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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不可攻略对象-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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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根本不等他们煽动,福王却是再没看那两个不省心的儿子,豁出老脸毅然冲着大长公主拜了下去:「小王自知才德浅薄,不堪大任,然则大长公主德才兼备,亦乃萧氏嫡支。」说完略一顿,便是掷地有声的说道:「请大长公主继位!」
第176章 重新求娶
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不外如是。
福王那一拜毫无保留,那一句「请大长公主即位」也是掷地有声,然而却惊傻了在场所有人。包括之前还一脸不服气的萧承义萧承廉两兄弟,这会儿都是一脸呆滞的看着福王和大长公主。
女子称帝,古来未有,也是因此大长公主虽也是先。祖血脉,却没有一个人想到她也是嫡支。其实除了颖阳大长公主,宗室之中犹有两位大长公主,还有三位长公主。只不过这些人没有颖阳大长公主那般的野心和手段,都只是富贵享乐的平安度日罢了。
福王一语道破,众人这才想起公主们其实也是皇室嫡支,只不过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大多数人便都没把她们再归入萧氏一支中了。但归根结底,公主们身上流着的还是正统皇室的血脉,其实要论起来,比起那些所谓宗室,身份高了不知多少。
宣德殿中一时寂静,好半晌才有个大臣说道:「阴阳有序,内外有别,古往今来哪有女子称帝的先例?!大长公主原本插手国事便是不该,如今还敢肖想帝位,岂非牝鸡司晨?!」
这话一出,众人的目光各异,大长公主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瞥了那大臣一眼,但朝中自有人为她辩驳。而福王也瞟了那人一眼,目光却似在看个死人。
其实大长公主离京已近一载,景元帝对公主一系的人马不是没有清晰过的,然而大长公主经营多年,在朝中的势力也是盘根错节。而除夕之夜他没能留下大长公主的命,公主一系便也不是群龙无首,因此虽然景元帝清洗了半年,但事情又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到如今,朝中能为大长公主说话的人还多得是。
那边刚说女子为帝,牝鸡司晨,这边便有大臣反驳道:「公主也乃先。祖血脉,如今皇室之中唯有福王与大长公主最有资格登临帝位。福王殿下已经选择让贤,你等却还一意阻挠,却似包藏祸心?怎的,先。祖打下的江山,他的子孙都没有资格登基,反倒是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宗室有资格了?!」
之前在京中为了皇位明争暗斗,其实八竿子打不着的宗室们:「……」
不说这边躺枪的宗室们一脸血,那边被反驳了的反对派刚要开口,公主党这边却又有人幽幽的补了句:「这皇位都能传给外人了,那在场的诸位是不是也都有资格争一争了?」
这话,谁敢应?应了岂非就是有了不臣之心?!
大殿内顿时一片静默,但只凭着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将反对派们压下去,显然也不现实。于是很快,反对派又寻了个话头,双方便是各执一词的争执了起来。
当然,也有人再次出言想请福王登位,但福王却是铁了心般,一辞再辞。他推辞,大臣们就再请,其实按照规矩本来也是该三辞三请的,但福王显然不是这个意思,他推辞得很坚决,最后实在受不了,居然索性躲到大长公主身后去了!
堂堂七尺男儿,这会儿居然都躲到妹妹身后了,朝臣们见此简直无语,就连之前还一心想要推举福王上位的大臣们见了这情景,也没了再开口的脸面。纠结一阵,终究还是彻底放弃了福王。
一旁,萧承义和萧承廉见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亲爹了。不过话说回来,当福王突然出言请大长公主即位时,他们似乎也终于明白了福王的退让是为何。
若大长公主只是扶持一个傀儡皇帝,他们自可以争,放眼宗室,没有谁比他们福王府更有资格登上那个位置了。但当大长公主自己想要当这皇帝,兄弟俩心头却也起了退意,他们自然也与那些反对派一般,不太看得起女子,但这个女子中绝不包括大长公主!
从沔州起兵开始,他们见识了大长公主在州府的势力。从秦禹率领玄甲军投诚可见,大长公主亦有插手军中。再看如今这大殿之上的场景,大长公主在朝中的权势更是可见一斑。而与大长公主比起来,他们福王府的根底实在是太薄了。不是不能争那个位置,只是守不住罢了。
更何况亲爹都不争了,他们又能争个什么?说不得就得给人当抢使了!
到底都是福王教导出来的,萧承义萧承廉两兄弟对视一眼,皆是一声长叹,然后那眼中名为「野心」也名为「期冀」的光芒终究还是黯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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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争执,从晌午争到了日暮,福王一家子已经没人理会了,而朝中的大臣已经彻底分做了两拨。一拨支持大长公主登基,一拨坚持女子称帝古来未有,不愿妥协。
钟韶拉着苏墨缩在角落里,看着这群人就这么在景元帝的灵前各执一词吵了半日,感觉颇有些复杂——如果景元帝不是攻略者,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魂魄存在,那么亲眼见到这一幕的景元帝会是个什么心情?估计都能气得掀开棺材板跳出来了吧?!
在灵堂上想这种事,钟韶觉得自己也真是有够无聊了,于是她将双方人马数了数,然后叹口气道:「不相伯仲啊,看样子今日是没有定论了,且还有得吵呢。」
苏墨倒是不觉得担忧,便是淡淡道:「福王推辞了,宗室里也没旁人了,争便争吧,阿娘总是能如愿的。」说完便是收回目光,看了看钟韶,笑道:「看人吵架看了整日,累了吧?」
钟韶闻言好笑道:「明明你身体更弱些,怎的还怕我先累了?」说完一顿,又道:「不过看人吵架也确实无趣,我想回家了。」
回家啊,苏墨闻言目光也是一柔,然后点点头道:「我也想回家了。」说完一顿,又叹气道:「今年真是多事之秋,不过等到此间有了定论,也就好了。」
钟韶看看大长公主,再看看争执不休的朝臣们,终于也想到了个问题,便是看着苏墨说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吵归吵,估计也拖不了太久。」她说完看了看四周,因为身处皇宫之中,也怕被旁人听到了不好,于是她又将声音压低了些说道:「阿墨你说,若是阿娘真的如愿了,你该如何?」
苏墨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说道:「大不了就多个公主的封号呗。」不过说完她嘴角却是微微勾了勾,又道:「不过某些人当轻描淡写的丢下了一纸和离书,京城亦是人尽皆知了。阿韶你说,若我真做了公主,会不会有很多人盯上驸马的位置啊?」
钟韶没想到这个,闻言脸色顿时一黑,然后便学着她娘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看着苏墨道:「阿墨,你舍得丢下我吗?」
苏墨没说话,不过对于和离书的事,不管提几次,这个坎显然也没那么容易过。
钟韶也知道,因为这一番变故,和离书的事其实已经拖得够久了,总还是要想个法子解决才是。于是她凝眸想了想,觉得既然不能当做没有发生过,那么她也只能小心翼翼的问道:「那阿墨,我,我重新求娶你可好?」
苏墨抿了抿唇,却是道:「你这是在向我求婚?」然后钟韶刚双眼晶亮的点头,她便又皱眉接了一句:「在这灵堂之上?!」
「……」知道萧乾不是真死了,太没把他的灵堂当回事怎么办?!
钟韶沉默了一秒,然后果断转移了话题:「那什么阿墨,其实我刚才是想问,如果阿娘真的登基了,她会不会封你当太女啊?」
太女这个说法从未有过,不过女帝也是从未有过的,都是开先河之举,若是这回争执能成,女帝有了,有个太女也不算什么稀奇事,只不过苏墨肯定不能姓苏了,说不得就得随她娘改姓萧。
念及此,她突然想起了她爹荆国公苏瀚,于是目光一扫,便也在灵堂一角寻见了他的身影。不过大抵是因为身份尴尬的缘故,苏瀚并没有上前站队,参与争执,只是静静地站在角落里,目光定定的看着她娘,也不知已经这般看了多久了。
看着她爹这般模样,苏墨也是叹气,而钟韶见苏墨叹气,再随着她目光一望,然后表情也古怪了起来——她岳父和丈母娘好似还没和离,再看她岳父那贪恋又透着痴迷的目光,想必也没将人放下。可是她娘却已经在「横刀夺爱」了,虽然她丈母娘貌似还没接受……
长辈们之间好似也是一笔烂账,还不如她和阿墨呢,至少她们之间没有第三个人!
这样一想,钟韶突然就又满足了起来,她目光柔柔的看向苏墨,开始盘算着重新求娶的事——苏墨之前虽然提醒她这里是灵堂,不好谈婚论嫁,但她也没拒绝不是?!
钟韶想着,自己现在可算是有钱了,这一回她得好好的亲自置办聘礼。又盘算着这一年间她虽然离了阳关,但剩下的商队应该也从西域走商回来两次了,说不得还能弄些奇珍异宝往聘礼里添。不过若是阿娘真当了皇帝,阿墨的身份也是今非昔比了,她这聘礼置办起来还得更厚重些啊……
就这样,钟韶居然在人家的灵堂上,开始盘算起了自己的婚事。
作者有话要说:
萧乾(掀棺材板):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死人当回事啊?!
钟韶等人(淡定):没毛病,我们都把你当死人了啊。
第177章 休夫便是
回京第一日,群臣因皇位归属问题,在宣德殿一直争执到了宫门即将下匙,这才不甘不愿的各种散去回家了。然而这场争执其实很可笑,因为反对派一面反对女帝临朝,一面却又找不出另一个即位人选,所以钟韶她们一点儿也不担心这场争执最后的结果。
一行人久别京师,再次回到曾经的公主府时才发现,原来雕梁画栋富贵非常的府邸如今已是荒了。甚至不止是荒,更因为那一夜的拼杀对战,使得这座府邸显得有些残破。
简而言之,曾经的公主府,如今已是住不得人了。
大长公主站在自己的府邸前,看着那残破的府门,想起了这里往日的辉煌热闹,也想起了那一夜的血腥凶险,一时间心头感慨万千。
贵太妃今日压根就没跟着众人入宫,一则宫中如今正在治丧,日子肯定不好过,她可不想为景元帝守丧。再则大长公主如今还没有登上皇位呢,她可不会傻得现在就跑皇宫里去等着,干等些时日便罢了,万一再出个什么变故,她平白陷在宫中只怕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此刻她就站在大长公主身侧,见着大长公主望着残破的府门发呆,便知她心头大抵是有些不好过的,于是上前两步牵住了她的手说道:「颖阳,没事的,不过是一座府邸罢了,左右你将来也不准备住在这里的,日后让人慢慢修葺便是。」
大长公主回过神来,扭头看向贵太妃时却是抿抿唇,勉强收拾了一下心情,但最后却还是叹道:「当日我公主府有八百甲士,他们为了我出生入死,到如今,却只剩下不足百人了。」
府邸毁了可以重新修葺,但那些死去的人却是再也不会回来了。那些公主府的甲士是大长公主一个一个挑选回来的,几乎每一个她都能叫出名字来,可惜就因为萧乾那一场绝杀,几乎全折进去了。而后一路逃亡,又是死伤无数,便是曾经为她们打开春明门的那个羽林郎将陈茂,最后也为了保护贵太妃死在了路上。钟韶许诺的那些前程未来,对他们而言,根本就只是一句空谈而已。
大长公主是个狠心的人,她可以为了权力之争搅乱天下大势,这一场动乱死伤军士当以十万计。但大长公主也是个重情的人,身边的每一个人她都想珍惜。
贵太妃闻言沉默了一阵,但还没等她想好如何安慰大长公主,大长公主自己就已经收拾好了心情,开口说道:「好了,不说这个了。如今这府邸如此破败,显是住不了人了,今日我们还得另寻落脚之地才是。」
这一行百余人,除了大长公主这些正主之外,那一百个亲兵甲士亦是随同而来了。如今公主府荒了,她们一行人要找个落脚地也是不容易,毕竟以大长公主她们的身份回京之后也不能去住客栈吧?原本或许还可以去福王府暂住,今日被那两个公子一闹,显然也不合适再去了。
贺铭一听眼睛就亮了,当即信誓旦旦道:「我贺家在京中也有些产业,若是殿下不弃……」然而贺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那声音自众人身后传来:「公主,不若去我府上暂居吧。」
声音有些耳熟,钟韶回头一看,便见着苏瀚不知何时竟是跟了来,此刻正站在一辆马车旁殷切的看着大长公主……
见此情状,钟韶只觉得整个人都要不好了,她连忙扭头看了看身旁三人。大长公主面色淡淡,显然不太想理会苏瀚,苏墨表情略僵,想必是不知如何面对父亲。然而反应最明显的反倒是贵太妃,她上前一步,不动声色的将大长公主挡在了身后,看着苏瀚的目光中带着明显的敌意。
钟韶觉得,她娘这敌意表现得也太明显了,简直是司马昭之心啊。
然而苏瀚却没什么反应,他显然也看到了贵太妃的动作,更看到了她眼中的敌意,但仿佛已经习惯了这般情况,竟是一点儿怀疑也没了。甚至看见了贵太妃,他还拱手冲着贵太妃行了一礼道:「臣荆国公苏瀚,见过贵太妃。」
贵太妃的脸上冷冰冰的,她微微抬起了下巴,将姿态放得很高:「不必多礼,荆国公请回吧。公主府虽破,我们却自有去处。」说着这话,她将目光移向了贺铭,显然是打算跟他走了。
贺铭很高兴,他攻略钟韶的时候不多,能有个讨好卖乖的机会自然是不愿意放过的。也亏得萧文萱那两个哥哥今天表现得不靠谱,她跟着她爹直接回京城福王府去了,否则这会儿肯定是要把这一干人再次拉回去,顺便再刷一把好感度不可。
是的,再刷一把好感度,今日踏出宫门时,他们这些攻略者终于又「狠狠地」涨了一把好感度。个人的好感度增幅不尽相同,不过贺铭知道,萧文萱这一回靠着「卖爹」显然赚了不少好感度,当时把她激动的,小脸泛红,两眼放光,看样子就差抱着钟韶狠亲两口了。
当时贺铭还注意到,福王府那两位公子的脸都绿了,显然是不明白他们福王府失了帝位,自家妹妹为何还如此激动高兴。不过那时大家还没分开,萧承义他们终究也没说什么。
回忆收拢,贺铭收到贵太妃的目光后当即便说道:「我家在明德坊有一套宅子,安顿大家想来是没有问题的,之前我已让人去传过消息了,若是殿下不弃,可随在下前往落脚。」
苏瀚闻言眉头皱了一下,不过他向来喜好诗书,结交的也多是文人雅士,对于贺铭这类商贾之流却是不熟悉的。他不认识贺铭,又见着贺铭表现得不卑不亢,拿不准对方是什么身份,于是也不开口为难,只是将目光投向了大长公主,再喊了一声:「公主……」
大长公主略一沉吟,便道:「阿韶,你领着众人随贺公子往明德坊暂居,我自与荆国公往国公府去一趟。」她说完看了看苏墨,犹豫了一下,到底没有要她同往。
话音一落,苏瀚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几许欢喜,也没注意到大长公主对自己的称呼是疏离的荆国公。然而贵太妃闻言却是眉头一蹙,几乎忍不住当场发作。好在钟韶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拉住了,然后便听苏墨开口说道:「阿爹,阿娘,我与你们同去吧。」
这是一家三口,一起回国公府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旁人不觉有异,但贵太妃却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于是再看想大长公主时,眼中已没了气恼,反倒透出了些许光亮。
见着贵太妃似乎已经明白过来,钟韶便也松开了拉人的手,开口对大长公主道:「阿娘放心,我们自会安排妥当,您尽管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吧。」
些许小事,交给钟韶大长公主自然还是放心的,便是点了点头,然后她看了苏墨一眼,眼中似乎透出了些许无奈,说道:「墨儿要去,便一同去吧。」
说完这话,大长公主抬步便向着苏瀚的方向走去,苏墨紧随其后。只不过刚迈开步子,便先被钟韶一把抓住了手腕,她在她耳边低声道:「事已至此,莫要难过,其实这般拖累下去对谁都不好。」
苏墨脚下随之顿了顿,便是点头轻声道:「我明白的。」
叮嘱完钟韶便松了手,苏墨心情不佳,说完这句也不想多言了。她抬步跟上了前面的大长公主,然后一家三口分了两辆马车缓缓驶离,车后跟了二十来个亲兵甲士。
待到马车的背影终于消失在街角后,钟韶便是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时候不早了,今日大家也都操劳了一天,还是早些落脚安置吧。」她说着看向了贺铭。
贺铭当即眉开眼笑道:「行,大家都跟我来,宅子里此刻应当已经备好了好酒好菜。此番辛苦近一载,如今回了京城,大家便都好好放松一下。」
说完这话,贺铭便当先骑上了马背在前面引路,而后近百个披甲执锐的甲士随在身后,那阵仗,那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些甲士是他的护卫呢,看着倒是异常威风。
贵太妃自没有骑马,却是登上了一辆马车,她不仅自己坐车,还把钟韶也拉了上去。实在是有些话想说,然而除了钟韶之外,却再没有一个适合的听众了。
这不,马车一走,贵太妃便是开口问道:「阿韶,你觉得颖阳此行可否得偿所愿?」
皇室和世家的联姻,并非一人一家之事。当年大长公主刚生下苏墨便闹过和离,还闹得沸沸扬扬,然而结果却是一拖再拖,其中自然也有先。祖驾崩的因素在其中,但无疑也显示了这样的联姻之后,和离不易。更何况如今大长公主的身份今非昔比了,苏家那边恐怕就更不会轻易妥协了。
钟韶闻言却觉得贵太妃是关心则乱,杞人忧天了,便是劝道:「阿娘不必忧心,此事并不难为。」说完见贵太妃瞪眼看她,便道:「和离不易,大不了休夫便是。」
贵太妃的眼睛顿时亮了,那一双美眸亮晶晶的看着自家女儿:「休夫?!」
钟韶便是眉梢一扬,略压低了些声音道:「对于殿下来说,皇位都是唾手可得了,写上一回休书又如何?我还不信苏家真敢撕破脸。」
谁料贵太妃兴奋过后仔细想了想,竟是蹙起了眉头来:「话虽如此,但如此时机恐怕有些不妥吧。皇位之事,如今朝中尚无定论,得罪荆国公府便罢了,贸然休夫说不得还会坏了颖阳的名声。」
这话说得相当有道理,所以对于大长公主今日便与苏瀚摊牌的事,钟韶也觉得有些操之过急了。但听了这话之后,她却是诧异的看了贵太妃一眼——她家那例来无法无天的阿娘,竟还有如此小心体贴的时候?!她还以为大长公主会那么着急,是她娘撺掇的呢!
贵太妃一眼就看出了钟韶的心思,顿时一瞪眼道:「你那什么眼神儿?真当你娘是那等分不清轻重缓急之人吗?」
钟韶被瞪得缩了缩脖子,低下头没说话。事实上她只是觉得她娘很多时候不靠谱,这样突然一本正经起来,她还真不习惯!
作者有话要说:
贵太妃(怒目):说谁不靠谱呢?!不就是坑了你几回吗?谁叫你是亲生的。
钟韶(……):突然觉得亲生这个词还真是让人一言难尽啊
第178章 如梦似幻
钟韶一行人跟着贺铭去了明德坊寻见落脚地后,便派人去了荆国公府外等着,因为按照钟韶她们所想,若是大长公主和荆国公闹翻了,必是不能再在那府中留下,而是要回来休息的。
然而一夜过去,大长公主和苏墨并未归来,贵太妃心急火燎的等了一夜也没能等到人,第二天一早就打算直接找上门去了。不过还没等贵太妃出门,苏墨就一个人回来了。
她看着有些憔悴,钟韶一见便有些心疼,忙迎上前去问道:「阿墨,你怎么了?」
苏墨摇了摇头,说道:「阿韶莫要担心,我无事。」说完又看看旁侧一脸殷切的贵太妃,便道:「阿娘今早入宫去了,您不必担心。」
贵太妃见她如此,便点点头没有再多问什么。其实也不必问,端看苏墨此刻还透着憔悴的脸便知道,昨夜过得必然不怎么愉快。若是没出意外的话,爹娘的离合确实是会让子女难过的,至于意外,既然苏墨没提,又怎么可能有意外。
这一刻贵太妃只是比较好奇,大长公主和苏瀚究竟是和离了,还是休夫了?
不过可惜,这种话她是不好直接问苏墨的,毕竟那是她爹娘,自己这个做婆婆的平时仗着小两口的秘密旁若无人便是罢了,这时候再亟不可待的来问东问西,就显得太过了。
钟韶见贵太妃收敛,也是松了口气,她心疼媳妇,怕亲娘问多了显得咄咄逼人不说,还惹得媳妇再伤心。但同时她也拿贵太妃没办法,到底是自己的亲娘,好在她还知道分寸。
不敢既然贵太妃不问了,钟韶便问道:「阿墨,你脸色不太好,是昨夜没有休息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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