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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说她不娶妻-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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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女在得知北辰贺纳了王妃之后大受打击,一蹶不振,却还是心存妄念认为其中有什么误会,况且稚童无辜,她坚持要将孩子生下来。”
  “但是她这一等,就是一整年。”
  直到她听说王府诞生了小郡主,宗亲王要在王府为小郡主大办满月酒,她才彻底心灰意冷。被负心人舍弃的同时,她又接到了南疆传来的密信,她没有完成国君的期望,还让自己深陷牢笼之中不能自拔。
  日子越过越苦,她在浑浑噩噩之中度日如年,又恐皇帝发现她宫中多了一个幼女,便最后一次联系了北辰贺,让北辰贺将他们的女儿送出宫,待诸事已了,她就悬梁自尽了。
  听到此处,林傲雪也心头一颤,为云烟的娘亲感到不值,同时也生出几许无可奈何与对北辰贺的憎恶。
  她当然不怪云烟的娘亲固执己见,让云烟一出生就备受苦楚责难,她只怪造化弄人,将这所有的因果都系在了同一个人身上。但没有过往种种磨难,也就无法成就今日的她与云烟。
  她们各自所受的苦,终有一日会化茧成蝶,因缘际会,她们都是这段恩怨中彼此不可或缺的存在。
  “老身劝不住圣女,好在北辰贺虽然意外,却还顾念半点往日情分,便将老身从宫中秘密接出来,替他照看幼女。这仇恨在老身心中埋藏了许多年,圣女已亡,老身便将全部心血倾注在烟儿身上,不望她继承母愿,只求她一世安平。”
  说到这里,阙容已红了眼睛,云烟也沉默地垂下眉眼,再之后的事情,不用阙容多说,林傲雪已经心知肚明。
  “当初北辰贺将我从她身边接走之后,就意图将她灭口,让知晓我身份的人全部消失,却未将此事告知于我,每次我问询乳娘下落,北辰贺都只骗我说乳娘平安无事,并以各种理由不允我与之相见,我一直被蒙在鼓里,后来渐渐觉出不对,便知北辰贺兴许是对乳娘下了手,但我没有证据,也寻不到乳娘下落,只在心中猜测恐怕乳娘已亡。”
  云烟的声音在林傲雪身后响起,林傲雪应声回头,便听云烟继续说道:
  “后来乳娘亲自现身,并告知我一切经过,她当初在北辰贺的追杀之下以巫蛊之术脱身,此后一段时间便回了南疆养伤,同时也召集人马,上一次乳娘去北境试探,意在看我多年之后是否彻底被北辰贺掌控,也想确认我是否继承了娘亲对巫蛊之术的天赋,因为术法限制,只有十六岁以后才能对蛊虫有所感应,原本乳娘是想在我十六岁的时候就替我查看,奈何我十五岁那年就被北辰贺带走,才有了后来的误会。”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忙到爆炸_(:з」∠)_先更三千字,晚上再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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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秘辛·下
  彼时林傲雪受命回京述职,阙容去北境试探; 将受蛊虫控制的影伍混进刺客队伍中袭击云烟; 她自身早已拿捏了尺寸; 只是试探; 不伤云烟; 岂料云烟的血让蛊虫兴奋失控。
  虽然与计划相比出了些偏差,对云烟有所误伤; 但阙容也因此确定了云烟身有修习巫蛊之术的天赋,顿时喜出望外; 暗暗决定要培养云烟蛊术。
  适逢影卫赶来; 阙容便临时撤走,之所以薛仁义后来调查发现阙容跟上擒拿裴青的队伍; 又不与他们走在一起,事实上是因为阙容重回北辰之后,对北辰贺手下势力进行调查; 恰巧被薛仁义误会了去,以为阙容和北辰贺是一伙的。
  对于这个结果; 林傲雪啼笑皆非; 作为局外人,的确难以对事情的真相做出绝对的把控; 即便薛仁义他们眼线通天,也猜不到原来早在许多年以前,北辰贺就意图除掉阙容,所以从始至终; 阙容都没有为北辰贺所用,一连串的怪事中最大的矛盾因此疏通。
  林傲雪也暗自松了一口气,至少,以眼下的情况来看,北辰贺并未染指巫蛊之术,那么北辰朝局虽然危险,但还不至于爆发如开国之初那样以巫蛊血洗皇宫的惨案。
  在云烟话音落下之后,阙容便接过话头,言道:
  “林小将军之前已经说了,不愿与老身合作推翻北辰旧制,况且老身也觉得林小将军方才所言不无道理,因此,老身可以将林小将军的善意带回南疆,禀明国君,请国君慎重考虑,但老身还有一件私事,想拜托林小将军。”
  林傲雪隐约明白阙容与她讲这个故事的目的,但并未主动点明,而是等着阙容开口:
  “还请前辈明示。”
  阙容看了一眼云烟,而后才言:
  “两国之仇咱们暂且先放下不谈,但烟儿生母的仇,却是私仇,你既认定此生要与烟儿相守,那么合该替烟儿的母亲报仇,北辰贺始乱终弃,又苛待烟儿十数年,这个仇,你可能替烟儿报得?老身以此仇请林小将军相助,林小将军可愿?”
  林傲雪闻言躬身,眼中神光恳切:
  “此仇,晚辈责无旁贷。”
  且不说北辰贺与她自己就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何况早些时候,她已经答应过云烟会助云烟报仇,如今再加一个云烟生母之仇,也压不弯林傲雪的脊梁。
  她躬身拜过之后起身,脸色一肃,又道:
  “晚辈答应前辈的要求,但北辰贺一死,南疆之众人就必须在十日之内离开北辰,否则,晚辈若发现前辈御下不力,在北辰多生事端,还请前辈勿怪晚辈不留情面。”
  林傲雪言语铮铮,阙容呵一声笑出来,揶揄道:
  “你这小辈还真是法外无情!”
  林傲雪面色肃然,不与阙容争辩,阙容也无心再与林傲雪说些什么,便摆手道:
  “烟儿,你且带林小将军下去见一见他的故友。”
  云烟这才起身,先谢过阙容,然后便拉着林傲雪离开小屋。
  她们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堵在屋门缝隙间的毒虫像是有所感应,纷纷朝两侧避开,林傲雪觉得颇为惊奇,口中啧啧赞叹。
  云烟领着林傲雪行了几步,忽觉林傲雪扭扭捏捏没有跟上来,她眼里显出两分意外,回头道:
  “怎么不跟上来?”
  林傲雪脸皮一颤,轻咳一声,很是不好意思地说道:
  “烟儿你不怪我?”
  云烟挑眉,有一瞬间的不解,但很快她就明白过来林傲雪所指为何,林傲雪在担心自己会因她方才无礼之言而生气,不由失笑,明知故问:
  “怪你什么?”
  林傲雪愈发拘谨,将唇抿紧,无奈地回答:
  “你会不会怪我过于迂腐,拂了前辈的颜面?”
  她刚才虽然说得振振有词,但就像她说阙容只站在南疆的角度考虑问题一样,她也是站在她是一个北辰子民的立场劝阻阙容,她们半斤八两,没有谁更有道理一些。
  但云烟与她们都不同,云烟既是半个北辰人,同样也是半个南疆人,林傲雪和阙容两人对云烟而言,手心手背都是肉,对谁多加偏袒都会伤了另一人的心。
  所以她的处理理智又公平,在林傲雪和阙容辩言之时,她没有出言袒护任何一方,只任由她们各自争辩,用自己的想法和理由去说服对方,她则没有发表任何她自己的想法。
  正因为此,林傲雪在说服了阙容之后,才心有余念,担心云烟嘴上不说,但心里其实还是会有所介怀。
  云烟摇头轻笑,嗔了林傲雪一句“傻子”。
  林傲雪闻言一呆,但见云烟已转身走了,林傲雪不得已只好快步跟上。
  就在林傲雪以为云烟不会对她的问题给出回答之时,云烟的声音又从前方缓缓传来,温柔好听:
  “我知道乳娘心里对我娘亲故去一事一直耿耿于怀,百年前的两国恩怨,实际余留至今的痛已不那么明显,她之所以那么恨,便是因为娘亲在她心里留下了结。”
  “同时我也知晓你的性子,你无论如何不会同意她最初的提议,但你们又都有各自底线,和决断,所以你与乳娘商讨要事,最后不管是谁说服了谁,你们的观点始终会达成一致。”
  言及此处,她脚尖一旋,转过身来与林傲雪对视,面上笑容温润柔和,令人如沐春风:
  “既然是彼此商议之后得到的结果,便是你们各自都认为对的抉择,既然如此,不管最后你们达成了怎样的协作,我作为乳娘的女儿,作为你的妻子,便只需要支持你们就好了,不是吗?”
  所以,她没有什么需要介怀的,也没有什么不可以放下的。
  她不是一无所有孤军奋战,她身边不仅有林傲雪陪伴,就连失散多年的乳母也回来了,这样安稳的日子不可多得,哪怕未来依旧动荡,还有许多不可预料,但乳母能承认林傲雪,认可林傲雪的能力和她自己的选择,她已别无所求。
  林傲雪凝望着云烟的双眼,一时间心中感动,竟不知该用何种言语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她喉头一动,心头颤抖,情不自禁地想上前将云烟揽入怀中。
  岂料她步子一动,云烟却好似看透了她的意图,便率先朝后退了半步,堪堪避开她的胳膊。
  林傲雪见状一愣,一时间既尴尬,又失措。
  云烟却迎着她挑了挑眉,笑道:
  “夫君可是忘了,妾身与夫君说过的,不可近妾之身,有毒哦?”
  林傲雪恍然大悟,不由万分懊恼,云烟咯咯笑着迈着轻快地脚步继续朝前走,林傲雪无可奈何又略感失落地跟在她身后,不甘心地追问一句:
  “怎么会有毒的?那我以后都不能抱你了?”
  云烟闻言,顿时笑个不停,转头朝林傲雪挤眉弄眼地笑:
  “哟嚯,以前可不见林小将军那么急色。”
  林傲雪羞了个大红脸,她以前不但不急色,还放过狠话说她对云烟没那意思,但这不是时过境迁了嘛?现下云烟是她心头宝,她哪里还能像以前那样像个傻子似的理直气壮。
  “咳……烟儿,我知道我以前蠢啊……”
  林傲雪这话越往下说,她的脸就越红,简直有一种自己打自己巴掌的错觉,将她的脸都打肿了。
  云烟止不住地笑,回眸又朝林傲雪明送秋波,笑吟吟地说道:
  “好啦,不逗你了,妾身现下在与乳娘学巫蛊,近段时间都在泡药浴,身上有余毒,而且还是很厉害的那种,虽然不至于触之及亡,但你若碰上了,什么奇痒刺痛之类的感觉恐怕要伴随你十天半个月。”
  林傲雪闻言,越加沮丧,蔫头耷脑地追问:
  “那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云烟无奈,林傲雪这时候简直像个心愿落空的小孩子,没精打采的,让云烟又好笑,又无奈,她摇了摇头,据实以答:
  “嗯,约摸一两个月吧。”
  听闻这个答案,林傲雪先是松了一口气,好在并非一年半载那么久,随后又长叹一声,难掩失落之情,一两个月,也不短啊。
  云烟没再理会林傲雪摇头晃脑地耍无赖,她领着林傲雪来到庄园后边一排平房,待两人走近,附近驻守的暗卫现身,见领路之人是云烟,他们没有多嘴询问林傲雪的身份,就将紧锁的院门打开。
  林傲雪跟着走进去,正厅屋内的人听见了外边的动静,将屋门拉开一个缝隙朝外看,意外地见到云烟领着一身夜行衣的林傲雪走来,戎宇先愣了一下,随后很快回神,一把拉开门扉,唤了一声“林将军”。
  林傲雪闻声朝他看去,顿时眼前一亮,疾走了两步:
  “戎宇?裴大哥在吗?你们伤势如何?”
  戎宇见到林傲雪,一时间心情极为复杂,很是感慨。
  先前在金雀楼遭遇埋伏的时候他就已经绝望,本以为万事已休,无法逃脱,必定命丧黄泉。然而毒虫出现,金雀楼中乱成一团的时候,他又觉得可惜,没想到自己不是被玄鹤的人马杀死的,而是被虫子咬死的,真是窝囊。
  岂料那些毒虫竟像是认得人似的,偏不咬他们的人,只将玄鹤的人马扰乱,他们被神秘势力救走,他才后知后觉发现这些人来自南疆,就是隋椋近段时间一直在调查的南疆势力。
  他闹不明白南疆人为何要帮助他们脱身,直到裴青认出云烟,他才明白原来裴青还与这个样貌妖媚的南疆女子是旧识。他以前在京中的时候并未接触过云烟,故而对云烟并不了解。
  当裴青告诉他说,此女是林傲雪的妻子,他更是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林傲雪是何等英雄人物,怎会与神秘的南疆势力有所牵扯,更何况娶这妖媚的女人为妻。
  直到,云烟领着林傲雪有说有笑地从院外走进来,戎宇才无可奈何地承认了这个现实。
  此时林傲雪问起他们的情况,他下意识地扫了云烟一眼,这才回答:
  “回林将军的话,我等皆无事,但在金雀楼的时候,死了十多个弟兄,裴将军伤势最重,好在有云姑娘出手相救,眼下已无大碍,正在屋中静养。”
  林傲雪听说裴青无事,心中松了一口气,对于旧部弟兄的牺牲,她也无可奈何,当时若无云烟出手,恐怕连裴青他们几个也救不回来。她微敛着眉,遗憾地叹息一声,探手拍了拍戎宇的肩膀,宽慰道:
  “本以为是信得过的同盟中途叛变还与北辰贺勾结,这种变故谁也预料不到,你们能活着回来就已经很好了,其他的事情,等先养好伤再说吧。”
  言罢,她回头看向云烟,后者朝她偏了偏头,温柔又贴心地提议:
  “裴将军的内伤有些严重,需调养些时日,妾身以为,近几日不若就让裴将军在此地将养,等伤好一些再走,夫君以为如何?”
  林傲雪沉吟数息,并未犹豫太久,就点头应了云烟的话:
  “嗯,这几日便麻烦烟儿照看一二。”
  裴青身份特殊,眼下京中又盯得紧,若林傲雪贸然带裴青回去,容易被北辰贺盯上,一旦出了变故,以裴青眼下的身体状况,恐怕再难脱身。
  此处院落荒僻,平常少有人来,又有南疆之众驻守,自是比京中安全得多。
  所以,林傲雪没有拒绝云烟善意的提议。
  云烟摇头一笑:
  “夫君何故与妾身说这些客套话。”
  林傲雪与云烟对视,彼此之间温情脉脉,然则站在屋门口的戎宇却没由来得感觉寒风萧瑟,不由在心间暗自感叹,他也是时候该娶个媳妇了。
  戎宇侧身让林傲雪和云烟二人进屋,裴青伤重,还不能下地走动,便躺在榻上浅眠,早在房门被戎宇拉开的时候,他就警觉地醒了过来,待听见林傲雪的声音响起,他绷紧的心神又松了开来,继续闭着眼睛养神。
  待林傲雪和云烟走到近前,他又再次将眼睛睁开,因为身体不便,他也没有故作扭捏姿态假意起身,而是朝林傲雪点了点头:
  “林将军。”
  林傲雪走到床边,看了一眼裴青的伤势,关心道:
  “裴大哥好些了没有?”
  裴青闻言,爽朗一笑:
  “有云医师出手,自是妥当,林将军不用担心。”
  此言落下,他脸上的神色稍变,显出两分凝重,又道:
  “金雀楼中变故想必林将军已经知晓,这一回是我们大意了,但是林将军,咱们这次的消息,是泠郡主提供的。”
  他言下之意是想说,北辰泠的消息出了纰漏。
  林傲雪脸色一沉,她不是没有想到过这个可能,但她相信北辰泠应该不会骗她,否则,以北辰泠掌握的情报,北辰贺完全可以派人偷袭隋椋的住处,但他没有。
  仅这一点,就足以证明北辰泠的清白。
  而金雀楼这件事更大的可能性是北辰贺早于北辰泠一步控制了第三方的人马,故而北辰泠派人去与之交接的时候,北辰贺顺水推舟,又一次利用了北辰泠。
  姜还是老的辣,北辰泠始终要比北辰贺稚嫩许多,思量也不如北辰贺周全长远。林傲雪该庆幸这一次是南疆人马出手救下裴青,她也至始至终没有亲身参与裴青等人的行动,否则,她的身份多半是藏不住了。
  这一次吃了亏,北辰泠想必又要自责内疚许久,林傲雪从白日获悉金雀楼变故那一刻开始就一直忙前忙后,尚来不及去探望北辰泠,不知北辰泠眼下状况如何。
  林傲雪抿了抿唇,叹息地摇了摇头,回答裴青之言:
  “此次泠郡主的消息的确出了差错,但要怪,也只能怪北辰贺老辣奸滑,泠郡主若有心,我等早也着了道,不需多此一举,裴大哥莫要多心。”
  裴青点了点头,他之所以这样说,也只是为了提醒林傲雪警醒一些,既然林傲雪自己已有考量,他自然也就不再多言了。
  林傲雪又与裴青闲谈几句,后来见裴青困倦,她便示意裴青先在此处好生休养,然后又与云烟一起离开了院落。
  林傲雪从将军府中出来已近三个时辰,纵然冬日里夜晚很长,远处天边也渐渐变得灰蒙蒙起来,若再耽搁下去,恐怕将军府里临时做的掩饰就要被晨起的家丁戳破。
  她心里很是不舍,分别了好些时日,好不容易才与云烟重逢,她着实不愿就此分别,但她又不得不回将军府去,故而从裴青养伤的小院中出来之后,林傲雪便一直垂着头,显得心事重重。
  云烟哪里不明白林傲雪在想些什么,事实上,她也觉得遗憾,但她们都不是任性的人,知道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便不愿将对方拴在身边。
  “明天晚上,我再来看你好不好?”
  过了许久,林傲雪犹犹豫豫,眼看着庄子大门即将到头,她还是将心里的想法说出口。
  林傲雪难得表现出如此小女儿家的眷念姿态,然而云烟却朝她摇了摇头,无奈一笑:
  “不行的。”
  云烟没有多说什么,但林傲雪知道她没有说出来的话语中,饱含的无可奈何。
  林傲雪沉默地垂下头,云烟朝她又靠近两步,轻轻拉起她的袖口,撒娇似的左右晃了晃,唤道:
  “夫君。”
  待林傲雪抬头,云烟从袖口中抖出三把金钥匙,垂在林傲雪面前,对她说:
  “为这些东西,我们已经忍耐了那么多年,夫君,妾身相信,我们总归会获得自由。”
  林傲雪深深凝望着云烟的眼睛,在沉默半晌之后,她忽然张开双臂,在云烟愣怔震惊的目光中,将云烟一把搂进怀里。
  云烟骇然想要挣脱,但林傲雪那一双臂膀却如同铜浇铁铸,怎么都不肯松手。
  她挣了一下,毫无办法,也知道自己挣不开,只得放弃了。
  何况,林傲雪的怀抱,温暖极了,是已散落了一个多月的,令她眷念的地方。
  她伏在林傲雪肩头,双臂顺从地环住林傲雪的腰身,盈盈一笑:
  “都说了妾身身上有毒,夫君何苦。”
  林傲雪用力拥紧了她,几乎要将她糅进自己的身体里,那样恋恋不舍,不愿放开。
  “因为,我想你了……”
  林傲雪的声音涩涩的,带了一点隐约的哭腔。
  云烟眼里笑意不减,但泪水却晕上了她的眼眶,她伏进林傲雪怀里,任由自己深深陷进思念的沼泽之中。
  她们还未分开,却已在渴求再一次相见。
  林傲雪深吸一口气,随后抬头,双手捧住云烟的脸颊,垂眸吻住云烟的柔唇,她的吻饱含深情,绵软又柔和。
  云烟鼻间溢出一声娇软的轻哼,她感觉自己的身子渐渐变得无力起来。两人背靠着一处隐蔽的墙角,越吻越深,眼看就要收不住手,却不知何处传来一声异响,像是窗户被风吹动,乍然响起的嘎吱声。
  其声入耳,如平地一声惊雷,震得林傲雪和云烟吓了一跳,彼此后退一步,才终于从那缠绵之中抽离出来。
  林傲雪瞪了瞪眼,随后张惶地四处看了看,虽并未发现任何异样,但她做贼心虚,断然不敢再有唐突之举。她用力将气息喘匀,而后才面红耳赤地看向云烟,云烟此时面上红云未退,难得显出两分惊慌之色,看起来既妩媚,又娇羞,诱人极了。
  奈何林傲雪已成惊弓之鸟,没那个胆子再来一遭。
  她装模作样地轻咳一声,而后将云烟手中的三把金钥匙拿过来,拙劣地掩饰慌张:
  “这钥匙该怎么用?”
  云烟也呼出一口气,无奈地看了林傲雪一眼,顺着她的话答道:
  “秘密就藏在这三把金钥匙里,我已仔细查过,这三把钥匙都暗藏机关,将旋钮打开,里边各有一字,叫‘渲月潭’。”
  林傲雪闻言,心神一震,方才片刻旖旎之意散了个干干净净,她下意识地抓紧了金钥匙,脸上显出沉凝之色。
  渲月潭,是镇国公府后花园里边的一座湖泊,云烟知道林傲雪每每回想起幼年的事情情绪都难免悲恸,如今要让她故地重游,实在强人所难。
  就在云烟考虑是否要她派人去替林傲雪将秘密解开之时,林傲雪却抬起头来,深深地看了云烟一眼,与她说道:
  “烟儿,吾此生,幸而有你。”
  若无云烟,她不知何时才能凑齐这三把金钥匙,也不知何时才能接触当初父亲留下的秘密。
  有时候她难免会想,她以往所受的一切苦难,是不是都只为了能遇见云烟。
  云烟微微笑着,目光温暖地看着林傲雪,她忽然改变了主意,不再阻止林傲雪去探究真相,因为她忽然发现,现在的林傲雪,已经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了。因为她的存在,林傲雪不再惧怕过往的疼痛,她也不该挡着林傲雪的路,将林傲雪当做稚嫩的孩童:
  “旦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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