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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迷妹逆袭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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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奴,你……发生什么事了?”者秀几乎认不出这个蓬头垢脸的女子,她看起来饱经沧桑,神情恍惚,眼角布满哀伤。
  南奴心中苦涩不已,她不知道这些事该从何说起,她只想能有人呵护她,给她温暖。“我娘在哪里?我想见她。”
  者秀引她去见金妈妈,她看起来仍然那么凌厉。
  “娘……”南奴轻声的呼唤着她,有太多的辛酸苦楚想要向她倾诉,可是却说不出口。
  金妈妈斜睨着她,不厌其烦却郑重其事的告诫她,“我说过不要叫我娘,我不是你娘,难道听不明白吗?”
  “娘,我……”南奴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只当自己拖累了她,才会如此痛恨自己。
  “今天我就把话给你说明白,你只不过是我十多年前捡来的一个弃婴,但就是因为救你,我的亲生女儿才会枉死,所以我对你没有爱只有恨,你明白吗?”
  金妈妈转过身闭着眼睛默默地流泪,这是她第二次流泪,为了本该恨死到底的南奴流泪,因为她知道多年来的母女情分就此画上句号。

  ☆、第二十一章 被骗了

  南奴出嫁那天,金雀梅躲在暗房里哭泣许久,一面是怀念自己死去的女儿,另一面则是舍不得这个养育多年的女儿。
  对于南奴她始终心怀歉疚,女儿的死本不该怪罪到她的头上,可是自己却偏偏不肯承认错误,也接受不了失去女儿后沦为女仆的命运。
  金雀梅回想着往事的点点滴滴,直到南奴出嫁她才意识到这个乖巧的女儿其实就是上苍赠送给她的礼物,可是自己却没有好好珍惜。
  她不敢去面对南奴,只能暗暗地哭泣,失去的再也回不来了。
  而这次南奴回来投靠她,看她的神情似乎这些日子过得很痛苦,她本该同情她的,但是却必须狠下心来将她撵出去。
  郑雨烟已经如愿嫁进独孤府,只是眼下才刚成亲,诸事繁多仍由郑夫人打理,但她成为独孤府的当家主母却是迟早的事。
  没有哪个女子会让自己的情敌在爱人面前出现,而且是朝朝暮暮,郑雨烟生性善妒,金雀梅在府里不是没有见识过,自从南奴出嫁后郑雨烟没少数落她。
  郑雨烟容不下她,独孤府更容不下她,何况独孤风华仍旧对儿子独孤代泽的失踪对南奴心存芥蒂,耿耿于怀,若她的出现引来家中的不和,他势必会有所行动。
  宁可错杀也绝不错放,权贵之家往往太看重自身的利益,毕竟牵一发而动全身。老夫人王氏连日来身体不济,病痛交加,只怕大去之期不远矣。
  金雀梅意识到危机,自己在独孤府的好日子也没有多少了,根本保护不了南奴,倒不如放她自由,远远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南奴从未怀疑过自己的身份,更没有料到自己竟然不是金妈妈的亲生女儿。她的脑海里闪过那些无情无义的画面,飘荡着金妈妈的话:
  我对你只有恨没有爱。
  是的,她从来没有爱过自己,只是把自己当成复仇的工具,这么多年她受尽虐待不敢吭声抱怨,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要这样伤害她?
  南奴的眼睛十分干涩,没有泪水可以流出,金妈妈扔给她一个帛书,告诉她这是在捡到她的时候发现的,也许和她的身世有关。
  南奴抱着张小缘步履艰难的走出独孤府,者秀肩上挎着行李追到她,气喘吁吁,“南奴,我跟你一起走。”
  虽然者秀伺候郑雨烟看起来很体面,但府中的下人都很清楚她过得还不如普通的丫头,郑雨烟身边从娘家带来的丫鬟经常欺负她,动辄打骂,让她下跪,但郑雨烟从未在意过她的死活,任由侍女作威作福。
  她诧异的看着者秀,者秀坚定的点点头,表示决心,“你一个人还带着个孩子多有不便,就让我陪在你身边,咱们相互间也好有个照应。”
  南奴求之不得,她没有父母亲人,但此刻却还有张小缘和者秀陪在身边,前路漫漫,乾坤朗朗,她孤而不单。
  两个女子带着孩子风里来雨里去,穷困潦倒时露宿街头,与乞丐为伍,但此刻的南奴已经学会了苦中作乐,历经风雨和苦难的她变得更加成熟,更加意志坚定。
  她与者秀同塌而眠,患难见真情使她们的友谊更加亲密无间。
  者秀掏出令牌挂件,递给南奴,问道:“这是你病重的时候交给我的,说万不得已的时候拿着它去龙衔书院。南奴,你能告诉我这其中是什么道理吗?”
  南奴抚摸着令牌挂件,查看它的纹理,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长这么大的确没有见识过。
  她摇摇头,“没见过。”
  者秀疑惑道,“不会吧,这可是你那天亲手给我,亲口交代的,你怎么会不知道。对了,你不是说去龙衔书院吗?你应该知道龙衔书院在哪里?”
  南奴依然摇头不清楚,“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个地方。”
  “不会啊,你不是顶替三少爷去龙衔书院上学的吗?因为这件事,你还被老爷责罚呢。”者秀解释道,看起来不像是假话,也许她真的去过,但那些感觉若隐若现就像活在梦里一般。
  “我自幼身子骨不好,哪里会去那么远的地方,也许我去了但并没有什么印象了,经历了这么多,忘记也是有可能的。”南奴低声说道。
  她又想起小时候的画面,挨骂被打,干许多重活,幼小的肩膀便是从那段时间开始变得疼痛,受寒受冷只能一个人蜷缩在被窝里。
  幼小的巴掌劈过柴,在大冬天淋着冷水洗过衣服……她紧闭双眼不敢再往下面回忆。
  “也对哦,你还病了那么多次,好几次差点从鬼门关回不来。”者秀寻觅着合适的理由,忽然觉得自己言辞夸张,便自打嘴巴,“瞧我说的胡话,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两人相视而笑便去看望张小缘,他长大了许多,可以蹒跚学步,咿咿呀呀的说话。等他熟睡后,两人才去歇下。
  “南奴我好像再听你给我讲王晓荷和她的大师兄的故事。”者秀念念不忘那些跌宕起伏的情节,那里有幸福,有快乐,也有青春。
  只有那里才会弥漫着浪漫的气息,没有红尘俗世的悲苦。
  南奴睡意朦胧,失去现代意识后连带那些美好的感情也一并忘记,飘忽的记忆只有在梦里才会闪现。
  “我也好想听故事。”她睁开睡眼,看着者秀毫无睡意的脸,反而更有精气神。
  者秀侧着身正对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南奴,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
  “喜欢?”南奴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在她的世界仿佛只有噩梦和惨淡的人生。“我也不知道。”
  者秀惊讶地看着她,“那就是有喽?是谁啊?让我猜猜,是不是大少爷?”
  者秀挠她的痒,南奴咯咯的笑着,者秀熟睡后,南奴睁开眼无法入眠。
  者秀猜测她喜欢的是不是独孤代战,也许曾经有那么一刻她想和他远走高飞,去过神仙眷侣的日子,但梦醒以后,就再没有留恋和奢求过。
  南奴打开深处的记忆,她念念不忘的是屯杏山庄遇到的,和她一起滚下山坡的那个人。
  她忘不掉他看她时深情的眼神,也忘不掉他带给她的熟悉感、依赖感和安全感。
  夜已经深了,她必须放下心事,让自己安然入睡。
  她们没有容身之所,不知该去往何处,者秀想着那枚令牌挂件,龙衔书院,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地方,她很想去那里看看,找寻故事的痕迹。
  “南奴,我们去龙衔书院看看好不好?”者秀提议道。
  “眼下我们也没有好的去处,就去那里看看吧!”南奴附议道。
  她们走过平地,趟过河流,做过杂工,积攒银钱,但临近群雄峰山高地险带着孩子着实心力交瘁,便雇了辆马车上山。
  马车车夫本打算回到辛国,半路遇到打车的两个女子带着孩子,便想着挣些银两,群雄峰险峻他未曾去过,何况自己赶着回辛国,便二话不说将她们载到了辛国。
  “我们被骗了!”
  到达辛国后与众不同的异域风情让者秀大吃一惊,没想到遇着个骗子。

  ☆、第二十二章 身世之谜

  本想去龙衔书院追寻故事的痕迹,却不料来到了人生地不熟的辛国,者秀百感交集,看着身边淡定自如的南奴,便不再抱怨。
  饱经沧桑和磨难的南奴如今看起来更加成熟稳重,她的脸上看不出忧虑与愁苦,仿佛早已做好了随遇而安的心理准备。
  南奴查看来来往往的行人,男人们的衣裳无非以黑色和蓝色为主,女人的衣服色彩斑斓可以浅露香肩锁骨,看得出这里的社会环境对女性要求相对宽松。
  一位老伯打量着她们,指着南奴身上的素白衣裙问道,“现在是不允许穿素白色衣裙的。姑娘你是哪里人?”
  辛国只有国君驾崩百姓才可以穿素白色的衣服以表追思和哀悼。
  “我们是从姜国来的,如今人生地不熟,还望老伯指个明路。”南奴躬身彬彬有礼,落落大方,像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老伯撸撸须,指着前面的街巷,“往前就是桥古街,是这里最热闹的地方,有供吃住的地方。不过我看你们两个姑娘家倒像是初来乍到,桥古街往南走十里路就有一家钱庄,你们可以先去那里换些辛国的银两。”
  “多谢老伯指点。”南奴感激道。
  张小缘已经可以下地行走,对她们而言,减轻了不少负担。即便初来乍到也不能再流落街头,否则三个人都会吃不消。
  南奴打定主意后牵着张小缘的手向着前方桥古街走,者秀停滞不前,满含抱怨,“我真是受够了,还不如让我现在死了一了百了,也不用再受这些活罪。”
  者秀扑腾一下怒不可遏的扔掉包袱,自暴自弃地蹲在树底下,从独孤府出来以后,不是风餐露宿就是日夜兼程的赶路,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还要忍受世人嫌弃鄙夷的目光,她真的受够了这样的生活。
  南奴心里一阵苦涩,却也十分无奈,命运已然如此,又何苦再和自己过不去,她想安慰者秀,可是太多的苦楚积压在心里,她不想再去触碰,只当它永远的封存和消失。
  “者秀姐姐,我们无路可走,受不了生活还是要继续。”南奴捡起地上的包袱,淡淡说道,“你和小缘在这里等我回来。”
  南奴将张小缘带到她跟前便只身前往桥古街,者秀看着张小缘幼稚的脸庞仰望天空,童真对她而言是噩梦,对张小缘而言是憧憬。
  者秀隐隐约约能够感受到张小缘带给她的向往和沉静,也似乎明白南奴为何对他一直那么尽心尽力,不离不弃。
  她看着南奴愈渐消失的背影仿佛她是那么的高大,而自己是那么的渺小。
  南奴按照老伯的指示在桥古街南路十里地找到一家风吉钱庄,将身上仅有的银两递给掌柜,但换来的银两还是一样的少。
  “老板我想再换些银两,可否用其他的东西来典当?”南奴迟迟不肯离去,因为换来的这些银钱还不够三人的伙食费,更不用说住宿一宿。
  掌柜见她如此急需,便准许她用其他的物品典当,“本店不是没有这个先例,既然姑娘急需用钱,不妨就拿出一些有价值的实物来,本店招收任何优质有名气的丝、绢、帛、画等等。”
  南奴从包袱里掏出自己平日里的手工针线活制成的绣品,也不知道能不能换些银两,“这些都是我亲手绣的,请您过目。”
  掌柜仔细查看着丝织品的针线,虽然不是什么出自名家的稀罕物件,但做工精细,手法倒也巧妙,抬眼看见南奴充满渴望的眼神,便不再犹豫,“好吧,就如姑娘所愿。”
  南奴喜上眉梢,在辛国终于可以有着落,心想既然这里可以招收自己的绣品,那么自己的针线活在辛国就有用武之地了。“多谢老板。”
  掌柜取钱时她环顾四周,柜台正上方悬挂着两份帛书,颜色和形状大小都与自己身上的十分相似。
  南奴赶紧从包袱里取出帛书,对照研究,上面细如丝、游如鱼的字体竟然惊人的相似。
  这绝对不会是巧合。掌柜出来后,南奴指着柜台上悬挂着的帛书连忙问道,“敢问老板这上面悬挂的帛书可是属于辛国?”
  掌柜点点头,看着她手里的帛书笑道:“不错,本店招收帛书。姑娘手中的帛书看样子也是出自辛国,不知出自哪家?”
  南奴端详着手里的帛书,金妈妈告诉她这份帛书是捡到她的时候就有的,那么这一定和自己的身世有关。
  她紧张而又激动,眼眶顿时变得温热,也许她并不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在辛国也并非举目无亲。
  曾经她将金妈妈视作生母,可她却让自己认贼作父,平白无故的让她为一个未曾谋面的虚假父亲守孝三年,金妈妈为的不过是想保住自己的名节,不让别人听了她被休的笑话她。
  从前年幼无知,只知道听之任之,但如今她的心却变得明朗起来,很多事情也逐渐看出一些前因后果来。
  “姑娘?”掌柜的呼喊声打断了她的思路,他继续笑道,“姑娘可愿意将帛书兑换成银两?”
  这份帛书事关自己的身世之谜,许多真相尚未清楚,南奴怎会愿意典当,因而摇摇头表示不肯。
  但帛书上的文字她却看不懂,只好向掌柜请教,“老板,我不认识这上面的字,您可否说与我听听?”
  掌柜苍老的容颜流露出一股亲切感,想当初他也是书香门第,念过许多书,识得不少文字。笑容可掬地说道:
  “这你可就找对人了,我不但认识咱们辛国的文字,还认识姜国、虞国和车臣国的文字。说到底姜国、虞国和车臣国的文字是极为相似的,咱们辛国地方小,所以文字欠缺普通人根本也学不到多少。”
  掌柜一面说着,一面找到自己的老花镜,接过南奴手里的帛书,仔细浏览片刻,神情愈发严肃,南奴的心却变得更加沉重。
  “怎么样?上面怎么说?”南奴忍不住问道。
  掌柜惊讶的看着她,长吁短叹声音厚重道,“姑娘来历不凡,若非王室出身,也定然是达官显贵。”
  他一五一十地指给她看:永乐帝五十八年,天降贵女,然战事紧张,祭司仪跪请奏表,血腥之气冲煞有介,女子扰乱军中阳刚之气,遂毋复宁死。另座下叙瑛逐之天河,生死涤荡,渺渺苍穹,以存浩气。
  “永乐帝五十八年,指的是当今国主五十八岁那年,生下女婴后战事吃紧,祭司仪请奏女婴降世带来血光之灾,必须除之,所以便让下面一个叫做叙瑛的人丢弃在河里听天由命。”
  南奴听后不再紧张不安,而是心如死灰,她终究还是被遗弃的孤儿,父母是谁她早已没有了幻想。
  “能够让战事吃紧到连区区一个女婴都不放过的,我想应该就是二十年前的上郡之战。当年吾国国主御驾亲征,镇守边关的恭王爷也被召回随君出征。姑娘若要寻找身世,不妨从恭王爷这里开始。”
  掌柜的叮咛不是没有道理,一国之君不是她想见便能见着的,至于见到恭王爷对她来说都难如登天。
  她想的不是能不能见,而是自己要不要去见。一个弃婴,本该自生自灭的弃婴,现在回去还有用吗?

  ☆、第二十三章 龙辛公主(1)

  南奴回到和者秀、张小缘约定的地方,者秀见她心事重重闷闷不乐,还以为是自己之前的话惹她不痛快,因而内疚道:
  “南奴,对不起,我之前不应该说那些不着边际的话,我真是气糊涂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拉着南奴的手左右晃动,南奴的心事逐渐打消,笑道:“你多虑了,我不过是想起一些事情。我们大家也饿了,我换了钱可以足够我们吃饱喝足睡上一觉。”
  听她如此说,者秀便欢喜的点点头,拉着张小缘跟随南奴大吃一顿。
  寻了一家便宜的客栈,点上两个小菜,张小缘饥不择食地狂吃,南奴则鲜少动筷,只默默注视着他。
  者秀吃完一碗饭本想再要一碗,但见南奴仅仅吃了几口饭,菜碟子都没怎么碰,便不再要求。
  “南奴,你不吃饭怎么行?”者秀这一路都看在眼里,南奴对张小缘就像是对自己的孩子一样,不论多么艰辛从未抱怨,反而时时为他着想,事事以他为先。
  “南奴,小缘他毕竟不是你的亲生儿子,要不……”者秀从未停止过要将张小缘转送给他人的念头,既可以换些银两,又减少累赘,对张小缘而言也有个好去处。
  南奴曾经斩钉截铁的拒绝她,但时至今日她仍旧不明白,南奴为什么要对张小缘如此尽心尽力。
  “者秀姐姐,你怎么还可以有这样的想法?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小缘和我们一路走来,他就是我们的亲人。何况他还是个孩子。”
  南奴唯一和她冲撞并且坚持到底的事便是在张小缘这件事上。
  在穷困潦倒中,者秀不想被人拖累。曾经她便试图将张小缘带到荒山野岭,任其自生自灭,哪知道南奴毫不停歇地寻找他三天三夜,最终将张小缘带回去。
  者秀太看重自己的利益,不顾一切甚至是别人的死活,她不止是穷疯了,而是穷的丧心病狂。她永远都不会明白南奴心里的温热和善良。
  “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当着小缘的面说了。”南奴的话有些冰冷,掸去张小缘嘴边的米粒,看也没看她一眼。
  者秀自知无法说服她,但也不想因为张小缘和南奴闹得不愉快,只好打消自己的念头,怏怏的说道,“好好好,我再也不说了。好妹妹,你就别再生我的气了。”
  者秀向她挤了个笑脸,撒撒娇,卖个萌,事情也就过去了。结账出门,便看见浩浩荡荡的队伍严肃整齐划一的驶过,并有乐队吹奏号角,鸣锣开道,声音高亢仿佛震慑九州。
  一顶八抬大轿经过,珍珠为帘,黄缎打卷,红色漆木为架,饰以玛瑙翠玉,玲珑剔透,所到之处皆沉淀着华丽富贵之气。
  者秀嗅到一股富贵生花的气味,顿时心情大好,询问旁边的辛国百姓。“大叔,请问里面坐着的贵人是谁?”
  辛国大叔厚道的解释着,“这是恭王府的轿辇,里面的贵人就是恭王妃,每年这个时候她都会去德昭寺求香拜佛。”
  恭王妃?南奴心里猛然一颤,会不会她能帮助自己找到身世之谜?可是她该如何才能见到她,并且让她愿意帮助自己呢?
  南奴将帛书上隐藏着的身世之谜告诉者秀,者秀听后大吃一惊,“南奴,你怎么不早说?”
  “我也没有想好要不要去查明自己的身世。”南奴心里纠结不已,明明是十分渴望亲情的,但是却不敢再去轻易触碰,金雀梅始终是她心里挥之不去的阴影。
  者秀心血来潮,好奇心高涨,见南奴如此踯躅犹豫,便替她焦急道,“恭王府有权有势,想要查明你的身世并不难,眼下就是个绝佳的机会。”
  恭王妃是皇亲国戚,等闲之辈自然是见不到的,即便她在德昭寺。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者秀拍手叫道:“有了!”说时迟那时快者秀已经冲了出去,南奴连拦截的机会都没有。
  一切随缘吧!南奴心里有感觉,这一次自己的身世将会浮出水面,至于结果是喜是悲,她都毫不畏惧。
  者秀回来后兴高采烈地拉着她转圈,挥挥手将手里的刺绣图案递给她看。
  “这是什么?”南奴轻轻抚摸着刺绣,图案精美,线条似龙游凤舞,如此绣工非常人能及。
  者秀笑道:“这是我娘生前留下的绣品,她曾经是辛国有名的绣娘,当年凭借一副百鸟朝凤的绣图被辛国王后看中,封为织工局的女官。后来被分派到恭王府,专门调教当时恭王爷的嫡长女,也就是现在的龙辛公主。”
  真没想到者秀竟然还有这层身份,南奴感叹道,“那你娘后来又是怎么离开辛国,来到姜国嫁给你爹?”
  南奴知道也许从那以后,当时红极一时的绣娘平步青云成为宫中女官,但人生也达到了巅峰,等待她的是命运的折磨和摧残。
  “据说我娘曾经被辛国国主看上过,但是我娘却委婉的拒绝了他,后来人生也就一落千丈。”者秀低沉着脑袋陷入与母亲的回忆里。
  者秀的父亲是个地主,家中还算殷实,者秀的母亲未能生下男丁,与丈夫的感情大不如前,俩人越走越远,直至者秀五岁那年,父亲另娶他人,而她和母亲被赶出家门。
  母亲大病一场,身子骨越来越差,者秀卖身为奴进到独孤府,仍然挽救不了她的生命。
  她记得母亲临死前对自己说的话:人生苦短,机遇渺茫,有时候错过了就是一辈子。一定要抓住每一个机会,让自己活的高高在上,一定要……
  者秀哭了几天几夜,回到父亲那里,却被新夫人给赶出来。她想着母亲的话,经历许多磨难后才逐渐了解母亲当时的心情。
  她拒绝了辛国国君的求婚,放弃了成为皇妃的机会,一步错步步错。
  她本以为后宫险象环生,不愿意过着伴君如伴虎的日子,但经历生活的苦难后才知道,低贱的人生处处都是苦难,谁都可以是吃人的豺狼虎豹。
  者秀睁开眼睛,跳脱儿时的回忆,转移话题,“不说我娘的事了,咱们接着聊恭王妃吧!”
  南奴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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