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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娇媳-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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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看了眼白晓儿的肚子:“你也挺瘦小的,别人不管,咱们还是晚两年再生孩子。”
白晓儿啼笑皆非,心里隐隐还有感动:“还没成亲呢,说这些话你也不害臊?”
林致远爱极了她害羞的样子,揽住她的
肩膀:“你哪里我没看过,害臊两个字怎么写我都不知道。”
白晓儿几乎被他打败,他又缠着她腻歪了好一阵,直到紫苏叫他们吃饭,他才放开她。
吃完饭,白晓而好说歹劝林致远回去,林致远本来还想和她一起睡,顺便吃吃豆腐。
这下便不高兴了。
“让我走可以,你得再亲我一下。”
“流氓。”白晓儿心里暗骂,还是顺从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林致远这才心满意足。
翌日清晨,侯府来了几拨求医的人,他们在花挺等了两个时辰,到了饭点,林致远也没出现,有人便沉不住气了,将火撒在朱氏身上。
“侯夫人几次都说小侯爷马上就能来,我们都等了几个时辰了,若是小侯爷不愿见,还请您给个准话,我们改日再来便是。”
说话的南安王府的太妃,脾气急,身份也尊贵,朱氏不敢和她硬顶。
“远儿方才确实说了马上就好,他这几日路途劳顿,此刻正在休息,太妃别急,我再着人催催。”
南安太妃冷哼:“林致远好大的架子,你们最好快些,若不行,我也好早些回去。我等的,家里的孙儿也等不得。”
朱氏听了这话,心里暗喜。
林致远和自己置气罢了。但他也是蠢货,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这一位嘴碎的。
今日他的名声便一要完了。
正当她准备再添油加醋说几句林致远的不是,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太妃怎么来了这里?可是有事?”
太妃见林致远走了进来,硬邦邦地道:“你这孩子本事大,架子也大,我不过想找你替我孙儿瞧个病,足足等了你两个时辰,你若是不想去,早点说就是,何必浪费我的功夫。想当年你母亲见了我都是客客气气的,怎么到了你这里反而不如她了?”
林致远一脸惊讶:“太妃什么时候来的我都不知道,这话便是冤枉我了。”
南安太妃指着朱氏:“你母亲着人叫了你五次,你每次都说在休息,让我再等一会儿,你母亲的丫鬟刚好在这里呢,这总不会有假吧。”
林致远问那丫鬟:“我一直在书房里看书,期间从未有人来过,你为何顺你来找过我?”
那丫鬟低着头,支支吾吾道:“奴婢明明去叫了您,还说太妃……太妃的事很急,是您说您正忙着,让太妃和几位夫人等着,您什么时候方便了……再说不迟……”
朱氏痛心疾首:“远儿,我知道你心里对母亲有气,觉得你父亲一直偏疼你二弟。但母亲为了你,已经将你二弟送去边关,再怎么样,你的气也该消了吧。咱们终归是一家人?”
此话一出,厅内几双眼睛都落到林致远身上。她们都是女眷,最爱打听这些辛秘。
原来林二公子去边关不是为了建功立业,而是被同父异母的兄长逼出去的。
怪不得外人都说林致远心狠手辣,居然连亲弟弟也不放过。
这样的人,即便考取了状元,拥有过人的医术,到底也是德行有亏。
林致远叹气:“我本来以为母亲昨夜为我准备住处,便是打算接纳我了。没想到过了一夜,您又来算计我,到底我不是您亲生的。”
林致远神态落寞,语气说不出的萧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此刻不仅是其他几人,就连南安太妃也有些弄不清状况。
听林致远这话,难道这是朱氏故意陷害林致远,为的就是让人觉得他目中无人,好坏了他的名声。
南安太妃指着方才去叫林致远过来的那个丫头问:“你这丫头给我说实话,方才你到底有没有去找过你们大少爷?”
☆、第一百八十七章
“我……我……”
丫鬟往攥着衣袖,林致远的方向看了一眼,似乎很是怕他。
朱氏鼓励:“用不着害怕,实话实说便是。有我和太妃给你做主呢。”
南安太妃冷哼:“还不照实说来,要是骗我,后果你知道的。”
“夫人饶命,太妃娘娘饶命。”
丫鬟“噗通”跪下,磕头哭道:“奴婢是糊涂脂油蒙了心。方才奴婢并没有去大少爷那里,那些话……都是夫人让我奴婢的。夫人说大少爷恃才傲物,有了一点成就便不把她放在眼里,她要惩治一下大少爷……”
这丫头到底在说什么,朱氏听得瞠目结舌。当她反应过来时,南安太妃却已经变了脸色。
“太妃,我绝对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这丫头是被人买通了陷害我。太妃一定要相信我啊。”
“锦绣,我自认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血口喷人?林致远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朱氏声色俱厉。
瞧南安太妃的模样,分明已经不相信她了。
朱氏又气又急,一张桃花粉脸涨得像通红。事情明明应当是林致远得罪太妃,遭人忌恨,怎么最后倒霉的却是自己?
因癔症和陈姨娘的事,已经有很多人在背地里耻笑她。若南安太妃再恼了她,去外面乱说一通,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再贵妇圈子里混。就连自己的子女都会沦为笑柄。
锦绣还跪在地上磕头,说不出的可怜,朱氏觉得自己的脑仁疼得都要爆了:“来人,将这吃里扒外的贱丫头拖下去打一百棍。”
莫说一百棍,就算五十棍,这娇滴滴的小丫鬟也受不住。
侯夫人这是想灭口啊。
南安太妃冷眼瞧着那丫鬟惨叫着被人拖出去,并未出声阻止。
等声音远去,林致远似笑非笑地看侯夫人,低声开口:“母亲,时候不早了,小王爷还等着我去瞧病呢。”
南安太妃刚欣赏完一场闹剧,也没心思再待,想起方才她对林致远的误解,心下难免惭愧。
“小侯爷,请。”
二人一道出了门,扔朱氏一人在屋里。
朱氏气得午饭也没吃,碗倒是很摔了几只。
这事儿最后不知怎么传到了老夫人耳朵里,老夫人气得捶床,将朱氏叫来狠狠训斥了一通,又借故让她将管家权交给刚扶成平妻的陈夫人。
朱氏自然不依,情急之下差点和老夫人吵起来,被闻讯赶来的林沁月拉走。
“母亲,您今儿怎么了,竟想和老太太吵架,父亲和哥哥就要回了,您到底想做什么?”
林沁月实在不明白,别人家的主母都能将中馈把持得牢牢的,她的母亲怎么这么不成器,先前连个没娘的继子也斗不过,如今更是被个丫鬟出身的小妾骑在头上,传出去还不笑掉人的大牙。
朱氏竖眉:“你懂什么?老夫人这是偏心,她恨我,她也不待见你和枫儿,既然如此,我不如干脆和她撕破脸,让人家瞧瞧侯府是这样宠妻灭妾的。她不让我好过,我凭什么要让她好过。”
林沁月被这大逆不道的话吓得几乎昏倒:“娘,老夫人是您的婆母,我和哥哥的祖母,就算她偏心,也不是我们做小辈的可以议论的,娘快别说了。”
朱氏铁青着脸,女儿说得不错,方才是她冲动了。
自林致远回来,真是一件好事也没发生过。
好不容易说通母亲派人去刺杀林致远,最后不了了之,林致远毫发无伤地回了。
她回娘家诉苦,却被父母哥哥逼回来给林致远陪小情,还说不搞好关系不让她回娘家。
她逼得陈姨娘打回原形,拿回了管家权,可老夫人又逼她吐出来。
他们一个个的想逼死她啊。
她可是侯府正经的主母,朝廷的一品诰命夫人,他们怎么能这样对自己?
朱氏越想越气,帕子都快被她给揉烂了,林沁月沉着小脸,心里却在想着另外一件事情。
晚饭过后,暮色将至,林致远坐着南安王府的马车回了,王府的管家驾车跟随其后,车上拉了半车的各色礼品。
朱氏听说了这件事,气得晚饭又没吃。
“这下子他又露脸了,这狡猾的贱种今日这样算计自己,她定然饶不了她。还有吃里爬外的锦绣也不是好东西。”
朱氏恨恨地想着,叫了婆子来问:“你去瞧瞧锦绣,板子可都打完了?”
很快婆子回来了:“夫人,锦绣只挨了六十板人就没气了,变成了个血人,那些人嫌晦气,将人扔到乱葬岗去了。”
朱氏脸色稍霁:“哼,倒便宜她了。若是在我们朱家,吃里扒外的奴才可是要点天灯的。”
那婆子缩了缩脖子,打着哈哈退了出去。
朱氏不知道,她自然是知道的。锦绣根本一板子没挨,被陈姨娘一辆马车送出了城外,还给了不少的银子。
只是这话她不能讲,侯府终归是大少爷的。
她不能为了讨好夫人断了自己的后路。他的儿子媳妇小孙儿可都是侯府的家生子呢。
要讨好,她也只会讨好林致远。
夫人要怪只怪自己没能生个好儿子,不然她刘婆子也能从一而终呀。
一晃又是几日过去,朝中发生了一件大事,在延后了两个多月后,这一届的新科进士的授官文书终于发了下来。
按照惯例,一甲前几名可入翰林院从修编做起,其他的进士既有在京城任职的,也有去地方的上任的。
而林致远这个新科状元的授官文书,却令人出乎意料。
文书上拟了两个官职,一个是正三品的太医院右院判,一个是从五品的翰林院修编。
在大夏历史上,这还是头一回一个人同时拟任两个官职。并且两个官职一个是医官,一个是文官,简直风马牛不相及。
早朝顿时炸开了锅。
有人讲苗头对准吏部尚书安佑棠:“安大人给自己的学生拟任两个官职,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且正三品的太医院院使岂是一般人能做的?简直不知所谓。”
刚从江州赈灾回来的程御史冷笑:“林大人医术举世无双,莫说是正三品的院使,就是正二品的院判也做得。钱大人要是觉得林大人不够格,可以问问您的兄弟,林致远的医术比他如何?”
钱大人瞪着程御史,面色紫涨。
在座都知道他的兄弟是太医院的钱太医,钱太医医术平平,野心却不小,一直盯着太医院院使的位置,若是让那种心术不正的小人上位,今后太医院还瞧什么病,干脆回家洗洗睡得了。
但林致远若真的同时在太医院和翰林院任职,也太儿戏了些。
翰林院梅翰林突然站出来:“我知道程御史欣赏林大人的医术,但一心不能二用。林大人要么去太医院,要么来我的翰林院,两者只能选其一。这件事,最好还是让林致远自己来选。”
“程大人说得对,林致远年纪太小,兼任官职本就不和情理,这样也甚至会令同科其他进士心生不满,觉得安大人对自己的学生徇私。”
既然有人反对,就是好事。
安佑棠终于舒了口气,其实他的本意,也只想让林致远去翰林院任职。
翰林院出来的,以后可以位列三公,是正经的文官。
太医院院使虽然是正三品,但却没有任何实权,正经科考出来的进士除非脑子坏了才会进太医院。
但皇上却执意要给林致远列下两个官职,他一直不明白皇上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皇上,既然钱大人和程大人都有异议,按照大夏官员的任用流程,新科状元林致远的任职文书不能成立。”
安佑棠将问题抛给皇帝:“臣也以为一心不能二用,林致远的官职最好二选其一,还请皇上重新定夺。”
皇帝坐在龙椅上,淡淡道:“其他人也这么想吗?”
“是。”
大臣们这回异口同声,十分地团结。
他们当了一辈子官,自然觉得这是在胡闹。
皇帝颔首:“既如此,朕听你们的,将林致远叫来一问。”
不过片刻功夫,林致远就进来了。
按规矩,授官这日他穿着状元红袍,戴着状元帽。
他腰背挺直,仪态雍容文雅,是天生的贵胄。
大红锦衣绣着白鹤,越发衬得他眸如明星,唇红齿白。
好一个俊俏的少年郎,比他父亲玉面将军林琰年轻时风采更甚。
一屋子的老头子们齐齐盯着眼前的少年,原因无他,只因他太过年轻,皮相生得太过好看。
想到他的那些事迹,再对比自家的孙辈,简直货比货得扔。
林致远似乎感觉不到这样如狼似虎的注目礼,他施施然走到殿内,给皇帝行了大礼,朗声道:“臣新科状元林致远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见了外甥,面上露出些许笑容:“起来吧,今日让你过来,有两件事,第一是让你认认门,以后同朝为官,这些老大人都是你的前辈。你要谦虚谨慎,跟着他们多学习。”
“是。”林致远转身,对这些人施礼。
“林致远见过各位大人。”
“使不得使不得。”这些老头子们面上笑得慈爱,只是不知有几个是真心。
林致远嘴角淡淡扬起:“皇上,门已经认过了,微臣斗胆问一句,第二件事是什么?”
☆、第一百八十八章
“你的任职文书出来了,可这些大人们不同意,朕就想了个法子,让你自己定夺。”
内侍总管递来拟任文书,林致远看了,似乎并不吃惊。
“朕本来觉得你可以兼任两个职位,可他们说一心不能二用,你只能二选其一。你且想想怎么选。”
众人将目光投向这位年轻的状元郎,他们很想知道他会怎么选。
按理来说,林致远这样正统科举出来的状元,肯定要入翰林院的。且不说翰林院能得到大儒的教导,更能积累人脉,打下坚实的基础。
大夏的相国太师历来都是从翰林院出来。
林致远只要不是傻子,应该知道该怎么选。
不过值得考量的是皇帝的用意。
他列出这两个官职,是不是想林致远主动提出去太医院?
毕竟林致远的母亲曾经谋反过,皇上明里看重他,说不定为了堵别人的嘴呢。
林致远将这些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淡淡一笑:“是不是无论微臣怎样选,皇上都会尊重微臣的意愿?”
皇帝正色道:“君无戏言,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林致远,你想好了?”
林致远点头:“我两个都选。”
此言一出,四下哗然。
钱大人怒道:“林致远你好大的胆子,皇上明明让你二选其一,你却说两者都选,这不是欺骗皇上吗?”
林致远看他一眼:“钱大人,皇上方才是说你们让我二选其一,但这并不能代表皇上的意思。莫非钱大人觉得臣子一旦提出意见,皇上就必须采纳?那我倒要问问钱大人,到底你是臣还是皇上是臣,食君之禄不知忠君之事,钱大人的官当真做的好呀。”
“你……你血口喷人……我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
钱大人指着林致远鼻子,气得直哆嗦。
“钱大人不是这个意思,那是哪个意思?明明是钱大人指责我欺骗皇上。大人该好好想想,皇上是真龙天子,天威在上,岂是我等臣子随意揣测的。”
这话既逼的钱大人无话可说,又不着痕迹地捧高了皇上。
众人瞠目结舌看着林致远:这孩子小小年纪,说出来的话却比刀子还利。林琰一介莽夫,怎么生了个这样伶俐的儿子。
几个老臣不约而同地想到早逝的长公主。长公主少时也是一样的聪明,林致远随了他的娘。
梅翰林摸着花白的胡子上前:“林致远,老夫是翰林院的翰林,这二选其一其实是老夫提出的。我知道你才学和医术一样高明,但治学和看诊需要一心一意,如此才能精进。若是两者都顾及,结果往往一边也不成。你是个聪明孩子,应当明白道理。”
梅翰林倒是真心实意为林致远考虑。出一个林致远这样的人才不易,若糟蹋了,说起来也是朝廷的损失。他作为翰林院的翰林,自然不能听之任之。
“多谢梅大人提点。”林致远对梅翰林恭恭敬敬行了一礼,他并不是那等不知好歹之人。孰是孰非他心里清楚。
“梅大人担心的无非是我不能一心二用,只要我能做到,各位大人相必就没有异议了吧。”
梅翰林眉毛一抖,看着林致远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
其他人则嗤之以鼻。
一心二用?
这小子未免太狂妄了。即便他是状元,也没有这样托大的。到底是没娘的孩子,没有教养。
就连先前对他生出好感的那些人,如今也暗自摇头。
安佑堂脸一黑,这小子明显是要搞事情,居然事前不给自己通气,简直太不将他这个先生看在眼里。
安佑棠瞪了林致远两眼,转头去瞧皇帝。
皇帝面上倒是看不出喜怒:“林致远,你且说说,一心二用是个怎么用法?”
林致远微笑:“很简单,我可以左手写药方,右手写文章。这样差不多就是吧。”
皇帝眼睛一亮,果然很感兴趣的样子。
“这个倒新鲜。不过你真能做到?”
“微臣不敢欺瞒皇上。”他十分笃定。
“来人啊,拿纸笔过来,林爱卿今日让我们开开眼。”
皇帝高兴得对他的称呼都由名字变成了“林爱卿”,众臣更疑惑:皇上到底想给他长脸还是打脸,他们怎么完全猜不到呀。
很快书桌抬了来,笔墨备好,两张雪白的锦州宣纸一左一右铺陈开来,几乎占满整张桌子。
太医院院长陆诚被皇帝叫了来,看见这阵势,眉头皱起。
“陆诚,林致远说他能边瞧病人边写文章。你是太医院院长,就由你做个见证。”
陆诚拱手:“臣遵旨。”
退到一旁。
林致远气定神闲地坐下,皇帝道:“为公平起见,文章由梅翰林出。至于看诊开药……”
皇帝顿了顿,眼睛往人群里一扫:“你们毛遂自荐吧。林爱卿是神医,各位把握机会啊。”
半晌,一位须发皆白的瘦弱老者颤巍巍上前,他是大理寺少卿魏安。
“微臣年纪最长,不如让微臣来。”魏安笑着看了一眼林致远。
皇帝立刻允了,林致远起身请魏大人。
梅翰林上前,道:“今岁江洲水患严重,你便以治理水患为题,写一篇文章。”
林致远才十几岁,梅翰林就让他写这样的时政文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林致远却没有提出异议,他右手提笔落下第一个字,左手就搭上魏大人的手腕,开始为他诊脉。
众人见他神态安静,右手保持书写,抬头对魏大人道:“还请大人张口让下官瞧瞧舌苔。”
一刻钟过去,林致远文章写好了,病也瞧完了。
两件事情几乎同时结束。
梅翰林和陆太医分别拿走了林致远的文章和药方,和其他人一同观看。
众人越看越心惊,原因无他,林致远的文章实在写得太好。
他不仅旁征博引了大量案例,更提出自己独到的见解,其中数个观点令人耳目一新,老辣至极,是他们这些为官多年的大臣们也未曾想到的。
“好,好文章。林致远不仅有文采,更有治国之才。皇上得此奇才,实是我大夏之福。”
“哦,依梅爱卿之意,是认同了林爱卿的文章?”
梅翰林抖着胡须,激动极了:“岂止是认同,微臣自认写不出这样的文章。林大人胸中有韬略,皇上瞧过便知。”
皇帝接过林致远作的文章,半晌道:“写得不错,林致远不就在翰林院跟着你吧。”
“谢皇上……”
梅翰林临到老了寻得这么一个徒弟,高兴
劲儿就别提了。
“皇上,依微臣之见,林致远该留在太医院才是。”
陆太医上前一步,目光灼灼地看着林致远:“你的诊断是什么,为何给魏大人来的药方中加重了陈皮和远志两味?”
林致远道:“魏大人常年失眠,肝气不疏,造成气机不畅,进而堵塞了肺经,因此夜间时常咳痰。”
听闻林致远准确无误地说出他的病症,魏大人面上闪过惊愕。
众人瞧魏大人面色,便猜到林致远的诊断怕是对的。
于是都将目光看向林致远。
林致远接着道:“我方才说的是明面上的症状。其实治魏大人的病关键并不在疏肝润肺。魏大人,您先前是不是一直在吃疏肝理气的药物,因效果不佳,又开始吃降肺火的药?”
魏大人点头:“被你说对了,去岁我一直在吃逍遥散,今年又换成枇杷罗汉饮,只是一直不见成效。”
“魏大人近来是否常感到倦怠,吃饭亦没有胃口?”
魏大人惊讶:“这件事连陆太医也不知晓,林大人是怎么看出来的?”
林致远没有卖关子:“我是根据大人的病症判断出来的。大人因常年服药,胃寒脾虚,药物吃下去不能正常运化,因此不起效。其实要治好您得病并不难,只需在疏肝润肺的基础上,多加几味去湿健脾的药,渐渐就能好了。”
林致远说的并不深奥,除了陆太医,其他不懂医理的人也都懂了。
不过有人依旧不服气,对魏大人道:“魏大人一直在陆太医手上看诊,难道说林大人医术能超过陆大人不成。魏大人可不能听信偏言,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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