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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暴躁王爷的治疗方法-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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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纪的五官十分立体饱满,尤其是他的眼睛。与裴纭同父同母的他也生得一副艳绝芳华的眼睛,虽然比起裴纭的稍稍逊色一些,但也是
却因为病魔缠身而羸弱暴瘦,常年无血色的双唇看起来竟然比脸还要惨白。
若他是个正常健康的人,只要露出一个背影,他就是安阳城内无数待字闺中的少女的梦里人。
可是一个朝不保夕的人,又会有几个人放在心上呢?
爵位落在他身上又如何?杨氏的确心里有些不痛快,但是不痛快大于即将到来的惊喜——一旦裴纪死了,那么按照长幼次序,自然是他儿子拿到这个爵位。
也许从前她也存着想要争取一把的心,只是最后屈服于现实了。
裴家长子裴绍太过于优秀,深得裴思远的喜爱,当家家主会是谁,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再说了,自己儿子是安阳城内众所皆知的“不成器”、“朽木”。
裴练一天没有惹得裴思远痛打,杨氏就该烧香拜佛阿弥陀佛了。
谁知道,一夜之间,全部都变了,自己的机会来了!
在封闭的房间中,隔着一堵密不透风的墙,杨氏好像能看见裴纪病恹恹,摇摇欲坠的模样,不露声色地,杨氏暗自欢喜。
上香祭拜的时候,裴纪病痛缠身,他的动作不免有些慢,但能看得出来,他力求做到一丝不苟,看下来却是有条不紊的。
祭拜仪式完毕后,裴纪再一次艰难地起身,他没有立即离去,而是一动不动地站在父兄、宗族的牌位前,没人看得清他的表情。
只是那背影,清冷脆弱,好似一碰就会破碎,大家都猜想,二少爷必定是睹物思人了,也没有人去点醒他,甚至跟着他一起追忆起镇国公裴思远与大公子裴绍的音容笑貌。
唯一人除外,裴练很少这么早起来,现在上下眼皮正在打架呢,恨不得快点结束,回去与老婆热炕头。
话说回来,知道自己亲爹没了的时候,裴练是真情实意地哭嚎了许久,紧接着就打着“借酒消愁”的幌子喝了个烂醉,烂醉之余还把妹妹的贴身丫鬟给上了。
第二天醒来,美人在怀,心里美滋滋,什么丧父之痛也大抵忘得干净了。
裴练悄悄打了个哈欠,见裴纪还站着不动,在底下小声地抱怨道:“这病秧子傻站着干什么!”
裴练的话音未落,一颗珠子弹射到他脸上,珠子虽小,力度却大得很,正中裴练的鼻子,裴练吃痛地捂着鼻子,喊叫起来:“哎哟!那个混账,竟敢暗算老子!”
就在他张嘴说话的时候,又一颗珠子弹射了过来,正好射进了他的嘴巴!
外面的吵闹声将杨氏拉回现实,她仔细一听,是自己儿子的声音!不得了,立马就起身向门外走去。
因为跪坐的时间有些久,起身太过于急忙,竟然踉跄了一下,幸好孟氏就在一侧,连忙起来扶住了她。
面对火急火燎的杨氏,孟氏的声音依旧平和,对杨氏说道:“还未到我们出去呢!”
杨氏却急火攻心,轻推了他一把:“被打的又不是你儿子,你自然不心急!”
杨氏打开门,推开前面挡着的人,一看,顿时丢了魂魄——
她发现自己的儿子正满脸涨红,跪倒在地上,摇摇晃晃,似乎不能呼吸的样子。
杨氏大叫一声:“我的儿啊!”
裴练看了杨氏一眼,满口咿咿呀呀说不清话,抽着抽着,就躺倒在地上。
正文 第49章救治被噎
裴纭等人在屋内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杨氏出去后,外面更加吵了的。
“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啊!”
突然,裴纭听见了杨氏的呼救,本能地就按耐不住站了起来,一旁的裴绣也想要跟着她一起站起来,却被孟氏给叫住了:“现如今,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能出去,这是裴家家规,此等场合,我们更应该谨遵为是!”
裴绣听到后,刚要起身的身子又缩了回去。
裴纭看向孟氏,发现她仍是闭着眼睛,默念经法,似乎外头发生的一切,她都听不到一星半点。
裴纭并未觉得她这么做有什么错,外面的情况一点都不明朗,那么事不关己,又何必要去混这趟浑水呢?
只不过,人命的事,裴纭是无法做到坐视不理的!
裴纭对身边的裴绣说道:“好好听你孟姨娘和大嫂的话,乖乖地在这里待着。”
裴绣有些不乐意地说道:“大姐姐……”
裴纭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径直地走出厢房。
出了厢房,裴纭就看到守在门外的白苏嬷嬷。
白苏嬷嬷见她走了出来,又气又急道:“娘娘,你怎的出来了!”
裴纭却没有回答,只是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了?”
白苏嬷嬷见裴纭表情认真,只好回答道:“具体的老奴也不甚清楚,只知道四少爷好像被人暗算了,突然喘不过气来,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娘娘您还是先回里屋去吧!”
谁知道裴纭仍是不理会她的劝阻,直接向祠堂正厅走去。
走进正厅,裴纭就听见杨氏那惊天地泣鬼神的恸哭声。
讲真,裴四少爷就算气喘过来了,也得被他娘哭去半个魂儿。
裴纭大致地扫了一眼堂前,华骁大魔王就是个刺眼的存在,众人忙里忙外的时候,他这厮却是推到角落里,优哉游哉地在一旁坐了下来,喝起了茶。
但是他旁边还有另外一个人,看起来就是久卧病榻的人,不停地咳嗽着。
然而人家虽然坐着,却是满脸担忧地看着另外一边被围起来的裴四少爷和哭得肝肠寸断的杨姨娘。
裴纭在心里无奈道:华骁你这人就算在不上心,脸上也总得表示表示吧?
并且,裴纭打心里头就觉得:这个事情跟华骁绝对脱不了干系,十有八九就是华骁下的手。
裴纭快速走到人堆去,正准备挤上前一探究竟,华骁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闪了过来。
“你要干嘛?”
被华骁突然闪过来的身形吓倒,裴纭踉跄地后退了两步。
她绕开华骁,说道:“还能干嘛?看热闹啊!”
华骁却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扯住她:“现在是你看热闹的时候吗?”
裴纭被他这一举动惊住了,她看看华骁,然后看看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
华骁也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寻常的行为,急忙松开手,裴纭趁他松开手,急忙挤了进去。
地上的裴纪张着嘴巴,说话的声音已经十分虚弱,不停地做呕吐状,且有呼吸困难的迹象,明显就是被异物噎住导致呼吸不畅。
正文 第50章定罪
裴纭进小黑屋的时候,白苏嬷嬷不住地摇头:“娘娘,你怎的如此鲁莽,今日可是国公爷和大公子的头七礼啊,万不能出现一点儿差错……”
裴纭想着,反正自己也已经出去过一次了,进不进去也无所谓了,索性就站在外头,跟白苏说了起来:“这不是已经让杨姨娘捅了差错了嘛?我也是去给她救场的,而且再晚几秒,裴四公子说不定就一命呜呼了去……”
裴纭这后半句还没说完,就被白苏急忙捂住了嘴巴:“娘娘,现下有些话就别再乱说了,多说,多做,就错多!”
裴纭细想了一下:好吧,的确有些不妥。
于是裴纭小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以示“惩罚”,卖个乖给白苏嬷嬷。
白苏嬷嬷见她这举动,无奈地皱了皱眉头,正张口还要再说话时,却有人来通传到:“大小姐,到您啦!”
原来所有女眷中,先是女儿上香,然后再是媳妇。
裴纭原作为嫁出去的女儿,其实不来参礼也无可厚非,但既然来了,身上还有王妃的身份,自然是女眷第一个了。
裴纭又再一次来到宗祠正厅,她看到正前方,华骁正侧着身站着,似乎正在等她。
于是裴纭加快了几步,来到堂前,接过了七只香。
烟味有些熏人,辣眼睛的效果极其不错,私以为是一个十分应景的道具,裴纭眨了下眼睛,泪水就要溢出眼眶。
反正也是红着眼睛,和华骁一起上完了这几炷香。
上完香后,裴纭抹了下眼角,实实在在的泪珠子呀,这香是真的辣眼睛啊!
起初见守在香炉旁的小童泪流的稀里哗啦的,裴纭还想着这两个娃娃莫不是曾经受到镇国公父子的大恩大德,现为了两位大恩人伤心不已呢。
裴纭还十分感慨:能够这么真情实意,是多么是实心眼的孩子啊!
现在想来多半是给这烟熏得。
大约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头七礼也尽数完成了。
大家离开牌位堂,来到祠堂外围的,级别高的人坐着,其余的人跪坐下来,听一位冠云寺的法师诵经念佛。
裴练和杨姨娘补完上香,两人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出来了,坐到了一旁。
待法师念诵完毕,今日的一切事宜便结束了。
大家也累了乏了,好不容易结束了,都急着要回去休整一下,可是在所有人要起身的时候,裴纪站出来吼道:“全部人都给我留在原地不要动!”
裴纪大摇大摆地走出来,黑着脸扫视了一遍在场的人:“今天本少爷非得要找出暗算我的狗贼!”
裴纭紧盯着华骁的手,见他的左手果然有动作,急忙走上前,挡到他手前:“我虽不知你与他有什么仇怨,但现在我有我的安排,你不要再添乱了。”
华骁自然不会听裴纭的,他不屑地冷哼一声,裴纭挡了他的左手,他就准备用右手,裴纭急忙补充道:“如果你还想拿到你要的东西的话。”
这时华骁才看了她一眼,气愤瞪了他一眼,终是住了手。
裴纭与华骁斡旋期间,裴纪早就注意到了他们这里的眉来眼去。
并且,在他心里,暗算他的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华骁!
裴纪微微低着头,十分猥琐地盯着他们两个,喊道:“大妹妹,你和妹夫在说什么呢?”
在场的人也随着裴纪的眼神,都看向裴纭和华骁。
但他们看到裴纭和华骁时,都被两人足以冰冻三尺的脸给吓退了回去。
裴纭面不改心不跳,裴纪这一主动招惹,正和了她的意。
她走上前几步,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与王爷正说着四哥你呢!”
裴纪说道:“哦?”
裴纭说道:“我们正在说,四哥该当何罪?”
裴纪一听,不明所以,却又觉得是裴纭在狡辩,混淆视听,不屑地说:“我有罪?那你倒是说说看,我哪有什么罪!”
“便是不忠,不孝,不义之罪!”裴纭从容不迫地回答他。
此话一出,裴纪立马急了:“你在胡说什么?!”
杨姨娘也急忙站了出来:“裴纭,光天化日之下,你这是在污蔑!”
裴纭所说的罪名扣的不是一般的大,莫说裴纪和杨姨娘心急,在场的人听着都心惊胆战地。
华骁也是心有疑惑,却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裴纭。
裴纭走到杨姨娘与裴练面前,沉声责问道:“今日,你们二人在此喧哗大闹,放肆无礼。今日是我父亲、长兄的头七日,你们却滋生事端,打断他们的祭拜礼,是不孝;这里是裴氏祠堂,供奉着裴家的几代圣杰英,承蒙祖祖辈辈大义相持庇护,我们才能繁荣至今,而你裴练先是在他们牌位前大肆吵闹,后又要在此找什么所谓的狗贼,扰他们清安,是为不义;而王爷是来替圣上传达圣意,这是圣上对我裴家莫大的恩眷,而你们却圣前失仪,是为不忠!”
裴纭有条不紊地说着,走到他们面前:“这便是不忠、不孝、不义,三大罪!”
显然,一下子,裴纪和杨姨娘都被裴纭的话给唬地呆若木鸡。
裴纭仍继续说道:“且不论国法如何裁定你们。单论裴家家规,你们就已经犯了十数条,你们要怎么处置,还需好好想想呢。”
说罢,裴纭看向二人,挑了眉毛,是不惧,也是挑衅。
这时,杨姨娘反应了过来,恼羞成怒道:“你一个已经出嫁的女儿,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们两个正儿八经住在裴府里的人制定惩罚?”
杨姨娘这话一出,倒有些掰回了局势。
只不过裴纭却没把它当一回事——她早就料到杨姨娘会这么讲,这是自然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但是,她有没有资格不打紧,杨姨娘和裴纪是不是这么做才是硬道理啊!
做了就得认!认了就继续按照家规来吧!
裴纭正要开口继续,掰扯回来局势,一个清清淡淡的声音传来:“她没有。但,我有。”
说话的声音十分轻微,说的话十分简短。然而简短却有力,掷地有声,有着不容置疑的底气。
正文 第51章裴家家印
说话的人正是裴纪。
裴纭顺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裴纪他微微斜靠着椅子,身上已经让人撘上了一件厚厚的象牙色银丝暗纹团花大氅,看起来十分厚实保暖,他的手里捧着一个特制的钩花镂空暖炉,散发着淡淡药香暖雾。
虽然已经做好了极致的保暖措施,裴纪看起来还是风一吹就要飘零而去。
他的面庞几无血色,病态难掩。
发觉裴纭在看他,裴纪对裴纭微微一笑,笑容温柔明净,他的目光暖意融融,那是一种哥哥对对妹妹的十足的宠爱和相信。
但裴纭无法明白,因为上辈子她是一个孤儿,家人、亲情这些字眼对她来说,太遥远也太奢侈。
可是人的眼神不会轻易骗人,从裴纪的目光中,裴纭能够感受到裴纪对自己的善意,他想要护着她,这使得裴纭莫名地觉得安心。
裴纪有气无力地咳了几声,清瘦纤长的手摩挲着暖炉,然后他抬起头,对杨姨娘继续说道:“姨娘是不是忘了,裴家家印,是在我这里。”
裴纪的声音轻柔温和,可这么清清淡淡的一句话,每一字都像锋利的针一般,扎在了杨姨娘的心上。
裴纪这话着实让裴府里的人大吃一惊:杨姨娘持家这么多年,而裴家家印竟然是在裴纪手中。
先时,裴纭的生母徐氏在时,裴家家印由她掌管。徐氏一直都是正室的位置,哪怕她已故去多年,在这十多年里,裴思远一直都没有将杨姨娘抬为正室。
徐氏去世之后,裴家家印便收归于裴思远,不过杨姨娘自然而然地当起了裴府女主人。
据说裴思远这一次出征之前,将裴家家印给了杨姨娘,让她正式掌管裴府。
但只是据说。
今日裴纪将事情说出,摆明白,众人方知裴家家印仍没有给杨姨娘,而是给了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裴二少爷裴纪。
这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无人知道。但裴纪轻易不说话,他既然这么说了,裴府里的大家伙自然都十分信服他的。
而不知情的裴府外人,如裴纭、华骁等,就不明白这其中的曲曲绕绕。
裴纭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她在那些乱七八糟的守则、规矩上面看到过裴家家印,那时候她就在想这个裴家家印是什么东西,会不会跟华骁要的裴家军军令符有关?
很快,裴练满足了裴纭的好奇心。
裴纪见杨姨娘的嘴巴张张合合,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而身边的儿子裴练却按耐不住了:“你说在你那就在你那!谁信啊!”
裴练这话让杨姨娘深感恨铁不成钢!
裴家家印是能随便胡诌开玩笑的东西吗?而他裴纪是什么人,会拿它开玩笑?现在裴练这么一叫嚣,反而使得他们一方露怯了,暴露了。
只见裴纪不紧不慢地说道:“莫要急,我已让人去取了。”
说罢,裴纪身边的小厮从远处跑了过来,将一个盒子递到他面前。
裴纪用修长的手指翻开那雕花沉香木盒,里面赫然有一个羊脂玉印章。玉质通透灵光,形状线条流畅顺滑。材质、做工均是上等,一眼看去,就知道绝不是平凡俗物可以比拟的玉章。
然而,裴练却仍不愿相信:“拿、拿出来又怎么样!谁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裴练一开口,杨姨娘就要被气掉半个魂魄,杨姨娘揪了一把裴练的耳朵:“你赶紧给我住嘴!说的都是什么混账话,那就是裴家家印!”
这时,裴纭示意白苏嬷嬷过来,问道:“裴府可有能够验明真假的人?”
白苏嬷嬷回答道:“宗族长老、老管家傅伯都是可以证明的。”
裴纭莞尔一笑,她乐于裴练在此秀智商,秀下限,既然他要秀,那她就陪他秀秀。
裴纭站在华骁身边,看着裴纪说道:“四哥哥既然不相信,正好今日裴老族长就在此,就有劳裴老族长和傅伯两位,给你做个鉴定吧?”
杨姨娘听到裴纭这么说,急忙拉扯住又要冲动乱说话的裴纪,说道:“不必了,不必了。裴纪是刚刚被弄糊涂了,怎么会质疑裴家家印的真假呢?”
裴纭却没打算放弃,说道:“有些事情,能够及时澄清便不要让它随随便地过了去。现下你金贵着一张嘴,日后百口莫辩的苦头可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
裴纭再次请两位老人前去查看、鉴定。
看见裴纭一再坚持的样子,裴氏老族长和老管家傅伯都到裴纪的旁边,仔细端详这块玉。
裴氏老族长与傅伯互相看了一眼,交流了几句,然后转过身来对众人说道:“此玉章便是裴家家印,绝无假的可能!”
裴练吃了憋,别过头去。
裴纭走到裴纪身边,看了一眼那裴家家印,然后缓缓说道:“裴家家印寸半而方,大小不过一成年男子的巴掌。此家印由裴氏先祖耗用一吨的和田羊脂玉,以至高规格重磅打造。取玉之仁,润泽而温,是和谐与宽容的寓意;取玉之义,表里如一,是博大包容含义;取玉之智,是为锐意进取;取玉之洁,纤尘弗污,是为高尚纯洁;取玉之勇,不屈不挠,更是彰我裴家将门之风。”
“裴家家印的底部,采用祥云造型扭结,构形稳固,有‘和平’、‘团结’之意,象征着裴家人与人之间的团结与和睦。”裴纭稍微走向前几步,看着满脸不服气的裴练和已经有所醒悟的杨姨娘,继续说道:“裴家家印之重要,如木之根,泉之源,是裴家之本。藐视裴家家主印章便是对裴氏这个姓氏最大的不敬!”
最后一句话之重,让杨姨娘的腿一软。她紧紧的抓住身旁儿子的手臂,这才让她不至于跪倒在地。
“姨娘说得对,裴纭是出嫁的女儿,自然没有权力去管束裴家的任何人。可是,姨娘莫忘了,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裴纭’二字永远是‘裴’字当头。既是‘裴’家的女儿,祖训一日都不敢忘。我见到裴家人乱了规矩,说上一两句,是否也是可以的呢?”
裴纭轻轻笑着看向杨姨娘,微微低头,好似在请教。
然而杨姨娘知道,裴纭的笑里并无半点笑意!
杨姨娘只能悻悻然说说道:“可、可以的……”
而这时,裴府另一位年长妇女——一直不说话的孟姨娘开了口:“娘娘,你说的是有道理,且不论裴家家印在谁手里,在裴家,在裴府,坏了规矩的人自然都是要受罚的。敢做就得敢担后果,不知道娘娘觉得该怎么惩罚好呢?”
裴纭听出了孟姨娘那句“敢做就得敢担后果”里的意思了,她是在说自己刚刚也是坏了规矩的人,如果要受罚,她自然也不该放过。
孟姨娘这言下之意,就是要她给杨姨娘一个台阶下。
裴纭发觉,这个孟姨娘是真不简单。
正文 第52章给台阶下
不过,孟姨娘不简单,裴纭又何曾是个简单的人呢?
裴纭心里打的算盘正正好,目前的一切都是按照她的计划来的,前提是裴纭把唯一的不安分因素——华骁给控制好了。
面对孟姨娘的话中话,裴纭看着她回答道说:“孟姨娘能够理解裴纭的一番苦心,裴纭觉得十分欣慰。至于这惩罚该如何定,便不是裴纭一人能够定夺的了,还需要仰赖长辈们的提点。”
裴纭这话锋一转,又将这个烫手山芋抛给了裴氏老族长。
裴氏老族长当真在心里恨惨了裴纭,他是从大老远的裴氏本家来的,一路上舟车劳顿的,一落地就被人连拽带抬地送进祠堂。
本来也只是上上香、跪一跪、拜一拜就可以完事了。结果,被裴纭这一来二去的,硬生生地多了两件头疼大事。
其实裴氏本家与安阳城裴思远这里的裴府早就没有过多的联系,请老族长过来也只是礼仪习俗上的惯例罢了。
甚至于裴氏本家并不想过多地掺和裴府的事情。以前是这样的,现在更是如此。虽然他们离得远,但是安阳城的风今日往哪吹,这些老本家可都是精着呢!而如今的裴府,破败衰落之势几成定局,他们又何苦上赶着来混这趟浑水呢?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原因,裴纭知道裴氏本家并不能怎么去影响裴府,所以裴纭这才敢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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