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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娇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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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路疼得龇牙咧嘴,白蕊儿忙劝道:“嫂子快别这样,今儿个是咱爷让我来的,银子大郎若还不上,爷到时也会还的。”
桂花儿狐疑地瞧了白蕊儿一眼,见她表情不似作伪,这才放开金小路。
白蕊儿心里大概有了底,又问金小路:“大郎有没有同你讲他拿银子是干啥?”
金小路刚被嫂子吓破了胆,这下便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没讲那么清楚,只说干成了一辈子吃香喝辣都不愁了。不过有几日他大清早的就往吉庆街那头去,那一带是开酒楼的,清早也不做生意,也不知他到底是去干啥,我问他几次,他都不肯讲。”
大郎当然不肯讲。
以他的谨慎,自然不会告诉金小路他打探奶油点心的事。
看样子,大郎是知道了她们同珍馐坊做的生意了。
白蕊儿知道了结果,当下也没多呆,劝了桂花儿两句,又保证这钱白老头定会还上,就急匆匆地回去了。
到家白晓儿刚睡醒,小脸粉嘟嘟的,起色十分之好。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说道:“姐回来了啊,都快下晌了,娘跟馨儿咋还没回?”
白蕊儿见白晓儿都起来了,便把今天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告诉了她:“晓儿,今儿个一早大郎就回了,我亲眼瞧他和大伯一道去上房找爷,也不知爷跟他们说了什么,大郎晌午饭没吃就匆匆走了,我瞧大伯和大伯母的样子,像是憋着啥坏主意,就想法子去了金家找那金小路打探消息……”
白晓儿蹙起两道弯眉,问白蕊儿道:“金小路那边怎么说的?”
“金小路说大郎找他借了银子,还说要去干件大事。接下来的几日他都往珍馐坊那头去,回来时神神秘秘的。我想……我想他一定是知道了咱们做奶油糕点的事儿了。”
白蕊儿咬了咬唇:“晓儿,如今连爷都晓得了,你说该咋办呀?”
“姐,这件事早在我预料之中。怕你担心我一直没告诉你,有天夜里大郎支开我和婶儿,摸到店里偷了只布丁,还差点踢死了小花。”
“啊?”
白蕊儿吃了一惊:“大郎……他……他怎么会……”
在她眼里,大郎是她堂兄,哪怕有点心计也不会出啥大褶儿。
这上门偷东西,可是作奸犯科呀。
大郎咋会变成这样呢?
“那小花没事儿吧。”白蕊儿吓出身冷汗。
白晓儿说道:“没事呢,我走前托付给隔壁的王嫂子了。”
白蕊儿这才松口气,白晓儿又道:“姐,恐怕分家的事儿成不了了。爷知道我们卖奶油糕点,定不会轻易松口。”
☆、第五十九章 白晓儿生气
白晓儿猜的不错,当白老头得知这个消息,立刻打消了分家的打算。
一品豆花再好,每月也只有几十两银子进账。
而那奶油糕点就不同了,按大郎说的,每月能卖一千多两,除去成本,不管咋个分法,白晓儿她们每月少说也有几百两银子进账。
他这孙女简直是只下金蛋的鸡啊,说什么也不能将她们一家分出去。
想到这儿,白老头立刻叫来白老四,吩咐他去干一件事儿,白老四尽管心里不大愿意,但也不敢违拗爹的意思,最终还是去了。
白晓儿这头和白蕊儿商议一番,等柳氏回了,便把这些事儿件件桩桩地告诉了她。
柳氏听了惊得呆了,半晌才回神。
“晓儿,你这孩子主意也太大了些,这分家也是诨说的?”
见闺女这么大的事儿都瞒着自己,柳氏很有些生气。
白晓儿不解道:“娘,既然爷奶不待见咱们,为啥非要留在家里受气,村里分出过的人家还少了,为啥到咱这儿就行不通了。”
柳氏又气又急道:“你这孩子咋不懂事哩,平日瞒着你爷奶做生意娘也随你,可你咋能提分家,这不是拿刀子戳老人的心么……亏得你爹在外头不晓得,要晓得了,怕要打断你的腿,一品居那些事儿我现在都不敢跟他讲……”
听柳氏提到素未蒙面的包子爹,白晓儿心里的火彻底爆发了。
“讲了又怎样,那是我凭本事赚的钱,碍着谁的眼了?他有本事自个孝顺他爹娘去。一个男人连老婆孩子都养不活,要不是黄婶儿,我这条命早就交代了,我病的时候他在哪儿?娘病的时候他又在哪儿?他有问过一句吗?话我说在前头,他要敢动我一个手指头,或是逼我把钱拿出来孝敬那些白眼狼,从今往后我就当没这个爹。”
柳氏没想白晓儿对白老三怨念如此之深,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白晓儿心里有气,便不想再惯着柳氏,一撩帘子就出去了,白馨儿叫着“二姐”,忙哒哒哒跟着跑出去。
柳氏顿时在屋里哭起来。
“娘别哭了?晓儿这阵子累得狠了,心里难受,说话难免冲了些……”白蕊儿忙劝道。
柳氏哭道:“是,这些我都晓得……可她不敬着她爷奶倒罢了,总不能这样说她嫡亲的爹啊,你看她方才那架势,仿佛秋生是她仇人,你说晓儿才赚了几天钱,咋就变这样了……”
“娘!”
见柳氏如此糊涂,白蕊儿的心顿时寒了。
她冷声道:“晓儿费尽心思赚钱,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家。娘自己吃糠咽菜惯了,可曾想过我们几个?我是长姐就不提了,吃点苦头也没啥。可晓儿呢?晓儿难道不孝顺不勤快?可爷奶手里攥着钱都不给她瞧病,要不是婶儿帮忙,晓儿兴许那天就没了……娘,若晓儿真没了,你会不会怨爷奶,怨我爹?”
“我……我……蕊儿,晓儿现今不是好好的吗?”
柳氏仍在支吾,白蕊儿不由动了气:“娘,是不是咱几个都没了,娘也觉得爷奶没错,爹没错?”
“蕊儿……”
柳氏看着大闺女,泪珠子一颗颗地往下掉。
白蕊儿硬起心肠,接着道:“娘晓不晓得大郎那回为周小莹惹上官司,那十两银子爷二话说就给了,还替他奔走了一夜,难道咱晓儿就不是白家的人,合该她病死?”
柳氏呐呐道:“可大郎是儿子啊……”
“儿子了不起么?”
白蕊儿冷笑:“娘既不待见闺女,当初生下我们几个就该在桶里溺死,干么巴巴地养着。”
柳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白蕊儿气得撩了帘子就出去了。
柳氏想着大闺女方才的话,心里一阵一阵地疼。
是她没用,护不住自个闺女,可她也没法子呀。
公婆都是老人,她做儿媳的除了孝顺忍让,还能咋办?
难道要像大嫂二嫂那样阴奉阳违,惹公婆生气。
她不敢,也做不出来。
出嫁前爹娘就告诉她,要想把日子过好,就一定得孝敬公婆,和睦妯娌。
既是一家人,活儿就要抢着干,东西捡差的吃,哪怕吃亏也是修来的福。
这话自个听进去了,这么些年也是这么做的,可为啥得不来一个好呢?
公婆不待见,妯娌瞧不起,如今就连自己生的闺女也怨上了她。
孝顺老人难道真错了么?
柳氏觉得一颗心像在油锅里煎,趴在床头呜呜地哭起来。
白蕊儿走到院子里,见白晓儿背着自己站在树下,白馨儿仰头看着白晓儿,十分乖巧。
见白蕊儿来了,白馨儿像看到救星,立刻跑来抱住她的腿,小声道:“大姐,二姐刚哭了哩,我都瞧见了。”
“二姐今天心情不好,馨儿一旁玩儿去吧。”白蕊儿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白馨儿似懂非懂地点头,瞧姐姐们一眼,撒开手跑前院撵鸭子去了。
白蕊儿上前,将手轻轻搭在白晓儿肩头:“晓儿……”
“姐,我没事儿呢。”
白晓儿转过头来,眼角微微泛红:“婶儿带阿牛去黄家村了,明儿一早我得回店里,姐在这头先帮我盯着,上房那边有了情况你就告诉我。”
“晓儿放心,姐省得的。”
白蕊儿忙答应了,又劝道:“你也别生娘的气,她这性子不是一两天了,想改也难。”
“我没事,就是这些天烦心事多了,心里有点不痛快。”白晓儿说道。
“哎。你能想通就好。咱姐妹三个,娘其实是顶疼你的,就是娘人太老实,有时转不过弯来。”
“我知道。”
姐妹俩说了会子话就往屋里去,柳氏在灶台边忙活晚饭,低着头边切菜,边拿衣袖擦眼泪。
白晓儿心中不忍,走上前去拿起一只土豆说道:“我来给娘搭把手吧。”
见二闺女肯同自个讲话了,柳氏顿时喜出望外,受宠若惊道:“晓儿,娘一人尽够了,你和你姐进屋说话去,饭马上就好,今儿个娘做了你最喜欢的糖醋鱼哩。”
“嗯,我知道了。”
白晓儿听话地点头。
柳氏的话让她有点心酸。
娘其实是很疼闺女的,就是有些愚孝。
自个又不是不知道她性子,何必同她置气?
想通这点,白晓儿脸上又有了笑容。
白馨儿小小的人儿颇会察言观色,见二姐像是好了,又缠着要她陪自己玩丢石子儿。
白晓儿想到明天自己就要回镇上了,不知几天才能回,很干脆地答应了。
玩完丢石子儿,白晓儿又拿出在书局淘来的启蒙书,赶着教白馨儿认了几个字。
她只教了两遍,白馨儿就把这些字认熟了。
白晓儿颇为惊奇。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发现自己这个小妹特别聪明,而且记忆力极佳,几乎是过目不忘。
这要是生成个男孩,将来考科举该多好。
白晓儿暗暗下了决心,翻年就得给白馨儿请个先生教她,省得耽误了好苗子。
大夏朝重读书,就算考不了科举,多读书也极有裨益。
这时候,柳氏的最后一道菜也上了桌,白蕊儿进来叫白晓儿她们出来吃饭。
白晓儿便放下书本,同白馨儿一道出去。
白馨儿见了满桌子菜,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娘,今天的菜好香呀。”
白馨儿哒哒地跑上前,盯着桌上的土豆红烧肉和糖醋鲤鱼,眼睛也不带眨。
白蕊儿快手快脚地盛好饭,招呼她们过来坐:“明儿个二姐就要回镇上了,娘特地做了你二姐喜欢吃的菜呢。”
白晓儿知道白蕊儿这是在给她们俩说和,于是过来挽着柳氏的胳膊说道:“娘辛苦了,只有娘才记得我喜欢吃什么。”
柳氏还未开口,白馨儿却抢着说道:“二姐说错了,馨儿也记得哩,二姐最爱吃土豆五花肉和糖醋鲤鱼。”
听她这么一说,大伙儿都笑了起来。
方才的那点不快也烟消云散,娘几个亲亲热热地边吃饭边说话。
柳氏见闺女们如此懂事,心里细细咂摸白晓儿先前的话,越想越觉得自个不该,以前为着公婆脸上好看,着实太亏着孩子们了。
可旁的事儿还好,分家却是万万不可的。
晓儿小人家不懂里头的厉害,自己须得想个法子慢慢劝她。
这一晚,因白晓儿又要走,柳氏心里万分不舍,便搂着白晓儿一块儿睡。
白晓儿躺在柳氏温暖的怀抱里,还享受了拍拍背的待遇,倒是睡了个好觉。
第二日清晨天刚亮,白晓儿就起来了,柳氏已经在她前头起来做好早饭,还给她做了一大叠杂粮煎饼,包了两瓶酱菜给她带走。
白晓儿背着包袱走到村口,太阳刚刚升起,春日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白晓儿舒服的对着太阳伸了个懒腰,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温和的笑意:“我怕你失眠,连夜给你做了包安神茶,看来是用不着了。”
白晓儿回头,林致远穿着身淡色布衣站在她身后,肩上依旧背着那只只竹篓。
他冲她微笑,阳光洒在他发间眉梢,光影流动,有种勾人心魄的瑰丽。
白晓儿的脸突然红了。
心漏了一拍。
“林致远,你怎么在这儿?”
☆、第六十章 白晓儿回店
白晓儿想起昨天捅破了那层窗户纸,突然害起羞来。
虽然她自认冷静,可声音中还是带了一丝羞恼。
林致远自然听出来了,嘴角笑意不由更深。
“我刚说了,我是给你送安神茶的。”
林致远解下背篓,取出一个牛皮纸包递过来。
白晓儿平日最怕喝这种苦苦的药茶,立刻拒绝了:“林致远,我一向睡得香,不需要这个。”
林致远淡淡一笑:“安神茶除了安神,还能荣养女子气血,你这段时间思虑过多,气血两亏,须得补一补。”
白晓儿看着他,无奈道:“可……可是我根本没生病呀。”
她这段时间吃得好喝得好,个子蹿高了一截,壮得都能上山打老虎,哪里需要吃补药了。
林致远却淡淡一笑,突然伸手揽过她单薄的肩。
白晓儿瞪大眼睛,一颗心快都跳出腔子里,下一刻手中一凉,原是那茶包被他塞了过来。
少年后退一步,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轻描淡写道:“我会时不时来给你诊脉,你最好乖乖的。嗯?”
这个“嗯”分明带着威胁。
白晓儿窘迫极了,愣愣地把东西收了。
林致远便细细告诉她服用之法。
原来这药茶吃起来还挺麻烦,需用滚过七道的沸井水冲泡,还得在每日午时饮下。
林致远绝对是诚心折腾她。
白晓儿瞪他一眼,心里一阵气苦。
以前嫌她吃东西太快,衣裳穿得少,财迷……
如今又逼她吃什么劳什子补药。
他生得一副清新脱俗的模样儿,怎地如此好管闲事。
有这功夫还不如出去看诊赚几个钱呢。
白晓儿气呼呼地抬脚就走,见林致远跟了上来,板着小脸道:“林致远你跟着我干嘛,今儿个不去采药么?”
“我同你一道。早上行人少,你一人……我不放心。”
林致远自来熟地从她手中接过包袱,背在自己身上。白晓儿愣住,接着心里一暖,脸又有些红了。
“走吧。”林致远朝她招手。
“哎。”
白晓儿跟上,两人一路走一路慢吞吞地说起话来。
白晓儿的脸始终红彤彤的像只小苹果,眼睛时不时四下张望,生怕被别人瞧见,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儿。
林致远有些好笑,又觉十分可爱,想逗她,又不忍心,怕她恼羞成怒。
他想了想,于是问她昨晚睡得好不好。
白晓儿立刻点头:“挺好的。”
“有没有做梦?”林致远又问。
其实他想知道她有没有梦到自己。
“没有。”白晓儿斩钉截铁地摇头。
林致远默默瞧着她,心中生出淡淡的失落。
许久不曾做梦的自己,昨天晚上梦到了她呢。
一个半时辰过去,清风镇到了。
之前觉得很长的一段路,这回却觉得很短。
林致远将白晓儿送到一品豆花门口,便背着竹篓离开了。
白晓儿驻足,直至少年清瘦的背影消失在巷子尽头才转身。
开锁前她仔细瞧了瞧,走前拴在门上的那根头发丝还在。
白晓儿松了口气。
进屋又在店内四处检了一番,见屋里丝毫没有被人进来过的痕迹,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这倒不是她胆小,实在是大郎连着两次开了她的门,把她都给弄怕了。
等回头还得找锁匠打把大铜锁才是。
白晓儿想着,将带来的东西搁桌上,去灶房生火烧水,准备煮林致远给的安神茶。
忙完这些之后,她才去了隔壁的水粉铺子,准备把小花抱回来。
麻烦了王氏这几日,她还不知该怎么感谢人家。
于是带了几张柳氏做的杂粮烙饼并一小瓶酱菜,王氏之前说过自个爱吃酱菜卷饼的。
柳氏烙的饼不错,酱菜也做得好,料想王氏会喜欢。
当白晓儿去到水粉铺子,伙计说老板娘在二楼。
白晓儿上了楼,见王氏正抱着小花懒洋洋地靠着栏杆晒太阳。
“嫂子这几日可好?”白晓儿上前打招呼,将东西搁在一旁的桌上。
小花听到白晓儿的声音,立刻叫了两声,挣扎着从王氏怀里跳出来,迈着小短腿跑到白晓儿身边摇头摆尾,欢喜得不得了。
“呀,可真是个小畜生,我好吃好喝伺候了你几天,回头你晓儿娘回了就不认我了。”王氏佯怒。
白晓儿抿着嘴儿笑,抱起小花,见它圆滚滚的小身子眼见着又肥了一圈,不禁说道:“你这小东西倒是个享福的,嫂子家的饭菜都把你养胖了。”
王氏笑了,起身说起正事儿:“你不在这两日,好些人来找过你。见你们关了门都跑我这儿来问,你再不回我这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白晓儿愣住:“嫂子,真有人找我?”
“我骗你干嘛。珍馐坊的小哥俩来过,你二伯也来过,还有那汪小秀才也来过。”
“原来是他们。”
白晓儿心里说道:“沈家兄弟来找自己,说不得是为奶油糕点的事儿,那日走得匆忙只让四叔过去捎了口信,都没和沈掌柜商量,自个着实有些不该。不过二伯和汪如笙……就不知道他们为何而来了……”
白晓儿柳眉微蹙,王氏突然惊讶地说道:“呀,两日不见咱晓儿怎地又漂亮了,这小脸蛋粉嫩嫩的,竟像擦了胭脂……”
王氏故作夸张,白晓儿却猜到她许是在二楼瞧见林致远同她一起过来,因此打趣。
白晓儿忙解释:“嫂子,我是走得急了,热出来的。”
王氏却笑嘻嘻地瞧着她,一脸八卦道:“别瞒嫂子了,方才可都瞧见了,那后生生得可真俊,什么时候的事儿?”
“嫂子误会了,我们都是一个村的,今儿刚巧顺路。”白晓儿义正言辞地说道:“我同他只是朋友。”
王氏见她表情不像说谎,狐疑地瞧了她一会子,便放她走了。
白晓儿抱着小花出门,松了口气。
这王氏惯爱取笑人,口风又不严,若被她晓得,很快就会传到旁人口里。
她可不想被人指指点点。
她和林致远,如今八字还没一撇呢。
白晓儿摸了摸小花毛茸茸的脑袋,将它放在窝里。
“小花,我现在要出去一会儿,你乖乖呆着别乱跑哦。”
小花奶声奶气的“汪汪”叫了两声,似是听懂了她的话。
白晓儿便锁了门,出了巷子往珍馐坊走去。
到了珍馐坊,门口小伙计见白晓儿来了,喜出望外地把她让进来:“白姑娘来了,咱们掌柜的眼睛都要穿了。”
白晓儿见他这么说,歉然道:“抱歉,家里出了急事儿,没来得及过来告辞就走了,没影响你们做生意吧?”
小伙计嘻嘻笑道:“还好还好,就是预定奶油糕点的单子已经累了好厚一沓了,白姑娘这几日可要辛苦些。”
白晓儿立刻说道:“应该的,本来就是我的错。”
说话间账房到了,沈掌柜见白晓儿来了,眼睛一亮,立刻起身:“晓儿丫头回了。家里怎样了?若有烦难之处只管开口,即便我这老骨头帮不上忙,可还有思齐。他常年在外,认识的人多,一般的事儿料想都能料理妥帖。”
沈掌柜没问她为何突然回去,反而关心她的家事。
白晓儿感激极了。
不过她已经欠了沈家叔侄不少人情,不好再麻烦他们。
再说这是家事,不能摊到台面上讲。
况且即便讲了,恐怕他们也帮不上忙。
白晓儿微微一笑:“蒙沈掌柜惦记,如今已经解决了。上次不告而别是我不对,按协议算我违约,应当扣掉三倍的分成……”
沈掌柜立刻打断她道:“你是事出有因,我怎能随意扣你银子。再说你一个小女娃做点生意不容易,这回就算了。”
白晓儿摇头说道:“沈掌柜,咱们在商言商,既定了条款就当照此执行,万不可破例。”
见她如此坚持,小豆子却有点不乐意了,他委屈地说道:“晓儿姐,叔父既说了不扣,这回就算了。珍馐坊还缺你那点银子?”
白晓儿知道古人做生意讲究人情往来,自己若再坚持就是不识相了。
想了想,她向小豆子要来纸笔,写了两道时令小菜的新做法送给沈掌柜。
沈掌看过后如获至宝,小心地收入怀中,半点也没推辞。
小豆子撅着嘴巴,在一旁对白晓儿挤眉弄眼,暗示她方才做了亏本生意。
白晓儿不理他,开始和沈掌柜商讨生意上的事儿。
经过大半个月的试卖,奶油糕点的生意比想象中还要火爆,到如今已经卖了九百多两。
扣除人力物力等成本,等于净赚了八百多两。
按照三七分成,白晓儿至少也能分五百两银子。
听到这个数,饶是白晓儿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十分震惊。
这奶油糕点的利润也太高了,简直一本万利。而且清风镇上有钱人也懂得享受,都舍得在吃食上花钱。
这无疑让白晓儿更加坚定了开饭馆的信念。
沈掌柜和她讲完这段日子的营业状况,把账本拿给她瞧。
她接过粗略翻了一遍,心里就有了谱。
“沈掌柜,奶油布丁和黄油拿破仑是卖得最好的。我觉得自今儿个起,这两样就得多做一些。而且等这阵子过了,可以适时推出一些买满赠的活动。比如买六只布丁就送一只,也可以将这两样最受欢迎的点心和其他冷门一点的点心组成套盒,捆绑销售。这样销路就能更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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