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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科学事件簿-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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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会面时间已经超过了,汤智超还是稍微多给他们一点时间;离开加护病房时,叶嫚芝忙不迭的向他道谢。


  英理默默的站在一旁;叶嫚芝走近并交还手帕,感念地说:「多谢汤小姐的陪伴!」


  推著眼镜,她撇开眼,「啊,没什么,要谢还是谢学长吧!」


  叶嫚芝带着儿子离开后,汤智超走近,「所以妳还是会安慰別人嘛!」他盯着手帕说。


  「安慰?」她耸肩,「为了了解事实,我只是尽量让姚太太放松心情罢了,算不上安慰吧?」


  真是不坦率的家伙!他偷笑,又听英理说:「我今天下午也没事,如果学长愿意继续刚刚的话题,我可以一边备课边等你下班。」


  「那要等很久哦!」现在才接近下午三点。


  「你放心,我备课所花的时间也不比查案要少。」


  反正死活就是要他吐实!他这回算是又见识到英理特有的执拗,「那好吧!妳等我,下班之后顺便回家一趟。」


  「爸妈最近有念我是不是?」她双手环胸。


  「妈经常念!还有,」他略作停顿,迎向她的双眼笑道:「妳不是说想拿妳的戒指吗?」


  「那是你一厢情愿吧?」英理抿嘴,「我可不记得我说过想当『汤太太』。」


  「总之,」他挥挥手,迈开步伐,「傍晚见!」





  汤智超所说的「很久」是真的久,当英理踏进家门时,掛钟指针已经指向晚上九点了。


  在医院备课的同时也收到了来自方子骏的讯息,主要内容只有一个——靖琳跑去向周增祥摊牌了!真不知该说她鲁莽还是有勇气!


  『虽然局长很讶异,但并没有特別不高兴,只说靖琳展现了身为刑警的傲骨与自信。』


  英理还来不及松一口气,他话锋一转,『但是!她也明确表示她不会放弃调查李月娇的案件……伤脑筋!』


  果然是靖琳的风格。她只能这么说。


  而英理也趁此机会回报她在医院调查到的情况;在回家的车程中,汤智超也终于透露她想要的消息。


  『李月娇确实动了切除癌细胞的手术,但在手术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执刀的医师不知怎么回事,误伤了横膈膜造成大量出血,当时的助手资历很浅,而他的状况也很不对劲,所以只能紧急止血后做包扎,之后由于她急着出院,所以只跟她再约定复诊时间,手术也只能延后!』


  那存血呢?


  『是有听说把手术失血当作存血的案例,但当时并没有发生这样的情况……刑事组采集到的血液样本除了抗凝血剂之外,应该没再验出其他汙染源吧?』


  肝脏距离横膈膜虽然很近,但若是非常经验老道、技艺高超的外科医师,再怎么样也不至於犯这样的错?


  但对此,汤智超也没能给出个完美的解释,且该名医师之后并未接受任何身体检查。


  『不管怎样,这样的手术缺失还是得有人来承担!所以……』他握方向盘的手握得非常紧,『所以他们找上在院内资历尚浅,且不属于任何一个派系的姚文宇!』


  就这样,姚文宇成了牺牲品。


  那位真正的主治医师的名字呢?


  『崔金隆!』汤智超咬牙吐出这三个字,『现任外科主任。』


  有了汤智超的证词,一切都真相大白了;也明白存血是李月娇自行存放而不是手术时留下的。


  至此,英理已能推估出有关李月娇犯案动机的几项要因——


  一、李月娇的病况不容乐观,或许病况超乎了她的想像,因此她变更了原有计划,由此转成积极主动的态势。


  二、就她目前所犯下的案件来看,多数目的都是为了壮大自己组织、收集罪证的方向去进行,唯有针对周增祥一案明显暴露为报私怨的意图。


  周增祥与李月娇的实际牵连为何,除非当事人愿意公布,否则尚不清楚,但肯定不单单仅是「认识」而已。


  三、因为计画改变,包括与吴健雄合作、诈死逃脱等方式都成了选项;她之所以与看似不合理的人合作,甚至利用自己的女儿做「目击证人」……支撑这些计画的背后,肯定有个最主要的目标。


  但那究竟是什么?


  只为了揭开先前威权统治的黑幕吗?还是理念不合造成的嫌隙,继而酝酿出来的大规模报复行动?


  她想制造出怎样的话题?她所设定的报复对象有多广?在这看似不合理的组合——前特务与黑道势力的犯罪组织——背后,究竟是以什么样的理念做支撑?什么样的理由让这两派人马结合在一起行动?


  「不够!」英理丟下笔,用力揉著眉心,「总觉得……少了最关键的一块!」盯着写在纸上的种种剖析,她轻叹,起身拿了一瓶气泡矿泉水。


  金熊鼠看见主人有动静,连忙在鼠笼里制造声响;英理注意到了,忍不住苦笑着说:「抱歉!都忘了妳……饿了吧?」


  她洒下饲料,边喝着水回到座位,正打算拿出手机聆听与汤智超对谈的录音,手边先摸到的,却是绒布般的触感。


  对,他拿给她了,婚戒。


  『那本来就是给妳的。』


  如果不是事实,汤智超大概无法自信的说出这句话吧?不然就是他偷偷学会了如何说谎。


  戒指的款式称得上特別,黄金与白金的扭结设计……不过模样略显老气,却相当符合他的审美观。


  今天难得回家见邵婉娟与汤裕中,难得没提起任何有关相亲结婚方面的话题,但她也不敢探两老的口风……她还是不相信她们会答应汤智超向她求婚这种荒谬的事。


  按下录音播放键,英理在灯光下仔细检视这枚戒指;看不出任何刮痕,表示戒指不但全新,甚至今天才被第一次拿起来,连指纹都没有。


  她伸出左手,戒指停留在指尖,却迟迟不肯真的套进手中。


  『妳跟周警官到底怎么了?』录音前期还处於閒聊阶段,汤智超偶然问及她与靖琳之间的关系。『之前连探望那个脑伤的小女生都一起过来,这次妳待在这里足足两天,我完全没看见她。』


  『她啊……』


  『吵架啦?妳们。』


  当时的她沉默了一阵子,才说:『是发生了一点争执;我瞒了她一些事……哎!很多事!』


  『妳也瞒了我跟爸妈很多事!就像妳的日记跟录音档。』


  『那是我的隐私。』


  『嗯!不需要分享给家人知道的隐私;英理,妳知道吗?越是亲近,有时对于坦白与隐瞒间的掌握越困难;哪些是该分享的?又哪些是不该说的?不是因为妳很关心一个人,拼命的想对她好,人家就会知道的!也不是妳所认为的好就是好,別人也有自主思考的能力不是吗?』


  她沉默著,而汤智超继续说:『妳研究大脑,也了解心理学,有句话我想是多余的,但我还是得提醒妳——除非妳说,否则没有人知道妳脑袋里在想什么!』


  『啊,我知道。』


  『今天在加护病房外蹦出那句话,是因为我想到妳很久以前说过的日记内容……妳没有感觉到吗?从小我就特別在意妳这个妹妹,只因为我知道妳不喜欢孤独……却又老是用这种方式来伤害自己。』


  『这哪叫伤害……』


  『孤独是种慢性自杀。』他反驳,『妳说过的!』


  她再度无语,终于,她主动避开话题。『我们还是赶紧切入正题吧!』


  『好、好!我只想表达,我是真的关心妳,喜欢妳;不光只是亲情而已。』


  『你……』她差点想替任俪琼叫屈,是最后才止住冲动,『算了!第一个问题,李月娇的手术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盯着尾戒,再看看那无痕的漂亮婚戒一眼。


  叹了一口气,她果断的把戒指塞回戒盒里。


***


  隔天一早,英理接获汤智超传来的讯息;果然崔金隆今天就排定要替严凯崴做心导管电烧手术来根治心律不整的问题。


  『预计时间是下午三点,如果前面一台刀早点结束的话还会提前。』


  她今天学校有课,直到三点才结束。「对市立医院而言,这可是不容许失败的手术啊。」


  『妳说对了!但院长决定再相信崔主任一次。』


  她暗自估算著时间,「我上完课会尽快赶过去。」


  『妳要来看?』他怪叫一声。


  「嗯!你昨天说有关癌细胞切除手术时,那位崔主任不是犯了资深外科医师绝不会犯下的严重错误吗?」


  『对啊!等等,妳该不会是以为……』


  「如果他真的是因为身体出状况才导致医疗疏失,」踏进刑事组大门的阶梯,高跟鞋叩出一声停顿般的轻响。「那严凯崴不就危险了吗?谁能担保他不会在紧要关头出现他不想犯的错误!」


  汤智超沉默著,「学长!以你的眼光,只要亲眼目睹他当时的事发状况,或许就能判断出病症了吧?」


  『可能吧?前提是他真的有生病的话。』


  她皱眉,总觉得汤智超在严凯崴这个病例上显得特別轻慢?


  是她的错觉吗?「你能亲自去观察这场手术吗?」


  『可能不行……不能再说了,我要準备工作!』


  「学长?学长!」掛断了!抿紧嘴唇,英理大步走进办公室。


  她今天来得特別特別早,因此极罕见的,周靖琳的座位还是空著的。


  『越是亲近,有时对于坦白与隐瞒间的掌握越困难……別人也有自主思考的能力不是吗?』


  忆及昨晚汤智超的话,英理瞧了瞧手中那张写满的纸,俐落折妥后,压在靖琳工作用的键盘下方。 


129 10崩坏巨塔-10


「是我杀的。」


  与死者同样是以平面模特儿为业的女孩胀红著脸,指甲用力刺进掌心,显然是下定决心才坦承罪行。


  「为什么这么做?妳跟她不是好友吗?」她们所调查过的所有共同友人全都这么说;两个人不仅是大学同学、多年好友,也因为这样而踏入相同的职场!


  「哈!好友?如果她真的有把我当成好友看的话,就不会做出那种事了!」


  在嘲讽与愤怒的语气下,她才说出自己与被她毒死的模特儿之间的心结,「她根本就有公主病好吗?爱使唤人、什么事情都只想着自己方便却又不懂感恩,自以为家里有几个钱就爱摆阔?有钱了不起啊!平常住在一起,我替她做多少事?搞得好像我是她奶妈一样!」随之而来的还有工作上的排挤跟摩擦,种种因素导致这段友情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变质。


  靖琳边听边皱眉,「所以妳用氰化物毒死她?」


  她哼笑,毫无悔过之意!「她爱喝油条配杏仁茶,用这个不是正好吗?」


  「这些话……妳曾经跟她说过吗?」靖琳瞪着她,「就妳累积这么多牢骚抱怨。」


  「当然没有!跟她讲没有用的吧?她就是这样的人啊!」


  「妳没反应过怎么会知道?」


  「我们从大学就住在一起,对彼此都早就熟到不能再熟了……我的困扰、我的痛苦,她应该要知道!」


  「没有什么事情是她『应该』要知道的!」靖琳拍桌起身,震慑了气燄高张的她。「妳是妳、她是她,就算朝夕相处,她一定也有很多地方是妳所不了解的!」


  「我可是把她整个人都摸透了!」


  「那好!妳说她出手大方,妳上大学的学杂费怎么处理的?」


  「靠学贷啊!」


  「然后呢?还了吗?」


  小模狠狠一楞,「唔……我记得是还没有,可是……」


  「可是完全没接到通知对吧?助学贷款的宽限期只有一年,之后就必须慢慢缴还,但是我们清查过妳的帐户,发现妳的贷款早在一年前就缴清了!」


  她脸色一白,「难道说……」


  「她知道妳家境不是很宽裕,必须拼命接工作,但有些邀约私拍的摄影师风评并不好,她担心妳遇到危险,所以经常事先探听然后帮妳挡掉!」靖琳摇摇头,「而妳居然以为是她故意把妳的工作给抢走!」


  她掩嘴,惊讶的无以复加。靖琳冷笑,「看样子这些妳都不知道嘛!无论是贷款的事还是这个……她大概跟妳一样想法,就因为妳们太熟了!这些付出她也完全没跟妳说。」


  「我……我……」就像洩了气的皮球,小模眼眶泛泪,「我不知道……」


  听着她的哭声,靖琳缓缓说道:「妳做了一件不可原谅,而且会让妳后悔一辈子的事!」


  离开侦讯室时,小模痛哭着,不停道歉、喊着好友的名字,靖琳望着她颓靡的背影,忍不住一叹。


  「又是一个因误会而产生的悲剧啊?」全程观看侦讯的吕汀峰从她后头走来。


  「看到她哭成这样,我有点同情她,只是……」


  「只是?」


  「尽管下毒杀人绝对是大错特错……但死者也需要负担一部分责任。」她抿嘴,用力扠著腰说:「如果其中一方先坦白,把误会说开,或许这件案子就能避免了!」


  「人的想法就是这么难以预料啊!关系好的时候总以为对方会懂,什么问题都没有,直到事情爆发,一夕之间把之前建立起来的友谊瞬间破坏掉,甚至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情才来后悔……人啊!就是学不会教训。」


  「大头学长……」


  「嗯?干嘛?」


  靖琳斜眼盯着他,「我总觉得你话中有话!」


  「哪有啊?想太多喽!」吕汀峰双手环胸,潇洒地走回办公室。


  靖琳鼓著脸颊,回到座位的路上不经意地瞄了汤英理的座位;记得她今天早上似乎有出现一下子,现在倒是不见人影。


  这件小模毒杀案,英理虽没实际参与侦办,但透过她的犯罪剖绘,进一步厘清案情后,才能锁定兇嫌并迅速破案;而经过方才侦讯之后,仔细想想……她们之间的僵局,不就跟犯案与被害的两名小模非常类似?


  「星期三……所以她学校有课?」现在两点五十分,她待会儿就会过来——如果没有意外的话。


  「哎……我注意她干什么!」她自言自语,回到座位把录音笔的资料输入电脑,戴起耳机準备制作侦讯纪录,却在挪动键盘后发现到底下压了一张纸!


  「什么呀?」打开纸张,在看见上头密密麻麻的内容时,她讶异掩嘴。


  这……是汤英理的字!


***


  自从前来T大担任讲师之后,这是英理头一回在课后禁止学生发问。


  为了求快,她下课后快速奔向校门,搭上事先约妥的计程车前往市立医院。


  英理先尝试联络汤智超,「没接……」她思索了一会儿,转而打给任俪琼。


  『英理?怎么这个时候打给我?』电话那头的任俪琼十分惊讶地说。


  「俪琼姊!妳在忙吗?」


  『算是在忙吧……我正要进心导管室!』


  「是急诊室的手术吗?」


  『不是耶,是严凯崴……就是知名汽车集团董事长的儿子,今天下午排了心脏手术。』


  「我知道他!太好了……还没开始!」


  『怎么了?什么太好了……』


  「姊担任哪个职位?」


  『我会是第一助手,主刀医师会交给外科的崔主任。』


  「好,有姊在,那我至少能稍稍放心了。」


  「怎么了?」换妥手术用的隔离衣,準备洗净双手的任俪琼把电话夹在颈间,「妳认识严凯崴吗?不会吧!」


  『有过一面之缘,不过重点不在于他,而是那位执刀的崔主任!』


  任俪琼心头警铃大作!「英理!妳到底想说什么?」毕竟英理这几天一直在找寻李月娇当初手术事故的真相!


  『学长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


  她睁大眼睛,「智超?」


  『嗯,我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对头的英理深呼吸,随即话锋一转,『但我今天不是为了追究事故责任,我只是担心……「意外」再度发生!』


  「我还是不懂妳的意思?」


  『没关系!我已经快要到了……』听筒瞬间传来阵阵风声,『剩下的待会再说!』


  「等等!妳什么意思……喂?英理!」


  这种意外还能有第二次吗!任俪琼咬唇,正打算回拨,但崔金隆也已经走进来,她只能赶紧把电话收妥。


  「不好意思,临时从急诊室调人……」崔金隆笑笑地打开水龙头,「是说通常都是应该反过来!」


  「没关系!机会难得,能跟在主任身边见习也是件好事!」她勉强一笑。


  「对了!我记得……妳在住院医师期间做过类似的手术嘛?」


  「嗯!心导管电烧手术,也同样是根治心律不整……跟这次的病例状况有点类似!」


  「妳在急诊看过形形色色的状况,一定也累积了相当多的紧急应变经验。」


  「是没错!可情况跟在手术室里,还是很不一样的……」


  「这场手术,院长会全程透过镜头观看,」他深呼吸,右手不自觉地产生颤抖,「任医师,假如万一真的发生什么状况……妳也应该能够独立完成吧?」


  「主任?」


  「没事!」崔金隆擦干双手,轻松地将纸巾丟进回收桶,「不管如何,让我们尽速完成这台刀吧!」





  拿着感应卡,英理如入无人之境般的直奔观察室。


  当她抵达时,病患才完成局部麻醉;她喘息著摘下围巾,盯着萤幕,心脏不自觉越跳越快。


  「妳还真的来了!」


  一回头,看见身穿白袍的汤智超就站在门口,「你不是说可能没办法过来吗?」


  「是啊!但因为妳把崔主任说得像颗不定时炸弹,我也只好赶过来看一看了。」汤智超插著口袋走近,「才刚开始啊?」


  「还不是学长将整个手术过程讲得这么仔细;一提到手部颤抖、痉孪,我就自然联想到脑部病变喽!」


  「这是身为脑科学家的直觉吗?」


  「与其说直觉……倒不如说是被你给影响了。」


  「我?」


  「嗯,」英理轻推著眼镜,「在国外那几年,你有阵子不是经常分享病例给我?」


  「因为那时讨论到裂脑症患者啊!」一说到这个,整个回忆立刻鲜明了起来。「我从那时候就偶尔会想像,要是另一半也同样熟知大脑的一切,不知道话题会不会都围绕着大脑打转啊?」


  横他一眼,英理决定不予理会。


  另一头,正当崔金隆準备由鼠蹊部股静脉插入电极导管时,右手忽然发出不自觉颤抖!


  「怎么回事?」任俪琼惊呼,但崔金隆仿佛瞬间丧失意识般,手中的电极导管脱手,身穿铅衣的他直挺挺的面朝地板倒臥下来!


  「崔主任……崔主任!」


  任俪琼依循直觉的趴下来观察,「主任!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睁大眼睛的他,右边颜面神经产生些许抽搐反应,语言能力也受到极大干扰,「使……使不上……」


  任俪琼试着抬起他右边手脚,完全无法施力!「右半边吗?」


  他勉强点头。


  「不行……这样没办法继续动手术!」


  『先送崔主任做核磁共振!』


  抬起眼,任俪琼听见了汤智超的声音!


  「好……我知道了!」


  在场的医护人员立刻推来活动式担架,崔金隆躺上去时,右手仍旧不停颤抖。「抱歉……任医师!」


  「没关系,剩下的手术交给我来!」


  待在观察室里的英理目睹整个情况,「症状稍稍缓解了……看样子不是脑出血?」


  「详细病症要检查过才知道!」盯着被医护人员抬出心导管室的崔金隆,他脸色凝重,「我要过去了!」


  「啊,那我跟你去。」


  「妳不待在这里看俪琼怎么做心导管电烧吗?」


  「看心导管电烧术做什么?我只对大脑有兴趣呀!」食指抵住眼镜,英理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他苦笑,「真拿妳没办法!」





  剩下的手术由任俪琼独自完成;经由X光透视的情况下,在严凯崴的鼠蹊部插入数根电极导管,并借此确认心脏异常传导的位置在予以电烧,反覆确认直到不再发现异常之后,让严凯崴送至恢复室加压止血再行回到单人病房休养。


  「……暂时不能下床,必须确定伤口不再出血之后才能稍微活动。」


  听着任俪琼解释状况,严凯崴频频点头,「那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最快明天!不过术后疗养得小心,鼠蹊部两侧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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