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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不是我的错-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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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月本想带着宋淇在陆川县小住一阵,帮王元宝照顾一下几个行动不便的老人,可是却收到冷寒带来的一封信,信上说玛朵行至临溪镇一带,发现了奇闻异事,叫陈月与她一起。
临溪镇?陈月皱眉,这个地方她去过,不就是杨奶奶和秦贝家所在的临海小镇吗?会有什么样的奇闻异事?也罢,去看看也好,转眼五六年过去,也不知杨奶奶是否健在,秦贝又在做些什么。
三天后,陈月河水宋淇来到了东南临海的这个小镇。不似记忆中的荒凉破旧小镇,小镇的集市上店铺也是鳞次栉比,穿梭于集市上的人给这个死寂的小镇带来了一片生机。
陈月心生疑惑,随意问道店铺老板,“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人突然多了起来,几年前我经过这里还不是这般模样。”
老板取出热腾腾的蒸笼,笑呵呵地给宋淇包了两个包子,“那是因为曾经出海的那群人终于回来了呀,要知道,他们一去这几年,大家都以为他们必死无疑了,没想到还真回来了。”
“恩?说的是那群出海去东临的人?”
“没错,他们已经陆续回来了。我听说他们那些年一直被恶人困在岛上做奴役,后来东临岛上出现了一个新的统治者,整治了那群土霸王,废除了那里的奴隶制,我们镇上的这些人也被释放了。那些找不到家的人就留在了东临岛上重新开始,回来的那些人也从岛上带来了各种珍珠,黄金,还有水果,好多我们都没见过呢……”
东临岛,陈月从没在意过这个地方,现在想起来,这个地方大概就是台湾岛一带吧。
那也不知道,秦贝的父亲回来了没有?陈月沿着记忆中的道路,走在靠近海边的村庄里,寻找着故人的家。
印象中,秦贝家门前有一座竹桥,如今不知可还在……当一座年轻的石桥出现在陈月面前时,陈月突然想起,那时她怕那座晃悠悠的竹桥,宋明远和宋淇一人拉着她的一只手走过那座桥。
想到这里陈月拉紧宋淇的小手,宋淇问道:“小月,你怎么了?”
“没什么,”陈月感慨,“只是想拉拉你的手而已。”毕竟那个人的手,她已经没法拉住了。
海边的夜晚来得快,陈月发现秦贝家门前的那盏八角宫灯,里面的几根蜡烛将门前的路照的通亮。陈月心中一阵欣喜。
这是秦贝赢得了舞会得到的蜡烛和灯笼,那个时候她说她要陪着奶奶去码头等着船回来,想要一盏能够在夜里照明的灯。
陈月敲了敲门,没人答应。陈月有些疑惑,路过一人告诉她,“你是找秦贝吗?最近每天都有航海出去的人回来,这小姑娘也许是到码头去等人了。你要是急着找她,可以去码头找找。”
码头处挤满了人,秦贝和宋明远迎着海浪,站在岸边等待。杨奶奶在两年前已经过世了,那在冬日飘渺烟雾中徐徐靠近码头的船,会带来秦贝唯一的亲人,他的父亲吗?
宋明远在统一了东临后,陆续释放了这些被奴役了好些年的航海人。而这次艘船,将带回最后一批还活着的航海人,宋明远暗暗祈祷,但愿秦贝能够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她的父亲。
玛朵也在码头上,前些日子临溪镇大批航海人归来,带来各种好玩的,好吃的,还有各种奇闻异事。她似乎在人群中瞧见了宋明远,她很快就将这个消息送回给赵子翎,叫陈月过来确认。现在她还在寻找,可惜人实在是太多。
一批批下船,经过秦贝的身边,一次次的期待转为失望,随着船上的人越来越少,秦贝握紧了手腕,直到船头上的灯被熄灭,秦贝提着的心不堪重负,伏在宋明远肩头放声哭泣。
直到一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心里难受得紧,下意识就推开那人的手“走开,都别来惹我!”
在那人蓬乱的头发,含泪的眼眶中,秦贝发现一个颤抖的自己,将自己的手放入那人历经风霜的手中,抱着他的手哭了起来。
父亲,父亲,你总算是回来了啊!我终于,再也不是一个人了啊。
夜风在码头上空呼呼的吹着,停泊的船只也在轻轻摇晃。码头上的人越来越少,玛朵有点泄气,那日匆匆一眼,会不会只是一场错觉?今日已晚,先回集市上的酒馆等着陈月到来在寻找吧。
秦家父女经历九死一生还能重逢,在码头上哭诉了很久,等到码头上的人都散了,这才打算回家。秦贝请宋明远一起回家,宋明远望了望码头上点着微弱烛火的几间破旧屋子,“你们先回去吧,船夫从东临岛上送人到这里,连一杯热茶也没蹭到。我给他们拾些树枝,生个火烤几只鱼当做晚饭吧。”
今夜的天空格外高远,繁星满天,夜雾重重下的月光也被蒙上了一层轻纱。海风夹杂着海水扑面而来,真是一个冷天啊!
不远处的海面荡漾着金色的月光,随着海浪轻吻海岸。陈月瞧见码头上的几点灯光,突然觉得倍加温暖,加快脚步向着那点灯光走去。
“淇儿,冷不冷?”
宋淇埋在貂毛披风里点了点头。
“很快就到了,我教你唱完从前的那首歌好不好?”
“看月亮爬上来?”
“恩,听好了,我们一起看月亮爬上来,你失眠也在想着你的最爱……我们一起看月亮爬上来,你失眠也在想有美好未来……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上传来的寒风吹乱了宋明远的衣角,远方仿佛有女子悠然的歌声,仔细一听,却只有海风和海浪的呢喃。
听错了吧,背着寒风,他默默继续捡着江边遗落的树枝。
陈月走近屋里,看到几个船夫正在准备晚饭。
“天冷,怕小孩子冻着,可以给我们借你们的柴火暖暖身子吗?”
船夫回答:“这里没有现成的柴火,有个年轻人在外边捡柴火你去问他要点来吧。“
陈月背着宋淇沿着江边走,宋淇冷得很,搓着手唱着歌:“我们一起看月亮爬上来 ,你也在失眠谁在为谁等待 ,我们一起看月亮爬上来 ,失眠的夜爱的人会不会向你告白 ……”
这个歌声,这个歌声,宋明远脑中一片空白,背上的树枝掉落一地。
陈月听到有树枝掉下的声音,抬起毡帽,想要看看迎面而来的人。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
谁见幽人独往来?
缥缈孤鸿影。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
拣尽寒枝不肯栖,
寂寞沙洲冷。
第140章 借调书
资深女配演艺家陈月女士已经演了不少风花雪月的桥段,以为今天自己终于体会一把历经生离死别,久别重逢,“蓦然回首,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的场景。可是没想到,现实与想象总是有差距的。
海水是那么温柔,月光是那么明媚,海风是那么猛烈,气氛是那么悲凉。
没有奔跑着尖叫着搂在一起相拥而泣,他们只是这样看着,沉默着。直到——
宋淇打了个喷嚏。
宋明远这才回过神来,千言万语在心间,到了此刻却只能说道:“我以为你死了。”
说完他就弯下腰去捡掉落的树枝了。是的,这个时候他不是情难自禁地跑上前抱抱他的妹子,他的侄子,而是非常淡定地弯下腰去捡树枝。
难道对面的这一大一小没有树枝来得重要?
然而陈月也来了一句要命的话。
“me too。”
陈月至今仍觉得当时宋明远脸那疑惑的神情,那简直可以当做是“懵逼”的表情包了。
所以,本该是良辰美景,充满悲伤与喜悦的一场的重逢戏,就被这两个不解风情的“我以为你死了”的人给弄砸了。
然后宋明远和陈月就忙于各种“应酬”了。宋淇抱了他皇叔整整哭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发现受了风寒发了烧,一面得给他喂药退烧一面还得抚慰他的小心灵,抹去他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秦贝见着宋明远和陈月又是一场激动的泪水,一面喜悦自己有生之年终于等回了父亲,一面又感慨还能再见宋陈两人。
这边还在劝秦贝,玛朵终于找到了陈月,也确信了自己确实没有看错,宋明远还活着,也是一顿辛酸泪,边哭便感慨“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妹子,别一言不合就背诗好吗?我和宋明远不过也就是两年多未见,还没有到“千里孤坟”的地步好吗?
我的天,“死人”不是她和宋明远吗?现在为什么要他们反过来安慰她们?
陈月边给宋淇煎药边给安慰两个妹子,门突然被打开,一个短发男子上来就抱住她,吓了陈月一跳。
“陈月,你还活着,你还活着,这,这实在是太好了……”来人喜极而泣,这个声音,陌生又熟悉,朋友啊,松开一点,我要被你掐死了!
这人是,江晨?江晨?!
陈月揉了揉眼,真是江晨!
他,怎么会在这里?
“你……”陈月手指着他,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江晨突然明白陈月的恐吓了,这才擦了擦眼泪说道:“我来这里已经半年多了,听说你已经死了,没想到还活着,实在是太好了。我知道你想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个问题很快就有解释了。”
为了寻求这个解释,宋明远带着一群人去了雪影门。
陈月不解,他与江晨的穿越与沉夜有关系?
两人穿黑白二色衣服,相对而坐。黑袍斗笠者自然是沉夜,而那白衣少年正是白露。
白露见到江晨,果然十分吃惊,眼中有一刹那的慌乱。
沉夜主动和陈月打招呼,“哎呀,我的小月月,虽说我已将你的契约书还你,可是你诈死的事竟然也不通知我一声,要知道我日日夜夜为你流了多少眼泪,你个没良心的……”说罢竟然真的伸手去擦眼泪,就知道沉夜是个戏多的人,陈月不想多理会。
宋明远目光落在黑白二人身上许久,坐下问道:“白露,你忙完东临南部授业的事,我就让你来这里,正是因为我有许多疑问想要问你。”
白露叹息,“王爷既然把我叫到雪影门而不是别的地方,想来心里已经有所打算,想问什么,我也只能如实回答了。”
宋明远与白露目光对上,说道:“我曾经似乎做过一个梦,一个关于一本戏本的梦。”
在座之人认真听着。
“隐约记得这个戏本的名字叫做,沉明如月。”
陈月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宋明远。
宋明远目光清澈如镜,“梦里我翻阅过这个戏本,还记得这个戏本上对我的评价是,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其实我一直对这个梦很好奇,为什么我会做到自己是戏中人的戏本呢?”
宋明远有意看了看江晨,“这个问题,总算在江晨手上得到了解答。江晨,你不是也有疑问要请教白露吗,你便问吧。”
“虽然这说起来很匪夷所思,但在座之人都是广见博识的,我便直接说了。”江晨自袖中拿出一本书来,陈月叫道,“这,这不是我的剧本吗?”
这,这到底都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场穿越,不是一场意外?!
“这本剧本,也就是王爷所说的戏本,不是一本普通的书,它是一本可以进行时空穿梭的书。举个很简单的例子,”江晨站起身来,走到门边关上了门,“本来,我和陈月所在的时空是屋外的世界,而你们所在的时空是屋内的世界。我们进不来,你们也出不去——”
江晨推来门,“而这本书,就像是这扇门,有了这扇门,我们便可以从屋外的世界来到屋内,见到你们这群本来不该见到的人。”
白露看着江晨,有些诧异,“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江晨笑道:“这个想法确实很大胆,但也不是我的随意猜测。因为我听说在原来的剧本上这个叫沉月的女孩是被人杀死的,而这个剧本上却改成了落水而亡,更巧合的是,扮演沉月的陈月竟然真的在拍戏过程中溺水而亡。这就让我想到一种可能,这本书具有沟通两个世界的功能,而沟通的方法就是,剧本上的人在一个世界以一种方法死去,就会在另一个世界活过来。“
江晨炯炯目光与白露对视,“你当初用这样的方法将陈月转移到这个世界,可是陈月过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却遗漏了这本书,所以你后来才会重新回到现代社会去寻找它不是吗?”
白露无奈地摇摇头,赞叹道,“我本以为,无人会知道这个秘密,却还是,你们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宋明远取出一张契约,沉夜愣了一瞬。之见宋明远问道:“教主,一直不肯告诉我当初水月城刺杀我的雇主是谁,而今我的属下从李忆铭大人府中取得的这张契约书,才是整件事情的开端吧。“
听了这么多,陈月觉得自己仿佛是在看科幻小说一般不切实际,再也顾不得,从宋明远手中拿过那张契约,上面清楚写着:
雇主:李忆铭。
雇佣者:陈月。
任务目标:宋明远。
宋明远端起茶喝了一口,“所以,这个计划是由你三人策划,从水月城便开始,最终的目标便是助楚湘统领东陆,让我劫后重生去带领东临岛不是吗?每一步都在你的计划中,不是吗?”
陈月彻底懵了,谁来帮我梳理一下,这到底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白露低下头去,少年眉宇间竟是淡淡忧愁,沉默不语。
斗笠下的沉夜深深叹息一声,修长手指慢慢扶上斗笠后侧,缓缓解了下来。
斗笠解下,陈月就震惊了。
这么多年来的一个疑惑终于解开了。
原来……是这样……为什么,沉夜对白露的事会这么上心……沉夜为什么不真面目示人……
因为那沉重斗笠下,是一张和白露一模一样的脸。
就知道,沉夜是个美男子,可是打死也想不到,沉夜和白露,竟然是一对孪生兄弟。
啊,陈月感慨,这个不平常的夜晚,完全可以当做小说来写了呀。
“还是由我来解释吧。”脱去了神秘诡异的气质,墨发垂于肩上,沉夜那张和白露一样精致的脸却多了点玩世不恭的意味。
“这个故事,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
“我和白露,出生在东临岛上。那是一个物产十分丰富,却也十分封闭,与世隔绝的岛屿。而我们作为奴役,在岛上备受欺凌。我不服气,想要凭借自己的力量改变这一切。我整整策划了三年才从那群野蛮人手中摆脱,侥幸逃离东临,乘着一艘小船,历经九死一生才到了东陆,我在这里成立杀手组织,做重金买卖,希望有一天能有足够的实力回去拯救东临。“
说道这里,他看了看低着头的白露,“这一生我为自己的梦想奔波我甘愿付出生死,可是我最对不起的额,便是我的孪生弟弟。”
沉夜眼里浮上泪光,他走到白露面前,低下身子,抚上白露的脚踝,“因为我的逃离,作为我的亲人他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沉夜缓缓取下白露脚踝处那串珍珠,入眼处是一串鲜红的印记,如同被猛兽咬过留下的齿龈,看的众人心中一紧,那是常年带着镣铐留下的印记,一生也不能消除。
“后来他也逃了出来,那时我便立誓,今生无论什么条件,只要是他提的,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他实现。然而,他却说,我想要的,就是东临的太阳能够和东陆一样升起,为每一个东临人带来希望,再也没有人,天生就该被戴上镣铐。”
沉夜一改平日的嬉笑作风,声音微微颤抖,流露心里的不甘和痛苦。
白露也叹息一声,抬头对上大家的目光。
“那时,我们碰上了因为门第而不能与心上人喜结连理的李忆铭李大人,于是我们定下了一个计划:一来,让楚湘的开明制度统治东陆,再也没有因门第而被分散歧视的百姓,二来,为东临寻找一个能够给东临带来阳光与希望的人,这个人就是你,宋明远。”
白露对上宋明远的目光,眼里是满满的期盼。
“我们意外得到这本异世借调书,在这本书上,告诉我们,楚湘王会因为徐莹的追杀而命丧王权,而我们作为这个时代的人,没有能力改变这种结局,唯一改变既定结局的方法就是:异世界借调。也就是我们可以从别的时空借来一个人,这个人不属于我们这个时空,自然就不受我们这个时空的约束,就能改变既定的结局。而这个异世借调的人,就是你,陈月。”
陈月已经被惊呆,只能默默地听着。
“所以,把你从异世界借调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你去刺杀王爷,这样才能改变楚湘王命丧水月城的结局。而后来,北楚一战,楚湘按照我们的计划一统东陆,而白露早就在等着凤仙桥后涅槃重生的宋明远,带着他一同回了东临,为东临打来新生的希望。”
第141章 心伤
陈月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接受了整个过程,接受了她是一个异世借调人。
太可怕了!陈月扶额,这个计谋实在是太可怕了!
原来这个计谋,从自己接到“剧本”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这个计划,超越了时空界限,用了整整六年之久,才完成了以这一项逆天改命的计划!
沉夜啊,白露啊,李忆铭啊,你们,实在是,太可怕了!
与宋明远“死后重逢”的喜悦,完全被这个惊天秘密的揭露而打断了。直到,耳边一阵爆竹声,这才把脑中一片浆糊的她给炸醒!
哎呀,不管这个计划多么逆天,多么大胆,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坦然接受吧。现在虽重要的是,从再见后一直就东奔西走忙于各种事情,除了那天说了一句让宋明远至今不解的“me too”,两人之间便再也没有机会单独说上几句话。
眼见着新的一年又快要来了,陈月在屋子里发了愁。说到底她和宋明远都是个闷骚的人,死里逃生,久别重逢,彼此都明白对方的心里也一定是辛酸中带着无限喜悦。可是谁也不肯先走出一步,先说一句暖心的话,就这么以“故人”的身份耗着,一向淡定的陈月也不得不着急起来。
宋明远似乎有什么计划,他们在弄清楚了异世借调这件事情后并没有回东临,而是在临溪等待了几天,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也不知道宋明远现在在做些什么……陈月一拍桌子,怒从胆边生,陈月啊,你就一点点勇气都没有吗?
宋明远为你做了多少,你又伤害了他多少,放下你地自尊和面子,向他道歉,向他表白,被拒绝也要死皮赖脸地缠着他,像块牛皮糖一样巴着他坚决不放手!
就是这样!陈月下定决心,看着天色已晚,陈月起身,摸索着去了酒楼的厨房,自己动手做了碗甜酒汤圆,摸索着往宋明远的房间走去。
她在心里盘算着,见到宋明远后,先这样,再这样……走到他的房门前,房门没关紧,陈月没想多,先进去再打招呼好了。
陈月推门进入,还没等喊人,手上的碗差掉了下来。宋明远上衣褪下,肩膀却露了出来,看到陈月急匆匆地捞过一旁的衣衫像是麻袋一样往身上套。
他有些怨怪的声音传来,“你怎么都不敲门的!“
陈月道了一声歉,转过身去才觉得不对,他脱衣服自己不关门,怎么还责怪起别人了?
陈月有点郁闷,“我见着房间门是开的,这才进来的。”
宋明远披好衣服,穿好鞋子走下来一看,还真是错怪人了。
“或许是,淇儿出门的时候忘记关上了。”他问沉月“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做什么来着?对了,是来主动道歉表白来着!可是,宋明远似乎还有事,有点下逐客令的意思了,她还要按原计划进行吗?
最终是面子大于天,陈月尴尬地笑了笑,“我,我是来找淇儿的,我给他做了碗甜酒汤圆当夜宵,他,他人不在这里吗?”
宋明远答道,“安诚几年没见着他,带着他去集市上闹了,你把东西放下吧。”
“哦。”陈月将碗放在了桌上,是不是该走了?陈月心里觉得有些奇怪,宋明远似乎有些事瞒,可是有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那,我走了。”
陈月恨不得甩自己两巴掌,你不是已经说好要放弃一切尊严和骄傲吗?欠他的那句对不起,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说得出啊!
陈月拽着自己的头发,一个疑惑突然袭上心头,迫使她停下脚步。方才屋子里的味道是,是药酒?这个时候宋明远为什么会突然脱下衣衫?
对了,那只洞穿他胸口的箭,陈月突然明白,心里满满是惭愧……
他应该是在给伤口擦药,可是又不想让她看到她亲手种下的伤口而感到惭愧和不安,这才匆匆将她赶了出来。
想到这里,陈月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又跑回房间门口。门已经被关上,陈月越发确定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直接踢开了门。
宋明远内心os:我只是想安安静静地擦个药酒,这个要求很高吗
果然是这样,他又关起门脱下衣服给伤口擦药酒。他背对着她,陈月看到他背后那个红色的伤口,没错,那是金翎洞穿身体,才会在后背也留下伤疤。
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洞穿的伤口又是怎样好起来的?他的痛苦是她亲手铸就,可是他却不愿意让她看见这个伤疤,默默地将她的惭愧和自责擦去。
陈月望着他背上的伤口已是泪眼朦胧,宋明远还没转过身,就被陈月冲进来抱住,一声声哭着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信任你,是我害死了你……“
宋明远若有若无的一声叹息,拍拍陈月肩膀安慰道:“你别这样好吗?要是有人进来,还以为你是要霸王硬上弓呢?”
陈月被一巴掌打醒,也是,先关上门再说。
宋明远将药酒递给陈月,“既然你已经发现了,便让我偷个懒,帮我上一次药吧。”
陈月心情复杂地接过药酒来,他的肌肤光洁白皙,确实是个衔着金钥匙长大的贵公子,那道伤疤却是那么刺眼,是他铭记于心的遗憾。陈月指腹用力,药酒擦拭下肌肤慢慢有了热度,陈月觉得自己的心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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