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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同款男主[快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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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对方并不知道有人在暗处偷偷观察他们。
  以至于两人太过投入; 眼里只有彼此; 根本就没有将心思放在周围……
  那头虞挽浓欢欣雀跃跳上蔺安的背; 状似撒娇地不肯自己走。
  而蔺安,居然没有半点恼意; 任由虞挽浓不好好走路,两手抬起她的臀部; 配合的往上掂了掂; 然后; 任劳任怨的背着她下楼。
  幸福感从蔺安的眉眼角眉梢倾泻而出; 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刻他脸上的线条有多么柔和。
  尤其那双平时毫无波澜的眼睛,这会格外灿若星辰,甚至比骄阳还要亮眼……
  蔺安唇角往上翘起; 嘴里却不依不饶; 问背上的人; “早上到底吃了什么?怎么这么沉………”
  虞挽浓立刻不乐意了。
  “敢说我重?”她撇着嘴满腹牢骚,去揪他的耳朵,“你嫌弃我……”
  “没有没有,我哪敢啊大小姐。好了,别闹; 再闹掉下来。”
  蔺安脸上的笑容是从未有过的和煦,至少岑盼,从未见他笑得如此自然。
  银铃般的笑声不绝于耳,两人很快消失在大门边。
  一时间,酸涩涌上心头,岑盼的眼眶一下子就湿润开来。
  明明蔺安是她心仪的男人,也是所有人默认的她未来的结婚对象,为什么会被虞挽浓半路截走——
  截得毫无廉耻之心!
  抢得如此光明正大!
  以至于她现在处处被人看笑话!
  每次出门,都要被亲戚朋友拿可怜的眼光巡视一圈,然后告诉她,好男人有的是。
  好男人再多又怎么样,她已经对蔺安一见钟情了,难道因为半路杀出别的女人,她就可以马上见异思迁,也喜欢别的男人嘛!
  爱情毫无道理,就算她想放弃,也根本不是一时半会儿,那么蔺安呢,看这副样子,他也毫无道理的爱上虞挽浓了?
  自己到底差在哪里,居然连虞挽浓这样声名狼藉的女人都不如!
  说到底,还是怪虞挽浓太婊!
  她就是个强盗!偷男人的强盗!!
  岑盼愤愤然掉头奔进房间,发泄似的,重重将门甩上!
  岑竹韵正要上二楼去找虞九明,正好撞上楼道里的岑盼,看女儿泪水涟涟,突然哭着跑回房间,她叹了口气,心情更加不爽。
  感情上的创伤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方才她进书房奉茶之时,无意中竟看见虞九明身旁的书桌上,摆着一份机密文件。
  直觉有鬼,她假借着斟茶的动作,仔细扫射上面的信息。
  一看不得了,岑竹韵赫然发现白纸黑字上,写着股权转让四个大字!
  心头警铃大作,岑竹韵本能的觉得事情不妙——
  直觉告诉她,虞九明和蔺安的谈话,事关继承权。
  竖着耳朵过滤着身旁两个男人话里话外的信息,当听见嫁妆两个字时,她更加确认,这股份是虞九明想转让给虞挽浓的!
  这消息惊得她倒茶的手一抖,直接将茶水撒了出来,回头一看二人并没有注意到她,依旧气氛和乐地商谈着有关虞挽浓未来各方面的安排时,一时之间,让她松了口气,
  可下一秒,心脏不受控制地又紧缩起来。
  看来虞九明想要再次转移股份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
  不仅如此,他还将虞挽浓未来的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很有慈父的样子。
  那自己一对儿女怎么办?
  如果虞挽浓比自己两个孩子持有的股份多,这难道不就意味着,将来在九明制药,虞挽浓可以一手遮天,翻云覆雨?
  那自己还会有活路?!
  岑竹韵的脸上染上微不可闻的一丝阴毒,虞九明怎么能这样,自己尽心尽力服侍他四年,看尽脸色,就为了给自己两个孩子铺条好路,顺带着她这个当妈的将来也能跟着享福。
  本来虞挽浓没回来之前,一切尽在掌握。
  ——岑盼乖巧懂事,岑威能干精明,没有费太大的力气,虞九明就同意给他们继承权!
  这让岑竹韵十分开心,自己两个孩子从小就优秀,拿到的资产,也是理所当然该得的那份儿。
  哪点不比那个只会挥霍家财,招摇过市的虞挽浓投资回报率强!
  所以凭什么她一回来,岑威岑盼就得给她让路?
  虞挽浓现在趾高气扬,不过是仗着找了个好夫婿对谁都爱答不理而已,等她失去一切,看自己怎么收拾她……
  正琢磨着,贤嫂的突然出现吓了凝眉中的岑竹韵一大跳。
  岑竹韵快速回过神来,靠在栏杆上居高临下呵斥道,“怎么回事?上来也不打个招呼?”
  “夫人,听说老爷突然心口疼,大小姐刚才吩咐我,让我拿药上来。”
  岑竹韵的眼刀划过贤嫂的脸,“这还用得着你操心?把药给我,以后他的药我来负责,你不用多此一举。”
  “……知道了。”贤嫂低头,将白色药瓶交到岑竹韵的手上,躬身下楼。
  岑竹韵看着老佣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将药瓶攥在手中,进了卧室。
  翌日清晨,贤嫂照例收拾各个房间的卫生,刚要把垃圾袋往外倾倒,塑料袋里突然滚下来一个药瓶。
  这是?
  她扫了一眼瓶身,好像正是昨日她交到岑竹韵手上,要给老爷定期服用的舒心丸。
  这药不是应该拿给老爷服用了吗,为什么会被丟在这里?
  怀着疑惑,贤嫂将药瓶装进衣兜。
  恰在此时,虞九明从卧室里出来,吩咐贤嫂。
  “倒杯水来贤嫂,我要吃药。”
  “是。”
  贤嫂将水端来,看见虞九明正从桌上的药瓶中掏出两粒绿色的药丸,就着水倒入口中。
  她正欲从自己兜里掏出药瓶的手猛地一滞,表情有一瞬间的怔忡——
  药不是在自己口袋里吗,那老爷吃的又是什么?
  那头,喝下药后没多久的虞九明走出房间,贤嫂眉头一紧,默默跟在他身后。
  须臾,看见原本神色无异的老爷在下楼时开始捂着胸口,艰难地喘气。
  贤嫂不得不上前再次扶住老爷,把他搀扶到沙发上歇息。
  这药看起来并无作用,吃了这么久,老爷的身体不仅未见好转,反而每况愈下。
  她记得虞九明半个月前还能吃两碗饭,现在却连半碗都食不下咽。
  这药………奇怪的很。
  在虞家时间做事长了,贤嫂对大小事物摸得通透,家里全部的药都是由她统一保管的,放在何处一清二楚。
  药是很重要的东西,不放心交给别人,平时医生开了后她会亲自取回来,然后分类排放,极其谨慎。
  因为害怕疏失,所以常常要清点数次。
  可老爷服用的这种绿色药丸,她从来没有在家里见到过,到底是哪里来的?
  怀着疑惑来到厨房,贤嫂将所有药类再次清点一遍,这一回,她明明白白地得出一个结论——
  家里根本没有老爷桌上那瓶药!
  说明老爷吃的,绝对不是医生开的处方药丸!
  想了想,她从衣兜里掏出自己捡来的药,仔细看了看瓶身,盒子上是写着100粒,她想数数还剩多少,可打开一看,发现没有开封!
  没有开封的药让岑竹韵丢了?
  夫人为什么会要丢掉这盒被医生千叮咛万嘱咐必须要按时服用的药,而老爷手上那瓶看起来效果不明的药,又从何而来?
  这两件事联合起来,让一向心细如发的贤嫂后背一凉,眼神变得难以置信起来。
  >>
  虞挽浓的公司研发新产品后,马不停蹄推广入市,很快取得不错的反响。
  在销售额陡然增长的四季度,她和蔺安计划中的良辰吉日也随之到来。
  西郊外的某条临江街边,虞挽浓徐徐下车,蔺安走过来,拢上她的眼睛。
  还未开口,男人低沉的嗓音就在她耳畔回荡。
  “别说话,我给你变个魔术。”
  “什么魔术?”
  “到了就知道了。”蔺安的声音和风细雨。
  虞挽浓被蔺安捂着双眼,从后拥着往前走去,越过长长的凤凰花树的林荫道,打开栅栏门,虞挽浓察觉到自己脚下的土地正在发生变化。
  ——从硬质的石板地,来到了柔软的草坪上。
  “是教堂吗?”她想了想问。
  “不是。”蔺安笑着回答她,“比教堂还美。”
  走了十来步,蔺安扶住虞挽浓的手臂,让她站定。
  虞挽浓好奇心大发,举起手臂想触摸四周,可是周围什么实物都没有,只有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花香,和耳畔不间断的鸟语。
  这到底是哪儿?
  为什么感觉自己正处于某个公园……
  蔺安将手挪开,微微一笑。
  “现在可以睁开眼了。”
  眼前的黑暗蓦然消失,睁开眼的一刹那,光明重现。
  ——虞挽浓的面前,出现了一栋复式的三层别墅。
  她正站在院子中央,脚下宽阔的草坪几乎有半个足球场大,她转了一圈,才发现远处隐约可见的栅栏入口。
  以及院子外不远处临近的河流。
  “这是?”她瞪了眼眸,回头看向蔺安。
  他眉眼清隽,风清气爽地扬起唇角。
  “我们的新房,喜欢吗?”
  虞挽浓还未从震惊中缓过劲来,原来蔺安这段时间早出晚归,就是为了给她打造一个新家?
  钥匙被蔺安从口袋中取出,交到她手上,他拖着她往门边走。
  “进去看看。”
  一扇拱形木门做成地中海的样式,浪漫又极有格调,虞挽浓将钥匙插入锁扣,轻轻推开面前的门。
  哇,好别致的风格。
  屋子里面所有的家具都焕然一新,不同于蔺安公寓那种黑白风性。冷淡风式的装修风格,虞挽浓觉得这间别墅内部的所有一切,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仔细想了想,看起来清新的色调好像和她在虞家的卧室如出一辙。
  她惊喜地回头看向蔺安,话还没出口,他已经明白她所想,兀自点了点头,承认道。
  “的确是按照你原来的卧室风格装修的,因为是闪婚,所以不想给你陌生的离家感。”
  “太喜欢了。”虞挽浓上前紧紧搂住他,“这就是你说的魔术?”
  “不止如此,”蔺安牵着她的手踩上蓝灰色的阶梯,一步一步上楼。
  “还有最重要的地方——我带你看看卧室。”

  第76章 渣过妹夫的千金(15)

  卧室的风格和客厅一脉相承; 暖色调加上清新风; 既简单舒适; 又温暖明媚。
  很符合虞挽浓的心意。
  只是木质大床上的枣红色床品很是破坏画风; 彰显着别样的喜庆气息; 和这里的风格完全不搭; 非常的——接地气。
  看蔺安展示完毕; 坐在恍恍惚惚红红火火的大红色婚床边,一眨不眨地凝视自己; 虞挽浓不禁有些想笑。
  她咬唇,“怎么这么早就换上大红色?”
  蔺安的眼波里有什么东西在荡漾; 他站起身; 捧住虞挽浓的脸; 逼迫她仰头和自己对视——
  “提前铺的; 因为想和你先试试床。”
  试床?
  外面阳光灿烂,光天化日之下,羞羞的试床……要不要这么刺激!!
  虞挽浓愣了愣,“现……现在?”
  “嗯; 现在。”蔺安嗓音低沉; 生息暗哑; 一把扯下领带。
  “你忽略我很久了,是不是该补偿补偿?”
  不由虞挽浓拒绝,炙热的吻已经印在她的额头,眼窝,鼻尖和脸庞……
  她气息不稳; 一步退步步退,直到退到能扶住身后的墙。
  “窗帘……拉上窗帘!”
  在交换唇。舌的间隙里,虞挽浓气喘吁吁的抗议。
  蔺安长臂伸展,窗帘一动,最后一丝光线马上被遮挡,卧室里很快黑暗无光。
  这场酣畅淋漓的运动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才结束,就在刚才结束**之时,助理已经将两人的行李送到新房。
  蔺安先去了浴室洗澡,虞挽浓下楼觅食,路过浴室,听见蔺安在里面叫她——
  “去楼下帮我拿件换洗的衣服,宝贝。”
  虞挽浓嗯了一声,下到一楼,打开蔺安的行李箱开始找合适的睡衣,结果还没翻到,就发现底层有一个没拆封的礼盒。
  好眼熟的logo,这不是女士品牌吗?怎么会出现在蔺安的行李箱里。
  她下意识地打开来看——
  嗯?一枚钻戒!
  精致的包装,华丽的样式,单从钻石分量来看,也知道价格不菲。
  她眼眸一亮,跑到浴室外敲了敲门,等门一打开,抱住蔺安就是一通热吻。
  吻毕,她拿起钻戒,仰头问他。
  “这是你送我的?”
  蔺安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献吻很满意,唇角微勾道,“给你的惊喜。”
  话音刚落,趁势将她一把拽进去。
  花洒下,两具身体毫无缝隙地紧紧贴合在一起,虞挽浓浑身上下很快就被热水淋透,蔺安拨开她纠缠在一起的头发,心情不错的问。
  “蔺太太还满意吗?”
  这是求婚?虞挽浓哭笑不得。
  “不满意!谁让你在浴室求婚的!”
  “不满意你也是我的人了!”
  蔺安将戒指从盒子里取出来,为她戴上。
  “反正衣服都湿了,不如一起洗澡?顺便再让你‘满意’一次……”
  听着蔺安“意味深长”的话,虞挽浓娇羞地捶他的胸膛,臊红了脸。
  ……
  两人从浴室里出来时,虞挽浓的手机嗡嗡作响,不过等她穿好衣服刚要接,又自动挂掉了。
  电话是贤嫂打来的,刚才一直在浴室胡闹所以没听到铃声响,这会拿起手机才发现,从一个小时前开始,贤嫂已经不间断的打来十九个电话。
  不好的预感隐隐传来,恰逢电话再次震动,虞挽浓立刻接起。
  “怎么了贤嫂?”
  “不好了大小姐!老爷出事了!”
  ……
  虞挽浓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二点,重症cpu里,虞九明插着呼吸器,毫无知觉地平躺着,看到这一幕,虞挽浓眉头紧蹙,一不留神呼吸一滞,往后倒退一步。
  蔺安拧眉,从后扶住她的肩膀,安慰道。
  “先别急,听听医生怎么说。”
  虞挽浓被蔺安扶着走进急诊室,全程只听清“突发性冠心病,性命攸关”几个关键字。
  她记得刚到这个世界之初,虞九明还是神采奕奕,精神矍铄的,这才多久没见,他就变成了这副与植物人无异的冻体……
  虞挽浓神情恍惚,依稀想起电话里贤嫂告诉她的情况。
  ——因为突然发病,虞九明晕倒在了公司的高层会议上,现在公司内部一派慌乱,员工们都在口口相传,说虞九明得了不治之症,恐怕时日不多。
  公司高层来了一波又一波,虞挽浓打起精神勉强应对,等病房外安静下来,她才稍作喘息。
  就在此时她恍然察觉,自从自己来到医院,就好像没看过岑氏母女出现。
  岑竹韵平时不是对丈夫关爱有加、形影不离的吗,现在虞九明病得这么严重,怎么不见她的踪影?
  她正要拿起电话,质问对方,谁知身后的门突然被推开,散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岑竹韵一行人突然来到了重症病房外。
  草草扫了一遍病房,岑竹韵急忙上前,趴在玻璃上泫然欲泣。
  “老虞,你这是怎么了老虞?”
  虞挽浓眉心紧拧,厉声问道,“你怎么现在才来,我爸出事的时候你在哪?”
  “我当然在家,”岑竹韵眼里闪过一丝惊惶,“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
  虞挽浓抱臂,冷哼一声,“你是我爸朝夕相伴的人,他出了事你却比外人还晚到,你觉得这合理吗?”
  “没什么合不合理的,”岑竹韵不甘示弱,气势汹汹,“你爸是在公司出的事,我在家当然来得晚,再说我现在不是过来了吗?你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蔺安将虞挽浓拉到自己身边,对着岑竹韵沉声道。
  “小声点!虞伯父现在还在抢救需要安静,你少说两句!”
  “是她先吼我的,你怎么不说她?”岑竹韵翻白眼。
  虞挽浓气不打一处来,眼瞧着怒火一触即发,蔺安将她带出重病监护室,按住肩膀安置在医院走廊的座椅上。
  “降降火,别虞伯父还没醒,你先把自己气坏了。”
  “我知道,”虞挽浓抱着肩膀,依偎到蔺安的怀中,闭上眼睛喃喃道,“我就是觉得这一切太突然了。”
  前几天虞九明还打电话过来关心两人婚礼一事的安排,今天凌晨就意外昏迷不醒,这样落差,任谁都难以接受。
  虞挽浓虽然对虞九明并没有多少父女之情,但虞九明到底没有太亏待她,多多少少在履行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所以她现在的心情很奇妙,眼看一个鲜活的人命突然遭遇不幸,心痛之余,唏嘘之情也不少。
  况且,她最见不得藏污纳垢之事,虞九明对岑家人不薄,这几年把岑竹韵一双儿女视为亲生,照顾有加,给予的疼爱不是嘴上说说而已,不然也不会让他们和自己平起平坐。
  谁知到头来,岑竹韵竟如此凉薄。
  ——对虞九明的生死极度漠视,根本没有太大波澜。
  这是一个共同生活四年的妻子在丈夫命在旦夕时该有的态度吗?
  虞挽浓没从岑竹韵的身上感受到一丁点难过,焦急,痛不欲生!
  别说是她,就连岑威岑盼也是面色平淡,比局外人还要局外人。
  两条遥遥相对的长椅上,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表现。
  虞挽浓窝在蔺安的颈窝里,神色凝重,口唇干涩,一句话也不想说。
  而重病室大门另一方的岑盼岑威和岑竹韵,各自都不消停。
  ——岑威不停地接打着电话,不知道何事会让他如此繁忙,等一结束通话,就跟岑竹韵比划了什么,直接离开了。
  岑竹韵在走廊里来回踱步,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而剩下的岑盼,一直埋头摆弄着手机,时不时往蔺安这边扫过来一眼,神色哀怨,根本没有往重病监护室投去目光。
  这就是平时在虞九明面前拼命表现的一家人,关键时刻根本不关心虞九明的生死,浑身上下透露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状态。
  尤其是岑盼,才刚等待两个小时,就不耐起身,小声嘀咕吵着要回去。
  “妈,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再过会。”岑竹韵心神不宁,口气犹豫道。
  “还要等啊……可是后爸他不是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吗?”岑盼打着呵欠,“我又累又困,出了一身汗想回去洗澡,不如我们先回去,明天再过来看他行不行?”
  虞九明仍在昏迷中,大夫说具体什么时候能够醒来时间不定,见岑盼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岑竹韵拎起凳子上的包包,语气清淡。
  “那好吧,我们先回家,明天再来。”
  虞挽浓将一切看在眼里,眼眸里尽是鄙夷,在两人路过她和蔺安时,冷淡出声。
  “才两个小时就等不下去了?爸要是醒了,一定会对你们很寒心吧!”
  岑盼将手机揣回兜里,眼角眉梢染上几分心虚,小心翼翼瞧了一眼蔺安,看他并未看向自己,又理直气壮瞪了虞挽浓一眼。
  “吓唬谁呢你?医生说了,爸什么时候醒还不一定,在这干等有什么意义!”
  岑竹韵用眼神制止女儿,然后转头,居高临下看向虞挽浓。
  “今晚有你守着就够了,难道一家人都要陪着折腾,把身体累垮才够吗?”
  虞挽浓口吻讥诮,眼神狠狠划过对方。
  “真希望当着爸的面,你也敢光明正大这么说。”
  “呵呵,你怎么知道我不敢?”岑竹韵轻笑一声,耐人寻味道,“我身体不好你爸爸也是知道的,他要是知道我们都在外面守着,没日没夜的,肯定也不乐意。”
  “走了盼盼。”她眼尾挑起,不假思索拉着岑盼离开。
  两人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医院走廊,知道虞挽浓心里不好过,蔺安的手轻轻抚上她的手背。
  “不用太在意他们,你靠着我睡会,我陪你。”
  虞挽浓嗯了一声,神色疲惫,重新闭上眼睛。
  这一。夜很快过去,天亮时分,虞挽浓蓦地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重病室看望虞九明。
  遗憾的是,虞九明依旧没醒,心跳也没有什么变化。
  虞挽浓本想等医生过来,再次确认一下病情,然而还没等到,就在诊室外撞上一个人。
  “贤嫂,你怎么来了?”虞挽浓神色讶异。
  贤嫂端起手中的保温饭盒,柔声道,“大小姐,我知道你和姑爷在这里守夜,所以才想给你们送早饭过来。”
  “谢谢,”虞挽浓顶着浓重的黑眼圈,摇了摇头,“你先拿回去,我这会实在没有心情吃。”
  贤嫂并未立刻转身离开,而是期期艾艾,神色犹豫道。
  “大小姐,有句话我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话里有话,虞挽浓抬眸,冷静中带着狐疑。
  “跟我不需要绕圈子,到底是什么事贤嫂?”
  “大小姐,老爷的药……好像被人换过。”

  第77章 渣过妹夫的千金(16)

  虞挽浓神色骤冷; “换药?怎么讲?”
  “是这样的大小姐; 那天你从家中离开; 吩咐我给老爷拿药; 我马上就送上去了; 接着半路遇到夫人; 夫人让我交给了她; 可是我后来在卧室的垃圾桶里捡到没开封过的药瓶,大小姐; 你说会不会医生开的药,夫人根本没有拿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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