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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弃妃:王妃要休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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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樱落点了点头,冷静了下来,她不是原身,对这个夏夫人也没什么感情,刚才只是太过惊讶了,不过,既然占了原身的身体,她自然是要为原身照顾好这个母亲的。
“来人,准备马车,本王妃要回去母亲床前侍疾。”
一番兵荒马乱,夏樱落带着几个丫鬟小厮和一车的行礼出现在了夏府门前,门前匾额上书“镇国侯府”。
“王妃到了,你们还不开门迎接?”绫罗上前,对着紧闭的夏府大门大声呵斥道。
那门房的仆人看着夏樱落,面上带笑,眼神却是轻蔑,“王妃请稍候,奴才这就去通报一声。”
绿芜皱眉,怒声质问,“王妃大驾,夏府人不事先出来恭迎也就罢了,反倒还要王妃等候通报,这是何道理?”
那仆人‘噗嗤’一声笑出来,语气傲慢,“哟,这不是咱们夏府的大小姐吗?才当了几天王妃啊,就这么大的架子?怎么,还想治老爷的罪不成?”
怎么说夏老爷都是王妃的父亲,她还真能把夏老爷怎么样啊?
“你!”绿芜气的说不出话来。
夏樱落冷眼旁观,眉心皱的死紧,这八大世家的势力都不小,若是江陵漠这个王爷亲临,或许还能让他们有些忌惮,但是她这个不受宠的小姐出身的王妃,夏府未必会看在眼里。
看来,只能来硬的了!至于之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夏樱落打定了主意,冷声道,“来人,把这门给我砸……”
“怎么?本王拜访岳父,还要经过你们这些奴才的同意不成?”
江陵漠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身后传来马蹄“嘚嘚”的声音。
夏樱落惊讶的撑大了眼睛,猛地转头看去,就见江陵漠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身上穿着黑色的蟒袍,金色滚边,上面绣着四爪蛟龙,正是王爷的朝服,缓缓的走上前来,和夏樱落并肩而立。
他这是刚刚才下朝回来,直接就到这里来了?夏樱落惊讶的半天回不过神来,心中却划过一道暖流。
那边门房的仆人早就吓得五体投地,扑到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行礼。
“奴,奴才叩,叩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江陵漠眼睛都不眨一下,一抬手,冷声道,“这奴才以下犯上,对王妃不敬,出言顶撞,来人,将他拖下去,杖责五十!”
“是!”王府侍卫应声上前,将那门房的仆人拖了下去。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凄惨的叫声响彻天际,这五十杖打下来,不死也要去半条命了。其余人都恭恭敬敬的,唯恐步了那人后尘。
“咯吱”一声,沉重的大门缓缓开启,夏家的当家人夏宏远带着夏家众人出门恭迎,神色从容,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微臣叩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叩见王妃,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侯爷免礼。”
夏樱落一行人进的门来,在岔路口和夏宏远分开,夏樱落对着江陵漠福了福身子。
“王爷,臣妾先去看一下母亲。”
第一卷 第20章 猜测
江陵漠点了点头,声音微微温和了一些,带着些安抚意味,“你去吧,别太着急了。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用本王的名帖去办。”
“是,多谢王爷!”夏樱落唇角含着笑意,明白江陵漠对着夏家的人这么说,就是要给自己撑腰了,他昨天才和自己大吵了一架,负气而去呢。
这人,倒也有可取之处嘛!夏樱落心情很好的转身离开,朝着夏夫人所在的淑娴苑而去。
只是,很快,这好心情就消失殆尽。
从夏家分隔内院外院的拱门过来,直到夏夫人所在的淑娴苑,一路上挂着白色的布条,灯笼上也糊上了白色的纸,一眼望去,白茫茫的,分明是办葬礼的模样。
绫罗惊讶而焦急的说道,“这,夫人这是已经……王妃,咱们来晚了吗?”
夏樱落心里也如此猜测,只是,“你们看到了吗?除了来淑娴苑的道路之外,其他的道路和院落都没有如此布置。若是主母仙逝,又怎么会不阖府挂上丧幡、祭幛呢?”
他们踏入院门,一个中年嬷嬷已经迎了出来,带着哭腔跪地叩拜,“叩见王妃娘娘,娘娘您可来了!”
绿芜上前将人扶了起来,疑惑的问道,“王嬷嬷,这是怎么回事?夫人难道已经……”
那王嬷嬷上前一步,对夏樱落说道,“王妃,夫人她,她病的很重。”
“病的很重,那就是说,还尚未往登极乐了?”
夏樱落脸色阴沉,环视一圈这满院的丧幡,声音冷凝。
“那这些丧幡祭幛是怎么回事?”
王嬷嬷眼神怨恨的看了一眼那一片白色,神色哀戚,大声呼喊道,“王妃,那些都是夏姨娘命人布置的,说是夫人她眼看着就要不行了,早点布置好了,也免得到时候慌乱,失了侯府的颜面。”
“哼!她倒是想的周到!”夏樱落嘴角微勾,声音像是要结冰了一般。这分明是在咒夏夫人早死了。
听着绿芜在耳边小声解释,夏樱落知道,那夏姨娘就是最得夏宏远宠爱的一个妾室。
“王妃,这些可以稍后再说,您还是先进去看看夫人吧,她一定眼巴巴的盼着您来呢。”绿芜要冷静一些,在耳边小声劝着夏樱落。
夏樱落点了点头,对着王嬷嬷示意,“带路!”
一推开卧室的门,浓郁的中药味儿扑鼻而来,夏樱落没有防备,被冲的打了几个喷嚏,眼泪汪汪的。
环视一圈,夏樱落惊讶的发现,这屋子里光线昏暗,门窗紧闭,大白天的也点着蜡烛,而且那蜡烛也是白色的,和那些丧幡祭幛倒是交相辉映。
即便如此,屋子里也是光线很弱,很难看清楚里面的情形。
夏樱落捏了捏鼻子,沉声问道,“这屋子里怎么重的药味儿,为何不打开窗子透透气?空气不流通,没病的人也要给憋出病来了。”
王嬷嬷领着夏樱落往前走,显然是很熟悉里面的情形,一边走,一边回禀着。
“王妃娘娘,这都是夏姨娘吩咐的,她说是为了防止夫人屋子里的病气传出去,冲撞了侯爷,不许我们开窗子,还命人用纸糊了窗缝儿。”
这时,夏樱落已经走到了床前,一眼就看见,床上那个瘦弱的人影,在厚厚的锦被下,夏夫人的身形越发显得瘦弱,仿佛要被那厚厚的锦被压垮,她面色苍白,双颊凹陷,形容枯槁,显然是被病魔折磨的不轻。
“夫人她,这……不过是几个月未见,夫人怎么的就变成了这副模样了?”绫罗捂着嘴,眼神惊恐。
“王嬷嬷,娘亲病了多久了?”夏樱落突然出声询问,现在夏夫人的病才是最要紧的。
王嬷嬷想了想,“夫人断断续续的病了有两个多月了,只是,病的这么重的时候,是一个多月之前开始的。”
“这么久了,夏府竟然没有人来知会我一声,单等着母亲病重成这个样子了,才叫我回来?”夏樱落冷哼,这哪里是让她回来探望,分明是通知她回来奔丧的。
夏樱落顾不得其他,对着王嬷嬷吩咐道,“王嬷嬷,你先去命人找府医来,为娘亲诊脉。然后再去找些手脚勤快的人,收拾出一间客房来,把娘亲移过去,这屋里的病气这么重,又久不通风,这里暂时不能住人了。”
“是是,奴婢这就去。”王嬷嬷赶紧领命离开。
不一会儿,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便跟着王嬷嬷进来了。
王嬷嬷焦急的说道,“刘大夫,您快看看,夫人如何了?”
刘府医对着夏樱落行了礼,这才上前把脉,片刻后,他脸色有些沉重的说道,“夫人这是风邪入体,又高烧反复,伤了底子,对药材的吸收能力很弱,才会如此。”
风邪入体?也就是类似感冒之类的病了,在这古代,医疗技术不发达,倒是很有可能要人命的。
夏樱落看了一眼这屋子里的情形,明白这一番布置也是病情反复的原因,心里有了定论,对着刘府医道。
“刘大夫,这可如何是好?”
刘府医拱手一礼,低声道,“王妃恕罪,老朽纵然能够对症下药,可是,这夫人怕是很难吸收药力,那这药开了也等于没开,老朽实在是无能为力啊,只能准备后事了。唉!”
哼!别以为他刚才眼神闪烁的样子她没看见!夏樱落看着刘府医,明白这些人受雇于镇国侯府,一定是背地里受了别人的摆布,不敢医好夏夫人。
眼眸一转,夏樱落扬声道,“来人,去拿王爷的名帖,请太医过府一趟,为娘亲诊治。”
“是!”绿芜应了一声,就领命而去。
那刘府医低着头,八风不动,只是眉头稍微皱了皱,应该是觉得自己的医术被蔑视了,有些不高兴吧,不过,他却没有说什么。
刘府医不说话,夏樱落却不肯放过他,夏夫人病重,那夏姨娘纵然是主使,但这些府医也一定是帮凶。
夏樱落定定的看着刘府医,声音缓慢却充满压力,“刘大夫,若是太医诊断娘亲当真药石无效便罢了,如若不然,呵!”
第一卷 第21章 立下威信
说着,夏樱落没什么温度的轻笑一声,语速突变,声音也冷了下来,接着说道。
“如若不然,刘府医身为府医之首,却医术低微还不自知,误人误己,到时候,本王妃怕是少不得要让父亲重重的惩戒一番以儆效尤,免得今后随便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敢来侯府混饭吃了。”
话音刚落,刚刚又一次出去的王嬷嬷快步走了就进来,面色带着怒意,对着夏樱落道,“王妃,那些下人都不听奴婢的命令,不肯来这贤淑院,说是,怕沾了晦气。”
那刘府医本来就被夏樱落说的脸色铁青,听闻此言,面色讥讽,梗着脖子,硬气的说道,“王妃如此说,那老朽就先预祝夫人否极泰来了!”
果然,看他这么有恃无恐的样子,想必也是某些人的心腹了吧,听到那夏姨娘势力如此大,便硬气起来。夏樱落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不过,只不过一个小小的府医,她堂堂一个王妃,想要整治他,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想到这里,夏樱落轻轻的擦了擦夏夫人额头的冷汗,语气悠然的道。
“来人啊,刘府医出言不逊,顶撞本王妃,拉下去,重则五十大板。”
“王妃你,怎可如此无理责罚于老朽?”刘府医挣扎着。
夏樱落挑高了眉毛,神色挑衅,就是想要打你又如何?她扬声道,“还不拉下去?”
那些从平南王府跟来的侍卫上前,一把将人拖了出去,刘府医责问呼喊的声音渐渐听不见了。
“王嬷嬷,先带着绫罗他们把旁边的偏房收拾一下,先把娘亲移过去才是。”
“是!”
屋子里只剩下夏樱落和昏迷着的夏夫人,她凝眉沉思,渐渐的定了心思。
王府跟着夏樱落出来的人都是手脚勤快的,片刻后,偏房就被收拾好了,夏樱落命人拿了新的被褥,将夏夫人严严实实的包在里面,不漏一丝风进去,移到了偏房中。
正在这时,绿芜也领着太医回来了,那太医替夏夫人把了脉,神色也有些凝重,恭敬的回禀道。
“禀王妃娘娘,夏夫人她的确是风邪入体,她身体底子本就孱弱,又反复感染风寒,情况不容乐观呐。”
夏樱落皱了皱眉,问道,“那太医可有办法?”
太医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办法倒是有,老夫开几服药性温和的药,先喝着,夫人体弱,不能用药力太强的药物,只能这么慢慢温养着才好。只是要注意,病人居住的环境要时常通风,不可将病气积存在屋子里,也要保持环境的清洁。”
夏樱落看了王嬷嬷一眼,问道,“都记下了?”
“奴婢都记住了。”王嬷嬷咬牙切齿,这时也已经知道了自家主子久病不愈的罪魁祸首。
送走了太医,夏樱落看着王嬷嬷熟练的喂夏夫人喝了药,不知道是因为换了舒适的环境,还是那太医的药效很好,虽然还不明显,但是夏夫人的脸色明显看起来安详了许多,不再是那种青白交加的恐怖模样了,她这才舒了一口气。
“行了,咱们都出去吧,别打扰娘亲休息。”夏樱落留了一个稳妥的婢女照顾夏夫人,带着众人出了门去。
夏樱落坐在大厅中央,品着香茗,命人将夏姨娘等人请来。
“哟,臣妾拜见王妃娘娘,臣妾一心服侍侯爷,来晚了,还请王妃娘娘大人大量,多多海涵。”
人未至,声先到,夏樱落抬了抬眼皮,就看到一个穿红着绿的美貌妇人扭着腰肢进来,挥着丝帕福了福身子。
“王妃,这就是那个夏姨娘。”绿芜凑到夏樱落耳边,低声介绍。
夏樱落抬眼望去,正和夏姨娘直视过来的眼神对上,那眼神中没有半分恭敬,反倒满是嚣张挑衅,仿佛在说,我就是故意来晚的,你一个晚辈又能耐我何?
夏樱落将茶杯放下,扬声问道,“不知道,哪一位是夏姨娘的教养嬷嬷?”
在世家中,当家主母均是出身高贵的深闺千金,教养自然不用多说,但是,那些侧室姨娘则出身各不相同,为了不堕了世家的威严,损了颜面,都会为这些妾室安排一个教养嬷嬷,教导监督她们的行为规范。
这夏姨娘虽然深受宠爱,那教养嬷嬷并不敢在她面前托大,但也是照规矩安排了一个的。
听到夏樱落询问,那教养嬷嬷心里暗道不好,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行了一个标准的跪拜礼。
“禀王妃,是奴婢。”
“嗯,看你的样子,显然也是知道对着本王妃是要行跪拜礼的,可是,你负责教导夏姨娘礼仪,却还是让她这般不懂如何行礼,实在是失职。来人!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夏姨娘闻言,顿时瞪圆了眼睛,狠厉的瞪着夏樱落,厉声呵斥道,“你敢!夏樱落,你不过是一个晚辈,我还是你的庶母呢,你敢打我身边的人?”
夏姨娘可不是一个体恤下人的好心人,只是,打了她身边的人,就是打她的脸,她如何能容忍?
夏樱落对着夏姨娘挑了挑眉,有些惊讶的道,“姨娘为何如此着急?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莫非姨娘认为她是冤枉的,她其实是有用心教导姨娘礼仪,姨娘刚才是故意不对本王妃行礼的?”
夏姨娘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眼神阴毒的看着夏樱落,“你虽然是王妃,可也是我的晚辈。”所以不行礼也是可以的。
夏樱落脸上的惊讶之色更甚,“父亲还是本王妃的生身之父,刚才也对着本王妃下跪行礼,姨娘莫非是说父亲多此一举,说我朝法律是错的了?不如,本王妃去请父亲来,理论一番如何?”
夏姨娘脸色难看,夏宏远虽然宠爱自己,可也是夏家的掌权者,这种关乎颜面的事情,他自然会站在他自己那边的。
夏樱落神色突然一变,“砰”的一声,狠狠的一掌拍向了桌子,疾言厉色,大声呵斥道,“况且,谁允许你直呼本王妃的名字的!”
夏姨娘被夏樱落猛地一惊,脚下一软,立刻跪了下去。
夏樱落趁热打铁,厉喝一声,“还不都给本王妃跪下!”
第一卷 第22章 冲突
这两日她呵斥人的次数多了,说话在不自觉中就带了威势,这一声厉喝居然是吓得屋子中的众人都跪了下来。只有绫罗和绿芜在她身边服侍着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两相对比之下,更显得夏樱落现在高高在上的地位。
夏姨娘的脸色很是难看,昔日夏樱落尚未嫁到江家的时候,每次看到自己的时候什么不都是唯唯诺诺的,何时这么威风过。
不过她也懒得去深思着其中的原因,反正听手下的丫鬟们回来的消息,夏樱落就算是在江家也不甚得宠。她在夏家和这些妇人争斗了这么多年自然是深深的知晓丈夫的宠爱有多么的重要。一个不得宠的正妃,她还不足为惧。
就是没有想到现在她的变化居然有这么大。
反应过来的夏姨娘心中恼怒,脸上的神色也是变换不定,她这边想着却没有注意到处在上位的夏樱落此时正盯着她看,她面上的神情变化丝毫不落的被她收入眼底。
夏樱落思考着夏家现在的情况,方才悠悠问道:“姨娘,既然您也说了,樱落是您的晚辈,那么想必身为慈爱的长辈,您自然是不介意回答几个问题吧。我的第一个问题是,我的母亲病了但是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早一点来禀报我呢?”
她这句话说得极缓极冷,夏姨娘忍不住颤抖了下,嘴里面回答的却是:“这不过是夏家的事情,也没有必要告诉外人。”
夏樱落嗤笑:“好一句外人!我不过是出嫁了,等回来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夏家的人了。那么看样子夏家也不需要我这个女儿以及我的夫婿了。”
话音刚落,还没有等夏姨娘说什么,一个略显得苍老的男声从大厅门口处传了进来:“谁说的你不是夏家的人呢?”
来人身穿着玄色锦服,只有在走动时若隐若现的华丽暗纹方显示出来服饰的华贵,再看脸庞正是刚才陪江陵漠去了的夏宏远。那么看样子江陵漠也应该是来了的。夏樱落想了想,还是起身向他施了一礼。
夏宏达看了下屋子中的景象,皱了皱眉,声音冷淡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都在这里跪着,夏樱落你要知道她可是你的长辈,有这么对待长辈的吗?”
夏姨娘面色一喜,正准备开口数落她的不是,那边一直在观察着她的举动的夏樱落先一步开了口,笑着说道:“父亲这可是斥责错我了,我不过是在教导姨娘礼数。我们自家人还碍不得事,如果在外人面前失了礼数,可是会丢了夏府的份子。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原来在姨娘心中,我一直是个外人啊。”
她着重了“外人”这个词,夏宏远不由得反驳道:“胡说,就算是出嫁了也要记得夏府对你的养育之恩,时刻想着回报夏府才是你应该做的。”
夏樱落听了也不气恼,笑眯眯的应了一声,这才说道:“姨娘跪了这么长时间了,自然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了,那么就请起吧。下次可别这么失礼。”她眯了眯眼,声音也冷了下来:“这次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我不多说什么,下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解决的事情了。”
她们这边说这话,那边江陵漠已经是悄悄走了进来,似乎也没有想惊动他人,只有传来了守在门口边的几个小丫鬟的请安声。不过他这人在哪里都是最吸引人的存在,就算是他不作声色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可偏偏他向自己这边看了过来,夏樱落想忽略都难,她走到他的身边站好,冷漠的对上了下姨娘仇视的目光。
很好。不论是在哪里,都有着这么一两个仗势欺人的人,江家李莲兮是一个,现在夏姨娘是一个,不过受害者从自己变成了自己的母亲。
既然是决定了承担这个身体的主人原有的一切,她自然也不可能放过伤害了自己母亲的人。虽然现在自己手中已有的证据尚不足以证明这个姨娘就是导致自己母亲生病的元凶,但是母亲一直迟迟好不了,她自然是逃脱不了干系。
她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机,有用的证据太少了。夏樱落暗自叹了口气,决定先把这件事放放,向着夏宏达提起了另外的话题:“父亲,刚才我去看过了娘,对于一个病人来说,她的居住环境实在是太过恶劣了一些,不知道父亲能否多派两个稳妥的人去照顾娘呢?”
夏宏达皱眉,一边的夏姨娘已经是冷笑起来了:“樱落,你这句话可是居心叵测啊,你娘亲病的那么重,眼看着就要不行了,谁还敢过去照顾啊。你说这句话可是想让其他人也染上病吗?”
夏宏达没有说话,不过看他的脸色也是深以为然的样子。
夏樱落气得浑身有些颤抖,刚才刘府医过来的时候已经说过了娘的病因是风邪入体,再加上对药材的吸收能力弱才导致病的如此之重。身体稍微强健一点的人也不会传染上。
她们这么说,不过是想看着母亲自生自灭罢了!自己的这个父亲估计对娘到底得的是什么病都不了解吧。说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不过是个笑话而已。
她勉强压下了心中的怒火,即便是手指尖还是有点犯冷,但是声音还是冷静的:“那么,不知道如果我是作为王妃来说这句话,父亲会如何应对呢?”
一边说着,夏樱落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了下旁边的江陵漠。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心中还是有点没谱的,在江家的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很是一般,只不过这两日才好了一点,更何况昨天的时候两个人还发生了争执。即便是刚才他放了话,现在自己这么公然打着王妃的名义,他要是再说点什么反对的话,那么自己可真就有点下不来台了。
她倒是不介意用最坏的可能性去猜测。不过好在他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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