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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科学事件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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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让他的心情放松一瞬,但情况立刻急转直下,「不……不对,既然探员训练通过了,为何现在妳会在这里?」他握着手枪对着靖琳一晃。「妳们是一伙的?」
靖琳原打算挡在汤英理身前,可她毅然决然向乔姆斯基跨开步伐!「我知道你为什么冒险回到学校来。」
她并未回答问题,而是选择直视他的双眼。「这三天我们一直都在找你,我们先破解笔电的密码,了解你这段期间遭受跟踪胁迫的压力!我也致电威廉医师,详细讨论过你的病症!
「你是为了报复才回来的?」玫瑰色的嘴唇微抿,「打开手机,是为了联络米勒。」
「妳……」乔姆斯基的讶异全写在脸上!「妳知道乔治他干的好事?」
「虽然不愿意相信……我确实知道!」
靖琳完全插不上话,但也拜汤英理挡在她面前的空档,她取出手枪,随时都可以举枪射击。
「那妳为何不把他叫来?只要当面问他,整个案情就会明朗!」
「他的涉案程度我大致上已经理解了,只要加上教授这方的证词……我保证他绝无法置身事外!但在这之前,我必须向您确认一件事。」汤英理声调转为温和,也不再采取直视的高压姿态,「杀害穆勒女士的,确实是你,对吧?」
他勃然大怒,「妳了解我与梅塔的关系吗?我绝不可能下手杀害她!」
「那是在正常情况之下!」她苦笑,「那张跟踪照片是从穆勒女士的手机里流出的!身为心理语言学的专家,米勒老师巧妙压迫已经失去正常判断能力的你,说服你把穆勒当作那个向不明组织输出情报的人,并迫使你作出异于寻常的反应!」
割断穆勒脖颈的画面涌现,右耳深处迸出强烈的耳鸣,他咬牙忍住!
「闹钟声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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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紧张了,第七个案件究竟要写些什么呢?(抱头)
073 6大脑内的另一个声音-10
「闹钟声响了。」
他睁大眼睛。
「就在你循着米勒的指示逃离现场后,重新设定过时间的闹钟响了,急于联络上你的我抵达旅馆,听见房里的闹钟响个不停,我立刻透过饭店人员协助,与米勒一同进入现场,有幸碰上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的穆勒女士……你知道她说了什么吗?」
「梅塔她说了什么?」
「乔治.米勒!」汤英理指着唇,一字一句的说:「她用仅存的力气,不断以唇语念着这个名字。
「你的身体状况除了你自己之外,最清楚的人莫过于她了;但就算你的耳鸣越发严重、脱序行为频传,她都没想过要离开你身边;甚至当你在她背后,割断她喉咙的时候,穆勒女士仍想保护你!她是真的爱你的!」
他扭曲着脸,悲伤与愤怒的心情交杂,「乔治那畜生!」
「错手杀害爱人肯定让你自责,你找他寻仇,也说明你的决心。」至于删除研究资料,更是铁证。「但是,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挽回,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别再伤害无辜了!」
他的表情显露出内心的犹豫。
她于是再推上一把,「别让你自己也变成披着人皮的野兽!」
「妳知道吗?」乔姆斯基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三天来,我脑海里一直有个强烈的声音。」
「什么?」
「杀了乔治.米勒!」他面目狰狞,但随即又笑了,「可惜,到头来我连这件事都无法做到!」他松开左手释放人质;靖琳立刻上前将那女孩护在身后。
汤英理暗自松了一口气,回过头,方子骏等刑事组成员已在外准备就绪。
「夏洛特。」
她注视着乔姆斯基,专心聆听他的一字一句。
「妳说错了一件事。」他抬眼,紧紧握住手枪,拇指压下击锤,「杀了梅塔的我……已经无法回头了!」
「老师!危险!」靖琳睁大眼睛,立刻举枪瞄准。
汤英理象是看出了什么,连忙回头,「周警官!等等……」
时间仿佛静止了,他举枪抵住自己的喉咙;举起枪的靖琳转而瞄准他持枪的右肩,扣下扳机!
子弹准确命中,让枪口稍稍偏移,但他也随即开枪,子弹近距离射穿了他的下颚、鼻梁,鲜血四溅!
「教授!不!」汤英理扯嗓痛喊。
太迟了,那疯狂的天才亲手夺走自己的性命。乔姆斯基高大的身躯向后跌坐,血迹抹红了落地窗,左轮手枪重重落地,「咚」一声,一如她不断下沉的心。
所有事情来得太快,就连已准备围捕的刑警们都措手不及;但对其他人而言,凶手举枪自尽,并未造成无辜人员伤亡,是不幸中的大幸。
「老师……」
盯着那面目全非的尸体,这一瞬间,就象是全身力气都被抽走,汤英理缓缓地摘下眼镜;靖琳紧搂住她,发觉她浑身颤抖!
「应该阻止他的……」她虚弱地说:「我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他……」
「他一心想死,妳是没办法的!」就连她那一枪都无法让他放下手枪。
「我看出来了,他的眼神告诉我……他就离我这么近!」
「妳不要自责,至少人质没受伤呀!」看见汤英理眼眶微湿,靖琳咬唇,伸手轻抚她的脸。「妳做得很好,没关系的!都结束了……」
方子骏已着手封锁现场、遣走不相干的人员,并着手收拾尸体。
「老师,」他们视线交会,「辛苦了!」
汤英理置若罔闻,「不……还没有。」她戴回眼镜,眼神转趋锐利,并望向乔姆斯基。「还没有结束!」
「老师?」
她一手取走乔姆斯基遗留下的手机,咬牙奔出咖啡厅。
*
国际学术会议厅里,一场盛大的学术会议完美落幕。
「虽然这一个星期发生了不少突发状况。」乔治.米勒对着与会成员感性地说:「但至少会议圆满落幕,感谢主办这场会议的校方……学术的火苗,决不会因任何阻碍而熄灭。」
他的一席话获得了满场学者的热烈掌声。
会议散场,米勒还特意留在会议厅里,他张望着散去的人潮,知道他的得意门生并没有到场。
「米勒教授辛苦了!这边请!」
他微笑,跟随引导进入休息区,等在那里的是成群一同受邀来台湾参加会议的学者。
在成串轻松谈笑间,口袋的手机忽地响了,「……抱歉!接个电话。」米勒打了个手势,看了荧幕一眼,按下接听。「喂?是我。」
他走向人较少的角落,「是吗?举枪自杀……」他低声重复,嘴角隐隐上扬几度。
「好,我了解了,谢谢!」
待在设有空调的室内,比外头舒服多了;台北的冬天,是米勒所不习惯的湿冷天气。
他仰望头顶那团厚厚的乌云。
雨,很快就要下了。
***
在米勒与周遭朋友享受招待的下午茶时,安德鲁.乔姆斯基的死讯渐渐传回了他们一行人的耳里。
许多人都为这个结果感到惋惜,甚至还有不少人无法置信;毕生致力于研究犯罪者大脑的学者,竟成了杀人凶手!
身旁友人也纷纷向米勒致意,他们都知道米勒与乔姆斯基所建立的友谊最为深厚。
「他的例子告诉我们一件事实。」擦掉眼泪,米勒难掩悲痛的说:「一般人与凶手之间,仅有一线之隔!」
在说完这发人深省的话语后,米勒托说自己心情不佳,便没有跟友人前去喝酒,而是回到饭店房间。
但在进门之前,米勒在走廊外遇见了汤英理!
「夏洛特?」
她蹲在仍未撤除封锁线的613房,并于门口处奉上一朵鲜花;身旁一如先前跟着那蓄着长马尾的年轻女警。
她专心祷告了一会儿,知道米勒缓缓来到她身边。「我能做得不多,只能以此告慰穆勒女士。」
「妳的心意,梅塔会听见的。」
「抱歉!没去参加老师主持的研讨会。」汤英理吐了一口气,白皙的脸上显露出淡淡疲惫。「会议还顺利吗?」
「没关系的,我知道妳肩头上的责任很重。」米勒点点头,「对了!安德鲁的事,我听说了,没想到妳居然真的做到了。」
「做到什么?」
「破案啊!虽然我还是感到难以置信……但妳抓到了杀害梅塔的凶手,这不是破案是什么?」
「破案?」汤英理似笑非笑的,与身旁的女警交换了一个眼神。「还差一点点啊?」她特地以中文说道。
「啊?」
「只能说乔姆斯基在关键时刻犯了最愚蠢的错吧?」她笑容里夹藏着些许忧伤,「刚结束调查,能跟老师稍微聊一聊吗?虽然似乎有些不是时候……」
「怎么会不是时候?我还怕妳不愿意来呢!」米勒喜不自胜,「来!到我房间去吧,这边走。」
但跟上的只有汤英理,「警察小姐呢?」米勒发现周靖琳并没有跟,「她不是妳的同事吗?」
「算一起工作的伙伴吧?其实我不是编制内的人员。」她靠近米勒,以悄悄话的姿态小声说:「不过她听不懂英文!我可不想费心替她翻译。」
「那还是能一起来喝个小酒啊!」插入房卡,他邀请汤英理入内。
她惊叹,望向那大片窗户。「这里采光真好!房间也很大……」
「是吧?一个人住还真有些浪费!」米勒脱掉外套,打开冰箱取了一瓶红酒。「我第一天来就先买了几瓶,与妳喝正好……可惜没水晶酒杯!」
「如果是好酒,用普通玻璃杯也一样好喝。」她踱至窗边,「啊,下雨了。」
「妳们这里还真常下雨。」熟练的拔出软木塞,趁汤英理注意力分散之际,米勒在杯子里放入几颗药丸,才倒入红酒。
「喝吧,不要客气!」
「我喝老师的酒从没客气过!」
「好像是这样?」
他们彼此碰杯,红酒沾唇,许是酒精使神经放松,汤英理开始针对调查过程侃侃而谈。
「……匿踪了三天,却突然打开手机了,也是警方能掌握他行踪的关键。」
「安德鲁应该是想连络哪个人吧?」
「老师没接到他的电话吗?」她偏头问道,「毕竟您与教授的感情特别深厚。」
米勒淡然一笑,「我有收到他的来电,可是我没接;那个时候研讨会正要开始。」
「原来如此!」汤英理遮唇,「咦?可是不对呀……」
「怎么了?」
「刑事组的组长说能确切掌握教授的行踪,是因为接获了可靠线报,这个线报……」她放下酒杯,「不就是您给的吗?」
他微楞,「说什么傻话……」
「老师在通话里安抚着他的情绪,并约定了碰面的地点,实际上却是回过头打了一通电话给刑事组,以匿名身分通报疑似发现乔姆斯基的行踪,再主持研讨会,等到会议结束之后,乔姆斯基已经自杀身亡了,案件也宣告侦破。」汤英理冷下声调,「这就是您安排的完美剧本,我说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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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作品前天传来好消息啦ww
脑科学事件簿上了镜文学站方七月的新镜作品。
虽然我一直在尝试用不同的方法来写小说,这次是用上单元剧跟戏剧方面的呈现手法,能够获得这样的肯定与推荐,还是让我非常感谢!
第七个案件内容虽然在写第二部前已经透过大纲做确定了,不过每次我在下笔写案件的时候都会有某些程度上的微调。
介绍那边讲到社会议题,有点害羞,哈哈XD这次第七个案件「也算」又用到一些流行话题吧?ww希望大家会喜欢!
074 6大脑内的另一个声音-11
「这就是您安排的完美剧本,我说的对吗?」
米勒脸色微变,「夏洛特,妳……」
「不仅如此,整桩案件,您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身为乔姆斯基的挚友,您很清楚他的身体状况,所以您将营养补充剂掉包成阿斯匹灵,同时也协助不明组织,对乔姆斯基进行跟踪与精神上的压迫!」
「太荒谬了!我听不懂妳在说什么!」
「是吗?接下来的发展更荒谬!」她翘起腿来,「案发前一天,在酒吧里的那张照片是您特地拜托穆勒拍的吧?并借此作为诬陷穆勒的借口;隔天早上,您利用穆勒回房盥洗的短暂空档来到乔姆斯基身边,透过压力迫使他下手杀害穆勒。而后说服乔姆斯基逃离,并重新布置现场,包括让闹钟响起以吸引他人注意,并删除穆勒手机里的资料。
「但您的计划出现了变量。」她指着自己,「你没计算到的,是紧急赶到饭店找人的我!当时的你还在现场,你知道命案曝光后,警方肯定会彻查穆勒的手机,万一没删除纪录,您很快就会跟这案件扯上关系;情急之下,您取走她的房卡,翻越阳台、删除掉通讯纪录后,把手机放在她的房间,然后若无其事的从她的房门口出来,并出现在我面前!」
米勒瞬间脸色铁青。
「这就是为什么你是迎面向我走来,而不是从您的612房,也就是我的背后靠近的原因……至于您涉案的证据,乔姆斯基教授已提供了证言,就在他自杀之前。」
「如果杀人凶手的证言可以采信的话!」
「或许他的证言不值得采信,但通话纪录又如何呢?」汤英理拿出乔姆斯基的手机,「他录下了今天稍早与您的全程通话;想听听看吗?」
「不……不!」米勒伸手想抢,但汤英理轻巧闪过。「夏洛特……妳不能!」
「我只想知道您为何这么做?」她咬唇瞪视米勒,「为何陷害自己的好友,甚至陷害他成为杀人凶手!」
米勒的神情活像挨了一记闷棍,「是!我与安德鲁是多年好友,我们不仅一起念书、参加社团、打猎、游玩,做了很多很多好朋友该一起做的疯狂事,还包括了……」
喜爱上同样一名女孩。
「他大学是美式足球的运动明星,艾莲娜是我的同班同学,我暗恋她很久很久,可她却……」
她看上的,是乔姆斯基。
他为此嫉妒过乔姆斯基,但最后,他选择了成全好友与艾莲娜。
只因他希望看见她得到幸福。
起初,乔姆斯基与艾莲娜没让他的用心白费,他们结婚生子,过着幸福的日子,与之同时,他的学术地位也蒸蒸日上;他研究犯罪者的大脑成果斐然,成了享誉全球的知名学者。
直到梅塔.穆勒的出现,撕毁了这个假象。
「安德鲁不该喜欢上她的……」米勒咬牙切齿,「但他完全陷了进去!无论我怎么劝说都没用!他这场对婚姻的背叛,真的太伤、太伤艾莲娜的心了。」他咬牙,显露出汤英理从未见过的那一面。「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
「哈!」
「妳笑什么?」
「你出卖好友的隐私、偷换药品、与不明组织挂钩,甚至不惜让好友背负杀人的罪名,竟是源自内心的嫉妒?」汤英理摇摇头,「亏你还有脸在他人面前假装惋惜好友的离去!这桩悲剧,全都是你造成的!」终于真相大白了!
「念在你曾是我的指导教授,我就告诉你吧……教授没有侧录你们的通话。」她展示出手机画面,「而是我录音了!方才那段话将成为你的认罪声明。」
米勒疯狂地大喊,「夏洛特!」
「相较于勇于面对错误的乔姆斯基,一心设计好友的你更显卑劣,我真为你感到羞耻!」
汤英理转身欲走,一阵强烈的晕眩感猛然袭来!她全身乏力,立刻跪了下来!
「我还在想药效什么时候才发挥作用。」他喝掉杯子里的红酒,往桌沿一敲,敲出一道锐利的断口。
她抚着额,察觉自己的视线正快速涣散!「米、米勒?」
「在决心算计多年好友之前,我挣扎了很久……梅塔.穆勒死前的模样也让我吞了几天的安眠药。」他握着酒杯靠近,「把他的手机给我!」
这是唯一能证明乔治.米勒涉案的证据!「休……休想!」
「夏洛特,我最得意的学生!妳是杰出的脑科学家,现在又证明妳也是优秀的探员……但我绝对不能让妳毁了我;把安德鲁的手机交给我,快!」
安眠药的药效之强几乎要让她当场昏厥,仅凭着意志力苦撑,她缓慢地爬向门口。
「别想逃!」大衣被踩住,让她无法继续挪动半分;他用力拽住她的衣领,逼迫她抬起头,「别逼我动手!快把手机……」
当他把断口抵住汤英理的下巴时,她的嘴角上扬依旧,那抹笑,率直而无畏。
房门锁被打开。
冲进门的是那长马尾的年轻女警!她举枪瞄准,以再标准不过的英文对着他说:「你被逮捕了,乔治.米勒!」
***
毫无疑问,整桩陷阱是汤英理一手策画的。
她原想从手机寻找米勒涉案的罪证,但却发现除了曾拨打米勒号码的纪录之外什么都没有。
汤英理深知米勒肯定涉案了,而为了定罪,她需要证据;既然什么都没有,那她就自己制造出一个。
靖琳访问过麋鹿酒吧,里头的老板兼酒保提到案发前一晚,所有光顾的外国人当中,只有一人能稍稍与他沟通。想也不用想,就是乔治.米勒。
大概是她与靖琳的那句话让他起了戒心,因此他才会事先在酒里放入安眠药,不过靖琳就是她为自己下的那道保险,她们全程保持通话,因此除了持有的录音外,靖琳也是证人。
冲进房间,靖琳紧紧搂住虚软的她,而她身后跟上的陈火木等人迅速将米勒制伏。
「老师!妳没事吧?」靖琳皱眉,用力踢开那玻璃杯。
偎进靖琳的怀里,她仰头,虚弱一笑。「嗯,还好……」
米勒被带走之前,她们视线交会一瞬;对汤英理而言,眼前的老人早已不是她所熟悉的和蔼风趣的老教授。算计与心狠啃蚀他费心营造出的假象……恐怕这就是潜藏在他内心深处的真正模样吧?
「他究竟喂妳吃了什么?」靖琳绕到腋下来撑起汤英理,别看她身材纤瘦,她其实挺重的!
「大概是……加重剂量的安眠药!」
「难怪……撑着点!妳不要睡在这里,至少等上车再睡。」
「我尽量!」
为了让她保持清醒,靖琳继续找话题,「所以他是为了什么才暗算那个教授的?他们不是朋友吗?」
汤英理把作案原因向靖琳复述,「爱情真可怕!我们这样……经历过几桩与感情有关的事件了呀?」
「可怕的应该是人性吧!」两位教授在常人眼中都称得上好人,但其中一人因为精神异常而失控,另一人则因私心而蒙蔽了良心。「来!小心头……」
总算把汤英理送进车内!靖琳细心地替她绑上安全带,再绕到驾驶座准备开车。
「这个……给妳保管。」乔姆斯基的手机,里头装有重要的证据。「听不懂找陶法医翻译!我不行了;剩下的,就交给妳了……」她闭上眼,语调渐弱。
「喂!不要一副交代遗言的样子呀!」靖琳笑笑地接下,发动引擎。「我先送妳回家好了?妳现在这样要睡到什么时候啊?」她转向副驾驶座,而那张娃娃脸早已闭上眼,一动也不动。
「汤英理?」她睡着了。靖琳取下她的圆框眼镜,并将它挂在她的洋装衣领上。
「呼噜……」
「还睡到会打呼哩!」好可爱!她掩嘴轻笑,踩下油门。
她发誓,这绝对是她车速放得最慢的一次。
*
在那满是霉味,昏暗的老旧公寓里,吴健雄敲着键盘,登入了达特茅斯学院的数据库。
他们屏息以待,但期待的心情只维持了一下,经过读取画面后,数据库里显示的是一片空白。
「空的?」他错愕的张大眼睛,但身旁的人却是放声大笑。
「他早有准备!不愧是乔姆斯基,到头来宁愿放弃多年研究成果,也不愿意交给我们。」
「你还笑得出来!」吴健雄啐了一口,「花这么大力气什么都没得到!」
「不尽然!不是有个人因为这个案件大放异彩吗?」
他嚼着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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