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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财娘子-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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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太监又带着两个侍卫朝这边走过来,小皇子双手负在身后,极力摆出皇子的气派,沉声问道:“何事慌慌张张的?”
小太监闻声靠近,陈锦鲲极力压低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脸,“回太子殿下,高公公遇刺,凶手就在宫里面,小的这是带侍卫来抓凶手呢。”
“什么?高公公死了?”太子声音莫然提高几分,但语气里头隐隐透着几分惊喜。
花娘在假山后面想,这高公公果然死得不冤,屈死的宫女记恨他,连皇子都厌恶他,可见他果然是个恶人。
小皇子自觉刚才有些失态,马上又装起一本正经的样子咳嗽两声说:“高公公一直伺候我父皇,也算是劳苦功高,既然凶手就藏在宫里面,那你就连我这里一块搜搜吧。”
“不敢。”小太监虽然这样说,但却给左右两个侍卫使眼色,吩咐他们去看看。
谁不知道在这宫里面高公公一手遮天,连他身边的狗平常也惯会使唤人,这小太监常年呆在高公公身边,耳闻目睹,也阳奉阴违的学了不少。
等两个侍卫走进去搜查之后,小太监无意中看了小皇子身后的陈锦鲲一眼,似乎觉得面熟,想再看仔细一些,却被皇子拦在身后。
他跟陈锦鲲也只是一面之交,没想到他居然是敢谋害高公公的凶手,如今只看到站在皇子身后的那人一个侧脸,却不敢十分肯定。
“太子殿下,这位是你宫里面的太监吗?”小太监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他是我宫里的新人。”
“他,他……居然跟谋害高公公的凶手长得很像!”小太监的两个眼睛瞪得老大,吃惊的说。
小皇子一脸怒容:“胡说!此人是今天刚进宫的,一直伺候在我的左右,难道你想说是本太子派他谋害的高公公?”
“小的不敢。”话虽是如此,可小太监的小眼珠子嘀溜嘀溜的转着,“此事事关重大,小的不敢轻易放过疑犯,或许是太子殿下年幼,一时失察,才让奸险小人所利用,待小的等会把他……”
他想说,“等会把他带下去问话,定能问出个水落石出。”可惜不等他把话说完,花娘就出了手。
她从假山后面突然窜出来,掏出匕首以最快的速度在他的背后插了一刀,刀口直达心脏,甚至不让他回头看清楚背后的人是谁,就已经面部扭曲的倒在地上。
花娘飞快的用小太监的衣服擦拭一下匕首,整个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般迅速而敏捷,几乎只是在眨了几下眼之间。
等花娘把匕首重新放入袖中,她则跟个没事人一般站在小皇子的身边,却看小皇子一双眼睛精光闪闪满脸都是崇拜的表情,语气里面满是欣喜的问道:“你会武艺?”
刚才两个在里面搜查的两个侍卫什么也没有搜到走了出来,却看到刚才跟自己一块来的小太监居然死了,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心中忐忑,虽然他们也不喜欢跟在阉人后面跑腿,可但凡在宫里面当差的谁不知道高公公是当今丞相的人,如今高公公死得蹊跷,转眼间连他身边唯一见过凶手的小太监也死得不明不白,这传出去都小则掉饭碗,重则掉脑袋,谁也开罪不起。
“太子殿下,这……”两个侍卫战战兢兢的问道。
“嗯,这个小太监胆敢对本太子无礼,我看他不顺眼,把他干掉了。你们接着去找凶手吧,这里交给我就好了。”
这唯一的目击者都死了,还上哪儿去找凶手?
两个侍卫面面相觑,但都不敢吭声。虽然布依国是丞相大人只手遮天,但小太子他们也得罪不起,能躲一事是一事,两个人连忙应了一声,然后匆匆的离开。
等两人一走远,小太子马上露出另外一幅面孔,满是期待的对花娘说:“你是不是江湖中人?刚才动作那么快,可不可以教教我?我早就想杀了那几个混帐东西,可惜下手没有你那么狠,那么准,平常拿木人练习都老是刺偏,我可不可以拜你为师呀?”
转眼间小太子就像一个迷弟一样对花娘展现无限的景仰之情,陈锦鲲站在旁边咳嗽两声,以免他跑偏了。
“咳咳,殿下,你不是急着想见你的父皇吗?”
小皇子这才转过脸来想起正事,“你现在就有办法吗?”
“本来还要麻烦一些的,但是刚才这小太监来了之后,微臣就想起了一个主意。”
没过多久,高公公死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布依国的皇宫。
这老太监虽然名声不好,但在宫里面盘踞多年,深得皇帝的器重,又是丞相的亲信,他死了可算是宫中的大事一桩。
一时间,宫里面有些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陡然间,太子宫里面突然烧起一阵大火,浓浓滚滚的黑烟从太子院里面冒出来。
“快来人呀,太子宫走水了,快来救火啊!”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让本就乱成一锅粥的布依国皇宫更是心人涣散。
正当所有的人手忙脚乱的要跑到太子宫救火时,房子失火的正主却已经走到皇帝的寝宫,要求再次来见布依皇。
“宫里面失火,我担心父皇的安危,你们还不赶快让我进去,要是父皇在里面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开罪得起吗?”小皇子早就打好了腹稿,一幅非进去不可的态度。
门口的侍卫长又是一脸为难的表情,“太子殿下,陛下身体抱恙,还是不要离得太近,好让陛下多休养身体。”
“父皇若是身体有恙,本太子更要进去看一看了,我身边这位内侍擅长医治各种疑难杂症,你们让他进去看看,一定能让父皇药到病除。”
为了怕别人认出来,陈锦鲲特意在下巴上黏了几撇胡子,这样看起来还真有几分像妙手回春的老中医。
“老中医”顺着太子的话朝门口的侍卫长施一礼,极力把声音掩饰的苍老一些,“太子所言极是。”
侍卫长打量陈锦鲲一眼,仍是面不改色的一口拒绝:“太子殿下,不是为臣有意为难,实在是……”
他只觉得眼前有一道身影以光的速度在眼前一闪,然后耳后刮过一阵淡淡的风,之后就见一柄锋利的匕首正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只要稍微有一点偏差,只怕都能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无法挽回的伤口。
“少说废话,放我们进去,否则就提着人头去见陛下。”
几个侍卫一见此情形,都大吃一惊。
好热好热,天气好热,不想码字怎么破?(委屈中)
不过再懒,奴家不会断更的,你们爱不爱我?
正文 第二十九章托孤大臣
几个侍卫没想到跟着太子一块来的宫女胆子这么大,居然敢绑架侍卫长,手里面都拔出刀剑,但没有谁敢真正的上前。
侍卫长是他们的头头,不能伤了他的性命,可是太子殿下也不能得罪,虽说这太子没有实权,但只怕真的伤了他一丁点皮毛,他们这些人都要脑袋搬家,双方处于僵持的局面。
“你们也别乱动了,本太子进去看父皇一眼就出来,绝对不会让你们为难。”小皇子这样一说,人便伶伶俐俐的从他们面前穿过,径直走进布依国皇帝的寝宫,而陈锦鲲就站在他们的身后。
花娘则手中紧握着匕首,胁持着侍卫长站在其他人的面前。
小太子一路无人阻挡,直接进到皇帝居住的地方。
说来也可怜,堂堂的布依国皇帝表面上风光无限,此时却成为了笼中之鸟,而且无人问津。宫里头连一个贴身伺候的人都没有,只在吃饭的时候送来食物而已,俨然已经把这里当作华丽的牢笼。
“父皇。”小太子飞奔着跑到龙榻之前,一张脸看到床上病怏怏的人,马上鼻子一酸,吧哒吧哒流下泪来。
陈锦鲲紧随其后,看到床上躺着一个清瘦的男子,五官虽然清秀,但脸色煞白,隐隐透着一种病态。
“兴儿,你怎么来了?”在看到太子之后,男人恹恹的神情似乎有所舒展,眉宇间透着一种喜悦。
“儿臣不孝,早就应该来看父皇,都是孔昊那老匹夫派人拦着儿臣。”小太子一边向父皇哭诉,一边痛骂着布依国丞相,也只有在父皇跟前他会知无不言。
一听他的话,布依国皇帝马上生出几分警戒的心,他长年身体抱恙,朝中的大权已经落到丞相的手中,满朝的文武百官都唯丞相马首是瞻,他们父子两个如今像是提线木偶,每走一步都必须小心谨慎。
“皇儿,这位是……”布依国看到陈锦鲲之后表情比较古怪,觉得此人有几分面熟,但又穿着太监的衣服,而嘴上又长着两小撇胡子,莫名的有一种违和感。
陈锦鲲却一把扯下了嘴上黏着的两撇胡子,还从身上拿出了一封密信,双手托着密信恭恭敬敬的奉上:“臣大渝国右相陈锦鲲特奉皇命而来,拜见陛下。”
布依国的皇帝心中一颤,三个月前他被手握重兵大权的丞相软禁在宫中,自觉一定有一场风云暗中涌动,而他身边可以依赖的人一个都没有,皇儿又年幼,他不想皇权落入他人之手,想起曾经跟大渝国签订过盟约,若是布依国有难,大渝国理应帮衬。
他本也不想国内的丑事让他人知晓,但以前所仰仗的将军已经全部投靠到丞相门下,只有独注一掷、铤而走险试一试,才放飞了饲养在密室里的信鸽姑且一试,没想到大渝国的人果然来了。
一时间他百感交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倒是一旁的小太子一听说陈锦鲲自报家门,不由疑惑的问道:“你是大渝国的丞相?”
“微臣确是大渝国右相,吾皇在收到陛下的密信之后,马上命我前来布依国察看,途中遇事耽搁了一下,还望陛下谅解,这是微臣的信物。”说完,陈锦鲲掏出司徒复山亲赐的一块金牌,上面有团龙印符,不但在国内有用,拿到国外也可以证明是大渝国皇帝亲自派来的使臣。
“好好好,大人费心了。都怪寡人无能,没有治理好这江山,不但被人囚禁在宫中,连皇权也要落入他人之手,走投无路之下想起多年前与大渝皇帝签下和盟约,原以为不会有音讯,没想到你们陛下居然把你派来了。”陈锦鲲的大名布依国的皇帝也听说过,大渝国最年轻的丞相亲自来了解此事,足见大渝国皇帝对此事的重视。
“陛下,现在还不是感叹的时候,我斗胆问一句,陛下现在可以调动的人马究竟有多少?”虽然花娘在外面守着,可是陈锦鲲并不放心,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随时都有性命危险。
布依国的皇帝一听此话,不由皱一皱眉:“都怪朕一向重文轻武,这些年不但没有扩充军力,反而逐步撤了几位将军的军权,他们才对朕心生怨恨,以致纷纷倒戈。而孔昊在朝中多年,文官大多数都是他的门生和好友,要说现在还站在寡人这一边的恐怕还真没有几人。兵部侍郎是我亲手提拔的,但他的妹夫却是孔昊的弟子,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态度,还有年少的卫国将军,朕虽削过他的兵权,但让他世袭了其父亲的军衔,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感恩……”
陈锦鲲听皇帝念念叨叨说着这些,心里面不由一凉,感觉这位年轻的皇帝御下的本事真是太差了,削弱兵权本是正确的决定,却偏偏让孔昊占了便宜,反而让他在这些关键地方安插自己的人马,如些这些人就算受了皇恩,恐怕也是风吹两面倒,只会朝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跑,皇帝被囚禁宫中这么久,没有一个大臣吵着闹着要见皇帝就是证明。
陈锦鲲不由扶额,这样的情况要想阻止这场宫廷叛乱,还真是一桩难事。
布依国的皇帝也不是傻瓜,他虽然治理江山的能力没有,但好在有些自知之明,从陈锦鲲脸上微妙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情况不妙。
他苦笑一声,对陈锦鲲说:“如今之计,寡人也不指望这江山能完完全全的重新落入朕的手中,只唯愿朕这唯一的儿子可以平平安安,顺利继承大统。那狗贼这一个月来看过我数次,每次都提出要我儿迎娶他十三岁的小女儿,朕唯恐他奸计得逞,到时候让兴儿重蹈朕的覆辙,还望陈大人可以照顾好我的皇儿。”
布依国的皇帝说这话时十分诚恳,眼中隐隐带着泪光,陈锦鲲知道这不是出于一个皇帝的口吻,因为他的话里面已经由‘朕’改为‘我’这样平常的称呼,而是用一个父亲的口吻,把自己最心爱的儿子托付给现在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陈锦鲲看到皇帝如今的样子,微微有些动容:“陛下,其实情况也没有你想象的那样悲观。朝中的那些大员虽然摇摆不定,但是若是有一位在布依国有深厚渊源的人出来指证狗贼,就不怕那些人不站在我们这一边。”
皇帝心中奇怪,他们皇族人丁稀少,先皇虽生了三个儿子,但其中两个都死得不明不白,到了他头上更是虚弱无力,将近中年才这样一个儿子,“你说的这人是谁?”
“隐王爷拓跋弥。”
“他?还活着?”听到这个消息,皇帝几乎从床上跳起来,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一些复杂。
拓跋弥可谓是布依国历史上最传奇的一位人物,八岁就能吟出传世诗句,九岁就发明了火药,十岁研制出火枪,让军事力量薄弱的布依国一下子独占鳌头,让其他国家敬畏。
先皇更是对他宠爱有加,一度传言打算把皇位传给这位神奇的皇子,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让这位最年轻的皇子开始沉迷酒色,每天围着一大堆的莺莺燕燕、歌舞升平,先皇几番规劝,居然起不到半分作用,先皇一气之下把他搁置一边。
后来,先皇病重,拓跋弥的两个皇兄为争皇位明争暗斗,却突然相继病死,一度传言是拓跋弥下的毒手,扮猪吃虎来谋夺皇位。先皇病逝,边疆的几位封疆大吏叛变,多亏拓跋弥带着他研制的武器平叛,才让布依国重新变得太平。
可是,拓跋弥却在这个时候把皇位让给侄子,也就是现在的布依国皇帝,而他的行宫却在一把大火中烧毁,不但拓跋弥不见踪影,连他研制的那些火药和武器也成为了永远的秘密。
布依国的皇帝对这个皇叔的感情是复杂的,一方面自己的皇位是靠着这位皇叔才拿到的,但另一方面,传闻中他又是自己的杀父仇人,自己父亲的真正死因扑朔迷离,让他再一次听到拓跋弥这个名字时,有一种喜忧参半的感觉。
“皇叔若是还在世,一定可以号令朝中的那些大臣,重振我布依国的雄风。”皇帝不由感叹道,不管他现在乐不乐意,拓跋弥确实比他更有能力主持这个大局。
陈锦鲲还想接着跟布依国的皇帝说什么,却看到花娘推搡着那个侍卫长进来,催促道:“你们说完了没有?外面有人来了。”
正文 第三十章奉旨成婚
旁人可能听不出来人,但是花娘现在是习武之人,耳力比一般的人要好些,他听到皇帝的寝宫外有人朝这边跑来,听声音人数还不少。
布依国的皇帝并不是个糊涂蛋,他最放心不下的事情如今已经交到陈锦鲲的手上,而且还听说自己的皇叔隐王爷还在世,他就已经少了几分担忧,用着隐讳的话打着机锋:“你们不用替朕担心,朕在这宫中很好,你们只管照顾好自己,其他事情可以自己行事。”
他能够做的都做了,其他的全都要看天意,当初他这皇位就是靠着皇叔的怜悯才落到手中,如今要是皇叔重新拿回去,也无可厚非,左右他们拓跋家的皇位没有落到别人的手上,他也可以安心的去见祖宗。
布依皇怜爱的托起小皇子的脸庞,爱抚的在上面轻轻摸着:“兴儿,你母妃早亡,家里没有可以仰仗的势力,而我又是个没用的父皇,不能随时随地照顾好你,往后的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
“父皇。”小太子虽然年纪小,但是理解力却不差,知道皇帝说下这些话,差不多是想为自己准备后事。
门外突然涌进一大堆人,个个手握长剑和盾牌,看样子气势汹汹,而带他们进来的却是一个手无兵器的文官。
那人年纪四十不到,比布依国的皇帝年长几岁,却看上去凶神恶煞,正恶狠狠的瞪着花娘和陈锦鲲他们。
“哼,大胆奴才,居然敢劫持我宫中侍卫,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免得等会儿受皮肉之苦。”说这话的正是那目露凶光的布依国丞相孔昊。
小太子跳将起来,护在花娘和陈锦鲲面前,“你们才大胆,他们是我的人,是你们拦着我不让我见父皇,我才叫他们这样做的。”
“太子殿下,想必你是受了这两个贼人的蛊惑,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快到微臣的身边来,等微臣的人抓住这两个狗贼,慢慢审问,一切就会水落石出。”
“你们谁敢?”小太子双手摊开,呈母鸡护小鸡的模式,丝毫不肯让开一步。
这时,躺在床上病恹恹的布依国皇帝开了口:“丞相大人,他们两个确实是我皇儿的人,只是兴儿念父心切,才想出这样一个馊主意,让他们回去就好,朕保证他们以后不会再来了。”
堂堂一个皇帝居然用这样的语气跟大臣说话,也真是憋屈,然而手握大权的孔昊却不想就这样轻易放过他们,脸上依旧带着戾气,“陛下,就算他们是太子的人,纵容太子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也是罪不可恕,理应重惩才是。”
“孔昊,你别太过分!”皇帝本想求情让孔昊放过他们一马,却没想到孔昊这人渣想斩草除根,除掉太子身边的亲信。
面对皇帝的呵斥,丞相大人没有半分退缩的意思,反而顶着一张凶巴巴的脸面无表情的说:“陛下,臣一切都是为了陛下考虑,太子年幼,若是让这样的人继续留在太子身边,只会对太子不利。”
“哼,是对你自己不利吧。”小太子双手叉腰,愤愤的说道。
一时间,寝宫内剑拔弩张,气氛十分紧张。
布依国的皇帝虽然卧病在床,脑子还算清明,他知道倘若这时候把陈锦鲲和花娘除掉,那么他的皇儿就更加危险,而且也挟断了他最后的希望,唯今之计,只有救下陈锦鲲才有出路。
这样一想,他又低声下气的对丞相说:“丞相大人,朕知道你一直操心兴儿的婚事,朕答应你,只要你放过他们,婚事的事情好说。”
孔昊一听此事有望,不由眼睛一亮,半信半疑的问道:“陛下真的想通了?”
布依皇脸色苍白的点点头,“以前朕是担心兴儿年幼,但丞相的爱女比兴儿大四岁,丞相这样能干,虎父无犬女,想必令媛也是一句能干的女子,一定能够辅佐兴儿振兴吾国。”
“哈哈,陛下能够这样想,那实在是太好了。”孔昊掩饰不住脸上的兴奋之情。
他图谋许久,一直想改朝换代,可惜却没有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直到一年前遇上秋风山上的大当家,在发现此人长着一张跟前朝隐王爷一模一样的脸,才敢正式运作起蓄谋已久的计划。只可惜那人除了脸长得像王爷外,野心也不小,孔昊担心此人要是真的坐到皇位上,只怕难以操控他。
又一想,布依国还有一个唯一的儿子,若是自己的女儿能够嫁给太子,将来生了儿子就是未来的布依皇,那他就是明正言顺的岳丈,满朝文武还敢有二话?只可惜这个只剩下半条命的狗皇帝死活不愿意配合,才让这个计划一拖再拖。
“丞相大人,太子年幼,身边又没有几个可以真正信任的人,难得这两人愿意为吾儿赴汤蹈火,你何不放他们一马,这样朕和太子都会感激你的。丞相大人难道不愿意卖朕这个人情吗?”
一个皇帝居然要用这种口吻央求大臣,也真是可悲。
孔昊转动一下他的黑眼珠,打量一下这两人,平心而论,他是真的不想放过这两个人,但是眼见着油盐不进的皇帝终于松了口,他也不好不卖这个面子。反正太子还年幼,就算这一回放过两个人,以后还有的是机会除掉他们,姑且就退一步吧。
“陛下言重了,既然陛下有心求情,就放过他们这一回。只是若是以后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老臣一定不姑息。”
“那就有劳丞相大人。你们二人,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太子。”皇帝带着依依不舍的眼神看着太子。
花娘往那侍卫长腰间一踹,把人推开,然后和陈锦鲲一块应了一声:“奴婢一定谨记陛下的吩咐。”
太子就在两人的护送,以及对父皇留恋的目光中离去。
“父皇,父皇……呜呜呜……”小皇子回到宫之后,一直哭个不停,“你们还说是来帮我父皇的,刚才就应该一刀把那个坏丞相给杀了,父皇就不用被他关起来,我也不用被逼娶他那个女儿了。”
“……”陈锦鲲和花娘互看了一眼,发现这小孩子的想法就是跟大人不一样。
花娘没有那么多顾忌,一上来就说:“太子,你刚才不是没看见他们有多少人?就算我真的武艺高强,以一敌十,也不可能在偷袭丞相之后能够安然无恙的保护你们这些人离开寝宫。再说了,你当真以为那个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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