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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盛宠:郡主太恶毒-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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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快出去看看吧,那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下聘呢,几抬大红的箱子呢,围观的人把我们侯府门前的路都给堵住了。”
温悦汐一听这话,整个人立时清醒了过来,赶紧让绿弗帮自己穿好了衣裳,头发也不梳了,匆匆忙忙的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还愤愤道:“这个司空禹还真给又送来的!烦人不烦人。”
温悦汐远远地就听见外面敲锣打鼓的声音,心中不由暗暗把司空禹给咒骂开了,光是听这声音就可以知道外面的情形了,她想了想,觉得自己不好现身,就对绿弗吩咐道:“司空禹的东西绝对不能抬进来,你出去告诉他们让他们走。”
绿弗面上有些无奈,“可是我看着他们这架势,不会轻易走的。”
“那就关上大门,直到他们走为止。”
“那……好吧。”
绿弗这才快步重新走回到门口,扬声道:“我们郡主说了,这些东西她都用不着,请你们带回去给小侯爷吧。”
“这个可不行,我们主子说了,一定要送给郡主,这可都是他的心意。”
“可是你们主子的心意,我们郡主用不着。”
“那也没关系,我们就在这里等着,郡主什么时候想收了,我们再给抬进去,而且我们主子也说了,如果郡主不喜欢这些,他可以再送些别的东西过来,直到送到郡主喜欢为止。”
第一卷 第135章 下毒?(二更)
绿弗气结,他这意思分明是,以后还会再送来了,一次就已经闹成这个样子了,还想再来第二次、第三次……可他们毕竟是启辰小侯爷的人,又不能对他们怎么样,若是一个弄不好,落得个破坏两国邦交的罪名,那事情就大了。绿弗看了一眼摆在那里的几抬箱子,终是无奈,只对守在门口的几个侍卫道:“别在这里守着了,进府,关门。”
“是。”
那几个侍卫得了吩咐,也便是跟绿弗一起走进了侯府的大门。
围观的群众一看这情形,顿时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人家郡主摆明了是不想收这礼啊。
这小侯爷弄得热热闹闹,满城风雨的,可人家郡主愣是不接招,还来个闭门谢客,已经算是表明了态度。
众人见着平晏侯府的大门都关了,也没什么热闹可看了,当即就散去了大半。剩下的一些人见那抬东西来的人还没走,还想再看看热闹,也就留着。
只是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平晏侯府还是没有一点动静,大家也都不是闲人,围观的群众陆陆续续地也慢慢都散尽了。
眼看着一个时辰都过去了,其中一个抬箱子的大汉忍不住去问司空禹的随从道:“这……我们还在这里等吗?看样子,人家是不打算出来了啊。”
“等,怎么不等?”主子吩咐过了,升平郡主若是不收下,他们不能回去。
“来来,敲锣打鼓的,继续啊,别闲着。”主子还说了,闹得越大越好。
“对了,我们来的时候,不还带了一鞭炮竹吗?放了。”
“现在放吗?”
“对,现在放。”
府里的侍卫听见门外的动静又大了起来,便是趴上墙头看了一眼,心中暗道:这群人可真是够有毅力的,这真的是打算在侯府的门前安营扎寨,不走了?
那侍卫刚爬下来,就听得身后有人开口问道:“外面情况怎么样了?”
那侍卫闻声惊了一下,赶紧回头去看,见是绿弗,连忙应道:“他们在外面又吹打起来了,还放了炮竹,本来围观的人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这时候竟又是有人围了过来。”
绿弗无奈道:“都说那启辰国的小侯爷是个难缠的主儿,没想到如今倒是真见识了。”
“绿弗姑娘,现下该怎么办啊?我们总不能这么一直关着大门吧,郡主怎么说啊?”
“郡主进她的药房去了。”估计郡主也是拿那个小侯爷没办法,干脆躲进药房眼不见心不烦了。
“行了,你们先在这里看着吧,我就不信他们能一直在这里呆着。”
说罢,绿弗便是转身走了,她这厢进了后院,走近药房,却也不敢进去打扰。这药房是郡主回来之后,才僻出来的,郡主每日都会在这里呆上一会儿。
绿弗想着温悦汐自起床之后还没吃饭呢,便想着吩咐人去准备饭菜来,这厢刚一抬脚,身后的房门就被人打开了,只见温悦汐从里面走了出来,面上带着明媚的笑意。
绿弗见状却是纳闷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郡主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本来围观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谁想到他们又敲敲打打起来,还放了爆竹,又引了人过来。”
温悦汐却是笑着道:“司空禹那个人心眼儿小得很,我早该想到,这样的事情他绝对能做得出来,我退了他送的东西,他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只可惜,他是启辰的小侯爷,我们奈何不了他。”
“谁说奈何不了。”温悦汐笑着示意绿弗附耳过来,也不知嘀咕了几句什么话,绿弗脸上无奈的神情也是一扫而空。
“去吧,东西就放在里面的桌上,我先回去补觉了,一大早的,真不让人清净。”
眼看着温悦汐就要走,绿弗连忙道:“郡主用了早膳再睡吧。”
“等我醒了再吃吧。”
醒了再吃?恐怕是午膳了吧?
看着温悦汐满脸困倦的样子,绿弗也没再说什么了,目送温悦汐离开之后,她径直进去药房里拿了东西,这才走了出来,把房门给关好,快步走开去了。
不多时之后,绿弗领着几个府里的侍女走到门口,示意侍卫把侯府的大门给打开。
守在侯府门口的那几个人正在闲聊,却听得大门内有了动静,抬眸看去,只见那侯府的大门已经缓缓打开了。不由都是一愣,本来还以为有的等呢,没想到里面的人这么快就认输了。
却见绿弗领着几个侍女从大门口迈出来,几个侍女的手里都稳稳地端着茶水,围观的人也便是明白了,这是给人送茶来了,这侯府的人还挺体贴的,虽然不收人家的礼,把人家给拒之门外,却还不忘给人奉茶。
只听得绿弗含笑开了口,“知道你们也都是听主子的命令,身不由己,不容易,郡主特意吩咐给几位端来茶水,让你们解解渴。”
别说,这一路把几个大箱子抬过来,他们的确也都是口渴了,见人家端来了茶水,客气了几句,也就端来喝了。
绿弗见他们喝了,却也并不走,只跟他们闲聊起来,人家一看,这郡主的贴身侍女还挺好说话的,正好他们也是无聊,便是有一句每一句地聊起来了。
谁知道刚聊了没一会儿,这几个人就开始感觉身上开始发痒,一开始是手、脖子,后来就是脸、大腿,慢慢的,整个身子哪儿哪儿都开始发痒。
见着自己的同伴也都是如此,他们便知道事情不好,一定是方才喝的茶有问题。
“绿弗姑娘,那茶里下了什么东西?”司空禹的侍从也是不由变了脸色,尽管竭力装作镇定,可还是忍不住伸手到处去挠。
绿弗笑了笑,道:“哎呀,忘了告诉你们了,我们郡主啊,这段时间特别痴迷医术,什么东西都想试试,最近她捣鼓出一个什么药来,名字我是记不得了,不过据说能让人浑身发痒,一开始是没什么,但是要不尽快用泡了桑叶的水泡澡的话,恐怕那药会浸入肺腑,神仙也难救啊。”
听了这话,那几个大汉顿时面露土色,他们只是被雇来送东西的,可没想着过来送命啊。
绿弗望了望天色,继续道:“你们的时间还剩不到半个时辰了,不知道还赶不赶得及找到桑叶水泡澡。”
这世上谁人不惜命啊,听到绿弗这样说,那几个大汉彼此对视了一眼,撒腿就各自往自己家的放心跑,他们只是被雇来的,又不是那什么小侯爷的奴才,他们才犯不上为了那小侯爷送命哪。
“唉,你们干什么呢?我可是付了银子的。”
“银子还给你,我们保命要紧啊。”
一瞬间,人都跑光了,只剩下司空禹的随从一个,绿弗看着他道:“你还不走吗?从这里到别苑,半个时辰也是够呛吧。你若是真想为你家主子尽忠而死,那倒也叫人佩服,等你死后,你主子想必也定会厚葬你的。”
半个时辰?她说的话究竟是真还是假?升平郡主怎么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下毒杀人,很有可能是故意把他们给吓走的,可是……万一是真的呢?自己敢赌这个万一吗?
时间一点点过去,要是再耽搁,就来不及泡澡解毒了,那随从看了绿弗一眼,终于还是撒腿跑开了,围观之人顿时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这人都走了,几个大箱子还摆在这里,郡主是打算这么着啊?
正在人们疑惑的时候,只听得绿弗扬声对门内的几个侍卫道:“来人,把几个箱子原封不动地给小侯爷送回去。”
就这么,当着围观众人的面,平晏侯府的侍卫把几抬大箱子原封不动地又给抬走送去了别苑。
众人见事情算是落了幕,这才是各自散了。
散虽是散了,但是流言却是传开了,这小侯爷如此大张旗鼓地给升平郡主送东西,却是什么意思,还用了那大红漆镶宝石的箱子,搞得好像真的跟下聘一样。
“你说什么?回来了?东西她收了吗?”司空禹的腿不能动,只能咧着身子看着站在那里的下人。
“东西……升平郡主没收。”
“没收?!我不是说了,若是不等到她收下,就不许回来吗?”最起码也要熬到晚上啊,这才刚去了多久啊,就这么回来了,把自己的吩咐全当耳旁风了是吧?
“他人呢?”
见司空禹发了火,那下人也战战兢兢起来,“他……在房间里泡澡。”
司空禹一时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泡澡?”
“他说,郡主命人给他们送了茶喝,可是谁知道那茶里却是下了毒,如果不及时用桑叶水泡澡的话,会毒入肺腑,一命呜呼。所以,他才会跑了过来,他让奴才转告小侯爷,说他知道自己犯了错,等会儿自会来小侯爷的面前领罪。”
司空禹闻言冷哼一声,“什么毒入肺腑,这样的话他也信,不过是温悦汐故意吓他的罢了,就算温悦汐再怎么大胆,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下毒害死人命,蠢货。”
那下人闻言不敢吭声,只静默地低头站在那里。
“行了,你退下吧。”这时候,司空禹的语气已经缓和了下来。
待那下人离开之后,司空禹仰面躺在床上,嘴角不由露出一抹浅笑来,好个温悦汐,竟能想出这种办法来。没有人是不惜命的,要不然也不会有人在自杀的刹那还反悔的,就算他们心里怀疑中毒不过是骗他们的话,他们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一赌,自然不肯再守在平晏侯府的门前。
好个温悦汐,果然够聪明。
只是,温悦汐,纵然你再怎么聪明,却也无法阻止已经发生的事情,这个时候流言应该已经传开了吧。从此以后,你温悦汐的名字也便会和我司空禹的名字纠缠在一起。
如果不是腿伤未愈,他真想自己出去听听看,外面的人都是怎么传他和温悦汐的。
司空禹兀自躺在床上开心,没过多久,方才那下人又是走了进来。
神色之间却有些忐忑犹豫,现下看来,小侯爷的心情还是相当不错的,可是,接下来自己要说的话,小侯爷听了之后,肯定要发火的。
“怎么干站在那里不说话?又有何事啊?”
“启禀……小侯爷,平晏侯府的人又把那几抬箱子给……送回来了。”
“都送回来了?”
“是,原封不动,都送回来了。他们还有一封信交给小侯爷您……”说着,这下人便是把手中拿着的那封信递到了司空禹的面前。
司空禹接过一看,上面写着:司空禹亲启。
字迹是他所熟悉的,不同于女子笔迹的一贯轻柔娟秀,这字迹是沉稳中带着锋利的,所以那个时候他才没有怀疑温沐是女子。
拆开信封,司空禹取出里面的信,信纸上只有一行字:下次烂的就不止是手而已了!
看得出来写的人很用力,显然是带着情绪的,只是……这是什么意思啊?手?
司空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再看看信上的那句话,心中猛地一悚,不会吧……
见司空禹只站在那里,震惊一般地看着自己的手,那下人不由出声问道:“小侯爷,您怎么了?”
“快,去请大夫过来。”
“啊?什么?”为什么突然要请大夫啊?
“听不懂人话吗?我说去请大夫,赶快!”
“是,小的这就去。”
虽然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急着去请大夫,不过看小侯爷那样子,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急急忙忙地跑出去,没有想到迎面却是撞上了一个人。
“干什么这么着急忙慌的?怎么了?”
抬头见是溥承蕴,那下人赶紧行礼,“奴才真是该死,冲撞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发生什么事了?”
“奴才也不知道,就……突然,小侯爷就让奴才去请大夫过来,好像挺着急的。”
溥承蕴本来是听说平晏侯府的人抬了箱子送来,正打算过来问问禹是怎么回事儿,没有想到却听到了这样的事情。
“行,你赶快去吧。”
他这厢也不敢耽搁,快步就进了司空禹的房间,进去之后,只见司空禹正拿了床头几案上的茶水来冲洗自己的手,溥承蕴满心诧异之下不由开口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司空禹见溥承蕴进来了,连忙道:“你来得正好,把搁在架子上那盆水给我端过来。”
司空禹一边去端水,一边不解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温悦汐恐怕在信纸上下了药,我刚刚碰过。”
司空禹闻言赶紧把水端过去让司空禹洗手,眼睛却是看向一旁放着的那封信,信纸被搁在信封的上头,一行大字清晰地映入眼帘。
“我正想过来问你呢,你到底做了什么啊,我方才听闻平晏侯府的人抬了几个大箱子过来,这是什么意思啊?”
司空禹一边狠狠搓着自己的手,一边应道:“那箱子啊,是我让人送过去的,她又给我送了回来。”司空禹苦笑一声,“一点不少地给我送了回来,还附赠一封信。”
溥承蕴无语,他早就劝禹要放手了,可他偏偏不听啊。却见司空禹越搓越狠,手心都搓红了,溥承蕴不由道:“你这么用力干什么?”
“承蕴……怎么觉得越搓越痒啊?”
等大夫到的时候,药效已经发作了,司空禹的手痒得不行,只能一直挠着,那大夫给他看过之后,开了一副药也就走了。
药是煎了,也喝进肚子里了,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而且更严重的是,当天晚上司空禹的手就开始溃烂了,可溃烂之后,伤口仍是不疼,只是痒,折磨得司空禹日夜不能安眠,时时刻刻经受煎熬,恨不得把自己的双手给剁了才罢。
第一卷 第136章 赌场下注(一更)
原本温悦汐和段蔚予的传言还未停歇,现下又多了一个启辰国的小侯爷来凑热闹,温悦汐这狐狸精的名声好似坐实了一般,人们都是在纷纷议论,为何小侯爷刚来昊黎没多久,就看上了升平郡主,更奇怪的是,升平郡主还是他杀父仇人之女,这情况是不是有些太诡异了?
这个时候户部就有人想起来了,之前那小侯爷不是一直让他们帮忙找一个叫温沐的人吗?还说跟升平郡主长得像,有可能是升平郡主的亲戚,那个温沐该不会就是升平郡主本人吧?
这消息一传开,京城的百姓们顿时脑补了一场爱恨情仇,百转千回的大戏,简直都可以编一部话本了。
“你都不知道外面的人都传成什么样子了,我刚来的路上还听到有人说,你是因为跟那司空禹之间隔着家仇国恨不能在一起,所以才拉了蔚皇叔做挡箭牌的。”
听了段映湛这话,温悦汐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顿时喷了出来,一旁的绿弗见了,赶紧把帕子递给温悦汐给她擦嘴。
温悦汐却是抬眸看向段映湛,惊讶地道:“他们是怎么想到这里去的?”还挡箭牌,自己跟那司空禹有毛线关系!怎么他就成了我的真爱,蔚王殿下就成了挡箭牌了呢?
“你还别说,人家可是有理有据的呢,说你这离京三年,一回来就跟蔚皇叔纠缠不清的,这其中肯定是有猫腻,定然是因为在外面的这三年里,你跟那启辰国的小侯爷有了感情,却碍于你们父辈的恩怨不能在一起,你就只好忍痛割爱,赶回了昊黎,还拿蔚皇叔做挡箭牌,其实就是为了做个假象,拒绝那小侯爷。可人家小侯爷情深义重,不肯舍弃你,千里迢迢追来了昊黎,国仇家恨都放弃了,一定要跟你在一起。”
温悦汐顿时赞叹,“我的天,这么荡气回肠的故事,他们是怎么想出来的?还真当自己是在编话本啊?不过,就没脑子正常点儿的吗?我们蔚王殿下和司空禹摆在一起,谁还会选那个神经不正常的司空禹啊。”
段映湛说得口渴了,端起一旁放着的清茶便是喝了一大口,继续道:“你也别着急,这只是其中的一个版本,光我这一路走过来,就听到好几个不同的版本呢,我再跟你说另外一个啊,这个版本肯定合你的心思,说你跟蔚皇叔是真爱呢……”
温悦汐顿时眼前一亮,“嗯,这个我感兴趣,你来说说看。”
“这个版本是说啊,以前你还是太子未婚妻的时候……”
听到这里温悦汐顿时皱眉道:“怎么又说起太子了?”
“说太子对你不好呗,看不上你,却喜欢你堂姐,蔚皇叔看不过去,百般护着你,这样一来二去,日久生情,说蔚皇叔这么多年不娶,就是为了等你呢,在这个版本里,那司空禹纯属无关路人。”
“嗯,”温悦汐微微点头,“这个版本还算是靠点谱。”
段映湛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笑着道:“现在你们三个,不对,是你们四个的事情正被京城的百姓们热烈地议论着呢,赌坊里还设了专门的赌局,赌你最后会嫁给蔚皇叔还是那启辰的小侯爷。”若是太子不是已经定了亲事的话,说不定太子也会被拉进来。
温悦汐听了之后,却是笑了,“这是好事儿啊,绿弗,你快去多拿点银子来,去赌坊里下注,这场赌局我们是稳赢不输啊,有银子不赚不是傻子吗?”
说着,温悦汐转而看向段映湛,“话说,你肯定也去下了注吧?”
段映湛嘿嘿一笑,不由有些心虚,“你刚刚不也说了吗?有银子不赚是傻子啊,我这不也是凑个热闹吗?”
温悦汐一回头见绿弗还站在那里,不由道:“你怎么不去拿银子啊?”
绿弗顿时愣了,“啊,郡主您是说真的啊?”她还以为温悦汐刚刚的话是开玩笑呢。
“当然是真的了,不仅要去下注,还要大摇大摆地去下注。这样,你带着我们府里的所有下人都一起去,阵势一定要足,知道吗?”
“是,知道了。”
不多时之后,绿弗就带上几乎所有平晏侯府的下人挨个去了京城的各家赌场。
“哎,你们听说了没有,平晏侯府的下人都去赌场下注了,押的全都是蔚王殿下啊。”
另一人听了顿时哈哈大笑,“我就说升平郡主和蔚王殿下的婚事才靠谱,那个启辰的小侯爷根本就没戏,幸亏我赌对了,我这就去再多下几注。”说着就是要走。
“哎,别去了,去了也是白去,被平晏侯府的下人这么一闹,所有人都一窝蜂去下注押蔚王殿下,现下各家赌场都赶紧结束了这个赌局,不让再下注了,不然他们到时候可都要赔惨了。”
另外一人听了他们两个的对话,顿时沮丧道:“这可怎么办啊,我押的可是那位小侯爷啊,不过,”他不甘心地道:“升平郡主最后也未必会真的嫁给那蔚王殿下,不管怎么说,他们中间还差着辈数,而且还有一个太子殿下搁在中间,皇上也不会同意的吧,这同在皇室,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尴尬啊。我看,升平郡主还是很有可能会嫁给那启辰的小侯爷的。”
“我说你就认命吧,那人家平晏侯府的下人当然比我们更知道内幕啊,他们都押了蔚王殿下,那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行了,你也别怄了,你总共不也没下几两银子吗?有的人赔得可比你惨多了。我听说,有个人押了一千两在那启辰的小侯爷身上呢。”
“一……一千两?!”天啊,自己一辈子恐怕也挣不了这么多银子啊。
白日里喧嚣了一天,到了晚上总算是安静了些,就算再怎么议论,也只是在自己家里了。
段蔚予来到平晏侯府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温悦汐早就用过了晚膳,见他进来,张口便是问道:“吃过晚饭了吗?”
“在宫里用了些。”
温悦汐一听这话,便是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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