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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娇媳-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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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皇子眼神跟刀子一样在他面上划过,半晌,闭眼道:“你先去吧,好好准备科举,余下的事也好再说。”
  汪如笙去到外头,仰头看了一会儿天,大步离去。
  七皇子没有怀疑他。
  他只不过是想找个理由,让自己不要掺和到科考的那滩浑水中去。
  汪如笙抿着唇,暗暗下了决心,这次的状元之为,他一定要收入囊中,谁也不能阻止他。
  而同样是准备科考,林致远这几日也在安大学士府上熬灯苦读,连白晓儿那里也不曾去过,只日日传了信来,一诉相思之苦。
  白晓儿因着这个,心下欣慰又好笑。
  她这几日听馨儿说起科举的事来,但凡考中的,无一不是自幼开始读书的。
  像林致远这样临阵磨枪考上的,倒是稀奇。
  不过笑归笑,白晓儿还是心疼他读书辛苦,每日都做了点心汤羹着紫苏送去,顺带着打听林致远在那边好不好。
  这天是白晓儿和白馨儿一起去安府送点心。因着馨儿的老师在安大学士面前提过这个天资聪颖的女徒弟,安大学士便对白馨儿上了心,让人领过来瞧瞧。
  安夫人得知,便给白府下了帖子,邀白晓儿姐妹一同来安府做客,倒是一点轻慢之心也没有。
  当天早上白晓儿很早便起了床,细细打扮过后,拎着刚出锅的点心坐马车来了安府。
  安夫人和芙姐儿在门口相迎。
  白晓儿自来京后一直事务不断,也就匆匆见了安夫人几面,今日一见,想起昔日在清风镇的事,倒觉得分外亲切。
  芙姐儿见了和自己年岁相仿的白馨儿,也十分高兴,牵着她的手带她去书房找父亲。
  安夫人便携了白晓儿一同过去。
  在路上,安夫人忍不住悄悄打量白晓儿。
  一段时日不见,她出落得更好看了。阿远眼光当真不差的。
  她忍不住笑了:“白小姐以前在清风镇时就是个聪慧的,如今来了京城,倒比以前安静了许多,果然是长大了。”
  白晓儿羞赧道:“以前是年纪小不懂事,做事横冲直撞的,幸亏有夫人帮忙,我才有今日。”
  她指的是黄湘玉被冤枉时安夫人帮忙一事。
  安夫人不料这样久了,她还记得,也笑了:“我是见你长得讨喜,便做了个顺水人情,若是那丑陋蠢笨的人,我断然是不管的。”
  白晓儿听了这话,更加不好意思,安夫人见她脸嫩如脂,淡淡的红霞慢慢透出,鲜妍妩媚极了,也是一笑。
  “走吧,我们去看看阿远,这几日他极其用功,可都是为了你。他说不能让你受委屈,怎么也得给你挣个诰命才是。”
  白晓儿心下一暖,道:“他逗我呢,才读几日书,就想考举人。”
  安夫人却道:“你可不能小瞧了他,我夫君都说了,阿远这孩子聪明绝顶,做出的文章比那些大儒也不差,若是运气好,这次的状元便是他了。”
  听了这话,白晓儿十分吃惊。
  安大学士是什么人她自然知晓,莫非林致远说的让她做状元夫人不是戏言?
  她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可能,便将这事压下。
  进到门内,白晓儿立刻看到了一个清逸的身影。林致远最吸引人的并不是那张脸,他的风姿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哪怕是伏案而书,一个背影,林致远也是美的。
  白晓儿眸中似畜了一池的春江水,看着他,便是满心的欢喜。
  像是察觉到她的到来,伏案的少年突然转头,对他笑了笑,尔后继续书写,安夫人看到这幕,唇角一弯。
  年轻可真好。
  这时白馨儿也看到了姐姐,立刻起身:“姐姐来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安大学士

  “嗯。”白晓儿应了一声,脸有些发烧。
  安大学士恰巧转头,白晓儿忙行礼:“下官见过安大学士。”
  安大学士倒是十分温和,只笑了笑:“白大人年轻有为,馨儿姑娘也天资聪颖。难得,难得啊。”
  白晓儿想到安大学士是林致远的老师,不禁有些羞赧。
  这时,安夫人道:“夫君,不如我们去外面,让阿远将文章写完。你不是总说要看看白小姐,这次好容易才见着,就多呆一会儿,吃完饭再走。”
  最后一句话是对白晓儿说的,白晓儿是晚辈,自然不好推辞。
  安夫人放下糕点,对女儿招了招手,芙姐儿牵着白馨儿的手蹦蹦跳跳往院子里去了。
  白晓儿随安氏夫妇去了花厅,安氏拉她坐在自己身前,握着她的手道:“好孩子,你的事我和阿远的师父都知晓。你是个聪慧地,也是个命苦的,如今能嫁给阿远,也是你的福气。阿远这个孩子,外面看着冷,其实最会疼人了。他心中对你极为爱重,往后你们便好好过日子吧。”
  白晓儿没想到安夫人会给她说这些掏心窝子的话,不由愣住,眼眶也有些红了。
  安夫人拍了拍她的手,安大人突然道:“白小姐,你即将嫁给阿远,我作为他的师父,有些话必须告诉你。”
  白晓儿道:“安大人请讲。”
  安大人道:“不瞒白小姐,当阿远告诉我他要娶你的时候,我是反对过的。”
  白晓儿脸色发白,道:“我知道我只是个乡野女子,没有强大的母族,娶我对阿远而言一点好处也没有。阿远不被父亲所喜,母亲又是那样的身份,不知多少人想对他下手。如果他娶了柔嘉郡主或许其他世家女子,往后的路会好走得多。”
  安大人听到这里,不由感叹:“你倒是个聪明人,怪不得阿远喜欢你。虽然阿远执意娶你,我也同意了,但我心底终究认为阿远应当娶世家女。白小姐,呆在阿远身边对你而言同样不是好事。倘若有一天他被人暗算,你没有退路,也会跟着一同遭殃,甚至会性命难保。白小姐,虽然陛下已经赐婚,但一切还来得及。若你不愿嫁给阿远,我可以让皇上收回成命。”
  白晓儿深吸了一口气,道:“安大人,我已经认定了阿远,除非他主动放弃,否则我定不会放弃他。阿远待我情深义重,我又岂能因为这些困难就放弃与他在一起。”
  安大人看了她一瞬,见她面上没有一丝动摇之色,不由笑了:“好,好,你既拿定主意,这门亲就定了。白小姐,阿远果然没看错你。”
  安夫人嗔怪地瞪了安大学士一眼:“让你吓唬人家小姑娘。”
  又对白晓儿道:“晓儿丫头,今日找你过来,是有件事想征询你的意见。你如今父母双亡,家里也没有其他长辈。我和阿远的师父打算收你作义女,你看如何?”
  白晓儿讶然:“夫人,您为何突然要收我做义女?”
  安夫人说:“你是个好孩子,在清风镇我就觉得和你投缘。而且我膝下唯有芙姐儿一个女儿,我怕我们去了无人照拂她,便想给她找个精明能干的姐姐。晓儿丫头,你不要觉得这是施舍,我们是真心想收你作义女,希望你不要拒绝。”
  安大人也诚挚地道:“阿远虽是我的徒儿,但也是我的半个儿子,白小姐,希望你不要拒绝。这也是阿远所希望的。”
  白晓儿听了这话,拒绝的话再说不出口。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得了安氏的庇佑,对林致远百害无一利。
  况且安大学士和安夫人都是人品贵重的人,做他们的干女儿,自己简直占了天大的好处。
  她起身,盈盈下拜:“义父,义母,承蒙你们不弃,从今往后我就是你们的女儿,我会像照顾亲妹妹一样照顾芙姐儿,也会好好孝敬义父义母。”
  安大学士和安夫人相视一笑,扶白晓儿起来。
  三人坐在花厅里说了一会子话,安大学士见识渊博,安夫人幽默风趣,加上白晓儿也是口齿伶俐的,三人关系一下子熟稔了不少,白晓儿也更加自在起来。
  安夫人是真的高兴,白晓儿不仅聪明,而且温柔体贴,当真与她十分投缘。
  “三日后我就下帖子摆酒,让人知晓我们安府的这件大喜事。”
  白晓儿犹疑道:“义母,会不会太铺张了?”
  安夫人笑道:“我们安府子嗣不丰,这是大事,怎么办都不为过的。”
  白晓儿见安大学士也同意,便答应下来。
  待林致远写完文章,书童过来唤安大学士。
  安大学士去了没多久,就和林致远一同过来,脸上是掩不住的喜悦。
  “阿远今日做的文章简直妙极了。”他与白晓儿说道:“你的诰命夫人这次是少不了了。”
  白晓儿暗自吃惊,面上却不露,只笑着道:“这也是义父的功劳。”
  林致远见她唤师父“义父”,便知道那件事她答应了,心里也十分高兴:“晓儿,我师父有许多压箱底的宝贝,到时让他娶几件出来,给你添妆。”
  白晓儿还未如何,安大学士已经笑起来:“我的那些东西,只要你瞧得上的,尽数拿去便是。”
  白晓儿抿着嘴儿笑:“义父不用理他,他的东西已经够多了,那些给芙姐儿留着吧。”
  最后白晓儿姐妹和林致远留在这里用饭,吃毕饭,林致远主动提出送白晓儿回芜园。
  安夫人自然是应允的。
  二人上了马车,白晓儿落下车帘,两只眼睛盯着林致远看了半天,林致远道:“晓晓看什么?”
  白晓儿轻哼:“林致远,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义父说你文章写得极好,可他不知道你在清风镇根本就没念过一天书。你的文章起先都是和谁学的?”
  林致远笑了:“晓晓,你的夫君天纵奇才,打在娘胎里就会写文章了。你莫要冤枉我。”
  白晓儿不信,非要问个究竟,林致远只是不答。
  她想到林致远科考在即,等考完了再问他不迟,便没有继续逼他。
  林致远见她消停了,突然弯唇,伸臂将她揽进怀里。
  “晓晓,这几日我好想你,险些连书都读不进去。你这几日可想过我?”
  白晓儿鼓着脸颊道:“我都快忙死了,没空想你。”
  她说的是真话,因侯府给的聘礼太厚了,她不得不让管家四处给她采买嫁妆。虽然她有银子,但时间实在太急,到现在为止还有好些东西都没买着。
  比如那雕花拔步千工床,订做已经来不及了,她只能得着从江南调货,还不知能不能赶上婚礼。
  林致远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不就是嫁妆的事,就将你愁成这样了?”
  白晓儿哀怨地道:“什么叫‘就是嫁妆的事’,我一辈子才成一次亲,若不是你搬了那么多聘礼来,我也不至于满世界地去寻嫁妆。我不是怕你被人家笑话么?”
  林致远道:“谁敢笑话我,难道我林致远还贪媳妇儿的嫁妆不成?”
  白晓儿道:“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侯府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还有朱氏看着呢,我不想……不想因这事让你被人说道。”
  白晓儿说得是实情。大夏士族极爱体面,嫁娶事宜不但看聘礼,更重要的是看新娘子的嫁妆。
  白晓儿其实自己并不看重这个,也不在乎旁人的目光。但她现在要嫁给林致远了,便要为他着想。
  他是要走仕途的人,体面对他而言很重要。
  林致远知道白晓儿的心思,心下一阵愧疚,握紧了白晓儿的手。
  “晓晓都是我不好,明知时间紧急,还逼着你嫁我。我看不如这样,你缺什么告诉我,我让人去采买,这样也便宜些。”
  白晓儿本想拒绝,因着嫁妆须得女方准备才吉利,不过现下也没法子计较这个了,她想了想点头:“我一会回去将单子拟了,你照着买就是。只一点,银子我出。”
  林致远失笑:“我的银子不都是你的银子,这有什么好计较的。”
  白晓儿道:“我还没问你呢,在清风镇时你明明和我一样穷,如今哪来的那么多银子。难不成你私下里在做什么买卖?”
  林致远点了点她的鼻梁:“什么都瞒不过你。我私下里有些生意,等你嫁过来了,就交由你打理。”
  白晓儿闻言道:“不会是什么见不得的勾当吧?”
  林致远笑:“你想哪里去了,你夫君最是本分,那些东西我是不碰的。”
  白晓儿抿着嘴笑了。
  他明明比自己只大两岁,看着还是少年的模样,这声“夫君”从他嘴里说出来,着实有些好笑。
  林致远见她笑靥如花,心中亦是十分松快,想到即将到来的一场硬仗,不禁握了握拳头。
  白晓儿回家,果然很快将单子拟好。
  林致远拿了单子,没有逗留,转身回了侯府。
  林沁宛见他回了,立刻将这几日发生地事告诉他听。
  林致远听了,赞许地点头:“你做的很好。以后这种事不必请示我,你自己拿主意便可。”

  ☆、第一百六十五章 科考在即

  林沁月点头,又想起一事:“我娘说家里要办喜事,想挑个日子将侯府修缮一番,大哥觉得如何?”
  林致远道:“日子你们挑,缺银子就找闵豫支取。”
  闵豫是林致远的心腹,管着林致远在外面的那些产业,林沁月忙道:“这倒不必了,侯府不缺这些。大哥是嫡长子,成亲哪用得着花自己的梯己。”
  林致远点头,将这件事交与林沁月,自己回了书房。
  没过多久,龙谨言带着贺礼来访,进门便急声道:“林致远听说你要考科举,这是骗人的吧?”
  林致远老神在在地看他一眼:“我是准备考科举,有问题吗?”
  龙谨言瞪着眼道:“你才读几天书啊,还考科举。外面都传你为你那新媳妇你昏了头,非要与那汪如笙一较高下。我说你趁早别考了,省得那些人笑话你。”
  龙谨言虽不是什么好人,但和林致远一见如故,心里很是把他当兄弟,因此好心提醒。
  林致远笑了:“不必担心,我自有成算。”
  龙谨言听他这么一说,眼睛顿时一亮:“林致远,你是不是能弄到考题啊?”
  林致远斜睨着他,开口:“你觉得我用得着那些?”
  龙谨言撇嘴:“怎么用不着?今年的科考是朱侍郎主持,你不是治好了他们家老头子的病,干脆你找上门去,让他将考题给你,到时候考个状元,也好气死汪如笙那小白脸,看他还敢惦记你的女人。”
  林致远意味深长道:“朱相国老成持重,断不会干泄露考题这等蠢事。”
  龙谨言挑着凤眼:“可那朱侍郎就未必了。我听说朱侍郎的别院门槛都快被人给踏破了,最近一月新置了两座宅子不说,怡红院和紫烟阁的头牌都被那老色胚收了做外室,这钱哪儿来的他当人家是瞎的。”
  林致远笑了笑,转开话题:“谨言,先不说这个。我听说你那新姨娘已经进门了,这段日子过得可好?”
  龙谨言突然想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心头一阵烦躁:“那个残花败柳,爷是可怜她才收了她,她倒好,居然给爷摆脸色,一碰她她就哭得快断气,真真晦气。”
  林致远道:“云姨娘也是个可怜人,你待人家好点。因为你她才会落得这么个下场。”
  龙谨言不耐烦道:“若不是她蠢得像头猪,怎会被她那个黑心姐姐算计。小爷平白无故当了王八还觉得冤呢,她可怜个屁。”
  林致远见他厌烦的表情,想起上辈子他对云佳音宠溺非常,不免觉得唏嘘。
  龙谨言又抱怨一番,最后自己也觉得没甚意思,便起身告辞。
  临走前他从将一只紫檀木匣放于桌上:“你那新妇生得甚美,又会打扮,这个给她嵌了首饰带着玩儿,就当给你们的贺礼。”
  说完便潇洒地走了,林致远打开木匣,里面居然是满匣子拇指大的东珠。
  这东珠一颗尚且难寻,龙谨言出手就是一匣子,果然财大气粗。
  自己交了这么个朋友,倒是有趣。
  林致远关上匣子,叫来闵豫,让他将珠子拿去做一副头面。
  闵豫领命,他又写了一封信,交代了一番,才让闵豫离去。
  当夜,京城里就出了一档子事,瞬间传遍街头巷尾。
  三夜没回家的朱侍郎被自家夫人姜氏从新置外室的宅子里揪了出来,可怜那如花似玉的紫烟阁头牌凝烟姑娘,被朱夫人几个嘴巴子,打得脸都变了形。
  凝烟哭哭啼啼往朱侍郎身后躲:“老爷快救救妾身,姐姐这是把妾身往死里打呀。”
  姜氏气得浑身乱颤:“你个千人骑的小娼妇,谁你是姐姐?本夫人今天不打死你,你就不晓得本夫人的厉害。”
  姜氏老蚌生珠,如今已有了四个月的身孕,不仅婆婆欢喜,就连朱相国都十分看重。
  在这要紧关头,丈夫不体谅着自己,居然在外偷置了外宅,这让她怎么不气。
  姜氏一声令下,几个如狼似虎的婆子立刻上前拖走了凝烟,凝烟不住地挣扎,一双泪水涟涟的美眸看着朱侍郎,令朱侍郎心疼地要命。
  他一声大喝:“还不住手!否则我找人牙子将你们都卖了。”
  婆子们到底惧怕朱侍郎,只得放开凝烟。
  凝烟一得自由,就扑到朱侍郎怀中,像受惊的兔子似的,眼泪掉个没完,朱侍郎心疼地哄着,全然不气得半死的姜氏。
  姜氏知道朱侍郎脾气,尽管心中恨极了,还是好言道:“如今科考在即,老爷在外置宅子养外室,传出去了皇上怎么看?父亲已经下令,让老爷跟我回去,至于这个女人,是哪里来的还到哪里去。”
  朱侍郎听得姜氏的话,沉着脸不吭声。
  凝烟听相爷要把自己送回紫烟阁,立刻哭起来:“老爷凝烟不能回紫烟阁,凝烟腹中已经有了您的骨肉,怎能再去那等腌臜地方。”
  朱侍郎双目一亮:“烟儿,你是说真的……你……你有了我的孩儿。”
  侯府子嗣稀少,三房只有两个孙儿两个孙女,凝烟怀了自己的骨肉,无论男女,今后算是有靠了。
  凝烟娇滴滴地点了点头,姜氏却猛然冲上来,扯过凝烟扯,大嘴巴子就掴了上去。
  她指甲尖尖,专挑凝烟脸上脖子下手,凝烟疼不过,用力推开姜氏。
  姜氏脚底一滑坐倒在地,捂着小腹皱眉喊道:“啊,我的肚子……好疼啊好疼啊……”
  一滩血水从姜氏裙底沁出,众人不由傻眼。姜氏肚子里可是相府的嫡孙啊。
  姜氏最后被人抬回侯府,孩子最终没有保住。
  而凝烟因为惊恐过度,肚子里两个月的胎儿也小产了。
  这件事不知怎地传得整个京城都知晓了,老夫人和陈氏说起这事时,忍不住感慨:“当初她和朱氏联起手来害我这老婆子,如今却轮到她的孩子抵罪,真是冤孽啊。”
  陈氏道:“老夫人莫伤怀,这是姜氏自个做下的孽,与咱们五官,只能说那个孩子投错了胎,偏生到她肚子里去了。”
  老人点头,善恶有报,正是这个理儿。
  最后这事不知怎么传到皇上和太后耳朵里去,后来连朱贵妃也被叫去训斥了一番。
  朱贵妃气得不行,将哥哥叫到宫里狠狠骂了一顿,想到好不容易怀胎又小产的嫂子,又赐下一堆养身子的补品。
  “这段时日你给我警醒些,科考在即,万不能再生事端。”
  朱侍郎悻悻地应了,回了侯府,又被朱相国叫到祠堂跪下。
  朱相国沉着脸坐在椅子上,劈头就问:“我且问你,你哪来的银子给花魁赎身,又置下那等豪奢的宅子?”
  朱侍郎心里一惊,道:“是……是姜氏的梯己,父亲知晓姜氏嫁妆丰厚,这钱是我偷偷拿的。”
  “放屁。”
  朱相国登时大怒,指着儿子鼻子骂道:“事到如今你还想骗我,弹劾你的奏章要不是我压下,现下都送到皇上那儿去了。你老实交代你到底收了那些人的银子,答应了他们什么。陛下素来重视选拔人才,你若是赶在这儿伸手,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自己像死便罢了,别带累了我们整个朱家。”
  朱侍郎被父亲一骂,心下也是害怕,便将自己收人银子答应弄出科考试题的事情告诉了朱相国。
  朱相国气得半死,举起砚台朝儿子砸去,朱侍郎被泼了半脸的墨汁,哭丧着脸道:“儿子……儿子也是鬼迷心窍才收了那些人银子。不过父亲放心,儿子只答应给他们其中几道考题,不会出大褶儿的。”
  朱相国怒道:“少说这些没用的。给你一天时间,把银子统统退回去,若让我知道你阳奉阴违,莫怪我大义灭亲,豁着这张老脸将你送大理寺去。”
  朱侍郎到底惧怕父亲,最后还是应了。
  为着这事儿,姜氏的嫁妆银子最后掏出去不少,气得做小月子的姜氏天天在床上骂人,就连婆母也听不下去,索性搬到后面的屋子里去住。
  朱侍郎收银子的事被朱贵妃告诉七皇子,七皇子与汪如笙道:“这次便罢了,等科举一过还是得将舅舅从那位置上换下来。留在那里,迟早要惹出祸来。”
  汪如笙道:“皇上重视科举群臣皆晓,舅老爷胆子是大了些。”
  七皇子笑了笑:“阿笙,你想不想知晓试题?别人弄不来,我若是要,舅舅还是得给。”
  汪如笙道:“多谢殿下好意,若我真这么做了,倒对不起读了这些年的圣贤书。”
  七皇子笑着点头,眸光转向他的脸:“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等科举一完,我便让母妃给你指门好亲,你觉得如何?”
  汪如笙眼神暗了一瞬,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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