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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不是我的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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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莹的脸慢慢红了,酒水将她的头发打湿,她索性散了下来,此刻自己一副披头散发的样子,还责怪对方无理,更要命的是,这人还正是她素未谋面的靖安王宋明远?
他同陛下长得有几分相似,一样的尊贵,一样的俊逸。只是陛下给人以君王的威仪感,他却如同河边垂钓的渔夫般自在逍遥。
见那双微醉的眼里也有些尴尬,徐莹也不知为什么,觉得自己做出了事,赶紧道歉,“臣女未曾见过殿下,让殿下见笑了。”
她自己心里也很奇怪,她的头发被弄湿了,她才是受害人,为什么自己却主动道歉了?
宋明远吹了会冷风,眼睛逐渐清明,笑道,“弄湿了小姐的头发是本王的不对,”他抬眼看了看她,徐莹便有些紧张。
“是哪家的小姐?我当赔罪。”
徐莹便径直回答,“我是徐茂林的女儿。”说完才觉得鲁莽了,淑女可是要保持矜持啊。
宋明远倒也不介意,拿着酒盏思索了会,问道,“今日弄脏了小姐的头发,小姐如此美丽,本王便献丑一番,为小姐描摹一张,当做赔罪吧。”
徐莹听他赞美自己美丽,不自觉勾起了嘴角。
有一个小太监递上画笔,宋明远展开画纸,柔软笔锋自卷上或起或落,不消片会便将散了头发的徐莹给搬到了画像中。
画中女子裙带飘扬,头发却调皮地落在脸侧,肩膀,非但不狼狈,反而有些返璞归真的清新之感。
徐莹很是满意,偷偷瞄了瞄他正专注的眼睛,他却突然看向她,吓得她心跳都慢了半拍。
“让我看看小姐的眉眼,将你画的更美些。”
他正要为画中女子画眉,却有人急急匆匆来到他身边,同他耳语几句。他手中的画笔便落在桌上,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我有些事情要离开下,下次再给小姐画完。”他走的匆匆,她却拿起那幅没有画完的画,视若珍宝。
后来得知那日是陛下突然晕倒,而自那以后,在宫中偶有遇见,他也不再同她像个朋友般的谈笑,而是带了莫名的疏离,直至,圣旨到了家中,她将成为北苍的皇后。
她和王丝羽的一番争斗,最终以她的胜利告终。而她却对着那没有眉眼的画,泣不成声。
如果他能早些回来,她一定不会把皇后的位子,作为自己的追求。可惜现在,红妆依旧,回首却再也寻不到回头的路。
她将那幅画带到了宫中,直到今天,终于找到了机会,才将它又拿了出来。
宋明远望着这画,心间五味陈杂。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当日无心之过,却在对方的记忆里挥之不去。那日寝殿里皇兄提及枯颜之事必定与王,徐两家有关,他的厌恶渐起,再也不提这未落款的画。
徐莹只是递了一只画笔给他,他才发现,这只画笔的笔尖已不再柔顺,那日他心里一慌,笔尖直接摔倒了画上。没有想到徐莹竟然还留着……
他拿过笔,沉默着取了点墨,给这暌违许久的画画上终点。他还记得那日徐莹倒是真性情,像只百灵鸟而不是今天这般心思沉重的凤凰。眉轻展,眼轻扬,唇角微微勾起,勾完最后一笔,他却有些怅然。
他将画卷拿起,放在她手心,主动同她说起,“你我都回不去从前,但是不要忘了自己最初的样子。”
徐莹接过,望了望画中女子的明媚笑颜,心头涌上异样感觉。
她默默收起放回盒里,不可闻地轻声道,“我说到做到,让凝香带你去吧。”
凝香正是守在门外的侍女。
这边看陈月,却是另一番光景。
徐莹硬是要她难堪,在冬夜里将她衣服撕成比基尼,再把她扔到这个阴冷的小屋子里,估计不想把她弄死也要让她少层皮。
她要是出手,这两个小宫女倒不会是她的对手,只是她心里抱着一个想法,她为帮宋明远达到目的才惹怒了徐莹,她觉得他会来救她。
他人虽然诡计多端,但是是非恩怨倒是分的很清楚。
把她扔屋子里,两个侍女但是提了个小火炉围在旁边说着宫里的家长里短。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地板上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这到底是个滴水成冰的季节,穿的清凉不说,连鞋子都被剥了去。陈月可不是冷血动物,阵阵寒风吹的她忍不住瑟缩成一团,头也有些痛。
等宋明远要等到什么时候?就算他来了,自己已经被冻成僵尸又该怎么办?还是得想想办法,靠人不如靠己。
陈月凑到门前,看看能不能从两个侍女的谈话中找点突破口。
“大冷天的我们可真倒霉,要在这里挨冻,想想凝香姐,都能进出娘娘的寝殿了。哎……”
“你还说,”另一个侍女小声道,“咱们还算好的了,想想成玉,就是因为值夜的时候打瞌睡,娘娘唤她倒水没听见,还不是被活活饿死了?”
啧啧,徐莹啊,在你心里,除了宋明远是那高岭之花,你可望而不可即,其他人变便都是那路边杂草,看着不开心变给拔了吗?
“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时候,成玉好像也是被关在这间屋子里,起先她还哭着求我给她点水,我哪里敢啊?后来,便见被人从里面抬了出来,连个坟都没有,都不知道地府收不收——”说完她竟小声哭了两声。
也难怪了,她都觉得冷的彻骨,更何况是一个饿着肚子的小宫女?
看了看漆黑的屋子,门外风声萧瑟,她便来了一个主意。
她毕竟演了好几年的女配,鬼马牛神什么没见过,也算是“老戏骨”了。现在就当做是再演一场戏罢了。
她故作惊叫一声,跌坐在地上,又急速往后退了几步,大叫道,“你,你是谁,你不要过来!”
果然不出她的意料,门外两个侍女停下来,注意着屋里的动静。
她光着脚扑到门前,哭泣道,“快点放我出去,这里有鬼,啊,你别过来,别过来——”她背靠着门,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惊恐,眼里却充满了戏谑。
很明显两宫女也知道她是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提着火炉站起身来。
有一个大声叫道,“你这女人,少装模作样!我们不会放你出来!”声音里却已经有些颤抖。
陈月再尖叫了一声,便趴到了地上。
两个宫女许久不见动静,气也不敢出。古人大多信奉鬼神之事,成玉刚死不久,陈月演技精湛,心里到底是怕了起来。
“你,你怎么样了?”方才那宫女壮起胆子问道。
一只手透过薄薄的窗纸,直接拽住了她的裙角。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节,看看陈月and 宋明远公主抱吧……
读者:亲也亲了,膜也摸了(???)还缺个公主抱?敢不敢开车?
开车啊,可能,还要等上一段时间呢?等到那个时候,作者君会不会因为文冷写不下去?会不会因为意外因素没法写下去,出了车祸啥的,这种事情很难预料……却每天都在发生
如果真的能到开车的那天,你还在,我还在,那真是,千里挑一的缘分啊!
愿读者君身体健康,年年十八岁!
第28章 故人来寻
陈月拽着了她的裙角,发出幽幽的抽泣声,“姐姐,我好冷,我好饿哦!地府好冷,给我点吃的,姐姐,姐姐——”
陈月虽说是在装神弄鬼,说的倒也是真心话,她是真的希望这两个宫女能给她点吃的穿的,不然真过了一夜,她也不是没可能被冻死。
她拽住外边人的裙子不放,还在步步逼近,“姐姐,好冷啊!”另一只手死命拽着门框晃啊晃,“放我出去吧,放我出去吧。”
这“来自地狱的哭泣”终究把两个侍女吓得丢下了火炉,不知道往哪里跑了。
喂——我只是想你们看在同事情意上给我一件棉袄!
陈月疲惫地坐在了地上,演了半天的戏什么都没拿到,还把人都给吓跑了。这门还锁着呢,要怎么出去呢?
宋明远那厮当真如此狠心薄情,抛弃战友吗?
陈月叹气,她光着脚站起来,光着胳膊把尽可能把手从窗纸里伸出来,想要去够着那锁,如果是把小锁,指不定能将它扯断。她还在把身子往门上挤,只想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够着那锁,冻得苍白的脸压在门上都快成平底锅了。
凝香领着宋明远和薛山,却见到两个侍女拉扯着跑了出来。她问,“娘娘要你们看守那女人,你们竟敢跑了出来?”
凝香停下来教训侍女们,宋明远懒得去听,便继续往里走。
于是,他看到了地上那被丢弃的小炉,以及,那还在一点点往上够的手。
薛山将小炉捡起,以免再出事故。宋明远却看着那全部露在外边的洁白手腕出了神。她这是怎么了?衣服的袖子哪里去了?她从来都将希望把握在自己的手里,她觉得他是不会来救她的。然而此刻不得计较这些,再这样下去,她的的手腕会不会折断?
陈月还在够啊够,冰冷手指却突然被握住,她本能地往回拽,那人却不松手,陈月反应过来是谁,也就不想矫情地上演你进我退的游戏了。
他将他的手送回门里,这才拿钥匙打开了门。
开门的瞬间,屋外的风更加肆无忌惮地吹进来,陈月浑身的布条都被吹了起来。可惜这时候真的没有任何美感,只是像个白色的八爪鱼在风中乱舞。
宋明远没想到她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了这样,愣在原地,陈月抬了抬冻僵了的手指,宋明远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衣,想要给她穿上。
本来也算是喜剧收尾了,没想到他想给她披上的时候,看着她锁骨下方愣了很久。
陈月很尴尬,你这样死死地盯着人家胸部看真的好吗?她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才明白他注意的是她徐莹给她画上的那朵芍药。
他的眼神很古怪,似乎是有些生气,她搂了搂肩上衣服,他却一把按住她的手,直接拿自己的袖子往她胸前蹭。
陈月挣扎,沉月的胸只是正常的size,他作为把持北苍的王爷,什么没见过,却为什么偏偏同她的胸过不去啊?更何况,每次都在薛山面前上演这样的画面,你让薛山情何以堪啊?!
她的胸前红了一大块,那朵芍药才算散了去。她眼里燃火,宋明远才淡定自若的收回手,将衣服拉紧。
这才发现她连鞋子也没有,他看了看她,很是犹豫不决,薛山上前说,“王爷,我去要双鞋子来。”
宋明远却说,“算了吧,别去找皇后了。你去将马车驾来。”
薛山离去,他终究是狠了狠心,弯下腰,不情愿道,“上来,背你上车。”
陈月没想到他真会做出这样的事,一时愣住忘了回答。
“你还上不上来?”他侧过脸,瞥了她一眼,有些嗔怪。
她怕是第一个被宋明远背着的女人吧。陈月倒也不客气,直接跳上了他的背,双手死死圈住他的脖子,见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才稍微松开了自己的手,甚是温柔地说道,“劳烦王爷。”
“有话直说。”
陈月在他耳畔笑笑,“都夜深了,该回去安歇了。”
宋明远背着她走出凤栖宫,今夜无雪夜间风却很大。陈月只身就一件外衣能避寒,便不由自主把腿往宋明远身上蹭蹭。
他突然笑了笑,“人家姑娘都轻若柳絮似得,怎么你却像个猪一样?”
陈月怒了,“你说谁是猪呢?”
前边人偷笑,身子都有些抖,陈月怒火中烧,本来她对他放下身份背她这事很感激,这会却消失殆尽。
“我要是沉重的母猪,王爷对母猪都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真像个性急的猴子啊?”
“你说什么呢?”
陈月还真说了,”你说我是猪,我说你是猴啊!”
他突然就不走了,陈月刚想和解,他却把她扔了下来,“猴子可背不动猪,自己下来走。”
他真将她放了下来,眼里一片不乐意。陈月想,怎么忍了徐莹那么久,就这会不能再忍了呢?她连双鞋子都没有,在地上跳来跳去。
宋明远将自己的靴子脱下,陈月问,“你又要干什么?”
他自己就穿了双袜子往前走去,对着身后的人说,“穿上吧。”
这真是个奇怪的人啊,明明不是个无心之人,宁愿将自己的鞋子给了她穿,也不愿意背她,只是因为她“侮辱”了他,可说到底,也是他先说她是猪在先的呀。
陈月将脚放进他的靴子里去,看着宋明远却走得很是自然,那是他的一番世界,无论入骨寒,无论冰雪夜,他便忘了苦和痛,忘了自己,只知道走下去,哪怕风雨兼程。
好在薛山很快驾来了车,两个不完整的人才结束了无言的战争。陈月明白,傲娇的人是惹不起的。
只是下车前薛山说的一番话让陈月愣了一瞬。他说:“丰都有一艳妓,便是胸前有朵血色芍药。王爷之所以会那么做,只是不想你被徐莹暗中侮辱。”
陈月在靖安王府歇息了两天,宋明远忙着查账,便以重金聘请陈月陪他小侄儿,陪吃陪喝陪玩。当然,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是有限的,他虽给了她钱,影卫却始终没撤去,一为保护宋淇,二为监视陈月。
这日陈月打算带着快要发霉的宋淇去街上走走,顺带给他买串糖葫芦解解馋。
她刚走出王府,却见了门边处有一老妇人裹了厚厚头巾,面前摆了几个担子,看来是居无定所的小贩。
见她出来,这妇人赶紧站起身来,吆喝道,夫人,家种的新鲜菜,买些吧。
陈月犹豫着,想一老妇大冬天的也不容易,便走近看了看。
这时她的手却突然拉紧了陈月的手,陈月一痛,赶紧低下头来,这才发现这只手却不像她头巾下的那张脸,细腻柔白,修长却不失力度。
陈月对上她的眼神,一双晶亮双目透着几分狡猾,非但没有老人的浑浊苍老,还灵动非常,只是那易容之术确实了得,她脸上那一道道皱纹可是真的像。
陈月总算明白是“自己人”,看来也是雪影门的同事啊!
女子挑起一颗青菜,放在她的手心里,“夫人来看看我的菜是不是很新鲜。”
陈月小地将青菜下的纸条塞进了袖中,这才将青菜放回了担子里。
二人眼光相聚,心照不宣,陈月盯着女子的眼说道,“是很新鲜,你将这担子里的菜全送到府里的膳房里,我去拿些银子给你。”
女子含笑点点头,像个风烛晚年的老人般艰难起身,抬起担子往府里一步步挪去。
陈月关紧房门,这才将手里的纸条打开来看。
“吾亲小月月,得知你如今陷于北苍不得出,故遣人助你,盼月归来。”
那日刺杀宋明远之事失败后已经有好几个月,看来沉夜也已经得知她被宋明远困于王府中。到底是没有放养她,她心底多少有些感动。
沉夜心思细腻,想出这样的方法来打探她的消息,顺利地避开了宋明远的侍卫,当她看到这雪影门的同僚时,不可谓不惊讶。
陈月心里已有打算,将那纸条烧掉,换了张新的,同几张票子混在一起。
回到膳房处,那女子已然拎着扁担在等她。她将手上纸票小心递给她,别有用心的加了一句,“辛苦你了。”
“多谢夫人。”“老妇人”将钱塞进了口袋里,便步履蹒跚地离开了王府。
她有信心能够顺利逃脱,不需要沉夜大费周折。
“老妇人”走到偏僻角落处,四下无人,这才将口袋中的纸条展开,上面正是陈月的回复,
“无需费心,我自当回去请罪,静待消息便好。”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收藏的妹子每人…3斤肉肉~
第29章 准备开溜
陈月坐在屋里,想着那两个鬼魅一样的暗卫怎么就那么敬业,宋明远从来不禁锢她的自由,但是只要她前脚出了王府,他们便会很及时地跟上。
陈月在计算着自己计划的疏漏之处,这时,门被人用力推开,宋淇手上拿着刀,撒开小腿就往她怀里扑。
陈月赶紧起身躲闪,她可不能等着被砍成白菜丸子啊!见她躲避自己的拥抱,宋淇这才想起自己手中的刀,乖乖放在桌上。
陈月问他,“你从哪里拿的刀?”
他小声回答,“我从膳房里摸来的。”他拉了拉陈月的袖子,“小月,你不是说要给我做煎炸鸡块吗?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
陈月这才想起之前买的四只鸡来。因为祠堂的事被耽搁了下来,没想到这小家伙倒是记得清楚。
宋淇扭过头去哀叹,“母妃啊,陈月对我一点都不好,不给我吃的,你真是所托非人啊……”
陈月:(⊙⊙)
陈月决定拿刀霍霍向公鸡,可是,那几只鸡从宋明远书房离开后便流落在外,也不知去了哪里。她想了想,还是先将王府搜罗一遍,看看有没有“可疑分子”。
在花园里逮着两只散步的,有一只不怕死的在走廊上各种欢快的叫,陈月以手缚之。最后在靠近宋明远书房的过道上发现了可疑目标,陈月真是头痛不已,因为她已经听到了宋明远在书房里同人说话,而这只鸡正悠然自得地如入自家田地。
陈月想在目标潜入宋明远书房前将它逮捕,没想到她的手还没碰到鸡翅膀,那惊弓之鸡扑扇了两下翅膀,直接从窗口跳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正坐在案前,同他说话的那人是,是安诚?
安诚察觉身后有声音下意识地拔出腰间短剑,看到是一只在屋子里打转的鸡,很是奇怪地看了看宋明远。
而宋明远则无奈地扶额,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的书房有一天真的会鸡犬不宁。
陈月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打开门,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完事走人。没想到心急吃不得热豆腐,这公鸡见陈月在后面追,直接往宋明远的案上跳。
宋明远洁白衣服上再一次落了几根鸡毛,陈月不敢去想他的心情。大概是烦了,案上那竹签还在,他有些不耐烦地掐起鸡翅膀,想要给它一个了断。
没想到这不怕死的鸡竟然扭着头挣扎,甚至回头望了望这个决定它生死大权的年轻男人。
一念之间,宋明远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竹签,手一松,公鸡撒开脚丫子就跑,陈月不敢怠慢,赶紧抓在了手里。
“放生了吧,”他突然开口。
啊?!陈月不敢相信。
“既然几番都没能将它们弄死,干脆做一回好人,让他们多活几个月吧。”
说完他便继续和安诚说话,对于他来说,这个小插曲不能影响他的计划。
是生是死,只不过看他的心情。他放过你,或许是因为一时的恻隐之心,也许只是不屑,对于那沧海一粟,他也实在是没有精力去计较,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可笑的是,她也多么希望他能行行好,放她自由。
“我知晓你只想逍遥山水,不过这件事情我得找个放心的人来做。”宋明远正“循循善诱”着安诚,“皇兄的愿望,我想大人心里定是十分清楚的。”
安诚不说话,有些犹豫。
“百里画廊拍卖的事,”他看了看陈月,“我们付出了不少,才让王昌跳进了这个坑。这笔钱,我有意向于在西秦之地,靠近风落的地方建一支军队——“
安诚突然抬头,有些惊慌地看着对面的人。
宋明远却笑了,“大人不必惊慌,私建军队这种事确实是有违国法,不过眼下诸侯国势力渐起,北苍的军令一半在我这里,一半在江凤明那里。我能够调动的军队,也不过是丰都的禁军。我这么做的理由,只是想有一支能够完全归属于自己的军队。”
安诚神色古怪地问道,“殿下祠堂之事在先,后又逼迫王家第一个开仓,王元宝倒是没什么要紧,但是王昌应该已经有些忌惮了。”
宋明远点点头,“舟行于茫茫大海,风浪乃常有之事。若能损其仓,折其翼,或遇风雪,皆败于无意之中。现在只是一点点断了他的财路,他虽不满,到底以为家大业大,不以为意。等到突遇袭击,他才发现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王爷似乎深喑此道。”
宋明远从不为他人揶揄暗讽而生气,反而有些嘲讽,“我宋家不正是着了此道?他王家如今占据着北苍如此多财富,不也正是宋家惦记着曾经的滴水之恩。可是终究天地永存,人心却易分,才一步步将心肺赠与他人,如今方才尝到切骨之痛。”
“王爷想于西秦之地储军,可是为了自保?”安诚问道。
宋明远答:“有备无患,不论是为了谁。”
如此委托,安诚便只好答应。
“西秦一带虽属北苍,但是毗邻风落,正是处于两不问的境地。此处常年闭塞,人们缺乏教养,但反过来,或许能为储军提供一个安定的环境。”
安诚领命,宋明远见劝服成功,像是偷了葡萄的小狐狸,“此处百姓生活疾苦,我便以委派你去任知洲赈济此地。所谓天高皇帝远,你做了些什么,我并不想知道。”
宋明远赠予他一柄轻剑,说是宋明玥于他游历之时赠与他,他将此轻虹之气转赠予安诚,愿他能乘风破浪,更能见物思人,在西秦不受凄清之苦。”
安诚也和陈月作别,交代她一声,“若是得空,请带小皇子去锦桂轩中看望一番。”
陈月点头答应。
半个时辰后,草垛上一小孩瞪大两双眼睛看着灶前的一对男女。锅台前有一男子气质卓然,广袖锦衣尚未脱下,便直接卷起袖口,拿了两根筷子在锅前淡定自若的炸着土豆。
宋明远做了一时好人,决定放了这几只鸡。可是宋淇小壮士已经等了很久了,望着小孩充满渴望的纯真小眼神,陈月的心里有些自责,两个大人放了一个小孩这么久的鸽子。
二人相觑无言,陈月摇了摇头,哄你侄子这事还得靠你来亲自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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