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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的穿越日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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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许莲是不会承认自从生产后一直没怎么减下来的双下巴脸不仅偏向前者,而且还是很大发的偏向。
侧妃的礼数还是很足,一上来就行了个只有在正式场合才上的稽首大礼,这让许莲想起这妹子子她出了月子几乎每日准时准点的来正院坐冷板凳。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只不知周氏求的到底是庇护还是敬重正室的名了。
不管内心是如何嫌弃,许莲还是一副大度的样子道:“妹妹何须如此多礼,快入座吧。”
这一口妹妹喊得是真恶(三声)。
更恶的还在后面,几乎是开口跪:“娘娘恕罪,嫔妾实在是自入宫以来一直想拜见娘娘而不得,今次得见真容,一时有些失态。”
许莲微笑着从面前的果盘里捻了一颗葡萄剥起来就不说话了,对于这么明目张胆地上眼药说她不待见人的行为,她应该是可以任性一下的吧,话说番邦贡品她吃的还真不多,想想前世对这种水果的嫌弃真是太不知珍惜了。
太子的反应很给力,默默地盯着许莲剥葡萄皮的动作,许莲瞥他一眼没搭理,这种场合,休想她作出诸如喂东西秀恩爱的举动。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太子应该是觉得没葡萄吃很无聊,说了句:“都入座吧”,拯救周氏于水火,而等了好一会不见叫起的周氏心道好大一个下马威,一听殿下此言,心下熨帖不啻于得了甘露蜜泉,站起身时抖了下酸麻的腿身子一歪颇有弱风扶柳之态,侍女赶紧上前搀扶。
许莲就跟没看见一样径自吃了个爽,周氏似乎不肯就此退场地谢了个恩才往下首的座而去,不过自此之后直到宴会结束都出乎意料地安分如鹌鹑。对于这个小插曲,莫氏默默低下头去研究酒樽上的花纹,张氏则看着双颊泛红,偷偷瞥着太子的周侧妃,冷冷一哂。
百岁宴也就是名头,小狐狸被抱出来亮个相,大人说几句恭维话,不论是长相还是机灵劲,不要钱的往身上堆,真真假假的许莲就全当祝福了,小狐狸的表现也可圈可点,见了那么多人也没犯怵,有限地扭着脖子,乌黑的眼珠子不停地转,短脖子架着小脑袋费劲地寻找许莲的身影。
礼物也再收了一遍,许莲掰着手指头算了下,这貌似已经是第三次(降生一次,满月一次,百日又一次),周氏还好说,国公府出来的,就算是个庶女,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张氏和莫氏嘛,许莲还是蛮担心她们为了送礼日子过的紧巴巴的,在这宫中跟红顶白在所难免,许莲自认没有在吃穿用度上为难过她们,但要说她们平日里过得有多好她也是不信的,只留了个心眼,往后年节赐礼的时候,多些金银之类的实物。
不论处在怎样的境地,舒适的生活总是不变的追求,活舒坦了才能减少作死报社的可能,她也能少点事。
百日之后,许莲派馒头出宫一趟,去侯府探探母亲的口风,表姑娘和吴安的婚事虽说太子也没有示意的很笃定,但事前有个准备也是好的,如果吴安已经有心上人,或者老爷子已为他作了安排,她这个做媒的也好早做打算,升爵的事许莲没打算说,还是决定让一切顺其自然。
一顺下去她就知道那位竹马到如今还是很没出息的单身狗一枚,不久前考了武举,被提成了振威校尉,官阶不高,基本职责是禁宫看大门里的一个小头头,不过一旦真要配表姑娘,往上提溜几级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许莲对此总有一种怪异感,其实在被退婚之后,情诗事件之前,老爷子是有考虑把他们俩凑一对的。然而问及吴安的时候,他的反应很奇怪,不明确拒绝也不明确接受,别别扭扭的也不知道在扭捏个啥(这些反应不该是她这个女方才有的吗),许莲对此也觉得千万别勉强,要是竹马同志为了老爷子的养育之恩不好驳了面子,而不甘不愿地成了接盘侠,她的婚后也是不会幸福的,八字的第一撇就这么被两人的态度略过去了,之后会被选为太子妃则完全是见了鬼了,本就未成定数的议婚自然也因此作罢。
如今要说,把这俩人凑一块,许莲怎么看怎么不靠谱,两个人在一起性格最好互补一些(经验来自她和太子的和谐生活),这俩可以说是闷到一块去了,吴安就不说了,经历过战火阴影的不知谁的遗孤,忧郁少年一枚,能变成如今这样略微开朗一点的样子多亏了她十数年如一日的拯(呱)救(噪)啊。表姑娘嘛,别看往她这凑的时候一副人畜无害中…国好闺蜜的样子,许莲看得出来,在周氏等人面前,妥妥的一朵高岭之花,高冷范不要端的太足,许莲很担心他们的婚后会成为类似“请给我一杯水啊”“好的”,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的悲剧,想想也是操碎心。
当然这种事也要问问当事人的意见,许莲有打算把表姑娘召进来一趟问问她的意见,不巧来了一位稀客,还是长辈,许莲不好不见,让人把她请进来了。
来的人是柔嫔,看得出憔悴了许多,不似印象中保养得宜看起来也就三十出点头的样子,这会眼角的鱼尾纹和乌发间扎眼的几条雪白显出岁月的风霜,身形也比从前更瘦削了,淡蓝的裙装罩在身上显得空落落的,许莲对柔嫔的印象一向不错,同情她在宫中夹在皇后与淑妃之间如履薄冰的境遇,如今二皇子在黄婆姹女事件后被太子贬去了宁佛塔静思己过,想来柔嫔身为母亲,为儿子日夜担忧才会成了这般一夕苍老的模样。
春桃等人上了茶水就退了出去,柔嫔还是如从前在延望宫给皇后请安一样,抿了几口算作礼数,暂时放在一边,对着许莲温婉一笑:“实不相瞒,这次前来,嫔妾是有个不情之请。”
柔嫔身为长辈,对着许莲是可以自称本嫔的,许莲嘴上说着“折煞”,心里则想起了不久前表姑娘说过一样的话,接着她就莫名其妙成媒婆了,难不成柔嫔娘娘也是要请她给二皇子做媒,那她的内心绝对是拒绝的。
柔嫔没有在称谓上过多纠结,一开口仍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陛下久病,嫔妾身在宫中不能前往侍奉心实难安,如今主子娘娘不在,无人可求才来相烦太子妃,看可否差人去问问行宫那边的意思,嫔妾想前去侍疾。”
许莲有些意外,又觉得也还在情理之中,原本觉得她可能是来求自己在太子耳边吹吹风放过二皇子,不过两人本就没有多少交情,她没提只能说智商尚在,自皇后离宫,宫中杂事都交给了柔嫔,但凤印一直在许莲手里,也就是说柔嫔是个干事但没权的,与其在宫中累死累活养蘑菇,还不如去行宫刷刷存在感,抱抱大腿,不管怎么说,当了这么多年的陪衬、棋子、枪,柔嫔在皇后哪里还是一二分薄面有的,虽说皇后一个同情心泛滥饶了二皇子的可能性比较小,但也不是绝对没有。
有句话说得好,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见鬼了呢。
不过许莲还是做不了主*2,再次用了拖字诀,柔嫔也没再多恳求,只把这宫中最近出现的问题说了说,再语气很委婉地兜了个圈子表示了庶务繁多而自己体弱多病管起来有些力不从心的艰难。
这是威胁她不答应就撂挑子不干的意思?
许莲决定把那点同情蘸酱油拌饭吃掉,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安抚了她,回头还是找了太子,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太子神情有些不屑,说了句:“母子俩一般的蠢货。”
许莲倒觉得只不过是慈母之心让柔嫔出了昏招而已,一边又很没出息的表示自己真的管事无能,太子给了她一个“从来就没有指望过你”的眼神,转头就找人把柔嫔送了过去,又把治宫之权给了林尚宫(尚宫局头头),许莲一时也看不明白他这是闹哪出。
作者有话要说:这速度我也是汗颜
☆、第62章 51
柔嫔启程前又来找了许莲一趟,除了真诚地道了番谢,还表达了些许愧疚,许莲全程笑而不语,以为她这是觉得威胁人不好,往回找补来了,结果不是,人说了:“本想着,娘娘接过这宫中庶务的担子是顺理成章的,不想娘娘意不在此,是嫔妾多事了。”
许莲这才反应过来,柔嫔的本意不是威胁,是想通过因病请辞把治宫之权给自己来卖个好,其实如今这个形势,她如果想管事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柔嫔也不会不知道,只是无人可求之下的无奈之举,不想真的成功了,只是许莲真不忍心告诉她太子放她去行宫九成九是另有所图的。
柔嫔拜谢过后,轻车简从便去了骊山,此时正值秋分时节,昼夜相持,秋意肃杀,近身宫女与其同车,见柔嫔掀起帘子吹风,不住念叨了几句:“娘娘快放下吧,仔细风吹得脑仁疼。”
柔嫔似是没听见一般,径自看景,宫女又道:“这次走得实在太急了,冬日厚衣也没带上几件,娘娘此行是去侍疾的,若是得了风寒就此病了,到了行宫只怕也多有不便。”
柔嫔肩头一耸,看了宫女一眼,却没有依言放下帘子:“病不病的有什么打紧,这么多年了,左右也能熬过去,就不知宁佛塔那等苦寒之地,这个冬日沦儿该当如何渡过?”
这番话柔嫔说来语调轻缓,也没落泪,宫女却听之不忍,闭口不再劝了。
柔嫔得了通传进去的时候,皇后正亲自拿了帕子给延平帝擦身子,柔嫔恭敬地叩首,皇后停下手上动作叫起,看了她一眼:“你怎么来了?”
柔嫔直起身子恭声答道:“陛下久病,娘娘侍疾辛劳,嫔妾却居于深宫,养尊处优,实在良心难安。”
皇后没说话,看着她笑了一声,柔嫔顿时觉得脸色一臊,自来就是这样,她一张口,皇后便看穿她喉咙底了。
宫女进来,换了盆水,皇后绞过帕子,给延平帝擦脸,延平帝自柔嫔进来,就张着口“啊啊”地意欲说些什么,可惜发不出声音,涎水自口角流到了下颔,柔嫔见状上前道:“不若嫔妾来吧,娘娘贵体,怎好做这些?”
皇后一边小心地擦拭着,一边道:“不必了,你既来了便也罢了,有空去瞧瞧淑妃吧,能让她安分些便是你的功绩了。”
柔嫔心下失望,也不敢反驳,临去时对上延平帝泛着血丝的浑浊双目,行了一礼。
柔嫔走后,方姑姑近前来:“让柔嫔过来是殿下的意思,殿下没有明说,许氏体恤娘娘辛劳,让柔嫔过来相助娘娘。”
皇后对此不置可否,只道:“送来的只有她?昕沣呢?”
“三皇子没来,殿下派来的人也没说,只是奴婢听闻,三皇子被殿下接进了东宫,由太子妃娘娘照看着。”
皇后闻言停下手中动作,对着延平帝冷笑一声:“想不到你糊涂一世,倒是生出了一对兄友弟恭的儿子。”
柔嫔随着宫人引导进了一处偏僻的院落,屋子背阴,潮气很重,过了夏日更显阴冷,院中落叶满地无人清扫,一两个宫人闲闲地倚在门边嗑牙,见了才懒散地行过礼,柔嫔进了屋子,见到一人蜷缩在一角,衣着华美但鬓发散乱,柔嫔分辨许久才认出是昔日风光无限的淑妃。
淑妃不耐突然透进的光线,抬手遮住了眼睛,看清是柔嫔,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没想到你也进来了,你我也算是殊途同归啊。”
柔嫔摇头:“你我不同,你是出不去了,我若想出去却是不难。”
“你来就为了同我说这些?”
柔嫔见淑妃神智清明,不明白皇后让她来此的用意,她们各为阵营,在宫中一斗十数年,梁子结下无数,平日恨不能生啖其肉,此时却不禁起了兔死狐悲之感:“你就不想知道三皇子如今的状况吗?”
淑妃突地暴起,往柔嫔所在之处一扑,柔嫔惊惧之下闪身一躲才让她扑了个空,淑妃趴在地上,目光如淬寒毒:“沣儿,沣儿已经死了是不是,我知道王氏这个毒妇是不会放过他的,你和王氏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我儿子的命来。”
最后一句几乎是嘶吼着喊叫出来的,柔嫔这才明白淑妃是真的疯魔了,只是还不完全,叹息道:“没有,他还活着,太子将你儿子接到了东宫住。”
淑妃先是大喜,复又大哀:“还活着?活着就好,太子。。。王氏的儿子能待我儿有几分真心呢,我可怜的沣儿啊,为娘对不住你。。。”边说边呜呜恹恹地哭出声来,联想到自己的儿子,柔嫔只觉诛心,蹲下身子真心劝道:“你别担心,太子是为了保下三皇子不让皇后插手才接他到东宫将养的,在太子手下,他会很安全。”
淑妃抓住柔嫔的手:“真的吗?”
柔嫔点头:“自然是真的,如今朝中局势全为太子所控,就算是为了做戏,陛下殡天之前,他也不会将你儿如何的。”
淑妃这才欢喜起来,心中大石一落,神智也清明了几分:“那你呢,陛下就是为黄婆姹女之事病的,你儿子经手的此事,莫非。。。”
柔嫔霍然直起身子,不欲在淑妃面前露出哀容,只淡淡道:“沦儿不比你儿自来与太子亲厚,如今我只盼太子能高抬贵手,放我儿一条生路。”
淑妃听罢不言,忽觉自己忘了件重要的事,一时想不起来,狠命捶了两下脑袋才记起来道:“贾任逃了,他事先得了消息,必是躲到了某处,这刁奴精明得很,没那么轻易被皇后拿住,我与他素来交好,听过他说在一处有个隐秘的归处,你既得自由,快去寻他。”
柔嫔居高临下地看着淑妃,不想她们二人也有今日这番结盟的局面。
“此话当真?”皇后褪下指尖护甲,揉了揉眉心。
“嫔妾不敢欺瞒娘娘,句句属实。”
皇后的语气辨不出喜怒:“本宫倒不知你与淑妃何时变得这般亲厚了。”
柔嫔俯首,不敢辩驳。
过了片刻,皇后叹了口气:“也罢,能套出那疯妇的话也是难得,你的忠心本宫明白了。”
柔嫔抬头,似是鼓起了很大勇气才道:“沦儿是个不成器的,娘娘能否看在他是初犯的份上,体恤嫔妾,饶了他这遭罢。”
皇后一笑,似有讥诮:“你这是向本宫邀赏来了?”
“嫔妾不敢。”
“行了,你儿子的命本宫自会保下,旁的不必多说。”
柔嫔无法,明白能保住性命已是很好的结果,立时磕头叩谢皇后慈恩。
许莲正就小狐狸的翻身的问题纠结不已。
小狐狸已经四个月大了,醒着的时候很活泼,手舞足蹈地表达肢体语言,可惜能做的也只有挥舞下四肢,每每萌得许莲和太子不要不要的。
最近倒是有要翻身的倾向,仰卧着往侧边翻,不知是时候还没到还是怎么的,身子起来一点马上又躺回去,弄得许莲有种把他拨过去的冲动,还是太子拦得她:“凡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许莲听他这个话觉得有些别扭,最近大臣上书请他上位,尊老菜梆子做太上皇的不少,都被他一一驳斥了,那些人自然是见风头不对投诚来了,不过习惯掌控节奏的人和顺其自然似乎也相去甚远。
太子逗弄了一会孩子,小狐狸对父母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嫌弃,许莲看着太子做鬼脸逗他,小狐狸无聊地耷拉着脑袋要睡过去了,赶忙解救太子的颜面于水火,让人把孩子抱下去了,太子难得地叹了口气:“臭小子,还真难哄。”
护犊子的许莲立马就上线了:“也不看看您那脸做的,笑跟哭似的,他能乐才怪。”
太子横她一眼:“对,也不看是谁生的。”
许莲更不高兴了:“呵,我一个人也得生得出来啊。”
太子挑了下眉,许莲觉出不妥别开目光不看他了,太子凑过来,许莲伸手把他推开:“你别过来,那药太难喝了,我一点也不想碰。”
延平帝病重,太子妃若在这种时候传出好消息来未免不妥,做过那事后许莲第一次喝到了传说中的避子汤,中药还能是什么味道,喝完之后就万分嫌弃不想再碰。
此时瞧着入夜了,太子凑得越近,越能闻到许莲身上的味道,自生产后逐渐散发的成熟魅力,脸瞧着却还是一团稚气,近日难得闲下来,这般被拒了他也是不答应的:“不想碰就别碰,也没那么容易就怀上。”
许莲三两下被解了襟扣,露出雪白的脖子和稍显丰盈的某处,许莲怕痒的毛病又犯了,被他一碰就抑制不住地开始“咯咯”地笑,跟母鸡下蛋似的,不过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喘还喘不及呢,边喘还边道:“那行;真要怀上了。。。你可别怪我啊,堕胎要下地狱的,我可不打。”
许莲破坏气氛的能力也是一流,太子也是气得笑了,上手拧了她肉一把,直让她身子都酥了半边,当夜睡梦前许莲还在想呢,再生一个也好,最好是女孩,最近被小狐狸嫌弃得有些郁闷了,还是女孩比较贴心。
可是;这才没几个月啊,这就怀上的话时间未免隔得太近了;她又不是母猪,只管吃喝加下崽。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赶了榜单,速度会给力些(捂脸)
☆、第63章
事实上她也真是想多了,该喝的逃不掉,又恰逢到了中秋,许莲托避子汤的福,突然想吃月饼了。
对于月饼和汤团这种吃了第一口人间美味,第二口腻死个人的东西,许莲前世就吃的够够的了,对于传说中的五仁馅和韭菜鸡蛋馅的月饼也一直是心向往之不敢尝试,但是鲜肉月饼还是很能激发她的食欲的,再加上闲来无事,许莲起了吃御厨供的不如自己做做看兴致。
食材器具一应不用自己操心,一个人做未免无聊,许莲让春桃去传话,带三皇子过来一起,这段时间她忙着生孩子坐月子,对这位可爱的小叔子难免有些忽略。
没过多久春华就牵着三皇子过来了,许莲看着这孩子的个头好像蹿了一点,不过还是小小的,男孩子好像长个子都比较晚,不过他一张嘴还是一口的小奶音:“见过皇嫂。”
许莲其实很想和他说别叫皇嫂,倒过来念就成扫…黄了,听着怪怪的,不过想想不让叫皇嫂,好像也没什么别的可以叫,叫嫂嫂?《水浒传》告诉我们嫂嫂是个高危职业,叫姐姐?呵呵,那她和太子就乱了辈分,叫名字?还是不要拿自由平等那一套来刺激古人的神经了,于是许莲最终也只是笑得很慈爱地对他招招手:“快到皇嫂这来。”
已经处得熟稔了,三皇子并不怕生,微笑着走过来,许莲替他拿走了一根掉在衣襟上的头发,看了他身上的褂子一眼;笑着的脸色沉下来:“入秋了,穿这么薄的褂子,奶娘呢?”
三皇子的奶娘跪下解释道:“娘娘有所不知,这才刚入秋,老理说,春捂秋冻,三殿下还在长身体的年纪,裹起来容易只怕人给捂坏了。”
这话一出许莲还真有点没话说,前世她妈养她的原则是春捂秋捂,甭管冷热,只要她妈觉得她冷,秋裤立马就上来了,但她的身体一直比较废柴,容易感冒,体质也比同龄人差些,记忆中小学是医院的常客,可见她妈的养孩子的方法存在问题的,加上这些老妈子养孩子都快养成精了,经验加起来可以写一本教科书,科不科学的先别论,毕竟她也没养过,对小狐狸也是听取白嬷嬷的意见比较多。
正思考着,三殿下突然摇了摇她的手:“皇嫂别听她的,我不喜欢她。”
许莲有点惊讶,还没等说什么呢,这孩子又补了一句:“自我母妃点了她来伺候我,事事都要管头管脚,我都快要分不清谁是主子,谁是奴才了”
这句话旁的都是废话,重点只有这奶娘是翊桦宫出来的,淑妃钦点的。只是许莲对这种话从这孩子口中说出来仍是有些不可置信。
奶娘立马就急了:“娘娘明鉴,老身这全是为了三皇子着想才会管得多谢;娘娘可千万。。。”
许莲看过去,春桃厉声道:“放肆,主子说话,哪有你插话的份!”
“本宫是不愿意掌人的嘴,嬷嬷还是慎言吧。”许莲说罢不再看一脸猪肝色的奶娘,问三皇子道:“认真再回答皇嫂,是真的不喜欢这个奶娘?”
三皇子转头与奶娘对视了一眼,奶娘眼中满是希冀与惊恐,许莲则在这孩子眼中看见了不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东西,三皇子转过头又是一脸的纯真,小脸粉嘟嘟,许莲却没有去再捏一把的想法,他认真道:“是的,我讨厌她。”
许莲就不再问了,说了句“打发了吧”;马上有人把奶娘拖下去了,这奶娘估计是在小主子面前当惯了二主子,此时还满脸不可置信地喊叫着求饶,一个太监怕许莲生气,立马把她嘴堵了。
有了这个小插曲,膳房也把准备好的食材送过来了,猜测太子妃是一时起兴,想尝试些新鲜玩意儿,送上来的东西相对比较原生态,油酥皮和水油皮是事先准备好的,猪肉剁成肉糜,其他的蜂蜜、料酒、芝麻、生鸡蛋都原封不动送上来,甚至还有糖罐,许莲是个杯控,喜欢收藏这种瓶瓶罐罐的东西,库房里已经有很多了,但是这个深咖色的糖罐小巧可爱,色泽也很均匀的样子,许莲内心在叫嚣好想要,但又不能提出来,收藏古玩字画宝瓶宝器是风致高雅,收藏厨用的糖罐子嘛。。。
她可不想明日宫中的八卦头条变成论太子妃的怪癖。
想了想许莲让人把小狐狸抱到院子里来透透气,正好小狐狸刚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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