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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的穿越日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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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事不吉,她来红了自然不能伺候太子,今晚就得带着的她的一应起居麻溜的滚蛋,这偌大的行宫,总有能伺候的,只不过还要她来安排。
☆、第19章 月事
刘参偷瞥一眼太子妃沉下去的脸色,行礼未起躬着的腰恨不能直接弯到地下去。
他也不愿来接这趟差事啊,怪就怪那帮孙子都太不是东西了,平时在主子面前争功的时候都争着抢着,一到这种时候就都躲了,加上他上次手贱,拿了张孺子的银子替她递了个好,那帮孙子就都觉得他爱接这种事,利索地把事推到了他的身上。
许莲姨妈在身,本来就气不太顺,对这种事一直是眼不见为净的,这么血淋淋地面对,暂时有些接受无能,控制着面部表情说了句:“以往怎么安排的便怎么安排吧。”
这不等于没说,这事他也做不了主啊。刘参还待再说,抬头对上许莲“你再敢多废句话老娘就弄死你”的神情,麻溜地滚了。
月事来了不宜久站,春桃扶着许莲坐下,馒头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几件起居衣物首饰匣子很快就收完了,许莲全程盯着书桌旁摆放的青竹盆景,双眼放空一句话也没说。
劝慰自己半天也想通了,许莲觉得自己真是姨妈来了人也开始多愁善感,早就有过心理准备的事临了倒唧唧歪歪起来了。不过想通归想通,让她再把那个长得跟猴子似的太监请回来,亲自过问往她丈夫床上塞人的事也是绝对不可能的,恶心的事情最多做到眼不见为净也就是了。
春桃一脸担忧不知该不该开口劝,那头粗线条程度和许莲有的一拼的馒头已经带着行宫里有经验的姑姑进来,嬷嬷手捧一罐朱砂和描眉画笔走到许莲面前,斟酌着正要开口。
许莲瞥了一眼,冷笑一声把话截在头里:“我今夜便会搬出殿下的寝居,近侍们也都灵巧得很,自会和殿下说明,何必费这功夫?”
宫中规矩,有宠的嫔妃来红需要丹朱饰面以示不便,行宫里一应事从皆向宫中看齐,这位姑姑也是按规矩行事,眼见到许莲明显气性不顺,不敢多说什么,屈了屈膝便下去了。
原来的院落空了一些时日缺了人气有点清冷,宫人们打扫收拾了一番才迎许莲入住。
最爱的吃食一道没了兴趣,许莲百无聊赖地想做些什么来打发时间。
前世是宅女,除了约会无事不出门,连逛街都嫌懒,还好结交了几个爱血拼爱运动的闺蜜,被带着还能动动。
穿了之后就不同了,因为原身那夭折的长姐,老爷子和李氏对许莲的唯一要求是活着就好。
倒不是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只不过俩人一同认为,才女多薄命,伤春感秋的诗词读多了遇到点事就西子捧心的,人都给读坏了,于是族学本就没她的份,女先生什么也没请,李氏放羊式教育保证了她认字无碍写字狗爬的基本文学水平。
这还不够,老爷子认为女孩不能养太精细了,就和那娇贵的花草似的,动不动弱风扶柳一点病痛身子就受不住,因此在十岁之经常带许莲往校场跑,当然是错开汉子们演戏操练的时间,找两个人看着,就让义子吴安带着她玩。
吴安是老爷子从战场拾回来的遗孤,自称父母死于战乱,依稀记得父亲姓吴,老爷子便给他起了这么个名字,希望这个苦命的孩子接下来能一声顺遂,平安康乐。吴安自小父母双方,又亲历烽火无情,在自山自水恨不能上房揭瓦的年纪,整日沉默地皱着一张小脸,看人看物的眼神都透着那么股阴郁。
虽然吴安比许莲大两岁,但男孩长得慢而且许莲有着一颗怪阿姨的心,当时的许莲见到这么个走忧郁风格的小正太,母性光辉瞬间爆发,神马播撒阳光啦,驱除少年心中的阴霾啦,基本上是怎么苏怎么设想,他静,但是架不住她闹啊,为了带得他活泼点加上觉得重活一世应该多运动,缩成一团会亚健康,成日皮得和猴子似的,带他爬树挖蚯蚓什么的都是小事,最出挑要属许莲仗着前世那点游泳水平,敢甩脱了看护的兵哥哥带着人去爬护城河边上的栏杆。
事发之后,吴安被老爷子狠狠训了一顿,闺女舍不得骂,黑着脸凶凶就想达到教育效果,结果回府半路上许莲说句馋,又颠颠地给买了糖葫芦。
总而言之,十岁以前的生活是在和小正太一起玩耍中度过的,不要说什么静若处子,动若脱兔都没她的份,直接动若疯子。
至于贵女该掌握的技能点是一样没点亮,十岁之后眼看着一天比一天皮实,小病偶尔,大病没有,李氏开始不乐意了,性子太脱了,怕以后找不找婆家,于是拘了许莲在府里过起了宅女生活,力求她在持家理事当花瓶之间选一样点亮技能点。
琴棋书画实在无能,许莲选了刺绣。比前世经常绣了一半被抛弃的十字绣高级太多的针法,学了几年,太高级的东西拿不出手,小件的不是太繁复的就还凑合,她原本的嫁衣盖头就是自己动手绣的,不过没嫁成,现在也不知道被锁到哪个箱底去了
没了手机和电脑的后五年宅女生活很无趣,但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前世各种玩过室内棋牌游戏被她苏了遍,
进宫后她也不需要绣什么手绢,秋水已经给她准备好了一天撕一条也够了的量,这种时候绣东西也简直神烦,心情不好的时候再没有比赢钱来得痛快的了。
于是馒头春桃以及被临时抓壮丁的小太监被迫和许莲坐在一桌玩起了四人双扣。
牌是现成的,以前在侯府就做好了带过来的,叶子牌的底,描得图样变化了些,当然她没敢描什么大写字母来挑战古人的好奇心,就从一到十三,大王小王是她最爱吃的桃子和李子,画得大小以示区分,再有就是一二大过其他数字,至于被问到为什么,许莲粗暴地回以“玩个牌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很简单的规则,馒头早熟了,春桃和小太监也很快掌握,只不过到底还是新手,在馒头和春桃搭档的时候被虐得很惨。
不过他们俩被虐得很快意,能输钱给主子是拍马的一大捷径,更何况输得这么自然就更能讨主子欢心了,春桃倒也罢了,那个小太监是输得越多笑得越欢。
牌局结束后,许莲分别赏了小太监和春桃两个金锞子和一对镯子,两样东西的价值大概等于他们输掉金额的十倍。
所以输钱给主子,怎么都不会亏啊。
小太监满面红光地捧着金子走了,许莲觉得赢了钱心情也好多了,让春桃把赢来的碎银子收起来就可以去膳房叫膳了。
太子是时近黄昏回的行宫,奔走一日汗湿重衣,沐浴一番后照旧回屋找许莲叙话,抬脚便走,让陈宝连禀告一声的机会都没有。
一开门,人影全无不说,连梳妆物事也都收走不见,太子一天下来本极佳的心绪瞬间消失,转头斜了陈宝一眼:“怎么回事?”
陈宝这才有机会低着头赶忙回道:“殿下有所不知,娘娘今日身子不便。”
太子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一时没动作。
陈宝犹豫了下,觉得自己到底是伺候殿下的,不用完全巴着娘娘,便试探着问道:“殿下,西北角院那边……”
“去你们娘娘那。”
被打断了提议的陈宝来及琢磨此举的含义,赶忙又招呼着身后这帮兔崽子们跟上太子的脚步。
晚上和中午差不多,都是凉菜多,热菜少,凉拌木耳,素炒金针菇,姜汁虾爬子,当地特色韭菜蛤蜊猪肉水饺(许莲当菜吃的非主食),枸杞乌鸡香菇汤,主食是荷叶糯米饭。
热热的一碗鸡汤暖下胃,揭开荷叶糯米的香气扑鼻,就着荤素一起下肚,人逢赢钱事事爽,许莲觉得自己的胃口貌似比中午还好。
吃到一半,门外传来了唱和声,许莲一口水饺卡在喉咙里没下去,直到太子进来还保持着一脸“这什么情况?”的面部表情。
太子什么都没说就落了座。似荷叶蒸饭这种偏向民间小点的吃食也就许莲只要好吃就百无禁忌,膳房是不敢送到他面前来的,太子见了觉得新奇有趣,拿过她手里的筷子,夹了一筷尝尝。
这下不要说许莲,陈宝都震惊了,递来碗筷的小太监此刻都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太子尝尝也就只是尝尝,夹了一口就把筷子递了回去,陈宝眼神示意小太监把碗筷放下。
其实许莲并不介意,前世蹭室友外卖的时候经常用她们的筷子夹两口放回去,可是这事放在他身上,怎么感觉怎么诡异,平时看着蛮讲究的一个人,两人还没有如胶似漆亲密无间这种程度啊。不知该作如何反应加上一见到他就想到今晚上可能会有别的女人爬上她躺过的那张床,顿时生出一种不上不下不知该恶心还是该开心的矛盾感。
本来上的许莲一人的量,春桃了解她家主子的食量,怕太子这顿膳用得不好,忙叫人通知膳房添菜,不过许莲因为有心事水平没有完全发挥,一桌子菜还是剩了很多,至于荷叶糯米饭太子似乎很满意,几乎没剩。
其间两人零交流,许莲注意到太子瞥了她好几眼,似乎希望她先开口说些什么,许莲自动将其理解成为一丝丝小愧疚外加示意她说点什么贤良大度的话。
许莲埋头吃菜眼风都不带和他对一下的,几个意思啊?要睡女人嘛就去,难不成我还能上手挠你个满脸花?
用完膳太子晚间还有些事要处理,又去了文彤阁,许莲保持着用膳时的沉默送走了他,心道果然是打算一起用顿饭安抚她下,真的完全没有起到效果好吗?
直到就寝时间,许莲看着没让人唱诺悄悄进来的太子,彻底愣住了。
太子进来自行脱了外衫边道:“还当你已睡下了,今日不是身子不爽吗?早些歇了吧。”
许莲没应,等他换了里衣向床榻走来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道:“臣妾身子不便,不能伺候殿下。”
“不用你伺候,躺里边去。”太子掀开被子一角,把她赶到了里侧。
“可,可是不是说月事不吉,您应该避着点的吗?”许莲抓着被子另一角犹疑道。
“又不是真在宫里,在外边还守着这些劳什子的规矩作甚?”
☆、第20章 劫数
宫人们进来熄了灯烛退了出去,室内骤然变暗,床榻间只余轻纱包裹的夜明珠散发的淡淡光辉。
许莲看不清他的神色,一时不知该拿什么话去接。她仔细回忆了下,自嫁他以来,他貌似还真没找过别人。
甜蜜喜悦萦上心头自不必说,脑洞又忍不住开起来。
难道她真是传说中的真爱?
可是这不合理吧,才认识多久?许莲自认没那个魅力让见过大场面的太子殿下对自己一见钟情了,难道是传说中的替身?自己和他已死的心爱之人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然后情感转移之类的。
细思恐极,许莲觉得自己不弄明白就睡不着了,推推他,措了下辞道:“殿下,臣妾自认才知疏漏,不知母后当初为何挑中臣妾嫁与殿下?”
太子为修渠之事奔走一日十分劳累,本是沾枕极眠,骤然被推醒,略感恼怒,又听是这没边际的问话,想也未想便直言道:“许是母后也和孤一样,觉着那么多女子的小像中属你最傻。”
许莲本屏息以待,结果得了这么一句,他说完便侧了个身又睡去了,她把脚抬到他屁…股边上,在踢他下去和不要作死之间犹豫了一下,脚抽回来长呼一口气翻了个身和他背对着睡去。
宣德殿,延平帝手中拿着一本奏疏,双眉聚拢,越往下读神色越差,尤其当读到最后:“臣铭人微言轻,殿下威严已不可犯,见先帝私印惴之愈恐唯有领命,修渠之程行之如荼,圣旨未下,臣自听凭殿下行事以来夜不能寐,寝食难安,此番上疏扰乱圣听,不胜惶恐,望圣宽恕”,延平帝将手中奏本往前一掷,奏本砸在门上掉落在地,纸页自中分裂。
“孽畜,真是反了。”
贾任躬身将奏疏捡起放到书案一角,劝道:“陛下息怒,龙体要紧。”
“朕要如何息怒?那封折子留中不发便是朕的态度,他可倒好,拿出先帝的私印来逼迫官员,置朕于何地?”
贾仁眉眼未动,挑出重点提醒:“奴才愚钝,可是殿下幼时先皇所赐的那方私印?若是,先皇遗物,意义非凡。”
这话不说还好,延平帝一听怒容更甚,何止是意义非凡?本朝以孝治天下,他若驳斥太子凭借私印所做下的事,就是不敬先帝,这逆子就是捏住了这一点,才敢这样放肆。
贾仁点到为止,不再调油加醋,转道:“陛下看了一晌午的折子也该歇歇了,三皇子的风寒今方有了些起色,陛下可要去瞧瞧?”
胆大妄为的逆子哪有乖巧可爱的幼子来得贴心顺意,延平帝略想了想便点头同意。
翊桦宫后殿,桐言在淑妃耳边说了什么,自延望宫回来便守在三皇子床边的淑妃立时回寝殿换了一身莲青绣竹的素色罗裳,褪了脂粉钗环,只淡淡地施了层粉,显出几分憔悴又有一种不施粉黛的韵味,再次回了后殿,从宫女手中接过巾子将所有宫人挥退。
延平帝看见的就是淑妃为了爱子无心装扮,连自己进来也无知无觉,专心为床榻上的孩子换着额头退热的巾子,延平帝走过去,手搭在淑妃的肩上,轻声唤道:“娇娇。”
淑妃霍然起身,转头望见延平帝,惊异委屈的神色转瞬变为哀戚与绝望,未语泪先流,嘴唇轻颤着嗫嚅一声:“陛下……”
延平帝心中怜爱之意更甚,又添冷落数日的愧疚,目光移向床榻上两颧通红,烧得小脸皱成一堆的三皇子,道:“沣儿如何了?”
淑妃也不用帕子,抬手抹去满脸止不住的泪,哽咽道:“昨夜退了热,也能吃下点粥米,太医说今日若不烧起来,不日便能好了,臣妾守了他一夜,今晨又烧起来了……您说他那么小个人,怎么受得住……”
延平帝揽过淑妃肩头柔声劝道:“爱妃莫要太过伤神,许是沣儿命中该有此劫。”
淑妃停住抽泣:“若是劫数,我这做母亲愿意替他承受,可恨却是*、沣儿这样的年纪最是需要精心,夜里半点吹不得凉风,若不是守夜宫女开了一夜的后窗,沣儿又怎会受此等苦楚?”
延平帝一惊:“竟有此事?那宫女现在何处?”
“那宫女护住不力,臣妾本欲以宫规处置,皇后娘娘近日置了佛堂为殿下斋戒一月,见不得血腥,命宫正司拿了人行了二十笞贬去秋离院做苦役。
秋离院是被废黜的宫妃待的地方,这惩罚虽重,比起她害皇子重病的罪责还是太轻,太子都已大好,皇后尚且为他吃斋祈福,沣儿还在病中,对犯事的宫女却如此轻轻放过,到底不是自己的孩子才会如此区别相待……延平帝皱了皱眉,碍于是皇后终究什么都没说。
恰在此时,三皇子的眼珠动了动,淑妃惊呼一声唤着“陛下”,延平帝急急命人宣来太医。
太医赶到,施了几针,又指挥宫人扶起三皇子灌下一碗汤药,如此折腾一番三皇子脸色的红晕退去,太医对着延平帝一作揖拱手,贺道:“热已是退了,能否痊愈臣还需再延察几日。”
延平帝颔首,命众人退下,亲自坐在床边握起三皇子的小手问道:“沣儿现下觉得如何了?”
“儿臣觉得好多了。儿臣不孝,害父皇母妃为儿臣忧心。”因为病弱声音显得有些奶声奶气,延平帝慈爱一笑,为他提了提被子:“这孩子说的什么傻话?”
三皇子虽为延平帝所喜,平日父子相见的机会并不多,如今身在病中,对父亲更是依赖,不顾嗓子疼痛也要多说些什么,想想父皇平日问的最多的就是功课,便道:“儿臣病了这几日,功课却要落下了。”
延平帝见他此时还念着功课,更觉是这孩子小小年纪便乖巧懂事,温言劝道:“这书是读不完的,但身子最为要紧,等沣儿大好了,再将这几日落下的功课补回来便是。可还记得先生讲到了何处?”
一提起功课三皇子就有了精神,立时应道:“儿臣记得。上回先生说到《孝经五刑》,‘要君者无上,非圣人者无法,非孝者无亲。此大乱之道也’。”
延平帝闻言面色一沉,道:“沣儿可解其中之意?”
三皇子有些害怕父皇神色的突然变化,但还是按照心中设想过的打了无数遍的腹稿答道:“儿臣以为,不从君父,不敬圣人,不懂孝道之人固然可恶,但相比之下以圣人之言曲解孝道威逼他人者更为可恶。”
淑妃一直静静立在一旁不打扰父子二人叙话,此刻见延平帝神色凝重隐含怒气,明显是因答话内容想起什么不愉快的事,这句应答若是放在平日她定会斥责太过激进,但想起近日得到的太子在蒲州动作频频的消息心下顿时了然,敛起哀容给了正处于忐忑不安的儿子一个赞赏的眼神。
睡前一句“属你最傻”差点没把许莲给气死,次日先醒来,还是觉得气很不顺,但察觉他要醒了又赶紧闭眼装睡不敢和他对上,怕自己忍不住发个脾气什么的,抱大腿事业便要功亏一篑。
太子本以为她还未醒,轻手轻脚地撩起帐幔下榻穿鞋,自行穿戴齐整后回来一看,见她双睫犹自颤动就知她在装睡,毫不留情面地直接拆穿道:“孤知道你已醒了。”
知道就知道,没人求你一定要说出来。许莲暗骂一句,拎起被子盖过头顶把自己埋进去,就不起来,怎么地吧。
太子坐到床榻上伸手拉了两下被子拉不下,干脆把她连人带被子抱起来,让许莲背倚着床壁,被子滑下来,露出许莲头发乱蓬蓬似鸟窝的脑袋,太子看了,伸手压了压她翘起的发丝,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你个魂,许莲一下打掉他伸过来的手,自己动手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太子笑完了,看着仍是一副气鼓鼓地样子,忽地一手隔着被子覆在她小腹之上。
许莲动作一滞,顿时一阵惊悚:这难道是要关心她痛经的节奏?
接着太子用一种劝慰的语气道:“孤知道你心理不痛快,这事也急不得,时日还短,总会有的。”
许莲:“……”
说完太子便留下大脑当机的许莲,唤人进来伺候。
待他走后,许莲卷着被子坐在床上,默默地反应了过来。
难道他以为她大早上的不想理人是因为没怀上所以伐开心地和他撒娇吗?
她的气性本就是来的快去的也快,闹了这么个乌龙已去了大半,加上午后太子命人送了一盆睡莲盆景过来,她个没出息的立时就被哄好了。
其实不怪她这么好哄,这位爷除了床笫之间颇有温存的时候会与她调笑(调戏),平日相处整日端着一张“姑娘请自重”脸或“我拿什么拯救这个蠢货的心眼”脸,虽然其中不乏她爱往上扑的原因在,但他送盆景哄人什么的绝壁还是头一回,傻不傻的她也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他了。
当然姨妈期一过,理智也回来了,虽然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搭牢了,许莲也明白他能做到这步在现世已是十分的难得,于是决定亲手做个什么小东西给他算作回赠,以示对他这番表现的充分肯定
第一次做这个,还是要慎重起见,许莲找来馒头和春桃想一起商量。
馒头提议绣个香囊,理由是殿下可以随身佩戴,每次见到,都能念起主子的情意。
许莲:……听着怎么那么牙酸。
春桃表示很嫌弃,香囊太普通了,随便哪个姬妾都能送,怎么能体现娘娘的身份,再说也不知道殿下会不会闻不得什么香料,到时再出些什么岔子可就乐极生悲了,还是绣对同心结,既显出情意,又显出身份,还不容易出事。
许莲:……还是牙酸,另外这二位才是穿的吧,姑娘们求不苏啊。
正商量不出个结果来,曾经的“牌友”小太监火急火燎地在外求见,被允许进来后跪下便道:“我师父出事了,求娘娘救命。”
小太监的师傅正是陈宝,这太监头头能出事肯定是惹到了太子,惹到之后徒弟会来找她可见也是慌不择路了,许莲对憨厚脸的宝公公印象一直不错,本着闲着也是闲着的想法就决定跟过去瞧瞧。
不去不要紧,一到那就发现气氛很不对,隔着门就看见陈宝和一众太监跪了一地,太子坐着一言不发,许莲从没见过他凶得那么严肃的状态,看得她小心肝抖抖决定立刻走人不蹚这趟浑水,忽的就瞥见书桌上放着的一张皱巴巴的残页,上面的正是她那日为了讨回自己院子啃绿豆糕所画的地形图,背面应该还有那句“旷久之战,起来腰酸……”
她进去拿起那半张纸,正要开口,便被太子冷声打断:“把它撂下。”
☆、第21章 自在
撂下就撂下,凶屁啊?
许莲腹诽归腹诽,还是乖乖放下了那张纸。
太子今日的态度明显也不是冲着她,目光移向跪在地上的陈宝:“你的差事办得是愈发好了。”
陈宝抖着身子不敢回话,想想自个的性命今日恐怕就要交代在这了,不禁悲从中来,许莲看着有些不忍,有心想解释一句:“殿下,这纸上的……”
太子抬眸示意她保持安静,自顾继续道:“这图虽画得潦草粗狂,仔细分辨仍可知是行宫地形分布,孤的卧榻之侧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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