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兽医(琴止)-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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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陈老师还要说她很努力，瞧着这上课神游太虚的模样，算是很努力吗？
　　朱晓晓愣了愣，随后班上一些女生就开始窃笑。
　　忍了忍，朱晓晓没忍住，站起身来，十分认真地回答：“高老师，对不起，刚才您讲的东西，我完全听不懂，所以我在想，怎么样才能把落下的课程追上来。”
　　可朱晓晓的话落入高老师耳中，却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你的意思是，我讲的课水平太低，你这样的美女压根就听不进去了？”
　　“老师，您误会了。我是真的听不明白，因为初中的时候中间有一段时间学习不认真，出现了知识断层，跟您的教学水平没关系。而且从课堂纪律来看，您的教学水平还是非常高的，请给我一个机会，我会通过努力来追上您的教学进度的，请您不要妄自菲薄。”朱晓晓发现这位高老师似乎对自己有意见，说话的语气很冲，估计就是对自己的成绩太不满了。
　　只是妄自菲薄这个词语一说出来，同学中又是一阵窃笑，且声音比刚才更大。
　　高老师顿时涨红了脸，看着朱晓晓，胸口剧烈起伏了两下，这才勉强压住了自己的窘迫，冷声道：“希望你能够做到，别的我都不求，每个月都会有一次全年级摸底排名的考试，别的我都不要求，如果这一次你是全年级倒数第一的话，麻烦你下次能够至少给我进步到全年级倒数第二！”
　　这话一说出来，全班安静得落针可闻！
　　朱晓晓是全年级倒数第一！她就是那个考了二十三分的人！这么漂亮的女生，还是班上的文体委员，数学考试全年级倒数第一！
　　随后就有女生开始低声哄笑，朱晓晓听到高老师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脸色就沉了沉，却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很坦然地把刚才折叠起来的试卷打开了铺在课桌上，朗声道：“没错，我就是那个二十三分的女生，一个月后，我争取及格。我不和任何人比较，我只跟自己比较。请老师给我这个机会。”


☆、049　超级偏科生

　　若是在工作场合遇见这样心胸狭窄的同事，朱晓晓一巴掌甩过去都有可能，可人家是老师，心胸狭窄不妨碍她高高在上，不妨碍她继续当自己的数学老师。朱晓晓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何况自己的成绩确实不好看呢！因此尽管心里很有些被侮辱的郁闷，朱晓晓却依然没有发作，只是再三要求老师给她一个机会。
　　听到朱晓晓再三道歉和保证，高老师看着朱晓晓一时没有说话，倒是段晓娟主动站了起来：“老师，我是学习委员段晓娟，她的数学成绩不好，我负责帮她补习，如果下次摸底考试她的成绩还排在全年级倒数十名以下，请你一起处罚我和她两个人。”
　　这话一出，高老师脸色一缓，成绩好的学生总是受表扬和格外受宽待的，见成绩最好的段晓娟愿意帮助朱晓晓，高老师点了点头：“那好，只是你的成绩不要让她给你带下去了！”
　　“我知道的，谢谢老师！”段晓娟答应着，坐下来。
　　一堂课朱晓晓心里都不痛快，以后常年要在这样的老师手底下学习，想来也不会很顺利，这数学的学习可怎么办呢？
　　下课后果然就有许多好事者过来，有慰问的，有问怎么会那么差的，还有好些是取笑的，有许多女生不过来，却远远地三五扎堆地看着这边笑。
　　朱晓晓心中不爽，冷着脸起身去上卫生间，前面的高瘦男生却突然在教学楼拐角处拦住了朱晓晓：“晓晓，要不我给你补习数学吧？我这次考试成绩九十八分，是很厉害的成绩了。”
　　“不用了。我有段晓娟帮忙补习呢！”朱晓晓冷着脸拒绝了，这高瘦男生大概也预料到了朱晓晓的反应，嘻嘻一笑，“我也不是要说她不行，可她那么好的学习成绩，未必总有空给你讲解这些。你找我。无论什么时候，我都给你讲解。我叫罗一凡，记住了哦！”
　　朱晓晓愣了愣，虽然这男生看起来就是别有心思。可伸手不打笑脸人，毕竟在全班大部分人都用异样目光看自己的情况下，罗一凡能说这些。她心里还是比较舒服的，当下脸色一缓，声音也柔和了两分：“谢谢你。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找你的。”
　　罗一凡得意地笑笑，还想多说什么，朱晓晓却匆匆绕过了他，去了女生厕所。
　　好在很快就第二堂课开始了，同学们也都收了异样的目光，开始认真听课，这堂课却是班主任陈老师的语文课。
　　同样的。一开始上课，陈老师就把所有的试卷都发了下去。刚才课间的时候，罗老师已经去他那里告了一状了，说是朱晓晓给她难堪，具体问怎么给她难堪，罗老师又说不出口来，多年同事陈钊早已经知道，这位三十几岁尚未婚配的数学老师性子有些敏感，只怕是对着成绩最差长得又最漂亮的朱晓晓，光是看着就觉得朱晓晓给她难堪了。
　　当下安慰了数学老师几句，也没有再说朱晓晓的什么好话，抱着卷子施施然地就来上课来了。
　　趁着同学们看自己手上的试卷的当口，陈钊在讲台上声音沉稳地开了口：“这次的语文摸底考试，我非常满意。同学们的成绩都比较平均和稳定，没有特别差的，最差的同学也及格了。希望以后大家能够努力学习，融会贯通，尽量把语文成绩都能提升一个台阶。”
　　同学们一听这话，心里也都松了一口气，因为有作文的缘故，基本上不会有满分的语文成绩，拿着到手的成绩单，同学们都有些紧张，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排在多少位，听说成绩比较平均，老师也比较高兴，听着这话不准备批评谁了，同学们就放心了。
　　“这次的考试，有一位同学让我很惊喜，她的作文写得非常有深度，基础知识部分也回答得很好，她是我们这次的语文成绩全班第一名，她就是——朱晓晓同学！”陈钊的话如同平地惊雷，把众人都给炸得呆在座位上没什么反应了。
　　“陈老师，你没念错名字吧？”一个大胆的女生问了一句，“她可是数学倒数第一的名人呢！”
　　“没有错，就是朱晓晓。她的作文行文流畅，有思想有深度，有张有弛，是不可多得的好文！”陈钊毫不吝啬赞誉，把朱晓晓自己都说蒙了：这会儿她和段晓娟正互相交换着试卷在看呢，段晓娟的作文中规中矩，却也有些许心意，而朱晓晓的行文却是在公司那些年打杂当文员做文案做出来的，怎么样才能吸引客户的视线是朱晓晓平日里最常考虑的事情，怎么会被小小的作文难倒？
　　“老师，给我们念一下吧？”有男生起哄道。平心而论，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突然成了成绩最差的学生，男生们都未免有些美中不足的遗憾，如今听说语文成绩居然是女神全班第一，哪里还有不激动的？尤其以坐在朱晓晓周围的这一圈男生格外激动。
　　陈钊看了朱晓晓一眼，又看了段晓娟一眼，满眼都是笑意，于是答应了同学们的要求，把朱晓晓的试卷拿了上去念了起来。
　　作文念完后，所有的同学都沉默了：当差距并不明显的时候，还可以昧着良心说朱晓晓的不如大家的，可当差距太过于明显的时候，同学们没有人好意思再说朱晓晓的成绩差了，人家这不叫差生，人家这是偏科！
　　这是有着本质的不同的！
　　“好了，大家不要再想成绩的事情了，我这次阅卷发现有好几道题是多数同学都错的，在这里给大家解析一下，大家以后请汲取教训，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陈钊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开始了试卷的分析讲解。
　　一堂语文课后，朱晓晓再次成了众人好奇的中心焦点，前排的高瘦男生罗一凡转过身来貌似真诚地道：“我倒是真没想到你居然是个才女，以后如果我语文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能问一问你吗？”
　　“……如果我有时间的话。”朱晓晓没有直接回答可以或者不可以，只是比较灵活地说有时间就可以帮忙解答。
　　后面的好些男同学听到了朱晓晓和罗一凡的话，顿时纷纷要求被辅导。朱晓晓无奈了：“你们这么多人，每天每个人一个问题我也忙不过来呀，有问题你们尽量问老师吧？我如果有时间也会帮你们的，毕竟都是同学嘛。”
　　等把这帮子大多居心不良的男生都打发开了，朱晓晓自己都无奈了，跟段晓娟压低了声音抱怨道：“这成绩好也不行，差也不行，真是太麻烦了。”
　　段晓娟却笑：“你还是希望因为成绩好被人围观吧？”内心里段晓娟却是很震惊的：基础知识两个人的得分都是一样的，可段晓娟错的地方是因为不懂，而朱晓晓扣分的地方只是因为字写错了，内容却是正确的。
　　段晓娟不知道，朱晓晓写错字只是因为重生前用电脑的日子太多，很多字忘了怎么写了。接下来的化学课却是一位头发花白的男老师，讲课也是干巴巴的，把试卷发下来以后，居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让同学们把做错了的题目都给重新做一遍，第二天把重做的题目附在试卷上再让课代表给收回来！
　　随后化学老师就开始讲课。朱晓晓很是悲催地看着自己的化学试卷：比数学成绩好点儿，三十二分！幸好是同学们不知道自己多少分，不然又该被围观一回了。
　　接下来的几节课，一开始上课都是发试卷，好在朱晓晓剩下的几节课的成绩虽然不算太好，可也不算太差，居然不再被点名表扬或者批评了。
　　总算做了一回庸庸大众，不用被当成宠物诊所的萌萌来围观了。
　　一天的课下来，段晓娟都为朱晓晓捏了一把汗：“你不知道，我真担心接下来的英语啊物理啊什么的，你要么就是第一名，要么就是倒数第一名，那是要有多少人注意我们那个方向啊？好在总算还正常，否则我的小心脏都要被你弄死了！”
　　朱晓晓呵呵一笑：“可真是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
　　回家后安玉萍自然要问成绩，朱晓晓无奈，把成绩坦然相告，安玉萍有些担忧地问：“需不需要请家教？”
　　“我现在早出晚归的，请了家教怎么教？先暂时不请，我让段晓娟帮我呢，她挺舍得帮我的，我也很用功。你放心，我的成绩会一步一步上来的，如果到时候成绩还是不行，我再告诉你。你到那时候再给我找家教也来得及。今年不才高一嘛！”朱晓晓撒娇着，周末的时间她可不准备拿来学习，虽然知道学习很重要，可自己并非是为学习而重生来的，学习只是自己重生后的目标之一。
　　“行！你这丫头啊！”安玉萍有些嗔怪地伸出指头点了朱晓晓额头一指。


☆、050　打架

　　萌萌今天又换了件新衣裳，红色连帽的T恤，胸口还有超人的标志性蓝色图案，瞧着很精神。朱晓晓问起时，安玉萍说是给小狗进的货，可其中有一件衣裳太小了，稍微大一点儿的狗狗就都穿不了，成年的迷你贵宾都无法穿上，最后安玉萍就给了萌萌，没想到萌萌穿着居然很漂亮，有两个客人过来，看到了萌萌身上的衣裳，都特别喜欢，指明了要这个超人服。
　　“我们家萌萌成了模特儿了？”朱晓晓惊讶不已，萌萌却搔首弄姿地扭动着小屁股，然后献媚似的从茶几上碰了一个偌大的苹果，自己先啃了一口才递给了朱晓晓。
　　朱晓晓再喜欢萌萌，也不至于跟它共吃一个苹果，当下就把苹果退回给了萌萌，搞得小家伙有些愣愣地：自己最喜欢吃的苹果都让女主人吃，为什么女主人不吃呢？挠着头想不通的模样让人瞧了忍俊不禁。
　　安玉萍在旁取笑：“你可算是知道了跟它经常分零食吃的后果了吧？它跟你分享一个啃得都是口水的苹果，你也知道不能吃？”
　　“妈，你就会说歪理的。”朱晓晓不乐意地白了安玉萍一眼，表情却是笑嘻嘻的。
　　母女两个等宠物诊所最后一个预约了的客人过来给狗狗打完了针以后，这才关门回家。安玉萍的宠物诊所渐渐上了正轨，因安玉萍经常也会有事要出去，就算不出去也有可能在给别的顾客的宠物治疗，因此一些老顾客都知道来以前先打个电话预约一下大致的时间。
　　回家吃过了晚饭后，母女两个准备去学校上晚自习，走到了小区门口却不见席萧在等着，朱晓晓还以为席萧因为有什么事情耽误了，忙打电话过去，没成想席萧居然没接。
　　朱晓晓顿时愣住了。又拨了一次，席萧依然没有，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席萧不接自己的电话。朱晓晓看了看安玉萍，心中渐渐生出了埋怨的心思：当着自家老妈的面，第二天你就放鸽子，这让我在我妈妈面前多丢面子？
　　反倒是安玉萍见朱晓晓不高兴，安慰道：“他没准是有什么事情去了。没听到电话。”
　　“有事他也可以发信息或者打电话提前通知我的啊，怎么就莫名其妙地不来了呢？”朱晓晓心中有些不满，嘟囔着。安玉萍反倒是看得开：“这个时候也不算太晚。这样吧，我先送你到学校再说，到了学校如果放学以后太晚了，席萧还没联系上不来送我们的话，你觉得不安全，我们两个人就打的士回来。”
　　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出门的时间两个人都是掐好了的。哪能耗在这里？于是母女俩一路去了学校。
　　晚自习时因为今天上了新课又布置了作业，朱晓晓埋头做作业，先把会做的都做完了，扭头见段晓娟还在做，估摸着她还要一会儿，于是先把化学老师说的那个试卷掏出来开始改错。
　　朱晓晓做完化学老师要求的作业后，段晓娟也已经做完了，两个人于是小声开始讨论朱晓晓不会的几道题。等做完了这些题目后，朱晓晓发现晚自习居然还没到时间，这才惊觉自己居然在盼望着晚自习早点儿结束。
　　而此时在朱晓晓前面的罗一凡却涎着脸扭头过来请教语文的问题。
　　朱晓晓一看那题目。顿时有些不爽，尽量压低了声音用一本字典把罗一凡给挡了回去：“这生字你直接查字典就可以了，拿着，这是字典。”
　　罗一凡不妨让朱晓晓呛了一鼻子的灰，灰溜溜地拿着字典自己扭头回去查字典了，引得周围的男生一阵窃笑。
　　好容易晚自习下课了，朱晓晓抄起了书包就往教室门口跑去，到了校门口，却见自家老妈站在门口。没看到席萧。
　　“他人呢？”朱晓晓左右到处看，却依然没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安玉萍不以为意：“算了吧，先回家再说。明天看到他了。你再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嘛？”年轻人的爱情，总是来得快，变化得也快，有些东西过于在意，有些东西又过于疏忽。
　　若说当妈妈的支持女儿早恋，那是不可能的，安玉萍照样心里不乐意。可见女儿和席萧两个人那种状态，安玉萍又怕自己一旦是反对，女儿反而会越发地叛逆，还不如自己先默许了，从旁监督着观察着，掌控着事情的进展，不至于让女儿擦枪走火弄出什么事情来。
　　发现席萧突然不来接送朱晓晓，安玉萍心中甚至是窃喜的：如果席萧真的从此就淡出了朱晓晓的生活，那么女儿的这次青春期危机就算是渡过去了。
　　朱晓晓却不甘心，扭头就往学校内跑，跑到席萧的班上，教室里面还有几个住校的同学在熬夜学习，果然还没有熄灯，一个眼镜男生被朱晓晓一问，看清了朱晓晓是个大美女后，还没回答倒是先红了脸，等反应过来朱晓晓在问他后，总算回过神来：“席萧今天晚上没来。”
　　“你确定？”朱晓晓不敢相信，生怕是人家哄骗了他。
　　“当然确定，我是值日生。”那戴眼镜的男生被朱晓晓这样一问，忙拍着胸脯保证道。
　　等朱晓晓失落地从门口离开，戴眼镜的男生才扭头回来愤愤地念叨了一句：“妈的！好白菜都让这些差生给啃了。”
　　母女两个一路往回走，不远处的一条小巷子里传来的年轻男生的呼喝打闹让朱晓晓和安玉萍两个人毛骨悚然，估摸着是一些江湖混混正在打架斗殴，为避免殃及池鱼，忙快步绕了过去。
　　回到家，朱晓晓想着小巷子里那场打斗，总是不自觉地想起席萧来，不免心慌意乱，于是又一次拨打席萧的电话，席萧依然没有接，一连打了好几次都是如此，朱晓晓难掩心中的失落，拿着手机在手上冷冷地盯着，仿佛那手机能给她解释席萧失踪的原因似的。
　　安玉萍瞧着有些心疼，劝说道：“先休息吧，明天放学后你看到了席萧再问问情况，就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嘛。”
　　“嗯。”不想让妈妈太担心，朱晓晓领着萌萌去卫生间洗漱，安玉萍见女儿和萌萌进了卫生间，想起了什么似的提醒了一句：“你给萌萌洗个澡！”
　　“哦！我知道了！”朱晓晓答应着，开了喷头调节好了水温后，把萌萌抓过来开始脱衣裳，这小家伙今天穿着这身超人衣裳得了不少的表扬，以为朱晓晓脱了它的衣裳就不准备再给它了，双手使劲抱着胸口，吱吱地尖叫着，仿佛是遇到了流氓的少女似的，叫得那叫一个惨！
　　朱晓晓哭笑不得，一巴掌打在了小家伙的屁股上：“你喊什么？一会儿洗好了澡，这衣服也要洗一洗，明天再穿，我又不要你的衣服，会给你的，给我老实的！”
　　小家伙吃了一吓，尽管朱晓晓下手很轻，却依然双手捂住了红屁股，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瞪着两只大眼睛，嘴里吚吚呜呜地控诉着，倒是扭扭捏捏地让朱晓晓把衣服给脱了下来。
　　洗好了澡以后，朱晓晓把湿漉漉的小萌萌递给了外面的安玉萍：“妈，给它吹干了毛。我还没洗澡呢！”
　　等朱晓晓洗完了澡，一打开浴室的门，守在门口的小家伙箭一般地冲了进去，飞扑到换洗衣物的篮子里，把自己的小衣服捞了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身上套。
　　要说这小家伙也算是够聪明的了，平日里都是朱晓晓她们帮着给它穿衣服，没想到它居然就会自己穿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穿上了，然后十分得意地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冲着朱晓晓母女两个笑，一边笑还一边左右扭动着身子摆着POSS。
　　朱晓晓细看之下，不由得大笑出声来：这傻猴子把衣服穿倒了，领口穿在了腰身处，下摆自然就成了领子，偏偏小肚子最近吃得多，有些鼓胀，领子就勒在了胸口下，却盖不住圆溜溜的肚子，这露肩露肚脐的模样，让母女两个瞧着实在是可乐，哪里还忍得住？
　　可怜的萌萌还无法理解他们的表情居然是嘲笑，以为笑就是表扬呢，继续得瑟地来回走，朱晓晓可怜它智商总比不上人，好心地把它抱起来放到了浴室里的镜子前去照相，萌萌细细地看了一遍，看出来了，不好看！
　　“吱吱”地叫了两声后，一扭身就攀附在了朱晓晓的脖子上，再也不肯看镜子里自己的丑模样。
　　得了萌萌这一打岔，朱晓晓心中的郁结也放下了不少，这么晚了，总不可能到席萧家去找，明天上学时，去学校找一找他，就知道了。应该距离席萧打架出事的日子还有至少五个月呢，不至于这样早就出问题了。
　　第二天早早到学校去，朱晓晓竟然意外地在校门口看到了明显是在等着自己的席萧，席萧左边脸颊上贴着两个创可贴，明显一看就是划伤的，右边的眉骨处有一处淤青，瞧着像是被人打伤的。　

☆、051　幕后主使

　　席萧这是去打架去了！朱晓晓心中一咯噔，脸色就冷了来。
　　“席萧，你跟我走，晓晓你也来。”安玉萍见势不对，忙把席萧和朱晓晓两个人带去了她平日里早锻炼的健身中心，免得在校门口吵起来让老师和同学看到，影响不好。
　　把两个人领进了还没有什么人的休息室，安玉萍交代了一句：“你们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说完了赶快去上课不许吵架不许打架，还有，不许迟到。自己注意着点儿时间。”
　　说完安玉萍自顾自地去换衣服锻炼去了，把空间留给了两个孩子。
　　“你昨天打架去了？”朱晓晓脸色发冷，连带着声音也是冷的。
　　“我可以解释。”席萧略有些紧张，朱晓晓一直都跟他强调不要打架不要出去混，席萧自然能够明白朱晓晓对于打架有多么的反感，生怕朱晓晓因此不原谅他了，当然想要解释清楚其中的缘由。
　　“我是问你昨天是不是去打架去了！”朱晓晓的声音略有提高，显见是生气了。
　　“……是的。”席萧终于还是蹦出了这两个字。
　　“你······混蛋！”两个字一骂出口，朱晓晓自己都掉下眼泪来：自己叮嘱过来叮嘱过去，他还是去打架了，知道自己会不同意，索性连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就这么失踪了。等到打架打完了，再青鼻子肿眼睛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他难道以为这样一切就算是过去了么？
　　“对不起晓晓！我真的不是想去打架而是真的没办法，我有必须去的理由，请你听我解释，请你听我解释！”席萧急了，他第一次看到朱晓晓这样的哭泣，手忙脚乱地准备伸手过去给她擦眼泪，却被朱晓晓一把就推开了，他不敢再上前，只是局促地搓着手很是无措的模样。
　　“无论你有什么理由，都不是你去打架的理由！你到底是想做什么啊？你想死是不是？我再三交代过了，一定不要去打架，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