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雨农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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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分蝶呆愣了一下，也不说谢立刻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只是春雨没看到，她拿起碗挡住了她有丝丝感动的视线。
　　　　“慢点。”看她喝东西的样子，春雨只怕她呛住了。她无礼春雨倒也不生气给三叔家的人生气不是犯得慌么。再说这米分蝶也就十岁还是个小孩，又有这样一对父母，能学什么好。不过希望她慢慢长大了懂事了
　　　　能好吧，春雨自觉的不是太善良的人，只是她容易感慨罢了。
　　　　“喝，喝，天天就知道吃了喝，还不快去帮你大妮姐把猪草倒进猪圈。”桂花没想到有喝的春雨竟然不让自己，反而是只给了她家闺女一碗，顿时气得朝她闺女发火到。
　　　　“我来吧。”春雨走过去一掂竟然没掂起来，顿时尴尬的笑笑。
　　　　“哼，有人可是小姐命，生在咱农村真是委屈了。”米分蝶阴阳怪气儿的说了一句，直接背起那篓草，朝猪圈
　　　　走去。
　　　　“……”春雨顿时无语了，嘴巴不刻薄会死啊。
　　　　等她走到猪圈那里时，米分蝶一经把一篓草都倒进去了，春雨看到那篓底滚出来几颗圆圆的绿色的果子。
　　　　“这是啥？”春雨好奇的问，有些眼熟哎。
　　　　“傻货米分蛾竟然摘了这么多鬼馒头放进去，是只怕俺，我不够沉不是。”米分蝶说着，就朝门外走去，她本来也是跟着村里人自称俺的。可偏偏大伯家的大伯娘和几个孩子都自称我，总感觉比他们高了一介，米分蝶到
　　　　有心比较于是也改口了。只是习惯太深，正在慢慢改呢！
　　　　“鬼馒头？”春雨弯腰轰走正准备去啃猪草的猪崽，从猪圈捡了两颗绿果子上来。
　　　　“哎呀大妮，那鬼馒头猪都不吃你拿那干啥，快扔了也不嫌脏。”桂花忙说。
　　　　“啊……”春雨惊叫一声，她想起来了，这鬼馒头还有个名字叫薛荔，可不就是凉米分果么。凉米分果整出来的凉米分清热解暑，细滑爽口，在没有雪糕的夏季这可不是最佳消暑圣品嘛！
　　　　“咋了？”桂花忙问。
　　　　“没啥，也不知道米分蛾在那里摘的。”春雨装作不经意的问。
　　　　“还能是哪，后山多得是。咋？这东西莫不是有什么用处？”桂花贼精着呢。
　　　　“这鬼馒头鬼都不吃，能有啥用。”春雨说着，直接把凉米分果扔了老远。“三婶儿，你还没说你来这干嘛呢？”春雨可不相信她是专门来给他家送猪草的，八成是有事情了。
　　　　“看你说的，就是来给你家送猪草了。”桂花说着，发现春雨直盯盯的看着她，于是谄笑着说：“顺便想借你点钱，俺娘家兄弟要成亲了，三婶儿这不是要随礼没钱嘛。”
　　　　“好啊。”春雨爽快的答应叫桂花高兴了一下，接着又郁闷了。因为春雨又说：“不过这钱在我娘那里，不如我们去老院，你给娘说娘不会拒绝的。”
　　　　“……好吧。”桂花当然知道她大嫂在老院，她就是想趁着没人才来找春雨借钱的，好借着春雨给钱时没个大人在，她不是就可以赖掉了嘛！现在看来是这丫头贼精儿一个看出她的意思了，但是也没办法，她
　　　　老子娘放话了，她弟成亲那女方要聘金五两，婚事还要花钱，就让她姐妹四个一人得拿出一两来。也不知道那弟妹是多美个天仙不成，光礼金就要五两啊。要知道李三军娶她那会儿才拿了一贯大钱多一点儿。也就
　　　　是一两多银了，她只在抱怨着可不想想是因为当初她娘要的多了才给的那么多，李大军娶杨月梅那会儿才用了九百文，连一贯都不到。
　　　　春雨起身关上门，在头上戴了一顶凉帽就和桂花一起往老院走去。桂花见春雨就镇远儿的路还特意戴了顶帽子，顿时话头可算开了，嘟嘟噜噜说了好多。不过春雨没搭理她，一路上春雨都在想那凉米分果，想那美
　　　　味她就觉得想流口水。
　　　　走着走着春雨听见桂花叫了一声就没音儿了，春雨立马回头一看三婶儿竟然晕倒在地上了，春雨想她可能是中暑了。好在离老院不远了，于是她把凉帽放在桂花脸上帮她先遮住阳光，就赶紧跑回去喊人。
　　　　等村里去镇上把刘大夫叫过来时，家里的男人们也回来了。他们可不是被叫回来的，地里那么忙不会因为三婶中暑晕倒了就把他们叫回来的。他们回来是因为地里的活提前干完了。
　　　　刘大夫帮桂花把了一下脉便笑了起来，大家便送了口气，大夫都笑了看来是没大事。
　　　　“刘大夫，俺媳妇儿咋了？”李三军急忙问。
　　　　“好事，有喜了，怕是中了暑气在这屋子里躺会儿就好了。”刘大夫说完便起身了，李武军忙给他塞了几个小钱送他出门了。
　　　　“太好了，娘，俺要有儿子了。”李三军高兴的对他娘说。
　　　　“哼那还不一定吧。”李刘氏到没有多高兴，前一个也说是小子结果生了不照旧是个女娃。这媳妇儿娶得不值啊，没给老三生个娃子不说，还天天嘴碎的只嫌事少。
　　　　“娘，你咋地不盼好呢。桂花都晕倒了，你还说这。”李三军不高兴的说。
　　　　“俺咋没盼好，她有孕了还乱跑，怨谁。”李刘氏说。
　　　　“好了，三弟你也少说一句。娘，总归这是高兴事，说不定这次桂花就给三弟填一个小子呢。”杨月梅忙打圆场说道。
　　　　“是呀娘。”秀枝和柳枝两姐妹也跟着说。
　　　　“最好是。秀枝，柳枝跟俺去灶火准备舀饭盛菜去。”李刘氏说着，就转身去了灶火。
　　　　“爹，三弟，四弟你们先坐吧，也累了半天了。大军跟我去拿果汁，大妮早上让我在井里冰了一大盆果汁现在正好解渴纳凉。”杨月梅对自家男人说。
　　　　“大哥也挺累的，俺去吧。”李武军忙说。
　　　　“不用，你们都坐，我去。”春雨说。
　　　　“就你那小力气，别让辘轳把你给带下去了。”李大军笑着说。
　　　　“爷，你看你儿子……”春雨生气啊，爹都不叫了，结果惹得一屋子人都笑了。
　　　　等春雨她爹娘把冰过的果汁拿过来，大家凉快的喝完后，饭菜也上桌了。大忙天为了让男人们能吃饱有力气，她奶也算是狠了狠心天天不是蒸卤面就是干米饭带菜，可让老李家的男人们好好地吃了几天。这村里面的谁家有他们家吃的好啊。
　　　　就像今天也是做了量足足的干饭，炖了一锅大烩菜，再加上腌的酸辣萝卜条，一家人吃的高高兴兴地。
　　　　吃完饭都收拾好了，桂花也醒来了。杨月梅端来给桂花留的饭看她吃了后，正准备给她说怀孕的事情时。桂花却就立刻提出借钱的事，到让一圈人无语，感情她晕倒时也净想着借钱的事情了。
　　　　在杨月梅答应借钱并给了桂花一两银子后，桂花才心满意足的打包了很多剩饭，和李三军带着俩闺女回自家去了。
　　　　“大嫂，你说三嫂是知道自己怀孕了吧。”秀枝问到。
　　　　“应该不知道吧，反正三弟回家也会对她说起的。”杨月梅说着，心里倒是有些不喜。这桂花怀孕了，肯定会借口怀孕天天不做饭来这里吃的。看来她家还得回家吃，一个饭桌上吃饭老三家那俩孩子给狼似得
　　　　乱抢菜。大妮是嫌弃不会吃，二妮三妮，小包子怕是抢不到也吃不成。不行，她们家要回去吃饭，绝对不能在这里吃。
　　　　杨月梅可不知道春雨也是同样的想法，她娘算是猜对了在这她可真是吃不下饭……

　　☆、第十九话　凉粉

天才微微亮，春雨就起床了。她洗漱好后，就进了灶火忙碌开了。她用昨个晚上揉的现在已经发好的面，擀了许多张薄薄的面皮儿，把切了段的韭菜里加了打散的十几个鸡蛋搅匀，调了味就摊在面皮上上边再
　　　　盖一张，用筷子轻轻按压了就放在抹过油的锅里烙了起来。烧火用的是麦秸秆，易燃烧还不怕火太大烧烫了锅把饼给烙焦了。
　　　　春雨这做得是北方的小吃韭菜盒子，这是前几天她想出来的方法。没按照菜盒子的原样儿来做，家里人多做小的盒子还不知要做多少这大个盒子。她想出来的这样做法，大大的一个菜盒子，菜多面皮儿薄，
　　　　周边的面皮儿焦香中间的软，咬一口还有满满的菜香。她爹一口气能吃三四个，就连小包子也能吃一个。
　　　　春雨把方法也教给她两个姑了，其他的稀罕吃食就算了，这平常的总不能她每次做了就给老院送去吧。
　　　　等菜盒子的香味从灶火传出来时，家里的大大小小也都起来了。
　　　　“咋地又起镇早。”杨月梅来到了灶火，嗔怪她说。
　　　　“晚上睡馁早，早上就起得早啦。”春雨笑嘻嘻的说，这几天她爹他们抓紧时间把麦子都收完了，趁着太阳毒辣又把麦子给晒了。真的是累的不轻，所以这几天家里的男人们就好好地补了几天觉。春雨倒真
　　　　是睡到自然醒了，其实是这几天她也忙没顾上那凉米分果，所以心里一直惦记着呢。这才趁着今天她不用去老院帮忙了，就准备和弟弟妹妹们一起去后山悄悄地摘凉米分果。
　　　　听春雨这样说，杨月梅倒也不再说啥了。她也早就醒了就是乏得不想起，自从桂花知道她自己怀孕了，天天竟把自己当成个少奶奶了，啥也不干就知道寻思着有啥好吃的。娘骂了她几次不听，也就不再理她
　　　　了，只是昨天又拿自家的衣服让杨月梅。杨月梅不乐意她就让米分蝶，米分蛾跟着她去河边洗，看着俩小姑娘洗着那么多衣服杨月梅自然是于心不忍，只好帮她们洗了。不过在回家的路上看到桂花那神气得意的嘴脸，
　　　　杨月梅暗自发誓再也不能同情这一家了，只是给自己找罪受。
　　　　一家人吃过饭后，李大军和杨月梅就去了老院。
　　　　“大姐，为啥不和爹娘去老院？”春桃问她大姐，她最近和她最不喜欢的里正马六爷家的小女儿马杨花玩到一块了，去了老院就可以去找马晓花了。春桃和马杨花能玩到一起不为别的，就是因为马杨花的大
　　　　姨家的那个在大户人家做姨娘，已经改名为嫣红的二妞来她家了。春桃跟着杨花去她家了一次，见到是见上那个嫣红了，就是她身边跟着两个小丫鬟不能上去说几句话。听杨花说今天她要去村头的那家庙里求
　　　　个生子签，想让杨花带着去，杨花说顺便可以带上春桃，春桃不想错过。
　　　　“咋了，你想去？”春雨问，春桃心里想啥她到也知道，只是不赞同妹妹那么热心的去结识那个当小妾的嫣红。
　　　　“是啊……”春桃小声的说。
　　　　“那好吧，你去吧，只是别再和那家人走太近哦。那能当上小妾的，哪个是个好的。”春雨略微严肃的说道。虽然知道说了她也不会听，但春雨还是想敲打一下。
　　　　“知道了。”春桃说着，赶忙进了屋子把前几天央求春雨去县城稍回来的绢花带上了，这才蹦蹦跳跳的跑走了。
　　　　春雨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这个二妹性格厉害还敏感，说多了她又会心里埋怨，只希望她自己能拎得清吧。还是春燕和小包子与自己更亲些，说什么都听话。
　　　　“大姐，我们要干啥啊？”春燕乖巧的问。
　　　　“这是秘密，三妮和小包子都不要告诉别人好吗？”春雨笑着说。
　　　　“那爹娘也不能说吗？”小包子忙问，虽然他还不知道她大姐说的是啥。
　　　　“对啊，你们二姐也不要说好吗。这是只有咱们三个人知道秘密好不好？”春雨说。她娘她会说的，只是她爹她可不让他知道。她爹那人心软奶奶一哭诉就什么都说了，前一段的果脯腌制方法就是她奶奶想让自
　　　　家大哥家也学着腌制果脯卖钱，就向李大军询问。李大军不忍心就说了，不过是听说她舅爷家腌制出来的没那么好吃也没卖多少钱就放弃了。而这边春雨主动把方法告诉了她大舅娘和二姨，两人也都做出来了
　　　　与春雨一样的果脯，也是卖给了秦记，继而挣了不少钱。
　　　　秦记现在的生意非常的好，也逐渐的稳定了下来。春雨听秦叔说他还准备过一段再在东城开一家分店呢。相比较起西城，东城就更繁华了，基本上所有富户都聚集在东城，地皮房价也很高的所以秦叔正在考虑。
　　　　原来，春雨是准备带他们去后山摘凉米分果。
　　　　春燕和小包子一人背个小篓，春雨背个大篓，三人又各戴着凉帽就锁好门出发了。
　　　　到了后山，小包子一听他大姐说的秘密竟然是鬼馒头，也没问为啥，就带路找到了一个山坳。那里的凉米分果简直是长了满山坳，可把春雨激动坏了。这凉米分果花果期还长，直到八九月都还有呢。除了这凉米分果做出
　　　　来的美味外，春雨仿佛还看到了许多的银子向她飞来……
　　　　等三人把三只背篓都装满了，春雨还在上面放了好多的草盖着。之后就艰难的背着下山了，太沉了背在肩膀上春雨只觉得肩膀疼啊。春燕和小包子的小篓也不算轻，可两人背着都没露出多痛苦的表情，这让春雨再次郁闷了，难道她真的天生柔弱？
　　　　好不容易回到家了，春雨也顾不上累了，直接忙开了。
　　　　她先把那些凉米分果都削了皮，切开后放在簸箕里，因为太阳很毒所以晾了个把时辰就晾干了。在晾晒果子时，春雨又去灶火烧了一锅开水放凉了备用。
　　　　春雨就把果实都装到了一个干净的布袋里，从井里打了一桶井水上来，把袋子浸到井水中。
　　　　据说这凉米分果是有毒素的，所以经过了井水的侵泡不仅消毒而且做出来的凉米分会更细滑。春雨把侵泡过的果肉和凉白开水都倒在了一个干净的大缸里，然后用手用力地反复地捏揉袋子里的凉米分果。这果肉里有胶
　　　　质一样的东西，是需要把它们全部都挤出来的。
　　　　因为整的凉米分果太多了，春雨像揉面筋一样揉了好久，才感觉揉干净了。最后她提出布袋，让里面已经变得有些黏白的汁水静止了半时辰后，它们就自动地凝成了晶莹剔透、看起来像果冻一样的凉米分了。
　　　　凝成凉米分后，春雨盛了一些到一个大碗里，用木勺调碎后加了一些糖水进去。她迫不及待的先尝了一口，非常的清甜可口，凉爽细滑。在这炎热酷暑的时候，没有冰块和电冰箱冷冻饮料的古代农村，这种凉米分
　　　　就简直是极品啊，吃上这样一碗凉米分，顿时全身凉爽，暑气全消。可惜了没有蜂蜜，不然口味会更好。
　　　　等她回过神儿来时，发现了两个小萝卜头及其渴望，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小眼神后，顿时被萌的哈哈大笑起来。
　　　　她又拿来两碗，盛好家里糖水给了两个小家伙，他们果然是吃了一碗还想吃。春雨怕他们吃多了不舒服不想让吃了，但又架不住他们的小眼神只好又各给两人加了半碗。
　　　　收拾完他们吃的碗后，春雨用木盆把大缸里的盛了一大盆，放在吊篮里吊在井里冰着。
　　　　又把剩下的都盛到了另外一个木盆里，上面盖了一块干净的湿布，就带着弟妹去了老院里。
　　　　在这炎热的夏季，果然没人能挡住这凉米分的诱惑，一家人没人都吃了两碗。三婶儿期间还一直问春雨这是咋做的，她奶奶李刘氏也问，春雨也都是笑而不语。
　　　　桂花怀孕了更厌夏只觉得这凉米分美味凉爽，想再吃一碗却被李刘氏制止了。原因可不是怕她是孕妇不能贪凉，也不是怕浪费这凉米分，而只是嫌浪费朱贵的糖水。
　　　　春雨要是知道了她奶的想法，怕是要吐一口老血了。这凉米分果是不要钱，可做起来费工夫啊。她这一番坐下来，两支手臂都快抬不起来了好吧……

　　☆、第二十话　参股分一红

当春雨又带着三四瓮凉米分和四瓮蜜饯来到秦记时，就秦钟一个人在店里。原来秦叔托东子叔看了东区的一家要出手的店铺，空间比老店这里要小点，位置也有些偏所以人家才要卖，不然好地方的话一年的租金也要二十几两，人家就不会卖了。
　　　　李大军把架子车放到门口，帮秦钟把东西都搬到店里的储藏室后，就说是去东城找东子叔他们。春雨就忙给她爹拿出一两银子，她爹不要只说自己手里有钱。
　　　　春雨笑笑说：“爹，十几文能买住你想喝的酒不能。”她爹之前喝过一次大一点的酒铺里的黄粱酒，只说好喝过瘾，又心疼太贵。一碗就五文钱，那一坛却也得一百文。
　　　　“……俺，俺就想去喝一碗就成。”李大军挠挠头说，他闺女果然啥都瞒不过，不但知道他是想去买酒，还知道他手里多少钱。他家一向是媳妇儿当家，现在又成大闺女当家，他这当家的反而手里不拿钱。
　　　　不过这都是他自愿的，他娘不也是揣着家里的钱嘛，他爹买包旱烟丝还得去找她要钱。
　　　　“行了，给你钱你就去买两坛回家慢慢喝，在酒铺一个人喝碗酒有啥意思。”春雨笑着说，这古代的黄粱酒就相当于黄酒，酒精度不高喝多了也不会伤身还养身呢，她倒是支持她娘偶尔也可以喝一点。
　　　　“好闺女，那爹去了啊。”李大军高兴的说。他媳妇儿现在听他闺女的，闺女让买的酒，回去媳妇儿她是不会说的。哈哈，回去要领二柱来家里喝酒，省的他上次买了坛破酒让他去喝酒时还向他炫耀。
　　　　“好，不过不许在那里喝啊。”春雨忙说。
　　　　“俺知道，俺买了酒还要去找你东子叔呢。”李大军忙应了。可惜是东子家没这酒，不然也不用跑到东城去买了。
　　　　看着李大军走后，春雨这才进了店里，店里的生意很好。秦记也是又招了小伙计，秦钟这才稍微能忙过来了，现在他只需在柜台当掌柜收钱就行了。
　　　　“春雨姐，今天的蜜饯少点啊。”秦钟笑着对春雨说。
　　　　“我带多了你能卖的完啊？”春雨也笑着说，她既然把生意转了一部分给她大舅娘和二姨，还有二姑小姑她们就准备以后不再多腌制着蜜饯了。有那几个可靠地亲戚，也不怕秦叔这里的蜜饯断了，再说她这一段准备
　　　　这整饬这凉米分了，哪里有那么多精力去多腌蜜饯啊。今天带的四瓮蜜饯有两瓮是两个姑姑的，另外两瓮是她娘帮忙腌制的，她忙着整饬凉米分都快忙不开了。她爹她不想让他多参与，只说让他去摘鬼馒头回来削皮，
　　　　其他的都不让他参与。李大军明白他闺女是怕他心软嘴把不住关，也就不说馁多，只笑着光干活闺女让干啥就干啥。
　　　　“当然可以，新店一开就需要更多了。”秦钟拍着胸口保证道。
　　　　“我知道你行，放心吧到时候还有别的好东西的。”春雨是想着东城既然是富户聚集地，就应该整点更精致的东西了。
　　　　“我就知道春雨姐这么聪明漂亮，肯定还能想出有别的好东西。”听到春雨的话，秦钟眼睛一亮，忙拍马屁的说着。
　　　　“哈哈，阿钟，你比我明明还大一岁，叫我姐姐倒是叫的利索。”春雨真服了他这张嘴，果然是做生意的料。
　　　　“我空比你多吃了一年半载的饭，却连你的一半都不如，可不是得叫你姐嘛！”秦钟说。
　　　　“行行行，我是说不过你这嘴。”春雨连忙告饶，再说下去，她这内里已经二十七八的女青年，脸上都会燥得慌了。
　　　　两人又说了一些关于新店的事情，看来秦叔这才是下定决心要开分店了。他竟然拿了五六十两去看铺子，也不知道最终能多钱买下来。
　　　　等秦叔和东子叔他们回来时，春雨果然看到她爹满脸笑意的拎着两个酒坛子。
　　　　“先恭喜秦叔了。”春雨忙迎上去说，看样子是成功了，两人的脸上都是笑意。
　　　　“同喜，同喜啊。”秦叔也说。
　　　　“？”春雨到有些迷惑，她最多是个供货的，开新店也与她没有直接关系的吧。
　　　　“臭小子你没给春雨丫头说啊。”秦叔问他儿子。
　　　　“哎呀你看我这记性，忘了。”秦钟这才懊恼的说。
　　　　“闺女，你秦叔想把新店开起来后到年底给咱家分红。”李大军笑着说，这简直是天大的好事啊。
　　　　“秦叔……”春雨可是震惊了，她没想到秦叔竟然会这么做。他们前前后后也就合作了三个月不到啊，要么是因为秦叔心有感激，要么是因为他觉得一旦给春雨分红，就相当于这店有了春雨一份子，春雨就得
　　　　尽心尽力，有好的新鲜的法子都得用出来。
　　　　“是这样，咱们虽然合作时间短，但我能看出来你是个好的，和你合作绝对有前途的。再者我这新店是开在东城，自然也需要你再想一些精致点的糕点出来。这样把新店生意开火了，你我都能赚到大钱了。”秦
　　　　叔笑着说。原来他是两者都有啊，不过春雨倒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这反而更能说明秦叔会做生意，有魄力会看人。春雨这倒是敢保证，有她的点心法子，东城新店的生意想不好都难。
　　　　“好啊，不过我有条件。”春雨说。
　　　　“什么条件。”白给的分红还有条件？秦叔倒是一愣。
　　　　“我不白要，我要参股。”春雨提议。
　　　　“参股？”秦叔不是太明白这个词。
　　　　“就是新店我要投点钱进去，挣钱了我们分成。”春雨解释道。
　　　　“哈哈，春雨丫头也是做生意的料啊。不知你想怎么分成？”秦叔笑着说，他真是越来越欣赏这丫头啦。
　　　　“我投入三十两，你我三七分。我三你七。秦叔你看怎么样。”见他问都没问她会投多少钱，只问分成春雨都是挺感动的，看来人家本来分红也没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