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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影后冥婚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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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厨房地上那只死公鸡了。”
还有比家中女鬼更可怕的事情吗?如果之前的答案是否定的,那么现在的季喻川会狂点头,说一声“有的”,可不就是穷么?
“你大可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我跟你结了阴契,你要是出了事情对我伤害也是极大。”盛清如低垂着眼睫,淡淡地说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还会保护我?”季喻川一惊,她凝视着盛清如好奇地问道。按照她之前的说法,这世间可不止有她这么一只鬼,可能还会有恶鬼甚至是恶妖。在见到盛清如前季喻川是无神论者,不信世间有鬼神,但是这一刻,她只担心自己的体质会频频撞鬼。
“你——做梦。”薄唇轻启,吐出来的字眼实在是冷酷无情。
季喻川耸了耸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行吧,那我要怎么样才能摆脱阴契?”
盛清如淡声道:“找到转灵珠。”
“那又是什么东西?”季喻川瞪大了眼睛,盛清如给她带来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别说是对她口中的东西,她甚至对整个世界都产生了陌生感。
盛清如问道:“你看过神话吗?”
季喻川点头,她没有什么喜好,除了看一些书。虽说不相信神的存在,但是对各国神话中的神祇和英雄的形象和母题都特别感兴趣。
“转灵珠是女娲补天时候用的一颗五彩石,她一共炼出了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五彩巨石,在传说中她留下了一块五彩石,可事实上她一共留下了两块五彩石,其一吸收灵气化为齐天大圣,其二化作通灵宝玉落入凡尘。但是补天需要三万六千五百块石头,那缺失的一块是怎么来得呢?”盛清如瞥了季喻川一眼,顿了顿又说道,“光是五彩石补天还不够,为了防止五彩石坠落,女娲用自己的心化作最后一块石头镇住其他的。经过漫长岁月的演变,嵌入到了裂缝中的五色石与天合二为一,而女娲之心呢,在完成自己的使命后,随着太古天庭的沉睡,它也陨落在人间,不知在何处。”
“……这也太扯淡了吧?”可是变成鬼的盛清如都出现在她的家中了,还有比这更加荒唐的事情吗?“科学”两个字在这种情况下明显不适用了,季喻川眨了眨眼,又问道,“那我要怎么找到转灵珠?除了这种途径,还有其他的解开阴契的法子吗?”
“不知道。有。”
季喻川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盛清如在说什么,激动起来也不管身边是人是鬼,猛地一把握着她的手腕,急不可耐地追问道:“还有什么办法?”
“等我力量增长,也就是小说里说得修为增强,就可以强行破开阴契,只不过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盛清如垂眸看着扼住自己的手,淡淡地答道。
被两道强烈的视线凝视着,季喻川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动作,被吓了一跳赶忙退开,掩着唇轻咳一声道:“我有个问题,你们是怎么修炼的?”
盛清如勾唇一笑道:“采阳补阴。”
被那视线一扫,季喻川赶忙做了个护胸的动作,脸上绯红一片,垂着头支支吾吾地说道:“我也不是‘阳’啊。”虽然在梦里和盛清如这样那样很爽,不代表现实中她想跟一个女鬼同床共枕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好嘛?一场春梦了无痕,可是人鬼痴恋会魂飞魄散的。
盛清如道:“骗你的,我还看不上你这样的。”
这种赤…裸…裸的蔑视,简直是对她季喻川魅力的一种挑衅,从小到大追她的人可从来不少。眉头一挑,嘴巴一撇,她开口道:“嘁,你以为自己眼光多好?你连阮玉容都看上了,可惜人家是个钢铁直女。”
见盛清如神色变得愈发阴沉,季喻川才开始害怕和后悔自己的失言。鬼是经不起刺激的,万一她忽然间暴起呢?“我要去炖鸡汤了。”季喻川随便找了个借口从沙发上起身,可没走几步就被盛清如给扯住袖子,一阵天旋地转,她发现自己被这只美艳的女鬼压在了身下,就如同梦中她们身躯交叠的场景。虽然变成了鬼,可盛清如的面色不是惨白或者是灰败,她的气色瞧上去比大多数的人要好,她真的是鬼么?跳楼死亡是不是一个障眼法?季喻川的脑海中不免掠过了这样的念头。眼见着那张脸越凑越近,连颤动的睫毛都可以清晰的看见,季喻川颤颤巍巍地开口道:“我、我不、不喜欢女人……女鬼也不。”
“呵。”盛清如冷笑一声道,她伸出手拂开季喻川鬓边的一缕发丝,手指又从那浓密柔顺的黑发中穿过,大拇指则是恶狠狠地按上季喻川额头上那红肿的、带着点青色的伤口,听到一阵极具穿透力的哀嚎后,她才漫不经心地从季喻川身上爬起来,淡如清风地说道,“你去熬你的鸡汤吧,吃了这顿就没有下一顿了,你不寻思着找点资源,接一部戏来拯救一下即将饿死的你自己么?”
“资源难道是我想有就有的吗?我就算是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人家也未必让我贴呢,还以为接了《冥婚》能够积累一点人气,谁知道你那踩空的一脚,好了,现在《冥婚》成为了没有人敢看的恐怖片,哪一个影院敢排这个片子?”季喻川痛得脸都快扭曲了,眼中闪烁着泪花,她捂着额头,对着盛清如抱怨道。
第004章
落魄到这种地步的演员,也是没谁了,为什么人家的十八线开外生活照样可以很滋润呢?季喻川百思不得其解。她的这种沮丧在翻箱倒柜只找到了最后一小包红枣后到达了顶点,泄愤似的将鸡剁成了块,在砂锅中煮了一阵去掉了浮沫,接着将大枣、枸杞、香葱等一并丢了进去。
“我觉得你去当厨师比做演员更容易些。”
盛清如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厨房,吓得季喻川险些丢下了手中的砂锅盖。她扭过身恶狠狠地瞪着那靠在门框上的人,粗声粗气地说道:“当厨师我怕一辈子都买不起这临海别有的房!别看我现在落魄,我只要能接几个广告或者一部剧,就可以摆脱现在的惨状了。”
“那么你接到了么?”盛清如凉凉地说道。
“……我等忙完以后再联系经纪人不行吗?”季喻川沉默了一阵,没好气地回答道。她的经纪人叫做黄姗,手底下带着不少像她一样的十八线艺人,当然其中也有几个小花旦,比如张玉仪。在饰演《美人鱼》里面的女主一炮走红,张玉仪以其清纯甜美的形象收获了不少的粉丝,一举成为新晋的小花旦,各大片约接到手软,她现在可是经纪人黄姗的掌中宝。这个圈子就是这样,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季喻川主动联系黄姗的次数并不多,就算通话对面也是冷言冷语带着几分轻蔑和不屑的,季喻川自然是不会去自讨苦吃,可是现在已经跟盛清如放话了,她不得不拨通了那个号码。只不过那为了张玉仪忙前忙后的黄姗哪里能够记得她这个小演员啊?在她低声下气说了不少话后,那尖酸刻薄的讽笑声才传入耳中,像是赏赐般的答应给她找一个广告。
“如果你想在圈子里出人头地,我建议你换一个经纪人。”盛清如始终保持着冷眼旁观,从一个经纪人的态度中就大概可以知道她手底下的演员能够走到哪一步了,经纪人和演员从来都是相辅相成的。
“这事情不是我能说了算的。”季喻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似是要将内心的烦闷给发泄出来。摆冷脸搁担子走人,在她脑海中上演了千百回了,可最后又能怎么样呢?
“你在这个圈子不开心为什么不换个工作?”盛清如又问道,她很难理解一些对艺术没有任何虔诚和崇敬之心的人,她不知道那些人走进圈子到底是图什么。难不成光靠着一张脸火一阵子博得虚浮的名利?那等到年老色衰之后呢?看季喻川懒散的态度,不是为了求名,可要说求利吧,她这抽一鞭子才挪动一步的态度又能够带来什么?
“我懒,不喜欢变动。我的要求不高,只要能够糊口就行了。”季喻川思忖了一会儿,又说道,“你给我找一个报酬高休息时间多的工作,我没那么远大的志向,在拿到片酬后,将它们花完了我才会去找另一个机会,这点就意味着我有很长的时间是不用干活的。”
“……”有的人思想就是毫无逻辑性的,行事更加不能问为什么,盛清如一时间无话可说。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花了那么长一段时间进行集训,比起科班出身的,我付出了双倍的努力,要是不用上这一身技能,我觉得有些不甘心。”季喻川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走向了厨房,呼吸一口那浓醇的鸡汤香气,一驱所有的负面情绪。及时行乐是人生的终极奥义,更是她季喻川的不变信条。
被两道犹如实质的视线盯着,季喻川又默默地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碗,给盛清如也盛了一小碗摆放在了餐桌上。在盛清如那疑惑的目光下,她又翻找出了一个破旧的香炉,点上了几根香,说道:“我听说鬼是要点香才能够进食的。”
“……”盛清如不知道季喻川是从哪里看来的歪理邪说,她既然能够化成实体坐在她的跟前,难道会握不住筷子吃不了东西吗?在这点上盛清如还真的是不敢确定,她只知道在鬼道亦或是妖道的都不需要像人类一般再进食。季喻川那笑嘻嘻的神情还真是有几分碍眼,盛清如眯了眯眼一把从她的手中抢过了筷子,将碗中的鸡肉块翻搅得乱七八糟。
“你们鬼吃了人间的东西会不会拉肚子?”季喻川又问道,看着盛清如气哼哼地离桌而去,她才勾着唇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慢条斯理地品尝着这所剩不多的肉食。在接下来的几天,为生计所迫,她不得不开始啃胡萝卜吃青菜,当一个彻头彻尾的素食主义者。
吃喝睡、看书、健身、看新闻几乎占据了季喻川所有的空闲时间,懒洋洋地窝在了沙发里,她打开电视的娱乐新闻板块,热度最高的依然是盛清如坠楼死亡事件,不少明星参与到其中来,以朋友的身份为其哀悼,而有的人呢,则是无耻地蹭着这件事情的热度,活在人世的人纷纷闹闹一场,可是死者呢,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或是真心或是做作的一切。季喻川没有多少心思听电视机中的声音,她一连瞥了盛清如好几眼,想要知道她在看这条新闻的时候如何感想,只不过那张如死水般平静无波的脸庞看不出任何情绪。
“虽然证据摆在眼前了,但是很多人还是不相信你是自杀的啊。”季喻川感慨了一句,其实就连她刚听到这消息时候也是怀疑的,毕竟盛清如没有任何精神病史,也没有遇到什么重大的挫折,光靠着在剧组里的接触,几乎就可以断定她不是一个遭遇一点小打击就会自杀的人。没有什么家庭背景的她能够爬到这一步,背后的毅力不可想象。“你真的是失足坠楼的吗?还是想要隐藏什么真相?你来我这儿其实是想要报仇的吧?”脑洞一旦打开了就很难再收回,季喻川悄悄地往外挪了挪,生怕盛清如忽然间发怒。
“请问阮玉容阮小姐,您对盛小姐自杀一事怎么看?你们曾经是最亲密的朋友。”一个熟悉的名字被提起,季喻川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屏幕上。记者逮到了阮玉容开始发问,而被重重护在中间的人呢,则是面容憔悴脸色苍白,红肿的眼睛似是不久前才哭过。盛清如的死对她来说不可能没有影响的,当初不少人以为她是盛清如女朋友,而她一转头就投入了男人的怀抱,盛清如的坠楼死亡更在这之后。网上曝出盛清如在死前饮酒过度,可这又是为了谁呢?众人的视线纷纷聚焦在阮玉容的身上。
季喻川想知道阮玉容是如何回答的,可偏偏屏幕一下子便暗了下去,在这同时,客厅中的灯光也熄灭了,房间顿时被黑暗给笼罩,只余下从窗外传来的微弱光芒,可以大致看出那坐在一旁人模糊的轮廓。季喻川第一反应就是盛清如搞得鬼,难不成她故意在自己家中蹉跎一天,在等待黑夜的到来吗?月黑杀人夜,古人诚不欺我。心跳的节奏骤然加快,瞪大的眉眼中满是恐慌,强迫自己保持着镇定,季喻川悄悄地握紧了拳头。感觉到那微凉的气息逐渐靠近时,她猛地尖叫一声,拳头使劲往前方人身上砸去。
“你在闹什么?”盛清如吃了几计拳头,有些不高兴地开口道。防止季喻川再做出什么攻击性的动作,盛清如握住了她的手,遏到了头顶,而用自己的身躯压住她那剧烈扭动的、甚至是乱踹的腿脚。
“你、你想干什么!”季喻川的额上已经淌出了冷汗,都说女人的话不能信,这个女鬼的话才是更加不可信!亏她还被那面皮给迷惑住了,没将盛清如当个鬼来看。这故事和聊斋里的画皮可不类似?早知道一开始就离家去请道士和尚上门来做法了!现下正后悔不迭,感觉到有什么从她的脸庞上轻轻拂过,在带来麻痒的感觉时,更是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反正不会干你。”盛清如冷笑了一声道。
“粗俗无耻下流!”季喻川被盛清如口中的这句话气得脑子发热,感情以前的形象都是装的?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只剩下了脑袋,她朝着盛清如的前额使劲一撞,直到惨叫声发出,痛感传来时,她才想起自己是个有旧伤的人。而那压着自己的人呢?纹丝不动,像是被棉花打了一拳。
“季小姐,我在夜中可以视物,但是你——”盛清如抿了抿唇,又淡淡地说道,“你是不是该去看一眼电表?是不是该交电费了?”说完她松开了季喻川,站在与她有一定距离的地方,冷冷地观望着。
“诶?”不是她搞得鬼啊?季喻川躺在沙发上平复着纷乱的呼吸,半晌后才起身去看门外的电表,还真是跟盛清如说得一样,没有电费了。
第005章
没有水没有电,那也是一件贼恐怖的事情,尤其是在家中有一只女鬼的情况下,看着自己只剩下两块二的支付宝,季喻川扁了扁嘴都快哭了。灯光重新亮起,那只女鬼还坐在自家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着重新打开的电视机,感情是跟她有关的八卦新闻在断电的时间里过去了是吧?夺过了遥控器,季喻川将省电当成了第一要务,把看新闻这项从自己的日常生活中剔了出去。
睡觉是度过漫漫长夜的最好办法,可是问题来了,盛清如怎么办?她从浴间走出来的时候,这只不要脸的女鬼已经爬上了自己的床,鸠占鹊巢。加大号双人床有足够的空间容下两个人,可这是给她未来的对象准备的,虽然现在的用途只是让她更加方便的翻滚。“采阳补阴”这个词又重新在脑海中盘桓不去。
清凉的吊带睡衣下,是半遮半掩的雪白胸脯,脖颈下是精致的锁骨让人想轻轻地咬上一口。除了脸,季喻川引以为傲的还有恰到好处的身材,她才不喜欢太过丰满的胸型,跑动起来像是整个人要被拖着倒地。盛清如一瞬不眨地凝视着季喻川,直到满意了之后才舔了舔唇,懒洋洋地说道:“我对你这小身板不感兴趣,只是因为结了阴契,需要跟你待在一起,方便我吸收天地灵气来修炼。”
“……”季喻川很想摇着盛清如问,她的身材很差劲吗?可是她不敢,将心中的冲动给遏制住了,她翻了个白眼钻入到了被窝里,在关灯前还软软地威胁道,“我要是变成鬼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有鬼在身侧,季喻川还以为自己会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可是没有想到,一闭上眼就陷入了睡梦中。如同天地混沌初开时的迷雾遮住了视野,梦境中的她不停地走动,妄图穿过这个迷雾之境,沿着青石小路,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花园里的一切都是新鲜而又活泼,坐在了栏杆上的那道白色的绰约身影,更是一场视觉盛宴。模糊的容颜随着脚步的逼近渐渐变得清晰,可是在一眨眼后便消失不见,像是一阵不知道从何处吹来的风。梦中的季喻川追逐着这道身影,穿过了亭台楼榭、路过了形…形…色…色的美人,最后在布置得如同雪洞中的房间里找到了那个白色身影,握住了她伸出来的手,接受了前往巫山之境的邀约。
这场春梦直到天光大亮时候才终结,猛然间从床上坐起,额上布满了粘稠的虚汗,梦境里就算是看清楚那张脸也意识不到她是谁,可是现在神台清明、趁着梦境里的容颜还没有在记忆中消散,她低低地喊出了三个字。握紧了双拳后,瞪视着那盘腿而坐的人,眸中满是怒焰。
“面色潮红、心跳加速、香汗淋漓,你这是做春梦了?”
被这句话一刺激,季喻川更加地生气,几乎是从牙缝间挤出了“盛清如”三个字。
只不过盛清如字典中向来没有“畏惧”两个字,尤其是面对着季喻川的时候。她伸手指了指那从肩上滑下来的吊带,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觉得你得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虽然大家都是女人,但是现在有不少的同性情侣,万一别人对你抱有非分之想呢?当然,这个人不可能是我。”
“你闭嘴!”季喻川气急败坏地喊道,“你不要进入我的梦境里!”自从传出盛清如坠楼身亡后,这两夜都是跟她有关的春梦,照这种情形下去,她恐怕会像小说中被狐妖吸干了精气的书生一样,命丧黄泉。
盛清如挑了挑眉道:“你意…淫我?”
季喻川一时间无言以对,难不成跟盛清如无关?脸上的红潮始终退不去,她拿起了枕头直接砸到了盛清如的脸上,蹭蹭蹭地跑进了洗澡间。哗啦啦的水声迫使她逐渐地冷静下来,看着被热气模糊的镜面,脑子中又忍不住想起神神怪怪的东西,这一洗就是半小时之久,等她终于收拾好心情的时候,进入房间发现盛清如已经消失不见了。女鬼消失的狂喜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给淹没,独自一人欢呼了一阵,又跑进了厨房、书房灯地方仔细观察。
经纪人黄姗发进来的短信更是让季喻川觉得自己转运时机已经到来,虽然只是一个小广告,但是足够她过一个月省吃俭用的日子,总比啃树皮的凄惨好。专车接送这种待遇是不会属于她季喻川的,像她这种走在街上都不会被人认出来的十八线,只能自己开车或者是打车前往。掂量着最近的油价,季喻川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挤地铁,并在最后一段路上骑着单车狂奔。晚到一个小时甚至是几个小时是大牌明星的专属,像她这般的小人物只能够提前到场地等待。
不管是哪一个职业,势利眼都无处不在,只不过在娱乐圈中被无限地放大,有的人享受着前簇后拥的待遇,有的人则是被晾到了一边无人过问。忙碌的工作人员的眼中没有她季喻川,而化妆师也始终不动作,在季喻川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才讥诮地说了一句:“你还在这里做什么?不用你来了。”这算是临时换人?她只是一个云备胎么?季喻川心中暗笑一声,也懒得跟那种人争执,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土扭头便走。
给经纪人发了一条消息,回复的话语只有冷冷的字眼,无非是说她大惊小怪,换了就换了,少在片场丢人现眼。季喻川将手机抄入了裤袋中,漫无目的地在这座熟悉的城市中行走,她开始考虑盛清如说得话,其他的职业怎么样呢?她为什么不能够换个环境呢?可是很快地又想到了自己年幼无知时候一签五年的卖身契,最起码还有三年的时间她需要在这个圈子中挣扎,借着东求西求的资源来养活自己。
“嗨,美女,我是某演艺公司的星探,你有兴趣——”
季喻川冷冷地瞥了眼戴着墨镜的西装男,不耐地应道:“没兴趣。”被选中的人那么多,可最后脱颖而出的有多少?大部分人都被拍死在滔天的浪潮中,或者是苦苦挣扎,找不到上岸的途径。
大概是她的神情太过于凶狠,那西装男放弃了劝说,讪讪一笑,扭身就走,口中还不由嘀咕道:“这种人千千万万,脾气这么大,还以为自己真的会火啊。”
憋了一肚子气无从发泄,季喻川最后游荡在那聚集着很多卖艺人的天桥下。有身残志坚靠着写字来谋生的、有一路哀嚎着哭惨乞讨的、有跳风筝舞的、也有吹笛拉二胡的……在这不算宽敞的地方,俨然是一片热闹的小江湖。季喻川最后在一个拉二胡的胡子叔跟前停住了脚步,她的目光始终盯着那塞满了纸币和硬币的破碗。
二胡声戛然而止,那胡子叔抬头与季喻川对视,最后从碗中拿出了二十块钱的纸币放在了她的脚侧。
“……”季喻川抿了抿唇,从卖艺乞讨者那里讨钱是什么感受?她弯腰捡起了纸币塞回了碗里,还从自己的口袋中扒拉出所剩不多的钱币,一股脑地丢在了胡子叔的碗里,她开口道:“二胡借我一会儿。”
好好的一个美女却是个神经病,胡子叔的眼中流露出几分可怜之意,他顺着季喻川的意思将二胡递给了他,甚至挪了挪身体给她腾了一个位置。季喻川会很多种乐器,在大学中的四年跟着音乐社的才子才女们学,在签约娱乐公司集训时又没日没夜的练,虽说到达不了大师的水准,但是碾压一般的天桥艺人也是可以做到的。
二胡声很难引起行人的驻足,但是拉二胡的如果是个美人就不一样了。有的人像是一泓泠泠的清泉,有的人像是一场飘扬的雪,也有的人像是一弯冷冷的月、或是一阵徐徐的风。季喻川的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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