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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说她不娶妻-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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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傲雪手下一员亲兵见林傲雪眼里藏着怒火; 当即断喝一声; 将营外众人的目光全都吸引过来。
  杜阳见林傲雪领着人来,脸色微变; 但他还是没有露怯,只将脸上猖獗的笑容收了起来,而他手下的兵甚至没有一个人主动向林傲雪问好。
  “呵,林将军!属下处理一点私事; 没曾想竟惊动了林将军,真是罪过!”
  见林傲雪走近,杜阳唇角一勾,不冷不热地说道,一点告罪的诚意也没有,还将此事推说为自己的私事,林傲雪的地位再高,也没有管下属私事的道理,他拿准了林傲雪新官上任,不敢对军中老将动手,所以行事肆无忌惮。
  “杜偏将,注意你的态度!”
  说话的人是胥河。
  自陆升进了军医营,林傲雪走哪儿便带着胥河,胥河为人比较机灵,当初看出林傲雪往后成就不凡,故而主动向陆升靠近乎,为林傲雪鞍前马后做了不少事情,后来陆升升了都尉,胥河官位低一些,倒也提了千户,比起军中其他人,已算上升较快的了。
  林傲雪身边无可用之人,胥河她还算熟悉,便留在身边,一年半载下来,倒也没出什么纰漏,此人有些小聪明,若管理得当倒也并非不能为林傲雪所用,她打算再好好观察一下,若当真信得过,就将胥河也提起来。
  胥河突然出声,杜阳却不吃这一套,但见他冷笑一声,神情漠然,冷冷地瞥了胥河一眼,低喝道: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样跟老子说话?!”
  胥河只是一个千户,对杜阳而言无异于一个小喽啰般的存在,杜阳一点都不惧,他连林傲雪都不放在眼中,又哪里会听一个小卒之言,何况这小卒的语气像是在警告他,让他更加愤怒。
  “你!”
  杜阳的跋扈显然也超出了胥河的意料,他没想到杜阳会不买林傲雪的账,再怎么说他身后跟的人是三军之将,杜阳竟当着林傲雪的面吼他,全然不将林傲雪放在眼里,竟叫他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复。
  林傲雪走上前去,拍了拍胥河的肩膀,让胥河后退,而后冷着眼扫过杜阳的脸孔,神色无波,漠然道:
  “杜阳,你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来喜怒,但那深邃的眼眸与她脸上骇人的伤疤还是叫人心头无端惶恐,她身上自然带着的凶煞之气也让人感到压迫。
  杜阳咽了一口唾沫,眉头微蹙,他以往并未正面与林傲雪交锋,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林傲雪在登上将位那一日,于众目睽睽之下将挑事的人当场击杀,但那一回,两人交手不出二十招,让人看不出太多的东西。
  林傲雪来军营只有两年时间,今年军中乱事颇多,大比也没有如期举行,所以林傲雪与其他将领交手的机会也不多,对她的武功有真切体会的人少之又少。
  故而此时,杜阳即便知道林傲雪在军中的威名,他也只是皱了皱眉头,在林傲雪来之前,他就知道这一次的事情肯定会惊动林傲雪,但他并不惧怕,连北辰隆都不能完全令他驯服,一个刚上位的新兵,又哪里能压住他的气势?
  再说了,他也不相信林傲雪真的会对他动手,林傲雪刚刚上位不过数月时间,就开始斩除军中老将,必会惹人心寒,不管他做的多么过分,今日之事又没有触动军法,他硬要说是私事,林傲雪必定拿他无法,他倒要看看,这个新上任的将军,究竟有何能耐!
  杜阳唇角一掀,眼中轻蔑之意不加遮掩,他轻哼一声,冷笑道:
  “林将军想要何种说法?林将军想必也看到了,明明是此人先动手,我手下的兵不过防卫而已,有什么需要解释的?”
  “是么?”
  林傲雪眼中寒芒一闪,忽然从身旁士卒手中捞过长|枪,一杆子攒出去,那枪如闪电似的飞射而出,猛地刺入先前动手的士兵喉咙里,当即鲜血喷涌,洒了一地,那士兵两眼一瞪,满目不可思议。
  他怎么也想不到,林傲雪会突然动手,而且一点预兆也没有,甚至她都没有表现出愤怒之色,前一刻还在和杜阳说话,下一瞬就已经拿起银枪动手,枪尖猛然刺进其人要害,他身体一软,噗通一声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了两下,眼里还充斥着密密匝匝的血丝。
  震惊的不止是死去的士兵,还有杜阳和刚才与对面前来讨说法的一众邢北关百姓。
  林傲雪斜眸扫了一眼那士兵的尸体,对身侧目瞪口呆的胥河道:
  “你去,请军医过来,替此人看伤。”
  她说的当然是被士兵打倒在地,不省人事的公子哥,而对被她当众杀死的士兵却视若无睹。
  “林傲雪!!”
  杜阳震怒极了,他没料想到林傲雪会如此猝不及防地动手,更让他惊怒的是,林傲雪动手并非将那士兵擒拿,而是直接将其击杀,一点余地都不留,在极度震惊和愤怒之下,他直接漠视了所谓的尊卑,直接暴怒着喝出林傲雪的名字。
  然则林傲雪根本无动于衷,在胥河战战兢兢地退走之后,林傲雪已转身再一次看向杜阳,那冷厉的,像是看死人的目光将杜阳惊得浑身一震。
  但他素来胆大,虽然心中震怒意外,但他并不因此生出畏惧,更是不肯在身后众兵面前落了气势,他与林傲雪正面对峙,眼中怒火熊熊燃烧。
  “杜偏将还是没有说法吗?”
  林傲雪又道,她的语气依旧平平淡淡,没有丝毫起伏,让人听不出她心里真正的情绪。
  杜阳捏紧了拳头,浑身发颤,两眼圆睁地瞪着林傲雪,咬牙切齿地说道:
  “难道不该是林将军给我一个说法?你不分青红皂白杀了我的兵,是不是太过分了?!”
  林傲雪听闻杜阳此言,忽然嘴角一勾,冷峻地笑起来:
  “我过分?不分青红皂白?呵,就当是如此,但是杜阳,你知道这军营中现在是我说了算!邢北关的军队是守护百姓的军队,而不是你用来谋私的匪众!”
  她的话语掷地有声,远远传开,军营外边围观这场闹事的百姓听闻此言,顿时激动起来,不由高声呼道:
  “好样的!林将军说得好!”
  杜阳却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林傲雪的鼻子斥责:
  “林将军,你也就场面话说得好听!冠冕堂皇的话谁不会说,你一来就打压我们这些为邢北关出生入死的老将,不过是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还好意思在这里唱戏,林将军既无情,何须吾等有义?兄弟们,此人眼也不眨地杀了咱们的兄弟,咱们凭什么为他卖命,咱们让林将军知道,大伙儿不是好惹的!”
  他身后聚集起来的兵众在杜阳此话落下之后,纷纷散了开来,将林傲雪围在里边,杜阳起头挑事,现在竟趁着自己人多势众,打算直接在此地将林傲雪擒下来,只要林傲雪落在他手里,这邢北关里,又有谁还能再来管他?
  他完全有把握在其他将领得到消息,领兵赶来此地之前,将林傲雪擒住,届时将领们投鼠忌器不说,更有往日本就不服林傲雪的人会趁机闹事,他的结局究竟如何倒是两说,但林傲雪肯定不会好。
  林傲雪也为杜阳的胆大包天而感到震惊,此人真是胆肥,一点顾虑也没有,直接动武,甚至不考虑做这件事的后果,他不愧是匪徒出身,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普天之下,没有人能管得住他。
  林傲雪从营里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带太多兵马,相比于杜阳身后百多个人,林傲雪的确是处在弱势的一方。
  杜阳心头冷笑,似乎林傲雪已经穷途末路。
  但杜阳在冷笑的同时,林傲雪心中也觉得颇为好笑,这杜阳当真以为,凭这百多个人马就能将她擒住?
  眼见事情闹得越来越大,杜阳竟然还公然包围了林傲雪,外边看热闹的百姓个个吓得战战兢兢不敢吭声,甚至在双方人马动手之时纷纷后退,唯恐遭到波及。军医姗姗来迟,被挡在外边,根本进不了内围,更遑论去与那倒地昏迷的男子看伤了。
  将男子抱在怀里的妇人和她身后的亲朋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她愣愣地望着林傲雪的背影,林傲雪如此纤瘦,以至于她看起来格外单薄。
  林傲雪眼下面对的这些人马,名义上虽然是她手底下的兵将,但他们摆明了立场要反她,更是在此时将她团团围在中间,每一个都人高马大,作为首领的杜阳更是身高八尺,比林傲雪高了许多,他往那儿一站,从身上打下来的阴影都好像能完全将林傲雪笼罩在里边。
  然而身处这么多人的包围圈里,林傲雪却面不改色,甚至连眼中的神光也没有起半点波动,她勾起唇角微微一笑,目光从众人面上扫过,默默将这些兵将的模样记在眼中,其中倒有一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是一个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士兵,从他腰上坠的腰牌来看,竟是个都尉,但林傲雪瞧着眼生,以前估计是没有见过的。
  此人虽然跟在杜阳身后,但在包围林傲雪的时候却站在最外边,甚至在杜阳主动动手的时候,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他惧于杜阳的势力不敢直接反抗,但目光却不时朝林傲雪看过来,眼里神情像是有些焦急。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士卒眼中也透露出惧怕的情绪,不管怎么说,他们此刻面对的人是林傲雪,虽然林傲雪才刚上任不久,她也是实实在在的三军之将,今日他们将自己的刀尖指向林傲雪,万一起事不成功,那么他们的下场肯定会非常凄惨。
  一些人在意识到这一点后就变得更加凶狠,一旦动了手,就要想法设法将林傲雪直接击杀,然而另外一些人却心中惶惶,害怕不已,甚至想临阵脱逃。
  奈何杜阳就在旁边,一旦他们真的敢有异动,恐怕第一个死的就是他们,故而直到此时为止,都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反抗杜阳。
  林傲雪的目光扫过一圈,杜阳知道事情拖延不得,既然已经和林傲雪闹翻,他就没有理由收手,故而在林傲雪观察四周之时,他便暴喝一声:
  “兄弟们,把这个杀了老将军的凶手拿下!”
  世间最讽刺的事情,莫过于恶人做了坏事,还要给自己安上一个正义的名头。
  杜阳此时就是如此。
  包围林傲雪的士兵们愣了一下,但很快,他们就经受不住压迫,主动向林傲雪动手了。百余士兵朝林傲雪扑过来,林傲雪身边只跟了不足十个亲卫,他们完全无法抵挡叛兵的脚步,几个交手就被擒拿下来。
  但林傲雪一点都没有露出惧色,她手里擒着一杆银枪,在乱军之中遥遥朝杜阳一指,喝道:
  “杜阳,你已坐实乱军之名,我今日便要替邢北关除恶!”
  她说完,手里银枪一扫,枪出如龙,枪尖扫过临近两个士兵的喉咙,那两人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摇晃着仰面倒地,身边的人先是惊惶地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有其他人围过来,补上空缺的位置。
  乱军攻势愈演愈烈,林傲雪却化作一阵狂风,带着一往无前的磅礴气势,向杜阳冲过去。
  她每走一步,就会有一人倒在她的脚下,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明明是被围剿的一方,林傲雪却硬生生杀出了主动进攻的气势,将来进攻的兵马狠很教训一番。
  杜阳没想到林傲雪竟如此厉害,她一个人完全抵得上一支百人的队伍,他手下的百余人马在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里,已经有十余都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他震惊极了,同时心里也生出一股恐惧的情绪,连忙将腰间的长刀抽出,飞身扑入乱军之中,既然他手下的兵马拿不住林傲雪,那他就亲自动手,林傲雪再怎么说都只有一个人,他就不信了今天不能将林傲雪留在这里。
  杜阳朝林傲雪飞扑过来,手里擒着一柄长刀,气势汹汹,宛如一头凶猛的老虎,林傲雪又是一枪斩落一个士兵的人头,回手一枪此处,点在杜阳刀尖之上,忽而手腕一震,两人各自朝后退了一步。
  林傲雪眉头微皱,杜阳的力气很大,那柄宽背大刀起码有几十斤重,借由此刀之力,加上那人原本的力道,相当于百余斤的重锤,林傲雪迎面硬接一刀,手臂有些发麻。
  杜阳之所以能在军中搏到眼下这般地位,与他的武功有很大关系,他凭那一柄宽背大刀,将不少蛮子斩在马下,可谓军功卓著,他狂傲不羁,也有傲气的资本,那一身蛮劲和无人匹敌的武功,就是他最好的手段。
  这一刀对击之后,杜阳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林傲雪也不过如此,他还未全力出手,林傲雪就已经被他击退,杜阳顿时信心大增,举着刀又一次朝林傲雪冲过来。
  林傲雪后退几步,身边的兵马立即围上来,她横枪去挡,因为方才对击一刀的气劲还未完全卸去,她的步子没有站稳,险些就被人从背后偷袭,忽然一人从旁冲上来,将攻向林傲雪的枪尖荡开,使其硬生生挪移了两寸。
  与此同时,林傲雪也侧身躲开,那枪尖便偏离了林傲雪的要害。
  林傲雪有一瞬间的惊讶,那一枪原本要扎进了她的后腰,她就算侧步避开,也躲闪不及,最终还是有受伤的可能,她先前在杀北辰隆的时候受的伤伤疤还留在那里,云烟与她缝伤口的时候眼里险些坠落的眼泪她还记得清晰,她不想让自己再受伤,徒惹云烟难过。
  那突然替她挡的那一刀角度隐秘,一闪即逝,林傲雪甚至没来得及看清究竟是谁在出手帮她。
  但在乱军之中,一块腰牌坠落在地,跌在她脚边。
  腰牌正面朝上,林傲雪视线扫过,记住了那腰牌上的名字,都尉:秦澹。
  她险而又险地避过身后士兵偷袭,自己反手将银枪一转,枪尖自腋下穿过,随后精准地刺入那偷袭之人的胸口。
  身后传来噗通一声响,林傲雪没回头,脚步一蹬,便朝前冲去,越过两步继续与杜阳交上手。杜阳也发了狠,半点不肯相让,周围的士兵稍微让开了一些,林傲雪和杜阳都是个中高手,贸然闯入他们两人的战圈,恐怕会殃及池鱼,被刀枪误伤。
  作者有话要说:  好勒,今日第二更送达,我歇一会儿再写一点明天的,每天都和时间赛跑的感觉真是不太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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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看诊
  杜阳的刀很重,每一招下来; 都逼得林傲雪不得不后退; 但林傲雪的枪却很快; 她每一次出手; 都快若闪电; 枪尖像雨点似的朝杜阳打过去,精准地朝着要害之地; 让杜阳不得不中断自己的招式,反手抵挡。
  虽然林傲雪只是瞅着空反击一两下; 也让杜阳不得不抽出手去应对。
  你来我往不过片刻时间两人交手便不下百余招; 林傲雪渐渐把握住杜阳出招的力道,杜阳每一招下来她都能精准地找到杜阳招式的薄弱之处; 恰到好处地回击,将气劲卸除之后,再趁势进攻; 往往能打得杜阳措手不及。
  手边没了小卒骚扰,林傲雪得以全心应对杜阳; 杜阳的大力攻击在林傲雪越渐纯熟的借力打力招法反击之下; 渐渐显出慌乱之势。
  不管杜阳用多大的力气进攻,林傲雪总能轻描淡写地卸去他刀上的力道; 及至后来,他感觉林傲雪就是在拿他当猴耍,让他越来越愤怒,攻势也更加迅猛焦急; 他已经明白过来,林傲雪是在拖延时间,等待军中救援。
  他暴喝一声,提刀而上,竭尽全力挥砍,林傲雪瞳孔一缩,毫不犹豫后撤,杜阳此招,她不能正面相抗。
  那一刀斩进脚下的地面,竟深入地面两寸有余,乱石纷飞。
  正当此时,裴青领着千多个兵马匆匆赶来,队伍还未近前,已有喧嚣之声,裴青更是遥遥断喝:
  “将这些叛军全部拿下!”
  杜阳心里一紧,林傲雪趁机一步上前,一枪挑起,枪尖划过杜阳手腕,后者吃痛,手臂一震,将长刀脱手,林傲雪再进一步,那锋锐的银枪以抵在了杜阳的喉咙上。
  因为意外被抢了先机的杜阳却浑然不惧,忽然一把抓住林傲雪手中枪刃,不顾掌心皮肉被割破之后淌下的淋漓鲜血,他用力一掰令枪尖偏转,随后袖口中滑出一柄匕首,就着银枪一捋,斩向林傲雪握枪的右手。
  林傲雪松开手,身子朝后一仰,避开匕首锋锐,脚尖恰到好处地拖住银枪,再轻轻一挑,右手向下一捞,将那枪身重拿在手,枪柄后端在地上一杵,站稳了身形,随后脚下一蹬,不偏不倚地踹在杜阳的胸口,将此人踹得倒退数步。
  林傲雪腾身跃起,欺近杜阳,枪尖如雨点般攒射出去。
  没了大刀在手的杜阳战力下降得厉害,只见后者拿着短刃仓惶应对林傲雪来袭之枪,锃锃几声轻响,那匕首便被林傲雪挑落,林傲雪不再像刚才那样放过杜阳,而是转身一旋,枪杆横扫,用力击打在杜阳腹部,将其震得倒飞而出。
  杜阳那人高马大的身形落入他带来的一众兵马之中,噗的一身闷响之后,便是一片惨嚎之声,林傲雪没有再给杜阳机会,立马跟上去,横枪一扫,枪尖与枪柄交接之处打在杜阳的脖子上,将其击晕,裴青带领的队伍立马冲上来将杜阳擒拿。
  杜阳手下百余个人马在围剿林傲雪的时候被林傲雪杀了将近二十余数,剩下几十个人根本不是裴青所领千人队伍的对手,不过片刻时间,一众叛乱之军就全部被擒拿下来。
  林傲雪想起刚才掉在地上的那个腰牌,转身朝那空地走过去,将地上那一面腰牌捡起来,回头扫了那些被擒的士兵一眼,从那群被俘虏的叛军之中,她看到了刚才有过一面之缘的瘦弱士兵。
  她朝那士兵走过去,在后者抬眸看来的时候,问道:
  “你叫秦澹?”
  那士兵闷闷地哼了一声,算是应了林傲雪的话。林傲雪见状,唇角一勾,转头对裴青道:
  “将此人放了。”
  裴青一脸不解,但没有违背林傲雪的命令,转头让士兵将秦澹松开。林傲雪拍了拍秦澹的肩膀,对他说道:
  “刚才是你救了我。”
  她没有用疑问的语气,而是极为笃定的说道。
  她记得清楚,那腰牌就是从刚才暗中出手救她那人身上掉下来的,秦澹虽然心里不认同杜阳的做法,但他又不敢违逆杜阳的意思,而引火烧身,所以只能在暗中出手,助林傲雪拖延时间。
  林傲雪并不因此人一开始没有标明态度而生气,相反,她觉得假意顺从,在保全自己的同时尽可能地帮助别人,才是理智的选择,一脑热的奋勇反而成不了大气候。
  秦澹张了张嘴,有些意外,他显然没料到林傲雪既然发现了他的小动作。
  但见林傲雪目光平和,他又垂下眸子,没有反驳:
  “将军洞若观火。”
  林傲雪唇角一勾,笑起来:
  “区区都尉过于屈才,你今日平乱有功,提你做参将。”
  秦澹愣了一下,而后两眼一瞪,惊讶极了,林傲雪不仅没有因为他叛军的身份责罚他,反而还提了他的官位,在片刻的愣神之后,秦澹猛然单膝跪下,俯身朝地上一拜,高呼:
  “属下秦澹,必誓死效忠林将军!”
  林傲雪摆了摆手,随后转头看向裴青,对后者言道:
  “将这些叛军押下去,除杜阳之外,降者不杀,叛军领头之人杜阳,明日午时邢北关街头,斩首示众!”
  裴青瞳眸一凝,林傲雪这是要杀鸡儆猴了。
  他领命将一众叛军压下去,同时派人去杜阳所领驻军驻地通告军令,让那些士兵们知道杜阳的下场。裴青走后,林傲雪又朝那战战兢兢的老军医招了招手,唤道:
  “军医,过来给这位公子看伤。”
  军医方才目睹了林傲雪平乱的全过程,这林将军一个人面对百多个士兵的围剿还能毫发无伤,更是于乱军之中亲手将贼首杜阳擒拿,实在叫人震撼,老军医目瞪口呆的同时,也对林傲雪充满了敬佩之意。
  他快步上前,跟在林傲雪身边朝那一众已经被惊得呆若木鸡的邢北关百姓和刚刚被救下的年轻妇人走去。
  “刚才营中动乱,让诸位见笑了。”
  林傲雪收起了浑身凶煞的气势,语调平稳温和,但不管她如何表现得平易近人,她脸上那一块疤依旧让她看起来十分凶恶,那年轻的妇人害怕的打了个哆嗦,但又不敢露出太过胆怯的样子,便深吸一口气,尽可能掩饰内心的惊惶,小声回答:
  “林将军神勇,让我等大开眼界。”
  林傲雪对此言一笑置之,她转头朝军医使了个眼色,军医立马恭恭敬敬地对那女子言道:
  “且让老夫看看这位郎官的伤。”
  妇人自是关心自家夫婿的伤情,老军医一开口,妇人便仓惶起身,将位置让出来,也忘记了再害怕,忙道:
  “还请医师救救我家郎君!”
  老医师走上前去,先拨开那男子的两眼眼皮看了看,又探探鼻息,再搭了他的颈脉,这才转头对林傲雪道:
  “将军,这位公子并无大碍,只头部的伤出血过多,现下昏厥过去,老夫先替其包扎,之后再用两副伤药,约莫半日即可转醒,醒来后再看情况,想必不严重。”
  林傲雪闻言,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如果她手下的兵马当真将寻常百姓伤得严重了,传出去恐怕真会引起动荡,既然问题不算严重,那便还好,她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既然如此,此子受伤不宜挪移,便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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