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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不是我的错-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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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下意识地觉得不能就把这样一个机会浪费掉,所以她主动请缨,对于以后,她的想法只能是,边走边看了。
  陈月很诚实地回答:“我想回答我不知道,但我不知道这能不能算是一个回答。”
  没想到宋明远却大度了一回,“当然算。”他又倒了一杯青梅酒,竟在最初的酸涩过后,唇上沾了点残余的甜味。
  “那又到我了。”陈月想想,心里一直有个疑问,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让你在敌人和朋友之间选一个来形容你和赵子翎的关系,当然,只能选一个,”她伸出一根手指来,“你会选哪个?”
  陈月以为这会是个相当纠结的问题,可是宋明远却很快回答,“是敌人。”
  连犹豫一下都没有?赵子翎混的也太失败了,在宋明远心里留下这么差的印象!
  “我帮他,也是因为我有自己的打算,并不完全是所谓的热心和善良。我们的关系有时是朋友,但一直是敌人,只要楚湘是北苍的诸侯国,楚湘所在一日,对北苍来说就是个威胁,这是我们没法决定的,最冷酷的政治。”
  陈月觉得赵子翎和宋明远给人的感觉虽然不同,一个温和谦虚,一个有点高冷神秘,忽近忽远,但是他们似乎在他们的关系上都很看得,尽管立场是对立的,可是却没有记恨过对方,因为他们都明白,这是他们出生之前就存在的事实,北苍和楚湘,除非谁彻底解决了谁,并不会因为宋明远和赵子翎而改变。
  陈月输了,却觉得见识了君子的丰都,给自己倒了一杯荔枝酒,“王爷,这杯当是我敬你的,我可没有这份坦然。”
  “第三个问题。我也要你选一个,我看了公主的嫁衣,轻若白羽,确实好看,如果你只能从嫁衣和你身上这件选一个,你会选什么?”
  陈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这件红裙,这是她曾经为了“勾引”宋明远而买来的道具,和样式繁复,刺绣精美,头饰肩饰腰饰无一不精美的那件嫁衣来说,她却喜欢相比之下逊色许多的这件红裙。可能,在见到它的第一眼,就觉得它像是暗夜里盛开的第一朵玫瑰有着婀娜的谁身姿,却被当做是最媚俗的邀请。或许她的命运就像这件裙子,所以她买下了它。
  “如果能选的话,我会选——”她望了一眼裙上的珠玉腰带,答案不言而喻。
  他有点诧异,反应过来眉眼弯弯,像是个得到奖赏的孩子。拿起酒瓶往被子里倒了满满一杯青梅酒,却丝毫不觉得酸涩。
  初时不觉得这酒有什么,陈月拿它当水喝,可是这会儿脸却有点红了,糟糕,不应该喝得那么急!
  耳畔突然传来一声惊雷,陈月向从小隔间的窗户看去,不知什么时候夜色已经降临,而打在窗台上的,正是雨点。
  还真下起雨来了!陈月走到窗台面前,还下的不小呢。陈月回头,“王爷,我的第三个问题是,下午还是艳阳高照,你是怎么知道晚上会下雨的?”
  宋明远起身,端着一杯青梅酒和荔枝酒,来到了窗边,将荔枝酒递给了陈月。
  “我只是看到有个老船工在给甲板罩雨布。他们在海上航行多年,对气候自然有自己独特的一套。我也不过是占了这点小便宜而已。”
  陈月喝了一杯荔枝酒,觉得头也越来越晕了,她真的不能再喝了!她恨不得把头伸出窗子去清醒清醒。
  “最后一个问题。”
  宋明远看着她,又看了看窗外的雨,才幽幽说道,“如果我让你不要嫁,你能不能留下来?“






第111章 迷醉
窗外的雷声再一次响起,陈月昏昏沉沉的脑袋才清醒了点。他问了什么?她脸色有些迷离……
  宋明远,会放弃颜面,求她不要嫁?会不会是脑子不清晰,听错了?他那么傲娇的一个人,怎么会对她轻易说出求字?
  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陈月本就喝醉了,有点头重脚轻,落在他眼底的烛光,像是河水里的星星。看的她有些醉了,就回了一个问题,“那我也问你,你是不是喜欢我?”
  她带着点醉酒后轻飘飘地感觉,语气里也十分轻松。
  她看见这湖水起了微微的波澜,带着惊异,迷茫和难堪,连带河水里的星星都摇晃起来。她便不在意他的回答,对着窗外深呼吸几口,想要找到自己的理智。
  “是的,我喜欢你。”
  陈月的身子愣在原地,她闭上眼睛,外边的雨丝有几点打在她红红的脸蛋上。
  多想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可是那就是他的声音,平静一如寻常,可是却带了更多不知名的情愫。
  她的眼里微微有了湿意。回过头,他在身后,点点小灯在身后。
  像是知道她会回头一样,他没有回避,迎上了她的目光。将这酒馆里所有的灯点亮,也不及他眼里的明亮,讲这酒馆里每一处欢声笑语都汇集起来,也不及陈月一颗在雨中摇曳漂浮的心。
  她走进一步,盈盈目光中看到他的眼中的摇曳着的星光散去,第一次,在他的眼里才,陈月看到了三月杨柳拂岸,清澈见底的湖泊,沉静而美好,从前她总不知道而在这琉璃般熠熠发光地深处,到底藏着什么。然而今天她试着去看,在那片湖水里,倒映的是小小的自己,一个惊愕不已的自己。
  她突然不知是该哭该笑。能让他那么骄傲的人主动表白,她是不是也该满足了?至少,在这一刻,在这间小酒馆里,从不喜形于色的人承认对她的感情,这一刻她会记在心底,或许在回到现代以后,或许在楚湘王宫中,她都会记得这句,是的,我喜欢你。
  从第一次见面你死我活的一场较劲,到现在他的退让,他的承认,他的请求,她总算可以做一回自己人生里的女主角,而不是别人故事里的过路客。
  陈月挤出一个微笑,从他手里拿过青梅酒。“就当我输了,这是惩罚我的。”她欲一饮而尽,是如此果断——
  可是他却先一步抢过她手里的梅子酒,再也不要什么地位与身份,杯中酒已成空,他斩断她最后一天退路。可是在他的目光中确实那么痛苦,他像是个孩子一样,带着期望,带着祈求看着她,“告诉我,能不能留下来?”
  被那目光灼伤,陈月却只能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子发呆。
  “无论这场雨下的多么热烈,可是一样有结束的时候,等雨停了,我们都要走出去,而你也会后悔你放弃的骄傲,为了一个不值钱的女人。”
  “那就让这场雨永远也别停下吧。”他的脚步声如同窗外纷杂的雨点,一点点敲击在陈月的心头。她害怕,那种执着,那种专注,那种不顾一切——
  可是她退无可退,酒杯带着最后一抹酒香碎在了脚边,而她却被按在窗边,窗外是带着凉意的夜雨,而唇上,是自己期盼已久的,青梅酒的味道。
  这不像他,他的吻像是九月的雨,从来带着微微凉意,可是现在,他的吻却带着灼伤的热度,逼迫着她承认,就像他告诉她他的心意那样,她也应该回应他的热情,告诉他,她也是一样,一样地喜欢他!
  酒香自他的唇齿间传递到她的唇上,陈月闭上眼,外面下着大雨呢,可是这个屋子里却这么温暖,他的怀抱却让人留念,她是不是可以任性一回,不带着任何算计,任何阴谋的享受一次爱与被爱?
  抬头是酒馆里被风吹得忽明忽暗的小灯,她不知道是酒让她糊涂还是她本来就不清醒,她也尝试着去回应着这个吻,而夜晚寒凉的空气已经因为她的回应,便炽热地燃烧起来——
 灯光在泪眼模糊中碎成一片片,她已无暇顾及太多,也不再反抗,只是任他的唇擦拭她脸侧的泪珠,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脖颈,锁骨,还在一路往下。陈月下意识有些反抗,他的手指回到她身侧,稍稍用力,没有弄疼她,却很巧妙地控制住她的身子——
  将她抱到桌子上,怕是引起她的反抗,他的动作十分小心轻柔。
  而他的唇,却取代了他的手,落在了陈月胸前那片柔软。
  “一直有句话没有说出来,那天我很难过,因为你打扮的那么好看,却只是为了迷惑我。“
  陈月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知道他的手再度松开他,似乎是为了报复她的□□行为,落在她的腰间。
  然而这一次,他不是开玩笑的。
  陈月也已经不再放弃,只怪他太有手段,他的吻带着难以拒绝的深情,她实在是很难拒绝。在她想要闭上眼的那刻,天边闪现一道惊雷,将她迷醉的目光照的雪亮——
  不,你这到底是在做什么你还对得起你当初的诺言吗?你既然选择了为江映雪活下去,那么现在做这些不是恬不知耻吗?
  她不能再犹豫了,这样的宋明远她是招架不住的,要走就趁现在,她伸出手来试图将他推开。他似乎察觉到她的反抗,像是个置气的孩子,他扣住她的手腕,动作有些粗暴起来,发泄着心头的不甘与委屈。
  陈月心意已决,必须挣脱他,无论如何,他握的越紧,她就挣扎地越厉害。他见过她不顾一切的样子,最终是他输了,紧闭的长轻颤,喉结痛苦地动了下,下一刻——
  他松手,放弃一切的表白还是功亏一篑,这可能是他生命中第一次被人拒绝。
  陈月收收自己一颗复杂的心,随手系了个腰带,成了个歪歪扭扭的结。
  她一句话没有说,狼狈不堪的心匆匆跑出了酒馆,在夜色中那被打湿的红莲一点点消失在滂沱大雨中。
  转身随意坐在地板上,酒瓶里的青梅酒顺着他的喉咙一滴不剩地灌了下去,不管是甜食涩,他都毫无感觉。望着屋内依旧平的烛光一点点氤氲开来,擦了擦眼,竟然有泪。
  街上的人不多,仅剩的过路客也在找地方躲雨,陈月一路跑着,直到心脏都要跳出来,她才放满了脚步,在大雨中一点点往入住的酒家走着。
  你说过的,在这个剧本里,你只是个吃瓜路人,他们的快乐与悲伤,统统与你没有关系,你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回家。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千寻在走离开神隐洞的那一刻,为什么会念念不舍的回头。因为你在那个世界呆的久了,渐渐觉得习惯,当这种习惯突然有一天变成了再也不见,你才会发现,其实你早已入戏,只是你还浑然不觉。
  陈月进客栈的时候,衣服都湿透了,脸上也全是水,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她一身狼狈,正想要上楼去换身衣服,却撞上一个人。
  竟然是王元宝!他怎么会在这里?陈月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四处扫视一番,没发现王昌的身影。还好……陈月跟着她上楼,果然,她停在了三楼的第三间房门前,正是九儿的房间。
  九儿开门时,看到是他,脸上迅速闪过一丝诧异。
  王元宝先一步叫道:“九儿姐,你还真在这里?”话音刚落,他就莫名其妙地哭了起来,边絮叨:“原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九儿那妩媚的脸头一次露出了焦急的神情,她赶紧扶着王元宝的肩膀,哄道:“你这是怎么了?告诉姐姐,发生什么事了?”
  王元宝突然抓住她的手,哭诉道:“九儿姐,你告诉,你和父亲到底有没有什么关系?”
  陈月看到九儿的脸色变了,身子都略微颤抖了下。好在她反应快,没让王元宝发现。
  “怎么了?我和王员外,只是认识而已啊。不然,为什么那时带着你去集市上玩,却没有和王员外一起玩不是?”
  和谁在一起,和谁“在一起”并没有什么逻辑上的必然联系啊。可是这话对王元宝却十分受用,他这才停止了哭声,解释道:“我从丰都走之前,烧炉子的小虎对我说,你也会来这里,因为你是父亲的小老婆,所以他也会把你带来。我不信,他说,你去找找不就知道了,然后我就来找,老板说确实有个九儿的姑娘……”
  九儿的神情很是落寞,可惜的是这本就是事实,更令人无奈的是你要边无数个谎言,去掩盖一个事实。
  “不要听那些人的闲言碎语,我只是来玩而已,和你父亲没什么关系……”
  王元宝却察觉不到她话里隐藏的悲伤,既然九儿姐说不是,那就不是,他一反方才的沮丧心情,笑了笑,“也是,为什么我要听一个烧锅的,却不相信九儿姐呢?还有,九儿姐我要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王元宝有点得意,“父亲这次派我来清算货物,靖安王也夸我做事用心了,你说我是不是长大了?”
  九儿被他的笑容感染,敏感的神经才稍稍放下,也笑了笑,“那是,你要相信自己,你不必任何人差!”
  陈月就那么远远地看着,这个貌美又有手段的女人,只有在这一刻,才像个寻常的美人般露出了自然的笑容,而那笑容,说不出的动人。
  没过一会,王元宝便要走了,陈月这才出来。九儿看她浑身狼狈,竟然主动问了一句,“要不要进来歇一会?”






第112章 往事
陈月穿了她的寝衣,看着脱下的裙摆都起了皱的红色宫裙,陈月想了想,还是将她折叠整齐,等会带回自己的房间洗干净。
  “恕我直言,你这么漂亮,再不济也应当找个品行相貌差不多的人,而不是,这样一个心智不成熟的人。”陈月擦着自己的头发,边和九儿聊天。
  “我曾经也是这样认为的。”九儿倒了两杯水,给陈月一杯,“给,醒醒酒。”
  “在很多人的眼里,一个女孩若是被赐予了美丽的容貌,便会得到一切美好的东西,比如说漂亮的衣服,精致的饭食,甚至是出类拔卒的丈夫。可是,”她却苦涩地摇了摇头,“很多时候,那只不过是人们的想象。”
  她喝了一杯茶,此时的她没有平时的妖冶,也没有阴谋,像是他杯里的茶叶,温雅平静,透着淡淡清香。
  “或许,从我出生时,确实如同人们想象的那般,可是在我十岁那年,我的人生变成了灰色,我父亲是丰都的一个小商人,本来还过着殷实的生活,可是后来受人引诱,被掏空了家产,还欠下了很多钱。终日被人追债,颜面尽失,受不了了,在我十二岁那年投河了。我母亲习惯了优越的日子,受尽了各种磨难,染上了肺病。我很清楚的记得,我把所有的东西,母亲的首饰,我出生时的项圈,手镯全部卖掉了以后,面对着那种绝望。”
  “那天母亲的药用完了,我站在街角,从日落一直等到深夜,直到他要收门的那一刻,我跑了进去。我跪了下来,我低声下气地求他,我愿意给他干活,只求他能先给我母的药。”
  “他当时的表情,即使过了这些年,我也依然记得他看我的目光,仿佛和我说话都是多余的,没回我想到我杀的人中很多都是像他这般冷血无情的,下手便不再犹豫。”
  “不过或许这都是命,我把脸都贴在地上求他,他也无动于衷,十五岁的我不知道该要怎么做。那个时候,有一个人趁夜来算账,原来这家药房王家的产业,而那个人,正是王家的主管。他当时问了我一个问题,是不是只要给你药,你怎么都肯做?”
  陈月几乎可以猜到接下来的剧情,可是看着她哀伤的目光,或许这中间还会有更多不为人知的辛酸。
  “如果说十岁后的我生活是灰色的,那么十五岁后的我,生活就是黑色的。很多人都说是王昌的小妾,可是那只是谣传,因为我连小妾也算不上,我只是一个年轻的,供王昌玩乐的玩具。十五岁的年纪,我曾经也幻想过会和心爱的人漫步在御水河畔,然而摆在眼前的事实告诉我,不是每一个美丽的女孩,就会有美好的结局。”
  她的手腕渐渐捏紧,眼里也浮现泪光,“渐渐地我认了,尽管背负着路人指指点点的目光,尽管完全把自己当做是一样商品在卖,可是我不用亲眼看着母亲因为没有药而死亡,不用等待着那带着鄙夷与讽刺的施舍。可是老天告诉我,这不是你悲剧的终点,而是开始。一年以后我怀孕了,我想,如果我能凭借这个孩子走进王家的后院,即使是做个最低贱的侍妾,我和母亲就不用忍受颠沛流离了。”
  说道这里她突然扶住额头,身子都在微微颤抖,可见这段往事,对于她是多么不想再回忆的。陈月心里一软,握住她手里还在摇晃的杯子,“算了,那毕竟都已经过去了,还说起来做什么。”
  “不,这次淮县之行非常危险,我也做好了一切准备。今夜看到你是个伤心人,便想将这个故事也说给你听听,毕竟如果我死了,就再也没有人会明白,我为什么会对一个傻子这么好了。”
  “我抱着这样的想法,把怀孕的事和王昌说了。他那时的表情很古怪,可是我那时却太天真了,毕竟这是他的孩子,怎么着也是件好事啊。可是后来,他告诉我,我错了。”
  “我们的事情母亲一直不知道,只以为是个好心人的施舍。王昌便把我叫到了王家,我以为从此以后,我在王家可以占个小小的位子,不要大,够我容身就好。可是当我看到那间破旧阴暗的屋子,那个板着脸的女人,那晚闻着就刺鼻的药时,我乱了。我哭着求他,我说,老爷,这真是你的孩子啊,你为什么要怀疑我呢。可是他却非常镇定,我明白,可是这个孩子但是不能要的。我糊涂了,我问他,为什么?“
  “当时他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每一句,每一个字。他说,你怎么还是不懂呢?我有儿有女,哪还需要什么孩子?你可是我最有利的一张牌,要是被孩子拖累着,还要怎么为我做事呢?只要你好好地为我做事,伺候我,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你需要什么孩子呢,你只需要美貌,就够了。那些话,和那碗药,一同灌进了我的心里,疼的我说不出话来。身体上的痛,也比不上心里的绝望。你当你是谁呢?就连一个小妾,一个生产工具,他都不要你。他只是要你用青春美貌去帮他除掉他的对手,你不过是一把刀,而他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把他□□的更加蛊惑人心,让他这把杀人的刀,变得更加锋利。”
  原来是这样,她是这么的漂亮,却遭到了这样的对待,没有身份,没有孩子,被王昌这儿做父亲的人玩弄后却还要被送给别的人玩弄,这种感觉,肯定是心如刀割的。
  “如果说我这悲惨的人生里总有那么一两件事值得开心的话,那就是遇见了元宝。你们嫌弃他的傻,可是他确实唯一一个不嫌弃我,真心待我的人。我记得那天我的裙子上全是血,没有人扶我,我就一步一步往外走,因为不想在那里丢人现眼。当我看到自己的影子照在地上的时候,突然觉得,为什么不死掉呢?这样的贱命,干嘛还要苟延残喘呢?然后我就遇见了元宝,那个时候他只有十来岁,坐在凉亭里边哭着边背算术。
  他见我走的非常慢,偷偷地跑出来,小声问我,“姐姐,你是肚子疼吗?要不要我扶你,到亭子里歇歇?”很明显他和人说话的时候很是紧张,手指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我不理他,心里却默默地说道,你不应该叫我姐姐,我是你父亲一个不值钱的玩物……可是他却小声问道,姐姐你是不是很疼?是的,连一个十岁的孩子都看出来了,我很疼,我的身子疼,我的心也疼,我真的很疼很疼……我没事,我不想让自己最无助的一面让一个孩子看到,我用力伸直腰,却觉得天都在转。可是,姐姐你的眼睛都红了,你哭出来吧,我不会说出去的,因为,也没有有人会跟我说话。”
  她拿出一块手帕,尽管隔了十多年,还是洁净如雪,“他从怀里拿出这块手帕,递到了我手上,我就再也没能忍得住,借着手帕把心里的委哭了出来。而这块手帕,每次我杀人的时候,都不敢将它带在身边,我不想玷污它,这是我这辈子唯一一块净土了。”
  “后来我学会了伪装,也学会了坚强,在经过了这一切之后,我的心已经成了一块冰,所以便没有人再来伤害我。陪他们睡,在醉生梦死中结束他们,后来,我母亲过世了,而我却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即使我想停止,王昌也不会让我停止,因为我知道他太多秘密了。他死的那天,也一定会带上我的。我人生唯一的乐趣,就是偷偷带着元宝出去玩。王昌总是怕他丢人现眼不许他出门,所以我带他出来的时候他总是会特别开心。我买了各种小吃给他吃,那可能也是他最快乐的时光,没有人职责他的愚蠢,嘲笑他的笨。有一天,我见他在偷看糖葫芦,就问了他是不是想吃,他有点不好意思,说是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觉得很好奇。那个时候他已经十四岁了,我想都没想就给他买了,因为我能给他的并不多,所以他的每一个小心愿,我都想帮他实现。可是一个大男孩拿着两串糖葫芦的样子实在是太惹眼了,可是我却拍拍他的肩膀,告诉他是他们嫉妒。
  难得见他那么开心,我便觉得十分有成就,忍不住和他一起笑。可是等分别的时候他却叫我等一下,等他喘着气回来的时候,身上扛了整个糖葫芦架。我问他这是做什么,他说,你一直盯着糖葫芦看,我以为你也喜欢,就想把他都买下送给你。
  其实,我看的是他,而不是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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