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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大人今天也在离家出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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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真的是做事都不考虑后果!原本我还以为京墨是个稳重的孩子; 没想到也这么莽撞!幸好送来得及时,不然…。。咳咳——”
  “您说的是。”
  白英垂眉低首,一副乖乖认错的模样,她往前一步; 给杜先生让出位置。
  “您先休息。我去看看她。”
  “给我站住!”杜先生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一指旁边的凳子,对百里霜道,“小霜你去看着你姐姐,醒了就来叫我。至于你——英明神武的陛下大人,请你给我在这儿坐下!真当自己石头做的,又是伤又是毒的,一个个都不要命了是不是!”
  白英迟疑片刻,还是往后退了一步,坐下来的时候身形还有些不稳。
  眼看那边陛下乖乖坐下来伸出手腕给杜先生把脉,百里霜缩了缩脖子,赶紧趁机一溜烟地跑进了屋,在屋里拖了张凳子坐下。
  京墨正闭着眼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无知无觉。百里霜都忍不住伸手去探了探她的鼻息。
  确认姐姐只是昏睡过去之后,百里霜才松了一口气。
  在百里霜的记忆里,他姐姐向来是波澜不惊的,无论遇到何事都能浅笑着解决。
  久而久之,光是看着她坐在一处,便有一种胜券在握的稳当感油然而生,甚至让人下意识便忽略了她病弱的体质。
  即便是作为弟弟的百里霜,看到京墨脆弱一面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最严重的一次也不过就是战争结束后到现在中间几年,京墨因为透支伤了身,留在此处修养。
  偶尔百里霜忙里偷闲来看望京墨,后者虽然身子弱到最多只能坐在窗边,吹风都难以承受,但至少姿态也从来都是淡然而从容的。
  有时候百里霜都忍不住怀疑他姐姐是什么神仙下凡,或者什么妖精变化,明明年纪也算不得大,却仿佛无懈可击。
  然而此时此刻,一向坚不可摧的人却再度躺在了这张养病的床上,沉睡得像是死去了一样。若不是及时被人带回来,那么便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如果她过去那些对手知道了,大概会很高兴吧——
  也可能是先怀疑是不是又是她的什么计策。
  百里霜想了想,觉得那些人迟疑又惊恐的表情应该很好笑,但此刻他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百里霜有些搞不懂,他姐姐一向理智,怎么会突然为了一个人发了疯,连命也不要,却要以最惨烈的方式与那人同归于尽。
  为什么呢?那人身上有什么秘密,他们之间又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如此结果?
  百里霜一反应过京墨刻意支开他的伎俩之后,便立刻赶了回去,然而却只看到了被白英抱出来的京墨,那时她已经彻底昏过去了。
  白英一点没耽误,甚至连出事的现场都没顾得上让人回去调查,便直接带着京墨来了杜先生这里,求杜先生救京墨。
  百里霜也直接跟着过来了,直到现在也无暇去关注其他事。
  杜先生年轻的时候便被称为神医,后来人至中年厌倦了人间是非,便到了山上隐世。
  后来京墨幼年体弱,百里家花了一番波折才将她送到山上调养,后来杜先生看京墨天资聪慧,对医药又有兴趣,便收了她做徒弟。
  京墨一身医毒的本事都是延承自杜先生,她自己做的毒,杜先生解起来倒也不是特别困难的事。
  亏得来得及时,又先吞了解毒丹吊着,要不然杜先生或许就要对着一具尸体束手无策了。
  一想起这件事,百里霜就一阵后怕。
  后来慢慢冷静下来的时候,百里霜又想到了在外面干等着的白英——
  如果京墨醒不过来,说不准白英也会跟着发疯了。
  这么一想,百里霜背后又惊出了一身冷汗。
  幸好,幸好。
  “阿姐,你还是真是……唉,可坑死我了……。”百里霜忍不住叹气,一边喃喃道,“求你早点醒过来吧,别再想不开了……”
  ……
  听闻了京墨重伤的消息之后,五公主当机立断,将早就准备好的人派进了琼枝国调查。
  至于京墨和白英这边,五公主则叫人带话说让她们安心养伤。
  早在京墨离开之前,她便已经提醒过五公主,并且做了一部分部署。
  五公主雷厉风行,一听京墨出事,立刻便开始行动。
  事情的前因后果很快浮出水面,五公主却难得迟疑了起来。
  因为这件事与白蔹有关。
  白蔹是白英与五公主名义上的二哥,但这个二哥一向跟白英不大对付,小时候甚至想要掐死她,直接导致白英有了心理阴影,从此只能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蹦。
  五公主自幼跟白英亲近,无论大事小事都是站在她三姐这边——当然离家出走这种事另说。
  所以也是理所当然的,五公主跟这位二哥并不亲近,甚至没什么好印象。
  如果只考虑自己和白英的立场,五公主是恨不得把这二哥挫骨扬灰才能解气——要不是他早早过世了,五公主都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这么偷偷执行了。
  当然现在事实证明,所谓的“英年早逝”也不过就是个掩人耳目的障眼法罢了。
  但现在的问题是,五公主不得不考虑他们父母那边的想法。
  自从白术被送回来之后,五公主就得知了他们父母这些年游历天下的原因。
  他们——尤其是他们父亲——一直认定白蔹并没有死,
  她们的父亲一直对白蔹心怀愧疚,但也顾忌着白英与白蔹的恩怨,倒是没敢摆在明面上告诉自己两位正当权的女儿。
  但事实上,这些年他们一直四处游历,就是为了去找白蔹。
  至于找到了又能如何?
  那就不在她们父亲的考虑范围内了,也可能是他下意识不愿去想。
  ——也难怪他当政时期,朝野内外都颇有微词言他优柔寡断了。
  五公主在心下这么感慨,却也不能将这大逆不道的想法摆上明面上。甚至不能就二哥死而复生这一事单独做出决断。
  她们的父亲是重情之人,这重情对普通人来说可能是好事,但有时候太过度就是件麻烦事了。
  五公主迟疑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将此事风声压下,只当做不知主使,命人去琼枝试压,暗中顺藤摸瓜,先把对方的情况摸清再说。
  至于琼枝国主如何战战兢兢,那便不再五公主考虑范围之内了。
  谁叫京墨出事地点在琼枝国境之内了,迁怒就是这么没道理,何况琼枝国也不是全然没有责任——
  若不是那什么秦相非要孙女回去,皇姐也不会有机会跟着过去浪了。
  如果皇姐没去琼枝,就不会撞上白蔹,京墨姐当然也就不会跟着去了。
  如果京墨姐不去,自然也没有后面受伤之类的麻烦事了。
  似乎那个秦家才是罪魁祸首?!
  五公主这么一想,更生气了,正好闲着没什么大事要操劳,干脆调转火头,针对起了琼枝秦家。
  琼枝国主对此倒是喜闻乐见,秦家数朝为官,势力不小,有时候连他这个顶头上司都不放在眼里,早就让琼枝国主感到不满了。
  然而琼枝这一代国主又没有什么出色的能为,对于秦家恨得牙痒痒却没办法,只能对他们各种嚣张行径睁只眼闭只眼。
  眼下百部愿意出手整治秦家,琼枝国主恨不得大宴三天以表庆祝。
  当然如果能顺便忘记自己这个小小国主就好了。
  于是在这段时间里,琼枝国主一直处于痛并快乐着的悲伤状态中。
  ……
  京墨醒来的那天是个难得的晴天。
  阳光从半开的窗户缝中透进来,洒落一地的光辉,驱散了深秋的寒意。
  久睡初醒的大脑不甚清晰,感知也要迟钝几分,京墨花了点时间才反应过来自己正躺在床上。
  而她的身边躺着的是白英。
  直到伸手摸上白英的脸之前,京墨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白英双眼闭着,似乎是睡着了,眼下一片青黑,即便沉眠中也拧着眉,掩不去疲态与忧愁。
  她的一只手搂在京墨的腰上,并未用力,只是虚虚搭着,像是担心怀里的人突然离开,另一只手则垫在她的颈后,好让她睡得舒服一点。
  京墨难得的大脑许久都是一片混沌。
  此刻身在何处?她还活着吗?为什么阿英会在这里?她会生气吗?自己该怎么解释呢?白蔹又怎么样了?他死了吗?
  ——八成是没有的。
  如果白蔹真的这么容易就死,那么她如今也不用再想着如何再杀他一回了。
  大片纷乱的思绪闪过京墨的脑海,直到她的手无意识地触到白英的脸颊,然后又被旁边伸来的一只手一把抓住。
  白英睁开了眼,静默地盯着京墨看,手上在不自觉地时候便使了七八分的力,像是要确认眼前的人是否真实存在似的。
  京墨有些吃痛,微微拧起眉,却也不言不语,任由白英握着。
  直到白英注意到京墨的神情,惊醒过来,连忙放开了手,但随即她又伸手握住了京墨的手腕。
  这一回没有再用力,只是虚虚握着,用自己体温去暖她的手。
  京墨的体温很凉,即便被子因为多了一个人而变得暖融融的,却也很难让她身上整个也跟着暖起来。
  “抱歉。”白英开口时声音有些沙哑,也不知道熬了多久,“有不舒服吗?”
  一边说着,白英一边摩挲了一下京墨的手腕,在冰凉的皮肤上带起一阵热度。
  很快京墨连耳根也升起了热度,脸上也总算有了些血色。
  “没有。稍微有点没力气。应该没什么大碍。”京墨摇了摇有些迟钝的脑袋,花了点时间才意识到眼下的情况,“这是……在师父这儿?”
  “嗯。”白英应了一声,便掀开一半的被子,准备下床,“我去找他。”
  京墨想也没想便伸手抓住了她。
  白英困惑地回过头去:“怎么了?”
  京墨也有些呆愣,像是没有预料到自己这本能的身体反应,她沉默片刻,才微微撇开头,找出了一个理由。
  “不用了。”京墨轻声道,“我没事。”
  但此刻京墨怔愣的表情却不像是完全没事的样子。
  “怎么了?”白英坐回床上,扶住京墨的肩,去看她的眼睛,再次询问道,“害怕?”
  白英能感觉到手上的身躯正在微微发着抖。
  京墨沉默半晌,才扯住白英的衣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她轻声道:“我怕你走了就不见了。”
  她回想起无数个午夜梦回,都是关于白蔹与白英,都是白英一遍遍被白蔹杀死的场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那样的梦境太过冗长,又太过真实,常常她醒来之后都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白英真的还活着吗?她真的改变了那既定的悲剧结局吗?如今存在于眼前的一切是真实的吗?
  原本因为秘密吐露被压回去的恐慌在见到白蔹时,又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京墨开始明白,那些恐惧始终存在,她或许一辈子都摆脱不了这样的梦魇。
  除非白英切切实实地出现在她面前,用实在的温度触碰着她。
  “好。”白英便停下来,抱住了京墨,“我不走。”
  门外,杜先生正端着药碗进来,在门口看到两人相拥的场景,他轻叹一声,又端着药碗静悄悄地转回去了。
  ……
  百里霜在确认京墨平安无事之后便已经先回去了,他被京墨的事刺激得不轻,领了调查的任务便整日带着人往外跑。
  后面跟着自己跑回来的商陆拖着秦艽,也自告奋勇地表示要加入调查的队伍。
  五公主对秦艽的事已经早有耳闻,只是眼下她也没心思去计较,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干脆将她们派回了琼枝国调查。
  于是山上除了隐世的师父杜先生外,便只有白英陪着京墨岁月静好隔绝尘世地养伤。
  原本京墨还有奇怪五公主这回竟然这么轻易地放了人,但简单了解了那天的事之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来,白英也受了伤中了毒。
  幸而当时白英来去匆忙,并未与那一屋子的毒接触太久,后遗症倒不是很严重。
  至于京墨,毒倒是解了,却仍是对底子产生了不好的影响。
  她本来就体弱,这两年静养才稍微改善,谁知又突然中了毒,就如同用了一剂猛药,身子根本吃不消。
  能捡回一条烂命真是上天垂怜了。
  这是杜先生在京墨醒来对她说的话,表情和语气都十二分的怒其不争。
  京墨只能陪着笑,连连说自己的不是。
  但若要说到让她认错,让她保证下次不再犯,她便只笑着不接话了。
  杜先生念叨了几次之后便气哼哼地转身离开,说了无数次再也不管她了,然而转头到晚上还是亲自熬了药给她和白英送过去。
  不过杜先生也不是全无办法,既然在京墨那里说不通,老人家便考虑起了曲折路线,没事总往白英跟前凑凑,说起京墨的身体状况便往严重的程度说。
  都是些要是晚了一步、要是运气不好就会怎样怎样之类的话。
  白英寡言,对于杜先生的话也只有嗯啊两声的应答,但看她越发沉郁的眼神,杜先生便明白她是听进去了。
  哼哼,小丫头片子,我治不了你,还没有别人能治你吗。
  杜先生自觉将叫京墨学会爱惜自己这一重大任务交付了出去,再加上两个病人的身体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心情慢慢好了起来,走路都带着风,完全将自个徒弟可能面临的悲惨境况忘到了脑后。
  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就算一个生气又能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呢。
  杜先生这么想着,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就算是让京墨吃了亏,那也正好让她记住这个教训,省得以后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于是在杜先生彻底放开后,某个他出去采药的下午,白英与京墨之间积压已久的谈话终于爆发了。
  白英挥退门口守着的下人,将门一关,只留了一扇窗,便捏着百里霜寄来的信坐到了京墨对面。
  京墨仍坐在床上,半躺着,盖着床被子,几乎整个人都裹在其中。
  百里霜信上说的是最近调查的结果,琼枝国境内确实有白蔹活动的迹象,不过对方很狡猾,在抓到几次尾巴之后都顺利逃脱,如今暂时还没有新的消息。
  不过根据白蔹下属的活动轨迹来说,他们很有可能已经准备离开琼枝国了。
  在商陆和秦艽的误打误撞之下,他们倒是发现了两处据点,还抓到了几个人,正在审问当中。
  “有消息再说。”
  白英挑了重点,慢慢复述给京墨听。后者盯着她手上的信,也不嫌弃她说得零碎,也轻易理解了她话里的意思。
  “我是故意让阿霜去另一个方向的。”京墨低声道,“你别怪他。都是我的错。”
  “我不怪他。”白英自顾自地将信纸折好,放到一边,然后才抬头看京墨,问,“为什么?”
  为什么要单独去杀白蔹?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与他同归于尽?为什么,想死?
  京墨知道白英想问什么,但是她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她自己也无法理解自己那些疯狂的举动。
  就好像她身体里住着另一个人,只要不涉及白英的部分,出现的永远都是那个冷静到冷酷的军师。
  但一旦涉及到白英以及白蔹,她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便彻底崩断了。
  看到“白蔹”这个名字的第一眼,京墨满脑子想的都是死也要拉他一起下地狱,至于其他如何布局、如何理智,便一概都想不到了。
  除了自己亲自动手,京墨不敢相信任何人,任何计划,只有白蔹死在她手上,她才能彻底安了心。
  但是她怎么能杀死白蔹呢?不论与白英如何亲近,她终究只是一个朝臣之女,而白蔹则是王室之子。于理,她为臣,不可杀君之子。
  就算白英不怪她,但她杀的是京墨的二哥,到时候若为天下人所知,白英便又要背上纵容的罪名。
  即便清楚白英或许根本不在意,那些言语对她的地位也无关紧要,但京墨却执拗地不愿看到白英为自己背负上任何污名。
  所以,倒不如一起死了吧。
  到时候就算被打成叛臣也没什么要紧的。
  那个时候,京墨是这么想的,于是她也这么实行了。
  但或许她内心深处终究还是怕死的,仍给自己、给白蔹留了退路。
  所以白英还来得及救她,而白蔹也没有死在那里。
  “你说过的。‘愿意’。”白英捧住京墨的脸,认真而执拗地说,“我当真了。不能不算话。”
  京墨想起白英给她寄的共度余生的信,而她的回复呢——
  是「愿意」。
  就在眼前这人刚与她说完相守,她才刚以同等的心意回复,她却突然义无反顾地要去死。
  讽刺吗?
  该是哪一方才会更加痛苦绝望?
  但是,谁又知道是不是那封共度余生的信起了作用。
  那么美好梦幻的现实与未来就在面前,她怎么忍心就此放手呢?
  不忍心啊,所以最终还是想要活下来,最终还是开始畏惧死亡。
  “。…。。我记得。所以我转头回来了,我要阿霜去找你。你也拉住我了,把我拉回来了……”
  京墨伸手握住白英的手,抬头去看她,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往下落,砸到手上的温度暖了她冰凉的手。
  “……我得承认,直到那时候我才开始害怕,害怕死,害怕看到你死,也害怕我死,害怕再也看不到你了…。。”
  这是白英第一次看到京墨哭,无声地落着泪,眼中也蓄起了惊慌与后怕,眼中映的慢慢都是眼前人的影子。
  于是白英再多指责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许抛下我。”
  白英伸手拂去京墨脸颊上的泪,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就着这样的姿势吻了上去。
  “要陪着我。一直到我死。”


第31章 31
  31。
  自从白英从山上养伤回来之后,五公主觉得自己受到了惊吓。
  具体情况简单说来; 就是白英突然转了性子; 让五公主十分不适应; 甚至一度怀疑她皇姐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五公主就从未见过她皇姐在内政上如此积极勤奋; 几乎整天窝在宫里处理政务; 没事还下去各地走访,原本压在五公主身上的担子都被解决了大半。
  如果所有事情都可以只看表面的话; 五公主当然是喜闻乐见的。
  但是考虑到她皇姐的种种前科之后,五公主就不免感到些许心惊胆战了。
  然而在五公主战战兢兢地观察了几个月之后; 她终于发现她皇姐并不是为了下一次的离家出走做准备; 而是真的在认真做事。
  对此,五公主的第一反应是推开窗户; 往外看看是不是天上下红雨了,她一向不管事的皇姐竟然也开始主动做事了。
  简直不可思议。
  但五公主也没有被巨大的惊喜彻底砸昏脑子,很快她又注意到了许多细节。
  直到京墨养伤回来之后; 五公主原本的猜测也得到了证实。
  近几年朝堂上的事物其实并没有多少,毕竟刚从战争时期过来不久; 原本一切从简的习惯也还没有被消磨掉。
  但这段时间白英却忙里忙外; 几乎一刻不得闲。
  早先五公主有意回避,白英自己也并未多提; 五公主也就没有太注意白英到底在做什么事。
  不过白英也并没有真的回避五公主,很快五公主就反应过来她在忙什么了——
  白英在调查白蔹的事。
  五公主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忘记这个祸害,但她本也不欲投入太多精力在这件事上。
  一来对方行迹难寻,调查起来破费功夫; 二来近日她们的父母在百部久居,五公主担心动作太大会引起对方的注意。
  以免造成什么不必要的冲突矛盾,五公主原本的意思是徐徐图之,搜集清楚资料找准要害再一击致命。
  但白英的行动力远比五公主强上百倍不止,一回宫,她在处理积压的事物的同时,便已经开始组织人手调查。
  等到五公主反应过来的时候,调查的那部分人手已经开始有条不紊地运作了。
  整个过程没有惊动任何人,五公主甚至经手了当中的一部分事物,她却也浑然不知。
  要不是白英随口跟五公主说起对白蔹的调查结果,五公主可能还不会往这方面想。
  五公主对白英过度的信赖是一回事,另外一方面也足以见得这件事进行得隐秘。
  于是五公主在惊诧完,反倒放下了部分心。
  虽说近年来因为总是想着法子离宫出走,导致白英这位女皇大人显得有几分不正经,但她少年时就开始参与政事,甚至远在上战场之前,也是颇有成绩的。
  不过因为后来战场的战果太过显赫,在加上京墨这个军师在身边,反倒让很多人忘记了白英在另一方面的天赋。
  简而言之,白英正儿八经地做起事来,是绝对能让人放一百二十个心的。
  皇宫里的一家人难得在除夕夜聚齐了吃了一顿饭,只说了说生活中的趣闻,至于其他方面的问题,他们都自觉地一概不提。
  年后开春的时候,她们的父母带着她们的妹妹再次出了门,,说要继续去游历山川了。
  至于是不是还想着要找白蔹,五公主心下有些计较,但白英不说也不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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