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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当家:朕的皇后是神厨-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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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又坐立难安地在房中踱步。
真不知道玄月他们到底走到哪里了,路上是否出了什么事情,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
正当楼景桓焦急万分的时候,墨空抱着一只信鹰进门来了。
“主子。好消息!”墨空咧着嘴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什么消息?”楼景桓见他笑成那副模样,心中有了浅浅的期待。
“解药来了!您看!”
墨空从信鹰腿上取下了一个小包裹,摊开来给楼景桓。
只见包裹里附带着一包药粉,用乾元国语写着解药,另外附上了一封信,也是用乾元国语言写的。
楼景桓这才惊觉自己当初遗漏了什么。
是信鹰!
信鹰一个来回必定是在毒性达到最强之前,都知道用最快的方法传书,竟然忘了同样可以用信鹰将药粉传递回来。
自己真是糊涂了!
楼景桓十分懊恼的同时,对维塔的细心很是钦佩.
信中写道,从乾元国到月柔国路途遥远,即便是轻功高手说不定也会遇到一些险恶地形不能及时到达。
他做了两手准备,一边用信鹰传递解药回来,另一边为了突发状况又准备了更多解药等待玄月来取,毕竟信鹰是动物,不可全部期待。
“速速请年大夫前来。”
楼景桓见到解药,压在心中的石头终于沉了下去,慌忙让墨空去请年之翰前来熬药。
“是。”
楼景桓飞奔至寝室扑在榻上抱住米麒麟,在她耳边呢喃,“糖糖,太好了,解药到了,你有救了。过一会年之翰就会来为你熬药解毒。你快醒来吧。我真的要受不了了……”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楼景桓最伤心的时候都挺过来了,此时的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淌。
他心中五味杂陈,说不清是欣喜还是后怕,或许兼而有之,几日以来紧绷的神经终于在知道米麒麟性命可保之后崩裂,所有的情感一同涌上心头。
楼景桓肆意挥洒着泪水,并不去擦掉,只是紧紧地拥着米麒麟,仿佛稍微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年之翰到了。
楼景桓这才起身擦干泪水,不过眼眶依然是红红的,让人一眼便能看出他这是刚刚哭过。
不过即使看出来又能如何,墨空自然是装作看不到的,知道主子的短处那是不想混了。
年之翰则是理解他的心情,即便见到了也沉默不语。
“这是附在信中的用法用量。”楼景桓见到年之翰立刻迎了上去,直奔主题。
“让我看看。”年之翰接过信笺,仔细察看了一遍,点点头,“太好了,我这就去煎药。”
“有劳了。”
年之翰几日前就从楼景桓那里得到了小蝴蝶留下的书,他已经仔细研究过了。
这次又有了维塔亲笔书写的详细方法,依照维塔的方子,年之翰用他给的香铃草粉末得心应手地煎出了解药。
药刚煎好,年之翰就端着汤药碗亲自送到楼景桓面前。
“每日只需服下一碗便是。每日我都会来亲自煎制,你大可以放心。”年之翰半是安慰半是如实说明,“按照维塔的说法,服下解药后三日便可解毒,不过这三日之内不会清醒,你也不要太过焦急了。”
“恩。”楼景桓点点头。
只要服下全部解药后能让米麒麟清醒过来,别说三日,哪怕是五日,十日他都等得了。
楼景桓将汤药碗放在榻边矮柜上,他扶起米麒麟,同时一个旋身坐在她身后,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整个动作做得行云流水,没有一丝累赘。
年之翰和墨空见状,知道他这是要亲自喂药,对视一眼之后,安静地退到外室等待。
楼景桓端起汤药碗,许是觉得这药来得惊喜,更是知道所有的希望都在这碗汤药之中,手不禁有些颤抖。
正文 第209章你是谁
楼景桓深深地呼吸了几下,调整好自己的内息,这才平复下来。
他将碗移至米麒麟口边,一手扶着她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加以固定。
“……”
米麒麟意识全无,楼景桓喂给她的药完全进不了口中,全部沿着嘴角流淌而出。
楼景桓放下碗,掏出帕子为她擦干净被药弄脏的嘴边和衣服,心中焦急。
若是不把这药喝下去,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
叹口气,楼景桓猛然端起药碗往自己口中灌了一大口。
香铃草名字听起来清秀隽美,可入口之后却是奇苦无比。
楼景桓微蹙俊眉毛,强忍着苦味,捧起米麒麟的脸颊,将唇覆在她的唇瓣之上。
确定毫无缝隙之后,撬开她的唇齿,将汤药一点点灌进她的口中。
或许是有了刺激,米麒麟的喉头一动,汤药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见她终于喝了第一口药,楼景桓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如法炮制,将剩余的汤药用同样的方法给她喂下。
喝过药的米麒麟从外表上看还没有什么起色,但体温却有渐渐回升的迹象。
摸着她略微转暖的手,楼景桓揪紧的心这才渐渐松缓下来。
几日以来一直保持着高度紧张,他根本没有休息好,见香铃草煎制的药竟然这么快就有了一些疗效,楼景桓觉得米麒麟一定会顺利苏醒。
狠狠的松了一口气之后,疲惫感如压顶的黑云一般覆盖在他头上。
楼景桓觉得眼皮很沉,头脑也很不清醒,脑中一团暗云袭来。
根本没有多一点的力气再动弹一下,楼景桓和衣倒在米麒麟的身边就睡下了。
脸上露出了几日以来第一次舒心宁静的表情。
候在外屋的年之翰和墨空等了很久,还不见楼景桓出来。
墨空耳朵好用,听出了里面传来均匀沉重的呼吸声,知道主子这是睡了,便摇摇头说让送年之翰不要等了。
年之翰点点头随着墨空出了门,他将一些注意事项告诉墨空,等楼景桓醒来之后再转告与他。
送走了年之翰,墨空回到暗处,从怀中掏出暗哨打响。
玄月一去几日,路上根本没有一点消息,连通知进度的消息都没传回来,他也十分担心。
趁着他夜晚当值,得收集点讯息好让自己安心。
……
香铃草制成的解药只需服用三天就能解毒。
第一次服用后,米麒麟的体温已经明显有了转暖的迹象。
次日,楼景桓这一觉睡得安稳,醒来时已经艳阳高照了,看看时辰,已经快到用午膳的时候了。
摇头暗笑自己竟然睡得这么沉,一手抚上米麒麟的额头,觉得她体温好像又有些升高,额头还出了细细的汗珠,这些都是好迹象。
楼景桓大喜,捧着米麒麟的脸颊一顿猛亲,温热的触感告诉他这都不是梦,他边笑自己的心脏何时变得如此脆弱,边伸出修长的手指沿着米麒麟的脸颊轮廓抚摸,那样子像极了捧着绝世珍宝般爱不释手。
吩咐人准备了沐浴香汤,楼景桓抱起米麒麟向浴室走去。
他本身就是极爱干净的人,夜晚不洗澡和衣而睡的情况,昨夜恐怕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小心地褪去米麒麟的衣物,他自己也脱地干净,抱着她跨进浴盆。
浴盆中有一个突起的位置让人坐下,楼景桓坐在那个位置,让米麒麟坐在他的腿上紧靠着他,他仔细地用布巾为她擦洗。
水雾缭绕,米麒麟已经转暖的体温让她的脸色看起来多了几分红润,几近干涸的嘴唇看起来也似乎更加饱满了一些。
楼景桓搂着温香软玉在怀却不能尽人事,接连几日他都是这样亲自伺候米麒麟入浴更衣,苦笑道怕是这世上没有哪个新郎倌儿像他这样悲催了吧。
水温渐渐下降,楼景桓再抱米麒麟出水,为她擦干身上,再换上提前准备好的衣服送她回房。
许是看到了希望,楼景桓不再难过,让厨房准备了午膳,终于吃上了几天以来第一顿踏实饭。
傍晚时分,年之翰如约而至,替米麒麟把脉之后,点头夸赞香铃草真不愧是宝贝,再服用两日应当能醒来。
这话对楼景桓来说,简直是天大的救赎。
两日后,当楼景桓为米麒麟喂下最后一副药,她的脸色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体温也和常人无异。
年之翰说再度过一个夜晚,第二天就能醒来了。
如果运气好,说不定不用等到太阳升起来就能醒来。
楼景桓打算这一晚干脆不睡了,他要第一个看到米麒麟的苏醒,也希望米麒麟醒来后看到的第一人就是他。
打定了主意,楼景桓靠在榻上搂着米麒麟,让她窝在自己身边。
看着她如同熟睡般的面容,楼景桓满心都是米麒麟醒来后的模样,唇角勾起露出舒心满足的微笑。
约莫三更时分,楼景桓忽然感觉腿边有人在动,以为米麒麟醒来了,慌忙掌灯察看。
待他点好烛灯,返回榻边的时候,发现米麒麟已经起来了,弯腿坐在榻上,双手抓着被褥捂在胸前。
楼景桓赶忙上前,还来不及开口,便对上一双黝黑却空洞的眸子,米麒麟缓缓开口:
“你是谁?”
你 是 谁 ?
短短三个字让楼景桓的心倏地从山顶跌落谷底。
米麒麟的语调平和,但声音很小很轻,楼景桓觉得她和平时大不一样。
楼景桓敏锐地感觉到她的语气里有说不出的疏离。
不,更确切的说法是——宛如陌生人!
楼景桓已经抬起一条腿架在了榻上,身体前倾,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单手撑在榻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米麒麟。
“你……是谁?”
米麒麟将抓在胸前的被褥往上拢了拢,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靠。
再开口时,语气明显弱了很多,连声音都在发颤。
“糖糖?你在和我开玩笑?”
楼景桓虽然觉得眼前人十分陌生,但还是抱着一线希望轻声询问。
他伸出一只手臂向米麒麟探去。
“啊!别过来!”
米麒麟惊呼一声,将被褥忽然蒙上头顶,整个人在被褥里瑟瑟发抖。
正文 第210章分头行动
“求求你……别过来……”
被蒙在杯子里的米麒麟发出一阵带着颤音的声音。
隔着被子,她的声音多了几分瓮气,更让楼景桓觉得陌生。
“呼……”
楼景桓垂头叹气,直起身子离开了榻边。
“别怕。你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楼景桓招来琴星,守在卧室,让她好生看管着米麒麟。
他则去了书房,这注定又是一个难眠之夜。
楼景桓在书房里挑灯夜读,打发时间,好容易挨到天亮,他立刻派人去请年之翰过来。
年之翰来后,楼景桓将昨夜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他,让他分析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五毒散会不会已经伤到了她的脑子,让她失忆了?
“恩……这个嘛……依照维塔的书来看,并没有提及五毒散会有这等副作用。”
年之翰也搞不明白怎么回事。
一大早墨空就来年鹤堂找他,他以为是米麒麟醒来了需要他前来复诊,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不论如何,可否让我再为王妃把把脉?”年之翰说道。
“恩。”楼景桓缓慢地闭上眼睛,点点头。
楼景桓带着年之翰来到寝室,琴星还守在一边。
“她怎么样?”
楼景桓问琴星,但目光却瞥向榻上,被子依旧是昨夜窝成一团的样子,米麒麟躲在里面不肯露头。
“王妃她一直缩在被子里发抖,现在是睡了,还没醒来。”琴星照实回答。
“知道了,你先下去歇息吧。”楼景桓挥挥手,让琴星下去。
“是。”
楼景桓走至榻边,轻轻掀开被褥,只见米麒麟蜷缩起来睡在那里,脑袋埋在双臂之间,就像是一个熟睡中的婴儿。
“糖糖……”
楼景桓轻轻推了一下米麒麟的肩头,唤她起来。
他心中还是有一丝期待,希望米麒麟醒来后能恢复如初,可注定他要失望了。
米麒麟张开眼睛,先微微愣了一下,随即便像惊弓的鸟儿一样一下子缩到角落,眼中满是恐慌。
“你是谁?我不是糖糖……你别过来……”
“你不记得我了?”
不但不记得自己,连她是糖糖都不记得了吗?
楼景桓不再靠近她,颓然坐在榻边望着她。
“……”
米麒麟摇摇头,蜷起双腿,双臂搭在膝盖上,仿佛只有这样缩成一团的动作才能让她找到安全感。
楼景桓无奈地看了眼年之翰,见他的眼中也满是惊愕与不解。
遂转向米麒麟,“糖糖,你大病初愈,这位是年大夫,让她为你把脉可好?”
“呃?”
米麒麟有一瞬的愕然,低头想了好一会,才怯怯地点点头。
年之翰为米麒麟仔细把了脉,歪着脑袋蹙起眉头一脸不得要领的表情。
“奇怪了,没有问题啊。”年之翰把脉结束后,嘟囔了一句。
“没有问题?可她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了。”
楼景桓低呼一句抗议,他已经被折磨得失去了耐心和风度。
“我再想想办法。”
年之翰擦擦额头的汗珠,这个差事真不好当啊。
“请问,你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
年之翰搬来一把椅子,和米麒麟保持一定距离,还让楼景桓也站远一点。
“我?我叫……米麒麟。”
米麒麟想了想,缓缓给出了答案。
此言一出,别说楼景桓,连年之翰都觉得惊奇,既然失忆,怎么会记得自己的名字,但方才却说自己不是糖糖?
“那么,再请问,你是何方人士?家里都有什么人?”年之翰又问。
“我是乾元国人,家在京城,家里有爹爹,娘亲和弟弟,还有姨娘和庶妹。”米麒麟仔细想了想答道.
接着又快要哭出来似的祈求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求求你放我回家好不好?”
年之翰听了米麒麟的回答,心中有了计较,他冲楼景桓使了眼色,两人到书房商议。
“她方才说家里还有姨娘和庶妹,明显她的记忆回溯到了从前。”年之翰悄声说道,不解地摸了摸下巴,“难道真的是因为五毒散的副作用?”
“我这就修书一封,向维塔问个详细。”楼景桓说着就走向书桌提笔疾书。
“对,这是必须的。对了,我还有个办法。”年之翰一拍巴掌,“如果她的记忆真的消退的话,那么可以把内人找来,内人曾经是王妃的贴身丫鬟,说不定她见到内人会渐渐想起来更多的事情?”
“这倒是个办法,只是委屈年夫人了,我再派人去将军府把香藕接来。”
楼景桓眼光一亮,觉得年之翰说的在理。
虽然不确定米麒麟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但只要她还记得自己是米麒麟,一直陪伴在她左右的人一定会在她的记忆之中。
那么那段记忆里必定有贴身丫鬟的存在。
唐颍泉认亲之前一直是米麒麟身边的丫鬟莲心,香藕本来是作为陪嫁丫鬟带到七皇子府的,可米麒麟自打新婚夜昏迷之后,楼景桓就让人把香藕送回去了。
听年之翰这么一说,他觉得把这两个人招来陪伴米麒麟,说不定她能想起那之后的事情。
“能帮到七皇子便好,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年之翰笑着摆摆手,这就要回去带唐颍泉过来。
“我们分头行动。”
楼景桓写好信后再让墨空发出信鹰,又派人去将军府接了香藕过来。
跟着香藕一起过来的,还有米思安和柳语宁。
他们听说米麒麟醒来之后都很开心,但又听说她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在府里也坐立难安,就跟着一起过来探望了。
米麒麟见到家人和香藕之后,连呼要他们带着自己走,她不要呆在这里。
“女儿啊,你如今已经嫁给七皇子了,你们是夫妻。哪有离开的道理?”
柳语宁握着米麒麟的手,耐心地跟她解释。
“什么?”米麒麟睁大了双眼,她怎么都不会相信自己已经嫁了,“不,不可能的。”
“岳丈大人,岳母大人,让她歇息一会吧。请两位跟我到客厅一叙。”楼景桓强忍住心酸,开口提议。
“也好。”一直没说话的米思安叹了口气,赞同道。
正文 第211章不信感
香藕被留在寝室里照顾米麒麟。
她像个被吓坏的孩子,一直缩在榻上不肯下来。
虽然她认得香藕,但这个环境太陌生太可怕了,她极度没有安全感。
厅堂里
“这么说,是五毒散的副作用了?”米思安向楼景桓确认。
“还没有确定,不过是种猜测罢了。不然,她为什么会想不起我来?甚至连她的小名叫糖糖都想不起来。”楼景桓叹了口气,脸上满是颓废。
“糖糖?那不是七皇子给她取的名字吗?”米思安反问。
“什么?”楼景桓愣了一下,“糖糖不是她的乳名?”
“不。在家里我们一直唤她为麟儿。并没有取过这么个名字。”
“哦,那是我误会了,糖糖这名字怕是她随意胡诌的吧。毕竟,当初认识的时候,她不便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
楼景桓顿了一下,大脑迅速运转,想到了一些事情,不过他没有将心中所想说出来。
米思安夫妇的到来并没有让米麒麟的情况好转,他们留下香藕便告辞了。
送走了他们,楼景桓在厅堂里缓慢踱着步子,脚步停止时,他转身望向卧室的门口。
深邃的眼眸中竟然有了浓浓的不信感。
米麒麟……
糖糖……
方才他给米思安的解释只是不想让他们起疑心而乱编的理由。
真实情况他是明白的。
而且,米麒麟曾说过糖糖这个名字是她父母给取的,寓意在于让她甜甜蜜蜜地幸福如意。
她知道真实身份暴露之后也没有要求让他改变称呼来看,她对这个名字是有感情的。
所以,糖糖绝不会是米麒麟信口编来的名字。
这是楼景桓的直觉,而他也相信自己的直觉没有出错。
那么,这个米麒麟为什么对糖糖这个名字没有一点反应?
楼景桓揉揉眉心,仔细回想着和米麒麟的一点一滴。
米麒麟在金樽楼的时候曾对莲心说,她昏迷的十年里,灵魂去了另一个地方,在那里学了不少东西。
米麒麟对他说,有件事等到时机到了她会告诉他……
米麒麟会做素斋,蛋糕,做许多稀奇古怪的食物,会画出烤箱图样,会医术……
她的惊喜太多了,让楼景桓一度怀疑是不是真如她所说,她的灵魂从别处学来了许多这个时代没有的东西。
如果是那样的话,寝室里一直瑟瑟发抖的米麒麟是谁?
她的那个充满惊喜的灵魂是不是不见了?
还是说……
她们其实根本不是一个人?
楼景桓被自己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不知道什么是穿越,自然不会想得太多,只是觉得自己可能太累了,导致米麒麟的表现不太一样让他出现了错觉。
楼景桓爱的从来都是那个古灵精怪的米麒麟。
若是那些东西都消失了,他还能继续爱下去吗?
“呼……”
楼景桓长吁一口气,脑子里忽然涌现的回忆太多太杂,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整理头绪。
有香藕在,米麒麟紧张的情绪能够稍微舒缓一些。
楼景桓让香藕仔细照顾她,他自己则在府里另选了一处房间让自己独处。
倒在榻上,楼景桓觉得前所未有的脱力。
这比知道米麒麟生死未卜还让人难过。
他想起米麒麟醒来后看他的眼神,眸子虽然一如既往地漂亮,但眼神中却没了往日的光彩。
过去的米麒麟哪怕是最落魄最虚弱的时候,眼神都是灵动的。
可如今的她,眼中却只有空洞,黑黝黝地看不到底。
同样的容颜但却不再神采飞扬,他仔细回想了一下两者的不同。
现在的米麒麟并没有任何一点能够打动他。
楼景桓倒在榻上,双手捂着脸,他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太卑鄙了?
结发妻子刚刚恢复清醒,只因为失去一段记忆,他就不再心动。
作为一个男人,他觉得自己很不负责任,很可耻。
可理性和感性是两码事,理性让他有肩负起照顾米麒麟一生一世的责任和觉悟。
可感性上来说……
他,真的没有心动的感觉了。
混乱的思维一直绕在楼景桓脑海中挥之不去,直到他迷迷糊糊睡去,才暂时停止了思考和挣扎。
……
唐颍泉在傍晚的时候随着年之翰一同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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