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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农女:买个相公生个娃-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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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珞挑了下眉,“这个不必担忧,你那孩儿早已变卖了酒楼,带着你剩下的几个手下远离了樊城,说是要过正经的日子。”
废太子一噎,他就说这么久了怎么没人来救他,原来都跑了?本来只剩下那么几个人他就够心累的,却在他不知情的时候一个都没剩下。
云珞又道:“哦,对了,有一事一直没同殿下说过,乐生前些日子还来信,让我替他向殿下问好,问殿下这东躲西藏的日子可还好过?”
废太子大惊,“他没死?”
云珞笑:“殿下都还没死,乐生怎么会死?他说还要看着殿下给乐生的母妃偿命。”
废太子脸便白了,他以为以他曾经皇子的身份,就是被抓,只要不是在顽抗中被刺杀,最多也就是软禁的结果,却怎么也没想到,云珞竟存着让他偿命的心思。
再看看云珞身边这些人,眼看着逃跑无路,废太子就想自己死是不是能体面一点?若是让杜乐生来动手,没准真能把他给凌迟了。
可杜乐生怎么会没死?他没死为何要把皇位让给那么个孩子?又找了云珞来替他打理江山?就不怕云珞一时利欲熏心夺了江山?
废太子认为,皇位是美好的,怎么会有人不想得到?云珞嘴上说得大义凛然,又看似很重视兄弟之情,实则呢?没准怎么想要把东楚一点点变成他的。
如此说来杜乐生就不可能还活着!
废太子反而不那么担心了,只要云珞不立马弄死他,他总有办法再活下去吧?
废太子大摇大摆地走在前面,女东家步履蹒跚地跟在后面,一边跟一边打量前面的废太子。刚刚听他与云珞的对话,女东家哪里还猜不出云珞的身份?而云珞叫他殿下,又是来抓他的,也就猜出他是废太子,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还睡了一位曾经的太子,女东家走了几步跟上废太子,伸出胳膊拐了废太子一下,“哎,想不到你竟然还有那身份?”
废太子不想理她,一看她就想到这些日子受的那些憋屈,虽然这女人长得有几分姿色,可一想到他是为了活命委身于人,废太子心里就堵得慌。
女东家也不介意废太子的冷淡,自顾自地道:“你看你混成今儿这模样,咋就没人来救你?”
废太子扎心了,“不会说话就别说,你不也没人救?”
女东家撇嘴,“我算个啥?就是给人做事的,主子跟前一条狗罢了,主子想救就救,不想救,扔了也就扔了。你不一样啊,你是养狗的人,咋的?你养的那些狗都不管你了?”
废太子这心就跟受了连环暴击似的,长叹一声:“造化弄人,我早就不是曾经的我,你也别拿话挤兑我,你我做了这么些日子的露水夫妻,今儿又能一块儿被抓也算是缘分,要是死在一块儿,到了那边我就封你个妃子做。”
女东家赶紧摇头,“别别,我可不想到那边去,你要是去了可别惦记着我,我在这边活得好好的,还想再活个几十年。”
废太子‘嗤’的一声笑了,“我是指定活不成了,你做的那些事儿还想活着?也不看你拐来的那些人被你们折腾死多少?杀人偿命知道不?你也逃不掉一个死字。”
女东家眼珠转啊转,看了眼山路一边的峭壁,低声对废太子道:“我说我死不了,你信不?”
废太子摇头,女东家嘿嘿笑了两声,跟在他们身后的影二道:“好好走路,再嘀咕把你们的嘴堵上。”
废太子不言语了,女东家却故意快走一步,突然脚一崴,人就朝着山路旁边的峭壁滚去,滚下去之前还深深地看了废太子一眼,废太子也想学着她崴脚,却被眼急手快的影二拎着领子给拎了回来。
影二道:“派两个人下去寻寻,寻到就寻到,寻不到就算了。”
废太子这个气,他怎么就没想到滚下去呢?下面是一条河,水虽不深,滚得好了或许还能留下一命,可被那女人一滚,这些人都有防备了,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不多时,派出去的两个人回来,对云珞禀报道:“回王爷,那女人滚下去,脑袋撞在石头上,我们寻到她时,已经气绝身亡了。”
云珞对女东家的死并没放在心上,他主要的目标就是废太子,破获这个私开的采石场已经是意外的收获,反正还有那么多人,想要查总是能再查到,只要废太子不丢就好。
正文 第701章这种死法一点都不体面
云珞吩咐把女东家的尸首抬回去,就带着人继续赶路。不时看废太子一眼,就吓得废太子魂都要丢了,此时再看那边的峭壁都心有余悸了,幸好他没先跳下去,好死不如赖活着,多活一天是一天啊。
可云珞看他是几个意思?难道是想要把他推下去?废太子鸟悄儿地远离了峭壁,生怕一时‘失足’,这个世上就没他这个人了,掉到山崖下面这种死法一点儿都不体面。
回到樊城,废太子被捆好装进一驾马车里,随着车轮滚滚声,废太子都不知自己被带到哪里了,直到马车停下来,他的心就一哆嗦,很快接下来车门一开,迎接他的就是一刀。
被人从马车上提下来他连头也不敢抬,走出很远才敢悄悄打量周围,这是一处看着大气却不很奢华的宅子,看着很有些眼熟,想来想去才想起来,这里不就是摄政王府?他儿时来过几次,只是如今原本该种花养草的地方多半都种成了菜,品味可直线地下降,也不怪他一开始没认出来。
云珞把他直接带进了摄政王府,看来是要把他关进王府的私牢,这是打算把他关一辈子?还是打算暗中就弄死?
不过要弄死,直接在城外弄死多好?先带回来不是多此一举了?废太子便松了口气,只要不死,他还是很禁折腾的。
被关进黑暗的地牢里时,废太子还假意挣扎了几下,被影二踹了两脚就老实了,只是胸口被踹得钝钝的疼,大概肋骨是断了几根。
废太子暗恨,有朝一日老子能出去,一定灭了摄政王府,第一个杀的就是云珞的这条狗。为此他还故意多看了影二几眼,把他的模样很用心地记下,保证到死都不会忘了。
云珞把废太子关在地牢里后,也没急着审,他并不想从废太子嘴里审出什么,把他关起来,只是留着给杜乐生来发落。
虽然废太子不能审,可采石场却不能不审,不说私自开采被律法不容,他们开采出的石头都卖到哪里也是个问题,云珞此行可是有心好好地看了下开采出来的石头,那可不是普通的石料,很有可能是铁矿石,这可就不单单是采石的问题,私自开采铁矿用于何处?
东楚虽对铁器监管不那么严,但对于那些私造兵器者却是逮着一个杀一个,那么多的铁矿石运出去,可不像是为了打造菜刀菜锅,没准这就是私造兵器。
那么大一片铁矿,得打造出多少兵器?这还是在樊城的边儿上,没准这是有人要造反啊。
云珞让人去找仵作查验女东家的尸首,果然查出女东家不是自己撞头而死,显然是有人趁她从上面摔下来,还没等爬起一时,用石头砸了她的头,来了个杀人灭口。
可当时周围都是他的人,竟没发现有漏网之鱼?云珞就觉得,他还是适合上阵杀敌,像这种藏在背地里算计人的事儿,他还真不适合,杜乐生也真是赶鸭子上架,等他回了樊城,他一准什么都不管了。
刘双喜准备了丰盛的晚饭,犒劳这次随云珞一同出去的这些人,尤其是打入到采石场内部的那个叫唐兴的孩子,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看着瘦瘦小小的模样,真难为他怎么在采石场活下来的。
刘双喜一边吩咐人给他多夹几个菜,一边心疼地道:“瞧瞧把这孩子饿的,都要瘦成一道闪电了,这次可辛苦你了。”
跟着过来看热闹的刘四喜就觉得这话熟,当初他还胖时,刘双喜就说过什么时候他瘦成一道闪电,什么时候才准许他多吃些饭,可到现在他是瘦了不少,离着闪电还差了不少。
再看看被刘双喜心疼的唐兴,刘四喜觉得,他这辈子怕是没机会瘦成闪电了。
唐兴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本以为就是去执行一次任务,并没怎么放在心上,虽然在采石场的日子过得苦,吃的差,可顺利地完成了任务,他心里高兴。
被刘双喜用着慈母般的语气心疼着,唐兴差点眼泪就下来了,“王妃您真是好人。”
刘双喜笑了笑,又让他多吃一些,看唐兴哭哭啼啼地把饭吃完,众人忍不住就笑了,“王妃,这小子怎么吃就是不胖,别看瞧着可怜,平常办个差本事可大了,一般人还真不会把他当成官家的人,小模样可会骗人了。”
刘双喜看唐兴害羞的模样,知道大概是实话,可让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去办差,还都是这么危险的事情,刘双喜还是心疼唐兴,“往后想吃好的就过来,看王妃我能不能把你养的白胖胖的。”
唐兴哭笑不得,“王妃,属下若是白胖胖的,怕是就不好做任务了。”
刘双喜却不以为然道:“你还是个孩子,管什么任务不任务,那些都是大人的事儿。”
大概是头一回被人当成孩子看,唐兴既害羞又感动,看刘双喜的眼神就像看着亲娘似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最后还是轻轻地‘嗯’了声。
云珞就在旁边笑眯眯地喝着酒,他早就发现刘双喜看似不会与人交际,可说出的话质朴啊,尤其是对他的那些手下,嘻笑怒骂都好,无论刘双喜说什么,在他们眼里王妃都是大大的好人,可是会比他收买人心多了。
想想他的这些心腹手下,哪个不是与他出生入死拼出来的感情,结果刘双喜几句话,就把她当成亲人一样,这也算是一种本事吧?
酒喝完了,大家都带着些许醉意,平常都住在大营里,今日显然是不能回去了。好在摄政王府虽不比华阳城的定北王府大,但房间却不少,这些人就是都留在王府也能住得下,刘双喜就吩咐人去前院收拾房间,再让这些人互相搀扶着自己去找房间入住。
安排好这些人,刘双喜回到房中就看到云珞热切的眼神,知道他也有了醉意,刘双喜道:“醉了就躺会儿,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话没说完,被云珞打横抱了起来,难为王爷醉眼朦胧的,走路却很稳,把刘双喜放到床上也没磕着碰着。
显然,王爷醉的不严重,或许是在借酒装醉,醒酒汤自然是不用了。
正文 第702章要收拾出一个服服贴贴的好丈夫
自打抓了废太子,云珞就如同真正的放轻松了,整日陪着刘双喜在樊城的街上闲逛,一些老字号和有特色的店都逛过了,引来无数的争议,大家都觉得摄政王被王妃的美色所迷,已无心政事,这样下去,东楚早晚都要完了。
谁也没想到冯相倒台之前英明神武的摄政王一夕之间就变了个人似的,虽没有变得昏庸,却懈怠于政务。
有中正的大臣不只一次上书陈情,希望云珞还能像从前一样励精图治,这样的折子统统被云珞原封不动地打回了。
再用不了多久他就要和刘双喜回华阳城了,不趁着仅剩不多的时光陪刘双喜多饱览一下樊城的风俗人情,往后再来一趟樊城也不容易啊。
因摄政王的我行我素,不少痛心疾首的大臣把一切罪责都记在了刘双喜的头上。
刘双喜平白担了个祸国妖妃的罪名,心里却乐得像开了花,历史上,哪位能称得上祸国妖妃的不是貌美之名长留青史的?看来她也是要火啊。
至于说别人怎么说摄政王和她,她也不放在心上,自家知自家的事儿,若不是知道杜乐生要回来了,云珞绝对是个有担当的好男人,于公于私都是如此。
反正该做的也都做了,给杜乐生留下的也是一个盛世朝堂,还有什么好苛求的?这些大臣啊要求的太多,有本事他们别整日就知道写折抨击,也拿出些真本事啊。
刘双喜和云珞我行我素,倒是受到一些文人骚客的追捧,为此还书写出不少的诗篇,就是用来歌颂摄政王夫妻的美姿容,刘双喜每每看了这些诗篇都觉得脂粉味儿太重,哪就像她英武不凡的夫君和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她了?
倒是云珞,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只要刘双喜玩儿的高兴,玩的开心,他就高兴,他就开心,那真是刘双喜做什么都宠着。
倒是让不少女人对自家男人产生了不满,瞧瞧人家摄政王,身份高、模样好,还把王妃当宝一样宠着,可自家男人呢?要长相没长相,要权势没权势,凭什么在家还作威作福的?果然黑山居士笔下的男女爱情,只有从摄政王和王妃身上才能看得到。
因此还引起一阵和离热,让刘双喜始料不及,刚刚写好的几个故事,都不知要不要再印了。
十王妃最近日子过得也很红润,唯一让她有些受不了的就是十王爷太粘人了,这是要把之前错过的时光都补回来?小幸福之余又让她有些不安和不自在,这种小心翼翼的感情真不是她想要的啊。
好不容易十王爷出去会个友,十王妃就带着丫鬟来见刘双喜,难得摄政王也和十王爷一同被请去了,十王妃和刘双喜相对而坐,同时长长地叹了口气,十王妃问:“王妃啊,男人太粘人怎么办?”
刘双喜捂额,“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十王妃奇怪地道:“真能习惯了?”
刘双喜道:“其实男人粘人也是因为闲得慌,像我们家摄政王,平日里忙起来别说十天半个月不能陪我,从前一年半载见不到都是常事儿,闲下来了自然想要多陪陪我了。”
十王妃一直羡慕云珞与刘双喜的感情,却没想过恩爱的摄政王和摄政王王妃背后还有那么长时间的分离,果然没有身在其中,谁也无法体会个中的辛酸。
见十王妃露出怜惜的神色,刘双喜笑道:“毕竟人活着不是为了你侬我侬,要做的事情还很多,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小别胜新婚’,谁也不可能整日腻在一起什么都不做,早晚都得腻烦了。”
十王妃点头,“对啊,我就是觉着十王爷最近有些粘人,虽然有时会觉得挺幸福的,可他总这么粘人,我也真是吃不消了。”
刘双喜捂住嘴偷笑,被十王妃幽幽地看了一眼才正色道:“所以说,男人就是要有自己的事业,哪能整日的围着媳妇转?”
十王妃叹气,“我也想他有事做,可他却觉得他一个王爷,朝廷每年的俸禄都用不完,还用得着做什么吗?”
刘双喜摇头,“你就是平日太会替他省钱了,让他觉得他那点儿俸禄很够用,我跟你说啊,老婆不败家,你让他赚钱给谁花?那些钱你就是不花,也要让他以为你都花了,大不了都攒进自己的私库里,将来给儿子孙子留着啊。等哪天他发现他那点儿俸禄不够用了,就知道经营自己的事业了。”
十王妃听了直点头,刘双喜的话虽有时糙了点儿,可道理都摆在里面,十王爷还真就是闲散王爷做久了,都没上进心了。
还有当初她勤俭持家,倒是让他有闲钱在外面勾三搭四的。
正说着,章太妃从外面进来,一身绫罗和头上的钗环闪瞎了十王妃的眼,十王妃和刘双喜见了章太妃起身见礼,章太妃也给十王妃回了礼,坐下后,章太妃对刘双喜道:“王妃啊,昨日我与许陈氏逛街,路过一家珠宝铺子,见到几套首饰,瞧着倒是不错,你不去瞧瞧吗?虽说四喜给他媳妇准备了聘礼,你这做姐姐的也得表示一下吧?多给添几样也好看。”
刘双喜问了章太妃那间珠宝铺子在哪里,刚好十王妃也无事,就提出陪刘双喜去看看。
中午在摄政王府用过午饭,章太妃就回院子里歇着,十王妃陪着刘双喜出了门,近几日刘双喜和云珞时常出来逛街,很多人也都认得刘双喜了,也没再有冒失的人因为见了刘双喜的美貌敢过来轻薄的。
刘双喜红,刘双喜身边的十王妃更是樊城的大红人。
原先她是因为十王爷的冷落而红,如今又因要与十王爷和离再红了一次,把十王爷收拾的服服贴贴的十王妃简直就成了樊城女子的偶像了,全城那些要和离的女子都是把十王妃当成榜样,不能收拾出一个十王爷那样的好丈夫,那就换一个那样的好丈夫。
因此几乎要把原本一些渣得理所当然的男人逼疯了,为了后院不起火,都夹起尾巴做人了,倒是让樊城最近很是安定团结了。
正文 第703章我信的是摄政王
见她们二人走在一起,身后的丫鬟和侍卫几乎都成了摆设,不时有女子过来同她们打招呼,十王妃和刘双喜都笑着招呼回去,亲民的不得了。
原本看她们走在一起,还有人奇怪,前不久才说摄政王王妃把十王妃的轿子给拆了,这才多久两个人就能好的一块儿逛街了?是摄政王王妃心胸宽?还是是十王妃的气量好?真是让人弄不明白。
章太妃说的珠宝铺子就在城西面,过了望湖楼再走不远就是,刘双喜和十王妃对望湖楼都没有好印象,觉得那就是一个给男人女人出轨提供方便的地方。
尤其是刘双喜,上次在这里遇到那姐妹俩惜月惜星,让她更对望湖楼的印象坏了几分,所以路过望湖楼时,刘双喜和十王妃都坐进马车里,让车夫快点驾车过去。
十王妃道:“上次姐姐说过想要学骑马,改日我就教姐姐骑马吧?”
刘双喜敷衍地点了点头,她一点都不想学骑马,不说骑马骑久了腿会不会变型,骑马时两条腿夹着马背,那份磨也受不了。
再说,家里有个骑马骑的好好的男人不用,她为啥要和个女人学骑马?万一十王妃扶不住她摔下来多疼啊。
十王妃好似没看出来刘双喜的不乐意,眼看过了望湖楼,十王妃突然指着望湖楼道:“姐姐,你看那里坐的那个是不是你们家王爷?”
刘双喜探头看去,长得还真像是云珞,虽然细节看不大真切,但那身衣服正是云珞出门时穿的样式与颜色,而此时疑似云珞的人身边坐着个紫衣的女子,离的那个近哦,刘双喜一看就生气了。
十王妃道:“姐姐先别生气,我们过去瞧瞧。”
刘双喜点头,望湖楼又不是什么禁地,有钱就能去玩,边走十王妃边道:“姐姐你也别气,或许是看错了呢。”
刘双喜也觉得有可能,离得那么远或许会看错,而且,只是身边坐个女人,又没做什么,她没必要生气,可一想到那女人说着话就要往云珞身上贴,刘双喜就打翻了醋坛子。
十王妃还在安慰着,刘双喜心里不顺,听她劝倒像是火上浇油,忍不住回了句:“我记着我们家王爷和你们家王爷是一同出来的。”
十王妃顿时就噤了声,眼巴巴看着刘双喜的样子还挺让人心疼的,刘双喜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十王爷和云珞不同,云珞在外面不招蜂引蝶,刘双喜还是信得过他的,可十王爷不同,从前那就是一只花蝴蝶,别人不招惹他,他都要去招惹别人,她那句话说完,十王妃这心里得多难受啊?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了,刘双喜还是嘴笨的不会劝人,生怕她劝完了人家也像她一样更生气,干脆也就不劝了。
原想着十王妃这一怒之下就会冲上去给十王爷难堪,却不想十王妃只是气了一会儿,转过脸又笑靥如花了,“姐姐,咱们可不能就这么冲进去,太冲动了不好,万一是误会大家也没面子。”
刘双喜点头,见十王妃说话的神色不像作假,忍不住嘴又欠了,“你真信得过十王爷?”
十王妃笑,笑完了把脸一沉,哼了一声才道:“我信得过他?我是信得过摄政王。”
听十王妃说了这句,刘双喜就觉得这么得劲儿呢?果然自家男人是出了名的好男人吗?
上了望湖楼,刘双喜才知道望湖楼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所在,她们来的这层是第二层,四面都是窗子,中间搭了个台子,台子上四个娇艳的女子正在弹琴唱曲。
可刘双喜仔细看了,却发现那只是四个做女子打扮的男子,但妖娆起来可是连女子都自叹弗如了,刘双喜看了也觉得赏心悦目,差点就忘了正事儿,还是十王妃拉了她一把她才回过神。
朝之前在下面看到的那边窗子看去,果然看到云珞和十王爷,还有几个认得不认得的官员,那个紫衣女人离着云珞很近,云珞却沉着脸,无论她说什么都是一个表情。
有时女人给云珞夹菜,云珞也是用筷子给拨到一边,半点面子也不给的样子取悦了刘双喜,果然她的男人在外面不会乱来,反倒是那个女人一点都不介意。
而十王爷身边却是一边一个男人,满桌就那么一个围着云珞转的女人。
刘双喜和十王妃离着稍远的地方坐下,让伙计搬来一个纱做的屏风挡在桌边,也挡住别桌的视线。因望湖楼女客不少,这样的纱屏风也不少。
刘双喜瞧着那女人眼熟,问十王妃:“那个女人是谁?这都要贴我男人身上了。”
十王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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