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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美貌可以升级[快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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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一番后,陆北玄师徒两人,回到村长给他们准备的热炕上。
小北玄眼睛睁的大大的,没有丝毫困意,“师傅,你明天一早一定喊我,我去看小师妹。”
陆根生把身上的外棉袄脱了,放在木床的床头边上挂着。
还不忘回头,没好气的瞪一眼自家小徒弟,“知道,不过下次看你小不小心,今天若是有差池,你的小师妹可没没有了。”
小北玄听到师傅这话,脸色当即就白了。
想到了,他失误把符纸贴到了潘佳颖的肚子上。
老实说,连陆根生都有些意外,这孩子真是个命硬的,前有精怪附身吸收母体血液,后又不着调的小徒弟,把符纸贴到孕妇的肚子上,却还能够稳妥的呆在母亲肚子里面。
可不要小看了这符纸,可是有一定的灵性和威力的。
潘佳颖的身体本就被精怪附身过,对于驱邪的符纸肯定是有惧怕的,更何况,小北玄贴的那张符纸,还是用最为上等的朱砂画制而成的。
而那驱邪的符纸贴在孕妇的肚子上,那孩子虽然命硬,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损伤,就怕那符纸烧着了里面的孩子。
想到这里,陆根生一板栗子敲在自家小徒弟的头上,碎碎念,“你就祈祷,那张符纸对你小师妹没有啥影响,不然看你哪里有脸去见你的小师妹。”
小北玄本就被吓着了,这下,陆根生这样一描述,他当即就缩了下身体,抿着唇,闷声道,“大不了,我养活小师妹一辈子。”
见小徒弟跟入魔了一样,陆根生也没话说了。
两人躺在床上,却睡不着,心思飘在了潘家老屋那边。
还别说,王婆娘去的时候,潘佳颖已经发作了。
躺在床上,不停的冷哼着,不过也硬气,没出声。
王婆娘原本硬着的心肠,在瞧见潘佳颖脸色煞白,撅着个大肚子,为了孩子死命熬着的时候。
怎么也下不去手。
毕竟是条人命啊!
王婆娘敛了敛心神,想和做完全是两回事,她来之前,信誓旦旦能够不留这个孩子,但是瞧着产妇这样,她也是做个母亲的,哪里下得去手,更何况,她本本分分的活了一辈子,手上也没沾惹过性命。
王婆娘叹了口气,转身去看了下炤台上的热水,用着葫芦瓢舀起来了半盆子。
端到了产床前。
“你啊!现在别使力,我看下宫口开了没,等会我跟你说的时候,你在用力。”,说完,她把打湿了的热毛巾,塞在潘佳颖的嘴里。
潘佳颖死命的咬着毛巾,不让自己出声。
待宫口开了七八指后,王婆娘喊了声,“用力,孩子能不能活下来,就靠你这个母亲了。”
潘佳颖脸上的汗珠子不停的往下滚落着。
显然痛苦之极。
许是她的这一番用力有了作用,孩子出来了一个头,头的方位却是向下的,被卡在那里,动弹不了。
王婆娘瞧着这一幕,脸色当即就白了,也不管潘佳颖之前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巴掌拍到她的脸上,厉声道,“不想孩子死,你就用力!!!”
潘佳颖这个时候已经是油尽灯枯了,她喃喃道,“孩……子……”,随即,她面色一狠,吐掉了口中的湿毛巾,死死的咬着舌头,一股血腥气蔓延在口中。
她整个身子猛的用力,一声嘹亮的啼哭声。
孩子出来了,让王婆娘的心思也安稳了不少。
哪成想,她把孩子往上一番,就瞧见,孩子脸上那块骇人的胎记。
她手上一抖,差点把孩子给丢了出去。
艰难的移着步子,看向床的另一头,“孩子……”,她话音刚落。
就看见,原本脸色惨白的孕妇,低着头,半晌都没动静。
王婆娘拍了下腿,“作孽啊!”,孩子才刚出生,母亲就没了。
不仅如此,这孩子是个女娃娃,脸又毁了一半,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第22章
往后的日子在怎么难过; 那也是以后的事情。
当即最重要的是; 给这个孩子包起来; 别冻坏了,可麻烦了。
王婆娘找出提前准备好的棉布; 把孩子给包了起来。
盯着孩子看了半晌,也怪; 这孩子; 除了刚出生的时候,啼哭了下; 这都半晌了; 也不见叫唤一声。
她把孩子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的好好的。
抱着孩子匆匆的出了潘家祖屋,至于潘佳颖则被她用被子盖了下,号丧也要明天才能处理。
王婆娘抱着孩子,并未回自己家,反而往这村西头去了。
村西头; 早上五点的时候,有辆去县城的车子。
这个时间点; 刚刚好。
开车的司机,是她娘家隔房了的侄子; 叫王大庆; 她到的时候,王大庆刚起来。
正准备收拾收拾出门的。
王大庆看到自家的婶; 显然有些意外; 他嘴里还噙着一口刷牙水; 咕嘟咕嘟漱了两口,噗嗤一下吐了出来。
用袖子抹了一把嘴,把白乎乎的泡沫给擦了下去,惊讶,“婶,你怎么这么早?”,这才四点半来着,又是大雪,若不是为了挣两个钱,好过年,他才不愿意起大早去开车。
王婆娘抱着孩子去了屋内,王大庆媳妇正在厨房做饭。
听到动静,歪着头看了一眼,见是自家的婶娘,招呼了一声,“婶,我做早饭咧,一起吃点。”
王婆娘连忙拒绝,“我找大庆有事,过会就走的,你忙活吧。”
说完,王婆娘拉着王大庆去了屋内,门一关,她脸色一变,“婶这辈子没求过人,现在婶求你一件事,庆子,你可一定要答应婶。”
王大庆收起开始的嬉皮笑脸,看了一眼王婆娘怀里捂的严严实实的小棉包,“婶,你说,我能做到的,一定不会推脱。”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饶是提前打好了腹稿的王婆娘,在看到侄子一本正经的问她时。
她也有些没脸开口。
最后,王婆娘心一横,看了窗外,马上五点了,天开始麻麻亮了,在不走来不及了。
她把孩子往王大庆怀里一递,“这是村东头,老潘家那姑娘生的孩子,无论如何不能留在三洼村,你是跑车的,去的地方多,把她丢的远远的。”
王大庆一听,是村里面那个孕妇的孩子,顿时头皮一麻,觉得怀里的小孩子,简直烫手的紧,他当即把手往回一缩,还是王婆娘眼疾手快,接住了孩子,省的孩子掉到地上。
王婆娘淬了一口,重新把孩子塞到了王大庆怀里,“庆子,关键时刻可不能掉链子,三洼村整个村子就指望你来救了。”
就这样,一来一回,孩子硬是没个哭声。
这下,连王大庆也回过味来了,他砸吧了下嘴,把包的严实合缝的小棉被揭开了一角,恰巧能看见孩子的乌紫的小脸,吓的他猛的一弹。
咽了下口水,“婶,这样做是犯法的!”
王婆娘恨恨道,“哪里犯法,咱们心肠好,留这孩子一命,已经是不错的了,更何况,这孩子的妈,也不是个好东西……不然那鬼东西……怎么会沾惹上。”
“若真是让大师给带走了,往后这孩子有了本事,回来报仇,咱们整个村子可都要遭殃了,别忘记了,上次找陆大师的时候,你也是支持的,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强子考虑吧。”
强子是王大庆前儿年才生的儿子,不过两岁而已,是整个老王家的宝贝蛋子。
那潘佳颖回三洼村后,最开始哭的就是大庆家的强子。
不遗余力帮忙找陆大师来三洼村的事情,王大庆在里面也狠下了一番功夫。
王婆娘这一番威逼利诱,让王大庆脸上如同打翻了的调色盘一样,半晌后。
他心一横,“行,我现在就带着孩子走,走的远远的,至于陆大师那边,你们可要好生的解释一番,别让他迁怒了。”,不管怎么说,为了他的强子,这件事情,就算婶不说,这孩子也不能留在三洼村了,至于要把孩子带到哪里,这真的是要好好思量一番。
见王大庆答应了,王婆娘会心一笑,她伸手拍了拍王大庆的肩膀,夸赞,“婶,知道你是个识大体的,快去吧,五点了,在晚点,陆大师师徒俩该起床了,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了。”
说完,她揭开,小棉被,又看了一眼睡的沉沉的孩子,从口袋里面摸了摸,最后摸出来了五块钱,塞到了孩子的胸口处。
碎碎念,“菩萨保佑,孩子健健康康的。”,王婆娘说这话不过是求个心安理得,她却没想过,他们若不是从中间多管闲事,这孩子就能跟着陆根生一块,不说大富大贵,起码不用受罪了,还能学着一身本事。
但是如今,他们插手,王婆娘虽然给了五块钱,但是襁褓里面的孩子,要这五块钱有何用。
寒冬腊月的天气,若是真把孩子给扔在外面,那岂不是还是要了孩子的一条命。
王大庆把孩子包好后,也顾不得跟厨房还在做饭的媳妇打招呼。
抱着孩子,往车子的副驾驶一放。
开着车子就往外走。
王大庆这趟车子是从三洼村到县城的,他思来想去,去县城肯定不行,两个小时的路程,若这孩子往后在县城长大,说不准还是要回到三洼村。
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车子直接开到了县城的火车站。
等他到火车站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早点的列车,都靠站休息着。
一大早的,精神高度集中不说,天气又冷,出门也没吃个饭。
这会,看到热气腾腾的馄饨铺子,还别说,真饿了。
也不差这会时间。
王大庆索性孩子抱在怀里,去了馄饨铺子,一碗混沌八毛钱。
他想了下,自己身上是个整的五十块,有些舍不得打散。
转念一想,走的时候,婶子有往孩子怀里塞五块钱,吃碗馄饨刚刚好。
他把孩子往凳子上一放,就揭开了棉被,一眼就看到了那五块钱,也发现了孩子醒了,一双眼睛,睁的还不是很开,不哭也不闹,但是王大庆有种错觉,这孩子是在望着他。
他浑身一激灵,一想到这孩子她妈是被妖怪缠着的。
当即脸色一白,胡乱的盖上了棉被,把孩子捂的严严实实的,缓和了好一会,他才舒了一口气。
怕什么,这孩子不哭不闹,脸上一块大疤,怕是个傻的。
这样一想,王大庆也没了心理负担,喜滋滋的挤到人群里面,把五块钱递给了馄饨铺子的老板娘。
吆喝了一声,“老板娘,给我两碗馄饨。”
这会正是过早的高峰时期,不少上班的,出远门的都会在火车站这个馄饨铺子来吃早饭。
老板娘忙活的热火朝天,急急的应了一声,就开始收钱。
两碗馄饨一块六,要找王大庆三块四。
她从收钱的屉子里面,摸了两块钱,加上四毛递给了王大庆。
王大庆挤在人群里面,把手伸的老长,接过了找零的钱,一看这钱不对啊!
当即发飙了,“老板娘,你还少找一块钱!”
老板娘猛拍一下子头,笑着道歉,“不好意思啊!实在是太忙了,有些忙迷糊了。”,说着,又抽出一块钱递给了王大庆。
拿到实实在在的钱,王大庆也不埋怨了,反而小声嘟囔着,“这收钱的工作就是好啊!忙都忙不过来。”
说完,他摇了摇头,把找零的钱揣到兜里面,就往回位置上走。
等着厨房做好了,喊到他了,就去端馄饨。
哪成想,他走到自己位置上,魂都给吓没了。
原本被他放在凳子上的孩子,不见了。
前后不过三分钟而已。
他猛拍大腿,问着周围过早的人,“大哥,你有看到这凳子上放着的小棉包吗?”
那位大哥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继续吸溜着热乎乎的馄饨。
王大庆不死心,一连问了五个人。
最后一位老太太,好心告诉他,“之前一对夫妻两人,坐了下他的位置,至于小棉包可能被那夫妻两人带走了。”
王大庆听到这话,当即浑身一震,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那哪是夫妻俩啊!
肯定是人拐子啊!
他之前从孩子怀里拿钱的时候,孩子有路过脸,定然让那人拐子给看到了。
趁着他去付钱的时候,把孩子给抱走了。
这可咋整啊!
回去怎么跟他婶子交代啊!
王大庆顾不得还有两碗混沌没吃,起来就往外跑。
一连跑了三个进站口。
都没找到找到老太太口中形容的夫妻两人。
最后,实在是没法子。
他去了列车室,问了下工作人员,才知道。
原来,在十分钟前,已经走了两趟火车。
一辆朝北,一辆朝南。
这下子,王大庆慌神了,他有直觉,那拐子就抱着孩子已经上了火车。
但是到底是去哪里了。
他也不知道啊!
第23章
王大庆失魂落魄的往回走; 不知道过了多久; 摸索着坐到车子里面; 不停的想着对策。
就差把脑袋给挠秃了,若是不把找个好理由; 他若是回去了,婶会把他给骂死的。
更何况; 还有陆大师师徒两人; 怕是要把他的皮给扒了。
思来想去,不管什么对策; 婶不好糊弄; 陆大师更不好糊弄,若是一细问,保证露馅。
他叹了口气,这孩子本就是婶让他带出来丢弃的,丢给人拐子说不定这孩子还有一条命呢!
他若是给了别人家; 就那孩子一副傻不拉几的模样,说不定还活不下来。
这样一想; 王大庆心安了不少,若无其事的; 把车子开向了总站; 忙活着赚钱起来。
而另外一边的,王婆娘那里; 可惨了; 顾不得外面天寒地冻; 她在村子里面晃悠了许久,就为了拖延时间。
等快到七点的时候,她知道拖不下去了,索性紧了紧身子,一脚深一脚浅的踩着雪窝子,回到了家里。
这个点,家里的人,也不过刚起床,农村里面,但凡勤快的家庭,都会起的较早点。
若是夏天,四五点钟起来的人更是大有人在。
不过,马上要过年了,冬天又冷,外面飘着雪粒子,六点多起床,其实也不算晚了。
她回去的时候,老二家的婆娘正在厨房里面烧着热水。
显然是给大家洗脸用的。
这种天气,水井里面的水都结冰了,用冰凉的井水那洗脸不现实。
农村里面,基本家家户户都会起早,第一件事就是先烧一锅热水。
用来全家洗漱,王婆娘进门的时候,也没理喊她的二媳妇。
直匆匆的去了主屋里面,当家的这会,刚起来,正在穿着衣服。
见王婆娘回来后,当即关切道,“事情成了没有?”
王婆娘点了点头,附在当家的耳边,悄声说了一遍。
村长点了点头。
正想着对策,一会怎么给陆大师师徒两人解释。
传来一阵敲门声,“村长,起来了没有?”,门外正是陆根生带着小北玄两人,刚洗漱完毕,听村长家二媳妇说,自家婆婆回来了,陆根生立马带着小徒弟来敲门。
其实,他们的本意并不是问村长起来了没有,而是想问下,王婆娘回来了没有。
孩子怎么样,潘佳颖怎么样。
他们可以直接去潘家老宅直接去看的,但是念着,请人家帮忙,却略过王婶娘,私下去探听,道义上多少有些不好。
听到外面的问话,王婶娘有些慌张,被村长瞪了一眼,朗声道,“我马上出来。”
说完,警告了下自家婆娘,让她别说了不该说的话。
村长穿好了衣服,门一拉,笑着道,“陆大师,你们可真早啊!”
陆根生一眼就瞧见了村长身后的王婶娘,却并没有看到孩子,他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着痕迹,“不早了,我们过来问问大嫂子,潘家那厢孩子和孕妇怎么样了?”
村长身子僵了下,摆了摆手,示意自家婆娘来说话。
几人去了堂屋,王婶娘当即给陆根生师徒两人跪了下来,并且一巴掌一巴掌的不停抽着自己,边抽边说,“陆大师,我有负你的所托,潘家那女娃娃生产的时候,坚持着最后一口气,把孩子生下来,当场就走了,至于那孩子,是个女孩,可是生下来不哭不闹不说,脸上还有块大疤,骇人的紧。”
听到这里,陆根生脸色一变,“孩子现在在哪里?”,恐怕小徒弟那张符纸到底是伤着了孩子,不然那孩子脸上不会那么大一块疤的。
旁边的小北玄也同样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见陆根生直入主题的问了出来。
王婶娘眼神飘忽,嗫嚅了半天,也没能说出所以然来。
陆根生就知道坏了,千算万算,唯一算漏了人心。
瞧着王婶娘和村长这样,哪里能容得下那个孩子。
陆根生有着一把子的力气,提着王婶娘的脖子,就往外走,明显是去潘家祖屋的,临出门,还不忘嘱咐,“北玄,跟上!”
小北玄这会,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瞧着师傅那一脸的郑重,就能猜到,定然是出了大事。
他本就是个早慧的,惊疑的看了一眼村长,见村长一脸颓败,他也顾不得问为什么,老老实实的跟在师傅身后。
他们去潘家祖屋时,已经不早了,周围的家家户户起来扫院子的人也不少。
大家自然是看见了,陆大师提着村长家的婆娘。
难道又出了什么事情?
浩浩荡荡的大部队,跟在陆根生师徒俩身后,去了潘家祖屋。
祖屋内,一片浓郁的血腥味,有些胆小的人,当即就吐了出来。
陆根生把王婶娘丢在地上,径直去了产床旁边,他伸手摸了摸潘佳颖的鼻翼,没有任何气息不说,连身体都凉透了。
他叹了口气,用了一张崭新的棉被,给潘佳颖简单的包了上。
随即,在里面转了一圈,没看到孩子。
而村长家也没孩子。
“孩子去哪了?”,陆根生戾声道,他在村民眼里,向来都是温和的一脸笑意,啥会见过陆大师这番模样。
这个时候,就是考验人心的时刻到了。
原本团结一致的村民,怕受到陆根生的牵连,当即摆脱责任,“我们不知道啊!”
说着,猛的反应过来,陆大师为啥要提着王婶娘过来。
有人一把扯住了王婶娘,“王大婶啊!你快跟陆大师说啊!孩子到底去哪了你昧下了孩子,总不能连累我们无辜受牵连吧。”
王婶娘颓败的坐在地上,看了一眼自家当家的,发现当家的眼神飘忽,却不看她自己。
她就知道,自己这是被当家的给放弃了。
而往日亲切团结一致的村民,这会都急急的摆脱责任。
王婶娘,这会心是凉的透透的,比在外面冻上一宿更冷。
她对着拽着她头发的村名淬了一口,“老李家的,你这话说的不亏心吗?你家小孙子,因为潘家女娃娃的到来,日日啼哭,主动求到我们家让陆大师来除妖怪,潘家女娃娃也没了。”
“如今,妖怪除了,你们可知道,陆大师要收下那孩子为徒弟。”
老李家的当即老脸一红,争辩,“陆大师,心善,收下孩子是好事,哪成想你个毒妇在中间跳腾着,害的孩子没了不说,还连累我们。”
王婶娘不怒反笑,“一群蠢猪,孩子若是被陆大师给收下徒弟了,到时候孩子长大了,你们在场每一个人都是害死她母亲的罪魁祸首,你们凭什么以为,孩子不会来找你们报仇???”
这下,全场迅速安静了下来。
之前争辩的老李家的,也没了声音。
到了这里,陆根生要是在不明白,他白吃了这么多年的饭。
怪他!怪他啊!
村民愚昧,他却是个更傻的,竟然会相信村民是个好的。
在陆根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北玄突然起身,小跑着到了王婶娘面前,一个猛推,“你赔我小师妹!”
小北玄向来早慧,要比同龄的孩子成熟不少。
在这件事情上,却难得的孩子气。
在他看来,是面前的大婶弄丢了他的小师妹。
王大婶被推的一踉跄,看见小北玄清清亮亮的眼神,她心里苦涩极了,“孩子,是大婶不对,不过我保证,我没有害了她,我把她送给了娘家侄子,让他带着孩子去找一户好人家,平平淡淡的过日子。”
小北玄还准备说些什么,却被陆根生给拦着了。
他冷冷的扫视着周围的众人,“像我这类人,最怕的沾惹的就是因果,如今那个襁褓中的孩子,因为大家的私心,导致现在生死不知,希望来日,报应来的时候,众位可不要后悔。”
说着,他特意看了一眼村长,他能来这个村子里面,完全是因为和村长有些故交关系。
哪成想,当年民风淳朴的三洼村,如今变肮脏不堪。
村长低着头,装作没有看到陆根生的目光。
陆根生也不以为意,其实这次来,他应该就看出来的。
早些年一脸正义的村长,现在就其面向来看,带着几分阴鸷。
反倒是,村长的婆娘,王婶娘,看着泼辣蛮横,倒是还留着一丝善心。
陆根生紧紧的盯着王婆娘,“你一生六个孩子,因为你这次的下手,他们原本顺利的前程,则会变得磕磕绊绊。”
王婶娘是个当母亲的,她不怕报应报在自己身上,就怕报在自己疼爱的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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