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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职业洒狗血-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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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看,景辕帝越觉得这女人恐怕是心比天高。
  太后瞧出景辕帝心思并不在柳婉容这里,也不知这些日子究竟出了什么岔子,想到最近宫里传的留言,太后不禁望向景辕帝身后的大宫女。
  倒是个娇俏的女娃娃,那长相也不俗。
  “就是这位,在遇刺时救了皇帝?”
  景辕帝循着太后目光一转,勾笑道,“听他们都这么说,不过,朕倒是记不太清了。”
  太后敏锐的察觉到,景辕帝在谈及晏卿时,和谈及柳婉容时是完全不同的一种状态,前者更放松,而且更信任。
  “嗯,到底是皇帝身边的人,是个忠心的。”太后问,“多大了?”
  晏卿道,“回太后,奴婢十七了。”
  “年纪倒也不小了。”太后忽然对景辕帝道,“皇帝要是喜欢,不如纳进后宫,皇帝身边体己的人太少了。”
  柳婉容猛地看向太后和景辕帝,只见景辕帝闻言挑起眉,视线落在晏卿身上,若有所思。
  过了良久,景辕帝才摇摇头,“朕身边体己的人确实不多,若是再纳入后宫,这身边怕是再也找不出这么一心向着朕的了。而且晏卿朕用着顺手,暂时还不想换人。”
  皇帝走后,柳婉容哀怨地看向太后,“太后,您怎么能让皇上纳了晏卿呢?她如果再进了后宫,哪里还有我的位置。”
  太后白她一眼,“你糊涂,哀家还不是为了你?你想想,大宫女每日跟在皇帝身边多久,妃嫔跟在皇帝身边多久?这男人啊,都是吃不到的最好。”
  柳婉容多少明白太后说的有道理,但还是为皇帝拒绝了太后的提议而松口气。
  太后不用瞧也只柳婉容此时是做何表情,在心里直摇头,柳婉容看不明白,她还不明白吗?皇帝越是不点头,越是显得对这宫女珍而重之。
  长此以往,柳婉容的前景怕是更不乐观。
  ***
  从太后宫里出来,景辕帝难得遣退了福清,身边只留晏卿一人。
  晏卿同景辕帝始终维持着五米的距离,他停,她便也停下。
  “太后方才说的,你觉得如何?”景辕帝站在湖边,双手背后。
  “皇上指的是太后哪句话?”
  皇帝转过头,沉沉的目光直视晏卿,半晌低笑一声,“跟着福清没学好的,装傻学了十乘十。朕问你,做朕的妃子,是好还是不好?——这个,给朕好好答。”
  “不好。”晏卿对上景辕帝微诧的目光,缓缓道,“后宫有无数个嫔妃,但皇上只有一个,女人即便再冰清玉洁心有傲骨,掉进后宫这潭死水,也不会再像个活人一样的活着了。后宫女子争宠的手段,难看的吃相,皇上这些年看得还少吗?”
  皇帝想起了柳婉容。
  然后他定定望着她素净瓷白的小脸,道,“你倒是什么都敢说。”
  晏卿没答这句,径自道了句,“皇上要是纳了奴婢,日后,恐怕是要后悔的。”
  景辕帝的确动了心思,不知为何,就是想把她留在身边。可她说的也在理,后宫女人争宠的那副嘴脸,着实难看。
  “回勤禄殿吧。”
  晏卿望着景辕帝离去的背影,抿起了唇。
  景辕帝头顶上的那簇蓝光越来越黯淡,若是她再不加紧脚步,恐怕再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想起一切。到时候再行动,她只怕是没有这么大的把握了。
  ……
  晏卿休沐这天,摆脱掉福清派来的人,早早就等在群臣下朝会经过的地方。远远地,人高马大的段应钦鹤立鸡群,霎时便吸引到她的目光。
  段应钦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她,两人不动声色一前一后,找了处僻静的地方。
  “将军,刺客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段应钦没急着回答,反而先扫视了她一番,晏卿今日不用在勤禄殿当值,于是就没穿大宫女的宫衣,一件宝蓝色细纱抹胸上绣着素雅的白花,外搭着件浅色拖尾外披,素色的软烟罗在胸前系成蝴蝶结形状,将她衬得十分纤弱小巧。
  随着那身宫装一同脱下的,还有身为大宫女的孤傲与冷肃,此时段应钦看到的,是一个正值妙龄,开得像花儿一样娇美的大家闺秀。
  他那颗向来冷硬的心,蓦地狠狠一颤。
  “将军?将军?”晏卿看他似乎在走神,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那人嘴很硬。不过,你问这做什么?”段应钦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常年握刀的手,指腹带着薄茧摩挲她腕上的嫩肉。他想,这手腕也许比他的雁翎刀还要细一些。
  “将军,我听说柳婉容似乎和这件事有关,不如你诈他一诈,看他能说什么。”
  “嗯。”段应钦心绪飘忽地应。
  晏卿拧眉看他,意识到自己被他抓着,说,“将军,我该走了。”
  段应钦只是抬头看她一眼,黑眸深不见底,“我听说,太后跟皇上说,让他纳你为妃?”
  晏卿不惊讶段应钦知道这事,这宫里头,最不缺的就是眼线。
  “那将军也该听说,皇上可是否了这件事的。”晏卿边说着,边试图抽回自己的手。
  段应钦握的更紧了,“那你怎么说?”
  “我?我说什么?”
  “你想做皇上的妃子吗?”他目光灼灼的问道。
  晏卿看了他一会儿,莞尔,“我若是想做,现在也就不会同将军站在这里了。”
  盖在段应钦心头的乌云散了大半,他总算露出笑意,牵着她便走。
  “那正好,本将军这就去向皇上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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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棋子皇后的重生(八)

  晏卿被拉着走了两步,“将军; 你要干什么?”
  “向皇上去要你。”段应钦头也不回的道。
  晏卿杏眸大睁; 拽了几次男人均是无果; 才叹气道; “将军就不问奴婢愿不愿意?”
  果然; 段应钦听闻这句才停下脚步,猛地回头,认真凝视她的眼睛; “那做本将军的将军夫人; 你愿是不愿?”
  “不愿。”见段应钦瞬间皱紧了眉头; 晏卿又道; “晏卿也同皇上说过; 这个世上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奴婢又见太多后宫里的失意女子; 所以不愿也走上这条路。奴婢的心愿是到了年岁能离开皇宫,云游四海做个畅快女子。儿女情长; 奴婢不想沾。”
  段应钦一向知道她的想法与众不同; 却不想她竟连皇帝都拒绝,而且拒绝的理由是因为皇帝三妻四妾?
  他沉吟道; “若是本将军答应你; 娶了你之后不会再纳妾呢?”
  晏卿有些吃惊; 她能感受到段应钦对她的好感,却没想到他以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会为了她放弃最享齐人之乐的机会。
  “奴婢……”
  他不耐地打断她; “现在不必答复我,我给你时间考虑考虑。还有,日后不必在我面前自称奴婢,我听着扎耳朵。”
  扎耳朵是什么意思?晏卿看着段应钦又想生气又怕吓跑她的别扭样,总是忍不住想要乐一乐。
  “将军果然喜欢这个图案,我就猜到了,将军穿上这袍子显得和颜悦色了许多呢。”她扫了眼他身后的袍子。
  她不提还好,一提这段应钦的脸更黑了,几下解开身上的袍子硬塞到她手里,“你,赶快给本将军绣个猛虎上去,越凶越好!”
  晏卿:“……”
  ***
  几日后,段应钦私下递了折子。
  景辕帝过目后,面容一直蹦得紧紧地,几下吐纳,猛地一拍桌案,“柳逸夫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连朕都敢算计!”
  晏卿低眉顺目的站在一旁,心中并无意外。
  “段将军,这事可证据确凿了?”景辕帝扬声问。
  “只有那刺客一人的证词,至于柳大人和柳贵嫔那里,关系重大,臣不敢妄下定夺。”
  皇帝明白,柳家和皇室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此事如何走向全凭他的意思。
  想着,皇帝的头疾又犯了,“晏卿。”
  “奴婢在。”
  “帮朕来按按头。”
  段应钦这时抬起头,看晏卿走到景辕帝身后,两手按在景辕帝的太阳穴两侧,而景辕帝则将手肘撑在手枕之上,闭目沉思,好似二人间这种举动已经做过无数次。
  心里像被一团火反复地炙烤,他收回视线强迫自己不要再看,否则他不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为嫉妒而失去理智。
  “将军觉得,柳贵嫔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段应钦低眉道,“之前不觉得,现在想到其中关联,再回忆当时的情景,的确是有些蹊跷。”
  “哦?”
  “不知皇上是否还记得,躲在树林中的刺客向皇上射出那一箭之前,柳贵嫔已经从皇上身后跑了出来。如果不是早有计划,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怎会在刺客射出箭矢之前便有预感,并且瞬间精确的找准方向,让自己挡在皇上面前?”
  皇帝直起了身子,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一个小小的后宫妃嫔,先是向皇帝下药,再陷害他身旁的大宫女,如今,又查出她参与行刺,甚至还妄想贪图救驾之功。他之前究竟眼瞎到何种地步,竟对这种女人呵护备至,疼入心坎?
  “将柳逸夫押入刑部大牢彻查,至于柳贵嫔,没查出首尾前先打入冷宫吧。”皇帝说完一停,又道,“在这之前,先知会太后一声,毕竟是太后的本家。”
  “是。”
  ……
  “什么?”太后摔了手中的茶盏,一双眼睛瞪向来传话的嬷嬷。
  柳婉容更是血色尽失,抖着唇道,“你说的是真的?我爹、我爹被打入了刑部大牢?”
  老嬷嬷点点头。
  “婉容,这是怎么回事?你爹他……”
  柳婉容噗通一下跪在太后面前,泪流满面,“姑母,您救救我爹啊,我爹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若是再受刑,等于要了他一条命啊!”
  一见柳婉容如此,太后便猜到柳婉容在这件事上也是知情的,忍不住一个耳刮子甩过去,太后怒道,“荒唐!”
  柳婉容抚着被打痛的脸颊,哭声渐小。
  “这时候我是你姑母了?你和你爹设计我儿子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年我是如何疼爱你的,皇帝又是如何疼爱你的?温柔端庄?贤良淑德?皇帝当真是看错了你!”
  柳婉容哭着爬到太后脚边,两只手死死地抓着太后衣角,“臣妾知错了,我爹明明保证过不会伤到皇上的,谁知道……”
  “你和你爹都是糊涂,行刺皇上,那是捅破天的大事!是会满门抄斩的大事啊!”太后看着自己一向宠爱的侄女,痛心疾首,“当真是鼠目寸光!你们眼前只看到那个位置,百般算计,觉得皇帝会念在救命之恩上立你做皇后?那你们想没想过,若是没了皇上,你和你爹,乃至于我,都算的了什么?”
  太后颓然地坐在椅子上,“你以为像我现在还能在皇帝面前说得上话吗?你以为皇帝这些年韬光养晦,暗自筹谋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他做任何决定都不受任何人的掣肘。若是他真能听我的,便不是做完决定才来知会我一声了。”
  柳婉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天要塌了。
  “姑母,那侄女怎么办啊?”柳婉容哭得不能自已。
  太后闭上眼睛,“我的能力,或许只能保你一命了。”
  “姑母!”柳婉容大恸,本家衰败,叫她如何在后宫立足?
  ***
  一向备受皇帝宠爱的柳贵嫔近日来不止连降数级,如今还被打入冷宫。后宫众人虽然不知内情,但都觉得痛快不已。相比起从始至终不将她们放在眼里的戚皇后,她们更恨的是人前一面人后一面的柳婉容。
  在皇帝面前一副弱不禁风的可人模样,可在她们这些妃子面前,却是趾高气扬,恃宠而骄的可以。戚皇后目中无人是理所应当,谁让人家生来就是皇后呢?而柳婉容一个小小嫔妃,还如此自视甚高,当真是可笑极了。
  一时间众位妃子们都抓紧时机痛打落水狗,柳婉容在冷宫的日子很是难过。
  又过了几日,柳逸夫的案子又被翻出新的罪证,卖官敛财,上通下贿,刑部呈上来的罪证确凿,如今只待皇帝做出决断。
  近日景辕帝也因柳家的案子吃睡不好,晚上喝了一碗安神的汤药才勉强睡熟了过去。
  福清和晏卿在外间休息,忽闻皇帝殿内一声大叫,两人立即跑了进去。
  景辕帝此时一头大汗的坐起身,闻声转过头来,惊疑不定的目光落在晏卿的身上,眼底有诸多情绪不断涌现,最后他闭了闭双眼,哑着声音开口,“无妨,只是做了个噩梦。”
  福清低声问,“皇上,要不要传太医过来?”
  晏卿没出声,她注意到皇帝的头上已经没有任何蓝光,他应该已经恢复了记忆。
  只是不知对柳婉容那里,他会如何做?
  景辕帝摇摇头,接过晏卿递过来的湿手帕,不着痕迹觑了她一眼后,问福清,“柳昭……柳贵嫔那里如何了?”
  毕竟是曾放在心尖上的人,恢复记忆后,皇帝果然一开口便问起了她。
  “听说这几日娘娘整日以泪洗面,清减了许多。”
  景辕帝嗯了一声,屏退了晏卿和福清,躺在床上了无睡意地望着床顶。
  他想起了一切,却也没忘这段日子以来柳婉容的所作所为,为何他曾认为最无害最温和的女人,竟然也是这般不择手段之人?
  他自认为一直最厌恶戚皇后,憎恨她的心狠手辣,诡计多端,可如今才知道,戚皇后的手段都是摆在台面上的,她不屑使那些阴险的手段,恨不得每次惩治人都敲锣打鼓一番,闹得人尽皆知才好。
  而被他一直视作受害者的柳婉容,却狠心到连枕边人都可以设计陷害。
  是他看错了吗?柳婉容究竟是爱他的身份地位,还是爱着他这个人?
  亦或是……两者皆否?她真正想要的,是皇后的大位。
  翌日下了朝,景辕帝来到冷宫,进去前他停下来,道,“福清在外面候着,晏卿跟朕进去。”
  说罢,便推开冷宫的殿门。
  “皇上……”
  柳婉容如今一身素服,头上也没缀任何饰物,面色苍白如纸,果真憔悴了许多。景辕帝看着,心里也难受不已。
  “你……”皇帝没了声音,也不知该以何种情绪面对她,半晌才道,“行刺的事,你知情还是不知情?”
  对上景辕帝的眼神,柳婉容便能感觉到景辕帝今日对自己的态度和前几日不同。
  这时,柳婉容纤柔的身子一颤,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眼泪已经流满面颊,“皇上与臣妾在一起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相信臣妾吗?臣妾是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看到皇上流一滴血的啊。”
  景辕帝闷声不语。
  “臣妾的确有罪,在得知父亲的计划时就该制止他,哪怕做个不孝女,至少对皇上是问心无愧的。”柳婉容轻轻啜泣,哽咽道,“可臣妾太自不量力,太不想失去父亲,试图以一己之力阻止父亲的计划,失败后臣妾还想着,只要臣妾能让皇上毫发无损便好了……什么高官厚禄,什么光耀门楣,臣妾统统不在乎,臣妾想要的,不过是想护着皇上,护着父亲罢了。”
  柳婉容将一番话说的字字血泪,句句都是她夹在父亲与皇帝之间的两难与痛苦。
  景辕帝眼神几经变幻,眸色也越来越冷,低低地,他叹口气。
  “婉容,你究竟还是朕的那个婉容吗?”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困死我了,三更终于写完,宝宝们慢用~

☆、第22章 棋子皇后的重生(九)

  “婉容,你究竟还是朕的那个婉容吗?”
  柳婉容不解景辕帝的意思; 眼泪还挂在眼眶之中; 抬起了头。
  “朕的婉容只喜欢吟诗作赋; 习字作画; 好似尘外不沾世俗的仙女。她曾说过; 若朕不是皇帝,她最想和朕过无拘无束的快意人生。”景辕帝顿了顿,语气转变; 低哑地问道; “那你又是谁?你的确不在乎高官厚禄; 也不在乎光耀门楣; 因为你在乎的; 只是皇后之位。”
  柳婉容大惊失色,不住地摇头; “臣妾没有,皇上; 臣妾没有……”
  “你有!”景辕帝怒喝了一声; “是不是你只想当皇后,朕是不是皇帝都无关紧要?所以你肯答应和你爹做出行刺国君这种胆大包天的事来?所以你肯让那些人伤朕!”
  “皇上; 您要相信臣妾; 臣妾不想伤害您啊!都是我爹; 都是我爹出的主意,臣妾不能做出不孝之事,所以只能暗自想办法护皇上周全; 臣妾真的只是被逼无奈,一切都是我爹……”
  景辕帝目露沉痛之色,低声道,“事到如今,你还在抵赖。”
  说罢,景辕帝侧目过来,“晏卿,将东西拿给柳贵嫔看一看。”
  晏卿道了声是,将手中的东西拿到柳婉容的面前,柳婉容先是抬首看她一眼,眼神里满是憎恨,之后才看向晏卿手中的物件,刹那间,柳婉容双腿发软,连跪直身体都是不能了,瘫坐在皇帝脚边,她只是一边摇头一边流泪。
  “这些是你和你父亲筹划这件事的书信,婉容,朕问你,这信上的字迹是不是你的?”
  柳婉容低着头,思绪飞快运转,在想应对的办法。
  蓦地,她露出疑惑的表情,“皇上,您在说什么?我很久没有父亲来往过书信了,这……一定是有心人在陷害我,只为坐实臣妾弑君的罪名啊。”
  景辕帝的眼神愈发高深莫测,“那你说说,是谁想要害你?”
  柳婉容想借此将晏卿一同拖下水,自以为不落痕迹的看了晏卿一眼,可又想到如今皇帝对晏卿信任非常,上次她本就陷害对方一次不成,这次若是再提起晏卿,再加上事先没有布局,景辕帝一定是不信的,反而还会更加怀疑于她。
  想通这一点,柳婉容哽咽道,“臣妾也不知道,这些年皇上宠爱臣妾,已经让臣妾在后宫树下很多敌人,至于谁有这个能力动手,臣妾不清楚。”
  “可这些书信是从你父亲书房里亲自搜来的,而且,你父亲也承认这件事之中有你的筹划。难道,你父亲也是陷害你?”
  事到如今,柳婉容知道自己是保不住父亲了,只能寄希望于太后那里。而她只要保住自己,若能有一天翻身,再度夺得皇帝的宠爱,或许,她们柳家还有重振旗鼓的那一天。
  心中几番计较,柳婉容最后咬牙道,“父亲一定是受了小人的蛊惑,他恐怕也不知写信之人是谁。”
  景辕帝定定的望着柳婉容半晌,忽而冷笑。
  “婉容,到底你还是让朕失望了。”
  柳婉容一听景辕帝瞬间凉薄的语气,心尖刹那一颤。
  “你若是同你父亲共进退,朕还当你是个孝女,即便负了朕,至少保全了你这颗想要尽孝的心。可是——”景辕帝闭了闭眼睛,“面临生死时刻,你连你亲生父亲也能抛下,朕已经能想到,你是如何狠心的女子,而朕已经不想知道,你究竟是不是真心爱朕了。”
  “……皇上?”
  “婉容,朕错了。”景辕帝再度睁开眼睛,双目望着柳婉容片刻,随即又将视线一向身旁始终低眉沉静的晏卿一眼,兀自叹道,“朕真的错了。”
  在这冷宫里,不值是不是环境的缘故,景辕帝只觉得浑身发冷,事情其实早就由段应钦彻查清楚,他只是不相信罢了。
  他终究,还是后悔来这一趟。他若是不亲自来问的话,柳婉容在他心中,至少还会是那个小巧可人,真心爱慕他的女子,他还可以自欺欺人,骗自己柳婉容还是爱他的,而他这些年,也并没有活在柳婉容一手为他编织的情网之中……
  此时此刻,景辕帝已有些记不清之前和柳婉容在一起时那些惬意温暖的时光,包括柳婉容的脸,都开始变得模糊了。
  与此同时变得更加清晰的,却是另一张脸。
  洞房花烛时,那张含羞带怯的脸。
  登上高位时,那张忍住害怕,还要故作威严的脸。
  一杯毒酒时,那张含泪求来世不要再遇见的脸。
  一时间,景辕帝心绪复杂,离开冷宫的脚步也虚浮起来。
  眼见景辕帝离开,柳婉容再是不能维持平日里大方温婉的形象,几乎扑到景辕帝的脚边,“皇上,您信臣妾吧!臣妾是一时被权势迷了心窍,但臣妾对您的这颗心是真的啊!”
  景辕帝缓慢的垂下眼睛,扫向柳婉容梨花带雨的脸,心中微微疼着,他道,“婉容,你知道为何我始终没有开口要立你为后?”
  柳婉容蓦地没了声音。
  “因为朕讨厌那个位置,坐上那个位置的女人,最终都会变得不像自己,你看戚皇后,那么单纯孩子气的人,一只竹蜻蜓就可以让她乐上好几日,可坐上那个位置没多久,她就可以面无表情的杀人,眼都不会眨一下。”景辕帝笑了笑,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坐上那个位置,会有多少身不由己?朕想的,不过是让你保持你原本的性格,让你无忧无虑。也想让你眼里只有朕,而非整日被那些后宫琐事困扰,变得不快乐。”
  “……”
  “婉容,你告诉朕,朕做错了吗?”
  柳婉容抓着景辕帝衣袍的手,垂了下去,双目空洞。
  ***
  离开冷宫,景辕帝一言不发,晏卿跟在他身后,看到他向来挺直的背一点点的弯了下去。
  她垂眸敛起冷笑,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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