淡青色的长袍子举手行走之间却自带着一番儒雅与清贵。
面对着迎面扑来的气息,苏清秋的心开始颤抖,脚步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几步。
等男人彻底走近之后,苏清秋才暗叹一声,上前恭敬道:“太子爷。”只小半年前初初的看上过这人一眼,其风采苏清秋一直都没忘记。
像是沉积在湖面的暗涌,表情平静其实内心里尽是惊涛骇浪。
听见她的声音,胤礽原本继续往前走到脚步停了下来,皱眉上下打量了一番站在门口的苏清秋,个子娇娇小小的,脸也只有巴掌大。
正半垂着脸,样子有两分羞涩。
声上穿着一声淡粉色的斗篷精致又绣满花纹,瞧着倒不像是宫女该有的穿着。
他收敛起打量的表情,侧身避了避。
站在他身后的张公公立马知晓主子的意思,上前问道:“敢问可是哪位娘娘?”
秀兰先是惊讶这人的身形与身姿风流又出挑,后又听是太子爷,早就害怕的躲到一边了,现听见太子爷身边的太监问话,连忙上前颤抖道:“回……回太子爷,我们主子是苏常在。”
苏清秋原本拿着帕子的手,听闻后掐了掐自己的手心。
太子爷胤礽闻言温润有礼的点了点头,淡淡唤了一声:“苏常在。”
苏清秋听见这三个字,低着的脸不受控制的抬了起来,刚好撞上胤礽看过来,略带冷淡的眼睛。
胤礽看见那张脸后,先是一顿。
眼里先是飞快的闪过一丝诧异,那张一直如青竹般雅致的脸倒是显出了两分旁情绪:“是你。”看清苏清秋的脸之后,他倒是记起来了。
是那日花灯节的时候,见过一眼。
没想到她居然一眼就认出了自己,也没想到再次见面居然在皇阿玛的后宫。
胤礽总觉得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一丝旁的什么情绪,因为太快,他没抓住。
还没等他说话,赫嫔正好从内殿出来,先是瞧了瞧胤礽,后又瞧了瞧苏清秋,眼中露出几分诧异:“太子?”
随着她的一声诧异,苏清秋连忙缩着头往后退了两步。
胤礽扭过头看着自己的姨母,眼中多了几分真诚:“刚好碰到苏常在进来,就说了两句话。”他说完,不在看苏清秋一眼,带着身后的太监大步出了门。
等人的背影彻底消失不见之后,赫嫔一双眼神复杂的直勾勾的往苏清秋那瞧。
“你跟我进来。”她撂下一句话,重新回到了内殿。
赫嫔娘娘坐在最上放的软榻上,以为精心打扮了一番,更加显得流光溢彩,明艳动人,在加上她的眉眼天生张扬,确实有几分宜妃娘娘年轻时候的模样。
故而,这样一打扮,倒是有那么几分宠冠后宫的味道。
“说罢。”带着护甲的手轻轻的在桌面上点了点,赫嫔的眼神是前所谓的冷淡:“刚刚跟太子说的什么?”赫嫔平日里是不喜欢苏清秋,但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般。
看她的眼神就像是能冻死人。
苏清秋自知,刚刚在门口那一幕确实是自己太不小心,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太过冒险。
她不清楚太子爷在赫嫔心中到底是个什么位置,故而手都掐烂了,依旧想不出上好的对策来。
支支吾吾犹豫了小半天,才道:“太子爷唤了我一声苏常在。”
赫嫔一听,瞪了她一眼,眼中满是嘲笑:“你也不瞧瞧你自己这副样子,太子身份尊贵会主动跟你说话?”
太子深受皇上的喜爱,又是未来的九五之尊。
这样何等尊贵的地位难得的是毫不傲气之人,他待人从来真诚有礼,温润如玉。
像极了她那早早过世的姐姐。
赫嫔对她姐姐态度复杂,对待太子却有几分真心,何况是太子真心待她的时候。
胤礽已经成年了还住在毓庆宫中,往日里为了避嫌很少来这后宫,因着过几日就是赫嫔娘娘的生辰,他提前过来送了礼。
赫嫔冷眼瞧着对面的苏清秋,不信这么长时间只说了这两句话,又狠狠的威胁了一句:“你最好是老实给我交代,要是到时候被我查到我让你生不如死。”
苏清秋听完这话,原本到嘴边的解释咽了下去。
犹豫了几番,面上尽是挣扎。
“还不快说。”赫嫔将手下的桌子拍的啪啪作响,目露狠厉。
苏清秋牙一咬,心一狠,直挺挺的跪了下来:“娘娘,真的没说什么,不过是……”她抬起那张清秀可怜的脸,面上都是犹豫。
“不过是什么,一一给本宫招来。”
苏清秋眼睛一眨,顿时间满脸泪水:“嫔妾实在是害怕,怕说出来娘娘误会。”
“在进宫之前前,花灯节那晚刚好碰见了太子殿下。”她飞快的将那日也太子之间的事,七七八八添添减减的说了一遍。
“太子今日见着我,认出来了而已。”
她没说谎,只不过将话留了一半。
故而脸上的表情倒是真诚,赫嫔瞧了许久都没瞧见有何疑惑的。
“你是说,太子爷一眼就认出了你?”
赫嫔语气淡淡的,倒是没了刚开始那么恐吓逼人,她仔细的瞧了瞧苏清秋,虽然家世不高,人也心狠手辣,但一张脸确实有几分我见犹怜。
眼神往她那一扫,威胁:“你果真没骗我?”
苏清秋睁着一双眼,目光坦荡。
赫嫔仔仔细细的瞧了瞧她的脸,眼里情欲飞速的翻滚着也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起来吧。”过了好一会,她才撩下眼皮,平淡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苏清秋知道这一关自己是过了,不管赫嫔脑子里将她与太子之间怎么想成怎么样一个故事,但终究今个这一关是过去了。
“无端端的,来本宫这里干什么?”赫嫔语气不咸不淡,像是刚刚瞪着一双冰冷双眼的人不是她一般。
“听闻没多久就是赫嫔娘娘的生辰,嫔妾亲手绣了个荷包,聊表一点心意。”苏清秋一边说着,一边示意身后的秀兰。
后者立刻将带来的荷包双手奉了上去。
赫嫔身后的翡翠接过去,双手送到赫嫔的面前,那荷包是用苏清秋最好缎子,绣了好几日才绣好的。
可赫嫔眼睛都没动一下,只轻轻蹙了蹙眉头。
翡翠就当着苏清秋的面拿下去了。
“还有没有事?若是无事的话,少在这碍本宫的眼。”
当着奴才的面,赫嫔一点面子都不给,苏清秋早就习惯了:“嫔妾这次来,自然不会单单只为了给娘娘送荷包。”
苏清秋慢慢道:“娘娘家世高,又有太子爷这个亲人,现下万岁爷虽然一时恼了您,但没过不久就是娘娘的生辰,是娘娘复宠的好时机。”
“本宫的生辰又如何?”赫嫔说到这的时候,语气里一片酸涩。
万岁爷越是宠爱那个温贵人,就代表她做点事越是过不去,她身边的翡翠不知道去了乾清宫多少次,可就连万岁爷的面都没见着,次次都被打发了回来。
原开始,赫嫔还存着希望,希望万岁爷看在她就要过生辰,原谅了她。
但温贵人现如今勾的万岁爷眼里看不下别人,她实在是又恼又恨又毫无办法。
“若是以前,嫔妾不敢说大话,但是今个就不会了。”苏清秋摇着头:“娘娘您不仔细想想,您生辰分明还有一个多月,为何太子爷来的这般早?”
“为什么?”赫嫔脑子直,不懂这些跟太子送礼有什么关系。
“再有一个月就过年了,娘娘您的生辰又在过年之后,太子爷要是只单纯想给您送件礼的话,除夕夜那晚给您岂不是更方便些?”
赫嫔点点头,确实是如此,就算自己在这,胤礽也很少来后宫,就为了避嫌。
离她生辰明明还有不少时候,往年都是到生辰那日再送来的,可今年的寿礼却足足早了一个多月。
“不过是看出娘娘现在无宠难受,给您来争面子来了,万岁爷就算是不看任何人的面子,为了太子也不会恼你太久。”
苏清秋给她解释:“且等着吧,再过几日万岁爷一定会给娘娘面子过来瞧您的。”
她站起来垂下眼皮,态度恭敬:“到时候,只要您照着法子一动手,就是宜妃娘娘悲痛欲绝的时候。”
第23章
延禧宫
“主子,敬事房的王忠来了。”小元子撩起门帘,进来禀告。
“马屁精,叫他回去。”似云听见之后,眼睛一横。
气的将手里的花瓶砰的一声放在桌上:“那个趋炎附势的东西,以前那么对我们小主,现在见我们得宠倒是过来巴结。”
“也不瞧瞧他那副嘴脸。”
“你小心一点,那花瓶是皇上刚赏的。”棉雾跟在她身后,样子几丝无奈:“你这性子可真的要改改,现在小姐越来越受宠,日后在皇上面前也敢这么说话?”
似云一愣,才察觉自己心直口快。
刚刚是听见说内务府的王忠过来才气的挑了脚,内务府的王忠以前收了赫嫔的好处,将温知许的绿头牌给撤了下去。
“主子,”似云听棉雾这么一说,不敢再擅自做主了,想了想跑到内殿告诉温知许去:“主子,我实在是不想看王忠那张拍着马屁的脸。”
“你不想看,我也不想看。”温知许正躺在榻上看书,闻言懒洋洋的将手里的书翻到下一页。
“那我叫他滚回去?”似云眼睛一亮。
“宁可对不喜欢的人做些表面功夫,也不能得罪小人。”温知许摇头:“他好是个主管,若一直都是这般趋炎附势的话,早晚都会完蛋。”
温知许说完,将手里的书合起来,放在桌案上:“日后早晚会有人收拾他,不必脏了自己的手。”
似云懵懵懂懂的,用手犹豫的指着外面道:“那主子您要去见他吗?”
原以为温知许会点头,却见她道:“不去。”
“为什么?”似云纳闷,主子刚刚不是这样说的。
“但在你有了地位的前提后,那些你不想见的人,不想做的表面功夫都可以不做。”温知许现在深受皇上的喜爱,自从她承宠之后万岁爷就没翻过别人的牌子。
隐约的有了独宠的架势。
她只是说不见敬事房的王忠,就算寻个由头把王忠给换了,王忠也奈何不了她分毫。
似云懂了一点,犹豫的走出去,面对王忠表情平淡说话不卑不亢道:“我们主子现在不想见你,若是没什么事的话,王公公还是回去吧。”
自从温贵人得宠,王忠这心里就开始七上八下,生怕到时候温贵人来报仇找他的麻烦。
思来想去的纠结到今天,万岁爷昨个招的温贵人,今个又翻的是温贵人的牌子。王忠不敢再继续当缩头乌龟了,横竖都是一刀,趁着今个万岁爷又翻了温贵人的牌子就赶来了。
“姑娘,瞧您说的。”王忠一个敬事房的主管,现在看见似云都得笑眯眯的:“万岁爷今个又翻了温贵人的牌子,奴才这是过来恭喜温贵人大喜。”
“王公公,我们主子说了,今个身子不舒服,没法子侍寝。”
“王公公还是让万岁爷换旁的娘娘吧。”王忠的话刚落下,棉雾就撩开门帘走了出来。
棉雾的脸属于素净的,眉眼之间充满着寡淡,板着脸没什么表情的时候,颇有几分架势。
“姑娘……您这。”看见棉雾出来了,王忠自己心虚,说话都结巴了两分。
“以前的事,是奴才对不起小主,可这……”他擦着额头冒出来的汗,一脸紧张:“可小主也不能不拿自己的恩宠当一回事啊,这万岁爷都翻了小主的牌子,怎么能换别人?”到时候万岁爷岂不是要怪他办事不中。
王忠想的什么,棉雾自然知道。
“王公公这是什么话,我们主子说了,以前发生了什么她不想追究。”棉雾板着脸,自有气势:“主子忘了,王公公也别害怕,日后与主子两不相干。”
温贵人现在这般得宠,王忠来之前什么准备都做过了,没想到居然听见一见各不相干。
乍一眼,还以为是自个听叉了,犹豫着试探道:“那温贵人今天侍寝的事?”
棉雾淡淡道:“我们主子没想为难你,王公公不用的担心,直接跟万岁爷说主子身子不适不能侍寝就行了。”
王忠在敬事房当差那么多年,还没见过主动不去侍寝的小主,心中暗道温贵人恃宠生娇,却也不敢久留,回养心殿回禀万岁爷去了。
“身子不适?”坐在龙椅上的康熙听闻,眉心一蹙,手中的折子扔在一旁。
王忠内心颤抖的等万岁爷发火。
却见他站起来道:“朕过去瞧瞧。”
——
温知许没想到康熙居然会过来。
赫嫔要过生辰,康熙已经冷了她好几个月,但若是旁人也就算了,可她毕竟是太子殿下唯一的姨母,康熙又那么喜爱太子,为了他的面子,康熙绝对不会在继续冷着赫嫔。
温知许心里知道,她不想让康熙主动去挑赫嫔的牌子。
以退为进,自己先找理由不去侍寝,没想到康熙居然过来了。
听见一屋子奴才高喊:“皇上万福金安。”
她诧异的将手里的书放了下来,看着面前那道明黄色的声影越来越近,外面天寒地冻。
她是当真没想到万岁爷会过来,原本懒洋洋的缩在美人榻上的身子,立马坐直了。
“万岁爷?”
康熙见那温知许瞧见自己那一瞬间满脸惊喜,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兴匆匆的就从榻上下来,冲的朝他扑过来。
“万岁爷。”直到停在他面前,温知许才巴巴的停下。
眼睛直勾勾的朝他那看,那张漂亮的脸都是兴奋。
康熙昨个才见过她,可没想到这小东西这般的诱人,精致又好看不说还分外的乖巧,一双眼睛娇滴滴的含着水,勾的自己时刻惦记着。
“冷不冷?”他上前两步将温知许的手握进手心:“屋内点着炭盆,手怎么还这样冰?”又低头瞧她的脚下,见她因为着急,穿着罗袜就下来了。
温知许其实一点都不冷,只不过是因为体质问题,手一到冬日里总是凉的。
闻言却没解释:“没想到万岁爷会来。”想到什么,低下头露出一截洁白无瑕的颈部。
“朕一听说你身子不适,立马赶过来了。”康熙瞧着地毯上那双只穿着罗袜的脚,立马弯腰将温知许打横抱起。
“呀——”
温知许喉咙里发出一声不小的惊呼,下意识的将胳膊搂着康熙的脖子:“皇上。”屋子里还有奴才,见到这场景,连忙低下头不敢细看。
李德全赶忙给似云棉雾使了个眼神,示意奴才们都出去。
康熙将温知许抱到她刚刚躺着的那张美人榻上,知晓她害羞,却故意逗她:“这个时候低头有什么用,都瞧见了。”
才说完,一直将头埋在他胸前的温知许,抬起一双怯生生的眼睛起来,眼里水蒙蒙的,竟是骄嗔。
她半跪在美人榻上,就算抬起头也才到他胸口这,扬起脑袋瞧他的时候媚眼如丝,百媚千娇。
康熙一直受不住,低头在她眼睛上亲了一口。
唇瓣紧贴的睫毛快速的抖动,康熙的心都化了,沙哑着嗓音道:“身子哪里不适?还是不愿意来侍寝?”
“万岁爷休要胡说。”半跪在榻上的人闻言抱着他的腰,头靠过去依偎在他胸前,糯糯道:“嫔妾怎会不愿意。”
“呵——”康熙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
手伸到自己腰上抓住那不老实的手,抓在手心里把玩着:“愿意什么?”
小手顿了顿,温知许不说话了。
康熙偏要羞她,低沉道:“嗯?”
“跟朕说说,愿意什么?”
温知许今个穿着一身七成新的旗装,是少见的艳色,红的如同大雪里的傲骨红梅,那么娇艳,又那般的勾人。
头上与眉眼都素净的只瞧见一根玉簪子,干干净净却显得那红愈发的张扬。
此刻,听见她这样说之后,抬起头来,一双璀璨的双眼里只倒映出他的身影:“皇上,嫔妾愿意侍寝。”
说完,一双眼睛立马羞的都渗出水来。
“那怎么还让敬事房的人说你身子不适?”康熙瞧着她,眼睛晦涩了几分,低下头凑在她耳边声音放的格外的低:“身子当真不适?”
温知许听闻,嗔怪的瞧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万岁爷?”
康熙没听清,又低下头几分:“怪朕?怪朕什么?”说罢,将头偏了偏,嘴唇擦着温知许的耳朵而过。
温知许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声音又娇又媚道:“万岁爷昨个弄疼我了,身上到现在还有印子。”
等他说完,康熙的眼神瞬间暗了暗,嗓子已经沙哑:“是吗?那朕瞧瞧?”
他说的一本正经,温知许歪着头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瞧了瞧他。
两人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门外却响起李德全的敲门声:“万岁爷,到时辰了,是否要传晚膳?”
康熙体内浴火中烧,被这一提醒立马回了神。
扭头连忙端起一边早已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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