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皆重生[快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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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温珏打算放弃这种大海捞针的行为时，一个词条印入了她的眼帘。
　　高明辉，性别男，38岁，户籍JS省J市信阳区，丧心病狂的杀人犯，2015年9月在信阳区杀死11人，后下落不明，于2015年9月21日被公安部列为A级通缉犯，至今仍未逮捕归案。
　　温珏详细地把高明辉所犯的罪行浏览了一遍，眉峰紧紧蹙起，眼里满是疑惑。像高明辉这种丧心病狂的杀人犯，杀了为什么会被定义成反派？
　　“反反，主系统还没给回应吗？”
　　“没有。”小萝莉摇了摇头，神色有些不快，“不过我已经大致猜到答案了。”
　　“嗯？”
　　“这个世界需要制裁的反派，应该是孟秋无疑了。”
　　“为什么？”温珏对这个答案很不理解。若高明辉真的是被害人，那孟秋杀人行的分明是正义，为什么要被制裁？
　　“因为她触犯了法律。无论她是基于什么原因，杀人即是错，必须要接受制裁。”
　　温珏闭上眼睛，有些疲惫地捏着眉心，良久，轻声道：“我知道了。”
　　她合上电脑屏幕，起身上床，仰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出着神，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
　　接下来的几天，孟秋与温珏的接触明显变得更多了，几乎一看到温珏有空闲时间，就凑了上去。从开始的一问一答不然就沉默的模式，逐渐演变成了可以互相交谈，话题也开始不断地增加。在这种状况的持续下，医院里的护士们也开始议论纷纷，在背后八卦着两人的关系。
　　没办法，实在是太惊讶了。
　　从温珏进入J市第一人民医院工作时，她们何曾见过温珏与谁那么熟络，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哪怕是对着同一学院出来的肖谦也不例外。
　　而现在，这个例外竟然出现了。
　　温珏与孟秋都不是很在意这种流言，坦然自若的相处着。
　　“一直听说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学医真的有这么可怕吗？”孟秋手指轻点着面前刚开封的瓷碗，望着对面的温珏，随意地挑起一个话题。
　　“差不多吧。”温珏想了想，继续道：“之前看过一个日剧把外科医生形容成6k职业，脏，苦，累，危险，薪资低，土气。”
　　孟秋挑了挑眉，追问道：“还有1k是什么？”
　　“没骨气。”温珏吐出三个字眼，一字一顿道：“这一点我并不承认。”
　　对视着温珏倔强的双眼，孟秋忍不住扬唇笑了起来。还是一点都没变呢。
　　“说起来温医生当年为什么会选择读医？”
　　温珏垂下眼帘，轻啜了一口茶，复又重新抬起头，对视着孟秋，认真道：“大概因为这是一份能带给别人幸福的职业。”
　　孟秋仿佛在这双眼里捕捉到了什么，仔细看去，却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
　　“你呢？”
　　“我啊。”孟秋眸色微深，敛起的凌然气势逐渐散开，压迫感袭来，“想贯彻内心坚守的正义。”
　　“正义吗？”温珏低下头，又啜饮一口杯中的水，眼眸深处出现了一丝动摇。
　　“作为调查员，孟小姐应该有经手过案件吧？可以和我说说吗？”温珏唇角抿起些许弧度，“我还挺喜欢案件推理的，当年若不是一念之差，也许报的就是法医了。”
　　“好啊。”孟秋欣然应允。
　　“之前有在微博里看过一个变态杀人狂的新闻，好像是叫高明辉吧，是我们J市人，据说他15年曾在信阳区连续犯下了十一宗杀人案，你对他有了解吗？”
　　“高明辉啊。”孟秋眸光闪了闪，“挺巧的，这十一宗案件里，有几件正好是我负责的。如果你想听的话，我可以说给你听。不过……”
　　“嗯？”
　　“高明辉的杀人手法都比较残忍，温医生确定要现在听吗？”孟秋挑了挑眉，目光若有所指地瞥向正要上菜的服务员。
　　温珏罕见地扬唇笑了起来，恰若冰雪消融，百花齐绽，美的让人惊心动魄，连呼吸都为之凝滞。“孟小姐觉得一个擅长解剖的外科医生，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没胃口吗？”
　　“也是。”孟秋眉眼一弯，掩下眸子里的惊艳，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平复着自己波宕的心情，“温医生在学校时应该就已经接触过不少尸体了吧？”
　　“嗯。”温珏平静的拿起竹筷用餐，“所以孟小姐不必有所顾忌，就算现在就有一具死状凄惨的尸体摆在旁边，我也可以坦然的把这顿饭吃完。”
　　“……”
　　被这句强悍宣言镇住，孟秋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摆出何种表情。也许应该收回刚刚那句话，某些地方，她是变了的。以前连杀鱼都不敢的小女孩，现在已经可以熟练的解剖尸体了。
　　不过，孟秋低下头，唇角溢出一丝笑容，无论在怎么变，她都痴迷的喜欢着呢。
　　“高明辉是个丧心病狂毫无人性的杀人狂，心理极其变态。”孟秋的声音透着深深的厌恶与痛恨，“他把杀人看成一项艺术，极度崇尚古代的那些骇人的刑法。剥皮，抽骨，俱五刑等等残忍的刑法他都在那些被害人的身上实验过。”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发生在信阳区柳河街的案件，在接到报案赶去时，看到的是一具被蚂蚁密密麻麻包裹着的尸体。”
　　“据法医鉴定，高明辉是在被害人活着的时候，从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的皮肤分成两块，然后一点一点把被害人的皮给割下来的。做完这些还不算完，他还在被害人的尸体上浇了大量吸引蚁虫的蜂蜜等物质，让蚁虫一点一点的啃食被害人的尸体。”
　　“世界上竟然有这么丧心病狂的人……”温珏眉峰深深皱起，眼底同样充斥着厌恶与愤怒，她全然没有想到那个词条上展现出来的令人发指的部分，竟然还只是情节较轻的状况。“这样的人，真的是死一百遍都不足惜。”
　　温珏深深地理解了孟秋，换做是她，在明知道杀人是错的情况下，面对这种人，怕是也忍不住举起刀将对方千刀万剐吧。
　　“是啊。”孟秋紧咬着牙，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可是，这样危险的人竟然到现在还在逍遥法外！”
　　“什么？”温珏还在义愤填膺的情绪状态，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陡然一愣。“还在逍遥法外？”
　　“嗯。”孟秋眸色沉沉，“高明辉不知道采用了什么手段，公安机关到现在都没查到他的踪迹。”
　　孟秋的样子似乎不像是在说谎，难道这个世界的任务剧情像反反举例的一样，还没正式开始？


第4章　外科医生04
　　“怎么了？”见温珏神思不属，孟秋轻笑了声，调侃道：“被吓到了？”
　　“没有。吃饭吧，快上班了。”温珏垂下头，望着平素爱吃的菜，却没了什么胃口。不是对被害人的死法感到反胃，而是对这个变态杀人狂反感到了极点。
　　孟秋如是，哪怕重来一次，哪怕明知道后果，她仍旧想亲手杀了高明辉这个变态。这种人就应该被判死刑，哪怕是无期徒刑都太便宜他了。
　　草草的结束午餐，温珏推着孟秋回到医院，过路的护士纷纷朝两人行注目礼，眼底满是八卦色彩。
　　温珏全都无视了，神态自若，“你的伤口愈合的很好，这两天就要出院了吧？”
　　孟秋没意料到温珏会突然说话，愣了一下，不自然地笑笑，“是啊。”这个时机，伤好的还真不是时候。
　　“温师妹。”
　　听到这个声音，孟秋眼睛微微眯起，抬眸看向了来人，眼底闪烁着晦涩的情绪。
　　声音的主人叫肖谦，和温珏一样，都是J市第一人民医院外科的主治医生。容颜俊朗，风度翩翩，医术又高超，肖谦在医院内的人气很高，甚至比温珏还要胜上一筹，许多年轻的医生护士都视他为最佳交往对象。
　　不过，年过27的肖谦，在有着众多追求者的情况下，仍旧是单身状态。甚至，除了温珏，连走的比较近的女生都没有，像是在为谁守身如玉。
　　“肖师兄。”温珏微微颔首回应，脸上几乎没有表情，丝毫没有因为肖谦是同学院的学长而特殊以待。
　　肖谦早就习惯温珏冷情的性格了，不以为意的笑着，端的是谦谦如玉，“温师妹，你今天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顿饭，感谢一下上次的手术。”
　　“小事一桩而已，肖师兄不用在意。”温珏直接拒绝了肖谦的邀请，见对方还有再继续劝说的意思，她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补充道：“最近几天我要准备职称考核论文，也没有时间。”
　　温珏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肖谦也不好强求，遗憾地笑了笑，“那等你有空的时候再说吧，我先工作了。”
　　“嗯。”温珏不置可否的应着。
　　“这个肖谦，该不会是喜欢你吧？”眼见着肖谦走远，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小萝莉愣了愣，旋即开心的笑了起来，“我和孟秋居然还挺有默契的，诶嘿！”
　　温珏：“……”这种事情有必要这么开心吗？
　　“不知道。”温珏对肖谦的印象并不好，不太喜欢讨论涉及到肖谦的话题，说完这三个字后，就陷入了沉默。
　　孟秋熟悉温珏的性格，但回到病房时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这个肖谦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人，温医生最好还是离他远一点。”
　　温珏抬眸看向孟秋，眼底藏着几分诧异，“为什么会这么说？”以她这段时间与孟秋的相处情况来看，她相信孟秋不是无的放矢的人。
　　孟秋眉头紧锁，眼神变幻许久，终于下定了决心。她示意温珏关上病房们，拿出手机给温珏发送了一条微信消息。
　　温珏不解地解锁屏幕，点开微信，孟秋的消息顿时跳了出来。
　　孟秋：温医生听过最近闹的沸沸扬扬的女子失踪案件吗？
　　温珏抬眸看了眼认真望着屏幕的孟秋，低头回复了一个问号。
　　孟秋：据我们调查，失踪的几位女子都曾经在肖谦所住的小区里出现过，且或多或少和肖谦有几分关系。
　　孟秋：不对，准确的来说，她们和你一样，都是肖谦的学妹。
　　温珏瞳孔微缩：你的意思是……你们怀疑这些女子的失踪与肖谦有关？
　　孟秋：算是吧。
　　温珏：？
　　孟秋：我们怀疑这几名失踪的女子已经遇害了，肖谦是最大的嫌疑人。
　　温珏：……
　　温珏回忆了一下对肖谦的印象，虽然她觉得这个人有点虚伪，总是喜欢装出一副谦逊有礼风度翩翩的模样，但是仍然没有办法把他和一个有可能谋杀了几名女子的犯罪嫌疑人的身份联系在一起。
　　温珏沉默许久，打字回复：你受伤进医院是想接近肖谦？
　　看着这行字，孟秋微愣了下，旋即对着温珏绽开了灿烂的笑容，眼神轻佻又勾人，“温医生还真的是了解我呢。”
　　孟秋：负伤是个意外，会进J市第一人民医院倒是刻意安排的，想趁此机会探探肖谦的底。
　　温珏盯着聊天记录，突兀的问道：你把这些告诉我，不怕我泄露出去打草惊蛇吗？
　　孟秋勾唇轻笑，笃定道：“你不会的。”
　　温珏对视着孟秋深邃地双眸，隐隐地在里面捕捉到了一丝熟悉的情绪。微垂下眼帘，心绪荡起了涟漪。
　　良久。
　　“你休息吧，我工作了。”温珏留下一句话，离开了病房。
　　孟秋将温珏离开时的表情尽敛心底，眼帘低垂，眼底情绪晦涩不清。
　　……
　　在这之后，温珏的手术渐渐增多，工作时间基本上都待在手术室里，孟秋有心想多亲近温珏，却一直找不到机会。
　　直到出院。
　　孟庄是个十足的妹控，对妹妹疼爱到了极点，知道今天孟秋出院，一大早就驱车来到了医院，帮忙收拾东西。
　　孟秋半躺在床上看着忙碌的哥哥，心情恹恹，目光总是忍不住瞥向病房门，心想温珏会不会在她出院的时候来送送她。
　　“东西都在这里了吧？”孟庄把行李归纳到一起，出声问道。
　　“嗯。”孟秋扫了一眼，点头道：“差不多了，左边的那一袋，对就是这个，直接扔了吧，没什么用就别带回家了，麻烦。”
　　“行。”孟庄干脆的应着，连着袋子丢进了垃圾桶。“搞定了，现在去办出院手续吗？”
　　“再等等。”孟秋有点不太甘心。
　　“为什么？”孟庄不解地顺着孟秋的视线往病房外看，“有朋友要来吗？”
　　“不知道。”
　　“啊？”孟庄停顿了下，复恍然大悟，语带调侃，“你该不会是在等温医生吧？”
　　“是又怎么样？”孟秋轻哼了声，威胁地瞪着孟庄，“你有意见吗？”
　　“我怎么敢对我们家的小公主有意见。”孟庄宠溺的笑着，“只是现在好像还没到温医生的上班时间吧？”
　　“那就等着。”孟秋看了眼时间，“你饿吗？不然你先去吃个早餐？”
　　“我带了你爱吃的饼干，先吃这个垫垫吧。”孟庄说着，在背包里翻找了一会，拿出两袋饼干，将其中一袋递给了孟秋。
　　孟秋拆开一袋，尝了一口，却没什么胃口，又递还给了孟庄，“你吃吧，我现在不饿。”
　　孟庄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妹妹表露出这般低落的情绪，心下不由得紧张起来，他妹妹不会住个院把自己的心给住丢了吧？
　　他有心想要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又怕孟秋的答案让自己接受不了，纠结了半晌，还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顺其自然吧，只要妹妹开心就好。
　　时间转钟到九点，主治医生都来查一遍房了，孟秋还是没有等到温珏，不由喊了一名护士打听了下。
　　“你说温医生啊，今天有个急诊，她一上班就准备准备进手术室了，估计没三四个小时出不来。”
　　“这样啊，麻烦你了。”孟秋的心情瞬间跌落至谷底，强打着精神向护士道了声谢，无力道：“哥，走吧，我们出院。”
　　孟庄有些担心地望着孟秋，“不等了？”
　　“不等了。”孟秋心绪沉沉，她应该已经忘了今天是我的出院时间了吧？或者，从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既然孟秋都这么说了，孟庄也就没再多说什么，扶着孟秋下了楼。临上车前，孟秋还是没忍住回望了一眼，但终究还是失望。
　　“将相思寄明月，心缱绻意难决，将此情置长夜，似繁星明灭……”刚坐上车，孟秋的手机铃声忽的响了。
　　“您好，是孟秋小姐吗？”电话里传来一道礼貌而客气的询问声。
　　“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是晋江花店的员工，刚刚送花到您的病房，被告知您已经出院了，可以重新提供一下地址吗？”
　　花店？孟秋挑了挑眉，心下有些纳罕，知道她住院的人并不多，谁会在这个时候给她送花呢？难道是温珏？
　　想到这个可能性，孟秋不假思索地报出了自己的位置，“我现在就在医院停车场，你把花送到这里吧。”
　　“好的，麻烦您稍等我两分钟。”话音一落，电话便被挂断了。
　　孟秋看着手机上的时间，目光时不时地往通道那里瞥，神色有些急切。
　　很快，一个身穿制服捧着花束的小哥就出现在了通道口，他环顾了一圈，把目标锁定在了孟秋身上，三步并两步跨过来，微喘着气，问：“是孟秋小姐吗？”见孟秋点头，接着递出一张卡片，“这是您的花，麻烦签收一下。”
　　孟秋快速的走完流程，迫不及待地拆开用蓝色信封包着的明信片，上面隽秀的写着一行行楷：恭喜出院——温珏。
　　刹那间，孟秋觉得整个世界都明亮了起来。


第5章　外科医生05
　　孟秋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卡片上的文字，才珍之又重的将其收了起来，把玩着手中的花束。
　　温珏送的是桔梗花，蓝色的桔梗花开的正浓，形状有点类似五角星，簇拥在一起，仿佛开出了一片耀眼的星辰，美不胜收。
　　孟秋欣赏了一会，忽的想起什么，拿出手机在搜索栏上输入了一行字——蓝色桔梗花的花语。
　　随着加载读条结束，答案跃然在眼前。
　　蓝色桔梗花的花语，永生永世都不改变的爱。
　　温温，你是刻意的，还是无意的呢？孟秋勾着唇角，笑容璀璨。无论哪种，都足以让她的心情愉悦。
　　孟庄坐在驾驶座，眼看着心情一百八十度转弯，笑容止都止不住的孟秋，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样子他这妹妹，是旧伤未愈又添新病啊。
　　病名为爱。
　　……
　　孟秋一出院，温珏就回到了从前那种冷清的状态，没有人会在她空闲的时候硬拉着她聊天，没有人会在她下班的时候腆着脸邀请她用餐，突然间，有些不太适应这种状态。
　　“温温，你为什么不主动联系孟秋啊？这个任务不是应该离孟秋近一点，参与进剧情，才好趁机收集证据，制裁孟秋吗？”眼见着温珏近一个星期都没联系过孟秋了，小萝莉实在按捺不住了。
　　值过夜班，正在短暂假期中的温珏闻言，轻轻地合上了手中的医学著作，笃定道：“孟秋会先联系我的。”
　　“诶诶诶？”小萝莉惊讶出声，“为什么？”
　　温珏静静地看着斜坐在自己床上，两条腿不住地上下抖动的小萝莉，开口道：“如果你告诉我，不想让我快点完成任务的原因，我就告诉你答案。”
　　小萝莉上下抖腿的悠哉动作骤然一顿，神色有一瞬间的慌乱。她强自维持着镇定，反驳出声：“开什么玩笑，我哪有不想让你快点完成任务？我刚刚不是还在催促你快点进入任务状态吗？”
　　“前99个世界的经验告诉我，你很不对劲。”
　　“哪有？”小萝莉轻哼了一声，不满道：“我明明正常的很。”
　　“是吗？”
　　“当，当然是啊！”小萝莉被温珏的目光盯的有些慌张，停顿了下，下意识地提高了音调，借此来掩饰心底的心虚。
　　温珏别有深意地睨着小萝莉，正打算开口，手机忽的发出了叮咚的一声响。
　　是微信的提示音。
　　温珏暂时抛开了对小萝莉的质问，解锁手机，查看着消息。
　　孟秋：温医生今晚有空吗？
　　温珏：有事吗？
　　孟秋：关于上次说的女子失踪案件，案情有了新进展，有些问题想和温医生确认一下。不知道温医生有没有空，当面见一下？
　　温珏：微信不可以确认吗？
　　孟秋那边停顿了好一会，消息才重新发过来：微信说不清楚，今天温医生没空吗？
　　温珏：有。
　　孟秋：那晚上五点，枫林路23号转角餐厅见？
　　温珏：嗯。
　　应允了孟秋，温珏看了眼时间，约莫的差不多了，把手中的书放回书架，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进浴室洗漱。
　　小萝莉见温珏的注意力被分散走，长长地舒了口气。温温的感知能力怎么会这么敏锐？她明明已经竭尽全力的隐忍了，竟然还是这么轻易地被看了出来，看样子日后得加倍小心了。
　　……
　　枫林路23号，在J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附近，温珏搭了地铁，不足十分钟，就赶到了转角餐厅。
　　孟秋已经等在那了。她褪去了病号服，换上了一身淡褐色的薄风衣，内里较为随意的搭着白色T恤衫。微卷的几缕长发自然地垂落在身前，显得有些慵懒散漫。
　　她单手握着马克杯，目光漫不经心地从玻璃橱窗上滑过，蓦的双眸一亮，柳眉微扬，脸上绽开笑容，刹那间，让天地都黯然失色。
　　“温医生。”
　　温珏微微颔首，示意自己听到了，加快脚步走到孟秋那桌，在对面坐下。
　　“温医生，好久不见。”注视着这张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脸庞，孟秋唇间的笑容逐渐浓郁。她把菜单递向温珏，“有什么想吃的吗？随意点。”
　　温珏没有客气，随意扫了眼菜单上的名字，勾选了两道看起来不错的菜品，“就这些吧。”
　　“好。”孟秋点点头，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复收回视线，压低声音，道：“通过这段时间的调查，我们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肖谦的嫌疑，但由于证据不足，还不能直接采取行动。所以，我们希望温医生能帮个忙，借助你和肖谦的关系，为我们提供证据。”
　　温珏的视线从孟秋脸上滑过，垂下眼帘，“孟小姐还没确定我是否会答应，就这般直白的坦言，不怕我转眼泄露给肖谦吗？”
　　“要泄露早就泄了，何必等到现在。”孟秋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勾唇轻笑，意有所指，“温医生，你说是吗？”
　　“看样子，孟小姐这段时间一直在试探我是否可信啊。”温珏扬了扬眉，声音没有任何的起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做的事情与孟秋并没有多少差异，自然也没有对着孟秋生气的资格。
　　“对不起，温医生。”孟秋正襟危坐，认真地向温珏道了声歉，“虽然我接触你的本意并没有与案件挂钩，但不可否认的是，最终还是把你牵扯了进来。所以在此，我郑重的向你道歉。”
　　“温医生是否帮忙，全凭你自己的意愿。我们不会进行强求，也不会采用另类手段进行胁迫。这一点，请温医生放心。”
　　温珏沉默地把玩着桌上的马克杯，脑中思绪万千。良久，她抬起头，直视着孟秋的双眼，“我会帮忙的，具体要怎么做？”
　　孟秋没有意外温珏的选择，她整理了下措辞，继续道：“我们查出，肖谦除去在市区内的一栋房子外，在东郊区那还有一套挂在他人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