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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同款男主[快穿]-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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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追上她的脚步,就被隔了几步的年晓风逮住了。
  “干嘛?”小伙子看着走远的虞挽浓,面色焦急,“别拦着我,我要送花。”
  “别打她的主意。”年晓风沉下脸来,面色阴郁,看了看前方丝毫未曾察觉,走进竹林中的虞挽浓,压低声音道。
  他忍了很久了,一晚上心里都不舒服。
  现在只警告一下对方,已经是最低底线。
  淳朴的小伙一脸不解,“为什么?”
  “不为什么。”年晓风斩钉截铁,将对方推后,“她是我的。”
  “晓风?”前方独自走着的虞挽浓发现了不对劲,往这边寻过来。
  年晓风应了一声,再看跟来的男人时,眼里满是警告。
  “继续跟着她,你只会挨拳头,想尝尝吗?”少年决绝果断的咬牙。
  “……”
  开个玩笑而已,有必要这么较真吗?
  当地青年蔫了下来,识趣的掉头走了。
  ……
  “刚才那人是谁,你们在说什么?”
  那头,去而复返的虞挽浓,诧异的追问。
  “没什么,回去吧。”少年率先迈步,走到她身前。
  真的没什么?
  看着年晓风肃萧的背影,虞挽浓蹙了蹙眉头,她刚才明明听到了他的警告。
  挨揍……
  一瞬间,她不敢相信这是平时温和清冷的少年会说出口的话。
  >>
  到了住的民宿,虞挽浓换上拖鞋,这时候才觉得脚掌酸疼。
  刚才一直穿着当地特制的棉鞋,可能玩得太疯,被路上的石子硌得发麻,还没察觉。
  虽说是依山傍水而建的木屋民宿,房子里的家电倒也齐全。
  年晓风拿热水壶烧开了水,装在瓷盆里,给她端到了木屋的二楼。
  两人包下了整栋民宿,各居一层,年晓风的房间就在楼下。
  “我自己来吧。”
  虞挽浓此时坐在床尾,悬着两条腿,对着窗外的月光,安然地坐着。
  年晓风置若罔闻,蹲下身子将盆放好,去帮着脱脚上白色的棉袜。
  虞挽浓算是发现了,虽然年纪尚轻,但年晓风的性格却执拗得很。
  他想做的,谁也犟不过他,于是也只能随他去了。
  年晓风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一点都不像是这个年纪毛毛躁躁的男孩子,生活的不易,让他过早的懂得了怜惜和体贴家人。
  家人?
  不,他的话似乎透露,他并不是这样以为的!
  从回屋起,少年就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刚才还将自己的拒绝置若罔闻,执意要帮她按摩脚。
  拖鞋的中途,他有意无意叹气好几次,似有话说,但一直不说。
  年晓风隐忍,平时就不怎么外泄情绪,但今天晚上实在是有点反常。
  回来到现在,他就一直是这样心事重重的样子。
  “干嘛对我这么好?”虞挽浓想了想,盯着年晓风一瞬不瞬,“喜欢我?”
  少年手放在温水中,正替她按摩酸软的脚踝,猛然一下子被戳穿心事,脸色全是不知所措,抬眸凝视她。
  喜欢。
  当然喜欢。
  她知道了?
  有点突然,但没关系,她迟早要知道的。
  他的手滞住,一动不敢动,屏气凝神。
  “是。那你答应我么?”
  “答应什么?”他这算是光明正大的承认了?
  “在一起。”少年嗓子干涩,但依然坚定的说道。
  小心翼翼地语气让虞挽浓蓦地一软,他此刻昂着头,细软的黑色碎发服帖地从头顶顺下,眼里全是涌动的期盼。
  “不行。”虞挽浓语调硬朗。
  刚开始她还并没有什么实感,可自从年晓风提议一起出游,两人这一路的相处,他无微不至的体贴和呵护,多多少少都让她感觉到了,一丝不正常。
  他的目光总是黏糊糊的,身体的距离也不由自主地越来越靠近。
  譬如今天逛市集的时候,会在她够不着东西的时候,轻轻地在背后拢上来,然后替她拿。
  这种亲密距离打破了该有的分寸,本来是情侣间的,他却一脸理所当然,好像本该如此的样子。
  譬如篝火晚会上,总是离她不到三步远,一旦有男人上来搭话,他就会横眉冷眼,面露不悦,放佛在宣示主权。
  还有她不管和谁交谈,就算他不在周围,也会投来目光,锁定她。
  对一个人不受控制的关注就是心动的表现,那份情愫绝不是姐弟间的。
  虽然年晓风并没有明确的表达,可虞挽浓却越来越怀疑,这趟旅行是他想突破两人关系的一个契机。
  只可惜,不该如此的。
  她轻叹一声,“晓风,我们不合适。”
  少年像是犯了错一般地等待着宣判,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猛地抬起头来,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
  “为什么?”
  他以为,她对他也是有男女之情的。
  不然为何对他那么好?
  比这世界上的任何人,都珍惜他,爱护他。
  甚至毫无保留。
  “我们不是一个年龄段的人,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也是无法跨越的鸿沟。”
  虞挽浓继上辈子那段失败的爱情后,这一世重来,格外小心谨慎许多。
  她吃过一次感情亏,掉到火坑里浴火重生后,当然不再只相信表面的甜言蜜语。
  如果说她对爱情还剩唯一一点期盼值的话,可能就是“安全感”三个字了。
  她需要一份稳定踏实的感情,而年晓风,本身还是个不定性的年纪。
  对她拒绝自己的原因,年晓风早有预料。
  年龄差异,就知道是年龄差异。
  但这很重要吗?
  年晓风从前没有爱上过谁,对于爱情的理解,全靠自己的直觉,本能,体验。
  简单,但也纯粹。
  没有什么能阻挠一个少年的爱意,他可以全然的付出真心,不论前提,不想后果。
  年晓风就是如此,他从不认为真爱会受年龄的束缚。
  更何况爱就爱了,难道会因为她比他大几岁,他就要隐忍和保留自己的感受吗?
  年晓风早就打好草稿,刚想将反驳的话一鼓作气的吐个痛快,然而,虞挽浓却挥手,止住了他。
  “出去吧,我累了。”她这样说。
  然后兀自躺下,背对着他,一副拒绝交流的姿态。
  “……”
  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没有宣泄的出口,年晓风委屈地站了好一会儿,轻声出去,掩上了门。
  接下来的几天,虞挽浓明显避着他,不给他开口再说第二次的机会。
  年晓风想说他并不是一时冲动,更不是年少懵懂,可是,所有的话都被虞挽浓扼杀在了摇篮里。
  她还是会和他交谈,不过只是无关痛痒的对话而已,只要他想转换话题,她就能当场打断。
  年晓风习惯了服从虞挽浓,一肚子话憋在心里,没有机会说。
  每天晚上他都辗转反侧,被她的突然冷淡折磨得彻夜难眠,睡不着,干脆从床上起身,去二楼她的房间门口,坐着看月亮。
  只是想离她近一点。
  他想起了好多好多认识她以来的事情。
  第一次见面,她就直截了当的问他要不要跟她回虞家,第一次出现,就是教训欺负他的小混混们。
  她教他弹钢琴曲,给他买贴身衣物,指导他经营公司,拍着他的肩膀要他强大起来,和她一起壮大虞氏。
  他过的第一个成年生日是和她一起,他的第一套正装是她买的,他弹的第一首钢琴曲是跟她学的,他第一次因为她的话,热血沸腾,确定了自己这辈子的奋斗方向。
  那么多的第一次都是她和他一起经历的。
  爱上她,仿佛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现在,他的生活里已经到处有她的痕迹,可她却说,他们不合适?
  年晓风苦涩难言,五脏六腑忍不住伤感郁结,难过地叹了口气。
  虞挽浓并没有睡着,听到那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她翻了个身,默默地想着他最近的变化。
  这些日子以来,年晓风跟初来虞家时感觉已经完全不同了,或许他在外人面前还是冷漠和难以接近的,可对虞挽浓来说,她却从来没有体会过少年的这一面。
  可以说,年晓风将自己内在真实又温暖的一面完完全全的展示给了她。
  干净,美好又诚挚。
  而她,可以拥有一个这样纯粹的少年吗?
  一阵突如其来的地动山摇打断了虞挽浓的胡思乱想,也打断了年晓风的愁肠百结。
  当整个民宿开始剧烈摇晃的时候,年晓风终于反应过来。
  不好,地震了!
  “呃——”
  屋内一阵短促的压抑叫声传来,一听便是虞挽浓发出的!
  年晓风顾不上多想,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
  虞挽浓被黑暗中掉下来的不知什么杂物砸中了手腕,只觉得一阵生疼,摸上去,一团濡湿。
  腥味在屋里扩散,剧烈的震荡让重物不停掉落四处,发出砰的声响。
  混沌之中,虞挽浓被一双手扶住了腰肢,接着被拦腰抱起,塞进角落,一具结实的身体覆了上来,将她禁锢在胸膛和墙壁中间,替她抵挡不断掉落的重物。
  她下意识地拥住这个怀抱。
  漫长的十几秒后,民宿终于停下晃动。
  等了不知多久,等万籁俱静,再也没有任何响动时,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年晓风摸到了虞挽浓的脸,对着光亮处捧起,似乎在确认她的状态,语气很是焦急,“伤到哪了?”
  虞挽浓右手生痛,忍不住嘶的一声,咬紧牙关。
  接着手腕被年晓风握住,翻过来,他凑到月光下一检查,发觉手臂被异物刮到,早已经血肉模糊。
  “去医院。”
  一秒没有耽搁,年晓风直接将虞挽浓扛上背,往楼下走去。
  这里的医院不算近,走山路也要将近二十来分钟。
  虞挽浓匍匐在年晓风的背上,只觉得有些晕眩,但神志还是在的。
  “晓风,我没事,放我下来吧。”
  山路本来就不好走,更何况还背着一个人。虞挽浓心疼年晓风,怕他体力不支。
  其实她伤的只是手腕,走路还是没问题的。
  年晓风却很倔强,将她往上颠了颠,眉头紧拧,“别说话。休息一会儿,我们很快就到了。”
  虞挽浓看着他后颈上的汗珠,不再多说了。
  受突发地震的影响,这片山寨的人家全都聚集到了屋外,一路上,虞挽浓看到不少站在民宅门口的居民。
  他们很多都是在地震当中被惊醒的,害怕有余震,不敢立刻回去睡觉。
  四周时不时传来狗叫和小孩的哭闹,也有一些像她一样受伤的人,在家人的扶持下,朝着医院的方向走去。
  说是医院,其实只是个小诊所,事发紧急,此时已经有几位医生临时救阵,赶了过来,给受伤的村民提供医疗帮助。
  见虞挽浓还在流血,医生很快拿来纱布镊子,招呼年晓风将她背去里间。
  幸好她伤得不算重,只是被掉落的尖利物品划伤了皮肉,没有伤到骨头,包扎好以后,输点消炎药品就可以了。
  因为就医及时,血很快止住。
  虞挽浓其实只是吓到了,刚才一路上唇色苍白,嗓子发干,现在缓过来,脸上的气色渐渐好了些。
  可年晓风却依旧很担心。
  他蹲在虞挽浓的面前,眼里满溢着心疼和内疚,眼眶微红,像一只大型的宠物犬,一眨不眨地盯着虞挽浓看。
  大概是好几夜没睡,他的眼眸里布满红血丝,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千言万语,尽在这双深邃如海的眸里。
  虞挽浓被他眼里那点毫不掩饰的爱怜看得心里一软,伸手抚上他的脸,说,“已经不疼了。”
  年晓风抓起她的手,将侧脸埋在她的手掌里,疼惜不已地亲了亲。

  第158章 首富之女(16)

  天亮以后; 虞挽浓输好液,就没再回民宿。
  年晓风回去一趟取了东西来,考虑到余震,俩人没在这里过多停留,直接打车离开了这里,去了市区。
  晚上的时候,年晓风坚持不让虞挽浓独自一间房。
  他的表情坚决且不容拒绝:“你受伤了,晚上想喝水或是去厕所都不方便,我就在这守着你。”
  虞挽浓苦笑,她只是皮外伤而已,又不是骨折,更不是不能下床好吧。
  不过到底还是依了他,冬天的晚上; 虞挽浓睡床,年晓风将沙发搬来和床靠着一起,长腿一翻; 躺上沙发。
  其实……
  和同睡一张床没什么区别。
  虞挽浓一睁开眼; 就能看见沙发上的年晓风; 他就这么侧着身子看着她; 也不闭眼; 一动不动。
  他个子高; 纵卧腿还是有一截超出了沙发的扶手,只能蜷曲着两条大长腿,姿势如同一只基围虾。
  虞挽浓叹了口气:“上来睡吧。”
  少年立刻漾起一个迷人的笑; 听话地从沙发挪到床上。
  虞挽浓感觉身旁一沉,随即一股少年专属的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转过身,避开这股让人无法安睡的味道。
  没过多久,那股淡淡的松木味道越来越近,一只手很是轻缓又极为准确地落在虞挽浓的腰间。
  反正没有她的允许,他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一说话反倒让他得逞,虞挽浓干脆闭眼不理会。
  岂料那只手在安静了一会儿以后,稍稍的开始用力,虞挽浓就感觉到年晓风五个指头将她往他那边带,意图让她翻身。
  “明天回去吗?”
  她听见后颈处年晓风的轻微询问。
  因为离得过近,他的鼻息打在她的耳畔,声音更像是呢喃。
  虞挽浓犹豫了一会儿。
  这趟出来比起度假更像是受难,因为突发地震原本愉快的心情也大打折扣,这样回去留下的记忆都是灰暗的,实在是糟糕。
  既然高兴地出来,就必须高兴地回去,不然真对不起受得这个伤。
  正值冬天,国内天气又这么冷,不如去个温暖的地方小住几日,就当劫后余生的散心好了。
  她很快有了决定:“不回去,我们去普吉岛。”
  “嗯。”听说不回去,少年的眼睛骤然一亮,重重地嗯了一声。
  大概很高兴她的决定,还没等虞挽浓反应过来,耳垂上就落下了一个吻。
  见她没拒绝他的吻,年晓风开心地躺平,几天来第一次有了想睡个踏实觉的心情。
  >>
  虞挽浓躺在大遮阳伞下的躺椅上,啜着手里的冰爽椰汁,乘着凉风休息,入眼既是蔚蓝色大海,身心一阵舒爽。
  “…看那儿!”
  她指着一对迎面走来的金发白肤的比基尼美女,逗正在一旁剥橘子的年晓风。
  年晓风不明所以地朝她指的方向看过去,等清楚瞥见那两个美女身上少得可怜的布料时,又飞快地转过头,顿时明白自己被捉弄了。
  他满脸无奈又宠溺地瞧她。
  虞挽浓最喜欢他脸上这种“就知道你耍我,但我拿你没办法”的表情,此时呵呵一笑,笑声如银铃般在空气中回荡。
  大概是从内心上接受了他吧,这几天她默认了年晓风每天晚上都不回自己房间,愣是在她房间里磨蹭半天不肯走,要跟他同床的举动。
  得到允许的他,总是会眼神亮晶晶,笑得像得逞的小仓鼠。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想看他失望的样子了呢?
  或者感觉早已萌生,只不过她一直压抑着而已。
  “要不要打个赌?”虞挽浓坐起身来,“输的人去找五个外国人搭讪,嗯,必须是穿着泳装的异性!”
  她的顽皮劲又发了,最近几天心情不错,总会和他即兴打赌。
  有时候是石头剪刀布定输赢,有时候是成语接龙,不过因为她总是耍赖皮,年晓风就没几次能赢得过她。
  “不赌。”年晓风转过头看大海,佯装不理她。
  “为什么?”虞挽浓挑衅,“这么快怕输?”
  “怕。”年晓风将一瓣橘子喂给她,接着靠在躺椅上,眼神淡淡地睨过来,落在她脸上。
  “不去。”
  为什么要搭讪异性?
  那是他会做的事吗?
  他是个有分寸和给女人以安全感的男人。
  才不做这种让人误会的事。
  虞挽浓当然听懂了他话里的深意……
  看来少年不知不觉已经开始成熟起来,这几天来他总会默默地守在她身边,呵护到极致。
  基本没让她做过什么,也没拒绝过她的任何要求。
  只有这次打赌,被他傲娇地一票否决。
  真是个让人安心的男人。
  她心里微微一暖。
  她记得自己说过,喜欢有安全感的男人,那句话被他听进了心里,也一直在朝这个方向努力着。
  试图往她的要求上靠,想变成一个能让人放心依靠的男人。
  他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最明显就是地震的那天,年晓风背着她去就医,二十分钟的路,只走了十五分钟。他放下她的时候,背后的汗已经将里面的衬衫都汗湿透了。
  而他自从那晚后,不管她的反对,坚持要和她待在一起睡在一起,恐怕也是因为地震的事情心有余悸,担心她半夜因为焦虑恐慌,或者心理阴影醒来。
  什么时候,他真的长大了?
  >>
  过年的那天普吉岛其实没什么热闹喜庆的气氛,可因为是跨年,两人还是决定好好地庆祝这一天。
  过一会儿要去餐厅吃晚餐,虞挽浓换好裙子出来的时候,年晓风已经静静地等着她了。
  “好看?”她看着他盯着自己巡视,得意地笑问。
  “换一件吧。”他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惊艳,但却抿了抿唇,又开口道。
  “好看为什么要换?”
  她当然读懂了他眼中的欣赏,那火热的视线毫无疑问,是一个成年男人,对一个成年女人的。
  可是,是哪里不合格呢?
  转过身,虞挽浓对着镜子里的光彩夺目的自己,再次检视。
  这是一件连体的小礼服裙,极具设计感的拉链从腰间一直拉到胸口,饱/满的曲/线撑起起伏,傲人的阴影若隐若现,露肩的设计让整个香肩外露,性感又不失妩媚。
  真真又甜又辣!
  不知何时年晓风走近,对着镜子里的她,示意了一下领口的位置。
  “领口太低了。”他喃喃抗议。
  原来是因为这个,虞挽浓莞尔一笑,转过身:“那你帮我拉上点。”
  年晓风慢慢走到她身前,拿起她胸口的拉链,手哆哆嗦嗦地替她拉满到极致,耳下渐渐一片绯红。
  虞挽浓笑不自抑。
  少年不管不顾,害羞又坚持:“还是换一件吧。”
  难以想象,这样性。感的身姿如果展示给外面的男人,会造成怎么样的轰动效果。
  那些可全是不安好心的狼!
  而这份美是独属于他的。
  他不允许。
  什么时候开始,年晓风开始学着管束人了?
  但好像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虞挽浓淡淡地笑起来。
  “管事精。”手抚了抚他发烫的耳垂,她巧笑倩兮,“听你的吧。”
  ……
  吃完一顿仪式性的晚餐,已经夜幕深沉,两人闲来无事,窝在酒店里看老电影,打发时间。
  播的是部爱情喜剧片,看到一半的时候有些大尺度镜头出现,年晓风悄悄地看一眼虞挽浓,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靠着沙发垫睡着了。
  两柄羽扇一样的睫毛轻翘,女人呼吸浅浅,面容平静,如同正在沉睡中的天使。
  仅仅是这样,已经勾去他全部的心神。
  不再关注电影情节,少年悄无声息地靠过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轻轻的一吻,抬起来,觉得不够似地,又朝她桃花瓣一样的粉唇上挪去。
  唇。瓣温软如蜜。
  当他抬起头,却对上了一双如水的秋眸,虞挽浓正悠悠然地看着他。
  “想要吗?”他刚尝过滋味的双唇微张,逸出绵绵话语。
  少年整个人触电般滞了半秒,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虞挽浓勾了勾唇角,凑上身去,在他的耳畔低语:“想要我就给你。”
  眸光似有火把在燃烧,到默许的年晓风完全呆住了,不过随即,他便用闪电一般的速度扑了上来,擒住她的唇/瓣。
  他颤着嘴唇和她激/吻,在得到虞挽浓的回应后变得更是热烈和疯狂,差点要将她拆吃入腹。
  虞挽浓捋了一把他细碎的黑发,听见少年喉头一紧的抽气声。
  整个过程中,只要贴近他的胸膛,就会听到扑通扑通,剧烈跳动的声响。
  一切平息后,年晓风在黑暗中捕捉她的眼睛,确认她的表情。
  在看到虞挽浓微笑餍足的脸庞时,他才放松地躺下,抬起手一下一下,抚摸她耳边的长发。
  “没事吗?”虞挽浓摸着年晓风胸/前那道两寸长的伤疤,问。
  虽然已经淡得快要看不见,可摸起来,还是能稍稍感觉凹/凸不平。
  年晓风摇摇头,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道:“是小时候心脏手术留下的痕迹,早就不疼了。”
  “嗯,那以后像这样激动也可以吗?”虞挽浓忍不住笑。
  年晓风听着,一骨碌翻过身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眼睛里像撒了漫天星子一样,闪着熠熠的辉光。
  黑暗中,他也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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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挽浓开工的头一天,年晓风还未开学,跟着她去了办公室,坐在半封闭的休息间里学习看书,顺便陪她。
  等她下班后,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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