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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盛宠:郡主太恶毒-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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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今他算是知道,原来之前觉得厌烦,是因为心里不在意罢了,如今看着蔺玉公主这般在他面前落泪,一颗心真是拧紧了地疼。
他忍不住出口轻哄她,“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问的,我只是看见你跟他坐在一起吃醋,忍不住而已,是我自己心量狭小了,你别跟我一般见识。”他知道蔺玉公主从小吃了很多苦,是个心里坚强的女子,她不会向那些娇滴滴的公主一般,没事儿喜欢落泪博人怜爱。正如,当初,她冲进火海里把自己救出来的时候一样,她是坚强的,正因为她是坚强,不轻易落泪的,所以看她落泪,就更加让人心疼。
可是女人都是这样的,哭了也便哭了,若是没有人哄,伤心劲儿过去,一会儿也就好了,可若是有人哄,那这哭声算是止不住了,越哭越觉得委屈,只想让人再好好哄哄才罢。
溥承蕴被她哭得手足无措,正要站起身来安慰,这只手刚刚碰上蔺玉公主的肩膀,门就响了……
第一卷 第368章 最后两天(一更)
两个人都是被这突然的开门声给惊到了,蔺玉公主下意识把自己的手从溥承蕴的掌心中抽出来,溥承蕴见状亦是做贼心虚一般地把自己的手从蔺玉公主的肩膀上拿开。
蔺玉公主赶紧用帕子拭了一下脸上的泪痕,一颗心却是跳得极快,一张脸也是悄悄红了,这时候只觉得尴尬,也不敢去看溥承蕴,只是慌忙站起身来,低声道:“大约是我母亲和外祖父回来了。”
正如蔺玉公主所说,从门外走进来的二人的确是萱贵妃和蔡大人,二人进门之后,看到堂屋站着的溥承蕴,亦是被惊住了,蔡大人之前是没有见过溥承蕴的,他之所以惊讶,是因为看到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站在他们家的堂屋之中,而自己的外孙女站在那年轻男子的身边,眼睛红红的,似乎是哭过的模样。
可奇怪的是,两人之间的气氛却并非是剑拔弩张的,而是有些尴尬的暧昧?怎么感觉他们两个突然回来好像是打断了什么一样?
而萱贵妃之所以惊讶,当然是因为溥承蕴了,在离开皇宫之后,她就没有想过这辈子还会见到这位启辰七皇子。
溥承蕴到底是皇室中人,懂得如此快速整理自己的情绪,此时见着萱贵妃和蔡大人愣在那里,便是缓步走上前去,冲着他们二位拱手道:“冒昧前来拜访,还望二位长辈能够见谅。”
“七殿……”萱贵妃下意识要唤出‘七殿下’三个字,又迅速意识到不妥,便是赶紧收住了,这才看着溥承蕴道:“我们进去再说吧。”
萱贵妃如今最害怕的就是被旁人识出他们的身份,最初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她甚至都不敢出门,唯恐露出什么马脚被人认出来。慢慢对这里熟悉了之后,才算是放心了些,如今见着溥承蕴,那种忐忑不安的心情又是从心底涌了上来,所以萱贵妃觉得就这般在堂屋里说话也是不妥,万一突然有人来访怎么办?于是也便请溥承蕴挪步去了后院。
后院里单独给蔡大人僻了一间书房,他们几个也便是进了书房中详谈。
萱贵妃此时正是心神不宁,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而蔺玉公主见自己的外祖父面带疑惑,这才想到自己的外祖父还没有见过溥承蕴,于是就低声对自己的外祖父道:“这位是启辰的七殿下。”
蔡大人明显怔了一下,然后抱拳躬身准备给溥承蕴见礼,溥承蕴见状连忙上前扶住他的胳膊,“不必多礼了。”
蔡大人却不顾他的阻拦,径直下拜,口中道:“虽然这个时候再说什么也晚了,但是还请七殿下见谅,玉儿真的有不得已的原因,并非是无缘无故要悔婚。”
“蔡大人放心,我这次前来并不是要兴师问罪的。”一边说着,溥承蕴已经伸手把蔡大人给扶了起来。
而那蔡大人却是在心中暗道:不是来兴师问罪的,那他此次前来的目的是什么?
“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已经从蔚王和蔚王妃那里听说了,我这次来没有别的目的,只是……”只是什么呢?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或许只是想来这里见蔺玉公主最后一面吧,以后或许永远都见不着了。只是若以后永远都不能再见面的话,自己的心里该有多怅惘……
溥承蕴略顿了片刻之后,才接着道:“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们。”
萱贵妃闻言心中了然,他想看的只有玉儿罢了。方才自己和父亲进门的时候,他们二人脸上那不自然的神色是那么显而易见,玉儿不是一个轻易掉眼泪的人,如今当着这位七殿下的面却是落了泪,可见她对这位七殿下不是没有感情的。
而这七殿下也的确是个出色的年轻男子,样貌才华样样出众,若非他是启辰国储君的身份,玉儿跟他也的确是十分般配的一对。
而且在这整件事情里,七殿下也是无辜的,他自己尚且不知道自己是启辰的储君,如今找了过来,却没有丝毫问罪的意思,也是个宽容的男子,他跟玉儿的缘分实在是可惜了。
然而,纵然溥承蕴再怎么出色,萱贵妃还是不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的,就凭着他将来要做启辰皇帝这一点,就是万万不能的。她自己早已报偿了身为宫妃的艰难,又亲眼看着琴美人是如何在皇宫中慢慢凋零,一步步走向自杀的境地的,她怎么可能还会希望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将来要做皇帝的人?
“你们……在这里过得还好吗?”一时找不到其他的话,溥承蕴只能这般问道。
其实他自己也看得出来,他们过得很好,尤其是萱贵妃,此时的她比自己之前在皇宫里见到的她看起来要更年轻一些,以前总是笼罩在她脸上的那一层薄愁,此时已经完全不见了,那双眼睛都已经以前明亮了许多。
正如溥承蕴所预料,听到他的问话,萱贵妃微微点了点头,道:“我们过得挺好的。”这才是她一直憧憬着的那种日子,不必提心吊胆,担心着谁躲在暗处想要害他们,也不用时刻小心谨慎自己的言行举止是不是会得罪别人,遭到旁人的暗恨。
“这里山清水秀的,而且民风也淳朴,我们很喜欢这里。”
溥承蕴微微点头,“这里的确是一个好地方。”
气氛到底是尴尬,又是闲聊了几句之后,一时间没有旁的话可说,萱贵妃便是道:“天色也晚了,我这就去做饭去,七殿下今晚就在这里歇下吧。”
蔺玉公主自然也是去厨房帮忙,就只留下蔡大人陪着溥承蕴说话,蔡大人是第一次跟这个差点成为自己外孙女婿的人见面,不过从他的言行举止来看,蔡大人对溥承蕴还是有些欣赏的。
站在门口,见着蔺玉公主端着水盆从眼前经过,溥承蕴不由低声轻喃道:“我却是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情形。”
蔡大人闻言,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看到她们这样洗手作羹汤,七殿下心里应该是很诧异的吧?其实萱儿还未出嫁的时候,就会下厨了。”萱儿指的自然是他的女儿萱贵妃。
“她母亲去世得早,家里也没几个仆人,以前萱儿嫌家里的厨子做菜不好吃,经常自己下厨做饭。后来,宫里选秀女,萱儿被留宫中为妃,她的日子只比以前更苦了。我自己的女儿我再了解不过,她不是那种喜欢勾心斗角的人,在皇宫里过日子,她累得很。”
“所以,那个时候萱贵妃被遣出皇宫的时候,您才没有到皇上面前去求情吗?”以前溥承蕴一直想不通,既然蔡大人知道只要自己向皇帝求情,皇帝不会不给他面子,可他还是一直没有去向皇帝求情,把萱贵妃和蔺玉公主接回宫中,他一直想不懂这是为什么。
现在他倒是有些理解了,蔡大人更希望自己的女儿远离皇宫吧。
提起这件事,蔡大人的眼睛里浮现愧疚忧伤之色,语气里亦是带着悔恨,“我当初以为她们母女两个离开了皇宫也好,皇上那么……不分是非,萱儿母女再留在皇宫里也不会有什么好处,可是我没有想到她们母女都已经被遣出宫了,那些人还不放过她们……”说到这里,蔡大人有些哽咽,“要不是蔚王殿下派人捎信给我,我还以为萱儿她们在宫外过得很好。”
“蔚王殿下派人捎信?”溥承蕴不明白蔡大人是什么意思,不由开口疑惑地问道。
蔡大人想着既然这位七殿下都已经知道了她们假死出宫的事情了,之前的那点事情也不至于特意瞒着他了,而且如今臻贵妃都已经死了。
蔡大人这般想罢之后,也就把当初温悦汐在行宫里救了蔺玉公主一命的事情告诉了溥承蕴,溥承蕴听完之后心中不由感到一阵后怕,他没有想到蔺玉公主之前还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难怪她跟温悦汐的关系这样好,温悦汐算是救了她的性命。
见溥承蕴沉默不语,蔡大人道:“所以,玉儿最后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还请七殿下不要怪她,她也是怕了皇宫这个地方了。”
溥承蕴微微点头,“我没有怪她。”
对于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自己一时之间尚且接受不了,更别说是她了,在知道关于她的这么多事情之后,他能理解她最后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饭桌上,萱贵妃和蔺玉公主都是沉默着,只有蔡大人和溥承蕴在说话,他们两个谈论的都是家国大事,好像刻意避开了他们本来应该谈的事情。
一段饭四个人吃得都是心不在焉,晚饭之后,萱贵妃和蔺玉公主一起帮溥承蕴收拾了床铺,这房间原本是蔡大人住的,现下溥承蕴来了,也便是让蔡大人暂且住到了蔺玉公主的房间,而蔺玉公主则跟自己的母亲一起睡。
萱贵妃一边给溥承蕴铺了被子,一边用余光去看自己的女儿,片刻之后,她终于停下手看向自己的女儿,“七殿下没有为难你吧?”
蔺玉公主连忙摇头,“没有,他没有为难我。”
“你哭过了。”这话是肯定的语气。
蔺玉公主顿时想起溥承蕴握住她手时的样子,一张脸又是悄悄红了,下意识低下头去,不想被自己的母亲发现,只低声道:“没有。”
萱贵妃当然知道自己的女儿在说谎,但是既然她不想说的话,萱贵妃也不想勉强她,只是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别的也就没说什么了。
给溥承蕴收拾好床铺之后,萱贵妃又是走到书房去给自己的父亲添灯,正站在书桌前临摹字帖的蔡大人见到萱贵妃进来,不由停下手中的笔,语气带着感叹道:“我倒是不知道原来启辰的七殿下竟是这样一个人物,也难怪启辰的皇帝会……”会想要立他为储君。
自己父亲对于七皇子的欣赏之情是溢于言表的,萱贵妃心中越发觉得惋惜,不由低声道:“若非启辰的皇帝是这样的心思,玉儿和他该是多好的一对,这位七殿下对玉儿是真的用心,我是看得出来的,而且玉儿对他也……”要不然以玉儿的性子,怎么会在他的面前哭?自己做母亲的,怎么会看不到女儿看那七殿下时的眼神,明显是不一样的。
蔡大人也是低低地叹了一口气,“罢了,事到如今,何必再说这些,他们两个注定没有缘分吧。”如若不然,自己有这样一个外孙女婿,心里该有多高兴,只是没有缘分啊。
溥承蕴一路赶来就是为了见蔺玉公主,如今见着了,心里却越发没着没落。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之后,脑海里总是会浮现出今日见着的蔺玉公主和那位齐公子并肩走在一起的画面,心中就会不由自主地想,以后他们两个会不会真的在一起,将来她会不会就真的成为了齐夫人,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是非常有可能的,溥承蕴的心中就越发烦躁。
翻来覆去睡不着,溥承蕴睁开眼睛看着从窗户外面洒进来的月光,便是起身走出了房门。
阶下月凉如水,溥承蕴长身立于院中,恍惚中一时竟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不多时之后,只听得身旁附近似乎有动静,不由转头朝着来人看过去,却原是蔺玉公主。
“怎么不睡?”溥承蕴轻声问道。
“起夜。”蔺玉公主亦是轻声应答。
说罢之后,她却是径直走到溥承蕴的身边,跟他并肩站着,抬头看向天上的月亮,轻声轻缓,“这里的夜空也是极美的,你看那星星多亮啊。”
溥承蕴心道:夜空还是一样的夜空,星星还是一样的星星,只不过你的心境不一样了,眼中看出来的东西也就不一样了。
但是这些话他却并没有说出来,只是轻声附和道:“是啊,这里的夜空的确是要美上一些。”
“你会怨恨我吗?”片刻的沉默之后,蔺玉公主的身边才从耳边传来。
“不会。”溥承蕴没有丝毫犹豫地答道。
“你会……”忘了我吗?这话蔺玉公主却是不敢真的问出口,无论溥承蕴给出的答案是‘是’还是‘否’,她都是承受不住的。
所以,话到嘴边,蔺玉公主却是该了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这话一问出口,两个人的心里都是沉了沉,溥承蕴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久久都没有说话,就在蔺玉公主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的时候,溥承蕴突然开了口,“两天之后吧,在这两天里,你能带我在这里四处看看吗?我想,我以后大概没有机会再来这里了,我想多看看这里……”让我看看你将来会生活一辈子的地方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将来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也能想象得出你在这里生活的样子。
黑暗之中,两个人的面容都是模糊不清,所以溥承蕴并没有注意到蔺玉公主水意朦胧的眼睛,只听得她轻轻应了一声,“好。”
……
到了次日,蔺玉公主跟自己的母亲和外祖父商量过之后,便没有去铺子里,既然这辈子只能跟他在一起这最后的两天了,自己何必再去管生意上的事情。
这日吃过早饭之后,蔺玉公主就带着溥承蕴一起出去了,两个人刚刚走出门口,迎面就碰到一个妇人,那妇人先是好奇地打量了一下溥承蕴,然后含笑问蔺玉公主道:“阮小姐,这位是你们家的客人啊?”
“哦,这位是……我外祖父以前教过的书生,恰好路过这里,所以来看看我外祖父。”
第一卷 第369章 打赌(二更)
“这样啊。”那妇人在蔺玉公主和溥承蕴的脸上来回扫了一下,继而露出暧昧的笑意,又是说了几句客气话,这才笑着走开了。
蔺玉公主正是被她脸上那暧昧的笑给弄得心神不宁,溥承蕴的声音却又是在她耳边低低响起,“为什么要改姓阮啊?是所有什么含义吗?”
蔺玉公主闻言亦是压低了声音道:“我外祖母姓阮,所以就用了这个姓,对外人只说这是我父亲的姓氏,所以旁人便称呼我母亲为阮夫人了。”
“哦,这样。”溥承蕴点了点头,便也只安静地跟着蔺玉公主一路往前走,细想起来,他之前还从来没有跟蔺玉公主这样悠闲地一起并肩走过,所以自己才会那般嫉妒那位齐公子啊。
殊不知,他们两个这厢刚离开不久,齐公子就上门来找人了。只是这个时候蔡大人和萱贵妃也都已经出去了,家里根本就没人,这齐公子敲了半天门,见也没人来开门,心中未免失落,正要转身离开,却见得一个妇人走上前来。
而这妇人正是之前跟蔺玉公主搭过话的那个,此时亦是笑着对那齐公子道:“齐公子这是来找阮小姐的啊?”
“是啊,这过阵子不是我母亲六十大寿了吗?料子还没定好呢,我这刚去了铺子里,见阮小姐也没在那里,所以就找到这里来了,谁知道却也没人,不知道这阮小姐去了哪里。”
“我刚刚正看着阮小姐跟一个年轻男子一起往东边的方向去了,齐公子若实在着急的话,可以跟过去看看,他们两个也才离开没多久。”说这话的时候,这妇人的脸上流露着意味深长的笑意,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般。
齐公子一听这话,一颗心不由沉了下去,其实他母亲做衣裳这事儿本也不着急,只是昨天在见着那个男子之后,他的心里总是有些不踏实,感觉阮小姐看那男子的眼神很不一样。这就让他有了一种很不安心的感觉,他是喜欢阮小姐,从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位阮小姐跟他之前见过的所有女子都不同,他们齐家在这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富庶之家,富家的小姐他也见过不少,可是在他见到这阮小姐第一眼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位阮小姐绝对不是普通人家出身的小姐。
她身上那种浑然天生的清贵气韵,是那种从小就将养出来的,一般人家根本养不出这种气韵的小姐。纵然她身上穿的、头上戴的并不什么名贵的东西,但是那种气度却是旁的小姐都模仿不来的。
所以当时他这一下子就断定这户人家定是家道中落了,不然不会落到如今让自己家小姐去打理铺子的地步,正因为如此,他曾经也试探地问过。结果什么也没问出来,他知道的跟旁人知道的也都差不多,这位阮小姐的父亲之前是一个富商,后来病逝了,家里欠了一些债,就搬到了这里来。
再详细地也问不出来了,不过虽然是家道中落,但是从阮小姐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怨气和自怨自艾,她好像很乐于现如今的日子,不止是她,就连她的母亲和外祖父也是一样,他们似乎很喜欢这种生活。
他就更加怜惜这位阮小姐了,一下子从千金小姐落到要抛头露面打理生意的地步,她不仅没有消沉,反而过得很悠闲自在,每每跟她接触过之后,他就觉得自己更加喜欢这位阮小姐了。
他承认自己的确是有私心,接近她的外祖父和母亲,也都是为了跟她亲近一些。不过,他努力了这么久,发现这位阮小姐真的是一个很难亲近的人,虽然她身上并没有什么傲气,但是你能明显地感觉到她在把你跟她隔绝开来,不管你再怎么亲近她,她始终都是客客气气,而这种客气也代表了一种疏离。
尽管她对自己一直都很冷淡,但是齐公子相信在这里,没有旁的男子比自己更出色了,所以他能耐心地等,等她对自己敞开心怀。可是经过昨天之后,他突然没有了这种信心。
那个男人,身上带着跟她同样的清贵气质,他们两个站在一处,仿佛天然地把自己给隔开了一样。所以他才会一大早过来找她,想打探一下昨天见到的那个男子跟她究竟是什么关系。
只是没有想到,自己来找她,可是里面却没人。如今又听到了这妇人这样的话,心中更加不安,于是不由地问那妇人道:“那阮夫人和蔡先生呢?没有跟他们一起吗?”
那妇人含笑道:“没有,我看到就只有他们两个。”
“多谢了。”
这位齐公子也便朝着那妇人指的方向去了。
妇人目送齐公子快步离去,暗暗在心中道:就知道这位刚搬来不久的阮小姐不是普通人,那齐公子对她那般殷勤,谁还看不出是什么意思啊,现在又来了一个年轻的男子,看那模样气度可都不输齐公子啊,而且他们两个站在一处,怎么说呢,看着就是舒服,好像天生就该如此似的。明显跟齐公子站在一起的时候不一样,那阮小姐跟齐公子站在一起的时候,客客气气的,分明刻意地保持了距离,看来阮小姐跟那位公子的关系不大简单呢。
而这厢,蔺玉公主和溥承蕴慢慢在青石板路走着,旁的话也不说,只说这附近的风景,又说这里有什么典故,好像真的是带溥承蕴出来游玩的。
眼看着前面就是渡口了,蔺玉公主侧身问身旁的溥承蕴,“要坐船吗?”这里多是水路,乘一船摇曳于水面之上,闲看两岸风光亦是一种悠闲的享受。
溥承蕴点了点头,“我们启辰倒是少见这样的风景,如今倒也一次看个够吧。”
听到溥承蕴这样说,蔺玉公主心中又是一酸,片刻之后,又是暗暗道:何必难受,本来也就打算跟他彻底断了关系了,如今不过是做个了断罢了,倒生出这些不舍做什么,先舍了他的人本也是你。
这般想罢之后,蔺玉公主强压了那股酸气,上前招了一个船家,商量好之后,两人正要上船,却听得身后有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阮小姐。”
蔺玉公主和溥承蕴听到这声音俱是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看清了来人是谁,溥承蕴不由微微眯起了眼睛,又是那个人,齐公子。
蔺玉公主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上齐公子,稍稍诧异之后,倒也安然自若地开口道:“齐公子。”
那齐公子看了看等待着他们上船的船夫,道:“你们这是要坐船吗?”
蔺玉公主微微点头,“他第一次来这里,所以我带他四处看看。”既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蔺玉公主在心中暗暗道。
只是她自己却没有注意到,她这话很明显是分出了亲疏的。不管在旁人面前,还是在齐公子本人的面前,她称呼齐公子,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齐公子’三个字。
而此时在齐公子的面前,她却并没有称呼溥承蕴为‘溥公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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